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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这日子没法过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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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费奥多尔是不经意地透露出这点,目的也一目了然,是单纯地想让太宰感到不快。费奥多尔和太宰治的不对盘是不用思考就能看出来的事实。
  凛冷淡的表情间浮上讽刺的意味:“那么你回击的方式是试图和我一起沉河?”
  太宰走到她的面前。
  凛不闪不避。
  她现在是全副武装的戒备状态,哪怕太宰把手腕拧出花都不可能得逞了。
  更何况太宰即便可恶,但在凛心里一直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不会在时机不对的时候贸然出手,譬如现在。
  “不要那么理所当然地照顾其他人。”太宰垂首,将额头抵上凛的,声音飘忽,像他某些时刻给人的感觉,仿佛随时都能乘风而去,“我也会生病的。”
  他湿漉漉的额头就像他现在的眼神,露出即将被人遗弃的不安与湿润。
  “……”
  片刻后,凛避开他的眼神,往后退了一步,这一步让她本人咬牙切齿,就好像是对垒中率先认输,无法掌控局势的轻忽感让凛迅速提出另一个话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可不是横滨。
  “我来找你啊。”
  太宰伸出手臂,抛开了绷带后,他那瘦削的手腕看上去让人心底不禁一颤,太宰就着伸出手的姿势将自己袖口还在流淌的水拧出来,漫不经心地语气像是他脑袋上终于散开的一缕一缕头发,“冒着被追杀的风险,抛弃一切地找到你了。”
  “然后跟过来。”
  “……”
  太宰治绝对在叙述中用了什么技巧。
  凛确信。
  否则她不可能如此简单地,被听上去就不可信的言辞随意地挑起心绪。
  凛皱了皱眉:“说真话。”
  “这就是真话。”
  太宰不满地望着她,颇为孩子气地鼓了鼓嘴巴,他的脸色看上去依旧苍白,长时间待在水中让他的眼底都浮起了红血丝,“你的质疑很容易伤到人啊。”
  他的声音像在无可奈何的叹息。
  “……别忘了我们分开的时候是怎么互撂狠话的。”凛觉得湿衣服黏在身上不舒服极了,她想立刻离开,脚尖动了动,正准备用更加不耐烦的态度,直接刺探出太宰的深意,就见太宰用那样空无一物的眼神瞥了她一眼,大概是在判断什么。
  然后,非常自然的,太宰脚步动了一下,侧过身体,站位变换间,他正好挡住了面对凛所来的风向。
  凛下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啊说起这个。”
  太宰甩了甩脑袋,像只狗狗的幼崽,“早知道会这样的话,凛当时一定不会对我说那么温柔的话吧,不然我也不会这么舍不得。——看,你现在的表情有多困扰。”
  他嘴角短暂地扬起:“我知道你觉得我很麻烦,但这件事稍微谅解我吧。”
  “我又没有喜欢过人,不知道这种感情比毒|瘾还可怕。”
  “……”
  凛撤开视线,胸腔震动,闷声咳了两下。
  “去找个地方换衣服吧,生病就不好了。”太宰伸手摸了摸凛的发尾,眼神关切,在对上凛视线的时候,他眼中的东西像是一瞬间就被击溃了,比波光粼粼更柔软的事物呈现在他的眼底,“……好,你想知道什么?”
  这只是简单的一句话。
  可偏偏在前面加了一句“好”。
  仿佛在说:好,我妥协,我彻底投降,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
  “比如,我知道费奥多尔拿走港口武器的事情。”太宰主动抛出话头,见凛的表情是在认真听,“再比如,我出现在这里的事情费奥多尔君应该很快就能知道相应的信息,但我所要的正是这点。”
  凛:“港口那里也有你的一笔?”
  她很快明白:“你想和费奥多尔合作?为什么?”
  太宰随口说:“我想取代森先生。”
  “……?”
  凛望着太宰,一时间没有做出评价。
  这说法听上去有点……
  太宰自己难道做不成这种事吗?正好现在横滨的情况混乱,是最好改换势力的时机。
  “中也会有点麻烦,他对森先生很忠心。”太宰见她不说话,语调一转,变得柔和多了,“好吧,我说真话……我就是为了过来看看你。”
  凛:“……”
  “阿嚏!”
