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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第3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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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不敢爱11

  罗迦也微微手足无措,甚至端饭给她的时候,手也微微发抖。

  她不想看到自己!

  他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一直要装昏迷不醒!

  小孩子无法察觉大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兴高采烈的:“太后,真好吃耶……你尝这个……”

  他一个劲地给她夹菜,很快,她的碗里便堆得小山似的。

  她一点儿也没吃,也不饿,只淡淡道:“宏儿,我有点不舒服,不想吃。”

  然后,自己摸索着,很快倒在了里面的角落里。

  罗迦只默默地看了她一眼,孩子也看了她一眼,但是,还是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劲,因为太后的声音那么温和,说话的时候,还带着笑意。

  “太后,这个冰镇糕点,真的很好吃……你真不吃么?”

  “宏儿,等太后好一点儿再吃好了。现在,她的头受了点伤,不适宜吃太冰凉的东西。”

  小孩子更是毫无芥蒂,因为,罗迦已经给他挑选了许多他最爱吃的菜——其实,本来这些菜肴,他都很爱吃,一个也是不挑剔的。

  这一顿饭,和罗迦一起,简直吃得兴高采烈。

  罗迦心里虽然微微酸楚,但是,好歹听得她开了一句口,竟然也觉得兴奋,只陪着孩子玩耍,讲故事,忙得不亦乐乎。

  直到孩子玩累了,上床睡觉了,他看窗外,也彻底黑下来了。

  床上的女人,也睡着了的样子。

  他打猎一日,也很累。

  屋子已经安静,整洁,门闩也已经完全插好。他熄灭灯火,悄然地走到她的床前。

  黑暗中,她微微侧了侧身子。

  他无法压抑自己的情绪,忽然伸出手,狠狠地捏着她的手。

  她的手动了动,本是要抽回去的,但是,抽不动,便没有再挣扎。

  黑夜,静得那么出奇。

  敢不敢爱12

  厚厚的木屋子里,传来外面呼啸的风声。

  “芳菲……我给你做獐子肉炖苹果干吃,好不好?”

  黑暗中,没有人回答他。

  只有外壁沙灌里的香味,咕嘟咕嘟,熊肉汤换成了獐子肉。甚至宏儿都不知道——他在暗夜里,老脸发烫,觉得自己是个无耻之徒——当然不敢当着那样的孩子,更不敢让孩子知道任何的蛛丝马迹。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孩子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他现在还小,还不能明白,眼里心里,只有他的父皇——念念不忘的,也是他的父皇。

  自己,岂能伤害他?

  甚至都是等孩子睡着了——等孩子以为自己是去外面的道观后,才悄然绕道,又回到这里的。

  不,自己绝不可能离开这个房间!

  绝对不会!

  他的声音更低更温和:“小东西,喝肉汤好不好?很好吃的。还有冰点,我也给你留了一份,再不吃,就要融化了……”

  芳菲扭过头去,不是不吃,而是根本不饿。之前吃得太多了,鹿肉丝,野猪头,估计都还没消化干净呢!

  他当然早就知道哪些被消灭掉的东西去了哪里,不用想,一看就知道了。他难道还不了解她么?

  他心里暗暗地压抑着一种要爆笑的冲动——是欢乐的,开心的那种狂笑,但是,他还是没有笑,强行咬住嘴唇,柔声道:“那,明日再吃?”

  还是无人回答。

  他再也忍不住,翻身上床,什么君子,什么孩子,统统忘记了,也不想记得了,只是搂住她温暖的身子,轻轻抚摸她手臂上的伤痕,再也没有说半句话。

  她也没有说半句话。

  也没有挣扎或者抗议。

  仿佛自己从来就不认识这个人——或者说,自己从来不知道这是梦里还是现实。但是,这些都不重要。

  敢不敢爱13

  只有一个在漫长的孤寂岁月里走过的女人,方明白的那种寂寞和渴望——人人都是血肉之躯,而非土木草石,无情无欲。

  这样置身在一个男人温暖而宽大的怀里,是多少次午夜梦回时渴盼过的?

  只是期盼得太久太久,事到临头时,反而麻木了,彻底麻木了。就在自己和弘文帝在先帝陵墓之前为了那个孩子做生死辩论,争吵,决绝的时候,就已经彻底麻木了。

  甚至当时就已经赌气——即便没有他,这天下也有其他男人!自己也会找其他男人!

