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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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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跪在地上,真是百味杂陈。芳菲做皇后,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不经意地看向父皇,但见父皇端起桌上的茶盏,轻描淡写地喝了一口,神色从容,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心里一震,忽然意识到,做皇帝,就得做到这个份上,这才是真正的一言九鼎!

  就如乙浑、任城王等,平素非常龟毛,很难搞定。但是,他们此时,照样谁都不敢再发一言。

  而父皇之所以能如此,完全是他个人的魅力和威望所支撑!

  众人退下,唯太子落在最后。

  空荡荡的大堂里,只剩下父子二人。

  罗迦淡淡地:“皇儿,希望你能理解朕。”

  太子有些惶恐:“儿臣并无意见。只是,芳菲她……”他不敢说下去,芳菲走得那么坚决,此番能轻易回头?

  罗迦这才笑起来,“朕也不瞒你,此去北武当,朕就是要请她回来。你知道她那个性子,十分倔强。朕本就无颜面对,如果事先不拿出足够的一点诚意,岂能空口白话面对她?”

  太子微微恍惚,这就是父皇的性格,无论是当初的纳妃还是今天的立后,他总是先把路走绝了,别人就无路可走了。

  公告天下,立为皇后,芳菲就算不想回来,也绝对不行了。

  他看着父皇,但见父皇面上竟然有微微的赧然。

  “皇儿,朕真怕她不原谅,唉,毕竟她受了那么多苦……朕每每想到那个难产死去的孩子,就心如刀割,这些,都是朕亏欠她的……”

  父皇一直不曾公开宣布废黜冯昭仪的名号,他便多少明白父皇的心思了,但也决计想不到父皇竟然会下了这么大的决心,以皇后为代价去一搏芳心。

  “细细寻思,朕这些年真的对不起她,她那么恨朕……唉……要是当初她生孩子的时候,朕在她身边的话,那孩子一定不会出事……都怪朕……芳菲,她真的没有什么错……”

  一心一意1

  太子难以言喻心里是酸楚还是痛苦,不由自主地,便总会想到她走那一日的悲楚的眼神。在北武当孤寂地一个人好,还是回到这个复杂的宫廷好?他当然不希望芳菲一个人孤寂地埋葬了一生,一个才20出头的女子,那么漫长的岁月如何熬得过去?

  按照她的性子,父皇再宠幸其他妃嫔又该怎么办?再一次的决裂?

  他冲动地,甚至想问一下父皇这个问题,可是,他终究还是不敢。

  “皇儿,今后朕若一心一意待她,你说,她会不会原谅朕?”

  他一怔,一心一意,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对于一个皇帝来说,怎样才算一心一意!

  若是真的一心一意了,芳菲,她会谅解么?

  他斟酌着,“父皇,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罗迦又惊又喜:“你真这么认为?”

  “对。不然她临走时,也不会专门叫我告诉你迷香的事情了。她一直惦记着你,当然就会原谅你。”

  罗迦仿佛被打了一针强心剂,兴高采烈,红光满面:“皇儿,朕明日就要出发去北武当。朝里的事情,你就多多操心了。”

  “儿臣自会竭尽所能。”

  边境小城。

  一辆香车停下。前方是熙熙攘攘的行人,来来往往的商旅。一群人围着一个新张贴的布告,大声地嘻嘻哈哈。

  帘子掀开,一双好奇的眼睛,问随行的宫女:“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负责护送的一名侍卫跑过去揭下了一张布告递过来。宫女看着告示,大声念出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立冯氏为皇后……”

  冯氏为皇后?

  北皇陛下立冯氏为皇后?宫里只有一个女子姓冯,除了芳菲还有谁?

  脑子里嗡的一声,“闭嘴,不要念了……”

  “小怜姑娘……”

  她合上帘子,泪流满面。皇后!那个死肥球竟然做了皇后。

  一心一意2

  这一路去齐国的路上,她娇怯怯的,排场又大,每天只能行十几里路,所以,反而走了好几个月,直到现在才到了齐国边境。

  不料,等待自己的却是这样一个可怕的消息。那是一种彻底的失败,自己的被抛弃,换来她人的尊荣——

  皇后,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加尊贵的?

