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二道贩子的胜利-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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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三分钟前已经通知了。”贾维斯平静地说，然后接着说，“通过监控，先生他们都没事，他们被关在了不同的地方。”
“嗯哼。”莉迪亚将自己身上沾着血的病号服平整地塞进了这个研究员的黑色长裤里，“他们为什么撤退？”
“不知道。”贾维斯很快回答，“基地资料已删除，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好吧。”莉迪亚披上了这研究人员的白大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最后将对方掉在地上的方形眼镜架在了鼻梁上，垮下了肩膀，将脸上的肌肉也放松了一些，露出了一个属于研究人员的呆滞表情。
而为了不被人一眼就看见，那个真正的研究人员已经被莉迪亚拖到了角落里，他的脑门上在流血，全身上下被扒得只剩下了一条灰色的四角裤，嘴里塞着一个圆底烧瓶，这形象简直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莉迪亚看了看他，毫无诚意地道了个歉：“真是抱歉了宝贝，但我也算是救你脱离了黑暗组织，你醒来说不定还得感谢我呢。”
这有些轻佻的语气和她此刻的表情完全不相符，但很快她就恢复了过来，对着贾维斯说：“谁离我最近？给我指个路。”
她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实验室的大门。
门内和门外看起来就像是两个世界，实验室里冰冷安静，外面的走廊上却全是人，说不上闹哄哄，但是也绝对称不上安静。
走廊的墙壁上贴着一个章鱼的标志，一群看起来温和无害的白大褂像羊群一样地经过这个门口，不少人手里还小心翼翼地拿着各式各样的实验成果。
她没有犹豫就加入了这群人里，看起来就像是一滴水滴进了河里，完全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在快要到达岔路口的时候，贾维斯突然说话了：“这里右转。”
莉迪亚动作很自然地脱离了队伍，那群白大褂们也不是很么热心的人，大部分的科研人员都只关心手里的研究进度，即使发现了她走的路和自己不太一样，也只是看了两眼就继续朝前走了。
她跟着贾维斯的提示又转了个弯，眼前人突然少了下来，然而没等她松口气，身后就传来了有些耳熟的声音，拿腔拿调的，仿佛每个单词都在喉咙里滚过一遍才说出口：“早上好亲爱的。”

第七十八章

莉迪亚缓缓地转过了身，就在这个时候，通讯器里的贾维斯对她说：“莉迪亚小姐，右手边就是先生所在的房间了。”
她一个眼神都没有往身边的门把手看，只是盯着来人，眨眨眼露出了一个微笑：“我从没想过我的前男友会变成一个大反派。”
莫利亚提听见她这句话，看起来心情很愉快，他笑得露出了尖尖的牙，和莉迪亚每一次见到的笑容没有任何区别，还透着一股带着腼腆的天真。
“我也从没想过我的前女友会变成超级英雄。”他笑着说，“还找了个超级英雄的男朋友。”
莉迪亚和他看着对方微笑了一会儿，莫利亚提先移开了目光，他看了看那扇门，耸了耸肩，露出了有点期待的笑容：“你总是看起来那么冷静，不过我猜你现在应该很想见他。”
莉迪亚手边的门应声而开，她一转头就看见了坐在房间中央的托尼，这位亿万富翁被绑在了一个椅子上，闭着眼睛，胸口反应堆的地方有一堆密密麻麻的线，连到了边上的一个仪器上。
“这真是个帅气的超级英雄，你会喜欢他不奇怪。”莫利亚提走到了莉迪亚的身边，莉迪亚都能闻到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他此刻的形象就像是身处某个宴会里，身上西装笔挺，梳着一个油光水滑的大背头，从头发到皮鞋无一不表明他是个“精英”。
总之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的人。
“他很可爱。”莉迪亚脸上的微笑没有任何的改变，看起来非常平静。
“强大，但是脆弱，的确很有趣。”莫利亚提耸了耸肩，看着里面的托尼，莉迪亚直觉不太对，但没等她反应过来，房间里原本昏迷着的托尼突然像是被电击一样抽搐着醒来了。