  四只脚的动物稀罕,难道两条腿的男人还能稀罕么?

  糊里糊涂里,也不是没有妥协过的,纵然是弘文帝——纵然是他一起吃饭一起看望孩子的温存时光,也曾让人小小的安慰。

  就因为如此,一度,甚至想忽略道德,忽略身份,忽略情感和精神上的妥协——就只是为了一双拥抱的手。

  每个女人,最终需要的,都是一双拥抱的手。

  有人罩着自己。

  却不料,终究还是不能。

  深宫漫长,永远只得一个人。

  自己的坚持,弘文帝的不坚持……就如两个落水的人,彼此只要再努力一点儿,就可以彼此靠近,拉住对方的手,却不料,在最最临近点,两个人都用完了力气,同时放手了。

  等到她清醒的时候,彻底斩断了这一切,也斩断了一切可能重复发生的温情厚意。

  “芳菲……这些年,你真是吃苦了……唉……”

  他常常一声叹息,低低的。

  她却忽然在他怀里,不可抑止,泪流满面。

  敢在谁面前承认自己痛苦呢?

  独断专横的冯太后,无情无义的冯太后——一国之内最有权势的女人,谁会认为自己是在吃苦呢?

  她的眼泪很快湿润了他的胸口。

  敢不敢爱14

  她的眼泪很快湿润了他的胸口。

  他就如小时候一般拥抱着她,仿佛是自己小小的孩子,受尽了委屈,除了自己,再也找不到任何可以倾诉的胸口,再也找不到任何可以倚靠的肩膀。

  再强的女人,都会在男人面前示弱——只是需要看那个男人究竟是谁俄而已。

  风起,呜呜呜的,正好将她的哭声遮挡,不怕宏儿听到。她肆无忌惮,掩面痛哭,整个人几乎都趴在他的胸膛,一言不发,仿佛是一场梦魇,仿佛在梦中才有的轻松——再也不用顾忌任何的道义的束缚。

  甚至,不用顾忌在儿子面前的羞耻。

  他也眼眶濡湿,只是抱紧她,听着她的哭声和风声一起,传得很远很远,一声声的,令人心碎。

  哭吧,芳菲,好好的哭一场!哭了就好了。

  玄武宫。

  弘文帝狩猎归来,大获全胜,随从们抬了整只的老虎,黑熊,鹿子,麂子,獐子等等野物开始整治,整张整张的皮毛下来,露出肥美的肉。

  秋季,正是动物们最最肥美的时候,它们饱食了各种丰厚的秋果。尤其是熊瞎子,它们最喜欢在繁茂的老丛林里寻找野生的蜂蜜吃,一抓一把,吃得肥肥甜甜的,身子比往常胖了一倍不止。一剥开熊皮,甚至能清楚地闻到那股蜂蜜的香味儿。

  成排的架子上,正在烧烤各种野味。

  一坛坛的美酒,正在陆陆续续地搬上来。

  弘文帝狩猎三日,在极限的运动奔跑里,显得前所未有的精神,一扫昔日的颓唐凶狠之气,兴高采烈地看自己的收获。

  太监给他斟一杯温酒:“陛下,这次狩猎完毕,是不是该启程回平城了?”

  “哈哈,是该回去了,耽误这么久了。今晚,设宴一次,明日休整,三日后,就回去。”

  老太监魏启元松一口气。

  敢不敢爱15

  弘文帝环顾四周,眉头微微皱起来。算算时间,今日怎不见宏儿来请安?

  他心里藏着一股怒气,已经越来越无法压抑了。难道是冯太后不要他来的么?这些日子,宏儿请安的次数越来越少,难道自己说减少次数,她就干脆不让宏儿再来了?

  他隐隐地压抑着怒气,只在等候,等宏儿主动前来。

  可是,等了许久,他的目光也张望了许久,门口还是静悄悄的,没有任何通报的声音。仿佛压根儿就没人知道,小太子今日该来请安似的。

  就连他旁边站立的魏启元,朱均等太监也拿不准他的心思。这个陛下,这两年变得厉害,以前心思都够捉摸不定了,现在更是让人不能猜透他的内心。

  伴君如伴虎,几个人又敢太过啰嗦?

