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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这日子没法过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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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凛正在见太宰治口中的“朋友”,说是在清理战场的时候,意外交到的朋友。
能被太宰治冠以这样的称号,凛在见到本人之前设想过很多次,对方会是什么样的形象。既然身处在港口黑手党中,那么一定有着这边人士所特有的危险气息。
但织田作之助不是。
不如说他这个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透露出的无害都让凛有些怀疑是否是太宰在跟自己开玩笑。
太宰下一秒的及时介绍,很快打破了她的这种猜想。
“这位是我的朋友,织田作之助,织田作!”
“这位呢,是我的女朋友,梅宫凛,凛酱!”
虽说介绍的方式有些吊儿郎当。
太宰治却是真的在认真介绍。
“你好。”
“很高兴见到你。”
凛和织田作之助简单的问好。
相处和谐。
氛围良好。
凛正视着这位织田作之助,惊讶于他那份平和温然的安定气质。
“……嗯?”
凛突然反应过来,侧眸看向太宰,“难道不应该是织田——作之助吗?”
“啊啊,那是因为我想那么称呼织田作啊。”太宰神色愉快地说,“如果只是像普通人一样千篇一律的称呼为‘织田’,或者是别的什么,都完全不能体现出织田作的与众不同。”
“……”
凛眨眨眼,“原来如此。”
看来短短时间内,太宰就已经和织田作之助建立起了不同凡响的深厚友谊——可能是单方面,但这样的情况也已经很少见了。
并不打算多加询问其他的什么,在凛收回视线,转向吧台后方的酒保、预备点单时,太宰突然以一个常人很难轻易做到的,扭曲且柔软的姿态,凑到了她的眼前:“嘿,西柚花。”
说出了这样的话。
然后在凛身形顿住的空隙,太宰的唇边猝然炸开一抹笑容:“就像这个称呼一样,是能够体现不同意义的特殊。”
原来是说这个。
凛感动地摸了摸他脑袋上的绷带:“小甜甜。”
“嗯?”
一旁的织田作转过视线来,“‘小甜甜’,是对太宰的爱称吗?”
凛面不改色地点头:“是那样没错。”
织田作若有所思:“有点意外却又并不特别违和,是个不错的称呼啊。”
太宰赞同的“织田作你说得对”,与后方青年忍无可忍地一句“织田作先生,你稍微吐槽一次吧,我说真的……我都快胃痛了”,不期而然地碰撞在了一起。
凛一下子就听出来这是坂口安吾的声音——托太宰治的福,凛已经很久没有和坂口安吾正式的打照面,更别提是交流了。
显然在凛忙着另外一件事的时候,太宰治也半点没闲着。
有在勤勤恳恳地“交朋友”。
安吾见到被织田作身影挡住的凛时,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凛倒是笑眯眯地对他打了招呼:“嗨,安吾先生。上次之后,好久不见了呢。”
提起上次,坂口安吾觉得自己的胃更痛了。
“虽然预料到了有这种情况的发生,不过我今天是特意要向凛介绍织田作的哦。”太宰的警告语气和表现非常的浮于表面,他搂着少女纤弱的肩膀,像玩闹又像炫耀地看着安吾,“只是增进友好交流的约会,安吾你不要那么紧张。”
安吾脸色一黑:“到底紧张的是谁啊……”
梅宫凛的整个脑袋都要被太宰治按进怀里了。
“约会么?”
织田作看上去还是很努力地在试图加入话题,毕竟太宰治都主动说出来这次见面是为了介绍他,无形之中也担任了一种责任感,他认真地看了看凛和安吾,“原来在更早之前你们两位就认识了,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缘分吧。”
“……”
周围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坂口安吾狠狠的用巴掌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前,如果不这样做,他可能没办法立即从这种荒谬的感觉中走出来——吐槽啊!你不会吐槽的吗织田作!
……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这幅场面也被解释的非常和谐友好了呢。
“哈哈哈哈哈。”
唯有太宰乐不可支地笑起来,连带着揉弄着怀里少女的脑袋,结果是被凛轻松又迅捷的擒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太宰笑容不改地说:“被凛囚禁也是我喜欢的剧本呢——可以喂我喝果汁吗?”
