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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这日子没法过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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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问。
费奥多尔对答如流:“应该也没有人会喜欢吃药。”
“话是这样说……”凛打量的视线十分坦荡,很快就有了结论,“你不擅长应对药片,对吧?”
确实也有这种人。
吃药的时候很难吞咽药片,更倾向于服用冲剂。
被做出了关于自身这样的论断,费奥多尔用沉静的目光看着露出了狡黠笑容的凛。
他还没有给出肯定,但凛却好似已经从他的微表现中读出了答案,等待的姿态随着她翘了下嘴角的动作而消失,凛垂眸,手指快速的在手机上移动,很快打通了新的一关。
好心的医生顺便倒了一杯温水过来。
凛进入下一关的动作就此停止,她饶有兴致地望向接过了一次性纸杯的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侧眸看了看她。
凛主动帮他拆开药片,倒入他的掌心。
白色的圆形药片落在手掌内,凛发觉费奥多尔的手指其实很修长,或者说,十分像是钢琴家的手指。
此前她更多的是注意他手上是否有没有惯用物而留下的薄茧,亦或是他皮肤的过度苍白。
“梅宫小姐,真希望你能稍微收敛一下那过于热忱的视线。”费奥多尔手指微微蜷缩起来,冷白色的手指肌肤形成了一个虚虚拢住的姿势。
凛却回答说:“你可以喊我‘凛’。”
费奥多尔四平八稳地道:“梅宫小姐,多谢你今天的提醒和陪同。”
凛八风不动:“费奥多尔先生,你可以喊我的名字——‘凛’这个字的发音要简单得多。”
费奥多尔和她沉默对视了足足有五秒。
“凛,现在你能暂时不要盯着我看了吗?”最终,费奥多尔还是从善如流地换了称呼。
凛高兴又得逞地笑:“好的。”
像是炫耀胜利的将军,她将手中的手机在空中抛了720°的转体,轻快地哼起了歌。
在费奥多尔吞下最后一粒药片、脸上不太愉快的表情还没来得及完全调整,凛便朝他身边靠近了一步,压低声音凑在他耳畔道:“你最近干了很多结仇的事情么?”
费奥多尔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有人过来了?”
他视线偏移,看见凛的耳朵动了动,像是什么猫科动物的幼崽。
凛说:“人很多,快到了。”
来不及跑了。
她仰首,眉梢动了动,打商量地道:“需要帮手么?”
费奥多尔方才面对药片都没有表现出这种状态,他现在却露出一点阴沉的表情,在他沾染虚弱的眉宇间点缀成了怪异又和谐的鲜活色:“更早之前,你应该就知道有人朝这边过来了吧。”
“你那时候在吃药。”
凛的回答仍旧坦荡荡,半点不心虚,更不会认为自己是做错了什么,相反,她看着费奥多尔的眼神里还带着一缕责怪,“因为顾及到费奥多尔先生的自尊心,所以特意没有在那时候打扰,事到临头你居然是质问我,负心汉。”
费奥多尔:“……”
在费奥多尔的回应之前,那群人已经将这间诊所包围。
由于空间的不足,最先涌进来了五个人,每人手上都拿着枪。
凛眨眨眼,纯良无害地提醒他:“看上去是单纯的突发事件,你还有五秒钟来思考要不要请我帮忙。”
对面的c位人士已经在放狠话了。
费奥多尔那没有多少血色的嘴唇动了动:“你想要什么?”
凛迅速道:“我想要你的外套。”
“?”
费奥多尔没有过多废话纠缠,“……成交。”
千钧一发之际,凛拉住费奥多尔的手臂,猛然将两人对调了位置,手指一抛,扔出去的柿种精准命中了对面五人的眼睛。
脆弱部位收到攻击,这群人就开始胡乱地扫射起来。
凛早有所料地抱着费奥多尔在地上滚了一圈,同时用脚将一小块铁架子踹到对面的方向误导对方。
凛顺便把呆滞的医生和费奥多尔一同塞进了衣柜隔断的后方,她从怀里摸出一把枪的时候,费奥多尔甚至不确定,凛到底是自带的这把枪,还是在刚才行云流水的动作中顺便拿过来的。
费奥多尔看着地上散落的柿种:“……”
是柿种。
……为什么是柿种?
