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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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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只能练剑,慢慢地练。”
她嘟囔着:“这个花架子,练了有什么意思?”自己也想骑马飞驰,挽手射箭,左右开弓,那是多么帅的一件事情哪。
月亮入怀11
“花架子?你以为练剑就是为了耍帅?”
她嘟囔着,那还能有什么?
“陛下,我想射箭,我不喜欢练剑……”
他语重心长:“等你学了箭法,你又觉得不好玩,你又要练剑,想变成剑客。芳菲,做事情,不能这样,凡事都要认认真真,有始有终,而不是图新鲜。”
“我哪有?”
“反正,你就是不要再东讲价西讲价!朕喊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哼!”
“你现在不能剧烈运动,做一切事情都要小心谨慎,不能伤害了小宝贝。每天早上随便练几下,当强身健体就行了。难道你还想指望成为什么武功盖世的女侠?你就别做梦了,不是那块料!”他上下打量她的身子,“啧啧啧,芳菲,朕今天才发现,你手短脚短,哈,芳菲,你这身型,啧啧啧,真的不是练武的材料……”
不教就算了,用得着这么恶毒地讽刺么?
她嘟囔着,早知道,就不奉承他了。
“哼,你还想有嵇康帅,做梦!”
“芳菲,你说什么?”
她哼哼哈哈的,拿着霜花剑乱舞一气:“我能说什么呢?哼,我什么都没说!”
整个皇宫,都沐浴在一种古怪的氛围里。
一夜之间,仿佛就变天了。
传说中,陛下的新宠,皇后的妒忌,月黑风高夜,激怒攻心,剑指陛下。为何大家看到的确是另一番景象?
此时,御花园里,欣欣向荣,花开得不多——花衣裳多。
宫女们穿梭往来,帝后二人携手并肩,在做着祭祀前最后的准备。
众人大跌眼镜,明明闹得那么凶,皇后最近都怪怪的,为什么一夜之间风云突变?就她那个泼辣架势,难道陛下竟然丝毫也不曾责怪她?真是奇了怪了。
她们的迷惑,很快就找到了一个爆发的出口。
这一日傍晚,皇后召见所有妃嫔。
月亮入怀12
小荷来得最快。
芳菲屏退左右,只剩下二人。
小荷跪下:“奴婢多谢娘娘提携。”
芳菲微笑起来,喟叹一声:“小荷,也辛苦你了。”
小荷满面笑容,意气风发:“奴婢不辛苦,能为娘娘做事,是奴婢的福分。”
“小荷,你没让本宫失望。”
小荷垂下头去:“娘娘恕罪,奴婢只是权衡了利弊,不敢和娘娘争锋……”尤其是发生了昨夜之事后,她更是深深的庆幸,自己没有算错。要成为昭阳殿的女主人,真不是那么容易的。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能到手的利益才是利益,其他的,都是镜花水月。
芳菲点点头,“本宫明白,都明白。”
“娘娘,奴婢为了荣华富贵,不择手段……”她的声音低下去。
小荷,其实本质上更像左淑妃,她功利心强,从小穷困,自然羡慕荣华富贵。芳菲暗叹,谁不羡慕呢?想当初,自己要吃一个鸡大腿,都要从地上捡起来。
谁愿意一辈子粗衣陋食呢!
“娘娘,奴婢怕的是,李家门槛太高,奴婢身份卑贱,只怕,李家公子……”
“这一点,你就不用担心了。本宫是征询过太子妃意见的。”
“多谢娘娘。可是……”
她眼里流露出期待之色,“娘娘,奴婢……奴婢的病有望治愈么?”
