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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四爷不能说的秘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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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垂下眼,语气听起来格外愧疚说道:“已经有两个丫头被我传染了疾病去了。”接着,又抬起眼看着我:“这一次……”
  怕!当然怕啊!可是怕能放我出去么?内心一番咆哮以后,脸上故作平静,用佛家的语气淡定说道:“怕有什么用呢?也许这就是命。”
  “这就是命?”她眼神空洞的看着那盏微弱的青灯若有所思,半晌,又看了看我叹气说道:“害了两条人命,我已是个罪人。可惜,你还这么小……”
  她的语气仿佛我已经感染疾病立刻要西去一般,吓得我紧张问道:“不知道秀答应到底得的是何病?”
  “太医看过后说是伤寒,可服药这么久都不见好转,反倒之前服侍的那两个丫头也有和我有相似症状,先去了。”
  伤寒是不是就是感冒?心里琢磨着要真是感冒,自己肯定没啥事,毕竟自己身穿不是魂穿,这身体素质可要比他们多进化三百多年。想到这,一颗悬着的心也就立刻放下,觉得自己没那么容易西去。
  见我不说话,她又似有愧疚问道:“你是不是怕了?要是怕的话你以后就住在外面,别进来伺候我了,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去,也好减少一分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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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她这么一说,恨不得撒腿就跑,内心又是一阵咆哮:你以为我愿意啊!我恨不得劝她赶紧悬梁以免拖累自己啊!不过又想了想,她这么久都没死成,万一日后病好得宠了……
  凡事,还是要为自己留条后路,于是故做忠心说道:“奴婢绝对没有怕的意思……只是困了。”说罢,还真打个哈欠。
  “想必你今天也够累了,赶紧去睡吧。”
  见她如此深明大义,自己再也不想装下去,忙起身屈膝说道:“那奴婢先告退了。”
  从秀答应屋里出来后,转身疾速奔到王公公说的那个自己栖身的阁里。
  屋内黑灯瞎火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借着头顶上的月光眼神聚焦盯着屋内,许久,才看清屋子小的只容得下一张床,连个桌椅都没有。
  躺在床上睁着眼看着漆黑的房顶,想着明早睁眼,会不会又回到了现代。
  有人说,生活就像是被强·奸,既然不能反抗,那么不如躺下享受。按照这句话的说法,自己也不知达到了多少次高·潮,竟逐渐接受穿越的事实。
  只是偶然在一次照镜子时,竟发现自己皮肤变得又嫩又紧,仿佛回到了初中模样,心中却不敢暗自得意,要是像电影返老还童里面那样倒着长,到时退化成了一个胚·胎……
  自己所在的宫叫景祺阁,这个温婉的秀答应每天坐在里面像个钟似的也不需要我多伺候。于是自己过的格外畅快,天气晴朗时会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无忧无虑的看着天空唱着歌,各种自嗨,无拘无束。
  只是这样无人管教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四十年末———年仅二十岁的秀答应还是离开人世。
  本以为秀答应去了就会放我出宫,哪知却被带到了别的地方———去宁寿宫花园扫地!
  一起扫地居住的那帮姑娘们得知自己曾照顾过秀答应,连坐的认为我身上也带有此疾,于是就这么着把我给孤立了,导致自己扫一个星期地都没说过一句话……
  心里不禁悲愤:别人看我有疾病,我看她们神经病。
  所以除了在花园打扫给路过的贵妇主子们请安,再也无其他事可干。直到几天后落下的一场大雪,让人眼睛一黑:今天活重了。
  那天从早晨到中午,自己在花园扫雪扫的腰酸背疼腿抽筋。到了下午,开始怀念起在景祺阁里的各种快活,也顺带
  怀念了一下红颜薄命的秀答应,心中一阵唏嘘,随手折了跟树枝在雪地上写了句还在念初一的那个表妹的qq签名: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不知清朝是否盛行文字狱,没过多久,便听到一个公公在那里扯着尖嗓子大嚷道:“哪个不守规矩的在这里胡乱写东西?”
  于是,自己被众人唾骂的推到了那个公公面前,这公公身旁,竟还站着一个约莫二十左右,身着银灰色长袍,披着白色毛毡,长眼圆脸,给人颇为慈善的男孩。
  


☆、初遇

  管事的太监叉着腰站在那,像个夜叉似的看着我大吼道:“谁让你个小蹄子在这里胡乱写东西的?”
