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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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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样的一张脸啊,剪水双瞳,一汪似颦非颦惓烟眉,瑶鼻樱唇,齿如瓢兮,整张脸,仿佛是一朵刚刚绽放的百合花,娇嫩欲滴,就算是铁石心肠,见了也得马上化为绕指柔。
六宫粉黛无颜色!
这才是真正的六宫粉黛无颜色!
六宫粉黛无颜色6
这才是真正的六宫粉黛无颜色!
国色天香,天生尤物,这一辈子,到此方知道这两个词究竟是什么意思。
张婕妤静静地看着他,然后又移开目光,看着小怜,欣赏的,妒忌的,充满期待的——此后,一切就都指望小怜了。
她甚至没有做任何打扰罗迦的欣赏,只把此刻留给了今天真正的主角。
良久,才听得罗迦的声音,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狂喜和击节赞叹:“爱妃,你是哪里找来的绝世尤物?朕今天总算开了眼界!”
小怜垂下眼睑,面上浮起一朵红晕,全是少女的无限娇羞。
罗迦又看傻了眼,半晌,才要想起追问,只听得张婕妤的声音:“这是臣妾的婢女小怜,承蒙陛下错爱。”
“哈哈哈,好,好得很。张婕妤,你们南朝果然盛产美女。不止爱妃才貌双全,就连婢女也这般出众。好,很好。你叫小怜?是吧?小怜,我见犹怜,好名字,真是好名。哈哈,爱妃,你给小怜这名字也取得妙。若论才学,爱妃真真算得上宫里第一人,无任何人能与之争锋。”
“陛下谬赞,臣妾愧不敢当。陛下,还要再喝几杯么?”
“哈哈哈,时候不早了,朕也该回去了。爱妃,你这个侍女可真妙极了,小怜,对吧?朕改日再来听你弹曲子。”
“臣妾恭送陛下。”
罗迦微醺,兴致勃勃地离去。
张婕妤送到门口,转身回来。
小怜已经收起了琵琶,目中露出微微的不安,垂着头:“娘娘,是不是奴婢没用?”
张婕妤凝视着她百合花一样的面庞,不,这还不是她的最美,而是她的这种神情——天下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这样的神情,每个人见了,都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做她的保护者,或者,狠狠地将她撕碎。仿佛,她生来就该是任人蹂躏的。
这是一种天生的尤物,别人学也学不来的。
“娘娘,奴婢真没用,陛下他……还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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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最厉害的武器
张婕妤仔细凝视着她,要将她这样的女人承认另外一个女人比自己美,那是很不容易的。可是,就连她,此刻也不得不承认,小怜不仅比自己美,而且美丽许多。尤其,她那种楚楚可怜的神情,不止是自己,而且是宫里其他女人都没有的——其他人是装的,她是天生的!
她是天生的这种柔弱的性情——天生就等着男人的怀抱,才能给予安全。
我见犹怜,何况男人。
这种最具杀伤力的表情,是那个小肥球永远也不可能具有的,她总是那么嚣张地来去。
张婕妤忽然觉得很欣慰,就如一个超级的杀手,在欣赏自己最最锋利的武器!
