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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榻求爱,王牌小皇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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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绾绾不知道,是不是她病糊涂了……这几日好了,那梦就不来造访她了,只把那些梦里的画面,深深地刻进她的脑海里,尤其是这一声“绾绾”,他一唤及,便让她心中生悲,似乎是深爱的男人,爱上了别人一般……

啊呸……她怎么会深爱帝祈云?

她拉长了脸,转开了头,伸手去盘子里抓酱鸡爪吃,这是翠姑姑特地为她做的!

可沾着酱汁的手,却抓到了一只大爪,转头看,帝祈云正伸筷子去夹那盘珍珠糯米丸子,那也是她爱吃的!翠姑姑心疼她,特地做的全是她爱吃的!帝祈云这是沾她的光,才吃到如此原汁原味的美食!

“还不松开!”

帝祈云感觉到了手背上的滑腻,冷冷地喝斥。

去……步绾绾嘴角一抽,把他的手丢开,把糯米丸子端自己的面前来。

她有师傅撑腰,怕他作甚!洛君瑜是师兄,帝祈云还低了一级呢!

均匀的鼾声传进耳中,步绾绾转脸看,洛君瑜那个没酒量的人物,居然醉得睡着了!还轻轻打鼾,可这不是把她这小羊羔送到了狼嘴里,等他来嚼?这是烈性酒,洛君瑜只怕会睡上好几个时辰,而帝祈云酒量大,又喝得少,根本没有醉意,反被烈酒激得热血澎湃的,一受步绾绾的挑衅,那堵积在胸口里的怒意就喷发了出来。

手指一绕,卷着了她的长长青丝,拉着她往自己的怀里靠来,手里的酒杯凑到她的朱唇边,蛊惑她。

“来,陪师叔喝点儿。”

步绾绾皱皱小脸,其实叫他师叔……也让她低了一级!

“师傅不发话,我不喝酒。”

“你还真拿鸡毛当令箭啊!”

帝祈云双瞳微敛了,那瞳中的光彩夺目耀眼,身子也往前一俯,贴着她的耳畔小声说:

“知道飘渺门的门主是谁吗?”

“肯定是祖师尊。”步绾绾心中暗自打鼓,不会是眼前这货吧?

“猜对了。”帝祈云也不明说,一转头,就咬住了她的小耳朵,舌尖往上卷来,哑哑地说:“现在,师叔要考你最擅长的武功……”

步绾绾知道他说什么,他嘴里能说出好话来吗?她的头发被他越扯越紧,只能起身,歪在他身上靠着,他又一揽她,让她坐到了腿上。

“师叔,你敢不敢再勇猛一点?”她眯眯眼睛,咬牙切齿地说,手却悄悄揪起他一缕发,慢慢地系在椅子背上。

帝祈云笑了笑,慢慢松开了她的发,抱着她站起来,然后往屋子里走……

【91】你才浪,巨浪

帝祈云大步向前,头皮突然一痛,长长的头发被步绾绾穿过竹子的椅背,打了结,还有几几丝几缕卡在了竹子缝隙里……

“步知道,你想剁了爪子吗?”

帝祈云的脸立刻就绿了,阔袖一袖,手上多了一把锋利寒亮的小刀,贴着椅子割开了发,手收回来时,这刀已经贴住了步绾绾的咽。

“剁了你的爪!”

步绾绾驳了一句,立刻就被他往肩上一甩,扛进了屋榛。

她敢这样做,仗的这是洛君瑜的窝,不想洛君瑜那厮根本吵不醒!醉得像头猪!翠姑姑听到这动静已经颠簸着老骨头,跑了!

步绾绾整了他一时,只让他头皮疼了一下,她后面受的罪,那可是全身的骨头痛。

帝祈云有十七天没碰过她了,一挨着她细嫩的身子,那跟点着了烈烈山火一样,狂卷呼啸,根本不可能压住这蓬勃的念头也。

什么?温柔一点?前戏?你步绾绾可是才摸了老虎屁股,自找的!

