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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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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关键性的战役,那个女人再不倒下去——就真的是天理不容了。

  就在这时,忽然看到一股冲天的火焰。

  是来自平城。

  远远地,几乎映红了半边的天空。

  一股喜悦,几乎让她的身子摇摇欲坠:动手了,他们动手了。

  若不是动手,绝不会有这样疯狂的大火。

  难道皇后被揭露了?

  那个死肥球终于要遭到天谴了?

  对,肯定是那个死肥球的身份暴露了。这冲天的火光便是明证。

  她喜出望外,忽然拿起身边的一个酒坛子就喝了一口。

  猛地一大口,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

  忽然想起小怜。小怜动手了么?她真的能鼓动齐帝参战么?

  她的心跳得很快,对小怜充满了信心。如果,这天下真的有女人随意能挑起战争,那必定是小怜无疑。

  她深信小怜的能耐和魅力。

  骨肉相残9

  她深信小怜的能耐和魅力。

  人们常说红颜祸水——其实,真的能让男人挑起战争的女人,是很少很少的。

  古往今来,就那么几个。

  屈指可数。

  那都是超级一等的天生尤物。

  男人见了马上就要发疯的。

  小怜就是这屈指可数的其中之一。

  也是寥寥的几个。

  她深信这一点。

  所以,就更是欢乐。

  欢乐得几乎要跳起来。陛下,是要那个死肥球还是要江山?

  陛下,是不是马上就要赐死她了?

  真想马上看到那一幕,看到陛下不得不宣布处死她的那一幕——那是她人生等待的终极目标,为此,几乎等了一万年。

  就在这时,她的心腹宫女小飘急匆匆地而来。

  她急忙问:“左淑妃呢?”

  二人约好了,今晚一起“赏月”的——是个下弦月,天色那么黑。此时,已经半夜三更了,赏的是什么,二人都心知肚明。

  但是,还是要欣赏。

  这是二人的约定。

  小飘面上露出惶然之色:“娘娘,左淑妃不肯来。”

  “你说什么?”

  “她的宫女推说她身子不适,奴婢根本见不到她……”

  “再去请。”

  小飘提醒她:“娘娘,奴婢已经去请了三次了。”

  她猛然记起,的确,小飘已经来来回回地跑了三趟了。左淑妃好大架子,竟然不来?而且,她昨日才见过左淑妃,左淑妃的身子好得很,谈笑风生,能吃能喝,怎么忽然就“一病不起”了?

  她心里藏了狐疑,再看看远方天空的火光,就变成了恐惧——左淑妃这个时候,任何的意外,都会令她充满恐惧。

  这个时候,自己需要同盟的支撑——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精神上,同盟必不可少,更何况,左淑妃是那么现成的替罪羊。

  骨肉相残10

  张婕妤再也忍不住了,立即就冲下楼去,边走边招呼自己的心腹宫女:“小飘,小翠,你们马上随本宫去玉堂……”

  玉堂,大门紧闭。

  就连灯笼都熄灭了。

  一副早已安然入睡的样子。

  张婕妤亲自去叫门。将铜门摇晃得叮铃铃的,刺破暗夜的寂静,显得分外地刺耳和焦虑。

  她一连摇了十几次,两名宫女才慢吞吞地出来,一脸睡眼朦胧的样子,脸上是那种不经意地不耐烦——训练有素的宫女都是那样,在任何主子面前,都不敢轻易露出轻慢。

  两人的口径明显是统一的:“张婕妤,有什么事情?我家娘娘身子不适。今日不见客。您请回去吧。”

  张婕妤觉得有些不妙:“你家娘娘怎会身子不适?生了什么病?”

  “感染了风寒。一病不起,所以早早就寝了。娘娘要奴婢们向张婕妤谢罪,说等她好一点,明日再登门谢罪。”

  “本宫正好略懂风寒的治疗,待本宫去瞧瞧,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让你家娘娘早点好起来……”

  “不老张婕妤了,御医已经来看过了,淑妃娘娘已经休息了……”

  张婕妤再也忍不住了,冷笑一声:“御医不是都随皇后出宫了么?哪有御医会来看你家娘娘?现在,你家娘娘还有以前的派头,以为御医随时守着?”

