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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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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自己这个可怕的想法骇了一跳,比发现自己对芳菲动心更惊恐。这可能么?这怎么可能?
父皇!他是父皇啊!
他猛烈地摇头,似要将这个不该有的念头赶走。不,不会。父皇不过是仁慈宽大而已。自己如是想,就是对他的亵渎,也是对他的大不敬。
入夜。
一顶软轿悄然停在暖阁。
是罗迦的近臣高淼,弓着身子,对太子作揖:“殿下,陛下寒症发作,要冯姑娘前去诊治。”
太子一惊,急忙问:“父皇寒症如何?我马上去探望。”
高淼再次行礼:“不用了。陛下怕冯姑娘身份暴露,只能秘密带她进去。”
太子想起,也是如此,如果自己去探病,一定人尽皆知,便立即去叫芳菲。
芳菲听说罗迦有请,立即想到狼和羊的故事,面上就露出难色了:“殿下,你的病还没好呢。”
“芳菲,我已经无大碍了,还是父王的病情要紧。”
芳菲看看高淼催促的眼神,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在皇宫里,岂敢不去替皇帝治病?加上太子这些日子的确无什么大碍,便只好上轿。
夜阑人静,小轿在立政殿停下。
芳菲下轿,但见四周空荡荡的,诺大的殿堂,一重一重,黑夜里也看不清楚规模如何。但却知道,这里是罗迦的寝宫,专属他一人。
按照宫里的规矩,自皇后以下,凡是有名号的妃嫔,都有自己的寝宫,所谓三宫六院是也。而皇帝则住立政殿。为了表示他的至高无上的地位,他一般是独立起居。要想OOXX了,就去三宫六院,当然,有时也会在自己的寝殿宠幸嫔妃。但就算是贵为皇后,也不能长期和皇帝同住,形如民间夫妻,这是不允许的。罗迦本人也很少在立政殿宠幸妃嫔,这是他的书房,许多国家大事决策于此,他从不想让女人和政事混为一谈。
OOXX立政殿2
芳菲自然是第一次到这天子寝殿。她好奇地东张西望,高淼本是要提醒她注意规矩,但见她那种刘姥姥进大观园(嘿嘿,胡乱引用下,请勿追究朝代错乱)的神情,不由得暗自好笑,也就不提醒了。
门开了,高淼弓着身子:“冯姑娘,请。”
芳菲进去,门随即关上。
她吓了一跳,觉得很不安全。心里毛毛的,看一眼关着的门,又看前面点燃的宫灯、烛台。光线正合适,让她足以看到躺在床上的人。
她慢慢走过去,只见罗迦躺在床上,双眼紧闭,面色十分难看。他并非发病,而是在这样的气候转冷的季节,就会习惯性的不舒服。这种痛苦虽然不如发病时的激烈,但深入骨髓,绵密缠绵,更是令人不可忍受。
他病怏怏的样子就没那么可怕了。芳菲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但见床头的案几上摆放着一只锦盒,盒子里,摊开几根炙条,正是自己当初送给罗迦的。数一数,不多不少,罗迦一根也没用。这人也真是的,留着干嘛?