帝祈云是王,他拥有强大的银甲兵团,有着外人不强思议的战斗力,外域都已传遍这只神奇的军团,是神佛撒砂而成,带有神力。所以在普天之下,他帝祈云看中的女人,别人会乐疯了,立刻屁颠颠地洗干净送过来。

步绾绾算什么?一颗细砂,硌在他的心上。

是愈狂野,愈要征服的对象!

帝祈云一手紧掐着她的手腕,把这纤细的手给她反过去,让她动弹不得,肩骨还痛得不行。另一手又强行摁着她的腿,把这腿摁在她的胸前,压遍她的丰柔。

步绾绾觉得女人长这么大两团肉真是可笑,有用吗?

除了让男人多了一样玩乐的用具,唯一的作用就是增加了女人的体重!

她被他揉得嘤咛出声,他的粗鲁在她的身体里渐渐地点着了欲苗儿,慢慢的,一发不可收拾。

步绾绾一直拒绝不了这事,甚至这粗鲁,也能让她渐生出几分快意来!

她脑海里一阵阵地空白着,唯有这快意愈加清晰。水泉疯涌,甜腻灼人,不停吐吞着他的蓬勃健硕。

帝祈云不知疲惫,也渐渐投入。

这野猫的尖牙利爪,挠得他无法自制,只想再重一点,狠一点……

“步知道,舒服吗?叫这么大声……小浪蹄子,你再敢浪一点,孤王立马弄死你。”

他低低急喘,抚着她的小脸,俊逸的脸上布满兴奋的红潮。

“你才浪,巨浪!”

步绾绾被他辱羞,怒气冲冲骂他。

帝祈云却低笑了起来,低头就咬住了她正骂人的小娇唇,舌往里面挤去。

“步知道,你还就这点好处,凶起来,比浪起来还有趣,怎么玩,怎么有趣……”

他的声音消失在血涌之中,步绾绾把他的舌尖给咬破了,这血在两个人的口腔里化开,更刺得他如兽一般,在她身上横冲直撞。

大掌抚在她胸前,尽兴揉摸,被他弄得湿漉漉的苞蕾被他冲撞得红肿绽放,开始发出暧昧的潮声。

成功的男人,在女人身上发泄骄傲,彰显权力,在男人眼里,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帝祈云在步绾绾身上就是这样,可步绾绾不是淡泊清傲的傅玉莹,更不是他青梅竹马的绛芸,她是步绾绾!

“帝祈云,你信不信,我让你后宫没安宁日子?”

她被他翻过来,柳腰折痛了,扭头怒视他。

“好啊,那真是有趣,孤王等着看。”

帝祈云抓着她饱满的臀,轻车熟路地往里面走,狠狠烈烈地撞进去,又干脆利落地退出来,这样大力的摩擦,不知道让他得到了多少快感!

步绾绾的脸贴在了被子上,臀却拱得高高的,突然,他站了起来,把她一翻身,双手夹在腋下,这简直让她倒立了呢!

“帝祈云,你放我下来……”

“不放,这样多好……孤王才发觉,你的身体还真适合孤王,你看,怎么都能咬得住,还咬得这么紧……”

“你真是巨不要脸!”

步绾绾的眼泪哗地就落下来了,一半为这被他弄得魂不守舍的身体,一半为了他这毫不客气的羞辱。

“哭了?哭了也有趣。”

他唇角一扬,愈加恶劣。

他的发冠已经取下,一头长发垂落下来,王袍大敞,里面空无一物,精赤结实的胸膛,窄实强健的腰,还有那修长有力的腿……他是上天值得骄傲的产物,他拥有一切值得骄傲的资本,除了这双被人害瞎的眼睛……

他拉住了她的手腕,眯了眯眼睛,突然读到了一点步绾绾的心念。

她的脑海里正在下着滂沱的大雨,她的忧伤在那里疯狂漫延。

帝祈云的动作缓下来了,把她放回了床上,手在她的眼睛上慢慢抚过,低声问:

“你还真是伤心了,你好好顺着孤王,孤王也让你荣华富贵。”

“滚你,你这个巨浪。”

步绾绾抽抽鼻子,用力推开他,缩成了一团,继续哽咽,突然又抬手,在自己腿上的花苞上用力打了两掌,心里恨恨地骂……让你浪,居然还为了帝祈云张合不停?