“检测到史塔克先生生命体征不稳定。”贾维斯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了出来，停顿了一秒之后说，“遭遇电击，反应堆运作发生障碍。”
莉迪亚在内心爆了句粗口，谁都知道托尼的反应堆就给他续命的，不难想象要是反应堆障碍了会发生什么。
她看了看身边的莫利亚提，脑子里迅速地过了一遍和他说话需要注意的那些技巧，但这种时候却容不得她这么慢吞吞地拖着了。
以前觉得和莫利亚提说话是情趣，现在她第一次觉得心烦起来，她在开口前迟疑了一下，干脆抛去了所有不必要的奇怪的话，直接问：“你要什么？”
“这可不像你。”莫利亚提脸上露出了夸张的惊讶，他转头看了莉迪亚一眼，地面上似乎开始交火了，爆炸传入了地底，地面微微晃了晃，他们头顶上的灯倒没什么影响。
莉迪亚收了脸上的微笑，目光看了看莫利亚提脆弱的脖子，用不带威胁的语气说：“你知道我能杀了你的。”
“当然。”莫利亚提笑嘻嘻地说，完全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他看了看坐在椅子上有些窒息的钢铁侠，又转过头看着莉迪亚，“你很强大，我当然知道。”
似乎一轮电击过去了，托尼仰着头，看起来有点虚脱地坐在了椅子上，胸口不断起伏，他似乎缓过了点劲来，看着门口的两个人，语气有点虚弱地嘴贱着：“这就是你的力量？太弱了。”
莫利亚提没理他，上下看了看莉迪亚，圆圆的黑色眼睛最后对上了莉迪亚的目光，他笑着说：“莉迪亚，我曾经觉得你应该很有趣。”
然后他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肩膀微微耸起，一脸无辜地说：“但你会说出这样的话，就有点无趣了。”
“我觉得现在你会觉得有趣一点。”走廊的另一侧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夏洛克和华生出现在了走廊的尽头，前者的手里稳稳地拿着一把枪。
“欧，夏洛克。”莫利亚提露出了见到情人一般的甜蜜笑容，甚至还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将原本就很有型的衣服弄得笔挺了，“虽然这不是我设想中的第一次见面，但我不得不说，很高兴见到你。”
他的声音原本就具有一种歌剧般的华丽感，这会儿有意拿腔拿调，听起来更是让人印象深刻。
“你认识我，或许我该为此感到荣幸。”夏洛克微微眯起眼睛，稳稳地拿着手枪朝他们的方向走了几步。
莫利亚提脸上的表情却更加愉快了，他张开手臂，对着夏洛克说：“你可以开枪，但我觉得椅子上的那个超级英雄可能会死得比我早一些。”
大家转头朝着房间里看了过去，然而托尼已经连人带椅子地不见了。
莫利亚提的脸上的笑容微微顿了顿，第一次露出了有些意外的表情，但他做事一向喜欢给自己留后手，于是他撇了撇嘴有点不高兴地耸了耸肩，很快，他们三个人的身上都出现了一些被盯上的红点。
狙击手。
而且不知道藏在哪。
夏洛克重新握紧了手里的枪，但他们三个人加起来也就他手里的这一把手枪，此刻完全处于了弱势。
莫利亚提装模作样地低头看了看手表，对夏洛克露出了一个微笑：“今天不是个好时候，或许我们改日可以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更正式地。”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莉迪亚，咋了一下舌，看起来有些不太满意，然后用一种堪称悠闲的步伐，转过身，从走廊的另一侧离开了。
就在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的下一秒，莉迪亚听见了幻影移形特有的声音，一个巫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这是个治疗师，他第一时间给在场的三个人用了个检测魔法，然后按着耳机说：“我找到她了！”
然后接二连三的巫师出现在了这里，神盾局的成员们也姗姗来迟，贾维斯突然说：“史塔克先生体内的”
治疗师们还以为她在问自己，一脸迷惑地摇了摇头，贾维斯很快做出了反应：“斯特兰奇先生带走了史塔克先生，现在人在纽约医院。”
莉迪亚下意识地一摸口袋，然后才意识到自己这身衣服是从别人这里抢来的，她的视线扫过了在场的人，对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巫师说：“你身边有现金吗？”