作者有话要说:费佳多好看啊!漫画完全是病弱美人,结果tv把他画得太五大三粗了,让人落泪
第63章
凛抱着费奥多尔的外套,站在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而此刻显得过于宁静的场地,弯腰将最初随手扔出去的柿种捡了起来。
她看了看,确认还能吃,拆了包装塞了一点到嘴里,还煞有介事地评价:“还行。”
“你吃吗?”
问出这句话的同时,凛已经随手将另一包柿种往后精准扔向了费奥多尔。
于是费奥多尔那句“不用”都没来得及开口,柿种就已经落在他怀中了。
“……”
啧。
“三年前的老枪了,不是什么新式武器……嗯,看上去也挺穷的样子。”凛将打量的视线从那些晕倒在地上的人身上收回,用一种看穿一切的玩味目光回头望着费奥多尔,“这不欺负弱小么?”
武器配置老旧。
人手乍看上去很多,解决起来却很轻松,显然没有经过严格精密的训练。
难怪费奥多尔能这么没有戒心,合着就是欺负人家弱鸡。
费奥多尔走过来,空气中扬起的灰尘让他的嗓子感到不适:“咳咳……他们没死。”
所以也不算太欺负。
“那是我手下留情。”
凛站起来,随手挥了把笼罩在眼前的尘雾,算是想明白了:估摸着她刚才提出的要求稍微过分点、或者是让他感到不快,这桩“交易”也没那么容易进行。
“明明握着枪,也只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将人打伤,这是你的某种追求?”费奥多尔走到凛的身边。
凛:“他们又不是冲着我来的。”
还真敢答啊。
费奥多尔发现凛的心情似乎很好。
她怀里还抱着他的外套。
刚脱下来的,应该还有温度。
她为什么要这种东西?
费奥多尔的视线往上,对上了少女好整以暇的目光。
“起药效了吗?”
凛问。
费奥多尔用眼神表达了“你说呢”这句话。
他马上看见少女微笑了起来。
鲜活灵动,带着一点得逞了的高兴。
凛把外套温柔地披在他的肩膀上:“不要着凉了。”
费奥多尔:“……”
在费奥多尔看怪物一样的眼神中,乐不可支地把额头磕在了他的肩膀上:“我从见你第一面就在想该怎么让你露出这种表情,你看——现在终于实现了。”
用那种事情做交换也要拿到他的外套,结果用处就是为了在他身上表演出一个“帮忙披衣服”的场景。
换谁都得惊悚。
费奥多尔表现出来的已经是最克制的那一种了。
而正是因为费奥多尔足够聪明,他在凛为他披上衣服的同时就明白了凛笑眯眯的表情下藏着的东西,所以这一系列的行为才能完成的如此顺畅。
但凡费奥多尔笨一点,询问凛“为什么要这么做”之类的话,现在的气氛就会彻底变质,显得难以为继。
真是恶趣味。
竟然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花费这么多心思。
费奥多尔冷淡地看了少女一眼,得意洋洋的挑衅姿态还没有完全褪去。
终于。
他慢慢地开口,不是那种虚与委蛇的暧昧口吻,除了原本习惯带着的一点姝色,话语风格变得低沉许多:“你有什么目的?”
“横滨战场现在退出是不是有点亏?”凛半点不含糊,费奥多尔抛出问题,她立马就紧随而上,“我们合作?”
“……咳。”
费奥多尔握拳抵在唇边,嗓间的痒意让他不可抑制地再次咳嗽了一声,他打量的视线逡巡在凛的身上,“没有这个必要。”
“是合作没有必要还是不退出横滨没有必要?”凛扬眉,“这两件事其实并……”
“你想不想看烟火?”