芳菲看着她紧张的眼神。皇宫里的女人怕孕,外面的女人怕不孕。
“奴婢虽然是清白之躯,可是,当初服了老鸨的药。如果真的不能生育……奴婢是没脸嫁入李家的……”
芳菲一伸手,亲自在旁边拿出一包药:“小荷,你服药尚早,当时量应该也不大,所以,才有治愈的希望。不过,老实说,本宫也不知道这药到底能不能有效,不过,你要按时服用,坚持半年后,本宫再给你配置新药……因为,要等你成亲后,本宫才能根据你的身体素质,检查了再对症下药……”
月亮入怀13
小荷再次跪下:“多谢娘娘!多谢……”这一次的感谢,方是发自内心,就算她得到丰厚的赏赐时,也从未这样感激涕零:“娘娘,奴婢这一生,一直处于最卑贱的下层。就算是张夫人买下来,也是让奴婢奉陪男人,奇货可居,从无任何希望;奴婢帮娘娘做事,图的原也是荣华富贵,互相交易,互相利用!可是,娘娘给奴婢的,真的远远超过了奴婢的期望……”
从赐婚到治疗身子。
“娘娘,这是奴婢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尤其,奴婢热切盼望能治好身子!娘娘真的算是有再造之恩。以后,奴婢就算为娘娘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不用多礼。小荷,你也不容易了,唉!”
小荷起来,这时,门外才传来宫女的声音:“皇后娘娘,各宫的娘娘们都到齐了。”
“传。”
很快,妃嫔们鱼贯而入,按照等级次序请安问好。
大家看到小荷竟然先到,而且就站在皇后身边,神情还很亲密的样子。
大家的目光都很诡异,从看好戏到惊讶,芳菲不慌不忙地向众人点点头。
小荷退后一步,再次跪下。
众人更是惊讶,为何小荷忽然变了人似的?一下恭敬得不像样子。尽管她以前也是恭敬的,但总是小人得志的,而今天看来,怎么忽然是那种真正的谦卑?
就连左淑妃和张婕妤都很意外。
芳菲微笑着:“小荷,你起来。”
小荷站起来。她依旧打扮得非常华丽。这一次,她穿的是粉红色的裙裳,佩戴全套黄金的首饰。看起来有股艳丽的美,真真是艳压群芳。
“本宫入主后宫以来,见许多女子孤老深宫,芳华凋零。上苍有好生之德,本宫和陛下商议过了,在大祭之前,先放一批年轻宫女出宫,每人发放100银子,锦缎10匹,今后听凭嫁人生子,概不过问……”
月亮入怀14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惊骇。而那些年幼的宫女们,则一个个喜出望外,谁愿意一辈子在这里守活寡?无论皇后是否专宠,要轮到她们的机会都很小。
“此外,50岁以上的老宫女,也酌情外放,有亲眷投靠,愿意回家投靠的,每人发放200银子,锦缎20匹;无亲无故的,可以继续留在宫里养老……这也算是大祭之前,积点阴德,对祖先有所交代……”
张婕妤暗自冷笑,这摆明了是要遣散后宫,一步步清除情敌,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
“小荷,本宫也为你安排了出路,着你嫁到李家,也就是李大将军的三公子,当今太子妃的兄弟……这也是陛下首肯了的。本宫今日便着人送你出宫安顿,等候良辰吉日成亲。”
众皆哗然。
小荷竟然被许配给了李大将军的儿子!
不论是做妻做妾,都是最好的归宿了。
为什么?
难道小荷从未蒙宠?
张婕妤也镇定不了了,看向小荷,小荷跪下去,盈盈的叩拜:“多谢皇后恩典!多谢!奴婢真是难以报答皇后娘娘的大恩大德……”
芳菲和颜悦色:“你起来。”
“多谢娘娘。”
小荷喜滋滋的,脸上的那种喜悦,绝对是装不出来的。张婕妤惊得难以言喻,显然,这正是小荷所期待的。
李家乃是当今第一大族,能嫁过去,对于她,简直是莫大荣耀了。
她再看左淑妃,左淑妃却不以为然的样子,也没什么惊讶之色。她心里才明白,左淑妃,或许早就是知情的!
自己,几乎一败涂地。
在这场宫斗里,彻底的一败涂地。
她稳住心神,幸好,自己这一次主要并非是跟她宫斗!
她心里恨得几乎要咬碎牙齿,可是,还是生生地稳住,祭祀大典啊,祭祀大典!
自己是如此迫不及待地迎接它的到来。
月亮入怀15
“对了,明日的祭祀大典,任何人都不许出任何差错。明日午时三刻,便是吉时,大家不要忘记了。”
“是!”
众人领命散去。
张婕妤也告退。
芳菲淡淡道:“张婕妤,你且留步。”
“皇后还有何吩咐?”
