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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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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愕然,心里又淡淡的酸楚。那是第一次的心动,此后,就变成了陌路。但是,此时此刻,罗敷有夫,使君有妇,她甚至连感谢太子一声都不敢,甚至连激动都不敢。稍有不慎,伤害的不止是自己,还有殿下!只淡淡道:“多谢李大人。”
“小臣不敢当。冯昭仪,请多保重身子,小臣告退。”
李奕便在众人的目光下,从容地离开。芳菲捧着盒子,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这药有没有效不重要,重要的是送药之人的一番心意。
别样情意2
殿下,他可还好?
就算是罗迦大张旗鼓地替孩子祭祀山川,他也没有丝毫的妒恨,否则,绝不会变相地要李奕来送药。
她暗叹一声,抚着肚子慢慢往回走,只想,自己只要在这宫廷一日,就决不允许任何人危及伤害他的太子之位。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也绝对不行!
她看夕阳西下,就顺口问:“陛下呢?陛下还没回来么?”
陛下退朝后,就去张婕妤那里欣赏小怜的歌舞,饮酒作乐,不知多快活。随同的人全部知道,红云涨红了脸,小宫女守着这秘密,不知多辛苦了。张娘娘沉着道:“这些日子,又到了狂欢节了,老身在宫里多年,略知一二,陛下要接见许多人,事情繁杂,估计会晚一点回来。”
芳菲这才想起,又是一个狂欢节了。因为废黜祭祀法令的颁布,罗迦和大祭司之间起了极大的冲突。神殿的势力和朝廷的势力,一度陷入了冷战之中。就算朝廷势力远远大于神权,可是,毕竟罗迦并不希望引起任何的内乱,让敌国有机可乘。而且,贸然废黜法令,本就是挑衅了传统人民心目中的权威。幸亏太子居中不停地调停,罗迦又对神殿做出了许多优惠安抚政策,才暂时相安无事。但是,狂欢节的气息却就此淡漠了。
按照惯例,狂欢节不但是北国最大的节日,而且是各国使节来朝的时刻,一些宗室、分封外地的王子也会回来相聚一个月,算是朝廷的优待。难怪,前些日子,罗迦就说在宴请先到的时节了,但是,芳菲想起,安特烈没来——还没听说柔然国有使节来。
安特烈去年就大婚了,她曾经亲手制作的花茶被罗迦私自侵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又把那条红宝石的项链给还回去了。她获得重生,安特烈该是被感谢的第一人,所以一直很愧疚,但是,困在深宫,却什么消息都打探不到。她时常想念安特烈,这无关男女之情,而是对于这唯一的朋友的挂念。安特烈,可真算得上唯一不曾伤害过自己的人呢。
安特烈和奸夫1
她想问问使节团的情况,这些,唯有陪护在罗迦身边的高公公才知道。可是,她发现这些日子,自己也很少见高淼了。他总是寸步不离地跟着陛下,就跟陛下一样罕见了。
打探不到消息,也只好作罢。待想起早前该问李奕,李奕也早就走得不知去向了。
也许是心绪特别烦闷的缘故,又加上御花园里花开温暖,花粉的气息扑入鼻端,更是昏昏的,偏偏又不愿回去,芳菲便慢慢走到一排苹果树边站住。
这是她第一次发现皇宫里竟然还有苹果树。此时,满树的花开,一小簇一小簇的,散发着一种淡淡的芬芳。
她站在树下,仔细地看着,对于这种树木,有一种难言的喜爱之情。这么小的花朵,要不了多久,就会变成大红苹果了。生物界,是多么奇妙,可是,人呢?
人也会这么奇妙么?她想起肚子里的孩子。脸上不禁有了笑容,一个小小的孩童,会长成健壮的大人。因为怀孕的辛苦,本是常常埋怨这个孩子的,可是,此时第一次滋生了强烈的母性,那是自己的骨肉啊,它也会像苹果一般,从花骨朵长成一个大小伙子或者一个大姑娘么?
还能有什么比生命更奇妙的事情呢。
远远地,人影绰绰,一个人几乎是风一般奔跑,充满一种热烈的朝气和青春。这皇宫里,谁敢如此肆意奔跑?芳菲正在奇怪,又被那种充满奔放和热烈的脚步所惊讶。
那人是跑向自己的,声音充满了惊喜:“芳菲,芳菲……”
她听得这熟悉的声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安特烈,竟然是安特烈!