费奥多尔突然问。
“……”
这话题的突兀性所带来的冲击,不亚于方才凛那恶趣味对费奥多尔的突然一击。
费奥多尔满意地看见凛身形乃至表情的突然凝滞,唇边挑起一抹温文尔雅的微笑:“去看烟火吧。”
……
凛小时候在书上看过,虽然人的思维无法彻底相同,但总能在趣味上找到盟友。
——费奥多尔看上去已经迅速地接受了她的“突然一击”,并且毫不吝啬地把那转化为了自己的东西。
最初,凛会去往黑暗组织,是为了某种特殊的药物,对外宣称是毒药,可却有别的功效。
凛早就将那个药丸拿到,在数量有限的情况下,她没有选择立即离开组织、以免迎来身份暴露后的危险。
但这些当然都没有发生。
凛安然无恙地继续在组织里待了下去,Vongola总部对她的行为表示不满,毕竟她并不真正隶属于Vongola,不能以“忠诚”来要求,因为凛确确实实,完美地完成了任务,并且后续传回了足够珍贵的资料,无可指摘。
比起她之前所做的那些事,她这两年的状态松懈很多,除了凛,或许没人知道这是为什么。
她在寻找某个能让自身一直保持活力状态的东西。
和太宰治相反,凛喜欢更生机勃勃的状态,但在对太宰治做出那样的“评语”时,凛是想过对方会马上以对等的言辞来揭露她的内心。
可太宰没有。
相比起太宰那时刻外露、期待着被伸出手的表现,凛的问题藏在更深处的地方,她从不觉得生命没有意义,可她有追求新事物与刺激的劣根性。
费奥多尔选了一处观景性很好的山丘,下方绵延着的坡道蜿蜒进霓虹闪烁的世界,此处显得宁静且远离尘嚣。
凛摸了摸口袋,发现柿种已经吃完了,她用手肘撞了撞费奥多尔:“你带零食了吗?”
“……没有。”
感觉他语气掺着凉意,凛扫了眼他的表情,差点乐了:“不是吧,我又没对你做什么,你怎么一副被调戏的样子?”
费奥多尔微微眯起眼,夜晚的冷风肆无忌惮地从四面八方袭来:“逞口舌之快不是什么好习惯。”
“陈述事实是我拥有一个独立人格的证明。”凛对答如流。
费奥多尔:“大多数人总是误以为自己看到了事实。”
凛:“我上一次听到这种言论是在一个传销组织,真是令人怀念。”
费奥多尔:“哦?原来凛你进过传销组织,那就难怪了。”
凛:“对方领头人很有费奥多尔君的风范哦,如果再神似一点,一定会被听众们痛揍的。”
费奥多尔:“呵呵。”
凛:“呵呵。”
两人在寒冷的夜风中相视而笑,气氛非常融洽,场面无比和谐。
远处当真有烟火升空。
借着乍然而起的光亮映照,凛瞥见费奥多尔纤细的手指泛出冷白的颜色,隐约可见青色。
是因为太冷、被冻出来的颜色。
“诶。”
凛吊儿郎当地吐出一个单音节,手臂往前一展,摊开掌心向上,“友情暖手,限时免费。”
“……什么?”
费奥多尔蹙了蹙眉,侧眸望过来,才明白凛是什么意思,微拢的眉宇间浮现一点有趣的神色,“太宰君不会对你这样的行为感到生气吗?”
“你离开一个地方的时候不会做告别的吗?”凛收回手,姿态很坦然,“有了结的事情就是有这样的好处。”
因为已经结束了。
“并不是所有事情的结束都是可控的。”费奥多尔莫名和这个话题杠上了,他弯了弯唇,笑容谦和好看,像毒|药上覆盖的伪装,“如果是这种混乱的状况,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对方带回去关起来也是很正常的事……不知道太宰君有没有这样的魄力。”
凛动作顿了一下:“……”
这家伙是在说囚禁play这种不和谐的东西吧。
凛再次将视线投向这个看上去清清秀秀的少年——人不可貌相这点她已经体会得足够了,但明目张胆说对待她的方式是“关起来”,真是够让人毛骨悚然的。
“不用那样看着我,我只是稍微设想了一下。”费奥多尔呼出的热气被冷空气凝成霜雾,他眨了眨眼,睫毛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看上去分外惹人怜爱又透出无声的脆弱,“如果是我在意的对象随意地离开了,不论是什么样的理由我应该都无法原谅……说起这个,我对太宰君会有这么重视的人物这点多少也感到好奇。”
“与其这么说,不如直接说你好奇的对象就是我。”凛故意将他的话偷换概念。
费奥多尔闻言,沉默了两秒,笑了起来:“是,也可以这么说。”
“……”
咦。
“我好奇的对象是凛。”
费奥多尔声音低下去,带着蛊惑的意味,引诱人靠近,“不论是你的能力、行为方式、思维想法……我想看到凛最深层的地方去。”
凛打断他:“这是性骚扰等级的发言了吧。”
费奥多尔笑容暧昧不明地收声,视线转向远方的烟火,凛感觉到手背和他冰凉手指的短暂接触,虽然是一触即走,也足够传达那种彻骨的寒意。
“这场烟火,就是为了欢迎你的到来。”他的笑容映在绚烂的烟火中,“凛。”
欢迎她的到来。
这话可没有给她选择离开与否的余地。
这场意外的“偶遇”果然是人为导演的成果,世界上可没有那么多的巧合。
只有守株待兔的猎人。
“哇哦。”
凛很给面子地捧了场,十分没有感情地赞叹着,“厉害。”
长见识了。
费奥多尔比太宰治还不正常。
有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费奥多尔:你在玩火
没想到会和颈椎病一起发作……养起来非常像躺尸了
鞠躬
第64章
“费奥多尔君,你最近是不是有点贫血?”
