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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毕业生就业实习经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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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会努力的。”花春没什么精神的回答道。
  她叹了口气,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在心底默默的默念了一声:【1。】
  似乎是因为拿着手机百无聊赖的样子看起来毫无异常,看不见手机屏幕的杀手先生并没有兴趣看她究竟拿着手机在干什么。
  对于少女失魂落魄的样子,风流的意大利杀手似乎明白究竟是为什么,因此他的毒舌和鬼畜好像收敛了不少——真正的杀手党总是善待女人嘛。
  手机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云雀恭弥的基本资料:
  【姓名:云雀恭弥
  绰号:站立在并盛不良少年顶端的男人
  武器:浮萍拐
  年龄:15岁
  生日:5月5日
  星座:金牛座
  身高:169cm
  体重:58kg
  出生地:日本东京
  喜好:据说讨厌群聚,喜欢打架,喜欢说咬杀,喜欢叫别人草食动物。】
  没错,如果要对抗神威的话,有这个人在安全性大大增高,但是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云雀在并盛主场作战都只能逼退神威,自己还一身伤痕,到了东京更难说了。
  不过他的出生地居然是东京,这让花春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既然已经提起了云雀恭弥,花春觉得顺便可以试着完成一下秩的作业,看看他心里的愿望究竟是什么。
  然而秩既然是为了训练她使用【封真之脸】而布置的任务,那么完成这个任务显然要正确的使用【封真之脸】,可是她死活没有办法揣摩出秩所说的真实究竟要如何实践到运用之中。
  记忆中真正的封真的所作所为和秩说的话语,以及她自己的直觉感觉到的东西彼此之间联系万千,然而花春却总是模模糊糊的感觉得到,但怎么也理不清。
  再联想起要搬出狱寺的公寓,夏天的傍晚热气未散,花春心里越发焦躁起来。
  搬出狱寺的公寓,就好像是要亲手解开他们之间某种特殊的羁绊一样。但花春明明感觉得到狱寺一直都在默默的看着她,然而当她真的动手解开的时候,花春也明白的感觉到狱寺不会干预和阻止她。
  “男人心,海底针……”花春觉得有一句歌词说得真好,有时候男人更难琢磨。
  玩弄人心的第一杀手对这样充满了幼稚的话语不屑一顾,都说人心莫测,可是不知道多少人愿意为他献出一切。“真是个小可怜。”
  如果他能用自己原本的身体说出这句话,简直风流的让人尖叫,可惜他现在的身体是个肉呼呼的小婴孩。
  花春不理他,她默默的发呆想着自己的事情。
  里包恩在没有必要的时候,并不突显自己的存在感,这是杀手的本能,杀手应该拥有着最完美的隐藏能力,就比如里包恩明明就坐在她旁边,但是只要里包恩沉默一小会,花春就觉得他好像已经完全消失了一样。
  她正在回想她刚刚到达这个世界的情形,她还记得他们的相遇,记得他们住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后来的相识渐深,花春对于狱寺当然是有好感的,长相出众,性格外刚内柔,在她最惶然的时候收留了她,有好感几乎是顺其自然的事情,但是花春却遗憾地发现一切的转变,都是发生在他们之间的气氛越来越温柔暧昧之后。
  暧昧这种东西,就是彼此小心试探着进一步的可能,如果不合适,一方退回原处,也不会太过尴尬。
  花春沮丧的想,或许狱寺对她并没有那种感觉吧。
  她知道她对狱寺非常依赖,因为对方是第一个,向她伸出手,给她温暖的人,雏鸟效应作用于人的内心,就算花春心里多么清楚这件事情,可是感情却从不能因此改变分毫,然而,因为感觉到狱寺对于她的感情或许并不如她那么深刻,或许她的感情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困扰,并不重要,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性,花春就感到很难过。
