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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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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罗迦知道儿子天性仁慈,毫不犹豫道:“所以,你若想她活着,你就必须好起来。”
太子苦笑一声,摇摇头,对于北国的这个可怕的规矩,无话可说。当他第一次听到的时候,简直不可思议,曾经也暗地里想过,若是自己登基了,大权在握,有朝一日,一定要废除这个陋习。
只是,还没来得及成为改革的先行者,自己就已经如此了。
他十分虚弱,不愿意再说话,闭着眼睛,又陷入了浑浑噩噩里。
药房里。
芳菲坐在一只火炉前,盯着一锅子沸腾的水,那是一种黄色的药汁。是多种药物加上蝉翼的混合物,沸腾出一种奇怪的颜色。她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此时,已经完全忘却了自己救人的目的,只是单纯地想解决一个难题,摩拳擦掌,心痒难骚,这于她,是一个从未遇到的难题,不解决就太没有成就感了。
她想干什么?
这是她许多年来在神殿唯一的一点乐趣,连以什么为筹码继续和罗迦讨价还价都忘了。
…………
夜色,如轻纱笼罩。
太子睁开眼睛,看着窗外,这是一片静谧的世界,月光静静地洒下来,跟外面的世界形成迥然不同的两面。这一刻,方感到静谧。这许多年来,宫廷的生活,每一天都是惶恐不安的。只是,这些话,连父皇都不知道。所有人,都以为自己以太子的尊贵,高枕无忧。但是,其中的微妙紧张处,谁能知道?
这些话,他甚至从不敢对父皇说,他怕自己的父皇!从小就惧怕他。他是一个真正的王者,强悍,战无不胜,在文武大臣里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威,无人敢在他面前阳奉阴违,装神弄鬼。也因此,他对自己的继承人,给予了太大的厚望。可是,他却不知道,继承人,并未秉承他骨子里的强悍,而是另一种软弱。
眼皮沉甸甸的,却毫无睡意,他略微有些遗憾,这些话,永远也不会有机会对任何人说,自己所信任的,不过一个李奕而已。但是,就连李奕,他也不敢说。
悄无声息,一个白纱衣裙的少女走进来,唯有身上那种淡淡的芬芳,略带苦涩,仿佛是一种药香。她的身上,总是有股这种淡淡的味道,却令她整个人,显得更为清新。
四周静悄悄的,他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那个窈窕的身影,她这是要干什么?
他看着她慢慢地走近。月光下,她仿佛穿着一双白色的奇怪的鞋子,又像什么都没穿,只在脚上缠了一层薄纱。他忽然对一双鞋子起了莫大的兴趣,他想,等天明时,自己一定要看清楚,究竟是什么。
她靠近。她走路的姿势也很奇怪,既不像他见过的宫廷女子那样摇曳生姿,也不是普通人的毫无章法,而是不缓不急,一步步都很沉稳,一步步又都很轻盈。
他惊奇起来,仿佛这是生病以来,遇到的唯一一件趣事。
她已经走到床边,他不经意地闭上了眼睛,只留一线。她忽然伸出手去,慢慢的,那是往他咽喉的方向。
这个女孩要干什么?看她的手势,那是要勒死自己么?
你中毒了
他依旧没有喊叫,忽然眼睛睁开,看着她。
那双明媚之极的目光也看向他,这一刻,月色如水,盈盈其间,带着那么强烈的好奇和小小的恶作剧,他甚至能从那清澈的眸子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多么奇妙的事情,他从未在这样的夜晚,和一个人如此目光相对。
她的手果真落了下去,是在他的颈上,软软的,却不似要谋财害命。他被这少女的手弄得痒酥酥的,麻麻的感觉,沙嘎了声音,却又说不出话来。她的手依旧停留在他的脖子上,慢慢地移动,从前往后,然后,慢慢地将他的头抬起来,手停留在后脑勺的那块骨头上。
他忽然能听到摩挲下,那种细微的咯咯的声音,是自己的骨头里发出来。
然后,那双手离开。幽幽的,淡淡的体温不见了,他竟然微微觉得失望,慢慢地坐起身,靠着床头,在黑夜里看着她。
她已经迅速退开几步,站在窗边,跟他隔着好几尺的距离。
“芳菲,你这是干什么?”