“芳菲,帮朕炙烤……”
他忽然开口,芳菲吓了一跳。
他伸出手,似要拉她。她却赶紧退开一步,生怕自己又被当成了人体暖炉,这可不行,绝对不行。大姑娘,那可是有自尊心的。
他的声音十分软弱:“芳菲,帮我,快帮我……”
她不敢再退,总要替他炙烤,否则发起病来,更是不堪设想。
她点燃炙条,走过去。他似是感觉到了那股热气,立刻安静下来,手也不乱伸了。芳菲拿了炙条小心翼翼地在他的太阳穴上移动。一股暖洋洋的气息顿时传遍头脑,五脏六腑得到信息,顿觉浑身舒畅,那恼人的阴寒痛苦像被驱赶到了太阳下面,逐渐地无处可依容身了。
她见貌似有效,边炙烤,又边伸出另一只手按摩他的太阳穴。那软软的手按在脸上,比炙条带来更大的温暖。
不敢想象的春梦
他半梦半醒里,只觉得异常舒适,紧紧闭着眼睛,渐渐地,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一根炙条烧到1/3,他的两个太阳穴都非常烫了。芳菲迟疑一下,见他裸露着膀子,便又给他炙烤肩膊。这炙烤,比太阳穴还舒适,罗迦第一次感觉到驱除了病痛的良好的感觉。
迷迷糊糊里,痛楚一淡化,那种温热的感觉就开始传递到身体的其他部位,仿佛成正比例地在递增。
那是一场梦,不敢想象的春梦,又的的确确那么真切。温柔的女体,抱在怀里的温柔,不敢触摸的人儿,现在,她又在身边。
她就在身边。
他忽然很想起身,一抬手,狠狠地拥抱她,完成那日不曾完成的一切。可是,他无法动弹,生怕一动弹,她就赌气离开了。
现在,自己还指望着这小东西呢,可不敢得罪她。
感觉到他的身子越来越烫,芳菲以为是炙烤的功效,自然不以为意。慢慢地,他就呻吟一声,忽然一伸手。
“啊哟……”他惨叫一声,炙条正好烙在臂膀上,疼得惨不忍睹。
芳菲吓了一跳,见他眉头紧锁,却又强忍住笑意,嘀咕道:“谁叫你挣扎的?你要一动不动地躺着。”
他狐疑地睁开眼睛:“小东西,你是不是想借机整我?”
“你可不要欲加之罪。”
她顿时神情紧张,这是皇宫,要是说自己故意整他,岂不是自寻死路?
他瞥见她惧怕的样子,心里万分得意,却又不再逗弄她,一阵倦意上来,又闭上眼睛享受那种炙烤带来的舒适。因这一烫伤,他反而冷静下来,镇定地领略,像一个病人那样,果然就见效快多了。
芳菲按摩时,就发现他不是身子在滚烫,而是臂膀开始慢慢发烫了,毛孔微微张开,看起来很奇怪,正是药效在渗透的现象。芳菲便熄了炙条放在锦盒里。见他还闭着眼睛,以为他睡着了,就蹑手蹑脚起身要走。
吃味
她刚转身,胳膊忽然被抓住。
他迷迷糊糊的声音:“芳菲,你去哪里?”
“我回东宫啊。天色这么晚了,我要休息耶。”
罗迦睁开眼睛,懒洋洋地坐起来,依旧拉着她的手不放:“小东西,你知道东宫距离这里多远?你怎么回去?你敢一个人走夜路?”
“难道请我来了,就不负责送回去么?”
“不!”
简直太无赖了。她被关在轿子里,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到,只觉得走了很久很久,七弯八拐的,如果没人送,谁知道怎么出去呀?请神容易,送神就难咯。
“那我睡哪里?”
“立政殿。”
“啊?”那不是罗迦的寝宫么?
“立政殿有间别院,你就住那里。”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他意味深长:“朕不远千里去请了着名的神医芳菲姑娘回来,除了治疗儿子,当然也该替自己诊治诊治。这难道很奇怪么?”
这一点也不奇怪。但是,罗迦现在才想起请自己诊治,而且是这样的夜深人静,又是在他的立政殿,就比较奇怪就是了。
“哎,干嘛不白天请我?这样鬼鬼祟祟的?”
他理直气壮:“朕怕暴露你的身份嘛。”
她好奇地问:“那,我在这里,就无人发现了?”
“半月之内,将无任何外人敢于踏足立政殿半步。小东西,你安全无虞。”
她惊叫:“为什么要半月这么久?”太子怎么办?他还没有痊愈呢。他的药和饮食都是自己安排的,自己走了他怎么办?
“你开了药方,东宫多的是人,犯不着你亲自煎药。”
“那这里御医也多的是,干嘛要我亲自炙烤?”
这个小东西,好不晓事。他微微薄怒,寻常之人,谁敢这样公然顶撞自己?又颇为吃味,她服侍太子这么久都行,替自己治疗几天就不行了?
算你吃霸王餐啦
芳菲看他皱起眉头,显然暴君又要发怒了。果真是形势比人强,不得不退让:“也罢,陛下,你可得答应我,只要我治好了你,你就放我走。”
“到时,朕自然会给你大大的赏赐。”
芳菲当然不知道他这样篡改的用意,以为他是答应了自己的条件,好歹有了点收获,也觉得困了:“我要去休息啦。”
“不,小东西,你陪朕聊天,朕今晚睡不着了。”
“这么晚了!我好困。”他倒是刚才睡得舒舒服服的。
“你不聊天,朕就不还你饭钱了。”
她想到这个就是气,一点饭钱,仿佛成了诱饵,谁稀罕啊。她很大方地挥手:“不要了,我不要饭钱了。那些日子,算我白请你,算你吃霸王餐啦。”
他强忍住笑,十分严肃:“你看朕像是吃霸王餐的人么?”
