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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四爷不能说的秘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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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枝头那满目琳琅的墨绿,如今被厚厚的白雪所覆盖堆积。
  望着那白雪化尽的枝头又重新长出新的嫩芽。
  在我来到景陵的这些日子除了每日来送饭的太监,也就再也没见过第三个人。
  窗外忽然吹起一阵清风,看着那些乱人愁肠的春花飘洒至屋内,放下手中的笔走至窗边,向外探去。
  时间已经过去一年,如今应该是康熙五十年了吧?自己被卷入时空隧道来到这亦真亦假的朝代,竟已是十年。也不知自己远在另个世界的父母他们可好?
  正思绪着,不远处却传来马车摇晃的声音,不禁皱了皱眉:来人是谁?
  马车在隆恩门前停下,不过一盏茶便见一位衣着朴素的婷婷少女背着一个布包袱走了进来。
  我站在
  窗前一语不发疑惑看着她,在对上我目光的那一刹那,她神色惊喜立刻加快脚步,几乎是一路小跑进屋。
  侧过头看着她跪在地上依旧不惑,直至她细语叫了声:“主子!”,我才不解问道:“你是?”
  “奴婢是丹丹,您不记得了吗?”她低眉俭目,一双眸子更是楚楚动人看着我。
  丹丹?在脑海里迅速回忆着,她不就是之前与姐夫他们去扬州时途中所救下的姑娘吗?接着心里一阵惊喜,仿佛久而未见的朋友,上前将她扶起说道:“是你!”
  还来不及想为何她会忽然来此就将她拉至桌边坐下,看着她比之前甚是圆润则问道:“你倒是比之前长好了。”
  丹丹低头含羞一笑,然后又抬眼看着我:“主子也是啊,自从上次一别,今日再见到,主子也比以前要圆润多啦!”
  圆润了?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自从来到这也倒是没什么烦心之事,正所谓心宽体胖吧?接着我又看着她问道:“你怎么会到这来?”
  “四爷吩咐的,他担忧主子您一个人在这也没个人照应,于是求了太后派奴婢来了。”她看着我微笑答道。
  四阿哥去求太后?一时又想起以前与十公主她们时常陪伴在那位雍容而慈祥的老妇人身边,自己虽与她毫无血缘,可她待我与十公主她们并无二样,想到这心里更充满了感激。而四阿哥,对他的思念更是没停止过,于是有些欣喜的问道丹丹,他还好不好。
  丹丹秀眉稍蹙,叹了口气告诉我说道:“四爷常去柏林禅寺与那些个和尚们为伍,参禅论道,谈论佛法。把府里的福晋各个都给急死了,生怕这四爷若是哪一天想不开了遁入空门,那该如何是好?”
  他不会遁入空门,他不过遵守了他对我的那句承诺罢了。我低头笑而不语,觉得自己脸上浮起了一丝如同少女般的红晕,有些发烫。
  丹丹来了没多久后,院子里已是西风落叶。
  我趴在窗边又开始思·春,一阵萧瑟的秋风吹过,让我打了个喷嚏。丹丹见状将一件衣裳披在我肩上劝我早些休息。
  我摇了摇头,好'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久没吹到这么凉爽的风了,闭上眼就觉得神清气爽,一阵舒畅。于是又多挨了一时半刻才躺回床上。
  只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果然开始头昏脑热,呼吸沉重。
  而这一躺就是好'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久。没有大夫诊断也没有吃药
  ,只有丹丹夜以继日的在身边不断地替我更换帕子照看着我。若不是现代人的身体素质,恐怕自己就这么一命呜呼了吧?
  直至寒冬腊月的天,才逐渐好转起来。
  某天夜里,丹丹陪在我身边告诉我说已是除夕,她扶着我走至窗边看着外面飘起了小雪,心里不禁感叹时间又这么过去一年。
  年初的某个清晨,我坐在桌前手里把玩着一个茶杯,思绪竟又飘回去年,那有些浮夸、仿佛死里逃生般的回忆。
  如今能活着坐在这里喝茶,抄书,也算是自己命好了吧。想到这欣慰笑笑。
  院外一阵极缓的马蹄声落入耳中,虽有疑惑可想着来者定与自己无关也就无暇顾及,继续品茶。
  门此时被轻轻推开,便见丹丹领着一位身着青衣、披着毛毡,极具人文气质的男人站在门外,等我细细望去竟发现此人是三阿哥!