  她试图证明自己不用依赖任何人,一个人也可以很独立,能够完成很多事情,这表现在她不再对里包恩的任务表示任何抗议,不再说“可是……”“我可能做不到……”“那个很难啊……”“可不可以不要……”,而是开始努力完成它。
  这样一来,她觉得自己已经抛弃了因为依赖而产生的软弱,变得坚强了起来。
  她跟自己说,在你没有完全独立的时候,你和狱寺都不是平等的,你没有资格谈感情,你现在要告诉你自己,你已经没有可以撒娇的对象了。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的。
  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没有人是理所应当对你好的。
  花春这么告诉自己,狱寺对她好是狱寺善良,但是狱寺对她不好,她也没什么好指责的。感情这种事情本来就很难说,总不能因为她对狱寺有好感,就非得要狱寺也对她有好感才行。
  再说,狱寺并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相反,她还给他添了不少麻烦,加重了不少负担。
  “我以后会报答狱寺的。”花春忽然对里包恩说道,似乎是想要他作为见证。
  里包恩“嗯”了一声,好像突然从空气里浮现出来了。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像是提醒花春什么:“狱寺可是彭格列家族十代目未来的左右手。”
  他的意思是,狱寺已经具备了成为黑手党的觉悟,他将永远追随在十代目的身边,将一生都奉献给黑暗的世界。然而花春不一样,这个少女在光明的世界中长大,在黑暗世界中习以为常的事情,在她看来是如此的令人害怕和恐惧。
  泽田纲吉本人并不可怕,然而他身后的势力的确听起来庞大的令人颤栗。
  这个少女似乎天真的以为这位十代目继承者身边肯定跟着影卫那种高级的生物,万一遇到了危险,或者是遭到了冒犯,会有一大堆隐藏在黑暗中的,穿着黑西装,戴着黑墨镜的黑手党部下为他惩罚和威吓那些人。
  但花春没有领会他的意思,她茫然的看着他,“你是说我配不上他吗?”
  里包恩不置可否,“那么,你去东京还要狱寺陪你吗?”
  花春愣了一愣,她内心深处开始激烈的斗争起来,一个声音认为这是个重新拉近关系的好机会,但另一个声音告诉她不要犯贱,狱寺既然不喜欢她,就不要再巴巴的往上凑了。
  “那他不去的话……”花春迟疑的说,“就只有我和泽田君吗?”
  她和泽田纲吉一点也不熟,总是感觉如果一起去东京的话,一路上的情形想想都很尴尬。
  “所以你去让云雀恭弥加入。”里包恩理所当然的说道。
  “……云雀恭弥加入不就更尴尬了吗!!”
  “所以你想让狱寺一起去?”
  “这个,因为,狱寺和我,和泽田君都比较熟啊……”花春觉得这个理由非常正当,但是里包恩不同意。
  “不行。”小婴儿的语气毫无回转的可能,“如果有狱寺在,你就总是只想着怎么撒娇,一点脑子都不会转。”
  “……我才不撒娇呢。”花春底气有点不足的说。“可是你不觉得泽田君有点太靠不住了吗?”
  花春小声的嘟嚷道,她百思不得其解这个问题:“他为什么能够让狱寺那么忠诚的跟着他?”
  在花春看来,泽田纲吉一点突出的地方都没有,就算背后的势力再大,可是花春才不认为狱寺那么骄傲的人会因为他是彭格列的十代目,就这么真心实意的忠心耿耿。
  泽田纲吉肯定是做了什么,让他彻底的拜服了。
  花春一点也不希望狱寺成为黑手党什么的,那个少年很聪明,完全可以成绩优异的从学校毕业,当个医生,律师,或者钢琴家,这些在社会上受人尊敬,工资又高的体面工作难道不比黑手党更好吗?
  但花春并不能指点狱寺的人生,那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
  “那就是我的工作了。”里包恩平静的回答道。
  他们又安静的一会儿,花春觉得很奇怪,和里包恩在一起,就算是不说话也并不觉得尴尬,反而感到非常安心。
  她趴在桌子上,傍晚的暖风从窗户里徐徐的吹了进来,身边呼呼作响的电风扇有某种催人入睡的节奏,她看着身边擦拭着枪支的婴儿,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她睡得模模糊糊的时候,忽然感到有人把她背了起来,她听见的声音似乎是从非常非常遥远的地方传来的,那好像是狱寺的声音:“……抱歉,给十代目添麻烦了……”
  然后又有其他人的声音飘忽的回答:“没关系,没关系啦……”
  接下来的几句话像是飘散成了雾气融在一起,花春一句也没有听清楚。
  过了好一会儿,周边都安静了下来,只有背着她的少年的呼吸声在夜里清晰可闻。
  “狱寺?”花春觉得自己很清醒的醒来了,但其实她说话的语气更像是梦中的呓语。
  就因为她的语气一点也没显示出她脑子清醒,所以狱寺就像以前那样回答道:“嗯?”