  太宰猛地打了个喷嚏。
  他湿透的身体在寒冷的冬风中不住地发着抖。
  凛怪异的感觉被搅乱,她无声地叹了口气:“走吧,我带你去换身衣服。”
  “嗯!”
  太宰高高兴兴地答,伸手过来抓住凛冰冷的手指,相较之下,他的温度还能更低。
  凛一怔,将手抽出来。
  “好无情啊。”
  太宰小声地控诉着,听上去有点可怜。
  凛动作微妙地迟疑了一下,低声说:“快点走,真生病了难受的是你。”
  太宰落后她一步,望着她的背景,慢慢地笑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刺骨森然就混杂在这种笑意里。
  他永远知道自己的武器是什么。
  梅宫凛吃软不吃硬,又在他一次次的反复强调下加深了对他亏欠的认知。
  “是你先招惹我的。”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遍布的锁链已经开始挂上,他需要蚕食她的戒备和铠甲。
  一开始是愧疚,然后是同理心……再有什么都好,能将她确保抓紧就都可以运用。
  ——到死都不可能放过。
  就算是深渊地狱,他都要拖着她一起去。


第72章 
  费奥多尔和太宰见面这件事是在凛的住处进行的。
  凛觉得自己像个给人望风的小弟。
  两人谈完了出来,凛正准备榨果汁,手掌按着榨汁机的盖子,语气非常自然地问:“你们要喝果汁吗?”
  画风一下子就变了。
  三个人一人一杯橙汁坐在沙发上。
  费奥多尔率先打破局面:“凛,你觉得太宰君可信么?”
  竟然当着太宰治的面就问出这种问题。
  凛捧着杯子,没有半点犹豫地摇头:“不可信。”
  太宰顿时眼泪汪汪,大声道:“凛!”
  语气悲怆至极,简直是如泣如诉。
  “你看,太宰君,就连凛都这么说,所以我对你的态度也有迹可循。”费奥多尔朝太宰露出一个无奈又抱歉的表情,却怎么看怎么是居高临下的耀武扬威,简直就像是重现当初太宰治对他所做的那样。
  太宰委屈巴巴地咬着玻璃杯的边缘,边缘泛红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凛。
  费奥多尔又问:“那凛认为,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比较好呢?”
  凛避开太宰的眼神,说:“既然人家都送上门来了……要么还是关起来吧。”
  既然信不过、用不了,当然也不能放人回去增添助力。
  “毕竟太宰的异能无效化还是很好用的。”凛声音小了一点,补充。
  太宰:“……”
  费奥多尔倒是颇显高兴地笑了声:“我以为,凛好歹会念旧情的。”
  凛:“……你再这么聊天,我们很难继续交流。”
  她看上去就不是很想提起和太宰治的那段过去。
  太宰可怜兮兮地扁了扁嘴,凛甚至错觉以为自己看到了一只正在摇尾巴的小狗。
  “……”
  真是可怕的联想。
  “那么,太宰君。”费奥多尔笑吟吟的,“就请你拿出可以表示诚意的东西了。”
  “……”
  太宰沉默了片刻,像变脸一样,当他的目光看向费奥多尔时,那种面对凛的柔软弱势就全部消失不见了,他的眼中有冰淬的意味,“看来凛是让你看到什么值得信任的东西了,明明才一个多星期,这么说来,费奥多尔君你的标准也没有那么难。”
  凛瞥了他一眼。
  费奥多尔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不要挑拨我和凛的关系啊,太宰君。”
  太宰的脸色愈发地淡下去:“武器的事情是第一桩,你很快就会知道后面的好处了。”
  “我拭目以待。”
  费奥多尔举了举手中的杯子。
  凛看着这两人把两杯橙汁愣是喝出了数十年藏酒的效果,嘴角几不可察地一抽,在两人笑面藏刀地伸手过来碰杯时,笑得春光灿烂。
  三个杯子撞出了错落有致的清脆声响。
  “合作愉快。”
  …
  凛睁开眼睛,看到了站在身前一米远处的云雀。
  天色朗润,草长莺飞,花香交织着清脆的鸟鸣。
  凛不大高兴地喊了一声:
  “骸。”
  “kufufu……刚才确实有看到你表情的瞬间变化呢。”骸眨眼间恢复了自己的样子,他饶有兴致的走向凛,“在你准备出招之前,要不要听到我查到的一些有趣的东西?”
