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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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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顺的女人,永远是天下男人的最爱。
河东狮!
唉,这天下为什么还会有河东狮这样的女人?真是无法想象。
张婕妤察言观色,不经意向小怜使了个眼色,小怜顺势爬起来,依偎在他的怀里,拉着他往龙椅上坐:“陛下,奴婢今日陪你喝两杯……来,奴婢先干为敬……”
她先喝了两杯,白玉一般的小脸上立即飞起两朵桃花。
纵然是怒火焚烧中,罗迦也为这样的美色吸引,多看了几眼,却仍然无心停留,又站起来:“唉,朕先回去。”
“好陛下,还这么早,天都没黑呢。您看,夕阳多好?奴婢和娘娘陪您出去看看外面的茶花,姐姐的茶花开得好漂亮……”
罗迦心烦意乱:“不行,冯昭仪要生了,朕这些天都要提早回去。”
这话不说还好,二人顿时妒火中烧。陛下在小怜身上天天获得了OOXX的快乐,却一味惦记怀孕的冯昭仪,这算什么?
张婕妤又使了个颜色,小怜立刻明白,今日陛下的走或者留,关系着自己是否能真正取代冯昭仪。尤其是安特烈那一闹,就更为关键了。这些日子,张婕妤的计策似乎不大凑效,那个死肥球变精明了,怎么刺激都没用。如果这样下去,岂不是她生产后,就会继续得势?所有的心血便白费了。
现在,一定要陛下在琉璃殿,长长久久,最好寸步不离。让她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专宠。而这一切,就得看小怜的手段了。
爆发3
最好的结果是在冯昭仪临盆时,陛下都要留在这琉璃殿。
小怜本就天生尤物,现在又刻意拿出了狐媚的手段,手轻轻游走在罗迦的胸口,不停地画着圈圈,眼里的水意几乎要流淌出来:“陛下……陛下……奴婢还有拿手绝活没有给您看……”
“什么拿手绝活?”
“您先喝了这一杯。今晚,奴婢必定给您一个新的享受……”她软嫩的身子,在炎炎夏日,却凉冰冰的,或抚摸或承欢,无不销魂。
可是,罗迦现在烦闷到了极点,再销魂也销魂不起来了。仍旧站起来要走:“小怜,朕改日再来。”
张婕妤波澜不惊地笑道:“陛下,冯昭仪的有孕之身虽然重要。可是,臣妾听人说,临盆的妇人脾性大,而且屋子里有一股强大的戾气,陛下何不让冯昭仪安安心心的养胎?这样才能生下最健康的小宝宝……”
“这……”
“陛下,臣妾虽跟冯昭仪有一些风波。可是,她怀的毕竟是陛下您的骨肉,皇室的子弟,臣妾岂敢怀着私愤?再说,陛下这些日子如此怜爱臣妾,臣妾早就感激不尽了,这是臣妾以前想都不敢的,岂敢再和冯昭仪闹义气?再说,臣妾这些日子和小怜妹妹相伴,人生充满了从未有过的欢乐……”
张婕妤说话,小怜的身子便在罗迦怀里扭动,二人一唱一和,罗迦沉浸在温柔乡里,听得大有道理,可还是觉得不妥,还是站起来,强笑道:“朕回去看看,只看看就是了。”
张婕妤见至此,便也只好“通情达理”:“也罢,臣妾真是羡慕冯昭仪的好命。唉,她受到陛下这般的万千宠幸,真不知该如何感谢陛下。”
罗迦想起芳菲这些日子的冷淡,更是忿忿,天下人都知道自己宠幸她,可是,为什么那个小东西偏偏变了个人样?天天竖着浑身的尖刺。
难道仅仅是因为临盆在即?
爆发4
这天晚上,罗迦回来得特别早。但却满身的酒气。
芳菲在暗中皱着眉头。他脚步微微踉跄:“小东西,你还没睡着?”
那呛人的酒味,芳菲几乎要呕吐,一翻身,更对着里面。尤其是今天见到了洁雅和新雅公主,那种强烈的屈辱压抑在心头。姐妹仨,同时为一个男人怀孕,可是,这个男人,现在又流连在其他女人的床上——她下意识地轻轻按着自己的肚子,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里蔓延,甚至爆炸——这个孩子,根本就不该来到世上!
