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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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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呢?他真不敢想下去,此事之后,芳菲到底该怎么办。
父皇当然会继续宠爱小怜,芳菲失了儿子又失宠,情何以堪?
他内心里,对父皇真正起了非常大的轻视和厌恶,真如新台》里的卫宣公,霸占了本该是儿媳的女子,老癞蛤蟆却不甘心,又看上其他更年轻漂亮的女子。
高太子还在结结巴巴地催促:“殿下,请你帮忙,以后,但有所求,无论什么我都会答应你,回报你……”
太子淡淡道:“你先回去吧。我一定尽力而为。”
高太子见他竟然答应,欣喜若狂:“殿下,这是一点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太子一挥手,阻止了他的礼物:“君子有成人之美,高太子何必客气?以后,也许我还有要你帮忙的地方。”
高太子简直是千恩万谢地走了。
高太傅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的背影,半晌才说:“齐国的继承人如此,看来,灭亡也不远了。”
“我敢断言,齐国必然灭在他手里。太傅,齐国跟我们接壤,他们势力越来越强大,如果能就此削弱的话,岂不是美事一桩?”
“殿下深谋远虑,可是,陛下,他会同意么?”
就连高太傅,也知道小怜是陛下的新宠。
太子没有回答,在这个问题上,他一时真的回答不上来。
太子探望1
立正殿里,终日阴霾。
芳菲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终日躺在床上,仿佛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哑巴。自从醒来后到现在,再也无人听她说过任何一句话了。就连夜夜躺在她身边的罗迦也没听过。
罗迦每天早早就回到立正殿陪伴着她,可是,她却总是睡着,仿佛一个终年不醒的睡神。有几次,他疑心她根本没了气息,长长久久地把手放在她的鼻端,感受到那呼吸的均匀和温热,才知道她还活着。
活着。
他夜夜躺在她身边,却慢慢地,仿佛二人之间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就算是炎炎夏日,也觉得寒冷,冷得出奇。
他用尽了一切的办法,试着安慰她,劝解她,甚至逗弄她,都无济于事,她就像一个拒绝融化的冰块,除了睡觉,生命里都是睡觉。
无论有怎么样的深情厚谊,都敌不过这样可怕的不沟通不交流。渐渐地,罗迦觉得这立正殿那么压抑,寝殿那么压抑,脚步一进来就是阴霾,从来照射不进任何的阳光。
比激烈争吵,比拳脚相向,更加不能让人容忍。随时随地,都提醒着他所犯的错误,和那个孩子的紧闭的双眼。
这屋子,真的越来越难以呼吸了。每晚躺在身边的人,不见得真的就是心心相印的。
这一日,阳光如此明媚。
芳菲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然后,慢慢起身,随便披了一件衣服走了出去。
守在门口的红云和红霞见她出来,欣喜道:“娘娘,你怎么起床了?娘娘,你想去哪里?”
张娘娘也闻讯赶来,欣喜道:“娘娘,还在月子里呢,可不能走动太多……唉,也罢,都躺了二十几天了,太阳正好,出去晒晒太阳,更有利于身子……”
她淡淡道:“你们不用扶我。”
众人一愣,她已经领先,往御花园走去。
太子探望2
众人一愣,她已经领先,往御花园走去。
御花园里,夏日的花草虽然不多,但前面的花圃里,一片似菊花一般的花开得正艳。也许不是菊花,但芳菲仍旧盯着,觉得那黄的红的颜色,跟身边苍翠到墨绿的风景形成了那么奇特的对比。
红云见她久久凝视着花朵,急忙说:“娘娘,奴婢去帮你摘一把……”
她摇摇头,好看,不一定需要摘下来。
“你们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
三人退开,只在远处守候着。
长长的躺椅上铺着厚厚的一层褥子。她坐在上面,慢慢地,又躺下去。正是夏日,她躺在褥子里,慢慢地,额头上都浸满了汗水。却不感到炎热,手脚都是冰凉的,仿佛失去了感知的能量。
慢慢地,她忽然坐起来,奇异地睁开眼睛。
对面的花圃里,站着一个人,满眼的欣喜。不知他在这里已经站了多久了。他只是凝视着她,看着她小小的身子躺在褥子里,如一个小小的孩子。这二十多天里,她憔悴得厉害,再也看不出丝毫曾经怀孕的痕迹。
“芳菲……你醒啦?”
