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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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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女人的长头发!
她悄然地,不经意地将这根头发拂开——这不是自己的头发,她可以肯定,绝不是自己的头发。虽然自己也时常有头发粘在陛下身上,丝毫也不值得奇怪,但直觉里,这根头发肯定是其他女人的!
那是谁的?是宫里谁人的?张婕妤?左淑妃?或者其他自己根本不知道的路人甲?
心里像狠狠地挨了一棍,那是一种再次被背叛,重蹈覆辙的可怕与悲哀——陛下,他竟然这样!
回宫才几个月,他竟然又老毛病重犯。
她强忍住心中的极大的愤怒和悲哀,不经意地,坐起身子,离开了他的怀抱。
罗迦依旧懒洋洋地躺着,丝毫也没有意识到她情绪上的转变。
芳菲勉强保持着镇定,不经意地问:“陛下,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唉,都是那些老家伙,朕每提出一项措施,他们都要讨论磨叽半天……”
撒谎!他在撒谎!他竟然不敢承认。
那些大臣讨论,会把女人身上的熏香讨论到他皇帝大人的身上?他不敢承认!
罗迦根本没注意到她已经起了猜忌,也压根就没想到要把那事情告诉她,心想,本就没什么事情,说了还白白增加猜忌,有什么意思?女人在这方面都是小气得很的,可不敢冒这个险。
“陛下,你困了么?困了就去休息吧。”
“好好好,真的很困了。芳菲,朕先去休息了。”
听来,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意味。
芳菲默默地看着他去就寝。他见芳菲还呆在原地,奇怪道:“芳菲,怎么还不来?夜深了,你也该休息了啊。”
“我想再看一会儿书。”
半夜一耳光6
“我想再看一会儿书。”
“看什么书啊?你不陪着我,我就睡不着。快来。”
他连拖带拉,硬生生地把芳菲拽了进去。芳菲本来是要拒绝的,可是,又不愿立刻翻脸——怎么翻脸呢?
罗迦早已睡意朦胧,三下五除二脱掉了外衣躺下,口齿不清地:“小东西,这么冷的天,快睡啦,明日朕还要早起”。
芳菲被他揪着,只好一起躺下。不一会儿,陛下已经睡着很熟了。她心里存着别扭,总觉得不舒服,可是,躺下后,他脱了衣服,身上那股熏香的味道反而不见了。
她觉得奇怪,如果陛下外出偷腥,岂不是身上的熏香会更浓郁?为什么除了外衣上,他自己的身上什么都没有?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偷腥尚未成功?可是,那头发是怎么来的?
她在暗夜里睁大眼睛,真想摇醒他问问,大吵大闹几句,可是,几次三番,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心里一阵悲哀——皇后的身份,约束了许多东西,是荣耀,更是桎梏!
竟然不敢再因此而肆意地大吵大闹!
而且,陛下真的偷腥的话,吵闹,又有什么作用呢!
迷迷糊糊里,仿佛是在大燕的国都,面目模糊的小孩儿提着一大堆破烂的玩具——城破当日,别的宫女收拾值钱的东西准备亡命,她却只有那些破旧的小玩意,全用剪刀剪烂了,拿去树林后面埋葬。一只大手伸出,抢夺过去,全部倒在地上:“不是你的……小魔鬼,你什么都没有……这世界上,什么都不属于你!”
她蓦然惊醒,满头大汗。
可是,身边的人还睡得很沉。他的手习惯性地放在她的柔软的腹部上,压着她的胸口——据说,压着胸口睡觉,人就会做恶梦!果然!
芳菲心里那个恨,一把掀开他的手,可是,他无意识地又放过来,还是大大地,灼热地霸占在那里。
半夜一耳光7
如此反复,芳菲怒了,心里忽然有种强烈的冲动,恨不得狠狠给他一耳光——凭什么?凭什么他是陛下,就可以为所欲为?而别人,连质疑一下的权利都没有?凭什么他有了偷腥的嫌疑,还能睡得如此安稳,如此若无其事?
他倒会装蒜呢!
而且如此心安理得!
真是不要脸!
厚脸皮!
