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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四爷不能说的秘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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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即使是看着背影,自己也会为他担心为他心痛?难道到了今时今日我还没忘记么?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自己再陷进去了。于是,我说道:“咱们赶紧回去吧,皇阿玛这正在气头上,若是发现咱们两个女的在这偷窥,指不定也要将我们弄进去一起罚跪了!”
  十公主想了想,觉得说的有理,便起身和我回宫。
  第二天一早,众人浩浩荡荡的回了京,我最后一次看到太子,是听见马车外有锵锵的声音,于是掀开帘子,便看到他蓬头垢面,带着手链脚链,神情恍惚的靠在牢车里,大阿哥和四阿哥两人一前一后的骑马跟着。
  四阿哥原本是辅佐太子,可如今太子被废,也不知道康熙是否会迁怒与他?
  我本不想再看,可一想到这,便抬眼朝他望去:只见他双目下垂,面无表情的骑着马,整个人瘦了不少。
  才不过一年,他以前的英姿飒爽竟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略微的凄苦之相,有些侘傺。这与我印象中的那个他,早已是判若两人,看到这,我的心竟抽了一下。
  他忽然察觉了什么似的,侧过头,眼神警觉的撇向我这边,直到与我目光相接,他便放慢了骑马的速度,与我并行,而那凌烈的眼神也柔了下去,转而带着些许温柔,些许无奈,甚至还有些许的期待。
  仅仅只是看着,自己心里已是再起波澜,不由得迅速放下帘子将头缩回车内,不敢去看去回应,只得屏住呼息,默默的靠在窗边,仔细听着窗外的动静,发现锵锵之声远去之后,才敢再一次的掀开帘子,去捕捉队伍之中,他那有些消瘦而刚毅的背影,直到那背影越来越小,看不见了为止。
  放下帘子
  ,感觉自己坠入了那冰凉的井底,一个人静静的躺在那,异常的寒冷,孤独,寂寥。
  可笑的是,没有人推我,是我自己要往深井里跳。
  而可悲的是,世上除了他,没人能将自己捞出来。
  想到这,我便对十公主说自己有点头痛,然后依偎在她身上,想要感受一点温暖,又向她询问起了她和多尔济的近况,听着她继续在我耳边重复着那些我都能背出来的话。
  我必须找个人和自己说话,不管说什么,能出点声也好,至少,还能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
  


☆、狗血

  回宫以后,该废的废了,该杀的杀了,该关押的,也都关押了。可康熙爷却还是看起来愁眉不展,日渐消瘦。
  即使自己和十公主俩人结伴去逗他开心,康熙爷依旧会唉声叹气。甚至听梁公公说他夜里的时候,竟还听到康熙爷在梦里叫着太皇太后和皇后阿黛的名字。
  这样的日子,终于让康熙卧床不起,可却又拒绝看病,虽有大臣来问安,可也不过是虚应,更有甚者,根本就不担心康熙爷的安慰,一个劲的胁迫康熙快些立储,以免发生不必要的争夺。
  直到后来,听说三、四阿哥俩人说服了康熙让他就医,又经过了一段日子的治疗,才终于恢复了健康。
  只是病好以后,康熙爷整个人也好像是进入了更年期,对诸事都看不过眼,宫里基本人人自危,没什么大事都不敢乱去乾清宫请奏,以免踩到地雷。
  那日白天,我本在书房为康熙弹琵琶解闷,大阿哥却来了。
  康熙爷庸懒的靠在榻上,半闭目着让他奏,便见他神采奕奕的拱手参道:“儿臣得知皇阿玛想要诛杀胤礽,其实不必经皇阿玛之口,儿臣代之即可。”
  康熙爷忽然睁开眼,脸色也瞬间变了,只见他脸上带着些浮夸的笑意,看着他问道:“你说什么?朕刚才迷迷糊糊的,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这下完了,大阿哥见状,应该会自觉退下吧?可他却依旧自信的说道:“儿臣知道皇阿玛想要诛杀胤礽。。。”
  还不待他继续往下说,康熙爷抓起桌上的杯子使劲砸到了大阿哥的脚边,我被吓得立刻停下手中的弦,坐在那一动不动,低着头,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
  只听康熙爷暴跳如雷的说道:“你真是凶顽愚昧!不知义理!还有!还有!”康熙气的直喘气,我偷偷抬眼瞥了一眼,只见大阿哥跪在地上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康熙爷脸色发白,乱翻着桌上的奏折,然后将其中的一本甩到了大阿哥脸上继续骂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知道自己愚钝不能当太子,所以找些江湖术士来哄骗朕好让朕立胤禩为太子是么?还说出日后大贵这样的蠢话来!”他歇了口气,继续骂道:“你蠢也就罢了,你当朕和你一样的蠢么?来人啊!去将这个张明德给朕抓起来送到刑部审问!再把其他的阿哥都给朕叫过来!”