  我错愕看着他,可他并未注意自己,只是打量着整间东配殿,环视一周才将目光落到我身上。
  对上他眼眸的一瞬自己竟不知该说什么,除了很早以前在他府上与他谈论过一些学术俩人便再也未有过任何交集。
  我不自然起身冲他轻点了点头,他才解□上的毛毡走进来。
  桌上的一壶茶烧的咕噜咕噜直响,他从进来坐在我桌对面,作为一个吟风弄月的文人,似乎是习惯性的拿起一张我抄的女戒看了半晌没有说话。
  直到茶烧好为他倒上一杯,他才放下稿子抬眼看我一眼然后垂下去,拿起茶杯稍抿一口缓缓说道:“你的字倒是与我们不同,我们满人讲究圆润含蓄,不可露才扬己,你的字倒是结构简省、笔画连绵。”
  他的话我完全不知所云,他大老远从京城跑到两百多公里外的景陵只为说这个?于是问道:“不知三阿哥今日来是所为何事?”
  他并未回答,而是若有所思的盯着我右手上四阿哥送给自己的那个镯子饮茶不语。他的表现让我觉得甚是尴尬,只得也低头饮茶不再说话。
  “呆在这,其实也未必是件坏事。”三阿哥又环视一下屋子然后看着我开口说道。
  我避开他有些让人捉摸不透的目光,盯着桌上那壶烧的有些发红的茶壶不知道该如何去接他方才所说的那些话。
  见我如此反应,他发出一声闷笑又拿起一杆毛笔,似是打发时间似的
  在纸上随手写着什么。
  不过一盏茶时间,他就放下手中的笔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他案前的那张纸,接着又拿起来随手揉捏成一团,放置在一旁不再理会。
  他忽然又起身对我告辞,只是临走前又嘱咐我道:“你呆在这好过呆在宫里。既然你卷入帝王家,你便要去学会去装糊涂。切记不可锋芒毕露。”再摞下这三句话后便拂袖而去。
  木讷看着三阿哥骑马而去的背影,他赶了两百多公里的路竟在这呆了连半个时辰都没有就离去真是一个怪人。
  站在屋檐下反复思考他真正的来意以及揣测他走前对我说的那三句话究竟是何用意。
  自己被囚禁在这即使锋芒毕露了那又如何?这偌大的皇陵,除了自己和丹丹,再就是几个守陵的太监。即使露了又能招到谁,惹到谁?
  一阵寒风吹过让我打了个哆嗦,只得又回到屋内。
  余光扫向三阿哥揉搓成团的手稿便好奇将它展开来看,发现他方才竟是在临摹我的字迹写了一遍女戒,几乎是一模一样!他居然可以在看过我的字后写的如此相似,心中不禁一怔。
  想起四十八年,姐夫在自己面前喝醉酒后嚎啕大哭时所说的那番话,莫非当时是三阿哥陷害他不成?
  可转而一想,即使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自己如今的境况又能顾得了谁?管的了谁?
  踌躇回到桌旁,继续埋头抄写那些可以倒背如流的女戒,直至晚膳过后。
  丹丹将一个精致的锦盒放在我面前,示意让我打开。
  不时疑惑看向丹丹,她却笑着让我快开来看看,自己才缓缓揭开盖子,盒子里面装着当年在五台山脚下他送我的那支白玉簪子!虽然后来已是断成两截,可竟被人用金线缠绕在一起,可谓是金玉良缘,情比金坚。
  自己有些激动,抓住丹丹的双臂问道:“你怎会有这个?这是谁送来的?四爷他是不是来过?他为什么不见我?”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更得缓慢,亲们见谅啊~~因为一直对写的剧情不满意,所以反复在改啊改啊改啊改,不想随便敷衍亲们啊啊啊
  而且每次更新的当天可能会有对前面的章节进行捉虫,所以当天要是收藏夹里反复看到在更新,求各种包容理解不嫌弃啊啊啊
  谢谢亲们的支持谅解啊~么么~


☆、怎样

  面对我一连串的发问,丹丹茫然地摇头否认:“不不不,四爷他并未来过,只是吩咐奴婢的哥哥在上元节这天将这个锦盒送至景陵,并让奴婢交给主子。”
  丹丹的回答让心里的那抹激动就这么被平息下去,失望坐回桌边,拿起这支白玉簪放入手中细抚。
  五台山的最后一夜,他曾即兴做过一首关于七夕的诗。
  天上的牛郎织女至少每年还能相见一次,可我和他是要等到何夕才能够再见面?