她对它,甚至没有一丝的爱,只有恨,和讨厌!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昔日曾经淡淡的母爱,一下会如此烟消云散,甚至恨它,更胜过罗迦。
罗迦站在床前,想起安特烈的警告,心里更不是滋味,却还是耐着性子,和颜悦色道:“芳菲,朕先出去洗洗,马上就回来陪你……”
她没有回答。他出去洗洗,洗什么呢?就他那一身肮脏的身子,能洗刷得干净么?甚至,她连闻到他的味道,都变得那么讨厌。
他一走,她才稍微轻松,只希望,他再也不要再踏进来半步了!
罗迦走出去,简单地洗漱,又回来,身上的酒味稍稍淡了一点,可还是刺鼻的呛人。甚至脂粉的淡淡香味,那是张婕妤用的脂粉,还是小怜用的脂粉?
他在床前坐下,见芳菲侧头睡在里面,情知她并未睡着,就温声道:“小东西,今天感觉怎么样?”
他的手触摸在她的身上,这些日子,她总是穿着整齐的睡衣,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一丝一毫都不想暴露在他的面前。更不让他的肢体跟自己有任何的接触。
她身子微微瑟缩,想要躲开他的手,却徒劳无功。但觉那双手,仿佛一把利刃!一沾着自己的身子就会致命的利刃!
………………………………………………
爆发5
罗迦察觉了她的瑟缩,一伸手,本是要轻轻扳过她的肩膀,不料却触摸到她满面的泪水。
“小东西,你这是怎么啦?”
她听得这虚情假意的声音,更是愤怒,却强行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淡淡道:“陛下,你能不能换一个地方休息?我不惯闻到这样的酒味……”
他一怔,这些日子以来,她本就越来越冷淡,甚至现在,口吻跟自己是什么讨人厌的苍蝇蚊子似的。
“朕……只是喝了点酒而已……”
撒谎,撒谎!他还在撒谎!一个皇帝,连敢承认的胆子也没有?
他还是耐着性子,闻言软语:“芳菲,你可是有什么不痛快?有不痛快就告诉朕……”
他的手抚在她的身上,因为去拥抱,几乎贴着她的胸口。她几乎是狠狠地就将他的手甩开:“陛下,你能不能不要烦我?”
罗迦几曾受过这样的对待?又羞又恼,口吻也严厉了起来:“芳菲,你到底怎么了?”
他这样严厉的口吻,她却是熟悉的,就如神殿的时候,要关押自己,要处死自己的时候……这是北皇陛下,要爆发的前夕。
她还是闭着眼睛,依旧一言不发。
罗迦长叹一声,纵然心里非常恼怒,可是念及她怀孕辛苦,临盆在即,也隐忍不语,只是慢慢站起来,替她拉拉薄被,想盖住她露在外面的手臂。
他俯身,掖好被角,正要起身,却见芳菲的睡衣下面,一抹红色闪过。他心里一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轻轻掀开她的衣襟。
芳菲一点也没意识到什么,以为他又要抚摸自己,更是恼怒:“陛下,你不要打扰我,我要休息了……”
他的手伸出,已经抓住了那条项链——红宝石的项链,安特烈送的红宝石项链!自己早就丢到了垃圾桶里,是谁去捡回来的?芳菲,她竟然又去捡回来,不但捡回来,而且这样珍而重之地戴在脖子上!
PS:接下来还更5…10个;请大家3点半到4点再来看;
可怕的翻脸1
芳菲也意识到了,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大手抓在自己的脖子上——项链上!心里忽然微微的惊恐。
他急促地呼吸,所有的忍耐已经到了临界点,原来,她的冷淡来自于此?!就说她这些日子很不对劲,越来越不对劲,而且,安特烈不但两次公然闯入立正殿和她私会,还敢去琉璃殿挑衅。
安特烈,他居心何在?
芳菲,这个傻东西!
他恨不得一伸手就拉断这条该死的项链,扔在地上践踏成粉碎,却还是生怕伤着了她,强行忍住,沉声道:“芳菲,取下来!”
她缓缓坐起身子,竟然说:“不!”
“为什么?”
“我喜欢这条项链,我危险的时候,总是它伴着我……”
罗迦几乎咬牙切齿,手已经开始微微用力:“芳菲,你不要考验朕的耐心……”
“耐心?”她轻蔑一笑;“你有什么耐心?”