  自己低着头不敢吭声,那尖嗓子继续咆哮:“哪个公公派你来宁寿宫花园的?之前怎么都没送你去内务府学规矩!”
  “是……王公公……”自己是被卖进宫的啊!哪里有规矩给学啊!本来就被你们当做炮灰,来给你们做义工还要被骂,万恶的封建主义啊!
  接着,他又吼叫一番,旁边那个看似慈善的男孩我发现他像是个摆设,站在一旁就和个蜡像一样,任由这个公公训斥。
  “你听进去了没有啊!?啊?”那公公突然推了我一把,自己一个没注意,脚底一滑,重心直接后移。
  本以为眼前的男孩会伸手拉住自己,然后可以顺势跌入他的怀抱,再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他,与他来个心电感应。
  可是,现实总是那么残酷,那男孩没有任何反应,自己不由得“哇!”的惨叫一声,重重后仰摔倒地上,仰视着他们二人那霸气的鼻孔。
  自己就这么躺在地上,也不知该起还是不该起,直到那公公又嚷:“睡在地上干啥?还不起来?等着别人来抬你么?”
  我愤愤的爬起来,还来不及拍掉屁股后面的雪,那男孩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今年多大了?”
  经过刚才一番闹腾,自己虽很是不满,可想必他是个有身份的人,只得顺从答道:“回主子,二……二十三。”
  眼前的男孩微微皱眉,才意识到如今已经返老还童,于是立刻摇手否认道:“不不不,是十三。”
  不等这个男孩继续发问,一个洪亮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八哥不是一向宽厚待人,怎么今个倒是跟个公公一起训斥个宫女啊?”
  随着渐近的人声和脚步声,却因刚才的惊吓不敢轻易回头去看,只是见那公公立刻柔了声调,好生的请安道:“奴才给四阿哥请安,十三阿哥请安。”接着,又压低嗓音对我说道:“还不快给主子们请安!”
  由于还提心吊胆,于是也不敢抬头,只是快速向左转身屈膝道:“主子们吉祥。”
  他们嗯了一声,就听这个八阿哥说道:“呵呵,没事,误会一场,咱们走吧。徐公公,她应当是才入宫不懂规矩,这次就算了吧。”
  “是是是!” 徐公公一脸谄笑,又换了语气厉声
  对我说道:“还不快谢谢八阿哥!” 
  自己立刻点头哈腰像个狗腿子一样去对着那三人离去的背影感恩戴德,感激流涕,再抬眼,却见那三人早已离去。
  这次因犯了事,由管事的太监直接从白班调到晚班,以免再生出事端。于是第二天白天,自己一人盘腿坐在床上,见着屋内没人,于是打了个饱嗝。
  这时,一个太监却将头往里面探了探,自己不由得捂嘴一惊,莫非连打嗝都不能出声么?直到他开口小心问道:“请问陈媛姑娘在吗?”才松了一口气,下床穿上鞋走到门边弱弱的道:“我便是,有……事吗?”
  他看了看我,将一个布包裹递给我道:“这是奴才家爷让奴才带给姑娘的。”
  “你家爷是?”疑惑的接过布包看着他问道。
  这太监并未回答只是说道:“东西既交到了姑娘手里,那奴才也就告辞了。”
  “诶!你还没告诉我……!”还不等自己问完,这小太监却早已跑的没了踪影。
  拿着布包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放到床上打开才发现是一件棉衣以及一件素淡的兰色棉马甲,心里不禁一阵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
  自己进宫几个月来,除了已经过世的秀答应,其他人都不认识呀?而且他说是他家爷,恩,还是个男性,莫非……是个凯子?一想到这,心情不由得大好。
  于是当夜,正好穿着棉衣当差,也挡了些风寒。不过除第一天夜里有些不适应,以后都挺好,因为都看不到什么人,日子久了也就放下心,常一个人跑到假山后面去偷懒睡觉。
  日子很快就到康熙四十一年,宫里近日四处张灯结彩,鞭炮声更是此起彼伏,过年的气氛也越来越浓重。
  那晚,我又坐在假山后面,玩着手中的佛珠,却听到不远之处有烟火炮竹之声。抬头看天,发现烟火从前面的宫殿所燃放。心中竟有些想家,这样无聊的差事和乏味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为解烦忧,不由得轻轻哼起小曲。
  “谁在假山后面?”一个男童的声音在外面质问,让我不由得又倒吸了口凉气,自己要不要这么背?