  于是那日之后,便很努力的去抄写女戒,尽管心里十分清楚即使抄完一万遍也没有出去的可能,可没办法,只要自己闲着或者停下来就会比以前更深更浓的去想他,想见又不能见的日子实在令人度日如年。
  清明过后,窗外开始淅沥下起连绵细雨。好不容易碰上一天不下雨,自己则开窗透气。
  结果那夜,屋里的烛光吸引诸多的飞虫环绕身边,让人叫苦不迭,只得关上窗子拿着一盏烛灯以及一本书满屋子去扇打它们。
  一个不小心自己拿着烛灯的左手一偏,那滚烫的蜡便洒在手上,烫的我啊的叫出声,一松手,那烛灯便“哐当”一声落到地上。
  正在我对着那有些红肿的左手吹气之时,门却咯吱一声被推开,回头一看,顾不得左手的疼痛便用右手使劲去揉了揉眼。
  自己终于见到了日思夜盼的那个人!想要见他是那样艰难,而在此刻,竟会来的如此容易。
  看着他向我急迫走来,自己竟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到底是意味着什么?是梦醒了,还只是刚刚开始?
  来不及去感叹更多,他已走至我身旁,一把抓住我烫伤的左手,有些心急的看着反复放在他唇边吹气。
  我依旧呆呆站在边上,目光一刻也未从他脸上离开,只是看着他任由他摆弄自己的左手。
  他轻试我手背上的那块红肿,半晌才看着我似有责备问道:“不是让丹丹来照顾你了吗,她人呢?”
  完全没有在意他的质问,而是按耐不住内心的欢喜问道:“你有没有想我?”
  他没有意料到我会问的如此直接,脸上的眉毛舒展开来,眼里的严厉也全部散去,只剩下说不尽的宠溺说道:“你说呢?”
  “我不知道,你说呀……”第一次在他面前竟然撒起娇,红脸问道。
  他带
  着让人温暖的笑意轻点点头,说出想了两个字便将我拥入怀中。
  胤禛此刻的出现仿佛一道曙光划过自己黯淡的生活,就像是那人间的四月天,使心有些融化,便也紧紧揽着他。
  他搂着我走至案前,看着桌上那一寸高的女戒,握起我右手的中指,摩挲着上面的茧子说道:“何必抄的这样认真?”
  我没说话,只是站在一旁满是欣喜看着他那明亮的面容,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甚至希望时间能定格在这一刻。
  见我不说话,他从案上抽出一张白纸铺好,接着右手拿起笔蘸了些许墨,开始在纸上渲染起来。
  片片树林屹立在湖岸边上,湖边漂浮着许多荷叶以及绽放的荷花。远处的山岭上倾泻下潺潺流水,而天上,点点繁星伴着皎洁的圆月笼罩着整个画面。
  这副水墨丹青中的场景不正是当年在荷塘边上与他相处时的情景么?
  待他画完之后,我立刻调皮的夺过他手中的笔在画纸右下的空白处提笔写到:“我愿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见我提笔写下诗句,他从后面拥住我,然后用手把住我的手在诗句下方写上:“相知相见何知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他紧密贴着使我有些不自觉颤了一下。不知为何自己有些亢。奋,便眼神有些迷乱的回头看着他,俩人的脸也不过一指距离。
  我能感受他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脸上,自己矜持的内心也正在期待他能够迈向前一步与自己发生些什么。虽然没有说出来,可却将它们都写在自己眼里,他必定能够读得懂……
  他一瞬不瞬看着我,我扔掉手中的笔转过身对着他,只要他稍一主动,就做好与他溶在一起的准备。
  他眼里虽然也有欲。望,可更多的却是犹豫。他虽依旧搂着我的腰,目光却不时从我脸上抽离开来疑虑看着窗外,似是在做着什么艰难的决定。
  终于,他眼里的理性逐渐盖住感性,抽回放置在我腰间的手对我说道:“已经很晚了,我必须走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占据心头,其实自己也知道他是冒着极大风险来看我,本该满足才是,而不是奢求更多……
  自己故作理解的去点点头,想笑着对他说知道、明白,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本能的低头沮丧说了个哦。
  见我这副模样他又摸了
  摸我的脸哄我道:“以后有机会,我还会再来看你。”
  抬起头深吸口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看着他冲我点点头然后撇过眼,狠下心从我身旁离去,朝着殿外走去。
  立刻转身看着他,见他离自己越来越远心里越是不舍,越是复杂难过。
  他这样一走相见更是遥遥无期,自己如今正处于青春年少,实在不想给自己的青春留下什么遗憾,我想要他,哪怕只有一次也好,至少等到两鬓斑白时还能够回想当初也是有过那样的轰轰烈烈。
  一想到这,我立刻大叫道:“你等一下!”