  这下,大阿哥不但摸了老虎的屁股,踩到了地雷,算是触到康熙的G/点
  了。
  在这个压抑的气氛之下,自己不敢妄自发出任何声音引他注意,他可正要进入高/潮,我情愿当个缩头乌龟也不愿意当出头鸟,毕竟自己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就算下令杀了我也对得起列祖列宗。于是只得坐在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康熙爷见众阿哥纷纷赶到,便立刻指着一头雾水的八阿哥劈头盖脸的痛斥道:“好你个胤禩,果然是辛者库的贱妇所生,从小你就心高阴险,柔奸性成!你早就四处收买人心,想要妄蓄大志,如今,你竟开始结党营私,想要谋害允礽!今个儿事情败露!朕!朕也要将你抓起来,交到议政处审理!”
  面对突如其来的牢狱之灾,八阿哥估计怎么也想不到,是大阿哥把他给搭上了,本是想推荐他当太子,却适得其反,我只能想到那句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般的队友。
  众阿哥跪在地上皆不敢出声,趁着侍卫拿来枷锁之时,九阿哥却对十四阿哥说了什么,便见十四阿哥抬起头说道:“皇阿玛,八哥决无谋害太子望蓄大志之心,儿臣愿意替他担保!”
  此刻的康熙一听,更是暴跳如雷,指着九阿哥和十四阿哥的鼻子骂道:“你们两个指望他当了太子日后登基对你们论功行赏?你们这些!这些!一个个的又不傻!又不笨!在朕面前玩起心机倒是一套套的,还以为朕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么!这,这大清还没亡呢,你们就,就已经一个个开始窝里反,你们,你们是不是一个个都恨不得朕去死啊?”
  十四阿哥这个笨蛋此时不但不闭嘴,还急了,我坐在凳子上不由得为他捏了一把冷汗,就差过去捂住他的嘴把他往外拖,只见他急着辩护道:“皇阿玛,儿子不服,儿臣愿意以死发誓,八哥绝对没有谋反夺嫡之心!”
  我急忙望向康熙爷,只见他睁大眼暴跳如雷的大喝道:“好!反正朕的儿子多!少你一个也不少!你想死容易得很,朕现在就让你去死!”说着,从墙上扯下了佩刀,挥着刀便准备向十四阿哥砍去,我的心立刻绷了起来,想着这下完了,可又什么也不能做,只得屏住呼吸,替十四干着急。
  见康熙爷来真的,诸人全都慌了,幸好五阿哥反应快,冲上前跪在地上一把抱住康熙爷的腿哭着求情,其他阿哥见康熙爷被制住,也纷纷叩首替他求情。
  康熙爷见状,便哼了一声,将佩刀狠狠扔在了地上。
  回到雨花阁,我依旧坐立不安,想着白天狗血剧的
  结局就是:大阿哥和八阿哥纷纷被重点圈禁,几个年长的阿哥也都被圈了起来,十四挨了二十板子,与九阿哥一起被关押起来,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想来想去,我便叫来了小路子,给了些银子让他们托人去打探一下十四阿哥的情况。
  不过后来我也算是白担心了,他们回我说刑部之前由八阿哥的人管着,所以两个人现在在里面好着呢。
  在经过这件事以后,宫里更是乌烟瘴气,几乎没有什么欢笑,似乎人人都装了避雷针一样。
  不过后来,康熙爷还是将大阿哥和八阿哥放了出来,可再到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两个月后就听着十公主说大阿哥镇魔二阿哥被康熙爷知道了,就将大阿哥削了爵,并永远幽禁了起来。
  “听十三哥说,大哥这次算是完了。”十公主摇了摇头同情的说道。
  作为整件事件的见证人,我也只能叹了口气,古往今来,多少人羡慕身在帝王家,可是又有多少人为能够经得起其中的尔虞我诈,腥风血雨,最后一路过关斩将笑到最后,进而黄袍加身呢?
