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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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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纠结11
他对安特烈,一直都是提防的。
从神殿开始,这小子,从来就不曾安分过。
现在,听得芳菲说“我们”,那当然是指,她跟自己是一伙的,安特烈是一伙的。
他非常开心:她跟自己是一伙的。
他眉飞色舞:“当然不用赶了。安特烈不过是说说而已。他们柔然地处浩瀚的荒漠,常年风沙。所有人全是牧民,不像北国,有固定的都城,有大量农耕的人民。他们的帐篷、牧马,岂能一朝一夕,就迁徙到洛阳去了?这是不可能的。”
“那,我们消灭了齐国,是不是就能迁徙去洛阳了?”
“哪有那么简单?别说还没消灭齐国,就算消灭了,一个国家要迁徙都城,也是千头万绪,绝无可能一蹴而就。”
芳菲仔细地听着,就如一个勤奋的小学生,不停地点头。
“陛下,这一次,齐帝攻打我们,派谁去迎战?”
“依旧是李大将军为主。高闾做他的副手。”
“他们能战胜么?”
这一下,罗迦的面色也凝重起来:“光是齐帝那个昏庸小儿倒还好;但是,这次是高焕亲自出马。齐帝再昏庸,只要他肯重用高焕,就太不好办了。”
芳菲紧张道:“是不是我们就很危险了?”
“当然不是。”罗迦白她一眼,“你就知道高焕厉害,难道就不知道罗迦陛下也很厉害?”
芳菲咯咯地笑着抱住他的脖子:“陛下,人家是担心嘛。”
“高焕这厮,这次是来送死的。只要除掉了高焕,北国几乎可以一马平川地踏过去,彻底消灭齐国,扫清进驻洛阳的道路。必要的时候,朕会御驾亲征。”
她又紧张起来:“陛下,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
“还不一定会去呢!再说,你去的话,就得先锻炼身子………………………………”
解决纠结12
“还不一定会去呢!再说,你去的话,就得先锻炼身子……”
她忙不迭地:“我有在练习哦,天天早上都有练习,骑马射箭也很有进步了……”她想起骑马射箭,又想起惨死的李玉屏,心里一酸。慢慢转移了话题:“殿下,他近日如何了?”
罗迦好生苦恼:“朕近日也在操心此事。朕许诺将李将军的小女儿许配给他,可是,看样子,他竟然不太乐意。芳菲,要不,你找个时间跟他谈谈?”
他跟儿子,实在不是那么太好沟通,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
芳菲犹豫一下。
自从那次在太子府跟太子翻脸后,两人之间,几乎从未再说过一句话了。她也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太子的。
罗迦一直不明白二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见芳菲跟儿子之间,仿佛滋生了很大的芥蒂,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他有些不安:“芳菲,你是不是因为玉屏之死,怪责皇儿?”
她勉强摇摇头,无法回答他。
那些无情的辱骂:宣姜!
你就是个宣姜!
你亡国灭家,父王一个皇后头衔就收买了你!
自己是不知羞辱的宣姜。
而陛下呢!
他就是扒灰的,更不知羞耻的卫宣公?
在太子的心目里,已经将自己定位成了这样的一个女人,他根本就看不起自己,自己如何能劝说她呢?
她的内心深处,压根就不再愿意接受这个“说客”的任务。太子要续弦谁,也是自己根本管不了,也不想管的。
因为,她其实隐隐地,已经猜测到了,这些年来,太子的独立意识越来越强烈,是很反感别人对自己的事情指手画脚的。
要是陛下出面,还没什么。
要是自己出面,自己就是再一个——宣姜了!
现在,自己的任何作为,只怕,都会被解释为威胁他的地位。
解决纠结13
而且,她的内心深处,也是不愿意太子再一次有政治联姻——
尽管李将军的千金不错,对于稳固太子的地位也大有好处——亲上加亲,也不错!
娶李将军的千金,的确对太子本人更有好处。
可是,联想起新雅,洁雅!