  此时他正拉开门准备离去,见我叫他立刻停下脚步,回头疑惑看着我。
  见他停下,自己想快速冲到他面前,却心急的不小心跌坐在地。
  他见状立刻疾走到我面前单膝跪在地上,掀起我的裙摆想要看看膝盖有没有跌伤。
  见他离我如此之近,自己迅速贴在他宽阔的胸口死死搂住他的脖子怎么也不放手。
  长时间的空虚寂寞以及对他的思念使我此刻失去了权衡,失去了判断,失去了理智。我学着他当年调。戏自己的动作去含咬住他的耳垂取。悦他,又从他的耳垂湿。吻至他的颈窝,接着又移至他的耳边吹着热气祈求道:“别走,陪我,就一夜,一夜就好……”
  我趴在他的肩上,看着他的身子并没有立刻拒绝也没有起身离开的意图也就更加大胆,颤抖的将手移至了他胯·下隔着底裤有些生疏的磨·蹭、套·弄着,伴随他的闷哼,直至他双。腿之间硬如炙铁。
  自己的右手一边继续挑。逗一边死死盯着他,观察他眼里的反应,只见浇不息的欲。望又重回到他眼里。
  我抽回手取下头上的发簪然后轻摇了摇头,及腰的乌发便倾泻而下,接着又缓缓解。开自己的上衣。
  每解开一颗扣子,他的喉结便哽动一下,依旧目不转睛看着我手中极慢的动作。
  他渴。望的目光使我有些灼。热难。耐,心也越跳越快。终于自己褪去所有的衣物,一。丝。不挂的展现在他面前。
  他深吸口气紧闭上眼,脖子后仰了一下,想要将这股欲。望抑制下去。
  见他这样自己立刻慌了神,一把拉起他的左手,用力按在自己隆起的酥。胸上。
  寂静的东配殿内只听得到他那及
  不规则的鼻吸声,两秒的迟疑后,按在我胸上的手开始慢慢收。拢,接着肆意轻。揉起来。
  一股酥。麻的快感立刻扩散至我全身,使我忍不住仰起下巴轻。吟。
  就在此刻,殿外刮进一阵风,吹熄殿内所有的蜡烛,整个大殿暗的只剩下蜡烛熄灭后的白烟袅绕,而殿外的月光勾勒出彼此的轮廓。
  欲望还是占据他清醒的头脑,反被动为主动开始热切吻我,诱导着我如何去真正的亲吻。
  他将我拦腰抱起,向床边走去。
  他的大手游·走至我每一存肌肤,湿。润的耳语让欲。望侵占我的神智。当然,他也十分懂得房·事的技巧,知道女人身体的哪一个点可以叫人欲·罢不能。
  东配殿的门似是虚掩。整个大殿可以清晰听到那淫·靡之声。
  从大门至床,每走一步便可看见随意散落在地上的腰带、外袍、上衣、肚兜,以及亵裤。
  床上的运动更是使床不停摇晃。而殿外的风,也吹得帷帐飞舞。
  帷帐内,只有一对久违的男女在绸缎般的床单上肌肤相亲,耳鬓厮磨,淌汗淋漓,不知疲倦。
  双手攀住他宽厚的肩膀,白皙的双腿也不自觉环绕上他强有力的腰部。
  他几近疯狂的索取使我后仰着头轻闭着眼,指甲也掐进他的手臂发出时而痛苦,时而快·慰的哼唧。
  景陵的禁锢又如何?康熙的权力又怎样?生不如死又何惧?千刀万剐又何谓?此时他便是自己的全天下,是这一路上永远的春天,是春季里的落花流水,天上人间。
  那一夜在景陵,我们交·合一宿。不为淫。乱,只为追寻彼此耳边那最真实的一丝气息。
  


☆、惊魂

  床上的凌乱,似是在诉说着昨夜尚未冷却的翻云覆雨。
  此刻,天已是破晓。
  我亲自为他(www。fsktxt。com)看书吧着衣冠,而他则是打开妆镜,为我梳晓鬟发。
  直至目送他远去的马蹄,自己却依旧倚靠在门栏上,沉醉在昨夜的柔情蜜意中,尚未醒来。
  自从那日之后,我的脸上无时不刻都洋溢着幸福的笑意,即便以后是不能再相见,也不会留有什么遗憾了。
  四月一过,连绵的阴雨也就逐渐散去,气温不断攀升,叫人闷热的透不过气。只是在这样的天气里,自己的食欲反倒只增不减,而且只要吃过饭,便想要昏昏欲睡。据丹丹形容,三个月内,我又圆润了不少。
  在这一年里,也不知康熙对我解了禁了还是怎么的,先后是三阿哥与胤禛,这不,丹丹又说着有人来探望我了。
  正当自己猜测之余,一个稍带贵气、梳着把子头的贵妇出现在殿内,我不由得放下手中的笔,好奇的看着她。
  见她逐渐走近,我吸了一口气,这不是。。。不是当年与我一同伺候在康熙身边的芸儿吗?顿时,自己欣喜的叫了一声:“芸儿!”