  凛准备怼人的话暂且收起:“什么东西?”
  “前提是很抱歉地对你的云雀再次出手,不过这次可是有那位Arcobaleno帮忙,虽然我并不需要。”骸悠悠然地道出前提,心情颇好地看着凛在他有意为之的冗长叙述中强提耐心,笑得更欢快了,“凛你确实说过不认识云雀,但云雀却真的见过你,在你某次疏忽的时候……云雀从车前镜的折射中看到了你,后来还有一次,你以为他压根不认识你的脸,所以在商场里从他身边大摇大摆地擦肩而过,但是那一次他也看得很清楚。”
  骸有意在这里做了短暂的停顿,语气啥时间变得意味深长,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调侃之意:“你居然曾经特意待在云雀的身边那么久。”
  这是个肯定句。
  凛却没有被这“精神攻击”杀到角落,只是用颇为怜爱又柔和的表情看着六道骸:“比起你成天嚷嚷着要夺取泽田纲吉的身体,最后却还是口嫌体正直地帮人家处理一切需要的事情这点来看,我做的事情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骸:“……”
  他的笑容僵住了:“请你不要胡乱措辞,我从没有帮助过泽田纲吉那个讨厌的家伙,如果不是可爱的库洛姆会因此伤心,谁会关注那家伙的死活?”
  “噢?”凛抑扬顿挫地应了一声,眸底闪动着不怀好意的光芒,“可是泽田纲吉如果真的死了,你又要怎么样夺取他那具对你来说十分合适的身体呢?”
  最后这句话“十分合适的身体呢”,不知是刻意为之还是错觉,凛似乎微妙的将这几个字的音调都拖长了一些,语调中混合着一点促狭的意味。
  骸眉心紧紧蹙起:“如果会被那么容易的杀死,那就说明他也不过如此。不过我倒不认为他是会那么容易死去的家伙。”
  “扑哧。”
  凛毫不留情地表现了自己的嘲笑,她笑起来的样子可爱甜美又娇俏,让人不忍心责备,“骸,你用力辩解的样子让我感动。”
  骸:“……”
  谁他妈要你感动了。
  和梅宫凛对话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即是大部分人都会在不知不觉中被凛的对话节奏牵着走,事后回忆起来那中间实际上并没有出现过引导性极强的话语,可偏偏深陷在这种对话的氛围中,几乎很少有人能和她势均力敌。
  所以大部分人和梅宫凛对话,都是一“死”。
  凛顺势在草地上坐下来,骸看着她,跟着屈膝坐下:“港黑的武器被夺,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加上你让我在那里面做的手脚,一旦被陀思妥耶夫斯基发现,你的结果大概率是两边不讨好。”
  “不会的,费奥多尔的注意力已经被另外的事情分走了,虽然不能保证,他绝对不会发现这一点,但只要拖延的时间足够我的目的达到就可以了。”
  凛随手拔了根草叼在嘴里,她想,太宰出现的时机可真是太恰当了,否则她要立即补上一件足够让费奥多尔稍稍转移注意力的事件,以免他发现那一批收回来的武器表面下,全是满满的炸|药。
  “哎。”
  凛叹了口气,叼着草的样子竟然不违和,有种诡异的反差萌感,她老神在在地望着天空叹息,“我的异能为什么就不能直接把思想一类的也反转了呢,如果是这样,我直接把费奥多尔策反成我的走狗就行了。”
  骸:“……”
  骸:“首先,我要提醒你,如果你的异能到了精神控制系的强悍地步,你很可能根本没办法平安活到这么大;其次,‘走狗’这个词也是在骂你自己。”
  哪有正当人的下属叫“走狗”的,顶多是“忠犬”啊!
  “啊!骸,我的心灵之友,你真是严谨到让我忍不住想要夸你一句老学究。”凛不知何时顺势躺在草地上,手臂垫在脑后,笑容满面看着他。
  ……那种笑,是骸绝对不会认为是示好的那种笑。
  “收起你那浮夸的演技,否则我不保证下一次你会在梦境里看到什么。”骸皮笑肉不笑地冷笑几声,话锋一转,“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看来你不像表面上对我那么漠不关心嘛。”凛逮着机会就逗他,分寸又把握得很好,空着的那只手摆了摆,“情况有变,太宰出现了。”
  “你和太宰治达成了共识?”