他大步地走过来。
芳菲看着他,微微一笑。
“芳菲,是父皇叫我来的……他说你这些日子不太好……”
她只是看着他,淡淡地听着。
“芳菲,其实,不是父皇叫我我也会来的……”他急急忙忙的,“那天早上,我得到消息后就赶来看你了,可是,父皇不许任何人进立正殿……后来,我又向父皇求见三次,他也不许……”
她凝视着他急切的眼睛,充满那样真诚无伪的浓烈的关切,是自己认识他以来,最真诚最强烈的一次。她熟知他的性子,一直那么谨小慎微地活着,因为童年的阴影,因为后宫的险恶,就算是贵为太子,也得小心翼翼的自保,生怕走错一步路,说错一句话。
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三番四次求陛下,要来探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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恳求太子1
心里忽然起了一股暖意,淡淡的,浅浅的,仿佛冰凉的手脚在逐渐地回复温度。
“芳菲,你不要伤心了……你的孩子……”
她慢慢移开目光,避开了他的关切,看看这深深的宫廷,寂寞的夏日。
“芳菲,你要保重身子……”他想,自己说的都是废话,可是,来探望,就算是废话也得说几句,因为,自己实在太渴望见到她了。
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再走近了一步,看着她的脸庞。长时间的闭门不出,她的脸庞变成了一种出奇的苍白,仿佛整个人都是透明的。
他压低了声音,那么诚挚:“芳菲,宫廷生活就是这样,它永远不会来适应你,唯有你自己去迁就它,顺从它……”
他就是嫔妃争宠的受害者,就算是太子也没有办法,只能战战兢兢地防备,或者反击,自己掌握主动权。心里,对这样的后宫佳丽,已经有越来越深刻的厌恶,可是,他想,自己登基后,会不会还是重蹈父王的覆辙?
她睁大眼睛,看着他,认真听着他的话。
是啊,皇权强大,皇宫浩渺,岂肯迁就凡俗之人?那是一种制度,是几千年来的约定俗成,谁敢去向它挑战?自己去适应它?
她茫然着,不是想不想去适应的问题,也不是不知道适应的方法,只是觉得厌倦,觉得这个富贵的温柔乡那么令人厌恶。
这句话,他本是不想说的,可还是说出口:“芳菲,请你原谅父皇。他这些日子,从未去找过小怜了……”
她微微愕然,仿佛这才想起小怜这么一号人物。其实,陛下去找不找她又能如何?现在已经一点都不重要了。
那个夜晚,她是妒忌的,强烈的妒忌和痛恨。现在,却反而不了。
二人默然相对,再也没有任何的语言。
良久,张娘娘等已经在探头探脑了。
恳求太子2
良久,张娘娘等已经在探头探脑了。
太子才叹息一声:“芳菲,你保重。凡事要想开一点。”
她依旧没有回答。
他慢慢转身往前走,脚步十分沉重。
“殿下……”
他遽然回头,见她竟然站起来。身后是红色的褥子,她穿着一件黑色的衣裳,她苍白的面孔,形成一种奇异的对比。
她的声音那么微小:“殿下,我想回北武当,请你帮我!”
那是平静的请求,却带着强烈的渴望。就如迷路的孩子,渴望着奇迹的出现。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开口,就算是对安特烈,也轻易说不出这样的话。
只有他,唯有他,因为跟他一起生活过那么长的时间,感受到过真切的关怀和照顾,就算经历了不愉快,也明白,唯有他,才会帮助自己。
信任,内心深处对他的信任从来不曾改变。早在从那个苹果就开始了。仿佛,只要自己求他,他什么都会答应,绝不会拒绝。
安特烈那么遥远,除了他,自己还能相信谁呢!