“太子,你不是生病,你是中毒了……”
他一震,声音微微有些恼怒:“你不要胡说,出去,马上出去。”
“你这是一种慢性中毒,下毒者用了一种很罕见的药引,一般的医生是查不出来的。我也是偶然从书上看到过这样一种案例才知道的……”
“芳菲,你出去!”
她一怔:“难道你不想活命?”
“我有没有中毒,我自然清楚。你不要危言耸听,马上出去。我不需要你替我治病。大祭司都没把握,你一个黄毛丫头,能有什么办法?出去!”
芳菲只是微微惊奇,却不生气,慢慢地走向门口。她走时,脚步还是那么轻盈,一地的月光照亮她的背影,他只看到那一头乌黑的头发,垂散在白色的袍子上,如一只优雅的小鹿。
他忽然想叫住她,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开口。
她的脚步却停下来,身影对着他:“太子,我救你是因为当年只有你不嘲笑我,你给我一个苹果。”
在他的错愕里,她轻盈的身子已经出去。屋子里瞬间变得那么空荡,唯有月光。他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跌倒在地,摔得头破血流的小女孩,抱着巴沙木的大树,哭得那么可怜:“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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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变脸
他脸上露出微微的笑容,当年的丑小鸭,长成白天鹅了么。他忽然很想叫住她,再给她一个红红的大苹果,却开不了口,无限凄楚,芳菲,她其实是一个祭品。他同情她,就如同情此时的自己。一个苹果,对她有何益处?
清晨,迎来这一个春天最灿烂的阳光。
芳菲端着一碗药汁,她面上蒙着一层轻纱。那是大祭司的命令,他忽然想起了她是圣处女公主,所以一定要她如此。
她刚进去,就见桌上放着一只红色的苹果。她觉得好奇,看了一眼,太子慢慢坐起来,见她已经揭下了面纱,晨光下,少女新鲜的面庞赛过桌上的红苹果。他的语气里微微带了一点笑意:“芳菲,你喜不喜欢?”
她好奇地拿起来,那是一只用红色的水晶雕刻的苹果,栩栩如生,摸到手里,甚至错觉隐隐有一丝苹果的香味。这是他连夜令李奕去带来的,是他小时候最珍贵的玩物之一。
“太子,这是送给我的?”
“嗯。”
“为什么?是当我的酬金?”
他微微一笑:“算是吧。”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的微笑,那么和煦。她以为看花了眼,果然,很快这丝微笑就消失了,面色露出原本的憔悴,略略有些惊惶:“芳菲,你昨晚那些话,不要对我父皇说。”
她用眼神示意为什么,他却不答,这时,听得脚步声,是侍卫李奕的通报:“陛下驾到。”
太子面色一变,立刻躺了下去。
芳菲将红色的苹果放到大袍子的口袋里,退后一步,看向门口大步进来的罗迦。
罗迦走进来,见芳菲的头纱放在桌上,微微皱眉:“芳菲,你为什么不戴上面纱?”
“反正你们都见过我的样子了,戴不戴又如何?”
罗迦微微恼怒,又无心去跟她纠缠这些小问题,只见屋子里一切如常,儿子依旧是昔日病怏怏的躺在床上,丝毫也不见好转。他皱着眉头,看向那碗药汁:“这是什么药?”
“我新熬制的。”
“太子能不能痊愈?”
“不知道。”
她端着药碗走过去:“太子,请服药。”
她连续叫了几声,太子都无动于衷。她微微提高了一点声音:“太子殿下,请服药。”
太子忽然睁开眼睛,一伸手,就将她的药碗扫落在地:“不喝不喝,滚出去……”
药汁打翻在芳菲的脚边,溅起来,滴滴在她白色的袍角,形成星星点点的黄。她不知道太子为什么这么诡异,面色变化得这么快。却也无动于衷,转身要走。
太子殿下变脸2
罗迦皱眉:“皇儿,你这是干什么?”
太子微微喘息:“父皇,你叫这个黄毛丫头滚开,我根本不相信她的医术,北国那么多名医都不行,她算得了什么?她不过是滥竽充数,根本不可能治好我,你叫她滚……”
罗迦见儿子的语气压抑不住的暴躁,明显是对自己的病情感到了绝望。他只能好生抚慰儿子:“芳菲虽然没有实际经验,但是,她学识广博……”
是芳菲的声音:“我医治了神庙里所有生病的动物;还有一些来祈祷的病人,从无失手。我有经验……”
太子打断了她的话:“你把我比作动物?”