他的手再一用力,她甚至已经能感觉到那贴着肉的疼痛,仿佛要深入进去。毁灭,此时,只想把上毁灭这一抹刺眼的红,决不能允许它继续留在她的脖子上,哪怕是片刻,也不允许了!
她惊叫起来:“放开,你放开我……”
他的手微微放松:“芳菲,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他痛心疾首,“难道朕待你还不够好?朕什么都顺着你,爱护你,容忍你,这天下,还有谁能如朕一般对待你?可是,你为什么还不知足?安特烈,他有什么好?”
这种充满威胁的语气,掐住脖子的赤裸裸的暴力,她呼吸几乎已经开始不顺畅了,积压已久的愤怒和屈辱终于爆发了,“你待我好?你哪里待我好了?我不过是你的一个宠物而已”
“难道安特烈会待你更好?”
“不关安特烈的事情!”
“不关他的事?哦?那你戴着这个项链干什么?
可怕的翻脸2
“不关他的事?哦?那你戴着这个项链干什么?”
“因为他救我,他从不欺骗我,他本就比你待我好!”
罗迦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芳菲,你竟然如此!!你竟敢这样说?”他手一用力,她的脖子几乎跟着他一起被提起来,吊在半空。
她要伸出手去救护,可是,身子那么笨拙,喉头一疼,项链已经被罗迦生生扯断,扔在地上,狠狠地踏上一脚,狠狠地践踏:“芳菲,你竟然如此不守妇道?你们燕国的亡国贱奴,难道真的是天性淫荡?”
贱奴!亡国的贱种!这就是他给自己的身份,给自己的最深的印象。就如当初在东宫,在太子的宫殿。可笑,自己还痴心妄想,被他蒙骗,以为这些日子,他已经开始真正的怜惜自己——以为自己是和其他人不同的!
没有什么不同,甚至比其他人更低贱一筹!
脖子上已经划出一道淡淡的血痕,她无法挣扎起身,笨拙的身子倒在床上,只能急促地喘息,喉头哽住,仿佛一口气上不来。
罗迦就算是在盛怒里,也发现不妙,狂怒的声音低下去,迟疑道:“芳菲……芳菲……”
“滚,滚出去……”她缓过气来,只能大吼一声,“滚,你这个骗子,我是淫荡的贱奴,你呢?你算什么?你天天跑去和那个什么小怜OOXX,一身别提多肮脏了,你又干净了?”
罗迦后退一步!
她知道!她竟然早就知道了!
他措手不及,为什么苦心孤诣的隐瞒,还是会走漏风声?为什么?是谁干的?究竟是谁?
他忽然惊慌失措,仿佛一个猎人面对一头猛虎,突然失掉了猎枪,只能一步一步往后退。
“来人!是哪个该死的奴才多嘴多舌?朕要灭他九族……”
她从床上坐起来,靠在靠背上,狠狠瞪着他:“你自己做得,还不许人家说?”
可怕的翻脸3
“芳菲……朕……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你以为我是傻子?你每天这样借口,那样借口,说什么使节团来访,说什么军情紧急,说什么太子奏对……你全都是谎言!人家还质疑我冯昭仪霸占了天子的宠爱,让你成为昏君!可是,狐狸精是我么?你让我背负骂名,可是,你真正的肉身在哪里?你夜夜笙歌,醉生梦死,一大早就不理朝政,跑去淫乐,你还算一个皇帝?你就是一个昏君!”
“芳菲!你……”他语无伦次,浑身但觉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
本是不愿让她知道的!一点都不想让她知道的!
“你说,你这些日子都在干什么?为什么那么多谎言?”
她的质问和强硬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急需反击,急需压制她的嚣张气焰。
到底自己是天子,还是她是天子?
“朕哪里错了?朕是天子,宠幸妃嫔天经地义。芳菲,你不要仗着朕的宠幸为所欲为,乱了分寸,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天下,没有你这样的妃嫔,你冯昭仪闹了那么些日子,朕也忍你很久了。女人的美德在于宽容,而不是河东狮。就拿你上次去闯琉璃殿,侮辱张婕妤来说,幸亏她大度宽容,没跟你计较!否则,朕警告你,最好不要有下次!要不是看你怀孕,朕早就饶不了你了!你再这样下去,休怪朕不客气。朕告诉你,这后宫几百人,每一个都是朕的女人,朕不止你一个,你休要恃宠生骄……”
这后宫女人,不止你一个!