  那是和现在不同的毫无隔阂的语气,花春那一瞬间觉得非常委屈,“……我要搬走了。”
  少年这次沉默了一会儿,“……嗯。”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花春的声音越来越低,这种似梦非梦,似醒非醒的状态快要过去了,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像是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中浮沉,她觉得自己感觉的到身边的一切,又虚幻的彷如身在梦中,而很快她又要回到黑暗的睡眠世界中去了。
  在花春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时候,少年终于诚实的回答了她:“……我和你的世界,不一样。”
  

☆、第二十三章

  第二天花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狱寺卧室的床上,她模模糊糊的记得昨天晚上好像听见了什么话,但是又觉得应该是自己的幻觉。
  今天是里包恩说过要去东京的日子,花春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心情复杂的看着客厅里躺在沙发上的少年,越发轻手轻脚的进入了洗手间里,迅速的刷完牙洗完脸,她小心翼翼的不打扰沙发上的少年,悄声出门去了。
  花春躲避尴尬的办法就不是不去面对他,其实说不定狱寺早就醒了,但是醒了,也要装睡下去。
  就是因为他们之间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花春才越发的感觉到马上要搬出去,说不定还能最后留住一点关系,不至于最后完全冷淡下去,形同陌路。
  买卖不成仁义在嘛,就算不能在一起,反正也没有说穿,也没有必要变成陌生人嘛。
  穿越而来的少女,虽然个人资料里的年龄模糊不清,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早就过了为了爱情要死要活的年纪,尽管在某些方面仍然显得不够成熟,但也足够她拿得起放得下一段夭折的好感,在花了昨天一整天胡思乱想,悲风伤秋之后,花春很快就打起了精神。
  今天是个阴天,天气是夏日里少见的凉爽,花春穿着印染着天空云彩的蓝色长裙跑在路上,即使只是简单的扎起一个马尾,也吸引了一路的目光。
  集合的地点在并盛车站,花春知道从狱寺的公寓到泽田家怎么走,也知道从泽田家到车站怎么走,但是她还从没试过从狱寺的公寓到车站去,这是她第一次去车站,第一次离开这个她最初到达的地方,去看看这个新世界更广阔的外面。
  然而花春到达车站的第一反应就是往后退了一大步——这完全是下意识的条件反射,因为她看见了那个威名赫赫的风纪委员长。
  那个黑发的少年靠在车站的铁杆上,闭着眼睛,像是闭目养神。他穿着白色的短袖衬衫,黑色的制服长裤,没有穿外套,也没有挂上风纪纪章。
  他双臂环抱着,姿态高傲,不过因为他长相说得上斯文俊雅,所以整体而言,气质如同凛然不可侵犯的高岭之花。
  ……那么让人胃疼。
  但是看见人家掉头就跑未免也太没有礼貌了,说起来,她还要去跟他道谢呢……
  然而少年身边那尖锐冰冷的气氛实在让人难以接近,花春鼓起勇气,一边在心底默念起草壁君说过的话,一边有些紧张的走了过去。
  他是个好人他是个好人他是个好人他是个好人……
  “云雀……君?”少女的声音轻柔的试探道。
  风纪委员长张开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默念已经催眠了自己,花春深吸一口气,紧张也减少了许多。她朝他鞠了一躬,“云雀君,谢谢你帮了我很多次。”
  第一次从神威手下救了她,第二次把晕倒的她送进了医院。
  感觉到云雀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花春忍不住绷紧了身体。
  云雀微微低头看着少女垂下头露出的脖颈,白皙柔嫩的样子,看起来温顺柔和,但他可不会忘记当初在楼道里她凶狠的瞪着他,还三番两次的避开了他所有的攻击。
  另外,她和那个有着异能的少年显然关系匪浅,不管从哪方面看,这都不是一个身份普通的人。
  而且她长得的确非常好,名字也足够特别,桃生神威。
  他听说过那个名字的两个含义,都非常的狂妄。
  狂妄的没法和这个表情紧张的少女联系在一起。
  他矜持的点了点头,然后发现少女还低着头,完全看不见。
  “……嗯。”
  花春顿时松了口气,她抬起了身子,表情显得有点扭曲的捂着腰,朝他不好意思的笑笑,“唔……弯的太久了,腰好酸……”
  云雀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然而花春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消退,就忽然眼前白光一闪!
