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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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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抓的,都是一些替罪羊,所谓的敲山震虎而已。
但是,显然效果不大。
陛下这些年来,致力于削减神殿的势力,好不容易才有了些成效,不料,一场日全食又扰乱了这一切。
“朕登基后,已经无法忍受神殿的嚣张。不止是因为他们耗空了大半的国库,更因为,朕每一次只要一推出一些新举措,他们就会站出来反对。而且,鲜卑的老贵族们,只要有什么不符合他们利益的,比如兴办太学,用汉臣等,他们就会找神殿出头,反对朕的措施。长此下去,北国根本就不能想要获得什么大的发展……”
这才是最本质的原因。
两相抵触,总要有一方做出妥协。
陛下显然是不愿意再无原则的妥协了。
“但是,朕还是一直在忍让,不是朕先负他们,是他们里通外国,先违背了太祖和大神的盟誓……加上他们多次走太子路线,趁着玉屏病逝,竟然胆敢私自勾结太子,蛊惑太子的心神,差点造成极其可怕的后果……”
罗迦愤愤的,真没想到,大祭司竟然胆敢和齐国勾结。而且,还给了太子迷药,企图让自己父子反目。自己选定的接班人,受到这样的蛊惑,那真是比其他事情更加可怕。
柔然王4
这已经不是神殿和王权的较量了,而是涉及叛国了。
“朕登基以来,南征北战,开疆拓土,对内,减轻赋税,对神殿,也是予取予求,不料,他们多次大规模地犯上作乱,死死抓住一些事情不放。朕也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芳菲忧虑地看一眼窗外,又看看陛下。这一次的“事情”——可是自己!从阿当祭司和大祭司的试探到杀手的公然进宫刺杀!
大祭司,显然已经全面掌握了自己的行踪。
自己,已经成为了别人威胁陛下的最好最有利的武器。
这一次的辩经会,真真比自己料想的更加可怕。
也许,它真是一场大规模内战的导火索。
女人的天性,是不喜欢战争的。可是,如果战争实在要来,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一次的辩经会,对于双方来说,也许就是一场战争动员令。但是,要如何争取动员令最符合己方的利益,就非常重要了。
也难怪陛下会寻来如此巨大的人力物力,务求不得有任何的闪失。
她想到此,更是忧心忡忡:“陛下,那三长老可不是好惹的啊”。
罗迦见她如此,笑起来:“三长老不好惹,难道朕就好惹么?”
芳菲被他逗得扑哧一声笑起来。
这一笑,就如阳光扫过乌云,她一本正经地:“陛下,既然如此,你就不要担心我,全力以赴对付他们好了。”
“朕既要照顾你,也要对付他们。”
“你这样怎么吃得消?”
“只要你在朕身边,寸步不离,朕就会无所牵挂,自然会全力以赴了。”
“好。陛下,既然如此,我就绝不会再离开你半步。”
“哈哈哈,好,好得很,小东西,你就再耐心等等,也许,要不了几天,我们就要出去了。到时,你可要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柔然王5
芳菲答应着,轻轻地挽起袖子看自己的胳膊时,发现那些划破的伤痕已经厚厚巴扎,干涸了,慢慢地开始结疤了。胡太医的伤药还是非常灵验的,尤其是对于这种皮肉外伤,也许,再过个三五天,就会完全无碍了。
正在这时,忽然听得一名当值的太监来报:“启禀陛下,李大将军来了。”
帝后二人对视一眼,罗迦立即站起来,“快,马上请李大将军!”