再加上恶梦,真的是“旧恨新仇”一股脑儿地涌上来。
她越想越是怒火冲天,恰巧罗迦的手再次伸过来,身子也一侧,脸正对准她的眼睛——有一刹那,芳菲真是恶向胆边生,忽然伸出手——完全是不受控制的——只听得黑夜里啪的一声,一耳光就落在了陛下的脸上!
重重的一耳光!
在黑夜里,那么清脆!
罗迦骤然被惊醒,脸上还火辣辣的。
黑夜里,是谁在偷袭自己?
“芳菲,芳菲?”
芳菲吓得简直呆了,自己怎么想着想着就恶念顿生了?她哪里敢发出丝毫的声音?手飞也似地早就放在身下——将惹祸的罪魁祸首藏好。
手啊,手啊,是你惹祸,可不是我!怎么敢承认啊!承认自己半夜揍陛下!???
她装着熟睡的样子,还小小地打起呼噜。
罗迦见她睡得那么熟,自己却莫名其妙地被打醒,不是她还有谁?
莫非这个小东西在梦里也在揍自己?她为什么要揍自己?难道梦里也很痛恨自己?
真是大大的不妙。
“芳菲?芳菲?”
芳菲故意口齿不清地:“陛下,你干什么呀……我好困……”
“哎,是不是你刚才打我一耳光?”
“啊?陛下,你胡说什么啊……半夜三更的,我好困……”
她翻一个身,竟然又咕噜咕噜地睡着了。
罗迦又好气又好笑,绝对是这个小东西睡着了揍自己,难道是在梦魇?她还不承认。
半夜一耳光8
罗迦又好气又好笑,绝对是这个小东西睡着了揍自己,难道是在梦魇?她还不承认。
“小东西,做什么噩梦了?”
“好困呀……陛下,有什么明天再说吧……”
罗迦只好重新躺下,搂着她的身子,心里微微有些担忧,低声道:“小东西,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又做恶梦了?唉,在朕的身边了,为什么还会做恶梦?”
他翻转着,不一会儿又睡着了。
等他的呼吸声彻底均匀,芳菲才敢悄悄地回转身子,看着黑暗中他熟睡的脸庞。又忍不住窃笑:这人,被人家暗算了,还一再追究!
真是的。
那股恶念,又在心底蹿起来,恨恨的,心想,下一次你再敢这样,继续半夜揍他耳光,倒是一个很好的报复办法。
她越想越是得意,折腾一会儿,又睡着了。
风雪一整夜,罗迦每天早上都醒得早。睁开眼睛,见那个小人儿又张牙舞爪地扒在自己身上睡得正熟,那小脚丫,习惯性地胡乱搭在自己的腿上,衣衫不整,睡衣掀起,又露出白白的一截小肚皮。他想起昨夜之事,手摸在那柔软的肥腻腻的身子上,立即附在她耳边:“喂,小东西,太阳晒屁股了。”
她昨夜折腾许久,精神不济,现在睡得正甜,却被人残酷地弄醒,起床气大大的:“陛下,不要闹我……”
“乖,芳菲起来,朕有事情问你。”
她不明所以,揉着眼睛:“什么事情啊?这一大早的,问什么呀?”
他一本正经地:“芳菲,你说,你昨夜是不是有偷偷揍我?”
她睡眼惺忪,矢口否认:“哪有?我怎么会揍你?还有,我怎么敢揍你?天啦,陛下,你被人揍了?是谁这么大胆?”
罗迦摸摸脸,狐疑地:“小东西,你可别被我逮着,若是让我逮住了,哼哼哼!”
“我根本没揍你,你怎么逮得住?”
“真的没有?”
半夜一耳光9
“真的没有?”
“陛下,你是不是自己做梦?你还怪在我头上?哎,是不是你揍了我一耳光……”她摸着左边脸颊,龇牙咧嘴,“啊,我的脸还真是隐隐有点做疼……陛下,是不是你?”
猪八戒倒打一钉耙,罗迦简直无语了。
“陛下,你干嘛说我打你?还有,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半夜三更地还怀疑人家加害于你?”她压低了声音,十分狐疑,“陛下,你该不会是没有安全感,现在草木皆兵,连我也怀疑了吧?”
罗迦完全呆了,怎么说来说去,成了自己有大问题了?
“陛下,你说是不是?你到底有了什么问题?”