  骸迅速地反问。
  凛看了看他,神情惊叹:”为什么?难道坐牢可以让人变聪明吗?骸,你现在的智商简直是以飞流直下三千尺的速度在快速前进!”
  骸太阳穴猝然一跳:“别逼我和你动手。”
  他忍不住了!
  这家伙太欠揍了!
  闭眼缓释五秒,六道骸再睁开眼时,眼中有了莫名的笃定:“凛,你好像将最开始我们讨论的问题绕过去了……你之前明明很想了解云雀对你的关注,不是么。”
  凛纯真地眨眨眼:“你想说什么?”
  “你喜欢云雀?”
  凛眼神清透:
  “是。”
  “……”
  这种斩钉截铁的回答,让原本占据上风而露出笑容的六道骸整张脸都僵硬了。
  “但那也是之前……”没有察觉他不对劲的凛正垂眼看向自己的手指,数了数,没数出个确切时间,“……之前了,我本来都打算把这件事掀过去的。”
  凛长大了,自然就能分辨了。
  她憧憬的那种感觉,实际上是对于十年后的云雀,并不是现在这个和她差不多年龄的云雀,虽然都是一个人,但其中的微妙差异是确实存在的。
  她尝试过找寻答案,结果的不同是毋容置疑。在云雀不知道那个曾经在暗中陪伴的人到底是谁之前,这一切都可以顺理成章地揭过去。
  凛没想过云雀见过她的样子,更不知道这个人在尝试着寻找她。她在国内留下的痕迹少之又少,云雀却能问到reborn那里去,证明这绝非巧合,而是云雀真的在持续地试图找到她。
  “……本来?”
  骸重复凛的措辞。
  “嗯。”
  凛点了点头,她认为这种事并不是丢脸、需要隐藏的事,骸除了是盟友,这个口嫌体正直的家伙姑且算是她的朋友——如果骸不会傲娇地否认,然后说出来一大堆为了保护自己而显得有些锐利的话。因此,凛半点不迂回、不虚伪地说,“等这件事结束,我要去和云雀见一面。”
  正大光明、堂堂正正地见一面。
  骸蹙着眉头,他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感到不快,可能是凛的态度过于坦荡,他失去了一张可以反击的手牌?
  ……不。
  这种挥之不去的不快感觉并非是因为此。
  骸听见自己问:“然后呢?”
  “唔,然后……”凛的脑袋歪了一点,是在认真思考,“……如果他对我怀抱有同样的感情,我们可以试试,或许事情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宰不是来玩的,他真的有正事,只是我没办法一下写到sad


第73章 
  “凛还是觉得太宰君不可信吗?”
  冬季。
  晴天。
  咖啡厅。
  费奥多尔和凛坐在沐浴阳光的窗边,从稀薄的温暖中汲取着温度。
  “……让我反复强调这种事,也会觉得很奇怪吧。”凛单手撑着下巴,表情无可无不可,百无聊赖地说,“我只是觉得太宰君出现的时机也太过巧合了。虽说他确实在港口那里帮了我们,证明他是料到了这件事,逻辑是正确的,但是……我还是觉得他突然出现,会对我很不利。”
  简直就像是追着她来的,稍有不慎就会让凛在费奥多尔这里经营出来的那点微不足道的信任,消弭于无形。
  费奥多尔闻言,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不过,太宰君是个很好的合作对象,仅就效率与手腕这点来说。”
  “利用完就趁早除掉吧。”凛垂下眼睛,语气冷淡,“太宰不是什么好掌控的人,和他斡旋很费力气。”
  费奥多尔叹:“看来太宰君还真是给你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不,他还担不上那种词。”
  凛说完,察觉门扉被推开,继而有人笔直地朝着他们这桌走来。
  白发。
  红瞳。
  身形中等,脚步并不轻盈,纯武力值不高。
  目标明确,是费奥多尔说的那个朋友——抵达这里之前,费奥多尔说有位朋友今天会一起过来喝下午茶。
  “来了啊。”
  费奥多尔的声音藏在咖啡的热气升腾中,显得有几分含混不清,他熟稔地和那个青年打着招呼,“涩泽君,看来你今天心情很不错。”
  涩泽龙彦拉开椅子坐下,视线自凛的身上划过:“当然了,见到了让人愉快的东西。”
  他抬手,点了杯咖啡。
  短短时间内,涩泽龙彦和凛的介绍过程完成。
  “你的异能是治愈对吧。”
  不等费奥多尔这位“东道主”挑起话题,两边交换的姓名以后,涩泽龙彦便很主动地面向凛这边攀谈起来。
  凛回答前看了眼费奥多尔,或许是这个动作取悦了费奥多尔,他弯着眼睛笑起来:“不用担心,凛。”
  凛便点了点头。
  “这么听费奥多尔君的话啊。”涩泽龙彦支着下颌,毫不掩饰的打量视线在凛身上划过一圈又一圈,“那么,你知道我的异能是什么吗?”