帝祈云听到这声音,扑哧就笑了。

“步知道,你怎么不再用力一点?”

步绾绾扭头看他,果然又抬手用力打……打到他还高昂的地方……

帝祈云的脸扭曲成魔,倒在榻上,一掌死死抓住了她的腰踝,往她的脸上压去,憋紫了脸,咬牙切齿地说:

“步知道,孤王若不整死你,跟你姓步!”

“好啊,乖儿子。”

步绾绾嘴硬,立刻就接了一句。

然后呢?这会儿没有然后了!

步绾绾下手重,帝祈云痛得厉害,男人那地儿着实脆弱,充了血,青紫了一大片!

帝祈云甚至不能骑马回宫!马车出宫来接的他,御医也不敢问为何如此,小心地呈上了一罐药膏,他铁青着脸,把奴婢们全轰了出去,自己抹了药,扭头瞪被铁链锁在榻边的步绾绾。

步绾绾坐在榻边的脚踏上,托着腮冲他看着。

“你不怕死?”帝祈云扭头问她,俊脸微微扭曲。

“怕啊。”步绾绾目光下滑,落在他还鼓着的裤子上,点点头,又长叹,“不过我这两辈子实在过得轰轰烈烈,能把皇帝打成这样,也算成就一桩,不枉生此。”“你……”帝祈云又气结,挥袖就丢了一样东西过来,打在她的嘴上,很准啊!

步绾绾捂着樱唇,看那盒药膏,又说:“王上把这个丢我这里来,不怕我加点什么别的东西进去吗?”

“不怕凌迟之罪,你尽管加。”

帝祈云嗤笑出声,走到黄花梨木的书案边,批折子去了。

焰宫陡然变得寂静,悄无声息的,又开始渐渐升高。

步绾绾往外看,四周又变得空寂,只有他们这一个宅子在半空中悬着。

再过了一会儿,淡白的月亮浮了出来,步绾绾抱着腿,打起了瞌睡。

帝祈云抬起头,朝她坐的方向看了一眼,模糊不清的视线里,隐隐见一个缩成一团的身影,像小兽一般,孤零零,无所依靠。

他强硬的心脏,又被这粒细砂硌了一下。

多像那个时候的他啊,孤单地被人吊在像被人遗忘的夜色里,往前走是无路,往后退是死。

突然,她颤抖了一下,猛地抬起了头,茫然地转头看向他,喃喃地说了句什么,又趴了回去……

帝祈云听清了她的话,她在说:不要走,不要让我一个人……

他的心只稍软了一下,立刻就硬了,他明白,她是在想她的那个他!

————————————————分界线——————————————————

她又做那个梦了,那个人拉着她的手,不停地往前奔跑……

“晚晚!”

这温柔的声音又在她的耳畔想起来,步绾绾欣喜地抬头,脆声声地应……

“你叫我吗?”