安特烈本是急速奔跑,却在三尺远外生生停下脚步,嘴巴张成很夸张的Q型,完全不敢置信,仿佛不认得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他从昭阳殿寻到立政殿,又跑到御花园,急切地想要见到故人,却不料是这样的一个女子。
奸夫2
良久,他才惊呼出声,“天啦,芳菲,你怎么变成了这样?看起来就像一只蠢笨的企鹅……”
声音里,竟然有淡淡的惆怅,微微的失落。
芳菲当然听不出来,大大咧咧的安特烈,她只以为是嘲笑自己呢。心情那么激动,她忍住笑,没见过孕妇么?自己怀孕八九个月了,当然会这样,不然,还指望苗条如仙啊?可是,心里又微微的尴尬,当初自己随安特烈逃离,得他帮助,原本是想过隐居的日子,谁知又回了皇宫,而且还是被罗迦强迫,怀了这个孩子。
她微笑不语,安特烈很夸张地张开手臂,似是要拥抱她的样子:“芳菲,被我吓着了吧?哈哈哈,其实,你也没那么丑啦……这一切,都怪舅舅……都怪这个伪君子……唉,真不敢相信,他竟然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
一众宫人这才从这位率性而为的王子的夸张举止里清醒,纷纷行礼。
“免礼免礼,这皇宫我少说也来了十次八次了,哇,怎么都是生面孔?还有两个小妹妹,好标致,哇,张娘娘,你老人家还在?你可越见年轻了……”
张娘娘严重的警告,向来古板的声音里却又忍不住透出一丝笑意:“安特烈王子,你可不能在背后非议陛下,这是大不敬之罪!你早就认识冯昭仪?”
“当然了。我和通灵道长是莫逆之交,当然认识冯昭仪了……”他随口胡诌,嬉皮笑脸:“张娘娘,我外祖母都仙逝好些年了,现在你老人家还如此年轻漂亮,难得啊难得……”
宫里,谁人不知这个顽劣到极点的安特烈王子?何况张娘娘等老宫女,以前每年都要见他一次,现在好不容易改为两年一见了,他的性子却丝毫没改。
她强忍住笑,还是板着脸:“王子,不得对冯昭仪无礼。”
“本王子怎会对冯昭仪无礼?呵,我是遇见故人,随便聊几句。张娘娘,你们都下去吧,我和冯昭仪单独聊几句……”
奸夫3
“不行。”
“拜托,不要用那种奸夫的眼神看着我,本王子心里毛毛的……张娘娘,本王子可是玉洁冰清的……”
“王子,你胡说什么?”
“当然就是故人的几句话而已。难道你们还怕我安特烈拐跑你们大腹便便的冯昭仪不成?快退下啦,别弄得鬼鬼祟祟,让本王子跟做贼似的。更何况,舅舅回来,肯定赶我走……舅舅这人,除了他自己,看谁都像是奸夫……”
这倒是实话。话糙理不糙,陛下的确是很有点那个啥。虽然男女有别,但张娘娘等很难将这个顽劣的王子和一个男人联系起来,再说,谁会对临盆在即的冯昭仪无礼呢?
“漂亮的张娘娘,我还给你们带了礼物,快去看看,保你喜欢……”
一个老妇人,再严肃都根本无法对这种孙子级别的美少年板着脸。张娘娘一挥手,一众好奇打量安特烈的宫女,都捂嘴偷笑着走了。她们生平都没见过这样的人,身上哪有半分王子的样子?那么有趣。
安特烈见张娘娘留在后面,继续放电,眨巴着他那双淡蓝色的大眼睛:“你老人家放心好了,冯昭仪绝不会少一根汗毛……”
张娘娘这才退下,但也就在不远处,不敢走得太远。
此时,只剩下二人。四目相对。
“安特烈,还是你有办法。平素我想独自出去走走,无论怎么都无法让她们离开。”
安特烈吹了声口哨,眨眨眼睛:“她们一定会告诉你,这是陛下安排的,奴婢是奉命行事,请娘娘谅解……”他压低嗓子,可以放尖了声音,学得惟妙惟肖。
芳菲大笑起来。眼前的安特烈,根本就没什么大的改变,依旧是一身帅气的马装,他略略带点金色的头发,垂下一缕,额头那么明亮,仿佛是从阳光里坐着风轮的马车翩然降临的美少年。只是,眉宇之间,仔细看,已经少了几分轻佻,多了几分沉郁。
奸夫4
“喂,芳菲,看什么看?没见过美男子啊?”