  正在这时,忽然听得一声通报:“米贵妃和小王子参见陛下……”

  弘文帝刚刚一喜,以为是宏儿,一听通报,脸立刻沉下去了。

  米贵妃已经抱着儿子进来,后面跟着几名奶妈宫女,她一身新衣,抱着儿子:“皇儿,给父皇请安……”

  弘文帝淡淡的:“你们先回平城吧,明日就走。”

  米贵妃吃了一惊:“陛下,何故如此匆忙?”

  “已经耽误了一个多月了,朕三日后也要启程了。”

  米贵妃还试图说几句:“陛下,就让皇儿跟您一起走吧……”

  要知道,小王子和他的父王一起回平城,那是多威风的事情啊,以前,只有小太子一个人享有过这样的威风。

  弘文帝宫廷里生长,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心里忽然异常不舒服,这个女人,也真是太过贪婪了,为什么时时处处,都希望自己的儿子和小太子是一样的地位?

  如果王子都和太子一样地位,还要太子干嘛?

  他怫然道:“你不必多说了,明日你们先启程,有八百侍卫护送。”

  敢不敢爱16

  他怫然道:“你不必多说了,明日你们先启程,有八百侍卫护送。”

  米贵妃再也不敢多说,急忙谢恩:“臣妾遵命,臣妾遵命。”

  她抱在怀里的小王子,这时嘴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她灵机一动,急忙道:“哦哦,皇儿,快给父皇笑一个,陛下,皇儿已经会笑了呢……”

  弘文帝此人就是这样,一发起脾气来,就不可抑止。他哪里还有心思看小孩子笑不笑?儿子那么多,一个两个的笑不笑,关得了什么事情?

  他心烦意乱:“下去吧,都下去吧。”

  端了酒杯,闷闷地喝一口。

  米贵妃见他瞧也不瞧儿子一眼,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担忧。

  跟着弘文帝这么多年,她不可能一点也不了解这个凉薄的丈夫——从自己倒李玉屏,再到现在的王子公主们……他整日都在忙着政事,勤奋,操劳;但是,脾气越来越坏,性子也越来越凉薄,跟任何人都不太亲近。

  除了封赏大典那天,她就想不起,弘文帝到底那个时候抱过自己的孩子。

  可是,若是不爱,他干嘛那样重重地封赏儿子?

  若是真爱,哪有父亲连自己的儿子也懒得抱一下的?

  身为宫廷女子,早已明白,自己也是三十来岁的人了,生了这个儿子,只是因为自己劳苦功高,在自己的亲妹妹,小米妃的百般设计下,自己才得以侍寝一两次。此后,便再也没有机会。

  所幸有了儿子,便是自己后半生的保障了。

  自己指望不上弘文帝的怜惜,如一个花瓶摆设一般慢慢老去,但是儿子呢?

  她忽然那么愤愤不平,为什么以前,自己亲眼见弘文帝对小太子不仅拥抱,亲昵,还亲自给他做很多小玩意?

  到了其他的皇子,为什么就不见他这样的父亲情怀了?

  难道这些不是他的儿子?

  可是,她不敢表露出来,只好遵命,带儿子离开。

  米贵妃走了,宫里又安静下来,耳边砰的一声,正是炭火裂开,烤鹿肉的香味顿时蔓延开来,弘文帝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怒道:“小太子为什么都不来请安了?朕看,她们是再也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今日到此。我都还没吃饭,中午下班空隙拼命写,才更新到这里耶:((饿死了,点饭吃,我先去吃点地沟油:))周五上午9点之前更新:)

  相见欢1

  耳边砰的一声,正是炭火裂开,烤鹿肉的香味顿时蔓延开来,弘文帝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怒道:“小太子为什么都不来请安了?朕看,她们是再也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魏启元战战兢兢的:“陛下,小殿下是逢一三六九来请安……今天是初八……也许,明日会来的……”

  弘文帝一怔。

  曾几何时,宏儿也变成三六九来请安了?是谁规定的?自己规定的么?那是自己最心爱的儿子啊,以前,一日不见,就如失去了心肝宝贝似的,现在,三日才能请安一次了?