  凛诚实地摇头。
  “简单来说……你记得之前横滨的那场暴|乱吗?”涩泽龙彦用一种很微妙的、介于自得的炫耀和简单的陈述间的语气,一眨不眨地和凛交错着视线,“那有一部分是因为我的异能。”
  凛顿了一下:“一部分?”
  异能者的异能被分离,开始自我攻击,第一阶段后,这种攻击变成了更上一层楼的大规模暴|乱。
  “前田月织,那个小女孩的转化能力可以巧妙地融合……将异能力碰撞出意想不到的火花,总之很好用。”涩泽龙彦掐着服务生送来咖啡的当口停了停,手指碰上咖啡杯的杯把,对凛露出了一个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当然,梅宫小姐你的异能力同样。都是我很想得到的那种。”
  这家伙就是那个“罪魁祸首”啊。
  不过。
  费奥多尔为什么要这么简单地把涩泽龙彦暴露在她面前?
  ……啊。
  取信的手段吧。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费奥多尔总要做点什么,否则都对不起凛这么多天以来表现的“忠心耿耿”。
  “这可是我保命的手段,涩泽君请手下留情。”凛举了举杯子,正好趁着涩泽端起咖啡的时间,她朝他灿烂一笑,“您的异能力才是无与伦比。”
  涩泽似乎对她感官不错,虽说是费奥多尔的引荐,但有关异能力的部分却是他自己说出来的:“我收集过一些类似治愈的异能,但是使用起来都很麻烦,色泽也不够通透。梅宫小姐的治愈可以在眨眼间完成,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等因果逆转的强悍治愈。”
  “如果要这么说,其实大部分的异能力都非常强悍。常识理论上的人可做不到这种地步。”凛说完,话锋一转,“有点好奇我的异能和我打起来会是什么样子……治愈系的异能应该没什么战斗力吧。”
  “会被催化的。”
  涩泽龙彦简单评价,没有继续说下去,接下来的时间基本都是在和费奥多尔谈话。
  凛能感觉到涩泽龙彦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那是一种让人稍微有点不舒服的、被当做器具来看的眼神。
  “涩泽君很中意你。”
  涩泽龙彦走后,费奥多尔如是说着。
  “‘收藏家’这个称号很符合他,他是对我的异能力感兴趣吧。”凛直白地说,“我不喜欢他。”
  凛一直以来表现的形象都非常游刃有余,尤其是和太宰治在一起的时候,费奥多尔所见都是她镇定又狡猾的一面,戏精组合什么梗都敢往下说,又显得大胆且多变。但费奥多尔最近越来越常见到的,大概是凛更接近原本的样子,很多时候直白又简单,直言不讳地在他面前表达着自己的情绪而不加掩藏。
  费奥多尔姿态沉静地说:“涩泽君是个很有野心的人。”
  凛一口气喝了半杯咖啡,蹙着眉头,不知道是咖啡太苦了还是这件事让她沉思,她很快说:“他是不是很想得到前田月织的异能力,你用这点来牵制他,虽然不能全部掌控,好歹能在关键时刻起到作用?”
  “差不多。”
  费奥多尔对凛能这么直接地对他说出这些分析,是感到满意的。
  凛抿了下唇,突然有点不高兴地说:“你又用敷衍的语气应付我。”
  费奥多尔怔了一下,很温和地说:“我并没有敷衍。”
  “你不想回答和想敷衍的时候总是用那种似是而非的词语。”凛明摆着不高兴地控诉着,声音都变得平稳且沉,“那你说,你现在是哪种?”
  费奥多尔:“……”
  他再度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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