  正想着,十公主拖着腮不高兴的抱怨道:“我觉得皇阿玛都已经把我的婚事给忘了!”
  “谁晓得今年会发生这么多事呢?”我安慰她道。
  “都怪那个不争气的二哥!都是他惹出来的!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就可以和多尔济一起了!”十公主嚷嚷道。
  可就在说出这话的几天后,康熙爷还是没忘记十公主,将她封为了和硕敦恪公主,并与十二月五号,下嫁于博尔济吉特多尔济。
  十公主兴奋的披上红妆的那一天,高兴地叩别了康熙爷和太后,又与我依依不舍的道别,平日总觉得她话有时候多的让自己快要烦死,可想着这个麻烦的事精真的就要离开自己,顿时觉得鼻子发酸,心里一阵难受,可又一想到她在我们三人里面,可以真正追求自己的幸福,嫁给自己所爱的人,并最终洞房花烛,然后长相厮守, 便觉得有些欣慰,于是含笑祝福。
  她满怀憧憬的坐上了马车,一路上欢歌笑语,在大雪中,驶向了那片白茫茫,能够带给她未来的科尔沁草原。
  突然耳边就这么一下清静了下来,甚是有些不习惯,便又开始想念过去十公主缠绕在自己身边的那些日子了。
  也许是今年太子被废,再加上活泼的胤校∷溃钅苷厶诘氖髟都蓿一姑荒芊
  下那些过去,导致这一两年都郁郁寡欢,所以和往年比,今年的除夕家宴上少了许多欢笑。
  自己如今已二十岁,连十公主也嫁了,如今该轮到自己了才是。我做好了自己嫁给十四阿哥的准备,心灰意冷的坐在桌边,只等待晚宴上康熙那一声令下。
  可直至晚宴完了回到雨花阁,康熙竟对我的婚事只字不提,是因十四上次惹他生气的原因么?
  看来,自己也许又可以多逃避一年了。
  初一过后,往年都会随着八公主十公主一起去给太后和各宫娘娘请安,而今年,却只有我一个人了。
  在良妃那正好遇到了八,九,十,还有十四阿哥他们,想着一个人也有些孤独,于是,便跟着他们哥几个去其他娘娘那拜贺。
  等到与众阿哥一起进入永和宫的大门时,便听到里面传来阵阵欢笑,直到进了屋才发现,原来四阿哥和姐夫早已坐在这,见我们来了,他们便侧过头看着我们众人。
  人群之中,四阿哥一眼便看到了我,在对上他眸子的瞬间,让我赶紧撇过了眼,躲在十四的身后,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
  我坐在椅子上,接过茶饮了一口,便开始打量起德妃身边挨坐的两位女子:一个是姐姐,而另外一个竟不是四阿哥的嫡福晋,而是一个陌生女子,待我仔细打探,竟发现这个人就是当初在扬州无月斋内献舞的那位女子!年如月!
  眼前的年如月,比起初见时,更发的妩媚且圆润,她坐在德妃娘娘身边,甚是动人娇媚。而德妃娘娘对她也倒关怀,再加上四阿哥的目光望去她那时,脸上满意的笑容,让自己有一种起身想要走的冲动。
  为了忘记,我逼了自己整整五百多个日日夜夜,可如今才发现,逼自己不过是徒劳,因为心底依旧惦记着和他的那些种种。我自欺欺人的以为自己可以拿得起放的下,可到头来,看着当初那位女子已成为她的妻妾,而他望向她时,自己竟比以前更加的不淡定,也更加的心绪不宁。
  


☆、折磨

  我漠然的坐在那,听着他们有说有笑,只觉得头痛。一旁的十四时不时会和我说些话,可自己却听得心不在焉,只知道点头和看着他傻笑,至于他说了什么,我竟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不知什么时候,四阿哥忽然起身,对德妃娘娘说道:“额娘,咱们也该告辞了,我怕如月动了胎气可不好。”
  这话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打在自己身上,让行尸走肉的我立刻恢复了神智,抬眼看着斜前方,他小心的扶着年如月,我便开始全身有些僵硬,呼吸也变得急促,眼前也是一阵天旋地转。
  面对榻上下方的一个坎,他扶着年如月的手,温柔的道了声:“小心。”
  年如月有些受宠若惊的看着四阿哥,便见他看了看她的肚子,笑着说道:“不知到时候,会是一个俊俏的小阿哥,还是一个和你一样貌美的小格格?”接着,也不顾周围那多少双眼睛,在她有些错愕,有些娇媚的脸颊边上,轻轻印下一吻。
  这种宠溺的感觉,让我有些似曾相识,恍恍惚惚的想起了在荷塘那夜,他也曾紧搂着我,问我汉人女子,是否都和自己一样,一美如斯,然后,就吻我。那一幕仿佛还是昨天,在我脑海里清晰可见,挥之不去。
  对比眼前刚刚发生的那一幕,竟让我觉得看起来是那么不真实,是我眼花了,还是没休息好所以产生了幻觉?