  随着一盏宫灯缓缓照了进来,我侧过头屏住呼吸,然后就看到了那张被灯笼映得忽明忽暗的脸:眼前的男孩披着一件黑色毛毡,看起来器宇轩昂,眉眼之间像及了一个人,自己却怎么也记不起来。
  他似乎看起来只有十几岁,样貌本是可爱,但此时却双目圆睁的盯着我,极不友善,对他印象只得大打折扣,身子不由自主往后缩了一缩,由于紧张,也拽紧了手中的佛珠。
  “上元节,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做什么?”他提着灯笼走进来问道。
  上元节是元宵节么?正月十五?那岂不是自己生日?见我没回话,他又提高音调高傲说道:“狗奴才,爷问你话你怎么不说话呀,鬼鬼祟祟,手里拿的什么,给爷瞧瞧!”说罢,便伸出手要来抢我的佛珠。
  听着一个脸上连毛都没长就称自己为爷的屁孩骂自己狗奴才,实在想要让人pia飞他,可如今自己谁也得罪不起,只得继续忍耐。看着他伸过来的魔抓,下意识紧握了握佛珠,手也本能往怀里缩,可他速度却奇快,一手拉住佛珠便往外死拽。这样一拉一扯,那佛珠竟“啪”的一声断了。
  手上一百多颗珠子瞬时落的只剩下一根黑线,顿时觉得心跟着碎了一地,这可是自己穿越后最后一样现代的信物啊!
  眼巴巴的看着地上洒落的佛珠,竟欲哭无泪。结果这男孩竟在一旁讽刺道:“爷还当是什么宝贝玩意,这么个拙劣东西也敢糊弄爷,就不怕爷治你一个怠慢之罪!”
  觉得此刻身体在燃烧,闭眼,却想着这段日子诸多不顺以及积怨,终于又被浇上一升汽油,于是怒火从脚烧到头,直接烧穿了脑子,竟朝他大声朝吼道:“马勒隔壁啊!你没事干啊!没事你妈喊你回家吃饭啊!”
  一股脑的骂完,自己还被气的发抖,那男孩却双眉一竖,面部狰狞,一把拎着我的衣领往前一拉与他对视,大吼一声:“你!”
  “你以为就你眼睛大?”看着他圆睁的大眼,自己也毫不示弱的瞪大眼。
  “狗奴才你好大的胆子!”他大喝道:“从来没见过哪个狗奴才敢对爷这般无礼!你知道爷是谁吗!?”
  看着他暴跳如雷的样子,自己也许被气昏了头,竟没有半分胆怯,也不知是冲动作祟还是被恶灵附身,也开口回骂:“管你是谁!既然你以前没见过,今个儿就让你见识一下!”
  他的脸有些痉·挛,嘴角也开始抽,接着一把松开我扬起手就要打我。待自己正要阻挡却已来不及,竟结结实实挨了他一耳光。
  虽然如今是奴才,可活了二十多年哪里受过这般待遇?此时觉得自己血压就要冲破了头,有了要和他死磕到底
  的想法,看着他洋洋得意之时,也出掌奇快的甩还了他清脆一耳光。
  他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牢牢瞪着我,用着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的声音喝道:“狗奴才!!!你敢打爷??!!!你竟敢打爷???!!!你再打一次试试!!!”
  自己像是着了魔,想也没想的又迅速扬手给他一耳光,殊不知是不是这一巴掌把他给打懵了,他整个人竟一时间呆站在这,张着嘴瞪大眼看着我。
  直到远处忽然有人喊道:“十四阿哥!”,他才警觉回头看了看,接着又回过头狠狠瞪着我说道:“狗奴才!你给爷等着!”遂转身离去。
  那人……是个阿哥……?
  自己竟然……还打了他两巴掌……?冲动果然是魔鬼,在这个坑爹的时代,自己怎么能拿生命开玩笑?二话不说立刻泪奔出去想要去抱他大腿求他饶了自己这个有眼无珠的奴才,追出去竟发现花园早已没了人……
  心里各种紧张担忧害怕,无时不刻不在想那十四阿哥会不会找人来寻仇,毕竟若换了是自己,一定要把给自己两耳光的那人老窝给推平!何况这是古代,得罪的还是个皇子,他不把自己给剁了才怪!