  曾经宠冠一时,到头来,竟然不过是给他人做了垫脚石。陛下,陛下竟然如此无情,如此无义,同样是女子,凭什么他就该如此薄待自己?

  他在自己身上OOXX的时候,什么好话没有说尽?到头来,自己却成了一份礼物。

  前路茫茫,不堪回首。

  往前看去,过了这个地方,便是邺城了。

  齐国的都城。

  等待自己的,是否也有皇后这样的尊荣?

  她听得自己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该死的死肥球,该死的陛下,所有人都该死。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冷笑一声,心底下定了决心,既然高太子迷恋自己,自己就要争取属于自己的一切,今生今世,再也不许败给任何其他女人了!

  ………………

  比她更恐惧的是平城的皇宫。

  陛下没有回来,冯昭仪没有回来,只有带回来的漫天的诏令:立冯氏为皇后!

  被驱逐的冯昭仪竟然被立为皇后。

  不但如此,陛下还专程去北武当亲自迎接她回来。

  所有人都懵了。

  六宫沸腾。

  妃嫔们整天议论纷纷,走了一个小怜贵妃,又回来一个冯皇后。这是好是坏?尤其是左淑妃,想起冯昭仪落难时,自己跟她的几次“邂逅”,她以前做昭仪时,并不来寻自己的麻烦,但是,现在,她岂能放过自己?

  最惧怕的是张婕妤。自己和那个死肥球的过节最深。尤其是死肥球流产后,遭到自己数次的奚落。她再回来,已经成了真正的中宫之主,她岂能放过自己?

  一心一意3

  其他嫔妃们亲眼目睹过二人的争端,暗地里又幸灾乐祸,冯皇后这一回来,岂能有张婕妤的好果子吃?

  她昼夜呆在琉璃殿,方羡慕起小怜,小怜早已躲开了这场天大的灾难,自己呢?自己又往哪里去躲?

  要陛下庇护,那是想也别想的事情了。

  北武当,春日新花,漫山遍野仿佛只是一夜之间,就披上了浓厚的新装。绿,低低浅浅,层次分明的绿。

  芳菲捧着药碗走进屋子。

  李奕坐在床上看书,一见她进来,急忙行礼:“真不好意思,又劳烦娘娘……”

  每天他都会说这样的开场白,并不厌其烦。而且,也不改口,依旧是毕恭毕敬地喊“娘娘。”

  他的受伤,他的固执,芳菲并未再去刻意纠正他。叫什么,反正都是无所谓的。

  她看他的脸色,满面笑容:“李奕,你今天好多了?”

  “多谢娘娘惦记。这些日子的休养,我的腿基本能站起来了。我想明日就可以下地出门了。”

  “不行,再休养一段时间再说。”

  “快到夏天了,工程进度要紧,不能再耽误了。”

  “有王肃把关,你没有必要不顾身子。”

  李奕不善言辞,说了这么几句话,早已理屈词穷,只尴尬地坐下,搔搔头。

  “李奕,先把这碗汤药喝了。”

  “娘娘,小臣真的不敢如此劳驾……”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李奕接过汤药,很快就喝完了。他喝汤的样子,仿佛有恶魔在追赶,恨不得一口喝下去。一边喝汤,一边感觉到她的目光——那是少女的目光,不知为何,他总是想起那个在神殿初见的为太子殿下治病的白纱少女,纤尘不染,眉清目秀。

  此时,这双眼睛不时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本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从南朝过来后,和王肃一样,都尚未成家立业。

  嫂溺叔援

  按照南朝的习惯,孤男寡女是很尴尬的事情,但是,北国没有这么严厉的规矩。而且,芳菲本来也不懂得这方面的避忌,只知道,有人对自己好了,自己也得回报他。

  能回报李奕的,便是她亲手开的药房,亲手煎的药汁。

  如此而已!

