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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第3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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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自己害怕。

  害怕面对那么多人奇怪的目光。害怕弘文帝不顾一切的嚣张——不,再也不要指望他顾惜自己了!他不会的!

  好半晌,才说出一句:“我要回去!”

  “芳菲……”

  她站起身,完全不理睬弘文帝的张皇,转身就走。

  弘文帝紧随在她身后,因为太过的喜悦,太过的担忧,竟不敢阻拦她,此时此刻,她想干什么就是什么,生怕刺激了她一丝半毫。

  孩子留不留2

  “好好好,芳菲,你想住哪里就住那里。朕都答应。但是,别着急,朕送你去,小心点……慢一点……”

  他亲自搀扶她,小心翼翼的,仿佛怕什么东西被碰碎了。

  可是,伸出的手一碰到,她如被人烫了一般,几乎在惨叫。不,别这样,没到这个地步,自己也不需要。

  虽然是继母——可是,这样年龄的儿子,那是不合时宜的。

  而且,他以前也不曾搀扶过自己!从来没有过!

  她猛地一挥手,“放开。”

  他一怔。外面纵然不是大臣,也是那么多的宫女太监。她怕,她怕被别人知道!

  她视做羞辱之事。

  尽管他是不怕的,甚至恨不得马上开口,大声地诏告天下,但是,这样的神情,还是令他心里受伤——甚至隐隐地失望。不,不是这样!初恋的女人,不该把自己的骨血视为不可告人的耻辱!

  那是对他自尊和威严的羞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是么!

  “芳菲,别怕……”

  怕怕怕!自己是怕么?她狠狠地瞪着他。

  那眼光如利剑。

  他只能讪讪地缩回手去。

  她扭头就走。

  他还是忍着,笑眯眯的忍着,陪着小心:“来人,送太后回去。”

  贴身的宫女们等在门口,搀扶着芳菲。

  她觉得头晕,任何人的搀扶,都是一种嘲讽!不需要,自己一点也不需要!

  弘文帝就跟在外面,一路的相送。

  这一辈子,从未对任何人如此的低声下气,就算是对父皇,也从未如此的卑微而谨慎。那是一种甜蜜的卑微,那么奇怪的感觉。

  老太监魏启元本是要劝阻的,但是,他张嘴,发现弘文帝精神抖擞,浑身充满了用不完的力气,“陛下龙体未愈不宜操劳”之类的话便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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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留不留3

  他老实地跟在后面。跟所有太监一样,当然不敢违背君上的命令。弘文帝真真是龙行虎步,春风得意,就连冠带,也迎风招展。

  这一生,何其如此快活过?

  慈宁宫上下一片宁静。所有闲杂人等,完全被摒弃在外。

  弘文帝非常满意地看着张娘娘安排好一切,她当然知道,如何才能最大限度地保守秘密,让太后的隐情不至于外泄;有当今皇帝支持,这一切,并不是难事!权利,永远大于一切!

  这个老宫女,真的是不负众望,令自己太放心了。

  芳菲站在门口,看着的却是小木屋的方向。

  腿是麻木的。此时,方真正体会到羞惭的感觉。

  若是不曾幻想过罗迦还活着——若是不曾抱有希望,她都不会这样!纵然不是弘文帝,昔日的太子,那也是一份长久的情感,在内心深处,无论还爱或者不爱——至少亲近,信任,那是不会变的。

  甚至,若是没有那一次次的春梦,那一次次罗迦活生生的脸!那紧紧地拥抱,那真切而令人脸红心跳的亲吻——她都不会这么羞惭!

  可是,既然有了这么多春梦!

  为什么偏偏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嘴唇滚烫!残留着的那些真实的气息,仿佛一直不曾挥发,山一般压着。

  额头也是滚烫的!

  她的手,连肚子的方向都不敢靠近。

  潜意识的逃避已经完了,最坏的结局已经来了。

  她慢悠悠地走到慈宁宫的大床上。

  弘文帝跟在她身边,如进入了自己的地盘,毫不避忌地伸手搀扶她,行动小心翼翼,一如对待自己的妻子。

  本是初次做的事情,却那么习惯,举止行动,很快便那么自如,一如平素早就渴望的那样。

  她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上了床,就拉了被子狠狠地捂住自己的脸。

  孩子留不留4

  “芳菲,困了就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

  她忽然伸出头来:“你不许告诉任何人!”