对方很快掏出了一堆美元和金加隆，莉迪亚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些员工的钱自己也能用，她抓起纸币，扔下了一句“我一会儿还你”，就瞬移到了纽约医院。
尽管现在是凌晨，但医院里还是非常忙碌，甚至连护士台都没一个闲人，莉迪亚干脆问了贾维斯：“托尼在哪？”
“直走十米左转，尽头的手术室。”贾维斯飞快地回答。
莉迪亚直接瞬移到了手术室的门内，里面的医生这会儿正将手术台团团围住，根本没有发现她的到来：“你也看见这些弹片了，打开胸腔只会加速他的死亡。”
“可是不开胸腔我们怎么手术？”另一个人问。
“这根本没有办法，他到现在还活着是个奇迹，但这个奇迹只能再维持十分钟。”另一个医生说，“除非有谁能隔着皮肤取出那些弹片，不然他不可能活下来。”
“我想我可以。”莉迪亚走到了他们的面前，对着这群医生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微笑，挤到了手术台前。
躺在手术台上的托尼已经陷入了昏迷，嘴唇发紫，胸口一向跟探照灯似的反应堆这会儿有点暗淡，跟电量不足的手电筒似的。
他胸口处的血管有些凸出，隔着胸口的皮肤都能看见一些不那么细小的弹片在朝着他的胸口的方向缓缓移动。
莉迪亚早就想给托尼取出弹片了，但是之前反应堆运作良好的时候，两个人都不怎么急，就约了个大家都有空的下午，想要悠闲地取出弹片，说不定取完弹片大家还能一起喝个下午茶，再顺便吃个晚饭。
没想到变化来得比计划快多了，反应堆坏了，莉迪亚还来不及熟悉那些弹片的位置，就不得不快速准确地把弹片取出来。
“你是……”一个医生的话刚说出口就被站在一边的斯特兰奇打断了：“或许巫师有我们不知道的方法。”
大家这才闭嘴。
协助的护士给莉迪亚套上了手术服，莉迪亚没有戴手套，只是把口袋里的钱放在的手术台上。
这是她压力最大的一次，她站在手术台前，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捏起一张纸币，闭上眼睛迅速进入了状态。
在进入状态的一刹那，她就忘记了所有压力，视线里只有成堆成堆的细胞，看着简直让人头疼，她冷静地从这些细胞里辨别出了路径，找到了一枚弹片。
她像是老僧入定一样地站在手术台前，那些围观的医生就没有那么冷静了，他们看不到莉迪亚看见的细胞，只能从仪器上看见弹片被挪动了位置，十几秒后，托尼的胸口被尖锐的物体从内部划开了一道口子，一枚细小的弹片浮出了他的体表。

第七十九章

手术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把弹片取出来不难，难的找到弹片的具体位置，她还要绷着神经把最靠近托尼心脏的弹片挑选出来。
等到手术结束的时候，她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眼前一黑”。
斯特兰奇也算是和她合作过几次手术了，适时地扶住了她的肩膀，让她不至于摔倒在地，她撑着手术台，闭着眼睛晃了晃脑袋，过了十几秒才算是稍稍缓了过来。
刚才围观的医生们这会儿爆发出了极大的热情，围着莉迪亚问：“这就是魔法吗？”
“除了治疗这样的外伤还有别的用途吗？”另一个医生问。
莉迪亚反应还有点迟钝，她看着托尼还亮着反应堆的胸口没说话，护士已经把刚才弹片划破而产生的血迹都擦干净了，现在他的胸口只有一些不太严重的外伤。
莉迪亚一句话都没有说，用异能的最后时间给他治疗了一下这些小伤口，等最后一个伤口也愈合的时候，她累得连脑子都有点转不动了。
异能的好处就是安全可靠，链接在他胸口的仪器表明他的一切生命体征都非常正常，现在他胸口的反应堆仅仅是一个装饰品了，而不是他赖以生存的隔离器。
斯特兰奇将她从手术台边上移开，几个医生将托尼放到了转运床上推了出去，莉迪亚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转运床边，跟着走了出去。
手术室外的等候区坐着几个熟人，三个小时已经足够神盾局控制住一个人员基本转移的地下基地了，科尔森看了看还没醒来的托尼，又看了看疲惫的莉迪亚，最后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莉迪亚没有跟着去病房，在手术室门口站了一会儿，慢吞吞地脱下了身上的手术服，挂在了臂弯里，斯特兰奇这会儿才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把一个小巧的玻璃瓶子放进了莉迪亚的手里：“我想你会想要这个的。”