她完全气晕了头,是自己要做他的女人的么?
她几乎是在怒吼:“陛下,你别忘了,不是我愿意的,是你强迫我的……要是我能选择,我一辈子也不会嫁给你,我宁愿做道姑,做圣处女公主被烧死也不嫁给你……”
……
可怕的翻脸4
罗迦浑身一震,如心里忽然被狠狠刺穿。
“你卑鄙无耻,北皇陛下,我不是你的养女么?不是神殿的圣处女公主么?你是什么?我是什么?你竟然乱伦败德,强迫于我。若非如此,我岂会嫁给你?我一看到你就厌恶,你算什么东西?”
他的牙齿格格作响:“你……你竟敢这样骂朕!你早前还说你有点喜欢朕……”没有么?从没有么?都是被强迫的么?她冷笑一声:“我会喜欢你这样虚情假意的男人?我何止不喜欢你,我连这个孩子都非常讨厌,我真恨它为什么要来到人间,这是屈辱的见证,是你强迫我侮辱我的见证……”
混乱里,但觉头晕眼花,心如刀割,也不知局面为什么会突然混乱至此。他的手掌抬起来,狠狠的,就要掴在她的面上。她微微瑟缩一下,他的手生生停在她的面孔,声音发颤,“芳菲……你竟敢这样大逆不道……你竟敢污蔑朕的孩子……”
大逆不道!
自己哪里大逆不道了?
脖子上的伤痕还在隐隐做疼,他的耳光还威胁在面颊上。什么宠幸,什么宠爱,都是假的,他甚至不顾自己怀有身孕,也能如此的蠢蠢欲动的暴力,这是宠爱么?
“你的孩子?你要你就拿去!”
他的手终于伸出,几乎要掐住她的脖子:“芳菲……你不要逼朕……”
她剧烈的咳嗽,眼泪也流了出来:“逼你?我是在逼你?是不是我揭穿了你的谎言,看破了你的伪善,你又要拿我开刀了?看看,英明痴情的罗迦陛下,你多了不得!天天撒谎,天天流连花丛。既然这是你应该的,你为什么要撒谎?你不知道?我知道,因为你就是个伪善的人!就像你昔日口口声声圣处女公主神圣不可侵犯,可是,你却可以亵渎她,强暴她,至今还养为禁脔……你敢让这个孩子去神殿面对你们的大神么……”
可怕的翻脸5
一股热血冲上头顶,罗迦重重一拳就砸了下来。
芳菲骇然后倾,可是,身子那么缓慢,不能快速移动,眼前一花,红色,红的鲜血——陛下的手,砸得鲜血淋漓……
她茫然地侧身,看着身后的床头竟然被砸出一个大大的裂痕,凹凸下去。她再是大胆,也不敢做声了,但觉腹痛如绞,只能恐惧地倚着床栏,一动不动……
罗迦看她一眼,看她的手惊恐地放在腹部,双眼茫然,嘴角也微微哆嗦。
心里如被谁在狠狠的抽打,他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景,丝毫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暴怒中,忍不住毁灭一切的冲动!
“芳菲,你好自为之!不要拿这个孩子威胁朕!朕并不缺这个孩子!而你,若是没有了孩子,你在皇宫里,什么都算不上!”
他说罢,转身就走。
门口,战战兢兢的宫人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红云和红霞冲进去,战战兢兢地只是喊:“娘娘,娘娘……”
“娘娘,你怎么啦?”
芳菲倒在床上,仿佛意识忽然晕厥了过去,既感觉不到痛,也感觉不到怕,等她再次睁开眼睛,但觉身下哗哗的一股热流。就算再不晓事,也觉得恐惧。浑身的疼痛开始,仿佛自己的生命马上就要终结。
张娘娘和御医等人立即跑了进来,屋子里乱作一团。
“快,娘娘要生了……”
“快准备好热水……”
“快,来人……你们,你们都过来……不,出去,你们都出去……”
……
眼前越来越花,越来越模糊,芳菲恐惧得双手胡乱挥舞,早已忘掉了刚刚过去的争吵和愤怒,忘记了可怕的罗迦的面孔。下意识里,只知道需要一个最最亲近的人在身边。
“小东西……小东西……”
这天下,谁才是最最亲近的人?这身边,还能有什么是最最亲近的人?