  花春瞪大了眼睛看着云雀的手上突然出现了一对拐子。
  啊喂,这武器你是带在哪里啊!!
  她甚至都没来得及感到害怕,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控制不住的冒出这么一句吐槽。
  直到她的头顶传出一声金属相击的脆响,花春抬头看去,只看见一个紫色的金属圆筒被浮萍拐从她头顶抽飞,她才呆呆的眨了眨眼睛。“……啊咧?”
  云雀恭弥垂下眼睛,看着她一脸茫然的脸。
  他的手还停在花春的脸侧,即使拿着武器,也像是将她护在了自己的怀里。
  挥舞拐子的力度让他超前迈了一步,因此花春的鼻子离他的胸膛几乎就只有一个手指头的距离。
  诶?
  花春好像还没有回过神来,她抬头对上了他的眼睛,呆呆的望着他。
  ……委员长不甘示弱的回望回去。
  直到少女眨了眨眼睛,终于回过神来,往后退了一大步。
  “蓝波——!”
  她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先是一个穿着奶牛装的小男孩嘤嘤嘤嘤嘤哭着跑了过来,紧接着花春就听了出来,那是泽田纲吉的声音。
  棕色头发的少年慌慌张张的从拐弯处追了上来,他注意力全部在地上乱窜的奶牛上,弯腰想去把他捞上来,结果一下子失去平衡,栽倒在地。
  小奶牛嚎啕大哭着,冲过来一把拽住了云雀恭弥的裤脚。
  ……什么个情况……
  花春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片混乱的现场,下意识的寻找里包恩的踪迹。
  “痛痛痛痛……”不远处的泽田纲吉捂着下巴龇牙咧嘴的坐了起来,“蓝波——呜哇哇!!云,云雀学长!!”
  泽田纲吉瞬间露出了【死定了怎么办要被揍了】的表情。
  “你在,做什么啊……”花春张望了四周,确定泽田纲吉身后没有大批喽啰,她迟疑的靠近他,发现他摔得实在够惨,下巴那里青了一块,还擦破了皮,配上他那可怜兮兮的表情,真是楚楚动人……咦,对一个男生用楚楚动人没关系吧?
  她递过去一张卫生纸,泽田纲吉愣愣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擦一下伤口吧。”花春朝他不大自然的笑了笑。
  “啊,哦,哦,谢……谢谢。”泽田纲吉手忙脚乱的结果卫生纸在破皮的地方按了一下。
  “用创口贴贴一下会比较好吧?”花春下意识的拍了拍自己的裙子想要找个创口贴什么的,才发现自己没有口袋,云雀就更不用说了,肯定没有。
  黑手党十代目对于这样的关心表示的很腼腆,他有点不自在的挠了挠头,尴尬的笑了笑,“嘛,没有关系啦,我每天几乎都要摔几次……”
  花春惊讶的感叹了一声,“这也是训练的一部分吗?”
  纲吉:“……与其说是训练……其实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会摔跤而已……”
  “真是不普通的体质呢。”花春客气的回答了一句,她不死心的又抬头找了一次,“里包恩呢?”
  纲吉茫然的摇了摇头,“他说他在东京等我们……”
  一阵风吹过。
  “那就是说……”花春僵硬的比划了一下,“我,泽田君,和云雀君一起去咯?”
  ……最,最糟糕的的噩梦阵容啊!!