她呵呵地笑,宫禁森严,能和一个人这样说话,简直是一种天大的开心。除了安特烈,谁都不敢,就连太子,他也不敢,她甚至都没单独和太子说过一句话了。
“安特烈,你怎么想起来看我?”
他不答,仔细地看她,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当初神殿里那么清雅的少女,那个大脑门的神医,真是难以将她和一个大肚子联系起来。心里颇不是滋味,仿佛一种美好的,青葱岁月的悄然逝去。
他的声音竟然微微惆怅:“芳菲,你走后,我其实一直想来找你。最初以为你是给太子治病,我就没担心。只是,想不到……真的没想到……”
芳菲垂下头,在唯一知情的朋友面前,觉得有些羞愧。也不知是替自己,还是替罗迦。
“我是打算冬天就来北国寻你的,因为我估计那时太子的病也快好了。可是,没想到,来送礼的北国使节团却带来消息,说你已经成了冯昭仪!我父皇母后,便严格控制了我的行动……”
那时,他在大婚。自己也被罗迦强迫,囚禁在这宫殿里,寸步难行。也不是不曾想过逃脱,可是,出于女子的软弱,而且,也的确无路可逃。
她却只是无语。
“唉,”他压低声音,“舅舅真是卑鄙,竟然如此强迫你,芳菲,你一定不是甘愿嫁给他的吧?”
她低下头,不知该怎么回答。起初当然是不愿意的。可是,彼时彼地,又有了身孕,再说愿不愿意又有什么意思?自己还能如何?根本就没得任何的选择。
安特烈心直口快,但也意识到失言,呵呵一笑:“芳菲,你生气了?”
她笑起来:“没有。我没生气。安特烈,我只想,这是命运。人类,根本没法和命运抗争。”
“舅舅待你好不好?”
她想了想,才认真点头:“陛下待我极好。”
奸夫5
安特烈竟然是失望的。仿佛,这并非他想得到的答案。
恶魔霸占了少女,难道少女不该是在城堡里哭泣,等着勇士的搭救么?舅舅,他岂不是就是这样的恶魔?
他更是微微失落,倒也微微放心,可是,却更是“气愤”,忽然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舅舅好生卑鄙。竟然把这个项链托使节团作为你送我的大婚礼物。芳菲,这又是舅舅捣鬼吧?”
她一看,正是那条红色宝石项链。果然,罗迦真的原物送回去了。
安特烈更是郁闷:“舅舅真是太小心眼了。也亏他想得出来。不过朋友情谊而已,他自己伪善,就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伪善……可恶……”
罗迦就是这样,有时跟孩子似的。她转移了话题:“安特烈,你的王妃也一起来了么?怎不带给我瞧瞧?”
安特烈重重地叹息一声:“红颜薄命啊。王妃娶了不到三月就病死了。”
难怪,安特烈看起来微微有几分变化。他娶妻新丧,岂能不悲?再说,他心仪王妃倾城倾国的美丽,就算婚姻短暂,估计也有几分感情的。
她完全不知如何安慰他,只好咳嗽一声。
安特烈盯着她,她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些日子,自己正是特别想来找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或许,只是希望有一个谈得来的人分担心事,分担痛苦。
没想到,竟然成了冯昭仪。
自己,又岂能再跟她分担什么心事?依照舅舅的性子,怕不剥了自己的皮?
好在安特烈是一个十分洒脱大方之人,反而笑起来:“芳菲,你不用同情我啦。这天下,谁人能长生不死呢?没关系,早死早超生,我们活着的人,不见得就更快活……”
“安特烈,你胡说什么?”一个人大步走来,正是罗迦,皱着眉头,这小子就从没什么好话,一开口就死死活活的,真是烦死了。
奸夫6
罗迦原本在琉璃殿欣赏小怜歌舞,忽然得报安特烈王子一行抵达皇宫。立即想起,这小子一来,必定去找芳菲。可别指望他遵守什么宫规,真不知会闹出什么意外,为防不测,就赶紧回来了。
远远地,芳菲又闻得那股淡淡的酒味,笑道:“陛下,今天又接待的哪国使节啊?”