眼前一片明亮,晨曦从殿外投进来。

帝祈云正伸开双臂,傅玉莹正伸手给他系腰带,听到她的声音,他扭过头,冷冷盯了她一眼,随即转过身去,放下手,在傅玉莹的发上轻抚了一下,温柔地说:

“晚晚怎么这么早过来了?也不多睡会儿,御医说你水土不服,得多休息。”

傅玉莹看了一眼步绾绾,视线落在她手腕上的铁锁上,微微一怔,轻声说:

“昨晚听说御医过来了,也不知道王上怎么了,担忧得很,也睡不着,所以早早起来,趁着王上还没去上朝,给王上送早膳过来吃……皇上放开妹妹吧,妹妹真可怜,就算做错了什么事,这样对她也不好啊,王上是男人,度量应该大一些……”

“晚晚就是这么心好。”

帝祈云拉了拉她的手指,可没答应,带着她坐到了桌边,二人一起用起了早膳。

步绾绾说他度量小,他气得能炸毛。可傅玉莹说他度量小,他不仅不生气,还柔情蜜意。

这让步绾绾很生气,继续埋头睡。

去他的晚晚,他嘴里就不应该叫这两个字!玷污了这世界上最美好的字!

傅玉莹给他夹了一小块饼,轻声说:

“王上,晚晚的生辰想简单一点,晚晚想请王上和姐妹们一起吃顿饭,晚晚亲手做,然后想请王上陪晚晚去放花灯许愿。”

“好啊,你高兴就好。”

帝祈云调整了一下坐姿,这样坐着实在难受,那地方还是疼!想及如此,又忍不住扭头瞪步绾绾。

“那晚晚就去准备了呢。”傅玉莹轻轻摇他的手,小声说。

“好,晚晚想怎么过,孤王都陪晚晚。”帝祈云反手拉住她的手腕,笑着说。

傅玉莹文静地一笑,站了起来,向他行了个礼,“那晚晚先行告退,王上还要去早朝,切莫误了时辰。”

帝祈云就是喜欢她这样知进退,识大体。不像步绾绾,跟个刺猬似的。

步绾绾强迫自己继续睡,却不得不听他们两个人情意绵绵的对话,她开始痛恨那个莫名其妙的梦境,那到底是谁,在她的梦里如此放肆?

“师弟,把绾绾叫出来,我带她去练功。”

洛君瑜的声音从殿门外传进来。

步绾绾一喜,抬头便叫:“师傅!”

“她今儿没空,昨晚和我练过了,今儿起不来。”

帝祈云扫她一眼,冷冷说了一句,带着人出去。

“师傅,进来救我。”

步绾绾又喊了一声。

没一会儿,洛君瑜进来了,看着她的模样,连连摇头。

“你打不过他就别打,看看你这狼狈样儿。”

“师傅,我们飘渺门为何有他这样的恶徒?应该逐他出师门!”

步绾绾从铁锁里解脱出来,义愤填膺地说。

洛君瑜嘴角抽抽,没能把帝祈云是门主的事说出口,怕这看中的小徒弟溜了。他一抬手,在她的小脑瓜上轻轻一拍,十分和蔼地笑。

“徒儿,为师带你去喝酒。”

“能干正事吗?我要练功!”

步绾绾瞪他一眼,揉着酸麻的手脚,气愤地说。昨天若不是他喝醉了,她能受欺负?

“徒儿果然用功。”洛君瑜一笑,又说:“走吧,为师今天教你一套厉害的。”

步绾绾心中暗喜,暗道这师傅还算称职。

师徒二人到了她的晚风宅外,洛君瑜折了一枝柳给她,自己折了一支垂进湖里。

“你这是干什么?”步绾绾狐疑地问。

“教你无饵垂钓!”洛君瑜不慌不忙地说。

步绾绾手起手落,柳枝丢了,气哼哼地往自己的宅子里走。

“心若不定,万事难成。”

洛君瑜在她身后淡淡地说着,突然手一挥,柳枝重重刷在湖面上,步绾绾定晴一看,一条鱼翻着肚皮浮上来了。

洛君瑜一手掩唇,开始咳嗽。

步绾绾折返回来,看看那条被他的柳枝抽死的鱼,又看他渐显苍白的脸色,不由得奇怪地问:“师傅你到底什么病?为何这几日越加咳得厉害了?”