太子心里一震,看着她双眼里一闪而过的哀求。
她求自己!芳菲第一次求自己。
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她要求的,不过是这样一件小小的,小小的事情而已!真的是微不足道么?
他微微失神。
她得不到回应,只慢慢地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睑,遮住了大大的眼睛。身子在七月的微风里,仿佛有一股冷气慢慢地从脚底上往下窜。
他忽然就亟不可待,恨不得冲上去拥抱她一下——那是一种无可压抑,却已经压抑了许久的初恋情怀。他和安特烈不一样,这位表弟,可以说是她患难与共的朋友;而自己,真真切切第一次为一个女子动心,就是为她——感激,怜悯,喜欢,同情,愧疚、自责、气愤、请不自己……种种的滋味萦绕心间,那是心口的一颗朱砂痣,藏着,只有自己能看到。
恳求太子3
…种种的滋味萦绕心间,那是心口的一颗朱砂痣,藏着,只有自己能看到。
因为她是冯昭仪,是自己名义上的“庶母”!
二人之间,甚至是母子关系。
一个逾越,便是乱伦。
可是,她求自己!不是以冯昭仪的身份,而是那个在东宫相伴多时的少女的身份,日日的陪伴,日日的照顾,日日的同饮同食,日日的下棋娱乐……许多美好的日子,从来不曾淡忘过。
心里忽然涌起一种极其奇怪的勇气、热血、不顾一切的狂热……自己亏欠她那么多,她现在求自己,难道不应该么?
她久久得不到回应,垂着头,再垂下,不敢抬起来。自己的请求,会不会太过分了?这于太子,可是天大的难事,他根本就做不到。自己这是在强求她。
她微微慌乱,竟然不敢等待他的答复,或者拒绝。
她甚至害怕那样的沉默,本就是自己超过了分寸,逾越了界限。
“芳菲,我尽力而为!”
他的语气那么坚定!
她一怔,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坚定,反而很不习惯,可是,眼里却有了微微的笑意,小小的感激,低低道:“谢谢你,还是你待我好。”
尽管有过欺骗,可是,他的欺骗是迫不得已,更何况,当时他是及时出现,掌握着大局,并未真正让自己涉险。
那是从小得到的红苹果的温暖,一生都不会改变。
真心和假意,还是能区分清楚的,并不会因为受伤,因为痛苦,就不认识这一点了。
她笑着,眉梢眼角间竟然无比的喜气洋洋,充满了活力,然后,慢慢地转身,跟他背道而驰。
朝堂里,罗迦一个人踱来踱去。
“太子殿下求见……”
“快进来。”
屏退左右,他迫不及待地看着儿子:“芳菲情况如何?她……她是你的朋友,也许会向你说说心里话……”
父子对话1
太子跪在地上,还是一板一眼地行礼——儿子的礼仪、臣子的礼仪,一样不可缺少。罗迦只得由他,耐着性子,又追问:“芳菲她……”
他先不谈芳菲,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父皇,我见过小怜了!”
“啊?”罗迦的面色变得十分严肃,语气也微微不悦。
太子却没有觉得什么惶恐,依旧不慌不忙的:“高太子曾来找我,希望我向父皇求情,让父皇将小怜赏赐给他……”
罗迦的脸色更是难看。
“父皇,现在我们的邻国中,齐国是最大的国家,势力也最强大。虽然暂时和我们没有发生战争,可是,如果他日开战,必将是我们的大敌。高太子是齐国的继位者,可是,他如此痴迷女色,沉溺其中……”
罗迦打断了他的话:“你不用说了!”
“父皇……”
心里满是愤怒,这个儿子,他是在教训自己?拐弯抹角地在讽刺自己沉溺于女色?就如当初的安特烈,大言不惭!是自己是皇帝,还是他们是皇帝?
难道皇帝的私生活,儿子,外甥也敢说三道四?
“父皇……”
“皇儿,我想有一点你不清楚!冯昭仪流产,并非是因为小怜,而是她醋妒争吵,朕情绪一时失控……严格地说来,朕和她,各有一半责任,跟其他人没什么关系。你范不着拉上小怜……”
太子失望地看着他,父皇,这是在维护他自己的面子?