  “李奕,你喝慢点……”

  他听得这一声提醒,更是紧张,一个哽咽,差点喷出来,很是狼狈不堪。

  “哈哈,你慢点喝……”

  他三两口喝完,就急忙地将碗放在桌上。

  芳菲笑道:“给我吧,我顺便带走。”

  李奕急忙把碗递过去,忽见她额头上小小的一块黑点,显然是亲自熬汤药弄的灰。她自己却浑然不觉。

  他伸出手,想给她擦掉,完全是没有意识的,手碰到她的额头上,轻轻一擦,完全是无意识的,仿佛,那雪白的额头,本不该沾染这样的灰尘。

  她微微侧开头,目光里露出惊讶之色。

  他顿时惊醒:“娘娘……你额头上有块脏东西……”

  他语无伦次,仿佛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几乎当场就要跪下去:“娘娘……小臣失礼……小臣失礼……”

  芳菲笑起来,一摸,果然黑黑的沾在了手上,想必自己样子不知多滑稽。她当然知道他不过是一时失手而已,干嘛吓成这样?

  “李奕,你这是干嘛?帮我擦个尘土而已,谁会砍你头啊,真是的。”

  李奕见她笑得光风霁月,低下头,只顾喝药,喝得太急,几乎被呛住,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芳菲摇摇头,李奕这个人,其实超级古板无趣,完全不如王肃那样洒脱不羁。真是的。

  又暗暗好笑,却板着面孔,忽然道:“你们南朝人有一句话,‘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授之以手,权也’。”

  他愕然,就算是这样古板的人,也笑出声来。

  非才子佳人1

  南朝人讲究男女授受不亲,于是,就有人问,嫂子若落水了,小叔子该不该去拉她一把?答案当然是肯定的,嫂子落水了,小叔子当然该施以援手,因为,这是权宜之计嘛。

  李奕听她竟然说出这样的典故,他本是一个光明磊落的男子,没有任何的私心杂念。这一笑,他本就俊秀的面孔便露出一种异样的宽厚仁和以及忠诚的品质。

  芳菲暗叹,罗迦这个昏君,说他不行,识人之明还真是有的。无论是李奕还是王肃,都是他亲自挑选,然后让他们辅佐太子。这两个人,简直比北国绝大多数的人都要品质高尚。

  此时想起罗迦,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说:“李奕,你好好休息。”

  “多谢娘娘。”

  等她的身影彻底消失了,李奕才收回目光,松一口气。

  他真是宁愿去帮王肃干活,也不愿意呆在屋子里养伤。而且,被这样的女子照顾,更是苦不堪言。

  并非是她照顾得不好,而是太好——

  可是,她是北皇陛下的昭仪!如此照顾一个陌生男子,就算是救命恩人,他也觉得窘怕——尤其是看到那双明媚之极的目光,更是无法自处。

  门外,传来脚步声,正是王肃。

  王肃一进门就朗声问:“李奕,今天如何了?”

  问了两遍,才发现他的失神,李奕,一直盯着桌上的那个药罐——那是冯昭仪带来的,她只拿了药碗,忘了带走这个罐子。

  “李奕……”

  “哦……”李奕心慌意乱,“哦……那是冯昭仪带来的药罐,她忘了带走……”

  王肃看着他十分慌乱的眼神,没有做声。良久,他才在李奕旁边坐下。他深知李奕的背景,家人都惨死乱世,孑然一身,从未享受过什么天伦之乐。来到北国后,被安排在太子殿下身边,尽心竭力。

  非才子佳人2

  在太子府,那么激烈的环境,加上时时处处得提防各方面的势力,自然不会有太多的朋友。

  李奕此人也并不外向,而是非常深沉,孤独,他忽然得到这样长时间的精心照顾——而且是来自一个年轻的女子,可想而知,那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别人不了解李奕,王肃是了解的。这些日子,他已经敏锐地察觉,李奕身上起了很大的变故,经常是慌乱的,不安的。

  这样的神情,只有陷入了某种迷惑的情感,才会出现。

  若是一个流离失所的乱世女子,倒也是才子佳人,一段佳话。

  可是,芳菲是什么人?是冯昭仪!就算是被驱逐的娘娘,也是娘娘!何况,陛下并不曾下令废黜她。

  芳菲从神殿里出来,生长的环境单纯,你对我好,我就对你更好。也许,这根本无关男女之情。

  但是李奕不是——其他人都不是,有些人,就算是对她好,也要讲究分寸的。

  除了芳菲不懂,其他人都懂。

  也难怪李奕会如此惶恐不安。

  “王肃,我其实好得差不多了,不需要冯昭仪再送药了……”