太监注意到,陛下竟然用的“请”字。
他立即飞传。
就连芳菲也站了起来。
不一会儿,几名当值太监就领着李大将军进来。
罗迦亲自迎出去,李大将军正要行礼,罗迦先扶住了他,声音十分沉痛:“李将军,你终于回来了。赐坐。”
太监立即搬来一把椅子。
李俊峰满面哀戚,依旧礼貌地向帝后二人行礼,才坐下。
这是陛下第一次在寝宫召见外臣,而且皇后也在,所用的礼遇,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而且,还允许李大将军佩刀登殿。
昔日,一进入皇宫,从王爷到将领,从太子到王子,无论是谁,都必须解下兵刃,否则,就是弥天的大罪,害怕“鱼藏剑”的发生。所谓的“御前带刀侍卫”,那是皇帝亲近得不得了的侍卫,才有资格佩刀。
现在,李大将军身为外臣,竟然可以不解除武器,所受到的信任,无疑于天下罕有。
可是,再大的荣宠,也比不上丧女的悲痛。李大将军一回来,先就去了女儿的灵堂,可是,死者无法复生,他对这个女儿,视为掌上明珠,心里的悲痛可想而知。
他整个人都迅速地苍老下去,昔日的老英雄,受到如此沉重的打击,但是,尚未让他支撑不住,他的身子还是挺得很直,精神也并没有太过委顿,往日的英雄岁月,还不曾离他远去。
柔然王6
“李大将军,你请节哀。朕痛失如此佳儿妇,也委是痛心疾首。”
“李大将军节哀。”
皇帝和皇后都站起来,亲自安慰。
“多谢陛下和娘娘主持小女的丧礼,老臣真是感激不尽。”
他再次行礼,十分感慨。他回京,是用的八百里加紧,沿途,都有陛下派出的人接送,而回了京城,到了灵堂,才知道,女儿的一切丧礼规格,虽然是太子妃,但是,几乎都等同于皇后的规格,这一切,完全是陛下和皇后亲自过问的,而且,为了抚慰李家,更是给了李家极大的赏赐,李玉屏的两个嫡亲的哥哥都封爵,李家满门还有其他封赏,可谓一门荣宠到了极点。
芳菲正要安慰他几句,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当年,陛下废黜祭祀法令,李将军都是大力支持,后来,自己和太子妃也相交甚笃,从太子夫妻,到李大将军,再到后来的侍女小荷,自己和李家之人,林林总总,已经有了盘根错节的关系。
只不料,一夜之间,曲终人散。
“老臣还要谢谢娘娘,当时玉屏这孩子生病,都是娘娘救了她。她生前来信,曾多次向老臣提起,说娘娘是她最要好的知己。”
芳菲长叹道:“唉,只可惜,这一次,我没来得及救了她。”
“娘娘不需如此,生死有命,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玉屏这孩子,小时候就失去了亲娘,曾经一度身子非常虚弱。老臣为了调养她的身子,才专门让她练武,习得一招两式,为的便是强身健体,不料,竟然还是没有什么作用,她外表爽朗,其实,内心多愁善感,想得很多。由于从小丧母,是她的二娘在带她,所以,养成了凡事替他人着想的性子,内心十分苦闷,一场风寒就夺去了她的命……”李将军一边说,一边老泪纵横,几度哽咽,完全说不下去。
帝后二人,也无限唏嘘。
柔然王7
尤其是芳菲,她更熟悉李玉屏的性子,昔日只羡慕将门虎女,无限飒爽,殊不知,她身世如此,更是一种压力,明明心里悲哀,连醋妒也不敢,还要大大方方把丈夫让给别的女人伺候,以成全自己和家族的名声。
她想起李玉屏送给自己的霜花宝剑,更是潸然。这时,李将军也看到了皇后面前的那把宝剑,睹物思人,更是悲哀。
“李将军,这是玉屏生前送给我的。但是现在,它该物归原主了。”
“娘娘请收好,这是老臣送给小女的陪嫁,她生平极其喜爱,若非是她特别亲近之人,她是不会轻易送出去的,这也是小女的一点心意,请娘娘收下,不用客气。”
芳菲本是要把剑还给李将军,让他有个念想,也算是女儿之遗物,但是,听他这样说,反而不便坚持送出了,便也收下。
这时,罗迦一挥手,高淼上前,捧了诏书:“陛下钦封李大将军为平成王。”
李将军大吃一惊,立即跪下。
平成王是诸王中最显贵者,就算是封王,也是只封鲜卑老贵族,更不用说把这样的头衔给外戚了。李将军家虽然早年随太祖起就起兵,已经是根深蒂固的北国人了,但是,根源上是南人,而且是异性人。如今,陛下竟然将自己封为平成王,其惊讶之情,可想而知。
“陛下,老臣惶恐,如此厚恩,实在不敢当。”
“李大将军不必过谦。你在外率领大军,保我北国半壁江山,功勋赫赫,实在是北国第一人,这异性封王的第一人,便由你开始。”
李将军知道无法推辞,立即跪谢:“谢陛下大恩。”
李俊峰家里历经几代,虽然都是将军,高门大姓,可是,直到此时,才真正达到了一生荣华富贵的顶端。
军人一生,为的不过是出将入相,现在居然分封为王爷。他感激之下,再次拜谢。
柔然王9
罗迦将他搀扶起来,君臣二人坐了,这时,罗迦才慢慢道:“李将军,你还有一个小女儿?”