宫里上下都在传闻他宠幸小怜,难道不是?
“父皇,儿臣斗胆再说一句。你和冯昭仪之间,就是隔着一个小怜,只要送走了小怜,就什么麻烦也没有了……”
“冯昭仪脾气不改的话,走了小怜也会有其他小花、小猫!她身在皇宫,而不是贩夫走卒的凶悍河东狮!是她要适应皇宫,而不是整个皇宫去迁就她!”
………………………………
父子对话2
“父皇,儿臣深受妃嫔争斗的祸害,所以能明白冯昭仪的心情,就算她有些不理智的地方,可是,她终究年纪轻,而且在那样的地方长大,太过单纯……”
“在那样的地方长大”——仿佛一耳光狠狠掴在罗迦的面上,又羞愧又恼怒。这是胸口的一个污点,他很清楚,就算儿子并无意,也令他不可忍受。
“你想得太远了!小怜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不是老谋深算的林贤妃!”
太子低着头,没有再说话,他还能说什么呢!
“这些,是冯昭仪要你说的?”
他淡淡道:“冯昭仪什么都没跟我说!我去见她,她一直都在沉默!”
罗迦十分失望,料想中,芳菲也是这样,她谁都不愿意理睬。
“今天所说的话,完全出自我本人,是儿臣僭越了!如果冲撞了父王,还请父皇恕罪。”
这样的语气,是罗迦从未听过的,他打量着儿子,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儿子的态度,竟然如此的强硬,言谈举止之间,仿佛变了一个人。
“皇儿,朕是要你劝说冯昭仪……至于小怜的事情,以后再说……”
“请恕儿臣无能为力。父皇,儿臣告退。”
屋子里,再次冷清下来。
罗迦一个人坐在龙椅上,上面堆着厚厚的奏折,积压了许久,却无心批阅。芳菲,小怜!他心里愤愤不平,所有这些人,都把自己往无道昏君上在联想,在暗示。
难道他们就没发现,自己已经一二十天没去过琉璃殿了么?
哪个无道昏君能做到这一点?
一个安特烈,一个太子,都拿小怜大做文章。好歹也是自己的红霞帔,他们动辄就要送出去联姻,口口声声为了北国的利益,否则就是要亡国败家。
置自己的面子于何故?难道北国衰弱到了需要女人去和亲的地步了?
两个黄口小儿,懂得什么?
谁能笑到最后1
两个黄口小儿,懂得什么?
小怜,小怜,什么都借口小怜。难道皇宫里的女人,他们想做主送走就送走?
送走了小怜,反倒成全他们的“高瞻远瞩”?
而自己,就是一个无道昏君?
仿佛不是小怜,而是自己被孤立的感觉。这皇宫里,最亲近的人,除了芳菲,便是儿子,可是,一个已经不再理睬自己,一个,又是这样的态度。
这算什么?
他越想越怒,重重地一拍案几,怒不可遏。
一名宫人躬身进来:“陛下,张婕妤和小怜姑娘准备了酒席和歌舞……”
“出去出去,不要进来烦我。出去,朕哪里也不想去。”
……
琉璃殿。
歌舞的声音一天天小下去。随着冯昭仪的流产,皇宫里气氛变得非常诡异,张婕妤当然是懂得颜色的,一看不对劲,赶紧让小怜收敛了一些,就连排练歌舞也选择在了最里面的房间,尽量不让声音传出去。
这一日,小怜连歌舞也不想练了,神情恹恹的,十分沮丧:“娘娘,陛下都这么久不来琉璃殿了,我们再练歌舞有什么用?”