梅宫凛立马放开了他的手。
在坂口安吾的视角来看,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不是没有体会过梅宫凛的小恶魔本质,虽然也就一星半点的窥见,但本性这东西是很难改变的。
安吾的视线转到太宰的身上:太宰的脸上露出放松的得逞笑意,视线没有一刻离开过身边的梅宫凛,只要梅宫凛的眼神稍微一动,他很快就能根据那,做出不同的对应反应。目光说是缱绻深情也不为过,但更多的,是一种很奇妙的、仿佛盯紧了最后一个同类者的舒适感与归属感。
……原来是这样。
或许并不是简单地屈服于太宰治这个人,而是太宰治这样蓄势待发、全服身心的投入,让梅宫凛多少感觉到驾驭不住——不如说是如果反驳,很容易就被带入了对方的节奏中去。
所以才会在一开始就切断了一切可能
“诶诶,如果是家庭纠纷,对方又用爆破来威胁,这还真的是很棘手呢?”
太宰治在那里和织田作讨论着听上去就奇奇怪怪的话题。
凛和坂口安吾在这边相顾无言。
但一旦有了想要交谈的迹象,仿佛身上长了个雷达的太宰就会立刻转过视线来,加入他们的对话——名为加入,实则打断。
采取的通常手段是,说情话。
“凛能成为我的女朋友,一定是上天给我的最后温柔。”
“啊~我们就连身高都是刚刚好,绝对是天作之合!”
安吾忍住了心底的吐槽欲:这说的什么狗屁情话,智商低于半岁的可能还真要信。
“但是,女孩子一般会喜欢比较高大的男性吧?”可能完全不具备吐槽因子的织田作,一句话就将场面引向了真正的考究氛围,他说话时还有些迟疑,眼睛看了看在场唯一的女性,“好像是出于‘安全感’一类的考虑……嗯。”
安吾将酒杯中的液体一口气喝下去了大半杯,然后用右手,用力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太宰果然嚷嚷了起来,在对着梅宫凛求证这件事。
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突发其想到这个酒吧来,不知道为什么会面对这样的一副场景,不知道这三个人为什么还能在三个不同的线路上如此顺利的交谈下去。
坂口安吾在这一刻想把自己变成听不见任何话语的人。
但散场的时候,气氛却很愉快。
从楼梯上去,天空中刚好下起了飘雪。
零零碎碎的,六边形的晶莹毫无触感地落在人的头顶上,一开始只是这样的程度。在他们几个人因为“初雪”而感叹了几句,最终磨磨蹭蹭到了真的分别,雪就以更大的势头、如鹅毛一样洒下来了。
凛伸出手去触碰大片的雪花,太宰的手指见缝插针地覆盖在了她的掌心,手指灵活地动作,最终变成了十指交握的状态。
“路上小心,我们先走啦~”
太宰心情很不错地挥手道别,语句的尾音轻快的上扬着。
在安吾想要回应他这句话的同时,看见梅宫凛踮起脚来,把脖子上的围巾,分了一半给太宰。
因为身高差,太宰主动抱住了凛的腰,替她分担了这种姿态的吃力。
围巾绕完了最后一圈,太宰用额头磕了一下凛的。
然后像笨蛋一样笑了起来。
“……”
于是,安吾打消了回应那句客套话的念头,身边的织田作也没有说话。
他们很安静地目送了这两人离开。
安吾见织田作沉默不语,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想要知道这人是否跟自己在想着差不多的东西。
但不等他开口。
织田作先说话了:“太宰是比我还要小五岁吧,这么年轻就在谈恋爱了,真是后生可畏啊。”
安吾:“…………”
不。
我不该对织田作抱有期待的。
是我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写的时候想写
森:凛是卧底。
中也:消息来源可靠吗?
过于沙雕23333
不出意外的话,快换场子了
第59章
“凛喜欢雪吗?”