  他默了一下。巨大的狂喜,无论什么都无法冲淡的狂喜,就如一个乞丐,忽然发现了一片巨大的藏宝库,恨不得四下向人炫耀。可是,却要生生藏着。他觉得胸口要爆炸——有时,隐藏秘密,也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难怪人人都喜欢八卦。

  分享别人的幸福,会觉得自己也幸福;

  分享别人的不幸,会觉得自己更幸运!

  为什么不能八卦呢?

  纵然阴沉如弘文帝。

  “我叫你不许告诉任何人!一个字也不许提。”

  她几乎在声嘶力竭。

  弘文帝慌忙点头:“好好好,朕不说,一定不说。你放心。”

  她再次拉了被子蒙住头,再也不曾露出脸来。

  弘文帝坐在她身边,时间长了,怕她闷坏了,悄悄地伸出手,将被子拨开一点,才发现她睡着了,真正地熟睡了。

  睡梦里,眼里满是泪痕。

  他暗叹一声,还是掩饰不住的喜悦:“芳菲,别怕,凡事有我顶着,我会安排好一切,你只需要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来就是了。”

  夜,渐渐地黑了。

  弘文帝睁开眼睛,觉得腿脚有点麻木。耳边有呼吸声,是一个女人的,纵然睡梦里,也是那样的张皇。

  “芳菲……你饿不饿?”

  他小声的,生怕惊扰了她。

  无人回答。她依旧睡着。甚至他抚摸在她脸上的手,她也感觉不到,没有反抗,也没有吭声,只是呼吸,急速的呼吸。如人睡着了,打鼾,却又不是鼾声。他没听过其他女人这样的声音,因为,没有和任何其他人同床共枕到天明的经历。

  他伸了伸腿,展开,站起来,走到窗边。

  窗外也黑了,北武当的风景都看不到了。

  孩子留不留5

  他走出去,张娘娘等伫立门口,神色都很不安。

  他关严了门,小声地微笑:“准备燕窝粥了么?”

  “回陛下,早就准备好了。”

  “端上来。”

  红云等小跑步上来,每个人都紧紧闭着嘴巴,连最最八卦的少女,也不敢多一言半句。弘文帝看出了这种紧张到极点的气氛,放缓和了声音:“你们都别怕,今后,凡事有朕,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朕;你们的任务,便是照顾好太后。张娘娘,你们也都辛苦了,张娘赏赐锦缎100匹,黄金200两;红云,红霞每人赏赐锦缎10匹,白银200……”

  厚赏太过。

  皇帝大人,并非是大家想象的,动辄一掷千金。若非勋臣贵戚,宠妃皇后,其他人的标准,都是有一个严格的度的。

  寻常的赏赐,按照皇宫里的规矩,张娘娘这个级别,最多50两,而红云等,则是5两;如今,弘文帝的出手,竟然是上百倍。

  三人都吃了一惊:“奴婢不敢拜领。”

  弘文帝喜气洋洋的:“这还算不得什么,只要你们好好伺候太后,只要太后开心,身子健康,以后,朕还有更多封赏。”

  无人敢答话,“以后”,大家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就是小王子或者小公主出生的时候。

  弘文帝亲自端了燕窝粥:“你们都下去吧,朕会服侍太后用膳的。”

  三人再次面面相觑。弘文帝,他用的是——服侍二字!他这一辈子,只怕没服侍过任何人呢!也许,他说错了?

  但是,谁敢追问呢!

  直到门打开,重新轻轻地关上,才松一口气。

  红云低声的:“张娘娘,这可怎么办?”

  “你们两个丫头给我记住,今后,不许擅离慈宁宫半步,不可多说一句话,不可多行一步路!也不许任何外人踏入慈宁宫半步。”

  孩子留不留6

  “奴婢知道。”

  二人战战兢兢地退下,仔细地检查各地;赵立和乙辛则一直伫立门口,他二人,还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尽职尽责守在门口。

  张娘娘重新看着紧闭的皇太后寝殿,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冯太后,这是真的要变成冯皇后了么?这于一个寡居的女人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对于伺候她的宫女们来说,当然,也是如此希望。

  只是,她担心,冯太后,本人愿不愿意呢?