“你不是像,你根本就是!”
罗迦哈哈大笑,见她眉毛又要堆积成一块儿了,神情也是倦倦的,才说:“来人,带冯姑娘下去休息。”
“是。”
芳菲不得不跟在宫女身后,又狐疑地看一眼罗迦。却接触到罗迦的目光,她以为看花了眼,罗迦的神情那么得意,眨眨眼睛:“小东西,明早见。”
所谓的别院,竟然就在立政殿的旁边,和罗迦的寝宫仅仅只是一墙之隔。看得出,这屋子里很久没住人了,是新收拾过的。古人讲究闭气,尤其是帝王皇家,所住的屋子都不会很大,但也不觉得仄窄。屋子窗明几净,整个陈设奢华高雅,完全是罗迦的审美风格。但却是女性化的,里面所有东西一应俱全。
芳菲也来不及细看到底有什么,觉得眼皮子不停耷拉下来,很快便上床睡觉了。这一夜,秋风习习,寒意逼人。那被子也许是太过柔软,太过暖和,床也前所未有的舒适,竟比东宫暖阁还要舒适,她一觉睡下,醒来已是第二日上午。外面,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
一个大大的陷阱
她翻身坐起来,茫然地看看四周。还以为是在暖阁。这一看,才发现陌生:精美的瓷器大花瓶,各种各样的古董画集,琳琅满目的珍珠玛瑙翡翠首饰……她仿佛不是住在睡房里,而是误闯了什么人的藏宝屋。
哪有人会摆这么多东西在屋子里的?
她茫然起身来到梳妆台前,只见梳妆台的古旧的豪华柜台面上放着两只大大的锦盒。她微微好奇,打开一看,差点被晃花了眼睛,这支锦盒里,全是各种各样的项链,耳环,手镯……都是宝石质地的,红宝石,蓝宝石,绿宝石,应有尽有。她好奇地拿起一串珊瑚珠的耳环,比划一下又放回去。
再打开另外一只锦盒,这一下更是傻眼了。里面全是胭脂水粉,来自南朝的、波斯的、柔然的,一些其他遥远番邦进贡的……仿佛是一个脂粉集中展示营地。
这是谁?准备这么多东西干嘛?
一名宫女走进来,十分小心行礼:“小姐,你醒了?奴婢伺候您更衣。”
她吓一跳,急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会,我自己来。”不对,罗迦不是吩咐大家都称呼自己为女道或者冯姑娘的么?现在怎么又变成小姐了?
现在自己又变成了什么身份?为什么每到一个地方就要换一下?
“小姐,这是陛下吩咐送来的礼物,你想穿戴什么就挑什么……”
礼物?这么多?那岂不是发财了?
她第一直觉就是,这么多东西怎么带的走?可是,毕竟不曾利令智昏。天下没有不要钱的午餐,罗迦一下送出这么多东西,可能么?该不会是哄自己白开心一场吧?
就算一顿饭,就算诊金,加起来,只随便拿其中的一件首饰,也绰绰有余了。
而且,那胭脂水粉,罗迦不是很讨厌的么?为何还要放在自己面前?是要自己望梅止渴么?
她百思不得其解,仿佛一个大大的陷阱,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因为朕是天子!
她还是穿着自己的蓝色道袍,也不敢擦任何的胭脂水粉,简单洗漱后,就坐在窗口发呆,连饭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吃。
门外,罗迦悄然站立。宫女要通报,他却挥手,压低了声音:“起床了么?”
“起来了。”
“你先下去。”
“是。”
他站在门口,要举手叩门,却又忍住。那小东西在干什么?如那一日一般,悄悄地躲藏在屋子里涂脂抹粉?
他对此,竟然非常期待。所以特意送去那么多上等的脂粉,让她选择。在这里,无论她想要什么就可以要什么。当然,只能涂抹给自己看。其他任何人,休得觊觎。
今早,她又会打扮成什么样子?