“我觉得下雪天窝在舒适的地方,心情会很好。”
“啊啊,我也想试试那种感觉。”
“今天就很适合哦。”
“所以——”
原本只是两个人手牵着手、身体靠的很近在雪中行走,太宰微微这么侧过身来,将围巾原本的绷紧程度加深。
灯光映照着被风吹乱的雪花,也映亮了太宰治剔透的眼眸。
“——今天可以去凛的家里吗?”
太宰的表情都点亮了,兴致勃勃地期待着。
“?”
凛用审视的眼光看着他,“有话要对我说吗,太宰?”
“没有哦。”
太宰尽量用轻松的口吻表述着,“我只是觉得必须要这样守着你,不然会有什么让我感到不安的事情发生。”
凛看着他的眼神更加奇怪了。
太宰补充说:“就算不让我去,我也会有其他的很多种办法哦,比如说从窗台……”
“你那是痴汉行为吧。”
凛忍不住打断他。
太宰有恃无恐地望着她笑。
凛嘀咕了一句:“真当我拿你没办法啊。”
“我喜欢看凛对我无可奈何的样子。”太宰毫不避讳地评价。
凛懒得和他继续说。
她毫不怀疑,他们两人可以就这样无聊的事情一直说到明天早上。
太宰跟着凛一起回家了。
公寓式的户型。
从屋内的布置和小挂件,很明显能看出居住者是一位女性。
太宰在从客厅转到阳台,又在飘窗边跃跃欲试,凛则弯腰在电视机柜下寻找着什么。
她回首,眼角余光瞥到这一幕。
“太宰。”
“唔?”
一只脚迈出去的太宰停住动作,将视线望向头也没回的凛的身上,“怎么?”
“你想看什么电影?”
凛绑着的头发因为她过于弯腰的动作以及两人在打闹中的动作,毫无征兆地顺着她清瘦的背脊滑落,“我这里有很多碟片,我们一起看电影怎么样?”
“……好啊。”
注视着她那样清瘦背脊的太宰,悄无声息地将跨出去的那只脚收了回来。
脚尖一转,步伐轻快地走到了客厅。
“我想看恐怖片可以吗?!”
他的声音听上去兴致极高,活力满满。
凛在这时终于转过身来,太宰注意到她不加伪装的眼神永远是那么的澄澈安定。
“我不怕这种东西,太宰你没问题的话,那么就从这三部里挑一个吧。”
凛手中拿着三部恐怖片的碟片。
太宰没有异议。
为了配合恐怖片的氛围,整间房子内的灯光都关掉了,窗帘一并拉起来,除了电视机投影出来的画面带来的光亮,没有其他的可趁之机。
原本只是在看恐怖片。
当进度条走到三分之一的时候,两个人莫名其妙地开始了交谈了,而话题显然已经不寻常。
“发现我不对劲以后,没想过要杀了我吗?”凛问。
她的语气很平静。
太宰也是。
唯一不平静的只有恐怖片里演员们的尖叫声。
“在你还没有做出什么足够让我产生这样想法的念头之前,”太宰回答说,“没有。”
在黑暗中,相比起方才飘雪的室外,他们的距离其实并不很近。
凛无声地弯了下唇角:“因为从森首领的角度来说,你也是危险的。”
唯一目睹现场的见证者,原本在实力稳固以后就可以弃如敝履、永绝后患,没想到太宰治却是这么个聪明至奇诡的人物。
森鸥外本人对于太宰治的戒心与矛盾,他应该一直在寻求那个可以掌控的平衡点吧。
“对我们良好的上下级关系随意的论断,被森首领听到的话,他一定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坚不可摧的港黑组织。”太宰的语气慢慢地掺杂了一点懒洋洋的意味,听上去好像逐渐陷入了困顿,随时都能睡过去一样。
凛说:“幸好港黑的首领不是你。”
“如果是我的话——”太宰毫无芥蒂地跟着做出这种假设,并不为这种假设所带来的危险所怵,姿态仍旧懒懒散散的,“凛,你不就可以直接从我这里拿走需要的东西了吗?”