何况,这武器还关系着自己的荣辱与恩怨。
她慢慢地回到榻上坐下,舒服地伸一下懒腰,玉手轻轻按在太阳穴上:“小怜,你不知道你的美!你真的低估了自己的美丽……”
她嗫嚅着:“奴婢算得了什么?在奴婢眼里,娘娘永远才是最美的。”
张婕妤笑起来,拉着她的手:“小怜妹妹,你应该是这宫里,不,是这天下第一的美人了。你的富贵指日可待……”
这一声“妹妹”,小怜如何敢当?又要跪下去,张婕妤却攥着她的手,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认真细致地欣赏。信心满怀,“妹妹,你只管听我的,包你荣华富贵,马上到手。”
“可是,陛下他……”
陛下走了,不是么?他并未因为自己的绝美就留下来。
“陛下只是碍于那个死肥球的淫威。妹妹,你放心,不出半月,陛下必定再来找你……唉,到时,就要妹妹自己把握机会了。”
“多谢娘娘恩典。”
张婕妤踌躇满志,仿佛运筹帷幄的将军,这一仗,已经胜利在握,皇帝的眼神,早已出卖了一切。
看那个死肥球,还能猖獗到几时。
冰冷的隔阂
自从“捉奸”事件后,日子就变得非常平静。罗迦没有惩罚,也没有大怒,反而疼爱着,又大张旗鼓地替孩子祭祀山川。他就如一个初为人父的毛头小伙子,急不可耐地要将世上的好东西带给自己的孩子,任何人都无法阻止。
可是,无论如何,两人之间,仿佛已经隔了一层薄薄的缝隙,尽管因为罗迦的爱护体贴,几乎可以视而不见,可是,芳菲还是能够体会到。这跟“捉奸”事件之前,是完全不同的感觉,陛下的体贴里,多了一丝小心翼翼的意味,生怕刺激到怀孕的她,再也不如昔日那般自然。
他还是在意的,非常在意,只是隐忍着不发作而已,毕竟,他是天子!就如他所说,那一次,真是威严扫地。
芳菲自知理亏,可是,也没法做出什么补偿,也根本无从下手。潜意识里,觉得两个人的相处,其实是非常艰难的事情。只是还隔着一个孩子,有肚子里的孩子做掩护,两个人都有话题,不至于让疏离表现得那么明显而已。
但是,罗迦也表现得实在是太好了,以至于她有时常常疑惑,是不是只有自己滋生了心结,才疑神疑鬼的?
陛下,他真的没有怎样啊!甚至他这些日子,每晚都留在立政殿,晚出早归,更多的时间都在陪伴自己。
所以,她便不好再疑神疑鬼,而且,身子的不适,也没法让她东想西想,只想,能早早生下这个孩子,就万事大吉了。
更明显的改变还在外界,宫里宫外,因着祭祀山川事件,对冯昭仪的态度便大大改变。人人都巴结着,讨好着,知道谁才是今后会得势的人。甚至高淼,都更加谨慎,再也不敢丝毫提起让陛下去宠幸他人的话题。
这时,芳菲的脚背已经高高肿起,在怀孕的晚期,身子更加不适,有时,呼吸都分外艰难,情绪也越来越坏。她明知,这个孩子先天不良,有时做噩梦,老梦见孩子出事,就更是不安,一日比一日苍白。
柳下惠其实是阳痿?
罗迦看她如此,也很不安,天天让七八名御医轮值在立政殿,丝毫也不敢有所放松。而且,她这样的情绪也慢慢影响了他,觉得立政殿的气息,越来越沉闷,只希望孩子快快出世,芳菲不再经受怀孕的折磨,情绪才会彻底好起来。
这一日,有外国使节来访。
因关系着两国的谈判,罗迦便亲自设宴接见。宴席后,宾主尽欢,又召来歌妓宴饮。酒酣耳热,已到黄昏。
使节领赏下去,罗迦返回经过御花园。
此时,正是夕阳西下,北国的初夏,天空如火烧云一般,艳丽多姿。他驻足观赏园里盛开的石榴花,红艳似火,又被夕阳一照,更是如镶嵌了一层红色的金边。
这时,忽然传来一阵琴声。
他心里一震,仿佛浑身每一个细胞顿时愉悦起来,带着晚春和初夏交界的那种蠢蠢欲动,也是一个被迫禁欲了好些日子的男人最正常不过的蠢蠢欲动。
他忽然想起小怜,想起那个让任何男人见了,都恨不得一把揉碎的绝世尤物。不料张婕妤的琉璃殿,竟然藏着这样绝美的女子。
当日一见,十分惊艳,但事后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是,此情此景之下,忽然非常迫不及待,回忆起来,但觉人生里,也从未见过这样的绝世尤物。
天子,天下之主,如此美女,难道不是天生就该给自己赏玩的?
他大步就往琉璃殿而去。
早有机灵的宫女通报:“娘娘,陛下来了。”
张婕妤恹恹的坐在贵妃椅上,正在闭目养神,旁边,是她才画了一半的画,小怜在一边帮着磨墨。
此时,距离她的半月之期已经过了好几天了,正在奇怪,陛下难道真的变成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忽然得到通报,立刻就坐直了身子,果然,这天下,还没有任何不吃腥的猫。
柳下惠之所以是柳下惠,人人都说他其实是阳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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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诱魂1
柳下惠之所以是柳下惠,人人都说他其实是阳痿。
正常男人,是不可能如此的。
她笑得艳丽极了,隐隐,比身边忽然惊惶的小怜更加妩媚。尽管陛下看不到,也视而不见,但是,她却无所谓,此时,她要的并非是罗迦看自己!