谁说李玉屏的妹妹,就真的那么合乎太子的审美?
谁能保证,太子又能再一次和她的妹妹日久生情?
这对太子来说,是何其不公的?
难道太子真的就那么甘愿?
可是,罗迦显然不是这样看的。他心里也很是不安。经历了神殿的惨变,尤其是猜测到幕后的黑手是谁,就更是惶恐:如今,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就只有芳菲,只有太子。这两个都是自己最最重要的人,无论哪一个有了闪失,都是经不起的。如果他们二人之间滋生了芥蒂,不能和解,岂不是很遗憾的事情?
他试着:“芳菲,那晚遇到刺客,只是一个意外……是皇儿,是他奋不顾身地救了你……后来,他好几次要来探望你,你都在熟睡中……”
她知道,其实,都知道;是故意不见他的。
她根本就不想再见到太子。
只要见到他,就会莫名其妙地觉得一种羞愧。仿佛自己亏欠了他许多东西。
她强笑着:“陛下,我试着去看看吧……”
罗迦更是不安:“芳菲,朕不是要你一定要去劝说皇儿。你根本就可以不去。……朕,只是不想让你误会了皇儿,他对你,其实,并没有什么芥蒂……不然,也不会那样救你了。芳菲,你要知道,如果一个人真的恨另一个人,是绝不会不顾一切救护她的……”
芳菲哑口无言。
是么?
也许是吧。
可是,难道就不会是另一种结果么?
当时,太子救了自己,也许是因为他觉得骂自己骂得太狠了吧。
解决纠结14
心里,对太子竟然是真的存了芥蒂的,就如在太子府的时候,他的出卖;就如他那一次发病发疯时,说出的内心话。
这是他永远也不会忘记的——甚至比对刺客的记忆更加鲜明。
太子,那个时候,他的内心已经表露无余。
他反感自己!
他提防着自己可能造成的威胁。
——
芳菲,你也不过只是个宫廷女人而已了……你忘了自己的国仇家恨,你忘了自己的身份……父皇一个皇后的头衔就把你收买了,让你无原则地跟着他,不辨是非地为他叫好。
可是,芳菲你记住:这皇宫里,只有永远的皇帝,没有永远的皇后!就算是你,地位也未必牢固一辈子。
…………
这些,才是太子的真心话!
当初一声声,一句句地驱赶自己,让自己一生都不许踏入太子府半步。
太子,谁说他不也是恨自己的?
她曾在心里发誓,有生之年,绝不会再踏入太子府半步!
绝不!
这些,陛下是不知道的。
而自己,也永远不会告诉他。
罗迦没有再说什么,芳菲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这时,正好御膳送来,二人立即吃了起来。
幸好,吃饭时,芳菲又说又笑,罗迦内心还是有点安慰,这个小东西,就算对其他人再不满,但是对自己还是挺满意的。
只要她对自己满意,那就差不多了。
芳菲见到太子,是三天后的事情了。
因为再过两天,就是大祭之日了。所以,太子特意进宫向父皇请安问候。恰巧罗迦去了军机处商议要事还没回来,在等候的时候,他见到的就是芳菲。
双脚再次踏入立政殿门口,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那么复杂。到高公公通报了,皇后出来的时候,二人面对,彼此的眼神竟然都是慌慌张张的。
解决纠结15
还是太子先开口,躬身行礼,态度非常温和:“皇后,你身子好些没有?”
“嗯,还行。”
两人淡淡地对答。完全是宫廷的规矩行礼。
她只是个皇后而已。
他只是个太子而已。
仿佛二人昔日的友好,昔日所有的情谊,已经彻底荡然无存。
太子仔细地看她的脸色,很苍白,显然这一次的小产,对她的身子的影响,并不是那么轻描淡写的。一个女人,经历了两次这样的事情,是绝无可能短时间内就生龙活虎的。
就算是滋养得很好,她的眼眶也微微地陷落,身子较之以前,单薄了不少。
好在精神还不错。
可是,二人之间,几乎隔了一层漩涡,深深的——那是一种无形之间的距离,那么疏离。
本来,不是这样的。
两人之间,有太多的回忆,神殿时候的相处、逃亡;太子府那么几个月的朝夕相对,同寝同食,她在冷宫时候的哭泣倾诉……可是,这一切,都敌不过那一次的争吵。
“殿下,我不来了……以后,永远也不来了,不跟你见面了……”
他想起她当时慌慌张张的额声音,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他低下头,声音低低的:“皇后,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自己什么呢?