凛小心地剖析着这句话。
太宰便说:“难得气氛这么好,我没有要对你不利的意思。不妨告诉你——虽然知道你的来历有问题,但我也没办法确定你到底是哪边的人。”
“凛很厉害呢。”
凛恍然。
原来如此。
太宰治才没有立即对她采取措施。
“不是你想的那样哦,我们好歹是情侣,你的猜测可以稍微梦幻化一点。”
太宰突然出声,打断了凛的思绪,说完这句话,他又非常突兀地转移了话题,“说起来,凛小时候是什么样子?”
“……嗯?”
还在思考那句“你的猜测可以稍微梦幻化一点”的凛,正在腹诽梦幻的想法往往最容易扑街,一时间没能立即反应过来。
“我们来聊聊这种事吧。”
太宰用邀请的语气鼓动着,“我想知道在我看不见的时间里,凛是什么样子的。”
“如果你非要在这种情况下聊这种事……”凛看了一眼屏幕上血腥恐怖的场面,“我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作为交换,你也说一说你的事给我听吧。”
太宰抓住机会说:“凛先开始!”
“我小时候……”
凛思索了一阵,组织好语言,以一种很客观的方式开始讲述,“我父母死于意外,他们的朋友收养了我,因为年龄太小,很长一段时间我以为对方就是我父亲,看到他和情人会面的时候会生气地去捣乱。这种行为大概让他感到一点难办,他把我交给了另外一个人……有关我现在的一切,都是在这个人那里开始学习的。在我有能力为自己赚钱的时候,他正式和我分开,距离现在已经有几年了,我们也很少见面。”
等了一阵没有等到下一句话的太宰:“嗯?就这样吗?”
凛:“差不多只有这些了。”
“啊……”
太宰发出了意味不明的感叹声,很快做出决定,“那么我来提问吧——凛之前有过喜欢的人吗?”
没想到一上来是这种问题,凛沉默了稍许,很严谨的说:“如果看上对方的脸能算数,应该是有的。”
“……本来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还真有呢,这可真让我伤心。”太宰的表演堪称出神入化,下一秒又切换了,“我和那个人,谁的脸更好看?”
凛顿了一下:“……”
太宰幽幽地道:“你不会想说,我和那个人是同类型的长相吧。”
凛委婉地说:“一个人的审美不是随便就能更改的。”
太宰不说话了。
凛微妙地感觉到了一点心虚,正要开口补救,她心里又下意识地拉扯,认为或许没有这个必要。
最终,是太宰自己又拉回了话题:“那段话里面最后出现的那个人,对于凛来说非常重要吧。”
“……”
“因为只有在描述这个人的时候,哪怕是意识到了要压缩成简洁的语句,但凛还是不自觉地做出了细节的描述。”太宰说,“是描述我的话,凛会怎么描述呢?”
凛诧异地侧首,在投影的光影明灭中,看到太宰侧脸的轮廓。
“会怎么描述我呢?”
“……雕像。”
凛说,“像广场中央的雕像。”
“什么?”