罗迦只要看到该看的人就好了。
“小怜,马上准备好,伺候陛下。”
“是。”
小怜刚刚退下,罗迦已经大步进来,满面春风。张婕妤婉转相迎,娇娇滴滴:“陛下……臣妾参见陛下……”
罗迦扶起她,看着屋子里的陈设。初夏了,跟着季节,这琉璃殿也新换了风情,完全契合张婕妤高超的品味。
地毯是米色的,屏风是月白的,案上的画纸上,三两枝百合勾勒出满屋子的春意。
鼻端,还是那种淡淡的熏香,和芳菲自制的安神醒脑的香味不同。这是一种宫廷常用的春香,带着一丝淡淡的催情的意味,却并不浓郁,只是点到为止。
罗迦多次在宠妃的屋子里闻到这股香味,自然不会介意,反而因为久违了这种香味,才分外地怀念。
淡淡的催情,就如淡淡的暧昧,雾里看花隔着一层,这种味道,比赤裸裸的引诱,更加充满了魅力。
身边的张婕妤巧笑倩兮,罗迦的目光却一直寻找着当日曼妙的美人——有美一人,歌声婉兮!
美人在哪里?
这一次,上来的却是一支乐队,都是二八佳人,都是豆蔻年华,可是,她们都不是小怜,身上没有那种风韵。
罗迦微微失望,却不好催问张婕妤。
张婕妤不经意地观察他的东张西觑,就如一个最好的钓翁,撒好了鱼饵,慢慢地,开始收拢手里的丝线。
就在罗迦百无聊赖到了极点的时候,柔媚的曲调忽然变了风格:如泣如诉,辗转反复。
享受尤物
就在罗迦百无聊赖到了极点的时候,柔媚的曲调忽然变了风格:如泣如诉,辗转反复。这样的调子里,一身白纱的少女,不是走出来的,也不是跑出来的——她是飘出来的。仿佛脚下踏着祥云,在飘渺烟雾里,步步生莲。
这一次,她并非弹琴,而是跳舞。
腰肢,满眼只有一截腰肢。那腰肢在舞动,在邀请,在跳舞,在蛊惑——她的舞动从缓慢到迅疾,又从迅疾到缓慢,每一分每一寸,都幻化成了一种令人无法逃避的妖媚——仿佛美人张着嘴巴,无声地媚笑:要我,快要我!
那是一截柔媚的肢体,纤细,柔滑,不盈一握,肚脐处,如开出一朵白色的莲花。
那样的舞衣设计,竟然是张婕妤亲自做的,仿照了左淑妃处宫女的异国风情。
罗迦但觉浑身燥热,呼吸都透不过来了。
甚至张婕妤,也面红耳赤,浑身如着火一般。
女子谈欲,是为羞涩。可是,她竟然也觉得难以忍受。
天下尤物,莫过于此。
只有小怜,还在旋转,轻轻的,缓慢的旋转——浑身上下,唯有腰肢在支撑,可是,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汗意,唯有眼睛,迷迷蒙蒙,如一汪春水,盈满了,马上就要溢出来了。
罗迦彻底呆住了。
不知何时,身边的张婕妤忽然不见了。甚至那一屋子搬走的歌妓,也不见了。
唯有地毯的正中,一个赤足的少女,舞蹈急促,停下之后,轻纱迷乱,香肩微露,甚至那小小的,少女的酥胸,也若隐若现——
一切,到了诱惑的极致。
他喉头一张,才想起,自己是个男人。自己也是君王。
这个尤物,天生就该是自己享受的。
他站起来,本能地就向小怜走去。
这一刻,完全忘记了芳菲,忘记了立政殿,忘记了醋坛子,甚至忘记了心心念念的未出世的孩子。
这不是放纵,也不是背叛,这于他,是天经地义,也是正当权利。
小怜看着他走近,水汪汪的眼睛因为揉合了怯怯,更是我见犹怜。
他狠狠地伸出手,用尽了力气,一把就揽住了她,揉碎,狠命地揉碎——她仿佛生来就是要被揉碎的。
小怜“嘤咛”一声投入他的怀里,身子如一条柔软的水蛇。那也是天生的尤物,任何人都无法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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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尤物2
夜晚不知不觉降临了,只剩下满屋子的春光。
张婕妤拿起毛笔,看看那副未完的画,然后又放下笔;又提起,想点缀一下那花朵赤裸裸的百合,然后,终究还是点不下去,只放下笔。
侍女端上来一杯参茶,热热的,她轻轻啜了一口,然后放下,若有所思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雕花木门。
绚烂的宫殿,流苏的暧昧,自己一手缔造的神秘武器,会赢么?会取得胜利么?