是当时不该那么骂自己么?
芳菲低下头,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说对不起。
那自己呢?是不是要说谢谢他?
谢谢他当初的救命之恩?
“芳菲……对不起……”
非常低的一声,他好久才从喉头里发出来。
芳菲心里一震:“殿下……那一日,你救我……是你救我……”也不知为何,心里忽然那么潮湿,太子,他骂自己,他恨自己。可也正是他,舍命救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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娥皇女英1
芳菲心里一震:“殿下……那一日,你救我……是你救我……”也不知为何,心里忽然那么潮湿,太子,他骂自己,他恨自己。可也正是他,舍命救护自己。
回想自己这一生,几曾有过被人如此舍命相护的时刻?
他是不同的,和其他人都不同。
但是,也正是因为他的不同,所以,对他的期待才更高,更大。就如新雅洁雅等,那样地辱骂自己,就如张婕妤等如此地暗算,都可以不放在心上,要么翻脸对付,要么根本不足挂怀。但是,唯有他,哪怕来自于再少的一点伤害,都觉得无比伤心。
太子见她神色终于有了缓和,低声道:“上次你受伤了,我来看你……”
那几次,他都被拒之门外。
“芳菲……我只是想向你道歉……向你说声对不起,我那天……唉,玉屏死了,我六神无主,又服用了大祭司的圣水,所以,看到你,只好拿你出气……”他的声音十分软弱,“因为,除了你之外,我也不敢拿其他人出气了……”
芳菲不由得低下头去。
那是一种无端的怜悯和喜悦——他最无奈的时候,只能拿自己出气。
就如我们在生活里,遇到许多不顺心的时候,只能拿自己的家人、亲人撒气——而太子,他更加不敢,他的一言一行,都事关重大,许多人都盯着他,他必须做出表率,永远是最强的一面——永远没有肆无忌惮的时候,唯有在自己面前,他才敢稍微的表露一些真实的情绪……
她眼珠子转动一下,抬起来,看着他,微微别过脸,并不面对他的目光:“殿下,我知道,我都知道。”
其实,也不是太知道,那种微妙的情绪,那是很难体会的。
一杯清茶,太子缓缓坐下去,芳菲此时要开口,倒颇费了一番踌躇:“殿下,你对于李将军的小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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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眼神有些飘忽,神情也是淡淡的:“你说李银屏么?她是玉屏的小妹妹。父皇替我考虑,这样的决定也都是为了我好,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那就这样吧。”
芳菲听出了他的冷淡,急忙道:“殿下,其实陛下不是这个意思……如果,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你可以提出来的……”
“我还能提什么?父皇都和李将军商量好了。再提出来又算什么?”
芳菲张口结舌,这才想起,那次招待李将军的盛宴上,的确,陛下是亲口许婚的。君无戏言,陛下其实已经替儿子做了主了。太子,又怎好再忤逆于他?
再说,李将军如今在外率军浴血奋战,而家里,太子竟然悔婚,这也是不可能的——无论是陛下还是太子本人,都绝不会如此。
“再说,我也没什么好提的。事实上,再娶哪个女人都一样。李银屏也好,其他人也罢。都是女人,当然是谁对我最有利,就娶谁呗。”
他的态度实在太过无所谓了。
芳菲心里颇不是滋味。可是,自己又能如何安慰他呢?