  自己只得哭丧着脸,一边向佛祖忏悔求全尸,一边苦逼的在地上摸寻掉落的珠子,待找齐时,天已破晓。
  经过昨夜一折腾,白天睡的极不安稳,连做梦都梦到那十四阿哥怒气冲冲的带着一群太监冲进来将自己拖出去,不是给砍了就是给埋了,或者直接投湖扔井,十分凄惨。
  惊叫着醒来摸着脖子直喘粗气,一身冷汗也让自己困意也全无,索性坐在床上抱着膝盖,想着要是真来了该如何应付才是。
  方案一:若是人多,就哭着打滚跪在地上求他。
  方案二:若是他一人,就脱光衣服躺在地上□他。
  方案三:若是他带着侍卫,就干脆拿刀直接捅死自己求个干脆。
  方案四:……
  直到想出方案九十九,西边的太阳竟开始落山了。
  唱了一路的忐忑,心里啊哦个不停,抑扬顿挫,激情澎湃绝不输于原唱,只可惜,怕是没这个机会去展示了。
  当夜,怕他真来砍死自己,还特地换了座假山藏着,不过怕归怕,脑袋因一天没睡也有些沉,不一会竟打起盹来。
  隐约觉得有人推我,于是睁开眼要哭瞎了:那记仇的十四阿哥果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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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贼眉鼠眼瞅了瞅他身后怕他带了帮手,那样……就只能跪着抱大腿了。可这时却出乎意料发现他是一个人!
  吞了口干沫拽了拽领口,看着站在月光下被打了柔光的十四阿哥,思考着自己到底是脱呢脱呢?还是脱呢?
  


☆、重逢

  就在自己犹豫之时,他竟开口问道:“你叫陈媛对吧?”
  十四阿哥的语气听起来……竟……很和善还很温柔?摸了摸自己耳朵,想要确定一下是不是没进水和沙子等杂物。
  没想到昨天那个霸道的十四阿哥今日竟变得如此……低声下气?自己到底是在做梦呢做梦呢还是在做梦呢?
  见我没说话,他又问道:“还在……为昨个儿的事生我的气?”
  他如此小心翼翼的模样让自己觉得更有必要小心防范,这温柔的背后一定藏着一把西瓜刀!于是自己继续惊恐的看着他不敢出声,害怕祸从口出。
  “我昨个回去想了想,觉得是我错了,今个儿是来赔礼道歉的。”他稍稍提高了语调。
  赔礼道歉?不是吧?哪有阿哥给宫女赔礼道歉的?他这个样子一定是陷阱!然后顺势给我治罪!想到这,继续抿唇不说话,小心翼翼盯着他。
  “你瞧,我带了串老珊瑚佛珠,是我特地和额娘讨的,可是宫中贵重之物。这不,今个儿特地带来赔给你!”他将那串红色的珊瑚佛珠轻塞在我手上,语气也变得开始有些急。
  心中暗笑,狐狸尾巴终于出来了,塞给我这么一串贵重东西,若是接了正好可以来个人赃俱获拉出去剁手!这果然是计!于是自己也不去接,只是往后一缩想要继续躲避。
  见我这般模样,他终于有些忍不住,开始气急败坏的道:“昨个儿我自己回去已经反省过了,也知道是自己错了,今个儿不特地来给你道歉吗?你居然不搭理!难怪圣人说的对,为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不知是他声音太大还是怎么,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沉,眼皮也越来越重,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你别害我……是我的错,我的错……”
  这时,一只手顿时伸过来按在我额上,接着迅速抽开:“哎,糊涂,你额头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受了凉?”说罢,他将身上那件裘皮斗篷解下来就准备往我身上盖,自己想要翻身躲避,却被他按了个严严实实,不得动弹。
  “你有没有……”,话还没说完他便停顿了,再重重哎了一声后跺了跺脚。
  看着他急切模样,心里竟开始松懈起来,莫非,自己真误解了他的好意?见他在那一个劲的拍着那光溜的脑门,样子好不搞笑,可由于白天一天没睡,此时全身无力,实在笑不出,眼皮也终于沉重闭上,直接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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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天色见明,睁眼才发现这件裘皮斗篷还留在自己身上,脖子上也不知何时多了那串珊瑚红色念珠。
  他真是来道歉的?想要回想一下,可摸着这质地上乘的披风和珊瑚念珠可不是宫女能有的,想着这段日子倒霉,便赶紧趁着天色微亮的时候回到屋子,将披风与念珠收好,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躺在床上,觉得身子像被抽干了一样也有些心悸,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情,如死人一般侧在床上呼呼睡去。
  之后一连几夜,十四阿哥再也没来过,也没有任何人来找自己麻烦,我依旧是一个人守在那,看来,自己确实是误会他了。
  元宵一过,便入早春。 
  抬头看着天上的新月,忽然想起了那句诗: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刚开口念了个“今人”,一太监声音又从外面传来:“假山后面的可是陈媛姑娘?”