  和她想着同一个问题的,还有弘文帝。

  临时的斜榻充当龙床。

  其实,他几次是想上床的,但是,每一次,刚挨着她,她便低呼一声,如受伤的刺猬一般惨叫。他不是想干什么,也无法做什么——仅仅只是想抱着她,安慰她,那么强烈的情绪和兴奋。

  唯有抱着才能缓解。

  可是,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守在一边,看着一个女人睡觉。

  那真是一种奇怪的经历。

  原来,她睡着的时候,是这么漂亮。

  尽管她头发凌乱,面色惨白,却觉得,这一生,这个女人都不曾如此漂亮。

  他腰酸背疼,却不觉得辛苦,靠在靠背上,也睡得那么甜蜜。

  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看到朝阳升起。第一次,生平真的是第一次——不不不,其实在太子府的时候,就有这样的经历了,只是,那是在斜榻上的是她而已。

  他挥舞手臂,如服食了仙丹一般,浑身都是劲。无人理睬,自得其乐。

  玄武宫,前所未有的肃穆。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估摸着时间,快到晌午了。弘文帝以前并没有午朝的习惯。

  一干文臣武将都跪在开阔的廊庑之下,不知道为何弘文帝会忽然召见大家。尤其让他们疑惑不解的是,王肃,李奕等汉臣也在被召见的行列里面。

  孩子留不留7

  大家揣测的是怕皇帝病危大行,这两个汉臣,虽然还不错,但是也没有重要到,需要他们参加皇帝临终遗言的地步吧?

  就连这二人自己也是大惑不解。

  直到魏启元悄然找到二人,给了一幅画卷,耳语了几句。二人是何许人也?立即就醒悟过来了。尤其是李奕,看着那王昭君的画像,惊异地和王肃对视一眼。

  弘文帝的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所以,在等候的时候,王肃便开头,和众大臣神侃起来。天南海北之后,便谈起了王昭君的故事。

  王肃和这干人马打了这么久的交道,对这群莽夫的性子,虽然说不上了解得透透彻彻,但是,知道如何最能令他们反感!和汉臣唱反调,是他们一贯的做派。

  他故作不屑:“汉家有云,一女不嫁二夫,王昭君此举虽然顾全了大义,却辜负了她自己的贞洁;对新单于来说,子承父妻,也太不应该了,这是乱伦,失去了大英雄的本色,算他人生的一个污点……”

  一干鲜卑贵族,向来看他们不爽;而且,他们本身除了神殿,就没有其他的什么礼仪,听得王肃这番话,一个个大是不满:

  “王肃,你这是什么话?”

  “你们汉人就是臭规矩多;子承父妻妾,是很多少数民族的传统,不止如此,兄弟死了,其他的兄弟也可以继承他们的妻子;你不懂别人的习俗,就不要随便批评别人的习惯。”

  “王昭君的故事,我们也是知道一二的,这样的女人,别说新单于,我们也娶了,难道放她回去,让那些南人占便宜?。”

  “我们这里面,几个人没有娶过自己父亲的小妾?那谁谁谁的三姨太不就是他父亲的妾?某某将军的正室,还是他父亲的妻子呢……对了,某某半个月前,才娶了他哥哥的十几名小妾,这有什么好稀奇的?真是少见多怪……”

  孩子留不留8

  “就是,自己父亲,兄弟的女人,自己不继承去,难道还便宜外人?真不知你们怎么汉人怎么想的,太愚蠢了!”

  “汉人就是这样假模假样的,你们想想,老父亲死了,留下一大帮年轻貌美的妻妾,又不是自己的生母,跟自己毫无血缘关系,平心而论,有几个男人不想继承的?其实,汉人也想继承,但是,不敢痛快地公开承认,就装腔作势的,私下里无耻勾当不知道多少呢……”

  “再说,娶了不是就可以更好地照顾她们的生活么?若是不娶,一帮子寡妇留给谁去照顾?谁乐意照顾?生活有着落和孤寒流离相比,你们说,那些女人怎么选择?几个女人愿意年纪轻轻就守寡到老?我们鲜卑人更有良心,也更有责任心!真正把一家子当成一家人!汉人就知道作假,其实,最没良心……”