芳菲走下来,淡淡一笑:“张婕妤,你到现在,还不死心?”
张婕妤跪下,谨遵礼仪:“奴家从不敢僭越,今后,也绝不敢再逾越半点分寸。”
芳菲听她的口吻,竟然还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改之意,口气更是平淡:“小荷走了,你下次应该换个新鲜点的手段了。”
“奴家不敢!奴家不敢!”她叩头,语气惊惶,“奴家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到头来,什么都是一场空,奴家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空为他人做嫁衣……奴家也是女人,一个可怜的女人而已……请皇后娘娘饶恕。奴家也不过是个苦命的女子……”
“张婕妤,你不必做戏了!”
“奴家真的不敢!就算小怜也好,小荷也罢,她们最终,谁是娘娘的对手?可笑奴家这么久,一直妄作小人,也从未换得陛下半点的青睐。娘娘就算治罪,奴家也不敢有丝毫的怨言!”
这一次,她倒承认得爽快。
“娘娘,奴家自知不容于娘娘,但求惩罚!”
“不!本宫暂时不对你做出任何惩罚!你先回宫,但是,大祭你不许参见。等此间事情一了再说。”
“谢娘娘。”
退出去,午后的阳光洒在脸上,还带着寒意,却是满手心的冷汗。
张婕妤看着阳光,大笑起来,无声地,大笑!
松一口气啊!
本来以为,今天皇后就要动手,可是,她没有!她竟然没有。打着祭祀的旗号,先饶恕自己,显示她很厚道?
幸好,这个蠢货在装样子。
装吧,继续装吧,装了今天,就没了明天了。
月亮入怀16
皇后,她现在要收买人心,树立威信!好,就让她装个彻底!看她的好人能做多久!
死到临头,还拽得二五八万的。
今日之后,且看谁家天下。
她笑得脸若桃花,可是,却垂着头,慢慢地,小心地走,外面的宫女们,妃嫔们看去,张婕妤,多么低调啊!
张婕妤,多么可怜啊!
青竹一般的女子,低头走着自己的人生路!
她已经完全失宠了,这皇宫里,再也没有她的位置了。
张婕妤何尝不知道那些投来的奇怪的目光?她的眼角余光,一一地看过,这些幸灾乐祸的女人!谁同情谁呢!
谁能永远得意一辈子呢!
这些人,必将是自己下一个收拾的对象——一一收拾,绝不放过。
迎面,是陛下的仪仗队。
她避之不及,只能跪下去,远远地,就跪了下去!
那是陛下!
陛下慢慢地走近。
“臣妾参见陛下。”
多久没见过陛下了?这一刻,她竟然抬头,悄然看了他一眼。
“免礼!张婕妤,你且下去。”
态度那么冷淡,语气那么平淡,仿佛自己不是他陛下的什么人——仿佛自己只是一个路人甲!
那可是自己的男人,自己,也是他的妃嫔,明媒正娶的婕妤!——自己为之付出了那么多心血,从小怜到小荷,一个个美人,不敢妒忌,忍辱负重,献给他,让他享乐!可是,换来的,仿佛是一个嘲笑。
她跪在地上,叩头,不动。
罗迦并不再叫她,径直去了。
她依旧跪在地上,心潮一阵一阵地翻涌。同样是女人,自己服侍陛下在先,战战兢兢,甚至进献美人,不料,换来的便是这样的结果。
恩断义绝。
就如陌生的人。
冷宫,真的在等着自己了。
她跪在地上,狠狠地咬牙,狠狠地落泪。良久,站起来,回头,但见隐隐地,是皇后迎出来,欢声笑语。
“陛下……”
“皇后,怎么又跑出来了?”
“人家来接你嘛……”
……
那么娇嗔地,亲热地,寻常夫妻一般。
张婕妤蓦然转身,疾步往前走。
一团怒火在心底熊熊燃烧,该死,死肥球该死,陛下也该死!
他们统统都该死。
——————PS:危机即将到来!今日到此!明日便是更新祭祀大典了。试看陛下童鞋如何应对危机,能否平安化解。
巨大的陷阱1
极北之地。
岭北镇。
岭北镇距离平城尚有八百里。
此时,完全是冰天雪地,连一丝春天的气息都看不到。风雪交加里,一骑快马飞驰在山道上,奔驰,不停地奔驰!