口气就更是强硬。陛下又没证据,怕他作甚?
对方反倒咄咄逼人,罗迦没了主意,自言自语道:“莫非朕真的在做梦?可是,当时被揍得好疼。”
而且,明明,肯定,绝对,就是她芳菲!
“会不会是你睡着了自己揍自己?”
他瞪大眼睛:“可能么?朕怎么会干这种乌龙事?”
“怎么不可能?再乌龙的事情你都干过的。”
罗迦简直哭笑不得,芳菲转过头,窃窃地笑了一下。罗迦见她的肩膀微微地耸动,很是狐疑,这个小东西,她每每撒谎,或者搞了什么恶作剧,就会偷偷地藏着笑。现在,她在笑什么?
他大喝一声,一把揪住她:“芳菲,你在笑什么?”
她转过身子,一脸无辜:“我有在笑么?陛下,我是很困耶,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
罗迦气结,一把揪住她:“小东西,快起来陪我吃早点,我要上朝了。”
她被拖出温暖的被窝,只好可怜巴巴地穿好衣服起来,心里直喊好惊险!。
陪陛下用了早点,亲自将他送出立正殿,忽然伸手拉住他的手:“陛下,今天不许再加班了,退朝后就马上回来。”
半夜一耳光10
“这么冷的天,你以为朕想加班啊?一些老家伙,老是纠结。”
是不是老家伙纠结,谁知道呢?也许是年轻美貌女子在纠结吧?而且,老家伙会纠结出那么长的头发在他身上?看来,昨夜那一耳光,对他来说,还真的不算什么!她微微咬着嘴唇,心想,还要不要来得更猛一点呢?
“芳菲!”罗迦仔细审视着她!
“哦?”她一惊!
“朕总觉得你今天很诡异?”
“我哪里诡异了?”
他更是狐疑:“朕总觉得你鬼鬼祟祟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朕?”
她嘀咕:“我还认为你有事情瞒着我呢!”
“朕可没有什么隐瞒你的!”他十分高调,“小东西,你可不要胡思乱想!”
她笑嘻嘻地:“今天我做好东西吃,你回来晚了,我就不给你留。”
“哈,有好东西吃?好好好,我退朝就马上回来。做好了等我哈,千万不许吃完了。”
芳菲目送他离开,站在立正殿的门口,风雪迎面地扑来,才慢慢地吐出一口气。心里不是不累的,这日子,到底是该防还是该睁一眼闭一眼?
这样一直防备,难道不会累么?
就算是防备,难道真的就会有效?
防得了一时,又岂能防得了一世?
冷冷的风吹在面上,她伸手一拂,这时,天色还很早,还是朦胧的,这是早朝,是帝王必须的,只要你不是昏君——做了帝王,那辛劳是难以言喻的,单单是这早朝,都是五更开始,长年累月皆是如此,除了一些大假,休想睡什么懒觉。
皇帝,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否则,就会变成昏君。
她暗叹一声,缓缓回头,后面,跟着几名宫女,毕恭毕敬的:“娘娘,再回去休息一会儿吧,你脸色很不好。”
她摇摇头,忽然来了兴致:“红云,快去把我的刀拿来。我要去练练。”
半夜一耳光11
琉璃殿。
张婕妤跌跌撞撞地跑回去,宫女们十分惊讶,“娘娘,你怎么了?”
她的泪水已经抹干了,低声道:“关门。”
琉璃殿迅速地关上,在黑夜里,沉寂如风。
内室里,灯火通明,张婕妤瘫坐在贵妃椅上,咬着牙齿——真的是眼泪横飞——那是疼痛的。她的腿上全是老大的淤青,那两次的摔倒,在硬邦邦的大理石台面雪地上,可不是闹着玩的,对于细皮嫩肉的女人来说,这样的淤青足以要人命了。
小飘拿了药水给她擦拭巴扎,她疼得龇牙咧嘴:“轻点,轻一点……”
小飘叹道:“娘娘,你这又是何苦?”
她冷笑一声。不这样,自己近得了陛下的身子?那个悍妇,把陛下牢牢控制着——一副,我之物,他人不要觊觎的架势!