“或许吧。”
“戴帽子是因为冷吗?”
“可以猜猜看。”
“你好像很喜欢白色,从衣服到帽子都是白色。”
“好像是呢。”
“因为是俄罗斯人,所以对寒冷的天气有更大的忍耐力吗?”
“唔,这是个不错的论点。”
……
说是为了凛的到来而准备的那一场烟花,最终被凛发现是费奥多尔手下行动的信号,为了掩人耳目采取了烟花的方式。
“还说是为了欢迎我呢。”
凛撇撇嘴。
“真的想让我这么欢迎你吗?”费奥多尔轻轻地问。
他说起话来不温不火的,除去本身透出的虚弱感,他整个人带有一种和缓且从容不迫的气质。
——真的想让我这么欢迎你吗?
这句话能解读出的意思实在是太多,而最为着重的一点,莫过于:你想要成为被我能这么欢迎的人吗?
“不要偷换概念啊。”凛摆摆手,半点不怵,“是你自己说出来的话,做不到当然要躺平任嘲了。”
“可以哦。”
费奥多尔垂下眼,准备往回去的路走,步伐也是不急不缓的,“如果你能接受在这里再待上一段时间,只属于你的烟花就会来了。”
凛扫了眼他逐渐消退颜色、从而变得苍白的嘴唇。
……好弱。
充斥着违和与背脊的生理孱弱,就这么明白地暴露在她面前。
乍看上去会错觉的认为费奥多尔和太宰治有所相像,但只要两边稍加相处,就能分得清两人的千差万别。
在浓重的夜色中,光线不足以照射清楚的地面,凹凸不平,有着盘根错节的小枝桠。
凛伸出手,握住了费奥多尔的手臂。
费奥多尔身形一顿,侧眸垂首朝她看来,他比凛高,脑袋一低,浮在冷空气中的呼吸,丝丝缕缕散落在凛眼睫上的触感无比清晰。
“……”
凛忍不住低了低脑袋,额头差点就蹭到费奥多尔的肩侧。
唇线拉开。
费奥多尔微笑着说:“谢谢。”
凛屈起手指,第二节指节抵在眼睑下方,她就着这个姿势,抬眸看向费奥多尔:“你为什么喜欢白色?”
“……因为无所遁形。”
似乎是没想到凛会在这种时候将提出的问题重复,费奥多尔的回答显得不那么流畅,给出的答案却与之前截然不同。
凛放下手,眼睛弯了弯:“今天是不是很冷?”