  “对了,不是说,汉人死了,他的妻妾都要殉葬的么?老皇帝死了,年轻的妃嫔都要殉葬,他们令可把女人杀了,也不给别人得了;听说我们以前杀汉女殉葬的规矩,还是跟他们学来的呢……”

  “一帮假仁假义的家伙……”

  这些人,七嘴八舌,把王肃和李奕好一顿损。

  二人见达到了目的,便也不再对抗。

  甚至还有些汗颜;这些莽夫,有时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二人又暗中交换了一下眼色,各自苦笑了一下。

  现在他们倒是一个个慷慨激昂的,若是日后,弘文帝说出自己真正的意图,到时,他们又会如何的自圆其说?

  能接受王昭君;但是,能否接受贞洁楷模冯太后重新回到冯皇后的位置?

  一阵脚步声响起,魏启元的声音:“陛下驾到。”

  山呼万岁。

  “大家平身。”

  阳光从廊庑的琉璃瓦上洒下来,龙椅在上。

  弘文帝的脸,沐浴在一片阳光下,灿烂,辉煌,如凯旋归来的大王。

  孩子留不留9

  众人这才发现,弘文帝竟然在笑,眉开眼笑;纵然是除掉乙浑的那次大宴,他也没有这么欢笑过。卧床已久的皇帝,御医太监们的传闻里,几乎要一病不起了,此时,不但身轻如燕,而且精神爽朗,仿佛他从来就不曾生过病一般。

  尤其是任城王,他一直负责主持抢救,亲眼看到弘文帝如何长时间的昏迷不醒,甚至都下了病危的通知书了,此时,面对这个健旺异常之人,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想,这真是弘文帝?真是那个曾经奄奄一息的人?

  难保不是别人冒充的?

  可是,他怎么敢说出来?至少,他认识弘文帝——不顾冒犯陛下龙威,从头到脚地打量,的确是弘文帝!如服食了仙丹一般,一夜痊愈!

  真是奇了怪了!大病初愈,再是灵验,哪有如此健旺的道理?

  弘文帝龙椅上坐了,笑容可掬:“诸位爱卿忠心耿耿,一得到消息就赶来,朕真是不胜欣慰。哈,你们也都看到了,朕已经痊愈了。”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是哪位御医如此妙手回春啊?”

  “御医们都有功劳,各自赏赐黄金10两。任城王有大功,赏赐宅第一栋……”

  各大臣都有赏赐,皆大欢喜。

  任城王赏赐最多,当然有资格以大功臣自居,尽职尽责地提醒,:“说起功劳,陛下可别忘了一个真正的大功臣,冯太后啊。这次,真是多亏了太后。真是太后妙手回春,药到病除,……”

  弘文帝哈哈大笑:“太后大功,朕怎么会忘?”

  轻描淡写,却无封赏。

  他的笑声,简直如变了一个人一般,从骨子里,透出那种喜悦和急切,几乎恨不得马上当着这帮子大臣大喊一声:“朕有儿子了!朕有儿子了!朕后继有人了,哈哈哈……”这是冯太后的大功,比治好自己 ,更大的功劳!

  孩子留不留10

  可是,他强行忍住那种危险的情绪,因为芳菲警告过,一个子也不许说!他不敢说——其实,不是不敢,而是不愿意违逆,此时,什么都不想违背她的意思。他只是笑着站起来,笑声一时竟然停不下去,仿佛一夜之间,曾经很讨厌很忌讳的一些大臣,一个个也变得忠心耿耿了。

  弘文帝开心得实在是有点过头了。大臣们无不面面相觑,但是,都以为他是庆幸龙体安康了。

  京兆王问:“陛下龙体既已康复,臣是否准备迎驾回平城?”

  离开北武当?

  不不不,此时,自己怎么可能离开北武当?弘文帝的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念头,芳菲怀孕,绝对不宜长途颠簸,骑马,坐马车都不行;此去千里,她不能受到半点的颠簸。

  一次难产,一次小产!

  他都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超级的警惕,不许任何意外的发生。

  只有一个办法才能万无一失。

  那就是留在北武当安胎。

  既然她只能呆在北武当,  自己岂能舍却了她,独自回去?