安特烈抢先开口,十分狐疑:“舅舅,今天除了我们,还有使节?没听说啊……你也没接见我们啊,不是说晚宴设在明日么?”
安特烈本是无心之语,罗迦做贼心虚,急忙先下手为强,十分严厉:“安特烈,这是后宫禁地,你一个青年男子,不得允许,贸然跑来干什么?”
安特烈见他气势汹汹,一副捉拿“奸夫”的架势,嘻嘻一笑,看着芳菲的肚子:“我又有小表弟或者小表妹要出世了,我这个做表哥的,当然应该来看看了……噢耶,小宝贝,来,哥哥送你一件礼物……”
他手一伸,竟然将那条红宝石项链送到罗迦面前:“舅舅,这是我送给小宝贝的见面礼,你替它收下吧。”
罗迦气结,知这小子心怀不满,存心找茬,可是,礼物是送给孩子的,又不是送给芳菲的,好在他深知安特烈性子,并非是为了什么故意缠绵,只是单纯泄愤而已。
他板着面孔:“既是如此,高公公,你就替小王子收下。”
高公公鞠身:“老奴替小王子谢谢安特烈王子。”
“也许还是位可爱的小表妹哟。”
罗迦冷哼一声。是小表妹又如何?难道这小子还敢打表妹的主意?
安特烈哈哈大笑,芳菲看到罗迦吃瘪的样子,也忍俊不禁。
“咳咳咳,天色不早了,冯昭仪该去休息了。安特烈,你请回吧。”
“舅舅,你不是吧?还这么早,气候正好,我还想陪冯昭仪用一顿晚膳呢。我和冯昭仪故人一场,我又是你的外甥,你于情于理也该请我一起用膳……”
“使节团有宴席,你快快去,迟了没得吃,就不管了。安特烈,你快走……”
安特烈看着他目中不断射出的冷刀,根本就不怕他。这个舅舅,卑鄙着呢。当年大言不惭地说什么圣处女公主圣神不可侵犯,结果,他却私自娶了来做妃嫔。现在竟然还敢在自己面前摆谱。
所谓的伪君子,这就是活教材?
PS:明日上午再更了;晚安各位
亵渎和欺骗
“安特烈,你还不走?”
“舅舅,你北国的招待,可是一年不如一年哪。对了,我来时听说,你的后宫有一名倾城倾国的舞娘,何不让我们见识见识?”
安特烈本是无心之语,故意东拉西扯,拖延时间,可是,罗迦做贼心虚,揪然色变,尤其芳菲又在身边,万一闹出什么意外,如何了得。他误以为安特烈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现在故意在这里乱说话,不禁大怒道:“安特热,你胡说八道什么?快滚出去。”
安特烈对什么绝世舞娘当然没兴趣,可是见罗迦突然翻脸,也很反感。堂堂陛下,一点风度也没有。自己不算是他外甥,至少是使节团的。
他沉声道:“陛下,你可以欺辱我,但不能欺辱我柔然!”
罗迦气结:“你少摆架子了。”
“不敢!本王子好歹也是柔然国的使者!请陛下自重!”
这小子,竟然打起了官腔。罗迦这才正视他,忽然意识到,昔日那个胡闹的少年已经不见了,现在的安特烈,正颜厉色,真正有几分成熟的派头了。
就连芳菲,也明显觉得,安特烈变了!刚见面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才发现,他真的彻底变了一个人了。
好吧,这小子打官腔,自己便也由着他。罗迦的态度放和缓了:“安特烈王子,请去敝国准备的使节驿馆。若有招待不周,欢迎随时提意见。”
安特烈见他轻轻搂着芳菲的肩头,整个将她拥住,一副“此是我物,不许觊觎”的样子,——有这个必要么?这是他的御花园,是他的地盘,何必做出这种多此一举的举动?
别忘了,太子岁数都比芳菲大,芳菲曾经是——他罗迦陛下的女儿啊!
真是恶心到了极点!