“妹妹可别说孩子气的话……”张婕妤叹道,“陛下最喜欢的便是你的歌舞,若是失去了这个,就失去了吸引陛下的法宝,你万万不可放松。”
“唉,真没想到,陛下竟然真的会不来……”
依照陛下昔日对小怜的迷恋和恩宠,能二十几天不露面,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而且,他也能忍住二十几天都不OOXX,这就更不可思议了。就连张婕妤也不得不恨恨道:“我真没想到,陛下宠爱那个小肥球到了这个地步,她自己撒泼流产,陛下不但不责备她,还对她千依百顺,唉……真是没想到……那个死肥球,到底有什么狐媚手段?”
小怜更是慌乱:“姐姐,这可如何是好?陛下会不会迁怒到我们身上?”
谁能笑到最后2
小怜更是慌乱:“姐姐,这可如何是好?陛下会不会迁怒到我们身上?”
“关我们何事?是她自己撒泼难产。跟我们毫无关系。”
“姐姐,你说陛下会不会再也不来了?”
“不来?怎会!你放心,陛下很快就会来的。”
“为什么?姐姐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我知道陛下的脾气。”
“陛下怎么啦?”
“你没听宫女们的小道消息?那个死肥球整天昏睡不醒,从不跟陛下说一句话。她这是做什么?在赌气呢!在利用孩子的死,侍宠生娇,利用陛下的愧疚心理,想要独占陛下的宠爱……”
小怜忧心忡忡:“既然如此,陛下就更不会来了。”
“不,这一点你就不知道了!男人最没有耐心了,更何况,陛下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天子。宫里有的是女人,耐心一旦用光,又何苦一再在一个冰山女人面前吃瘪?这个死肥球,从来都不知道好歹,总有一天,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是,姐姐,陛下对她真的不一样啊……”
“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妹妹,这宫里的女人,得过陛下恩宠的也不在少数。就像左淑妃,刚来时,也是荣耀一时。深宫里,比的不是一时的恩宠荣耀,而是忍耐的功夫……”
“怎讲?”
“要能忍耐。一时的恩宠算不得恩宠,只有长久的忍耐,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真正的恩宠。这宫里,我真正佩服的人是林贤妃。若不是三王子连累了她,只怕,她这一辈子是最能笑到最后的人。”
“那冯昭仪?”
张婕妤不屑一顾:“冯昭仪?她不过是仗着年轻,陛下图个新鲜。妹妹,你千万要沉着,而且,决不能在陛下面前表现如任何的醋妒。这样,陛下才会真正喜欢你。陛下雄才大略,是不会为一个女人束缚手脚的……”
“那,我们要不要去探望冯昭仪?”
谁能笑到最后3
“那,我们要不要去探望冯昭仪?”
“先别去,看其他妃嫔的动向再说。去早了,有谄媚的倾向,搞不好,那个死肥球说我们幸灾乐祸,正好拿我们出气;去晚了,又怕人家怀疑我跟那个死肥球的过节,故意不去看她。所以,我们不妨再观望观望。反正目前谁都不许去立政殿,我们也先不用献什么殷勤……也许,过一些日子,就根本不用向她献殷勤了……”
“为什么?”
“依照她那个脾气,估计陛下的忍耐也快到头了,冷宫,就距离她不远了。现在,她还抬着架子不让人去探望,以后,她跪着哭求也不会有人去看她一眼。宫里这样的女人,我见得多了。”
小怜又惊又喜,“还是姐姐神机妙算。”
“小怜,所以你就更不能放松练习。这是我们对付那个女人的法宝。”
“好好好,只要陛下再来,我一定给他一个最惊艳的舞蹈,让他再也不愿意离开。”
“这才是聪明女人啊。小怜,你今后前途无量。”
“都是姐姐提携。多谢姐姐。”
月色,早早地从东山上升起来,洒满了整个皇宫,无限清辉。
罗迦站在月色里,脚步十分沉重。
立正殿的门槛并不高,却如这夜色,充满了厚厚的阴霾。他想,这乌云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散去?
他咳嗽一声,还是慢慢走进去。
寝殿里,照旧的黑灯瞎火。
睡觉,她永远都在睡觉。
这一刻,哪怕她不停地吵闹,不停地殴打,不停地撒泼,也比这样黑灯瞎火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更好。
亲手点亮灯火,放在案几上。他慢慢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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