  宫女嗫嚅着,无法回嘴,也不敢回嘴。彼此都是面面相觑。其他的宫女也陆续地出来,却无一吱声。

  “娘娘说了不见外客……张婕妤,您请回吧,我家娘娘实在不舒服,正昏睡着……”

  张婕妤哪里忍得住?越是如此,越是要冲进去,大怒:“你们这些狗奴才,敢阻拦本宫?让开!你家娘娘病了,本宫更要去看看……”

  “娘娘不舒服……张婕妤,请您不要这样……惊扰了娘娘就不好了……”

  骨肉相残11

  “娘娘不舒服……张婕妤,请您不要这样……惊扰了娘娘就不好了……”

  张婕妤大怒:“你们这些奴婢,本宫只是去看看而已……”她想起自己以前不时来这里,可没有任何宫女敢于这样一再阻挠的,所以,就更是害怕,心中,一股恐惧,几乎要冲出脑门:“你们干嘛阻挠?滚开……本宫非见见淑妃娘娘不可……”

  ”娘娘,你别这样……”

  她一把就掀开二人。两个宫女根本想不到素日娇滴滴的张婕妤,画画写字的芊芊玉手,竟然这么大的力气,一时不察,脚步踉跄,被她推倒在一边。

  她们正要反抗,小飘和小翠,已经拉住了她们。张婕妤根本不管身后的喧哗,劈手夺过一名宫女手里的宫灯,立即就冲进了左淑妃的房间。

  屋子里,空荡荡的。

  锦被盖着床,一个人形的样子,躺在床上。

  她松一口气。

  声音也镇定了下来:“淑妃……妹妹,我来瞧你了,你哪里不舒服?”

  床上,无声无息。

  她心里一沉,谁能睡得这么沉?这么大动静也不醒?

  她几步走过去,猛地解开了床上的被子。

  一个折叠好的锦被,一个枕头,床上,根本没有左淑妃的影子。

  她提着宫灯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

  那是一种突如其来的莫名的惊恐。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

  “妹妹……妹妹……”

  到处都没有人。

  她气急败坏,立即就冲了出去:“左淑妃到底去了哪里?”

  宫女们跪在地下:“不知道,奴婢们不知道。”

  “她什么时候出去的?”

  “也不知道。奴婢们什么都不知道。”

  张婕妤也不再问什么,立即就冲了出去。

  半夜三更,左淑妃竟然不在自己的宫殿,那么她去了哪里?

  暗夜失魂1

  张婕妤但觉一种前所未有的惊恐,立即跑回琉璃殿。宫女们提着灯笼,她低声地嘶喊:“熄灯,赶紧熄灯,关门……快关门啊……你们这些狗奴才,赶紧把门关了……”她嘶喊的声音,压抑着,那么嘶哑,形如丧家之犬。

  四处,一片黑暗,她跌跌撞撞地进门,宫女们马上关门。

  她的身子在黑夜里剧烈地发抖,但见屋子里还亮着一盏灯笼,立即道:“该死的奴才,快熄灯……快快快……全部熄灭……全部熄灭……”

  眼前,连一丝火光都没有了。

  她稍稍觉得安全。

  暗夜失魂2

  可是,这一点安全感,很快也消失了——不知是风声还是雨声,呼啸着,席卷而来。她竖着耳朵,两边,都是战战兢兢的宫女。

  一名宫女终于忍不住了:“娘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啪”的一声,重重地一耳光就落在宫女的脸上。

  她咬牙切齿:“死贱婢,闭嘴……”

  无辜挨打的宫女在黑夜里捂着嘴巴,不敢发出抽泣声。

  张婕妤转身就跑。

  这雕梁画栋平素是走惯了的,此时,在漆黑的夜里,却如此地磕磕绊绊,好几次,她几乎要掉下来,却被两位宫女拼命搀扶着。

  就连小飘,也不敢发出一星半点的声音。

  终于登上了三楼。

  可是,一登上三楼,却发现火光——冲天的火光,不止是神殿,而且是平城。

  这场大火,是从平城开始的,站在三楼的楼台上,能看得那么清楚,隐隐地嘶吼、呐喊、哭叫……整个平城都沸腾了。

  平城失火了。

  然后,是御林军的声音。

  他们加强了巡逻,急促,但步伐整齐,训练有素。

  张婕妤更是吃惊。她毕竟,从未料到,这场大火,竟然会烧到平城——以为只是在神殿,只限于神殿就可以了。

  随着那火光越来越大,御林军的跑动越来越急促,她心里的恐惧也越来越深刻。

  忽然想起小怜,那是小怜带兵打来了?