女人,要引起男人的注意——最好的办法便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弱者,让他内疚。现在,自己除了这一招,真的已经无计可施了。
小飘还在叹息:“可是娘娘,您这样损害了自己的身子,夫人要是知道了,该多怜惜?更何况,要是叫那贱婢知道了,又该幸灾乐祸了。”
张婕妤想起芳菲,就恨得咬牙切齿:“我倒要看看,她真能得意一辈子?陛下就真的一辈子不再挨其他女人身子了?”
自己这一苦肉计,当然不是白疼的。陛下,今日的态度难道不就是变了一些?至少,他已经软下来了,不再是昔日那种一见了自己,就跟见了洪水猛兽似的躲开。
她心里忽然一动,立即道:“明日,我要见见左淑妃。”
小飘很是狐疑,难道叫左淑妃也用苦肉计?左淑妃那个性子,根本没法用什么苦肉计。
张婕妤却并不回答,笑意涌上来。
这一夜好梦,第二天她快到晌午才起床,刚起来就听得宫女气喘吁吁的:“娘娘,皇后令你们去立正殿。”
半夜一耳光12
她很是意外:“去立正殿做什么?”
“皇后没说。”
她心里一惊,难道昨夜之事,那个贱婢已经知道了?不会吧,她真的如此神通广大?便慌乱起来,可千万不要还在萌芽状态,就被那贱婢发现了。
“你去禀报皇后,说本宫生病了,无法去觐见。”
宫女便去禀报皇后,说张婕妤生了重病,无法起床。
话说芳菲召集了几名年轻的妃嫔。大家都很意外,皇后前不久才下令,除了重大节日,无需觐见。而且,那些老年的妃嫔都不在例,单独召见自己等人干什么呢?。
芳菲的目光看过众人,这些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都有些惶恐。她精通医术,对味道十分敏感。这一圈行礼下来,已经明白,那熏香并不出于这里面的任何人。唯一没有来的,是张婕妤。
“张婕妤呢?”
“启禀皇后,张婕妤生病,无法起床,要奴婢告假。请皇后恕罪。”
自己训话,她竟敢推脱了不来。芳菲便更加肯定,那熏香肯定跟张婕妤有关。
芳菲也不以为意,只对众人说:“今天,本宫召集大家也没有什么要事,无非是想重申一个规矩:各宫室都不许燃熏香。这种熏香诱情,但对人体的伤害非常大。从今往后,任何人不许再用。违规者,一律重罚。”
众人领命退下。
芳菲站起来,这才说:“既然张婕妤病了,本宫不妨去看看她。”
琉璃殿。
一名宫女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是负责打听情况的:“娘娘,不好了,皇后来了,她说来看您……”
张婕妤大惊,皇后怎么来了?
她的膝盖虽然摔伤,可是,那是小小的伤痕,还不至于不能行走。皇后当然不是好心来看自己,找麻烦的可能较大。要是知道自己借口托词不去,岂不是又给她借口整顿自己?她心底叫苦不迭,这可怎么办?
半夜一耳光13
小飘也急了:“娘娘,怎么办?”
这时,听得外面大喊:“皇后驾到……”
张婕妤硬着头皮,只好躺在床上装着,声如蚊蚋:“奴家参见娘娘,请娘娘恕罪,奴家身子不便,无法跪迎。”但她还是在床上挣扎着行礼。
芳菲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但见她果然脸青面黑,精神不济,淡淡道:“张婕妤,听说你病了?”
“奴家生病,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你且免礼。”
“谢娘娘。”她赶紧起来,心里暗骂,谁耐烦给你这个死肥球行礼啊?
屋子里是暖和的,带着一种清晨的暧昧,那熏香,正是来自于张婕妤的屋子里。果然,陛下绝对跟张婕妤单独私会过。而且从头发来判断,绝对有拥抱之类的。
芳菲心里气得要命,也不知是气罗迦还是气张婕妤,却淡淡的:“张婕妤,今天本宫也没什么事情,不过是宣召各宫室,今后一律不许焚烧任何熏香……”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
“意思?”芳菲看她一副无辜的样子,“张婕妤,你要装蒜,本宫就给你挑明!你以前和小怜用迷迭香引诱陛下,这种熏香,对男子身体有很大的危害。今天来,本宫就是要告诉你,如果你再敢耍什么花样,本宫就要依国法行事了!”