  他笑眯眯的,也不感到任何的为难,一个字“拖”。——能拖多久算多久。

  “这次召集大家来北武当,是因为朕一个梦。”

  众人伸长了脖子,什么梦?

  “朕前些日子重病,梦见先皇。先皇手持一个小玉露瓶,洒向朕的头顶;朕醒来之后,病就好了大半;因此,为了感谢先皇的养育、救治恩德,朕准备暂时留在北武当,替先皇造一座承接玉露的铜台……”

  弘文帝完全是一篇即兴的鬼话。可是,一众大臣们哪里想得到他这么多花样?而且,皇帝病危,忽然没事人一般,他说是他父皇保佑,也是说得过去的。

  而且,因为他的那种超乎寻常的健旺——大臣们倒也大部分地倾向于相信,否则,这奇迹如何解释?尤其是任城王,立即大声地附和。

  孩子留不留11

  历代皇帝,无不喜欢编造神话,让自己的身世看起来更加悬乎,真正——君权神授,天命所归。

  众臣岂能不知好歹地去质疑?

  立即一个个随声附和:“原来是先帝保佑,真真是国家的幸运啊。”

  “是啊,我拓跋列祖列宗,应该畅享香烟。”

  “陛下真是福星高照,难怪康复得如此神速。”

  弘文帝看着这一群大臣,一挥手,“京兆王,你且率众回平城;东阳王,你负责材料的准备,任城王,你负责……王肃,李奕,你二人最善于工事,都留下帮忙……”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没有任何人错过!

  “朕还要筹划先帝的铜台玉露,待建成了,祈福完毕,就回平城。”

  “臣遵旨。”

  打发了大臣,弘文帝的心底如放下了一块极大的石头。

  眼看着群臣退下,却见东阳王单独留下来。

  弘文帝心情愉悦,笑问:“老王爷还有何事?”

  “实不相瞒,老臣想去拜见太后。”

  “哦?”

  “太后对老臣有再生之德,老臣也一直敬仰她的为人,感念她对先帝的忠贞,对江山社稷的巨大贡献,这次来,老臣带来了两根人参,都是有几百年的,一份给陛下,一份给太后……”

  弘文帝忽然明白过来,显然是自己没有提到给冯太后的封赏,群臣里,便有些不满的。他们以为,弘文帝把功劳都推到了他梦中的先帝身上,却忽略了冯太后的诊治。故意贬低冯太后的功劳。

  殊不知,弘文帝是根本没法开口,极大的喜悦冲击着他,只要一开口,一提到冯太后,只怕就会忍不住宣布自己要立皇后或者有了儿子之类的。

  此时此刻,芳菲需要安胎,自己不能刺激她。

  纵然再想说出口,也得过了这段时间,等她的情绪稳定一点再说。

  孩子留不留12

  弘文帝哈哈大笑:“老王爷真是有心了。这一次,若非是太后,朕就再也醒不来了。也罢,老王爷,朕就替太后把礼物收了。”

  “这……”

  弘文帝见他吞吞吐吐,之前的一番话,显然也是明里暗里提醒自己不要“忘恩负义”,他对东阳王,一向不是太有好感,但是,这一次,因着老王爷对冯太后的忠心,他倒也不以为然,只说: “太后这些日子为了替朕治病,殚精竭虑,身子很不好,不适宜见客,老王爷交给朕,莫非还不放心?”

  “老臣岂敢?既是如此,就多谢陛下。”

  自从弘文帝登基后,东阳王就在和乙浑的斗争中,落尽下风,甚至被罢免,直到冯太后启用,才恢复原来地位,甚至加官进爵;他内心对冯太后当然十分感激,此时被阻止见冯太后,心里自然十分遗憾。

  等他告退,弘文帝方畅快大笑。

  这一日,莫名的,一切都那么轻松,那么愉悦。

  就连膳食,也变得分外的香甜可口。

  他吃着可口的饭菜,却坐立不安,急问魏启元:“太后用膳没有?”

  魏启元老奸巨猾,明明知道冯太后的事情了,也要装得什么都不提:“回陛下,太后也许凤体欠安,一直昏睡着,老奴去打探过了,她还不曾用午膳,不过,张娘娘说,她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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