“回陛下,老臣膝下还有一女,年方十五岁。唤做银屏。只是这孩子从小娇嗔,因为是老臣膝下最小者,从小娇生惯养,不像她姐姐那么懂事体贴,也见不得什么大场面……”
罗迦微微一笑。
银屏也是李将军的爱女,虽然不如李玉屏那么受到宠爱,但是李银屏天资聪颖,活泼灵动,也颇得李将军欢心。
“皇儿痛失爱妻,他和玉屏感情好,这些日子十分消沉,朕和皇后也都非常痛心,朕思虑了这些天,总要和李将军亲上加亲……”
就连芳菲也一愣。陛下,这是一心要结李将军这门亲事。换言之,今后的皇后只能出自李家,而不能出自别门。
只是,太子呢?
太子有什么想法呢?
可是,自古皇家子弟的亲事,都是由不得自己做主的,那是政治的一件大事。而且,太子不可能一直“寡居”,没有太子妃,东宫需要主理事情之人。
现在李玉屏死了,他就算还有再多的侍妾,但是,他仍旧是——单身汉——是法律许可的,名正言顺的单身汉。
她暗叹一声,没有再插嘴。
太子无论如何总得要太子妃,如此,也许,找李家的女儿,总要好过别家吧。
果然,只听得陛下开口:“李将军,朕跟你也就不见外了。朕中意的太子妃人选,还是你们李家的小姐。如果李将军不嫌弃,朕愿意为皇儿再次求亲,娶李家的银屏为太子妃……”
李俊峰简直忍不住再一次的老泪纵横。
本来,他怕的就是女儿一死,将大大地影响到李家的威望和前程,这是任何人都不得不考虑到的大问题。不料,如今等待李家的,不仅是封王,而且,陛下钦赐,将再一次迎娶李家的小女儿进宫做太子妃。
柔然王10
“陛下,小女年幼无知,只怕,不配做这个太子妃。”
因为李银屏是庶出,身份不及李玉屏显赫。但是,这些年,她的生母已经扶正,也算是李家最显贵的小姐了,女凭母贵。
罗迦不胜感概:“银屏也是你的亲骨肉。既然是李大将军的骨肉,就没什么不配的。”
“多谢陛下天高地厚之恩。小女银屏和玉屏,生前也是很要好的,玉屏非常心疼她的这个小妹妹,如果银屏能进宫代替姐姐伺候殿下,相信玉屏在九泉之下,也会感到欣慰……”
芳菲在一边没有做声。
李玉屏生前,十分维护李家的名声。一言一行,都牢牢地遵守着世人教以妇女该有的美德,不醋不妒不凶悍,宽容大度。在她身后,让她的妹妹进来,继续李家的辉煌,她想必当然是愿意的。
又觉出一股寒意,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悲哀。
更觉得身在深宫,就算太子妃,就算皇后,其实,也并不真就是那么了不起的事情。
也许,在外面做个平凡的女人,嫁个老实的男人,能吵能闹,也许一生还要快活得多。
这时,天色已晚,罗迦吩咐赐宴,留李将军用膳。
前面说了,北国人对生死看得不是那么严重,亲人死了,不几天照样谈笑风生,吃肉喝酒。李将军虽然和女儿感情深厚,但是悲哀了这些天,又见女儿身后事料理得异常哀荣,也不枉这一生了,况且,人死不能复生,倒也释然了。
酒菜上来,那是御膳房精心安排的。
精美八冷碟、松茸虫草花辽参、粒粒靓虾球、烤牛排、烧羊肉、白菜炖豆腐、蒜子支竹野猪肉、金丝酥皮鹅肝卷、清蒸鱼、炒盖菜丝、牛肉饼、炒香米、枣香杞子炖雪莲……以及形形色色的时令水果。
喝的酒也是南朝来的御酒,上等的女儿红。这是陛下格外的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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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亲自斟了一杯递过去,这还是她第一次替人斟酒,语气非常诚挚:“李将军,我昔日和玉屏交好,曾经情如姐妹,今日才有缘和你一起第一次用膳,权当替玉屏敬你这一杯,望李老将军畅饮……”