她微微一笑,很是得意,像高明的棋手,下了一招妙棋。
罗迦从温柔乡里清醒过来,身边的尤物,玉体横陈,美如天仙,匍匐在他的脚下,如一只柔弱的猫咪,眼里的水意几乎要涌出来。
许久以来,他没享受过这样的伺候了。
浑身舒畅,简直每一个毛孔都轻松了。
他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小怜扬起脸,尖尖的小下巴,依旧是楚楚的神韵。他的手微微用力,抓住她的头发,她脸上露出微微痛苦的神情,眼里却闪烁出一种难言的快意——好像在滴泪邀请:来吧,折磨我吧,蹂躏我吧。
罗迦但觉浑身再次躁动,这样的尤物,真的是天生就是来折磨男人的,或者,让男人折磨的。
她开口,声音也带着慵懒而娇弱的磁性,就如一条蛇,在草地上缓缓的爬行,也在身上,无声的抚摸:“多谢陛下恩宠……”
“小怜,朕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张婕妤竟然藏着如此尤物不叫朕知道……”
“昔日奴婢幼弱,不堪伺候陛下,都是娘娘垂怜,奴婢都是娘娘提携。不然,也永远没有机会一睹天颜,伺候陛下。娘娘,她真是世界上最好最善良的女人,也那么大公无私……”
女人称赞女人,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小怜这样的一个尤物,要绝口称赞另外一个女人的好,可想而知,带着多么巨大的说服力。
共享一个男人
罗迦哈哈大笑:“对对对,张婕妤的娴熟美丽,天下罕有。若非她宽容大度,朕怎能和美人儿享受这样的春宵一刻?朕一定会好好赏赐她……”
“多谢陛下。”
张婕妤这样的女人,才是每个男人真正想娶的妻子。不像芳菲,她只知道吃醋,永远那么小心眼,跟一个庸俗的河东狮一般。
忽然想起“芳菲”,惊得几乎要跳起来。里里外外,灯火通明,都快夜半三更了,自己还没回去。她向来胆小,而且这几天情况又不好,不知会急成什么样子。若是被她知道了,岂不又要天下大乱?
他跳下床,急忙忙地披上衣服。
小怜微微惊讶:“陛下,您这是?……”她见罗迦穿衣,也不再多问,急忙去伺候他更衣,才说,“陛下,天色晚了,您何不让奴婢服侍你休息?”
罗迦顾不得多说,只摇头:“小怜,朕改日再来。今天有事情。”
话没说完,已经走出去了。
张婕妤本是在侧翼的书房里,听得声音,聪明的没有出来,只是站在门口,悄然看着陛下匆匆忙忙地远去。
直到琉璃殿的门关上,张婕妤才莲步轻移,来到大厅的贵妃椅上坐下。她软软的,身上还盖着一单雪白的狐皮,遮挡这初夏夜晚的微寒。得偿所愿,却如此疲倦。
小怜怯怯地出来,一身的纱衣已经凌乱。她媚眼如丝,春意满溢,玉体透亮,如最最诱惑的一只狐狸。她的脖子上,胸上,都是淡淡的齿痕。以前,皇上并无这样肆虐的嗜好,可是,小怜——张婕妤想,自己此时都恨不得扑上去咬上一口,何况男人。
天生尤物,天生销魂。
因为侍寝后的疲倦,她身子还透着一股子娇媚,声音也是娇怯怯的,腿一软,就软软地跪下去:“娘娘……奴婢……”
两个女人,如此共享一个男人,彼此心里,又是什么滋味?
再出毒计1
两个女人,如此共享一个男人,彼此心里,又是什么滋味?