  只见芸儿右手提着一个食盒,边朝我走来,边笑着说道:“原来你还记得我呀,我以为你早把我忘了呢。”
  “没有的事!”我立刻反驳道:“我后来有去找过你,可是你都不在了呀!”
  见芸儿若有所思的站在那,便立刻起身上前去摇晃着她的胳膊轻声问道:“好芸儿,你该不会是生我气了吧?”
  芸儿迅速回过神哼了一声,又白了我一眼,然后笑着说道:“若是生气了还会来看你么?我才没有你那么小气呢。”
  听她这么说,自己也就笑了。不过看着芸儿那有些贵气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你嫁人了吗?”
  她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害羞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自己就惊喜的拍着她的手说道:“你嫁人了居然也不告诉我!”
  “你都当了郡主也没来看过我啊,这不,咱俩扯平了。”芸儿笑了笑说道。
  “你嫁给谁了啊?万岁爷许的吗?”我继续追问道。
  芸儿点点头道:“万岁爷见八爷之前一直都未有子嗣,便将我指给了八爷做妾。”
  “八阿哥?”我瞪大眼,想着他那个霸道
  的嫡福晋,便有些担忧的问道:“那他对你好不好?她的那个嫡福晋对你好不好?”
  芸儿听到嫡福晋三个字时,立刻回避了我的眼睛,垂着眼笑着说道:“都对我挺好的。”
  既然芸儿自己说好,也就不便再多问些什么。而芸儿也几次想要开口问我什么,只是话到嘴边却都被她吞了回去,最后只能叹了口气。
  “你怎么了?”看着她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关心的问道。
  她扇着扇子,有些萎靡的缓缓说道:“只是觉得这天气闷热,叫人透不过气。”接着,便见她从食盒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锦盒,拿着小勺舀了一勺棕色的粉末放入嘴里,接着,又拿起一袋水囊,倒了一杯褐色的汤剂送服。
  看着她微皱的眉头,不禁好奇问道:“你喝的这是什么?”
  “这是消暑药啊,这么热的天,你呆在这就不闷么?要不,你也来一点?”说着,她便将那装着棕色粉末的锦盒移至我面前。
  看着那些棕色的粉末,我狐疑的问道:“这个真的能消暑么?”
  “当然能!”她肯定的点了点头:“这可是八爷府上的大夫亲自配的,你可一定要试试,效果可好了,服用以后人清爽多了呢!”
  见她此刻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想着消暑药服了也不会怎样,便没有拒绝,学着她的样子吃了一勺棕色的粉末,又用那水囊里的药汤送服。
  我皱了皱眉,连声道:“好苦呀!”
  “这样才能消暑呀。”她点了点我的脑袋嬉笑着说道。
  俩人又胡乱的聊了一会,我的下腹却忽然一阵绞痛,疼的我蹲在地上直冒冷汗。
  芸儿见状,忙将我扶至椅子上坐下,紧张的问道:“你怎么了?肚子疼吗?”
  我捂着下腹咬着唇看着她点了点头。
  “你今个早上可有吃坏什么东西?”她一边替我扇着扇子,一边替我擦试额角的汗珠问道。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说道:“从今早上到现在,什么都没吃过啊。”其实,心里刚才有怀疑过是不是芸儿给我吃的那药,可见她好好的,便打消了怀疑她的念头。
  不过那阵腹痛很快的便消失,也许是最近月事不调,快要来月事的原因吧?
  芸儿起身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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