  王肃心想,你该告诉她,而不是告诉我。

  “我也叫她不要送了,可是,她非送不可……我真的没有办法……”

  孤男寡女,长期来往,这是不合时宜的。

  “王肃……我伤好得差不多了,我该去帮你干活了……”他见王肃不说话,更是语无伦次。

  王肃断然道:“好!我今天就帮你搬去我的工棚。”他意味深长,“也许,那里更便于你养伤。”

  “你先别知会娘娘……不然她不许我搬走……可是,不告诉她的话,也许她又会不高兴……不,还是不要告诉她好了……”

  王肃暗叹一声,也许,自从李奕以身挡在老虎面前时,他这条命,便注定交给她了。

  陛下的眼线1

  太阳已经慢慢升到了半空,正是春天中最好的季节。芳菲茫然地回到自己的屋子。小木屋的外面是一片野生的花圃,春天到来,百花盛开,蝴蝶蜜蜂嘤嘤嗡嗡地飞着。

  她在一截树桩上坐下,随手摘下一朵野花。山中度日,不知岁月,这时,心底竟然有了淡淡的悲凉,山下的人,他们又在做什么?

  太子,他又在做什么?

  通灵道人说李大将军大败,按照罗迦那样的行为,别说大败,就是亡国也是完全可能的。难道罗迦还在继续昏庸不理朝政?北国,真的亡了怎么办?

  正胡思乱想,忽然听到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娘娘,娘娘……”

  她一惊,疑心听错了。

  “娘娘……娘娘……”

  她急忙转身看着前面,那是一个幅度很小的斜坡,开满花树的山道上,两个紧身窄袖的女孩子提着包袱飞奔上来,气喘吁吁,大声地喊:“娘娘……”在她们身后,还跟着两名佩刀侍卫,每人扛着老大一个袋子。

  “娘娘……”

  乍见故人,天大的烦恼也暂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又惊又喜,大步跑过去,还没说话,已经被两个女孩子抱住:“娘娘……”

  两个女孩子竟然哭起来。

  她微微一笑,反而拍着她们的背:“傻丫头,哭什么呢。”

  “娘娘,你好不好?”

  “娘娘,你瘦了……”

  “娘娘,这里生活怎么样?很艰苦吧?”

  ……

  两个丫头七嘴八舌,她根本没有插口的余地。

  好一会儿,两人才住口,异口同声地:“娘娘,你要说什么?”

  她笑起来,却是看向那两名还跪着的侍卫。

  “你们都起来吧,这里不是皇宫,以后不要行任何跪拜礼仪了。”

  “谢娘娘!”

  陛下的眼线2

  “你们都起来吧,这里不是皇宫,以后不要行任何跪拜礼仪了。”

  “谢娘娘!”

  这几个人口口声声“娘娘”,芳菲越听越不是滋味,却又不好多说什么,只好作罢。

  “你们先进去喝口水再说。”

  两个宫女跟在她身边,好奇地看着这灵秀的山水,走在前面的冯昭仪,一身陈旧的袍子,倒和这里的风景相得益彰。

  她们并非不曾见过冯昭仪穿旧衣裳,在冷宫的时候就是这样了,但是,此时此地,便觉得很是奇怪,完全无法跟皇宫,跟“昭仪”联系起来。

  赵立、乙辛闻声而来,见了众人,也大吃一惊。

  芳菲说:“赵立,你先带他们二人去安顿歇息。”

  “是,娘娘。”

  两个宫女则跟着芳菲来到她的木屋。

  小木屋里,那么简洁。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方方正正的粗糙木凳子。

  桌上一把水壶,芳菲去倒水,红云大吃一惊:“娘娘,怎能劳驾你倒水?奴婢们是来服侍你的……”

  她一怔,红云已经抢过了水壶,倒了三大杯水。

  两个人渴极,一饮而尽才缓过劲来。

  芳菲这才问:“你们怎么来了?”

  “恭喜娘娘了,是陛下叫我们来的……”

  恭喜?喜从何来?

  她声音一冷,叫她们来做什么?监督自己?还是追加什么处罚?陛下派这些眼线来做什么呢?其实根本用不着!