  是齐帝攻占平城了?

  她忽然觉得那么开心,隐隐地,竟然忍不住手舞足蹈。

  打,烧,杀,就杀它个天翻地覆。最好杀它个鸡犬不留——最好杀死那个死肥球。

  可是,再大的喜悦也抵挡不了恐惧。

  那是一种做贼心虚的恐惧——万一,那个死肥球死不了,那么,肯定倒霉的就是自己。

  再也没有缓冲的余地了。

  暗夜失魂3

  左淑妃不见了——在这个时候,显然是有预谋地不见了,否则,她的床上不会布置成那样。左淑妃这个该死的蠢货,会不会是扮猪吃老虎?

  她忽然想起小荷——张家的婢女小荷,就是这样背叛自己的。最后,小荷投靠了皇后。难道,左淑妃也是这样?

  如果左淑妃投靠了皇后,自己岂不是中了她的圈套?

  可是,左淑妃,她敢么?

  她难道不要命了?

  但是,如果是皇后故意设局,那该怎么办?

  她这样一转念,浑身都冒出冷汗来。

  立即下楼,飞一般地往下冲:“快,快去收拾东西……”

  “娘娘,收拾什么?”

  她顾不得多说,立即胡乱地收了一个包裹,背着就往外跑。两名宫女跟着她,根本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

  那是一种直觉,奇异地直觉,自己要逃离这里,逃离黄瓜欧冠。只有出去,才会找到生路,否则,一切就完了。

  可是,自己跑了,张家怎么办?

  而且,平城兵荒马乱的,到处都是厮杀,该往哪里跑?

  可惜,她已经来不及多想了,因为,旁边已经传来脚步声,她和两名宫女侧身藏着旁边的灌木丛里,一动不动。

  待得御林军跑远,她们主仆才慢慢出来,悄然地沿着贴墙的阴影往前走。

  她很熟悉这里。

  这些日子,也时常有意识地留意着宫里的路线。

  平城的皇宫,路线并不太复杂。

  再往前,就是那片曾经荒芜的树林——在这里,她曾经推倒枯枝,阻拦逃亡皇后的路——以至于后来被大祭司追赶上,刺得芳菲的腿鲜血淋漓。

  此时,清风月明。

  一览无余。

  前面,不敢继续往前走了。

  因为,前面是全副武装的御林军,扛着锋利的刀枪,在每一处巡逻。

  暗夜失魂4

  几乎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别说一个大活人,就是一只老鼠也很难逃出去。

  她瘫软在地,浑身如被抽了筋一般。

  两名宫女,勉强将她搀扶回去。

  她就坐在琉璃殿的外殿的客厅里,一动也不敢动,也不敢点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分每一秒,都变成了煎熬,巨大的煎熬。

  得得得的马蹄声,划破深宫的寂静。

  张婕妤心里一紧。

  那是从连成一线的跑道而来的,直奔立正殿。

  她的身子忽然一软。

  双腿发抖。

  就在这时,已经响起怦怦的敲门声。

  她站在黑夜里,一动也不敢动。

  但是,火把点燃。是一队拿着宫灯的御林军。

  出动军队捉拿妃嫔,这在后宫,还是第一次。

  已经响起宫女们惊惶的声音。她双腿一软,就瘫倒在走廊上。这时,两名太监已经冲上来,一左一右架住了她,声音不阴不阳的:“娘娘,跟我们走一趟吧。”

  她忽然绝望地大吼一声:“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捉我?”