  他迟疑一下,看了看烤架上的鹿肉,“去把小太子请来,他最喜欢吃烤鹿肉了……你告诉他,朕今日还猎了很多东西,都是他喜欢的,叫他快快来……”

  “好咧,老奴马上派人去请。”

  不远的距离,两名小太监一会儿就回来了,面色有点不安:“陛下,小太子不在慈宁宫。”

  “去哪里了?”

  “慈宁宫的人说,他和太后打猎去了。”

  “打猎?”他皱起眉头,妇孺去打什么猎?

  “去了多久?”

  “快三天了。”

  这么说,是自己走后第二日,她们就走了?

  弘文帝大吃一惊,嗖地就站起身:“你说什么?太后和小太子去打猎三日还没回来?”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快去找啊……你们愣着干嘛?马上去找……”

  “太后带了卫士出去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弘文帝气急败坏:“北武当就这么大,他们能到哪里去三天也不回来?马上去找……别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出了事情?……”

  “陛下别着急,老奴马上再去慈宁宫打听一下,慈宁宫的宫女都没慌张,若是太后有什么不安全的,她们岂不早就来禀报陛下了?”

  相见欢2

  弘文帝站起来,走了几步。他心里虽然对冯太后已经滋生了强烈的芥蒂,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又是一女人一孩子,去打什么猎呢?而且,芳菲以前几乎从不打猎的,纵然是带儿子玩,也是在桃花林或者银月湖之类的地方踏青,或者顶多去捉捉褐马鸡。她这些年又不再怎么练剑了,几乎手无缚鸡之力,连兔子都射不死,干嘛去打猎?

  尤其,已经好几日没见到儿子了,更是直觉一股不安,立即就道:“朕也去慈宁宫看看。”

  魏启元跑在前面。

  弘文帝大步跟上去。

  慈宁宫里静悄悄的,宫女们都在做一些零碎活计,针线活儿等。

  见陛下驾到,都很意乱,赶紧跪下去了。

  弘文帝厉声道:“太后和殿下呢?”

  张娘娘急忙道:“太后和小殿下打猎去了……”

  “打猎,打猎!什么打猎需要三四天?人都不见了,你们也不担心?”

  众人跪在地上,不敢吱声。

  还是张娘娘大着胆子:“太后遣了侍卫回来报信,说无甚大碍,过几日就会回来……”

  弘文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叫“无甚大碍”?而且还要过几日才回来。这都多久了?

  “是谁回来报的信?”

  “回陛下,是乙辛。”

  “乙辛在哪里?”

  “他今日出去了,还没回来。”

  弘文帝直觉不妙,怒道:“乙辛还说了什么?”

  “回陛下……就只有这些……”

  当日乙辛是奉命回来的。当然,要怎么交代,自然早就做了安排,为的便是不因为宫里人心上下的恐慌。在这个问题上,罗迦当然有着自己的私心,既不愿意芳菲那么快回去,也不愿意引得天下大乱,谣言四起。又知道弘文帝恰好出去打猎了,所以,三四天下来,冯太后和小太子失踪了几日,也没引起任何的警惕。

  相见欢3

  弘文帝却明显感觉到不是这么一回事,冯太后带着小太子,又不是什么普通老百姓,去什么地方一去三四日?如果再迟几日回来,岂不是要七八日?招呼不打一声,就走这么久,像什么话?

  他怒了:“等乙辛这厮回来,马上禀报朕。”

  “奴婢遵命。”

  “不行,快派人出去找。来人,马上出去找找太后和小殿下……”

  侍卫为难道:“北武当这么大,往哪里去找?”

  弘文帝厉声道:“这么大?有多大?马上兵分三路,北武当打猎的地方,就那么几处,快,马上去找,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拿你们是问。”

  众人不敢再问,立即分头行动。

  弘文帝闷闷地回到玄武宫,连烤鹿肉也简直没有心思吃了。平素,他虽然和冯太后过不去,可是,一想到儿子跟她一起,忽然不见了,而且是这么多日都不见,打猎也不是闹着玩的,尤其,他们又没什么经验,两个妇孺,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如何是好?

  可是,他左等右等,一直到晚上,乙辛这家伙也不见人影子。

  他更是愤怒,太监们一再劝说他,冯太后既然遣人送信了,就不会有什么事情,再说,已经连夜派人寻找了,怎会出什么事情?