山道路滑,风寒刺骨,几次,马腿打颤,几乎滑下山崖。
一声嘶鸣,终于冲出了这片崎岖难行的山道,山下,是一片冰天雪地的小湖。湖水完全结冰,晶莹剔透,一只野狗在上面滑过,倒下去。
前面是一座石头的房子,十分简陋,孤零零地在天地之间。
此时,石屋紧闭,外面几名穿着厚厚袄子的士兵不停走来走去。
一听见马蹄声,立即提着长矛走过来,大声吆喝:“你是谁人?”
来人翻身下马,拿出一封密函:“我是乙浑大人的使者,求见三王子和林贤妃。”
侍卫一惊,立即道:“小人马上去通报。”
石屋里,燃烧着大大的火盆,却不是昔日宫廷里优质的无烟煤炭,是一些烧红的木炭,因为燃烧不充分,又夹杂了秸秆,屋子里一股浓烟。
一个妇人坐在土炕上大声地咳嗽,一个年轻人也咳嗽,受不了了,要去开窗。
“皇儿,不可开窗,太冷了……”
“母妃……”
“皇儿,再忍忍,冬天就要过去了……”
他的手重重地落下,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不行,母妃,我们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这里再也呆不下去了……”
“唉!你道我不想离开?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
正在这时,侍卫在门口喊:“娘娘,三王爷……”
三王子走出来,挑着门口的帘子:“你鬼叫什么?”
来人立即跪了下去:“小人拓跋瑞奉宰相乙浑之命,求见贤妃娘娘和三王爷……”
三王子又惊又喜,林贤妃已经闻声走出来,也大喜过望:“快请进。”
PS:昨夜头疼,晚上10点就睡觉了,所以没写完稿子,今天只好在线写(也许会比往日那种在线纠正稍微慢一点;大家不时刷新,不喊停就一直有。)
巨大的陷阱2
三王子又惊又喜,林贤妃已经闻声走出来,也大喜过望:“快请进。”
此地天寒地冻,跟京城,简直音讯不通,关山阻隔。虽然离京不过两三年,却如已经过了半辈子。现在,竟然有了京城的消息,无论来自谁,都是天大的振奋。
拓跋瑞进来,先环顾这屋子,里外都是用桦树皮泥土糊墙,居中一张大土炕,一股浓郁的牛羊马粪的味道。唯一的一扇破窗户,用一块黑乎乎的布挑着。再看林贤妃,昔日的风韵楚楚的妇人,那么高贵端庄,现在,两只手都拢在袖子里,腰也微微佝偻,直如变成了一个小老太婆一般,脸色也十分枯黄。
短短几年,可以从贵妃到民妇。
反倒是三王子,因为是年轻人,精神状态倒还不错,只是脸上添加了一丝厉色,整个人都显得非常狂躁。
这对母子,这几年的日子,显然是很不好过的。
林贤妃难以压抑住心中的激动:“林大人,我们母子几年不知京城里的消息了,一切可好?乙浑大人可好?媳妇柔福可好?”
“回娘娘,他们都好。他们也很惦记娘娘和三王爷。”
她转向侍卫,“天寒地冻,给拓跋大人弄点烧酒。”
“是,娘娘。”
拓跋瑞是宰相府的侍卫之一,也是宰相乙浑最信任的心腹。如今,乙浑遣他前来,必然有要事。烧酒拿来,当然不是醇酒,而是当地用桦树皮炼制的,苦涩难咽,却足以驱寒。拓跋瑞又冷又渴,这一碗烧酒喝下去,苦辣辣的,身子一下就暖和起来。
“娘娘,你们平素就喝的这个?”
林贤妃叹息一声,不然,还能怎样呢!
拓跋瑞这才擦擦嘴巴,十分恭敬,拿出一封书信递过去:“娘娘,这是相爷给您的。”
林贤妃立即接过信,信是用火漆密封的。
三王子迫不及待地凑上去,“母妃,信上说什么?”
巨大的陷阱3
林贤妃本是十分激动,看了信,却大惑不解,递给三王子,三王子一看,上面只写着一句话:准备返京!