他忽然再也忍不住强烈的好奇之心。
一阵咳嗽声,一个缓慢的脚步。
她赶紧转过头去。
这样的屋子,这声道袍,这样的素面朝天,就极其碍眼了。罗迦大失所望,可是,很快又眼睛一亮。她素面朝天,浑身那么干净,带着一点晨起时的慵懒,大眼睛微微的眯缝,像一只娇滴滴的猫咪。尤其是那嘴唇,没有涂抹嫣红,却淡淡的粉红,煞是可爱,比脂粉的香袭更令人媚惑。
他咳嗽一声:“小东西,为什么不换衣服?”
她欣喜:“我可以换衣服了?”
他别开脸去,看那一排刚刚送来的崭新的衣服。在这里,她的道袍也那么碍眼了。她不适宜这个,她的世界,应该是那些精美的宫装。
“可是,我干嘛要换衣服?”
他微微错愕,看她眼里小小的狡黠。她不是很想穿这样的精美衣服,很想有这样的胭脂水粉么?为什么送给她,她又不要了?
“我知道,我只能在立政殿穿这些衣服。一出去,又得还给你,你以为我是傻瓜呀?”
他哑然失笑:“你还想怎地?”
“你要想送我,就待我走那一日,叫人给我搬回去。”
他收敛了笑容,这小东西,时时刻刻都在想要走。
可是,她的笑容收敛得更快:“陛下,你不是说我穿这些,戴这些都不安全么?为什么在这里,你却要我穿成这样?你是不是……”“想害我”这几个字终究还是不敢说出来,在喉头不停打转。
罗迦微微一怔,像被人戳破了心事,只能再次干咳一声。
她不依不饶:“陛下,为什么在东宫不许穿成这样,在立政殿就可以这样?”
他怫然不悦:“因为朕是天子!”
“天子就可以口是心非么?”
“大胆芳菲,你这是在跟谁说话?”
极品燕窝
“天子就可以口是心非么?”
“大胆芳菲,你这是在跟谁说话?”
“不说就不说嘛,稀奇么。”她嘟囔着,果真闭上了嘴巴。
如一拳挥出去,却打在了棉花上。罗迦顿感无趣,要训斥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不止如此,还无论他说什么芳菲都不回答了。
“这些东西,不喜欢就算了……”
“小东西,你还喜欢什么?”
“小东西,在这里不要乱走乱动……”
……
他说得口干舌燥,也得不到回应,终于怒了:“芳菲,朕饿了,要吃饭。”
她依旧不言不动,要吃就去吃嘛。这是他的地盘,他要吃,谁还敢阻止他啊?
“小东西,你去给朕弄早餐。”
她不可思议,看看外面的太阳,这个时候,御厨还敢不给皇帝弄早膳,只怕脑袋都保不住了。
“小东西,快去做饭。”
“不!”
终于开口了,还算有点进步。他强忍住笑:“你敢抗命?”
她理直气壮:“我是你请来的医生,至少算御医吧?又不是御厨。而且,你请我做事,本来就该你请我吃饭。”
罗迦再也忍不住笑起来,大声吩咐:“来人,上早膳。”
早点摆开,桌上琳琅满目,应接不暇。芳菲被罗迦逮住,无法离开,只好陪他一起吃饭。在太子府时,因为太子的病情,用膳清淡,她便也跟着简单。但罗迦这里,酸甜苦辣,百味杂陈,简直应有尽有。而且,太子俭朴,不会大肆铺张浪费,但罗迦却是个典型的享福主义者,不说别的,但看这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就知道了,这才是天子的气派。
她的目光落在一个精致的碗上,里面的东西那么奇怪。罗迦顺着她的目光,看自己面前的这只碗。这是宫廷极品燕窝,跟一般燕窝不同,产量极少,还是别国送来的贡品。
长大了也是食神
别说一般的嫔妃不能享用,就算是罗迦自己也不能天天吃。这个小东西倒识货,他失笑道:“这是燕窝,你没吃过么?”
她摇头。她从没吃过燕窝。
“你要不要吃?”他边说边将碗推到她的面前。
她也老大不客气,端起来就吃。
罗迦见她吃得津津有味,忽然想起她小时候刚进宫,眼巴巴地看着桌上的鸡腿,自己丢在地上,她便扑上去捡的情形。这小东西从小就是食神,难道长大了也不会变的么?他好奇地问:“你觉得很好吃么?”