张婕妤心里一震,这熏香是她的杀手锏,而且已经换了,不再是昔日的迷迭香,而是一种“媚香肌”,是她母亲悄然带进来的。本就准备着,只要有机会,一定让陛下欲仙欲死。这难得的东西,她还给了小荷一份。
为什么这个死肥球这么快就知道了?
她心慌意乱,却立即叩头:“皇后恕罪,奴家只是用的脂粉,奴家不知那……”
“以前不知,现在也该知道了!今后禁绝任何熏香!若有违逆,严惩不贷!”
“是,奴家绝不敢了,绝不敢,请皇后恕罪!”
“张婕妤,把剩余的熏香交出来吧。”
半夜一耳光14
“张婕妤,把剩余的熏香交出来吧。”
张婕妤惊得语无伦次:“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没有了?张婕妤,你是不是不交?”
“皇后恕罪,奴家真的……”她反而定下神来,难道皇后还敢大张旗鼓搜查自己的屋子?她有什么证据?
她的声音也变了:“皇后娘娘,奴家这种熏香来自于陛下的赏赐,已经用得差不多了!来人,小飘,把剩余的给娘娘拿出来!”
小飘立即起身,拿了一些熏香出来,跪下:“皇后娘娘,都在这里了。”
芳菲一看,明显不是这个。还有比这个好得多的熏香。
“真的都在这里了?”
“真的!”
芳菲见她再三推诿,冷笑道:“张婕妤,你知道赵合德是怎么死的?”
张婕妤花容失色,再也装不了镇定。赵飞燕赵合德姐妹都是汉代的大美人。但后来,皇帝厌倦了赵飞燕,就独宠她的妹妹赵合德。皇帝龙体OOXX过多,精力不济,常常满足不了美人的要求,于是,为了讨美人欢心,就经常服用春药。某一个夜晚,皇帝服食过量春药,雄风大振,跟赵合德春风一度,销魂之际,竟然死在了男人最HIGH的高潮。他老兄倒是死得爽,可怜赵合德就成了汉室江山的丑闻大主角,被逼自杀。
“张婕妤,你来自南朝,饱读诗书,该不会不知道赵合德是什么人吧?”
张婕妤的牙齿轻轻地咬着,这个死肥球!
“你不交出来是不是?如果让本宫搜到,你这就是用媚药毒杀君王。”
她的头一下叩下去:“娘娘恕罪,皇后娘娘恕罪……奴家只知道那是熏香,脂粉,不知道是什么……小飘,你再找找。”
小飘急忙起来,小跑步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取出一个小盒子,递过来:“皇后……”
红云接了,打开,再交给芳菲。
半夜一耳光15
芳菲一看,哪里是什么熏香?而是绝对的媚药。而且是一种很高档的媚药。她将药放在鼻端,反复地闻了闻,确信无疑了,才放下来!
张婕妤啊,张婕妤,真的是贼心不死。
她淡淡道:“张婕妤,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我就再饶你一次!但是,你记住,这已经是最后一次了!若是再有下一次,我决计不再饶恕你了!”
张婕妤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好吧,张婕妤,你好好休养。”
“恭送娘娘。”
芳菲走出门,上了轿。
红云低声说:“娘娘,你都拿到证据了,为什么不干脆教训张婕妤一顿?至少该惩罚她,重重责打她一顿!”
芳菲摇头,苦笑一声。这个女人,如果单凭她自己,跟自己较量,自己就睁眼闭眼,至少,她有较量的权利和资格!要怪,只能怪罗迦!
这有什么办法?因为她本来就是陛下的女人!
陛下真要再次被她吸引了,那也是她的本事;只能怪自己再一次信错了人,信错了爱情,帝王的心中,根本不会有真正的爱情!
可是,她要是再去弄一什么年轻美貌的女人跟她一起搞3P的无耻夺宠游戏,自己却真的要彻底灭了她!
就像在进行一场人生的豪赌——下注的是君王的爱情——他会不会真的有爱情!
自己之于他,到底算什么样一个人!
就像一个悲哀的理想主义者,不到理想彻底破灭的时候,是绝对不肯罢休的!
“娘娘,我们仔细看了,把琉璃殿的所有宫女里里外外都打量了一个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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