罗迦见儿子如此,急忙说:“芳菲,你先下去。”
她倔强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大脑门上冒出汗水,仿佛在说,你可以质疑其他,但不能质疑我的医术。
太子的声音更是尖锐,又气喘吁吁:“滚出去,滚……”
罗迦见她倔强地咬着嘴角,怒道:“芳菲,你难道没有听到太子的话?”
她咬着嘴唇,摇摇头,很是失望:“陛下,我好歹也是‘公主’!怎么,你已经忘了?你也好,太子也罢,至少,也该对你们大神的祭品有个起码的尊重。”
罗迦面色倏变。芳菲却并不看他,放下药碗走到门口,话却是对太子说的:“药在那里,你爱吃不吃。”然后,转身就走了。
她走出去,看看外面升起的朝阳,摸摸兜里的红苹果,太子,他就跟他的父皇一样,也是两副面孔的变色龙。她摸出那个苹果,毫不犹豫地就扔了出去,落在密密的的草丛里,一点声音也没有。
门一合上,一切清净起来。
太子微微喘息,轻叹一声:“父皇,你不必为我多操心了。”
罗迦见儿子如此,更是焦虑:“你放心,如果芳菲不行,我就另换他人,总要治好你。”他声音也微微恼怒起来,“芳菲这丫头,朕总觉得她没有尽力……”
吐血了
太子淡淡道:“她本就是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丫头,吹牛而已。能有什么真本事?而且又没什么礼貌,我看到她就不愉快,父皇,你最好换个人。我真的看不出她有什么把握能治好我。”
罗迦见儿子对芳菲完全不感冒,他心里对芳菲的医术本就没有信心,又恼怒,又郁闷,见儿子又闭着眼睛睡着了,只得恨恨地走出去。
他一走,李奕才又端着一碗药进来,压低了声音:“这是公主为你准备的。”
“啊?还有?”
“她交代了我,说给你一天服用2次。”
太子看向门口,黯淡的眼神微微有了一丝笑容,端过碗,一饮而尽。
还有几日,就是祈雨大会了。
罗迦正在和大祭司商量一些细节,只见一名侍从匆匆而来,面无人色:“陛下,不好了,太子吐血了……”
罗迦大惊,起身就往太子的房间赶去。
走道上,已经站满了侍从,所有人都战战兢兢,一见罗迦,急忙让开一条路。罗迦冲进去,只见李奕正扶住太子,满面惶然。
太子的嘴角满是血迹,一手按在胸口,剧烈的喘息,再一张口,一口黑血又喷了出来,眼神逐渐散乱,竟似马上就要死去。
罗迦大惊失色,抢上一步扶住儿子:“皇儿,出什么事情了?”