李俊峰当然知道,皇后这酒过来,更是天大的礼仪,更主要的是,它不仅仅是礼仪,而且是执子侄辈的礼。君父,君父——君王为父,皇后为母,子民只有敬仰的份。
现在皇后竟然用这样的礼仪。
李将军简直感激涕零,接了,一饮而尽,谢道:“皇后如此,老臣万死莫辞。”
“李将军不必多礼。”
罗迦也斟酒一杯。李将军是知道规矩的,陛下曾经下了戒酒令,因此,三杯下去,便不喝了,非常恭敬:“老臣够了,不敢再违背法令。”
罗迦也不再劝,芳菲心里也暗暗点头,难怪陛下会如此赏识他,李将军此人,真是无论何时,都保持着谨慎的态度,永远也不会骄傲急躁。
李将军放下杯子,这才问:“陛下,辩经会的事情进行得如何了?”
罗迦的面色沉下去:“实不相瞒,这一次,神殿将会有大动作了。”
李将军听陛下讲了一些事情,一边听,一边不停地点头,脸上,逐渐地也露出忧虑之色。
“陛下,老臣不宜在京久留,应该马上回去。”
“不,李将军,你就安心在京城,先处理完玉屏的事情再说。”
“可是,陛下,老臣在回来之前,已经得到密报,齐国的大军,在向我北国边境集结。老臣很是担心,神殿的人,肯定跟他们有所勾结……”
罗迦摇摇头,拿出一份密函。
李将军一看,眉头立即松开,惊讶地看着陛下。
罗迦的声音丝毫不见轻松,叹道:“李将军,这一次,也许真的关系到我北国的生死存亡。”
柔然王12
罗迦的声音丝毫不见轻松,叹道:“李将军,这一次,也许真的关系到我北国的生死存亡。”
李将军这才意识到,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
本以为只是内部一些分歧,一些政见的不同。
不料,竟然已经演变成了巨大的政治阴谋。
“实不相瞒,前些日子,竟然还有刺客闯入皇宫,行刺皇后……”
李将军勃然大怒,几乎要拍案而起:“神殿好生猖獗,他们竟敢行刺皇后娘娘?”
“是三长老出马了。”
“三长老?”
李将军显然对三长老不是很了解,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神通广大。
“陛下,何不马上出兵,先下手为强?”
“唉!李将军,朕的态度,宁可神殿负朕,切莫朕负了大神!朕严格遵守祖宗的法令,只是对于个别明显有违人性的法令做了一些调整,如果神殿借此动手,就是分裂北国……”
“陛下已经仁至义尽了,决不能再对神殿那些家伙客气了。否则,他们一旦得寸进尺,更是无法收拾。”
“李将军,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准备?”
“回陛下,老臣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安排了神武都督高闾负责一切军营大事,又给他安排了副手陆定国……”
高闾是南人,也是罗迦一手提拔的,他完全信得过。陆定国则是尚书陆丽之子,也是心腹重臣。
他十分满意地点点头:“好,李将军,你料理了此事后,朕再和你商量。”
“谢陛下。”
这顿御膳,进行了很久。
直到二更后,李将军才退下。
帝后二人谁也无心入眠,看看神殿的天空,又是熊熊的火焰,几乎要照亮半边的天空。罗迦凝视着那熊熊的火焰,自己在等神殿暴怒,殊不知,神殿是不是也在等自己沉不住气?