  花春从泽田纲吉的脸上看见了和自己同样垮下去的表情。
  “蓝波!蓝波也要去!”一边已经渐渐止住哭声的小奶牛又开始不依不饶的喊了起来。
  于是最后踏入东京的时候,阵容如下:
  攻击力逆天的委员长一名。
  战斗力看起来很弱,但是有时候会莫名变得很强的神秘莫测的黑手党十代目一名。
  虽然因为被天龙追杀而要承担起地龙的责任,却完全没有地龙能力的少女一名。
  哭闹不休,据说是一个五岁的杀手,但是杀伤力几乎为零的幼童一名。
  而东京呢……
  天龙神威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干掉地龙神威。
  丁姬先知身份也很让人捉急,尤其是天龙七封印之一鬼咒岚常常伴随在丁姬身边,得到情报估计就能杀过来。
  而且天龙之一皇昴流和神威的关系一向非常紧密……
  “啊……”正在纠结不已的少女顿时停住了脚步,露出了哭丧的表情。“说曹操曹操到啊……”
  空气中传来了奇异的波动,阻绝了少女一行人和外界的所有联系——花春一下子就感知到了,这是天龙放出了结界。
  和少女满脸愁容不同,云雀恭弥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纲吉抱着蓝波,困惑的看着委员长忽然抽出了拐子,然后才迟钝的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街上一个行人都没有了。
  “你就是……地龙的神威?”
  没等花春给其他两个人普及一下关于天龙结界的特性,这一次的进攻者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第二十四章

  
  进攻者穿着水手服,黑色的长发飞扬在空中,精致的脸上表情冷酷。
  尽管从来没有见过她,但是花春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这应该是七御史之一的鬼咒岚。
  “你们是地龙神威的什么人?”看着一脸慌张的棕发少年,以及另一位气势逼人的黑发少年,这位伊势神宫的暗藏巫女微微的蹙起了眉头。
  两个普通人……不,那个黑发的少年,似乎就是把神威伤成那样的人……
  想起神威那一身青青紫紫的瘀伤,鬼咒岚低头看向了握着双拐的云雀恭弥。
  “就是你伤了神威?”
  “那是谁?”委员长露出了傲慢的笑意,“我从不记草食动物的名字。”
  真是拉的一手好仇恨……
  鬼咒岚不再说话,只是她的身边忽然悄无声息的出现了十几个戴着墨镜的西装男,朝着地面上的三人冲了下来。
  “咦诶诶诶!那些人从哪里冒出来的!!”泽田纲吉抱头乱窜,花春一把拽住了他往云雀的身后跑,“那应该是她的式神!”
  他们在云雀恭弥的后方紧张的看着那些西装男气势汹汹的袭来,和那些健壮的成年人比起来,只有十五岁的少年越发显得纤细起来。
  然而站在鬼咒岚和花春他们中间的云雀恭弥就像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所有胆敢向他攻击的式神全部都被他抽了出去,他甚至越战越猛,直接冲进了式神之中,朝着高处的鬼咒岚一跃而去,只留下他身后地上一地的式神,鼻青脸肿的七七八八的躺了一地,最后嘭的化作一阵白烟,只留下片片白色的纸人。
  ……简直就是十步杀一人,事了拂衣去的典范。
  “好,好强!”花春和纲吉忍不住异口同声的惊叹了一声。
  鬼咒岚显然遇到了和神威一样的难题——他们都以为自己的对手是和自己一样的,拥有【能力】的人,然而最后却发现对手是个他们从没对付过的近战者。
  然而和神威不同的是,对于近战,鬼咒岚并非毫无还手之力,她的战斗方式本来就并非依靠咒术,和隐藏在式神之后操控,她从手中慢慢拔出了刀,毫无畏惧的迎了上去。
  那种凛然不可侵犯的姿态,很有宗教人士的圣洁感。
  “好厉害!”纲吉目瞪口呆的看着半空中激烈的交战,土地崩裂,气流如刀,这场战斗简直无数次的刷新了他的世界观。
  花春深深的吸了口气,越发觉得底气不足了。
  ……地龙封真所拥有的,冰冷的,压倒性的力量,在《x战记》里,几乎所向无敌,就算是天龙七封印加在一起,都不够他玩的,然而目睹了鬼咒岚战斗时的力量,花春却觉得她强大遥远的仿佛完全无法企及。
  差别太大了……
  如果只有花春在的话,她几乎都没法提起战斗的勇气,但是云雀恭弥却似乎非常愉悦,他黑色的眼眸里闪闪发光,耀眼极了,他好像是个天生为了战斗而存在的人。
  但是……很快无数的“风”密密麻麻的将云雀恭弥紧紧缠绕起来,瞬间就将他整个人都裹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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