而且,的确也是,如果没有明确爱慕的对象,那么,娶哪一个女人不是娶?再说,李银屏还才貌双全,家境没得说。
此时,方感觉到宫廷深深,半点不由人。就算再是父子情深,在某些事情上,也是无能为力的。
太子反而笑起来:“皇后,你就不用替我操心了。纵观其他人选,李银屏倒是最好的。总不成叫我娶乙浑的女儿?”
乙浑也还有两个未嫁的女儿,但都是妾室所生。乙浑多次想方设法,希望把女儿嫁给太子,但是,罗迦都婉言谢绝了。
这一声“皇后”,芳菲心里好生失落,一切,都回到了陌生的原点——身在皇宫,娶谁,不娶谁,无关乎爱情,那是一门学问。
也许,男人,在现实或者事业面前,是不太那么看重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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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可以三妻四妾。
妻子管家,娶进门来是为了一种身份,一种名誉,一种利益,绝非为了情感。
自己喜欢的女人做妾。
反正男人是可以兼得的。
带来好处的女人,或者是能够愉悦自己的女人——他们一个都不会错过,可以兼得。
身为太子,更是如此。
就算李玉屏在世的时候,他也是有几房侧室的。
今后,他要是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子,自然也可以随意娶了进门。
到时,要宠谁多一点,谁又管得了呢?
她没有再问下去,忽然想起那个米妃。李玉屏死后,她非常积极地抛头露面,非常主动地在太子面前邀功请赏,把持了内政外交,甚至为了取悦太子,不惜让他和神殿的客人大行方便。
米妃做了这么多女主人该做的事情,难道为的不是争取正妃的位置?
可惜,要扶正,又谈何容易?
两个人之间,出现了一种十分难堪的尴尬——一种沉默的气息在空气里流动。仿佛一种无言的芥蒂,永远也回不到昔日。
彼此说话,彼此试探。
彼此试图真诚,彼此又无法真正的畅所欲言。
好一会儿,竟然谁也无法开口。
芳菲是看着门口的,希望陛下赶紧回来。偶尔回头,忽然接触到太子的目光。那也是淡淡的,并未看着自己,好像在看着窗外的冰天雪地。
天气那么冷,以至于屋子里也那么冷。
这才看出了他的憔悴。
其实,也不是憔悴,而是一种隐藏的犹豫——仿佛是一个极其孤独的人——这种孤独,仿佛已经深入了他的骨子里,从他生病起,从他养伤的时候起,从李玉屏死后——他这一生,仿佛都是极其孤独的。
她急于打破这种孤独——或者说是难堪的沉默:“殿下,那天你去追赶的罪魁祸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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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于打破这种孤独——或者说是难堪的沉默:“殿下,那天你去追赶的罪魁祸首是谁?”
问出来,方觉得后悔。
事后,太子在向罗迦禀报的时候,都是含混其词的。只说黑夜里没有看得清楚。此时,自己却这样问他,他会说么?
太子回头,好生意外地看她。
“殿下……我是随便问问……”她强笑着,有些不安。
“是三王子,是他!”
他竟然回答,毫不犹豫,毫不隐瞒。
芳菲一怔。
“我跟他交手,厮杀了一场。本就要拿下他了,却被人救走了。肯定是三皇子,毫无疑问。芳菲,但是我不想告诉父皇……”
芳菲心里一震。告诉罗迦?当然不。
先后失掉了两个儿子,加上新雅那个儿子的惨死,这一次,罗迦就失去了两个孩子了。如果再加上一个三皇子,对他的打击,将不可想象。
罗迦这一生,都在躲避一个命运——躲避子弑父的命运。可是,没想到,三皇子真的起事——他念着父子夫妻情谊,放过林贤妃母子,难道真的又要遭遇他祖先们的厄运?
“三皇子,正是他和齐国大军勾结。这一次的杖,会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困难。高焕是一员猛将,有勇有谋,而三皇子熟悉北国的地形。如果他们互相勾结,内外夹击,只怕……”
芳菲屏住呼吸:“殿下,陛下知道这一切不?”