  “九哥,亏你以前还说四哥不懂得如何疼女人,我看四哥疼嫂子的功夫一点也不比你差!”十阿哥见了以后,大笑的粗声说道。
  “以前是我低估了四哥,这四哥乃是兄长,我老九日后必当要像四哥多学习学习疼人的手段才是!”九阿哥也跟着附和着,其他人则是哄然大笑。
  听着耳边那再真实不过的对话,才不得不面对现实,以前看着十四有了孩子,直到他在我面前不管我,而是护着他福晋前,自己心都没有动一下,可如今得知他老婆大着肚子,心却像是掉进了深渊,他刚才那番亲昵的举动,是在向我证明他放下了我,还是在试探我,有没有放下他?
  想要跟着附和去笑,无奈连苦笑都装不出来,只是觉得眼里有些热劲,手脚却冰凉,而身子,开始有些发抖。
  我试着去控制自己的情绪,试着去不看他们,可自己就是忍不住,就是想要侧头去看看,看看自己曾经掐死的那段感情,看看那个说要得到自己的男人,如今,是如何搂着别的女人,让自己在这活该难
  过。
  直到目送他们出了永和宫,我才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也直接瘫在了凳子上。
  我觉得自己输了,我终究是放不下。
  想必自己的这番不自然,已经落入众人的眼底,不然为何德妃会问我是不是不舒服呢?而敏感多疑的十四阿哥,一定会将我的反应与他四哥联系起来,只怕等下出去,又是免不了一番争吵,一想到这,竟觉得这段感情实在很累,很无助,我甚至已经看不到生活的希望,和让自己活下去的意义。 
  于是,我没精力望向她,只是有气无力的摇着头道:“儿臣有些头疼。”
  “好生生的怎么又头疼了?一定是你今个儿穿少了!”十四阿哥连忙在一旁急道,德妃听了,则是一语不发。
  “额娘,儿子先送媛媛回去,马上便过来。”
  看着十四阿哥起身,想必是她额娘点头默许了,于是自己也起身准备行礼告辞,却一个站不稳,险些摔到在地上,幸好被他急忙扶住。我已顾不得自己的失态,心如死灰的出了永和宫。
  想必出了永和宫,十四就会和我摊牌,问我是不是还记着他四哥吧?其实说开了也好,这样自欺欺人的日子,我已经有点过不下去了,说开了,然后再由他向康熙主动提出不娶我,这样的话,对我和他都好。一想到这,便做好了摊牌的准备。
  可没想到一出永和宫,十四阿哥却担忧的看着我问道:“你还走的稳吗?”