她泪眼朦胧,意识快要模糊,嘴里只断断续续的:“陛下……快叫陛下……我要陛下……”
PS:突然通知开会,更不了了;
以后的更新时间固定为:早上9…10点,晚上7…8点;大家不用熬夜了,我也不熬夜了。
大家明天早上9点来看吧,到时一口气看多点,不断断续续的,这样才爽哈:))嘻嘻
难产1
众人乱作一团,陛下早已拂袖而去,能去哪里找他?再说,大家都是听到了刚才的争吵的,那么激烈,谁敢去琉璃殿找人?按照大家耳濡目染的认知,陛下既然都撂出这样的狠话,只怕,冯昭仪的好日子也到头了。除了芳菲,几乎立政殿的每一个人都知道陛下的新宠是谁,知道张婕妤和冯昭仪的过节,此时去琉璃殿找人,岂不是找人得罪?
再说,娘娘临盆,找了陛下又有什么用?历来女人生产的时候,都是不许男人入内的。陛下在,也没什么用处啊。
“陛下,……快叫陛下……”
众人只当她是痛楚,惧怕,张娘娘急忙安稳她:“娘娘,别怕,别担心……”
“不,你走开,我要陛下……陛下……”
剧疼袭来,一浪高过一浪,仿佛人生中最大的苦楚。她的嗓子也几乎要嚎哑了,整个身子都被撕裂了,模模糊糊的意识里,睁大眼睛看向门口,没有人,没有人来,陛下,他不会来了。
她不知为何在这样的时候,想起的全是他的温情。
“小东西,朕给你存私房钱,朕的东西都是你的,朕所有的好东西都留给你……”
他的无微不至的照顾。
“这个孩子出生,朕要赐宴5品以上的官员……要是女儿,就赐宴六品以上的官员,朕更喜欢女儿,女儿呀,就跟芳菲一样聪明……”
他的纵容和宽厚,父亲一般的宠溺。
“芳菲,不要闹了,你看,朕都不敢走出立正殿了,你要知道,朕真心喜欢的,只有你一个……”
……………………………………
PS:夜深人静,我偷偷来更点:))我本是明早更的,但写完了,就忍不住,先悄悄地放一点上来。明日好睡个懒觉:)))大家其实不用熬夜守候,不管我什么时候更新,你们每天早上9点来看,是最明智的选择:)))(*^__^*) 嘻嘻……
难产2
……
生命里,所有的痛苦都来自于他,所有的伤害来自于他,可是,所有的温情,也都来自于他,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不容背叛,不容别人的分享——好不容易,有人这样待自己好,宠溺着,无微不至着,娇纵着,为什么,他却偏偏还要分给其他女人呢?
为什么啊?
她的眼睛睁得更大,身子也跟着移动,仿佛要跳下床,找到他,唯有他在身边,才是最大的依靠,最能缓解痛苦。
“小东西,你生产时,朕辍朝三日,朝夕陪着你,你不要怕……”
可是,望眼欲穿,没有人,连一丝一毫的人影都没有。
御医骇然按着她:“娘娘,你怎么了?你想干什么?”
她只是直起身子,下意识地想往外冲。可是,身子被两名产婆和宫女们牢牢地按住,一动也不能动。
痛楚,巨大的痛楚,仿佛又回到了无穷无尽的噩梦里,自己的身子被放在火上燃烧——通往天国的祭品。只是害怕,她不知道生孩子是这样,宫女们昔日的教导也全然无用了,只知道,是在受酷刑,巨大的残酷的酷刑,要剥夺自己的生命。
“痛……啊……”
“娘娘,你忍忍,很快就会好的……”
“娘娘,你别怕,人人都会这样的……女人都有这一关……没什么了不起,用力,只要你用力,孩子生下来就没事了……用力,对,就这样用力……”
“努力,娘娘,你再努力,用力……用力……再用力……”
……
意识越来越飘忽,她几乎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就连痛苦也慢慢感觉不到了。
产婆大惊失色:“不要,娘娘要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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