瓶子上还带着斯特兰奇的体温，莉迪亚看了一眼这个夏洛克的年长版，虽然脸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斯特兰奇却有一种成熟的魅力——相比之下夏洛克就有点幼稚。
她下意识地拿住了那个小瓶子，低头看了一眼，里面是一些带血的细小铁片，在摇晃的时候和玻璃撞击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她将瓶子放进了口袋里，精神也比刚才好一点了，转头对着斯特兰奇翘了翘嘴角：“谢谢。”
托尼的情况非常不错，他之前被凄凄惨惨地送到医院来，出手术室的时候却只戴了个氧气罩，身上形式化地连了一个心电监护仪就推进了他的单人病房。
神盾局的人也挺忙的，看见托尼脱离了危险就放心了，九头蛇那边还需要人去扫尾，因此科尔森没有停留多久就离开了。
莉迪亚站在门口把一批单方面和她交流医学知识的医生们送走之后，身心俱疲地走进了房间。
刚才还昏迷着的托尼这会儿已经醒了过来，还抬高病床坐了起来。
“昏迷的感觉怎么样？”莉迪亚觉得有点累，背靠着墙，双手环肩，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说实话，”即使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过来，托尼的表情也已经恢复了平时的不可一世，只是氧气罩让他说话的声音有点含糊，“醒过来第一眼看见你真不错。”
他晃了晃脑袋，感觉自己的状态还不错，于是直接抬手摘掉了脑袋上让他觉得不太舒服的氧气罩，看了看之后扔在了一边。
“我也觉得不错。”莉迪亚看着他微笑，没想到会得到这么温情回应的托尼扒拉贴片的动作微微一顿，抬起头看了看莉迪亚，外面的医生很快就冲了进来，看见床上完全没有病色的托尼也是挺惊讶的——做了三个小时手术的莉迪亚看起来还比托尼像个病人呢。
一个刚刚围观了手术的年轻医生看了一眼莉迪亚，跟着自己的同事检查了一下托尼的情况，这里的人都知道托尼送进来的时候症状有多可怕，即使都听说了刚刚的手术很成功，他们也对于托尼这么良好的情况有点难以接受。
这些医生围在一起做了个小型的讨论会，谨慎地说：“还要麻烦史塔克先生再多住几天观察一下。”
托尼这会儿觉得浑身都恢复过来了，他敲了敲胸口发亮的反应堆，对这些医生说：“不用，我觉得我现在就能出院。”
医生劝了半天，托尼还是不乐意在医院躺几天，对于这么固执的病人，医生也没什么好办法，最后大家把目光投向了站在门口微笑的莉迪亚。
“托尼。”莉迪亚不负众望地开口了，那位亿万富翁也看了过来，她微微歪了歪头，顿了顿，露出了一个微笑，“不住就不住吧，反正也没什么事。”
医生：……
这群医生走出病房的时候简直怨气连天，等他们的抱怨声告一段落之后，莉迪亚才说话：“我会照顾好他的。”
她脸上的微笑温柔中透着疲惫，所有人都意识到要不是莉迪亚，里面那位总裁早就不行了。
于是他们忍耐着把激烈的反对吞了回去，又轻声细语地叮嘱了一堆照顾病人的方法，还顺便缠着她问了一堆她完全不懂的问题。
莉迪亚回到病房的时候觉得心更累了，而托尼已经生龙活虎地从床上爬起来了，他伸展了一下四肢，低头敲了敲胸口的反应堆，听见莉迪亚进门的声音有点疑惑地说：“这有点不对劲。”
“当然不对劲。”莉迪亚还等着他什么时候发现这个，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了斯特兰奇给她的小瓶子，扔了过去。
托尼身手敏捷地抄起了这瓶子，拿到眼前看了看，终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看向了莉迪亚：“这是——”
莉迪亚仔细地观察着他的表情，眼睛微微弯了起来，她这会儿其实有点困，但是托尼这表情却又让她有那么点兴奋，她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恐怕我们下周六的约会恐怕是要取消了。”
“不过作为补偿，这些就作为纪念品吧。”莉迪亚朝他抬了抬下巴。
托尼晃了晃那个瓶子，里面的弹片叮叮作响，他露出了一个微笑，将这个瓶子收进了口袋里，走过来搂住了莉迪亚的腰，微微低头看着她，轻声说：“这可不够抵消一个期待已久的约会。”