  “小人们奉命行事。娘娘有什么话,请对陛下说。”

  “不……你们没有这个权利……”

  执法太监不由分说,拉了她就走。

  此时,天色已经微微明了。朝阳,已经升起。

  明亮的太阳,照射着平城的每一个角落。

  东方、西方、南方、北方。

  无论多少的鲜血,无论多少的尸首,都无法阻止太阳的升起。

  它在每一次的轮回里,不折不扣,永远也不抛弃。大方地赐予光明,给予安慰。

  所以,人们才会如此崇拜太阳。

  暗夜失魂5

  一夕尘烟,死伤无数。

  无主的战马,在朝阳里嘶吼。

  这本是一个收获的季节,到处都是飘香的瓜果,一些枯黄的树叶就要凋零。收割过后的庄稼,剩下秸秆、草垛,大片大片地堆在田间野地。

  风一吹,那种干草的芬芳就在空气里弥漫。

  可是,此时,这种干草的香味,全被血腥味所狙击。秋高气爽的天空,也被断断续续的浓烟所阻止。

  渐渐地,浓烟也开始淡下来。

  天空蔚蓝,云彩绚烂。

  浓烟笔直地冲向天空,那么蛊惑地带着香味——人肉的香味,烧焦的尸首、战马……真正是原始的那种古老的祭祀,让青烟,把肉味传送到遥远的天际——祭祀大神。

  只是,大神看到如此可怖的血腥,会不会感到悲哀,感到愤怒?

  大祭司、阿当祭司、拉法上人等的遗体,已经被清理好,整齐地放在石板上——那是一种凹槽行的石板。是教徒们死后,特有的“棺材”。

  成排的尸体,几乎所有神殿的重要人物,全部都在这里了——一个不剩。

  为了抗争,他们牺牲殆尽,也无怨无悔。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

  就算是敌人,也是令人敬重的敌人。

  他默默地又走到大祭司的面前。

  大祭司满是瘢痕的脸已经彻底平静了,血肉模糊,但面容安详。他脖子上的骨头项链,在秋日的晨风里,似乎还能够簌簌作响,随时跳起来,威慑群雄。

  其实,他们又有什么错呢?他们不过是在维护他们认为应该维护的尊严——他们的每一滴血,都是为大神流的。

  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他们值得尊敬。

  火焚的阿当祭司,慨然怒吼的拉法上人,拼死怒杀的大祭司——如果自己不是他们的敌人,他甚至是会佩服他们的。

  暗夜失魂6

  可惜,自己是他们的公敌!

  全民公敌。

  这一战,北皇陛下大获全胜。

  神殿,基本全军覆没。

  可是,这一次的胜利,却是罗迦有史以来,最痛彻心扉的胜利——那是一种彻底的害怕,彻底的恐惧——

  就如无法摆脱的命运。

  那充满魔咒的命运。

  自己,祖先,都无法摆脱的魔咒。

  还有愤怒——甚至不知道,为何忽然演变成了这样剧烈的流血冲突。

  每一个血泪模糊的人,同时也含着泪水。

  他也含了泪水,心胆皆裂。

  乙浑低声问:“陛下,他们的遗体如何处置?”

  罗迦沉声道:“厚葬!一律厚葬!”

  “且慢!”

  三只蝙蝠一样的人影,几乎是从天而降。

  他们的头发更白了,每一个人,几乎都又迅速地老了一百岁。正是神殿三长老。他们辩论失败,只得认输,本是迅速回了密室,准备再次闭关。不料,大祭司等却不甘心,终于闹得两败俱伤,全军覆没。

  “我们要带走他们的遗体,自己处理。”

  “三长老请便。”

  三长老带了大祭司等的遗体,一边走,一边叹息。

  “神殿完了!”

  “神殿竟然就这样回了。”

  风,将他们的绝望吹得很远很远。

  唯有被浓烟,烟熏火燎的大神的青铜器头像,还稳稳地悬挂在一颗高大的冷杉上,那么沉默地看着苍生。

  军队已经在整理战场,处理尸首,清点双方的伤亡。

  女眷区域,众人又饥又寒,这时,却没有一个人哭喊。大家都蹲着,或者靠着墙壁,满脸的惊恐开始慢慢苏醒。这是她们第一次目睹这么可怕的厮杀。既不是宫廷的莺歌燕舞,也不是殿堂的华丽纱衣——是热血,是铠甲,是女人本不该见到的场面。

  暗夜失魂7

  但是,这一刻,再是如何的宫娥采女,美丽妖娆,都显得黯然失色。

  在热血面前,一切,都是黯然失色的。

  芳菲在软舆上站起来,茫然地看着对面走过来的陛下。

  罗迦陛下,他满身的鲜血,走路的步子,都开始那么沉重,她甚至怀疑他受伤了——陛下,他受伤了么?