费奥多尔静静地看着她,淡色的嘴唇轻轻抿起:“有一点。”
凛心情颇好地收回视线,心满意足地迈开步子。
虽说今天这一遭看上去已经是盟友达成,但凛却和费奥多尔在繁华的街道边分道扬镳。
当凛毫无预兆、轻轻松松放开费奥多尔的手臂时,少年的眼眸随着他侧身过来的动作一起转动,霓虹的颜色在他眼底映出了流光溢彩。
“你会来找我的,凛。”
他低声说着,笑起来有种绮丽的独特美感。
凛泰然自若地嘱咐:“回去有空的话记得喝杯姜茶哦。”
…
凛在路边思考到底是去吃西餐还是喝海带汤。
心念一动,在来往穿梭的纷杂人群中,凛陡然捕捉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气息。
并非是味道一类,而是很难说清的、在某个程度上才能以进气直觉的东西去感受对方的出现的存在。
就在她东南方七个身位的地方。
黑色礼帽。
一身婴儿的西装。
趴在礼帽边缘的绿色生物正冲着凛吐舌头。
“……reborn。”
凛结结实实地错愕了,脚步却在同时已经迈开靠近,言辞之间的迟疑与惊讶尽显,她一错不错地望着reborn,没有移开视线,更没有眨眼,“你怎么会在这里?”
reborn仰起脑袋看她,不答反问:“你最近在做什么?”
纯黑色的眼睛由于颜色或许纯正,在长时间的对视后,总能让人心底升起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的表情没有什么特殊的波动。
这句话也不算是什么很特殊的句子。
但凛眉心蓦然重重一跳,饶是她行走江湖招摇撞骗惯了,这一句话却让她几乎如临大敌,露出显然不对劲的神色。
更为直观的表现,是凛张了张嘴,在提问出现的那一刻,下意识的想要回答,却没能发出声音。
这真的是reborn?
他有多久没有对自己问过这句话了?
……难道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reborn和凛从看见对方、对上视线的那刻起,两边都没有率先移开目光。
哪怕是这一瞬间凛的眼底浮现了动荡之色,她也仍然没有回避的意思。
reborn眼睛眨了一下,用和之前相同的语气,再度说:“你最近在做什么?”
“我……”
凛整个背脊都紧紧地崩了起来,上到她的后脑,下到脚后跟。
在与reborn正对的反面,她彻底地拉起了警戒线。
reborn很少问她这种问题,一般都有不寻常的事情,而她最近……她是做错了什么吗?
凛僵着身体,脑中迅速掀起了头脑风暴,以至于——她稍显慌乱地别开了视线。
“……凛。”
reborn蹙了蹙眉,黑色的瞳仁中没有掀起任何波澜,他语气冷静,带着与本人身份完全不符的、来自婴儿身躯的奶音,“要和我一起喝杯咖啡么?”
凛眼睫一颤,视线收回,再度落在reborn脸上,她维持着恭敬又乖顺的表情,说:“如果不会耽误您的时间,我很愿意。”
reborn又看了她一眼。
两人一同走进附近的咖啡店。
点单时,服务员的视线频频看向reborn。
凛微笑着说:“不好意思,请问可以点单了吗?”
服务员:“……嗯?啊、可、可以,当然可以。”
服务员的视线看向了凛。
或许是神经过度紧张。
说完自己的,凛顺嘴又说出了reborn的那份。
——她很了解reborn的口味,甚至只要是reborn曾经透露出的所有倾向性喜好,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不加……”
说到一半。
凛清醒了,目光迅速地投向坐在她对面的reborn,像是不清楚自己是否犯了错的孩子,等待大人进一步的指示。
reborn回望她。
没有做出任何表示,就像他并不知道凛的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就像他以前每一次所做的那样。
凛指尖抽动了一瞬,她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无所遁形的狼狈暴露在日光下,好在她已经学会如何迅速地收敛。
太难受了。
为什么偏偏在最该全副武装、状态绝佳来面对的人眼前自乱阵脚。
凛心底升起了陌生又清晰的不适感。
她曾经有多么想向reborn证明自己,现在这份久候的期待带来的反馈与影响就有多么的强烈。
就在凛心底作出决断的一秒间,她感觉到了生物的靠近。
下意识想要做出防御,凛同时看向了reborn,在他堪称不为所动的平静中,她分辨出来那是列恩。
那只reborn随身携带的生物。
这么多年来陪伴reborn最久的生物。
察觉到凛气息收敛,列恩毫不犹豫用身体缠绕上凛的手腕,柔顺又亲昵地贴着她的腕骨与肌肤,安静地变成了一只手镯。
“……”
为什么?
凛的脑海中频率极高地再次发出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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