“那你说呢？”莉迪亚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斜眼看着他。
“嗯……”托尼露出了认真思索的表情，然后微微挑眉，“不如换成今晚没人打扰的二人世界，怎么样？”
“这听起来还不错。”莉迪亚微微一笑，然后和他交换了一个亲吻，很快就分开了，“不过现在我需要休息，不然晚上可能没法陪你玩。”
第二天，超英公司的人惊奇地发现，自家老大居然迟到了，还和隔壁的史塔克集团的老大一起出现了——他们一起出现并不罕见，但是一大早一起出现就不太常见了。
作为和莉迪亚天天见面的人来说，他们原先其实并不相信那些铺天盖地的新闻的，托尼在追莉迪亚没有错，但之前看起来莉迪亚对待托尼的态度顶多也就是有点暧昧，完全不像新闻里说的什么快订婚了快结婚了的样子。
但今天有点不一样。
托尼和往常一样熟门熟路地环视了一圈办公室，然后坐在了门口他买的沙发上，没过半分钟就变成了斜躺的姿势。
莉迪亚假装他不存在地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和往常一样地打开了电脑。
这位亿万富翁对于别人的目光完全不以为意，他翘着二郎腿动了动，看着办公桌后的莉迪亚：“莉迪亚……”
他的话还没说完，已经打开邮箱查看工作的莉迪亚就伸手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平板递了过去。
员工们交换了一个八卦的眼神，在工作的时候时不时地关注着他们俩的动静。
托尼坐在沙发上刷了一会儿网页，又放下了平板，看起来挺无聊地躺在沙发上。
莉迪亚透过电脑与办公桌的空隙和他的目光碰了一下，然后无动于衷地收回了视线，继续工作。
托尼有点闲不住地站起来在办公室里走了两圈，然后走了出去，莉迪亚也不管他，还听玛丽说了一些接下来的安排。
十几分钟后，托尼身后跟着一群人走了进来，走在前面的几个人是送咖啡的，在每个人的桌子上放了一杯香浓的咖啡之后就离开了，而跟在后面的是几个搬着桌子的。
“放那边。”托尼拿着杯咖啡，指挥着那些人将桌子放在了莉迪亚边上，正在汇报工作的玛丽看了他几眼，莉迪亚头也不抬，在纸上勾勾画画：“行了，下周可以安排见面会了。”
“从精力旺盛的钢铁侠开始好了。”莉迪亚对着玛丽露出了一个漂亮的微笑。

第八十章

莉迪亚在成立这个公司之前就和弗瑞达成了协议，说好要让英雄们给她去站台。
之前的时机不算好，民众对于超英的抵触太大，虽然粉丝很多，但是支持超英威胁论的人更多。
而由于巫师的出现，惧怕超英的人变少了，更好的是，他们不少人将惧怕转为了新奇。
在巫师们修房子的时候不少人会选择拿起手机拍照发推特，而不是抱着脑袋仓皇逃窜，莉迪亚那个时候就知道，差不多是见面会的时候了。
——赚钱的时候到了。
这一次他们没有发放媒体邀请函，只是在某天半夜在官网上放了一个见面会的宣传，低调得都不像是超英公司了。
阿尔法自从上一次在曼哈顿被救了之后就对莉迪亚的超英公司充满好感，还在网上跟一些反超英的人撕了好几次，精力足得简直像是十几岁在追星的小伙子。
他在推特上和别人骂了一圈之后已经凌晨了，虽然第二天要上班，但他的精神还是非常亢奋。
于是他在关机前打开了超英公司的官网看看超英新动态。
一打开官网他就愣住了，首页的最上方是一行非常简陋的黑体字：【二月一日，钢铁侠在等你】这行字的边上还有一张钢铁侠头盔的照片，是所有人熟悉的金红色，拍摄的时候这盔甲显然在使用中，头盔上的眼睛还发着和反应堆同色的光。
隔着屏幕，阿尔法也能感觉到自己被注视着。
谁没有幻想过自己能够成为拯救世界的复仇者？那些会说超英威胁论的人，也间接地承认了超英的强大。
从牛仔时代流传下来的个人英雄主义到现在还植根于每个美帝人的心中，阿尔法也一样，这也是那么多人会疯狂追捧超级英雄的原因之一。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缩短自己的睡眠，把相关的消息全部看了一遍，然后摸到官网论坛那边看了看。
这论坛最初的使用者就是莉迪亚论坛的会员们，基本都是些超英的迷弟迷妹，以前这个论坛很隐蔽，现在不知道莉迪亚是出于什么心态，把论坛的链接放在了整个网页最显眼的地方，于是几乎每一个来超英官网的人都会去论坛看看。
这也导致了论坛每时每刻都非常热闹。
在首页的消息出来的第一时间就有人发现了它，他们的反应也和阿尔法一样，立刻进入了论坛散播消息，于是在阿尔法打开论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