“父皇,我,我不行了……”
罗迦心里一沉,想起芳菲,想起这几天,太子全是服用的她的药?他暴怒:“来人,将芳菲带上来……”
“父皇,不关她的事,她也只是医术不好……”
“她不是医术不好!”罗迦几乎可以断定,这个邪恶的小东西,她是报复,她在报复!自己早该提防她的,却不料她竟然如此快就下了杀手。
“来人,快来人……”
几名御医侯在门外,一起战战兢兢地冲进来,一看太子面如金纸,仿佛随时就会咽气,谁也不敢上前自告奋勇。
毒害
罗迦又怕又绝望,一伸手就抓住一名御医的脖子:“你快救救太子……”
“陛下,臣死罪,臣无能为力……”
他反复只能说这两句,其他御医也一起跪了下去:“臣等无能为力,请陛下恕罪……”
“滚,滚出去,你们这些庸医。”
罗迦的手一沉,只见儿子竟然闭上眼睛,彻底晕了过去。也不知到底是死了还是晕了,他狂吼一声:“快去带芳菲,将那个邪恶的小奴隶带上来……”
“陛下,公主这两天都没露面了。”
“陛下,臣等不敢接近圣处女公主的寝殿。”
跑了?难道这个小奴隶已经逃跑了?罗迦一脚踢开一名侍从,转身就怒气冲冲亲自往神殿而去。她躲在那里,侍卫不敢去,自己也不敢?要是抓住她,立刻就要扭断她那张邪恶的脖子。
门口,值守的一名年老女仆尚来不及通报,已经被罗迦一手推到一边,重重一脚就踢开了那扇厚厚的大门。
书桌前放着一本大大的书,颜色已经非常古旧,破烂不堪,很多虫子咬噬的痕迹。芳菲眼前一花,来不及反应,脖子已经被一把掐住,双脚离地,几乎是被整个人举了起来:“邪恶的小东西,朕当初就不该饶恕你,你竟然敢毒害太子……”
“我没有毒害……太子……”她的声音被扼杀在咽喉里,咯咯的,像一只鸡,被杀得半死,扑棱着翅膀,做着最后的反抗。
“说,你为什么要杀太子?他跟你有什么仇怨?朕本来曾想,若是你尽心尽力,就对你额外开恩。没想到,你邪恶至斯,如此狠毒……朕今天就杀了你这个亡国孽种……”
她的眼球微微突出,翻成一种可怕的白色,所有的辩解被堵在喉头,只是腿做着最后的挣扎。在她的旁边,是一只绿色的大盆子,里面装满了水,浸泡了一大堆不知名的绿色的植物。罗迦一时不慎,她的腿胡乱蹬着,终于碰翻了盆子,只听得“咣当”一声,一盆水全部浇在罗迦的身上。
拥抱
罗迦受此一淋,浑身如落汤鸡一般,手不由得一松,芳菲重重跌倒在一滩水里。这一缓气,芳菲顾不得浑身的生疼,从地上站起来就要逃命,可是,她脚下一滑又摔倒在地。
罗迦伸出手,一把揪住她:“小孽种,你还敢跑?”
骨头,仿佛要被他生生扯断。芳菲大骇,眼睛一黑,几乎承受不了那样的痛苦,马上就要死去。
“饶了我……陛下……我没有给太子下毒……”
“朕再也不会相信你这个狠毒的小魔鬼……”罗迦一用力,双手眼看就要掐下去,当场结果了她的性命。
芳菲闭上眼睛,一股死亡的黑色罩上头顶。她想,自己还是圣处女公主,罗迦,就算他是皇帝,他也没有资格杀死自己。大祭司呢?大祭司在哪里?自己就算要死,也是被大祭司放在火上烧死,而非是在这里被死刑处死。可是,这些辩解都被堵在咽喉,冒不出来,却忽然觉得喉头一松,她奇异地睁开眼睛,只见罗迦的双手松开,手剧烈颤抖,身子也在颤抖,牙齿格格作响。他有寒症,这些日子为了干旱和儿子的绝症,每天处于极度焦虑之中,人十分消瘦,又遭到那一大盆水泼,浑身湿淋淋的,不知不觉,寒意已经浸透他的全身。
“冷,好冷……朕好冷……”他身子摇摇欲坠,马上就要倒下去。
芳菲虎口逃生,夺路就逃。他被撞得身子一歪,几乎倒在地下。
像绝境里的一根浮木,罗迦一把抓住她,狠狠地抱在怀里,牙齿咯咯作响:“冷,好冷……朕要冷死了……”
她大骇:“放开我……”
“冷,好冷,救我……”
“你该死,活该。你怎么不马上去死……”
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陛下……”芳菲此时已经觉察出他的手再也没有了那股杀气,却还是禁锢着,狠狠地将她往他的怀里抱,仿佛要将她镶嵌进自己的怀里。
拥抱揉碎
她用力一推,罗迦再也抵挡不住,整个人瘫软在地,手脚抽搐。
芳菲立刻逃开几步,正要夺门而出,却听得他的凄厉的声音:“冷,朕冷死了……芳菲,救我……”
她迟疑地停下脚步,忽然记起小时候见过的那次。在被囚禁到北国的途中,罗迦寒症发作,也是这样。
“别走,芳菲,别走……冷,朕好冷……”
“不,谁叫你先想杀我?”她有些幸灾乐祸,又小小地鄙夷,“你要杀我的时候,你怎么听不见我的求饶?罗迦,你去死吧,你本来就该死……”她眼珠子一转,“太子要死了,你也要死了,等你们都死了,北国就天下大乱了……”