这个时候,谁先动手,谁就输了。
柔然王13
平城外八十里。
阵阵马蹄声,翻卷着秋日的露水。这是一条官道,两旁都是北方最常见的白杨树,到了秋日,叶子也次第地枯黄下去,一片一片的飘落在行人马背上。
“吁”的一声,快马停住。
前面,是一队马阵挡住了去路。
奔在最前面的是一匹黄色的大骏马,鬃毛长长地抖动,仿佛如秋日里金黄色的麦浪,漂亮,优雅,雄壮,令人不可逼视。
而马背上的主人,比这神马更加优雅。
他长长的金黄色的头发扎起来,马靴澄亮,腰上悬一把长剑。经历了一些事情,他容颜未改,只是眼神分外地深沉了一些,昔日那种俊美的白,也被风霜染上了一层健康的古铜色,就如大漠里长出的一棵茁壮的大树。他脸上带了浅浅的笑容,看着前面一队陌生的面孔,朗声道:“怎么?朋友,这是要打个劫?”
这些人的装束,都是便装。看样子,并非一般的劫匪。
为首之人,是个貌不惊人的老者,黑而且瘦,一双眼珠子都是焦黄的,眉毛也是焦黄的。
老者一抱拳,单膝跪下行礼:“见过柔然王!”
安特烈笑起来:“真不巧!本王一踏上北国的土地就被认出来了?哈哈,亏得本王还是微服出巡,只想来北国看个热闹的……”
来人正是安特烈。他离开北国后,这两年发生了很多事情,他的父亲死了,他顺利登基,从此,忙于国事,再也没有来过北国。彼时彼地,音讯不通,一想起来,便心如飞箭,恨不得立即赶到,以叙故旧之情。
不料,却在半路上,被人拦住。
“王,请借一步说话。”
“借一步说话?你们要说什么?你们是谁?为何如此鬼鬼祟祟?”
他笑嘻嘻地说话,却早已不动声色地将对方的人马判断了个七七八八,这些人,显然志不在财物,目的是什么?
柔然王14
老者也在打量他,但见他身后的队伍,一点也不庞大,只是精选的20几名侍卫,也没有露出君王的派头,如寻常狩猎一般。
显然是安特烈并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但是,这二十几骑,也不容小觑。
柔然国最善骑射,每一个人都是万里挑一的勇士,征战杀伐,当初,就连太祖都感到棘手,在他们手下,还时有败仗。
而自己面前这个年纪轻轻的王,更是沉着镇定,仿佛天塌下来了,也不过是谈笑之间的事情。他那么好暇以整地看着对面突然杀出来的一帮子人,就连脸上的笑容也没有改变一下。
他似乎在衡量,对付这样的一个人,应该用怎样的办法。
“在下是神殿使者,阿当祭司!”
“阿当祭司?”
安特烈大吃一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辩经会轮到阿当祭司出面请自己?
他却不动声色:“小王何德何能,敢有劳阿当祭司大驾?”
“请王借一步说话。”
安特烈察看四周,对方已经拦住了路,这话,显然是非说不可了。他也不迟疑,立即点头。
阿当祭司焦黄的眼珠子一转,手一抬,神情十分恭敬:“王,请!”
那是一座很不起眼的小屋子。
屋里一桌一椅。
此时,椅子已经被人坐了,再也没有其他的座位。而且,来人也没有吩咐座位。
安特烈就这么站着。他本是不拘小节之人,但是,自己好歹是一国之君,虽然柔然是小国,但是,也从未受过这样的轻视。他正要拂袖而去,可是,眼光却落在座位上人面上——白!
这个人给人的印象首先是白。
白须白发,连眉毛都是雪白的。一身浅灰色的袍子,童颜鹤发。
看样子,没有一百五十岁,也有一百二十岁了。
柔然王15
在这样的一个老者面前,就算是小王,站着也没什么不好的了。
好像任何人在他面前,都必须站着。
安特烈也不知道,这个老者为何有这样的架势。但也权当尊老敬贤了。
他一拱手:“老神仙,就是你要见小王?”
老人也在打量着他。
仔细地看他的神情,看他的态度。
手里的法杖,在地上一顿,声如洪钟:“好!算你小子还有几分礼貌。”
“哈哈,多谢老神仙谬赞。”
“好,很好,你小子比太子强!你不像他那样首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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