“嗯。”
“想不想以后每天都能吃?”这种燕窝虽然罕有,快吃完了,但宫廷里有其他种类的燕窝代替。
“想。”她表示狐疑,每天都能吃?治好了罗迦就没得吃了!接着也补充:“想也白想啦。”
“为何是白想?”
废话,治好了他,就过河拆迁啦。谁不知道他的德性呢。
“芳菲,你看朕说得没错吧?你每次来皇宫,朕就大鱼大肉,好酒好菜的招待你,住的也是漂亮屋子。就你个小气鬼,朕吃你几顿饭,天天追着要钱。”
“这可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你到我那里是白吃白喝。我来你这里是要干活的。干活就该付工钱。难道不是嘛?”
他惊叹:“芳菲,你变得如此市侩!?”
反正,只要是不利于他的,自己就是市侩啦。芳菲早已习惯了,不跟他争辩,眼睛只顾看着桌上那些自己从未见过的东西。罗迦见她的目光又毒又准,全拿超级好的吃,果然不愧是名医,识货。他兴起,将那些估计她会喜欢的,一股脑儿地放到她的面前,十分殷勤。
罗迦他几曾跟人如此相处过?她又顶撞自己,又吃得毫无形象,他却觉得又新奇又有趣,也不管她,任她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和天子同起居
“芳菲,你不换衣服么?”
“不。”
“可是,你只有这一件衣服,而且要呆很久,难道你也不换?”
“不!”
“女孩子不该这样邋遢!”他板着面孔,“而且,你不换衣服的话,就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什么严重的后果?难道把自己杀了?她瞪大眼睛,只听他的语气十分严厉:“女孩子如果长期不换衣服的话,就会长虱子!”
芳菲张大嘴巴,一口饭差点喷出来。
罗迦急忙躲开,险些被喷得满脸口水。
接下来的日子,罗迦发现自己的生活也悄然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每天早早上朝,早早退朝。每天都让她替自己炙烤按摩半个时辰,甚至有时在御书房觉得头疼了,就让她跟去炙烤。
如此,几日下来,浑身的僵硬大有缓解,但觉身子又轻松又灵便。
芳菲的生活较有习惯,都是早睡早起,来宫廷后,为了太子的身体,更是严格执行这一原则。她到了立正殿,便也如此。以前罗迦习惯晚上莺歌燕舞或者看书之类的,总之,漫漫长夜,无心睡眠,作为帝王,不可能将漫长黑夜消费在睡眠上,各种风雅事情,那是必不可少的。但芳菲来后,他每天晚上拉着她聊天一会后,便也学着她的样子,早睡早起,非常有规律,如此,精神就更是健旺。
他自己尚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但周围的宫女太监,尤其是近臣高淼,却觉得无比惊奇:立正殿住进来一个女子,皇帝每天跟她同吃同睡(不要误会,一墙之隔),除了办公的时间之外,罗迦几乎一有空就抓住她,不是聊天就是下棋,不是下棋就是看画,或者其他稀奇古怪的玩意。
甚至,每个晚上,他都要捉住她,想一些办法娱乐。皇帝不去任何嫔妃处了,当然,更是严禁任何妃嫔来立正殿找自己。
这难道不奇怪么?
不吃肉改吃草了?
高淼的身份特殊,自然是嫔妃们笼络巴结的对象,见皇帝举止反常,自然会暗地里向他打听。但是,他毕竟是吃皇帝饭的,哪里敢透露一言半句?
带女子回立正殿一整夜都是破例了;现在一晃七八天过去了,还没有任何送走的架势。就算是御医,难道身份就可以特殊成这样?他以前还以为皇帝只是一时新鲜,如此看来,皇帝却丝毫没有厌倦的架势,更加沉浸在这种如民间夫妻一般的生活里。而且最古怪的是又没有要她侍寝——难道皇帝转性了?一头狼不吃肉改吃草了?天子不近女色是大事,太近女色,也是大事。现在,天子到底算不算近女色?
因此,他更是忧心忡忡。
这一日,罗迦到御书房处理完政事后,习惯地,又去找芳菲。别院无人,他问伺候她的宫女:“小姐去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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