每每这时,总要联想起他昔日的义正词严的斥责——圣处女公主如何如何不可亵渎,什么终生不能和其他男人说一句话的鬼话。
亵渎和欺骗2
潜意识里,也就是因为这个“不可亵渎”,自己才在那么长的时间里,只看着那个女孩平静的生活,平静的做朋友,从未对她起过任何的邪念。
隐隐地,觉得自己受到了很大的欺骗和愚弄。
尤其,那样纯洁的少女,竟然会变成大肚子——这又算什么?他罗迦陛下亵渎的是谁?圣处女公主竟然为他怀孕!
忽然觉得罗迦陛下,简直是污秽不堪,大大玷污了自己心目中的冰清玉洁的少女,而且芳菲又是被他强迫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
罗迦见他无动于衷,面色奇怪,不禁提高了一点声音:“安特烈王子,请回吧,冯昭仪身子不好,不能在外面久呆,要去休息了。”
更是觉得他面目可憎,连告辞也不说一声,只对芳菲说:“芳菲,我走了,你好好保重。”
“嗯。”
“我会再来看你的。”
“抱歉,冯昭仪这些日子不适宜会客。等生了孩子,朕自然会大宴天下,少不了你的一杯喜酒,到时再说吧。”
罗迦什么都抢先了,安特烈大步就离开了。
芳菲也感到一丝歉意,而且,她还有许多话,许多心事要和安特烈说。可是,当着罗迦也不能说什么,尤其,这里都是宫人仆役,自己多说一句,就是多错一句。今后,只怕就更没什么机会能说了。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安特烈离去。心里淡淡的不安,自己落难时,安特烈无私地救助自己。可是,他今日上门,自己竟然连招待他的权利也没有。
罗迦见她神情,心里也颇不是滋味:“芳菲,你可不要听他胡说八道。这小子向来就没有正经的时候,仗着自己的身份,四处胡作非为……哪有什么绝世舞娘?这小子,就知道好色……”
芳菲也不知什么绝世舞娘,还以为罗迦是在吃醋,微笑不语,拉着他的手,柔声说:“我也真困了,我们回去吧。”
寻欢和猥琐1
罗迦松一口气,语气随即换成了温柔,亲自搀扶着她:“朕今天不再出去了,就好好陪着你。”
她轻轻的埋怨:“陛下,你几天没回来吃饭了。”
“哪有?昨日中午也陪你用膳的。”
“我说的是晚上。”
“小东西,你可不要胡思乱想,朕是忙碌。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好嘛。”
罗迦大声道:“你们快去准备晚膳,要尽量丰富,朕今天好好陪冯昭仪大吃一顿。”
罗迦今晚做贼心虚,那种不安的感觉更是强烈,就如一个小偷,随时担忧着会露出马脚。尤其安特烈一来,更是生怕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小子唯恐天下不乱,如果知道了,就休想叫他保守秘密。
他根本不明就已,为什么自己如此害怕暴露了“奸情”——若在以往,他是绝不会害怕的。而且会义正词严地辩论这是自己的权利。
这些日子,自己三五天就要找借口出去和小怜幽会,可是,每一次的寻欢之后,又都是一种猥琐。此时此刻,被安特烈打扰后,这种猥琐的情绪就更是占满了脑子,竟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他看着芳菲,她这些日子都颇虚弱,脸庞也微微有些浮肿,还有些淡淡的褐色的妊娠斑,昔日的美好与清雅荡然无存。这些,都是怀孕的辛苦,甚至他天天晚上看到的那少女的纤细玉足,也是肿的。
因为歉疚,所以更是温存。这个小小的人儿,怀的可是自己的骨肉啊。尤其是见到安特烈后,又想起她昔日遭遇的苦楚,从神殿的逃亡到现在,九死一生,她是多么不容易啊,如今,自己要是再不好好待她,谁还能对她好?
怜惜深一层,柔情就加一分。
他握紧她柔腻腻的手,柔声道:“芳菲,走慢一点。”
“没事啦。”
“怎么会没事?都快要生了,一定要小心谨慎。”
最好的,和你分享1
他握紧她柔腻腻的手,柔声道:“芳菲,走慢一点。”
“没事啦。”
“怎么会没事?都快要生了,一定要小心谨慎。”
一回到立正殿,他便立即召集所有人等,从芳菲的衣食住行再到御医的安排,重新三令五申。芳菲虽然觉得他小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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