  我不可思议的抬起头,想要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看着他眼眸里全是为自己的担忧和关心,没半点妒意的时候,想要和他摊牌的心,又软了下去,然后错愕的点了点头。
  他解□上的毛毡轻轻罩在了我身上,然后为我系好,又理了理我耳边的碎发,捂暖了我冰凉的双手。
  外面开始飘着小雪,没走几步,德妃娘娘便派人追上我们,为我们送上了一把伞。
  这雪天路滑,十四阿哥便一只手搂着我的肩,一只手为我撑着伞,我浑浑噩噩的看着前方,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自己有大半个身子露在伞外。
  一路上,他对我说着一些近期发生的趣事,比如十阿哥上次去惹驴子,结果被驴子踢了脑袋,每天都躺在家里;九阿哥娶了个丑八怪福晋,说是想要换换口味,还说她身上有奇异的味道;八阿哥自从娶了嫡福晋,便开始妻管严,每天花多少银子也要受到管
  制,实在是惨不忍睹云云。
  每次听他自己说着说着就哈哈大笑起来,我却连个气都发不出。
  直到走到雨花阁,他忽放开了嗓子,用我不懂的语言唱起了歌,虽说我听不懂他在唱什么,可就冲那五音不全的调子,高/潮处还唱破了音时,心里再不舒服,也还是被这个鬼哭狼嚎给逗笑了。
  “既然你笑了,那就说明没事了!”他看着我,有些开心的对我说道。
  冲着他这份心意,我也努力点了点头,咧嘴笑着的对他说道:“快回去你额娘那去吧,不然她又要不高兴了。”
  他带着重重的鼻音嗯了一声,红着眼对我说道:“那我走了。你。。。要好好的。”
  平日总是依依不舍,三步一回头的他,这次竟走的头也不回。我站在原地,看着十四阿哥远去的背影,见他还抬起手似乎在脸上擦着什么的时候,我告诉自己,是因为天凉,他在擦鼻水。
  一想到自己蒙眼蒙到了这个地步,便立刻回了屋子,然后让香菱他们全都到屋外守着。
  在听到关上门的那一瞬间,眼泪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开始哭了出来。
  趴在火炉边上的喇叭见了,迅速朝我跑来,然后立起身子,抖着它那两只小短腿,不停的舔着我脸上的泪水。
  喇叭一向是开心的,我不想让自己的情绪波及它,于是一边忍不住的哭,也一边很努力的看着这个小家伙笑。
  总以为,我是个坚强乐观的人,敢于去面对反抗在生活中遇到的各种不服。可是没想到唯独在感情方面,自己竟是这样怯懦,害怕挑明事实,让十四阿哥伤心,怕挑明以后,康熙会龙颜大怒赐死自己,所以就这么一直拖着,耗着,不想去面对,然后能过一天是一天的活着。
  已不记得那一天是如何上/床的,只是依稀记得,那一夜,我都躺在那一动不动,就那样睁着眼睛,看着床顶,直到天亮。
  一整个上午,我依旧没有睡意,看着屋里的自鸣钟好像根本就没有走动过,便让香菱给打了盆水,也不顾他们的反对,竟在这二十年来,第一次洗起了衣服。
  再不断搓/揉,撕扯布料的瞬间,隐隐觉得这样的感觉很棒,也许,这对于自己是一种很好的发泄解压方式吧?
  于是在未来的日子里,我开始没日没夜的洗衣服,洗到雨花阁里所有的人都在背后觉得
  我是不是疯了,洗到那件素色的马褂开始腿色且变薄,洗到自己终于累的昏了过去时,才又安安静静的躺回到床上,继续睁着眼看着床顶,撑到天明。
  这段没日没夜瞎折腾自己的日子,让我误以为过了很久,可是算起来,才不过十天。
  又到上元节的那天,不知怎么的,姐姐竟来陪着我。我躺在她的怀里,死死拉着她的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宛如一个死人。
  直到她叹了口气,轻抚着我的额头,心疼的说道:“你这样,若是被你阿玛额娘见了,不知该会有多心疼。”
  姐姐的话,犹如醍醐灌顶,虽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能否回到现代,可一想到他们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如今这副模样,定会伤心不已。
  在那日之后,我开始试着振作,每天给自己找着各式各样的活,一会也不肯让自己闲下来,只是渐渐的,自己有意的避开十四,避开他在我身边打转,避开他对我的各种关心,对我的各种体贴,因为觉得他对我越好,我就会莫名的感觉到压力,压的自己喘不过气。
  三月的时候,听小路子他们几个说,二阿哥又被复立为太子,而且除了姐夫,康熙对诸位阿哥各个都是加官进爵,就连顶撞了康熙的十四阿哥,也都封为了贝子,让人不得不怀疑,姐夫莫非是犯了什么事情?
  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姐夫到底哪里得罪了康熙,他老人家便又带着众阿哥去了塞外,见身边的公主都已出嫁,怕留我在宫里孤寂,便也带上了我。而在我的请求之下,让我骑马随行。
  四月半,又到木兰围场。
  这一次,康熙又呆了很久,到了七月,竟都没有回京的念头。
  那日等到午后太阳不再那么热辣以后,我便独自在这片熟悉的草原上,陌生的骑着马。
  天,还是那片天,草,也还是那片草。
  只是身边那些曾经陪伴过自己的人,如今不是背道而驰,就是感情变质,再或者,就是已嫁为人/妇。
  可即使这样,八年来的那些朝朝暮暮,犹如一部部老电影,不断地在眼前放映,也不觉得厌倦。
  那时候的八公主,曾着一身惊艳的红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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