三王子大喜:“难道是父皇准许我们回宫了?”
林贤妃却摇摇头,觉得事情十分诡异。怎么会是乙浑派人来传递这样的话?难道乙浑还能大过陛下?
她收了信,什么也不说,却看向拓跋瑞:“陛下可好?”
“陛下很好。去年和南朝作战,还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消灭了南朝军队五十万大军。近日周边都已经没什么太大的战事了。还是李俊峰大将军驻扎前线。”
林贤妃更是惊讶。陛下再次获胜,地位当然固若金汤,乙浑,凭什么替他发号施令?
而且,妃嫔的升迁,乙浑岂能做主?
她拿着信,示意儿子先不要说话。
可是,三王子心急如焚,根本忍不住。好几次都用目光示意,意思是问这信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拓跋瑞低声道:“娘娘,乙浑大人跟您是姻亲,小姐也还在家等着三王子,他对娘娘,只有好意,绝无歹意……”
林贤妃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乙浑当然不会有歹意,现在,对于自己母子的处境来说,起歹意是没有意义的事情!难道是发生了宫廷政变?她强自镇定,转向拓跋瑞:“宫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拓跋瑞茫然:“没有!宫里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林贤妃也愣神了,乙浑没头没脑这一句,算什么呢?
“乙浑大人交代了你什么?”
“没有!大人说,您看了这封信,自然就明白了。”
乙浑这个老狐狸,显然是怕留下把柄,所以话都不明说。林贤妃母子一头雾水,三王子更是干脆问出来:“拓跋大人,你就明示好了,我岳父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小人不敢僭越,乙浑大人说了,娘娘自然会明白的!”
巨大的陷阱4
她再次拿起信,忽然心里一动,将信翻开。果然,内存里还有一幅小像。那是一张非常薄的纸,压得贴着内层,所以,替她一时根本就没注意到。她摊开信纸,心里一震,只见那张纸上,画的是一个女子,虽然只是大致的轮廓,可是,她也一眼就看出来,正是芳菲!
乙浑千里迢迢,送一幅芳菲的画像来干什么?
她更是惊讶。
三王子一把接过来,忽然面色一变:“母妃,是她,就是她!就是这个贱种!天啦……”
“皇儿!”
三王子立即闭上了嘴巴,却拿着信纸,疑惑的目光看向拓跋瑞:“拓跋大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请你明示!”
“小人真的只是负责送信!”
林贤妃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问下去,乙浑做事向来滴水不漏,肯定不会让外人知道。
她坐下,半晌,忽然问:“陛下的后宫现在都进了哪些人?”
“唉,娘娘,说到这个,陛下去年新立了皇后……”
“皇后?”陛下后宫后位虚悬二十年,到现在,忽然立什么皇后?她蹭地站起身,“真的?”
三王子也面色一变,立即问:“谁做了皇后?”
拓跋瑞道:“娘娘也许不认识,是新晋的女子……”
林贤妃更是好奇,什么新晋的女子,能如此火箭速度飞升?
“到底是谁?”
“陛下去年立了通灵道长的侄女冯氏为皇后……”
母子二人面面相觑,惊得不能言语。
“宰相大人说,皇后历来是要从望族中选的,可是,陛下竟然一意孤行,立一个南朝的女子为皇后。那个冯氏一进宫,就被立为昭仪,却不守本分,泼辣善妒,当初陛下宠信张婕妤的婢女小怜,她便醋妒难产,被陛下赶出宫。乙浑大人还指望陛下从此醒悟,能够从世家女眷中再选皇后,可是,陛下竟然执迷不悟,又去北武当把她接回来做了皇后……唉……”
巨大的陷阱5
三王子再也忍不住拍案而起:“父皇好生无耻……”
林贤妃急忙拉住他,语无伦次,低声叱喝:“不可指斥君父……”
“君父!”三王子怒不可遏,“父皇,他这是君父的样子?他哪里配得上君父?他竟然娶那个妖女为皇后……”
拓跋瑞一惊:“三王爷,您认识皇后?”
三王子自知失言,立即闭嘴,林贤妃急忙打圆场:“通灵老道是南朝人,他的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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