小怜久久地跪着,她却无语。
“娘娘……娘娘,是奴婢不好……”
她伸出手,亲自扶起她:“来人,再搬一把椅子。”
另一把贵妃椅并排放在她身边。
“妹妹,坐。”
小怜受宠若惊:“不敢,娘娘千万别折杀奴婢。”
她依旧和颜悦色,像看着自己的亲妹妹:“妹妹,你就坐在我身边。今后,我们就要荣辱与共了。”
“娘娘,奴婢始终是您的奴婢……”
“不,你不是!小怜,你的好日子到了。你放心,很快,你就会比那个死肥球更加受宠了……”
小怜嗫嚅道:“奴婢根本不敢奢望,只求能伺候娘娘一辈子,便是最大的福分了。”
“傻妹妹,你对姐姐的一番心意,姐姐当然知道。今后,你便是姐姐的亲妹妹。你放心,姐姐一定把你送进昭阳殿。”
昭阳殿是冯昭仪的,基本上是皇后寝宫的规格。小怜更是惶恐:“娘娘,奴婢不敢。”
张婕妤嗤之以鼻:“有何不敢?这皇宫里,自己想要什么,就要努力去争取,没有谁会白白地把一切送到你手上。”
可是,要争取,也得有个限度啊。
“冯昭仪炙手可热势绝伦,马上又将生下小皇子,谁能争走她的昭阳殿?”
“呵,妹妹可不要心急,也不要妄自菲薄。想当初,她冯昭仪还不是籍籍无名的一女子。她能一步登天,别人又怎么不会?”
侍立一边的心腹宫女小声补充:“据说,冯昭仪这一胎,有点先天不足,非常危险,只能静养。为此,陛下派了许多御医,十个二时辰,昼夜不停地轮值……”
张婕妤笑得更是开心:“本宫早就知道了。那个死肥球,她醋劲那么大,能怀上什么好胎?”
再出毒计2
“她动不动就生气,心肠又歹毒,连陛下都敢管,如此大逆不道,恶有恶报,指不定生下什么怪胎呢……”
“嘿,还想有王子固宠,美得她!”
小怜却依旧怯生生的:“娘娘,冯昭仪那么厉害,若是让她知道奴婢……知道奴婢被陛下宠幸……”
张婕妤冷笑一声:“不怕她知道!本宫就怕她不知道呢!小怜,你已经是陛下的人了,名号,富贵指日可待,什么都别怕,有姐姐给你运筹帷幄,你坐享其成就行了。”
“姐姐的大恩大德,小怜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万一。可是,冯昭仪的龙胎,唉,小怜还是很怕啊……”
怀孕,永远是宫廷里比美貌还厉害的杀手锏。张婕妤身子单薄,自己没有子嗣,也因为陛下宠幸不够的缘故。她看着小怜,小怜的身子骨更是单薄,仿佛能在手掌心里跳舞的弱柳扶风,也不像那个小肥球一般,一看就是好生养的角色。
这可怎么办?
“的确,那个死肥球的孩子若生下来,更是令人不爽!”
……
罗迦急匆匆地回到立正殿,快要进门时,忽然停下,对身边的两名太监低声嘱咐:“今日之日,万万不可让冯昭仪知晓一星半点。否则,当心你们的脑袋。”
两人唯唯诺诺,自然是忙不迭地答应。
这一日,芳菲久等罗迦不回来,又听说陛下设宴款待各使节团,当然不虞有他,自己先吃了饭,宫女们服侍她早早地就睡下了。可是,毕竟习惯了一个人在身边,躺下去,空荡荡的,便不停折腾。她身子困顿,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地,听得轻轻的脚步声。
“陛下,你回来啦?”
罗迦见她醒着,急忙来到床边坐下:“芳菲,怎么还没睡?”
“我睡着了,刚刚才醒呢。”
她有些狐疑:“陛下,你身上怎么这么大的酒味?”
片刻的温情1
因为她怀孕,罗迦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怎么饮酒,怕伤害了她和孩子。以前就算是饮酒,也是微醺,不如今天的酒味大。
罗迦毕竟做贼心虚,支支吾吾:“今天使节团的人谈判,朕多喝了几杯……对了,芳菲,使节团送来大批异国珍宝,朕挑选了几样珍品,给你存着呢。”
她笑起来:“我不要,又用不着。”
“怎么用不着?是朕给你存的私房钱呢。你放心,朕把最好的已经给你挑选好了,次下的,才赏赐给其他人。”
她听得“私房钱”三字,微微失神。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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