  嘴角开始有些抽,除了背,自己还能说什么?一阵光亮渐行渐近,一抬头,便见一个年幼的小太监弯着腰,右手提着羊角灯,左手怀抱着不知名的物体,一见我,便问道:“姑娘可是叫做陈媛?”
  我点点头恩了一声,那太监便将左手的一个小炉子递给我道:“这个是奴才家爷吩咐给姑娘取暖的,奴才家爷最近身子抱恙,特要小的来告诉姑娘让姑娘好生照顾自己。”
  “你家爷?你家爷是谁?”我不禁觉得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难道又是上一次送棉衣给我的那个人?
  “回姑娘,奴才家爷是十四阿哥。”那太监恭敬答道。
  接过暖炉,心里不知为何有些高兴,也许想着在这冷冰冰的紫禁城里还能被人惦记吧。
  见我拿过暖炉,他便告辞离去,看着他远行的背影,也不知十四阿哥病的严不严重。
  日子渐渐入春,雪也开始融化。晚上虽说没前些日子那么冷,倒也还是有些凉。
  十四阿哥倒是再也没出现在自己面前,虽有时心里有少许期盼,可毕竟人家是一堂堂阿哥,自己如今是个女吊丝,哎,早知道那天应当直接脱了衣服献身,有朝一日他若当了皇上,也好有机会问他一句,皇上,您还记得当年宁寿宫花园假山后面的陈媛吗?
  几日以后,自己在屋子里昏睡着,却听见有人叫道:“陈媛姑娘,陈媛姑娘。”
  迷糊睁
  开眼,看到一张太监模样的脸映入眼帘,吓的自己尖叫一声缩着身子,用被子死死护在胸前大声问道:“你……你想做什么!”
  “姑娘你怕什么!我家主子想见你。”那太监对自己身体根本毫无兴趣,眼都没斜一下,一本正经的看着我说道。
  “你……你家主子又是谁呀?”这太监既不像是上次来送暖炉的,也不是送棉衣的。
  “我家主子是德妃娘娘,赶紧穿上衣服跟我走吧,去晚了怪罪下来你可担当不起的。”那太监一脸严肃,说完就走到屋外等我,最近一连串惊魂,搞得自己谁也不敢再得罪,于是快速穿衣梳洗,小心翼翼的跟着那太监。
  一路上,那太监不停教导着切记规矩,不可随便乱看,不可胡乱说话,凡事要记得谢恩等等。想着后宫之中的女人本就难对付,于是也在心里默默记下。
  走过一处处庭院回廊和甬道,正四处打量着,那太监却在一个宫门口停下。抬头望向那匾,赫然刻着永和宫三个大字。
  进去之后左转,穿过一条回廊转进一个厅,便来到一个正宫门口。那太监示意让我在门外等侯,他则先进去通报。
  前后不到一分钟,他又出来领着我进去。一进宫门,只见这宫中陈设富丽堂皇,左右两边摆放着梅花式小几,再往里看去,前方的软榻上和椅子上都铺着皮毛软垫,周围的小几上还摆放着茗碗瓶花,目光一转,忽见斜前方有一道帘子,后面坐着一位端正的妇人。
  一名宫女将帘帐拉开,抬眼望去,一个年龄约四十来岁,身着宝蓝色华服,梳着两把头带着金步摇的贵妇坐在榻上炯炯看着我,见自己与她对视,便抬手咳了一下,我才意识到应当跪下磕头。
  “德妃娘娘吉祥。”跪在地上请安,手也胡乱交叠在一起,磕了个头。整个屋内噤若寒蝉,只能闻到鼎里的香薰,听到院子里的鸟叫。
  “起来吧。”这个叫做德妃的女人语气虽柔和,却隐约透着一股子威严。
  缓缓起身,迫于压力弯腰低头不敢再正视。见自己这副模样,她又道:“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缓缓抬头与她对视了一眼,便又迅速垂了下去。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奴婢叫陈媛,今年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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