  “陛下叫我们给娘娘送来花貂,你看,多漂亮的花貂……”

  红霞赶紧打开包袱,里面,富丽漂亮的花貂摊开在木床上。

  那太过精美的贵重品放在这样简陋的小床上,寒怆与富贵,那么不协调,那么刺眼。

  她淡淡道:“带这东西做什么?我又用不着。”

  红云急急道:“娘娘,陛下怕你受寒……”

  绝非虚情假意1

  红云急急道:“娘娘,陛下怕你受寒……”

  受寒?她淡淡道:“现在已经快到夏天了!”

  “娘娘,陛下天天都惦记着你……”

  天天惦记着自己?那纸醉金迷的时间是哪里来的?

  两个宫女还要说话,她一挥手阻止了她们:“红云,红霞,你们也难得出来一次,这次就当旅行吧。好好休息几天,我带你们看看北武当的山水,你们就回去。”

  二人立即跪下:“娘娘,这可不行,是陛下令我们来的。陛下并未要我们回去。”

  “但是,我不需要花貂,也不需要你们服侍。”

  更不需要他假惺惺的怜悯。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以为这样,就能显示出他的仁慈了?

  “不行,陛下说了,如果我们不好好服侍娘娘,就会治我们的罪。娘娘,陛下是真的惦记你,绝非虚情假意……”

  她冷笑一声,陛下可好真是“有情有意”,“他惦记我,那小怜呢?那北国怎么会战败?”

  二人上路匆忙,连日赶路,走时,小怜并未被送走,也不知道立后的消息,听芳菲反问,根本无法回答。

  他一边惦记自己,一边惦记美人,哪有那么多的心思?

  “你们把这花貂带回去给陛下,就说我用不着。”

  “不行啊,娘娘……”

  她大怒:“为什么不行?难道我还不能不要?”

  二人从未见她这样疾言厉色,只跪在地上,不停地流泪:“娘娘,奴婢们是来服侍你的……陛下……”

  她一把抓起花貂就丢在地上,最寒冷的冬天已经过去了,自己还要这个鬼东西做什么?难道大夏天捂着生痱子?亏那个虚情假意的陛下想得出来。

  二人见她发怒,跪在地上一声不敢吭,悄然环顾四周,才发现这屋子是如此简陋,娘娘一身陈旧的灰色袍子,面容清瘦,不知这段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绝非虚情假意2

  这花貂,的确和屋子的一切,太不协调了。

  芳菲虽然满面怒容,但见两个小宫女战战兢兢跪着,也不是滋味,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等这两个小丫头玩几天便想法令她们回去,所以,不忍在她们千里迢迢来后再加苛责。

  她和颜悦色地说:“你们起来吧,不要动不动就跪着,这里又不是皇宫。”

  二人才破涕为笑,站起来。

  红云唧唧喳喳地,也不怕她发怒:“娘娘,陛下是真心惦记您,那个小怜狐媚子根本不如您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位。有一次她想去立政殿过夜,陛下喝醉了,就把她赶走了。听伺候的宫人们说,陛下一直叫你的名字,把那个狐媚子气死了,哭哭啼啼的,别提多狼狈了……”

  她心里一寒。小怜都在立政殿过夜了?

  她熟读史书,比任何人都清楚立政殿的特殊意义,那是皇帝称孤道寡的顽固堡垒,就算是皇后也不能和皇帝长年累月共同住在一个地方——形如民间夫妻,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出现的。

  小怜竟然能去立政殿!

  也罢,她本就是贵妃身份,去了也不稀罕。

  “娘娘,你可不能误会陛下,小怜就去了那么一次,就被陛下赶走了……那次之后,陛下就很少去找她了,我们都知道的。陛下生病的时候,她来探望,陛下也不怎么见她。陛下是真心喜欢你,小怜根本没法和你比。再说,你走后,陛下一直保存着你的封号,没有废黜哦。娘娘……”

  红云见她面色奇怪,以为她已经微微心动了,继续道:“娘娘,陛下有一次发病了,真是可怜,他惦记着你,不停地叫你的名字,被御医的灸条烤伤了,老大一块伤痕……”

  芳菲微微一笑,忽然明白过来。

  她伸手摸摸床上的花貂,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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