  她忽然那么热切地想奔向他,投入他的怀里,安慰他,或者,被他所安慰。

  却不敢!

  她记起,自己,某种意义上,才是今日这个局面的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

  身不由己,却不得不承担。

  近了。

  她能看到他满身的鲜血——不知是他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她想叫他,却开不了口。

  她也很饿,可是,却没有什么感觉。

  连一阵一阵的腹痛都平息了——或许是遗忘了。

  那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再也不敢做声了,也不敢踢打妈妈的腹部了。

  就在这时,新雅公主慢慢醒来。

  身边,已经没有了儿子——就连前面的草地上,也没有了那个小身子。只有大理石的地面上,一摊紫黑色的血迹——

  儿子,那是儿子的身子——因为,那血迹正是一个小孩童的身形。

  她惨呼一声:“儿子……皇儿……你在哪里……”

  有宫女低低地劝慰她,搀扶她:“娘娘,您节哀,小王子他……小王子他已经……”

  新雅哭得死去活来,一抬头,忽然看到对面的皇后——皇后站在软舆前,那么华贵的一身衣服——就算她头发凌乱,就算她面容憔悴,可是,那衣服的华丽,无可阻挡。也无损于她的高贵形象。

  任何人穿了这样的衣服,也会高贵的!

  还有,她那么挺立的肚子——那么刺眼地身怀六甲。

  在这里,在这个时候,她竟然敢怀孕!

  暗夜失魂8

  她竟敢!

  这是她第二次看到芳菲怀孕了!

  自己的儿子却死了。

  自己再也没有希望了。

  陛下保护她,保护她的孩子,为了她,不惜大开杀戒,却绝不肯眷顾一下自己的孩子。

  她猛地跳出来,如一头发狂的野兽,就向芳菲冲去:“妖女……妖孽……狐狸精……你纳命来……你还我的孩子……你还来……今天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都是你这个祸害造成的,你自己看看,你到底害死了多少人?你对得起他们么?你为什么不自己了断?你为什么还有面目活在这个世界上?妖女,不知羞耻的妖女……你还我的儿子……你还来,还我儿子的命啊……”

  她扑上来,伸出长长的指甲,几乎要抓破芳菲的喉咙。

  芳菲措手不及,吓得目瞪口呆。

  赵立、乙辛却反应很快,已经一把抓住了新雅公主。

  新雅公主披头散发,哭喊连连“你还我的儿子,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我的儿子……”

  芳菲泪流满面:“你们带她下去……带她下去,好好照顾她,千万不要伤害她……”

  这时,罗迦已经看到这边发生的情况,立即冲过来。

  他见芳菲神色惨淡,容色憔悴,急忙道:“皇后,你怎样了?”

  她摇摇头,强咬住牙齿:“没事,我没事……陛下,你忙你的,我很好。”

  “皇后,你放心,局势已经稳定了,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去了。”罗迦此时也顾不得过多的分心,只能粗略地看了一眼,低声吩咐众人照看好她。

  魏晨和张杰跑过来:“陛下,断桥已经修复得能通行了。”

  “好,先送走女眷。”

  “是。”

  女眷们在一队御林军的护送下,鱼贯渡河。

  芳菲走在最后。

  她坐在软舆里,阳光照下来,

  PS:晚安,周一下午再更一点:)))

  还债1

  芳菲走在最后。

  她坐在软舆里,阳光照下来,护城河里波光潋滟——可是,她知道,这是血染红的。那么柔静的护城河,此时,尸横遍野,惨不忍睹。

  被破坏的桥梁,到处都是碎石,碎屑,宫女子们,只能小心翼翼地穿行,生怕跌下去了。而马蹄,也不时弯曲,就算久经训练,也非常艰难。

  甚至新雅的哭声都停止了,她被几名太监搀扶着,头发在风中凌乱,身子几次要倒下去。就连一向养尊处优的左淑妃,也大气都不敢出,自己低着头,没有任何人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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