  弘文帝哪里听得进去?

  他在床上躺一会儿,可是,很快又心急火燎的,根本没法闭上眼睛。

  伺候他的魏启元听他翻来覆去的,小声道:“陛下,太后没事的,您放心好了……”

  他闷闷地坐起来:“一个女人带一个孩子,前两日又下雨,山道路滑,朕都几次差点摔倒,何况她们……”

  “陛下,您不用太担心了,要知道,太后可不是一般女人……”

  他忽然怒了:“什么叫不是一般女人?女人就是女人。难道她冯太后能一拳打死一头猛虎?”

  相见欢4

  魏启元见他勃然大怒,吓得一口气也不敢出了。

  弘文帝气咻咻的躺在床上,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睡去,梦里,老是不安宁,仿佛一个小孩子,叫着跳着,在桃花丛里,那么活泼可爱的样子,不停地叫自己“父皇,父皇……”

  他伸手去拥抱,却抱了一个空。

  睁开眼睛时,眼前几乎觉得一阵轻烟飘过,虚无缥缈的。忽然起了一种很奇怪的可怕的预感:莫非,芳菲带着宏儿跑了?

  他被自己这个可怕的念头吓了一跳,蹬地一下跳起来。

  不好,要是真跑了,一跑就是三四天了,岂能再找到人?

  魏启元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急忙道“陛下,您怎么了?”

  他不经意道:“你说,太后和太子,会不会根本不是打猎去了?”

  魏启元一惊:“不是打猎,她们能去哪里?慈宁宫的人,都说是打猎去了呀……”

  弘文帝摸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苦笑一声,哪有太后和太子悄悄跑掉的?就算芳菲要跑,但是,她为了儿子着想,也不会跑啊。

  这么多年下来,她可不是当年神殿的懵懂少女;而是通盘考虑的冯太后了,纵然意气用事,也不会拿儿子的安危来开玩笑。

  弘文帝披衣下床,走来走去,心里忽然一动,立即道:“起驾去慈宁宫,不要惊动任何人。”

  魏启元识趣,立即只带了几名随从,悄然地护驾弘文帝来到慈宁宫。

  值班的宫女见陛下来了,谁敢阻拦?弘文帝径直便进了冯太后的房间。

  仔细一看,但见她的东西,日常的衣物,随时要用的物品,样样俱在。再去看儿子的房间,也是都在。

  他松一口气。看样子,果真只是打猎去了。

  这时,天色已经亮了。

  陆续有侍卫回来报告。但是,都没有冯太后的消息。

  相见欢5

  他松一口气。看样子,果真只是打猎去了。

  这时,天色已经亮了。

  陆续有侍卫回来报告。但是,都没有冯太后的消息。而搜索的大军,正在往前山寻找,银月湖边,桃花林里,凡是太后和小殿下常去的地方,都找过了。剩下的,便是后山的深山老林了,那是毒蛇猛兽时常出现的地方。

  弘文帝更是急了,看着朦胧的天色,大怒:“乙辛还没回来?”

  “回陛下,说乙辛是下山买东西去了,估计今天中午才会回来……”

  弘文帝气得跺脚,大喝一声:“李冲,快传李冲……”

  不一会儿,李冲就来了。

  弘文帝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心里一沉,喝道:“李冲,太后呢?”

  李冲大吃一惊:“太后还没回来?”

  弘文帝几乎恨不得扇他一耳光:“你是内务府的秘书令,你不该是天天跟着太后么?现在太后不见了,朕还没找你算账,你反倒问起朕来了?”

  李冲跪在地上,心里暗叫不妙。以冯太后的性子,怎么可能一去这么多天打猎不回头?不对,肯定是出事了。他却只是叩头:“罪臣该死……罪臣渎职了……太后当日打猎,并未告诉罪臣,只是带了几名侍卫和小殿下出去……这两日,罪臣有事情求见太后,却一直找不到人……”

  弘文帝的心,已经凉了一大截,根本顾不得听李冲说什么,怒吼一声:“马上增派人出去找,哪怕把北武当翻一转,今日也要把人给朕带回来……快去,还愣着干什么?都滚出去……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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