太子摇摇头:“父皇没问,我也没提。”
她着急的:“殿下,那你就千万千万别告诉陛下。”
太子若有所思:“为什么?”
“这……”芳菲想起自己看到的那本可怕的北国秘史,被篡位的儿子杀掉的太祖,被“孝顺”的儿子杀掉的太宗、宠妃,以及六个小王爷……北国的帝王,在罗迦之前,几乎没有一个是善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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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的又要重复祖先的厄运?
她不知怎地,竟然不想告诉太子——太子,他也是日后北国的王——他要是知道了,也会背负这样的心理压力?也会整天生活在担忧被儿子杀害的恐惧里?
太子的声音低低的,充满了愤怒:“父皇一念之仁,可是,林贤妃却怂恿儿子,里外勾结……这一次,唉,这一次……我要是抓住他,绝对再也饶恕不了他……”
芳菲惊得不能自已,太子却忽然转眼看着她,眼神十分热切:“芳菲,若是这一次再拿了三皇子,你一定要劝说父皇将他处死……决不能再对他有丝毫的手下留情……我真是害怕……他终究是一个祸患……”
芳菲几乎怀疑太子完全知道那段隐秘的历史了。
“芳菲,你答应我。我每次出面,人家就说我不念骨肉亲情,其实,上一次,我都很希望父皇将他处死……若不是这样,这一次,就不会酿成神殿这么大的骚动和流血了……”
芳菲竟然颇有同感:“殿下,你放心,若是抓住他,我一定设法,决不能再让他继续危害……”
而且,是希望先下手为强,赶紧干掉三皇子。
心里朦朦胧胧的,仿佛三皇子不死,陛下就要死——二者,是不能共存的。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地和太子志同道合,仿佛回到了旧时的岁月,回到了那些为了寻找他中毒的根源,孜孜不倦地寻求凶手的时候……
“殿下……”
她正要说什么,却听得一声通报:“陛下回来了。”
二人赶紧迎上去。
太子跪下:“儿臣给父皇请安。”
罗迦见儿子和芳菲两人,貌似有了几分和解,没有争执的迹象,心理倒有几分安慰,看看天色,欣然道:“皇儿,快到晌午了,你今日就在宫里,陪朕和皇后一起午膳。”
“多谢父皇。”
午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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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传来。
本是太子一张案几,帝后二人共用一张案几。
这一日,罗迦却心血来潮,干脆见案几撤掉了,换了一张大桌子,三人坐了一桌。
这还是太子第一次和帝后二人同食,颇不自在,却又颇为新奇。
罗迦龙颜大悦,自从神殿之后,很少有这样喜悦的心情:“皇儿,我们父子还未这样一起用膳。哈哈,在皇后的带动下,朕很喜欢这种家宴的氛围了,来,皇儿,你多吃点……”
他亲自给儿子夹菜,夹了满满一碗,然后,又给芳菲夹菜。
芳菲见他满脸喜色,想起三皇子,内心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但是,也不在罗迦面前流露出丝毫这样的神情,反而真的有几分开心,配合着他们父子,也唧唧喳喳地说一些话。
太子第一次置身这样的环境,可怜他本是一个孤独惯了的人,而且,李玉屏又死了,已经记不得自己多久没有和任何人一起共膳了。
现在,处于这样的气氛之下,心里不知怎地,倒颇有几分喜悦。耳边,是父皇的谈笑风生,芳菲的叽叽喳喳。就如在太子府的时候,她做了许多精美的小菜:
“殿下,你吃这个……”
“殿下,这个也不错……”
“殿下,这个很好耶,你以前肯定没吃过,我自己发明的菜肴……”
……
心里,竟然是一种悲喜交加的感觉,自己喜欢这种氛围……自己,其实也是很希望能和最亲近,最信任的人一起共膳的。
可是,心里又被另一种悲凉所取代:为什么自己就不行呢?
为什么自己就没有这样的机会呢?
“皇儿……”
他蓦然心惊,是父皇在叫自己:“皇儿,祭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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