罗迦的意识已经有些恍惚,根本听不见她说的什么,双腿再次抽搐几下,浑身筛糠一般,不停地打着摆子。
这个不可一世的暴君,现在就如一只穷途末路的野狗。
芳菲心有余悸,待要走,却又忍不住好奇,犹豫片刻,还是蹑手蹑脚走过去,直到确信他无害了,才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他的脉搏跳动得很奇特,果然是寒症入骨的表现。
她暗暗松一口气,老天有眼,救了自己一次。也罢,这个老家伙,死就死了,懒得管他。
她重重地扔开他的手,起身想走。
他的声音十分微弱,方才的凶暴已经彻底消失,像一头被扒光了牙齿的老虎,可怜兮兮:“芳菲,冷,朕好冷……”
正是这一犹豫,她丧失了举步就走的机会。求生的本能下,他忽然跳起来,也不知是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手一伸,将她拖在身边,紧紧搂住,牢牢地,她完全不能挣扎。
芳菲大骇,只觉得那双手箍在自己腰上,越来越用力,仿佛想把自己彻底揉碎了,放进他的胸膛里。
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他本就雄伟,又凭着一股求生的意气,她的身子缩在他的怀里,完全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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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热量
柔软的身子贴在怀里,可还是冷,入骨的寒冷。他完全是无意识的,依靠着怀里的女孩,仿佛她是自己的救命之星:“芳菲……你帮我,帮我拿棉被,生火,生火……”
“不!”
“冷,我好冷,你帮帮我……我的小东西……”
也许是这一声“我的小东西”,芳菲一愣,明知不该,却还是挣扎着站起来:“陛下,你放开我,我扶你上床……”
他第一次变得十分听话,仅存的一点意识里,无条件地服从着芳菲,被半拖半拉,弄上了芳菲的木床。来自波斯的精致地毯铺开,芳菲又拿出冬日才用的两条厚厚的锦被一股脑儿替他盖上。可是,依旧无济于事,他额头上滚滚地冒出汗水,却是冰凉的,身子也是冰凉的,整个人,如在一个大的冰窖里被炙烤出水来。
芳菲被这奇异的景象惊呆了。那是一种医者的本能和好奇,她伸出手,摸他的额头,触摸到的汗水竟然如冰一般。她微微皱眉,正要转身,他如猛虎一般,一伸手就拼命拉住她:“冷死我了,冷死我了……”芳菲敌不过他疯狂的拉拽,身子跌在他怀里,生生被他拖上床。
芳菲骇然,用力拨那双宽大的手掌,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能像小时候一样替他暖身?
可是,这双大掌如一副铁链子,紧紧栓住她,她完全脱离不得。他只是不停呻吟:“冷,朕好冷……”
“疯子,无耻,你放开我……无耻的北皇,无耻的罗迦,你放开我……”
这怒骂似乎令他兴奋起来,他的手本能地用力,从她的脖子上滑过,那些白色的纱衣,美则美矣,却没有抵御的功效,在他的摧残下,片片碎裂,露出一个少女最柔软最温暖的胴体。迷迷糊糊里,罗迦死命地抱住这温暖的胴体,一点也不许她挣扎开去,那么柔和,如一缕阳关洒在身上,正是生命最需要的灼热和能量。
披着羊皮的狼
两人被捂在被子里,暗无天日,芳菲几乎快要窒息过去,惊骇得不敢出声不敢呼救,这和小时候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时,她还是小孩子,还不懂得羞涩。可是,现在她已经是一个快到十八岁的少女了,如此被一个男子抱着,被他铁箍一般的胸膛所坚硬地抵着,像贴着一面大山,自己那么渺小,根本翻不过去。
最该死的是,这样捂住,她热得要命,浑身大汗淋漓,除了不停咒骂罗迦,又无能为力。她拳打脚踢,他却似乎越是得到了热量,助兴一般,双手依旧牢牢抱住她,她的头稍一伸出来,他的大掌立刻拨弄,一把将她的头按回去,贴在自己怀里,休想有丝毫逃脱的可能。
她被捂得快窒息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挣扎累了,竟然昏昏然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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