这个答案明显让人感到愕然。
凛想起先前就那么戳中了太宰的心事,这一刻她同样试图过让自己闭嘴,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不受控制地说了出来。
“被钉在偌大广场中间孤零零的雕像,外壳和锁在里面的人都是你。”
“……”
凛迅速地攥了一下手指:“抱歉。”
“不,是我让你说的。”
太宰的语气听不出什么特殊的变化,凛这时候也没有去打量他的表情,“如果是我的以前……嗯,好像比凛的还要简单。”
凛等着他的下文。
太宰却迟迟没有再出声。
这种寂静让人不安。
凛转过脑袋去看他,发觉太宰的视线定格在影片上,但瞳孔已经失焦,明显在走神。
没有聚焦,没有动静,甚至气息都变得微弱。
此刻的太宰治仿佛随时都能消失在眼前。
她只是看了一眼便后背一寒。
——没有经过过多思考,凛下意识伸手过去,抓住了他的手腕。
太宰猛烈地抽搐了一下。
快要挣脱的时候,他大概意识到了这是什么状况,又很顺从安静地缩回了沙发里。
整个人微微蜷缩着,陷在柔软的沙发中,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包围,偶尔有阴冷的色调洒在他身上。
“对不起,凛。”
太宰的声音好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虚无缥缈的空洞中,竟然还带了一点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我想不到自己有什么能够讲述的事情。”
“……”
“就连简单的人际迁移都不太能说得出来,我在这方面的记忆没有值得拿出来的。”
“……”
“不是骗你的游戏哦。如果哪天有了能讲述的事情,我会告诉你的。”
“……”
到了最后。
太宰本人的口吻已经是平和又寻常的,还带着一点安抚调侃的意味。
就像是搞砸了游戏的孩子,在对他的伙伴做出承诺和约定。
凛还握着他的手腕。
掌心处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隔着肌肤跳动的脉搏。
死气沉沉地规律运作着,做好了随时停止的准备。
凛知道自己有想说的话。
她只要说出来,说不定就能更触动这个人的心。
因为太宰治正将那隐蔽的领域打开了一角,就算只是幻想也值得一试。
但凛突然不想这么做了。
她指尖一松,就要放开太宰治的手。
太宰突然开口,声音在影片激进的背景音中显得断断续续:“广场中央除了雕像,还会有喷泉水池吧。”
“……还有长椅。”凛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接住这句话了,她重新握住了太宰治的手腕,“行人,音乐,白鸽。”
她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太宰治的场景。
凛感觉到太宰手部的动作,手腕一转,两个人的手指交缠在一起。
“……听起来还不错。”
太宰声音低低地说。
第60章
太宰睡着了。
在凛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她就将影片按下了暂停键。但当周遭彻底陷入寂静中,凛又察觉到这其实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不妙。
她将视线从电视机柜,移到了太宰治的脸上。
太宰治是完全符合她审美的。
之前所说对于另外一个人长相的喜欢,这件事也不是在为了试探做打算,而是确有其事。
她五岁的时候被收养人交给了reborn。
比起她,仅从外表上判断,reborn更像是需要人照顾的婴儿。但reborn强悍的实力很快让凛感觉到了危险,足以让人忽视他的外貌,很长一段时间内在他跟前都不敢放肆。
起初,reborn只是简单的把凛当做一个需要照顾的孩子来看待,在发觉凛过人的天赋——不论是枪械还是格斗——之后,reborn询问了她想不想学习这方面的技能。
凛答应了。
中途她去上过学,不幸的是学校设立的难度太低,她跳级念完国中后结束了学业,reborn没有干涉她的决定。
事实上reborn很少干涉她的任何事,除了有关训练的部分,他一直让她本人做出自己人生的决定。
所以在凛能够独当一面的那天,Reborn查验了教学成果,然后告诉凛,他要离开了。
凛第一次感到悲伤。
父母的离去在她根本不会记事的一岁以内,她的感觉没有这么强烈;上一任收养人和她的关系,在情人的掺合中显得更倾向于搞笑;唯有reborn,当他那么轻描淡写地表示自己将要离开,凛切实地感觉到了难过的情绪。
凛没有做出任何多余的事情,很规矩地为reborn送行——在相处的时间里,reborn出任务的时候,凛就会待在彭格列总部,当reborn去往日本,她仍然选择留在这里。
但凛并没有真正的加入彭格列,甚至都不像是“门外顾问”那样既联系又独立的存在,客观来说,她更像是彭格列的临时雇佣,而不属于任何一方。
reborn从未对她做出过任何的导向,他完全放任凛自己去做选择。
对待迪诺·加百罗涅,他是严格的老师,即便教导结束也会偶尔以特殊的方式做出老师的“关爱”;对待现任的学生泽田纲吉,reborn所做的就更多了。
唯独凛。
凛甚至想过reborn是不是讨厌自己。
这并不是一个让人感到高兴的话题。
凛一直以为自己没有被什么东西牵绊过,但在意识到reborn对于同样是三个一手教出来的孩子有着不同的态度那一刻,凛又感觉到了别样的情绪,进而,她察觉了自己的退缩。
在“要不要去找re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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