“没事。”

洛君瑜笑笑,在湖畔坐下来,柳枝又垂了下去。

步绾绾忍不住说:“你身体不好就不要总喝酒,而且练武功不应该是强身健体的吗,你的体质应该很好啊,有没有去抓药吃?不会为了喝酒,连药也不吃吧?”

她噼哩啪啦地一阵训,洛君瑜转头看她,满眼的笑意,突然就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食指轻轻摁住。“怎么?我又没病!”

步绾绾抽了一下手,没能抽动。

“果然……”

洛君瑜也试探到了她体内蠢蠢欲动的强大力量,这力量阻拦着她的真心,他如此高的修为,也读不出真实的她。

蓦的,她的力量弱了弱,他敏捷地读到一个名字,绾绾。

“绾绾是谁?”他看着她问。

“傅玉莹啊。”步绾绾有些不解地看他。

“这个绾。”他拿起树枝,在地上写了绾绾二字。

步绾绾脸色微变,狐疑地看他一眼,唇角轻牵,“不知道。”

洛君临从她的神色上判断出了这名字的主人,微微一笑,“原来叫绾绾,好听。”

步绾绾也坐了下来,她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安静地看着水面,还有那条死鱼。

“绾绾,为什么来这里?”洛君瑜又问她。

“不知道。”步绾绾转过头来,平静地迎着他的眼神。

不知道为什么会死,不知道为什么会来这里,不知道为什么非是步瞬欣的身体,不知道梦里的人到底是谁,不知道那草原在何处……

她身不由已,被推进了这重重迷雾之中,隐隐的,她嗅到了更加波澜壮阔的未来。

一名宫婢匆匆过来,向二人谦卑地行礼。

“君瑜公子,绛芸王妃请公子和步小姐去和琬殿。”

【92】你这朵小娇花

绛芸住在和琬殿,与焰宫遥遥相望。

她与帝祈云从小订下婚约、且青梅竹马的女子,未当上皇后不说,还未能住在离帝祈云最近的宫殿里,这让宫里的女人都对她有了几分嘲讽之意,尤其是跟着傅玉莹一起进宫的女子们,更是隐隐浮出对她的不敬之色。

清风徐徐,吹皱和琬殿中的一方清池,池上小桥拱过,几尾鱼从桥下摆尾浮出。

绛芸站在桥上,往水里洒着鱼食,素净的白裙,发上只一枝玉钗,乌发垂到腰间,风轻拂起,她转脸看来,眉间画的朱砂痣,给她的这张素净的脸增添了几分生气。

“王妃。榛”

洛君瑜向她抱拳,笑吟吟的打招呼,很随性。

步绾绾跟在他的身后,也和他一样地抱拳。

绛芸放下了鱼食,微笑着过来,轻声说医:

“听说君瑜公子新收了徒弟,本宫特地请公子和步小姐过来,赠你们投缘之礼。”

“不敢当,无功不受禄……不知是何物?”

洛君瑜前一句还谦谦君子,后一句一说出口,步绾绾就越加喜欢他了,就是要这样现实才对!白给的,为什么不要?这些人的钱财,皆贪之与民,反正吃喝玩乐又不用花钱,不如拿出来,让别人乐。

绛芸掩唇笑了笑,轻轻一招手,彩峦端着一只乌漆托盘过来,上面盖着红色锦布。绛芸揭开来,只见里面一双手掌长短的鸳鸯短剑,剑鞘上镶着华丽的彩石。

洛君瑜眼前一亮,拿起其中一柄,赞叹道:

“想不到这对愁肠剑,在你的手里。”

绛芸拿起另一把,轻轻抽出剑来,剑锋锃亮,寒映人心。

“父亲留给本宫的,宫中私留兵刃本是大罪,幸而王上不计较,不过,宝剑应当在懂剑的人手里才会发挥它的作用。本宫既已为妃,自然不能再用它,就送给君瑜公子吧。”

“那就谢过王妃。”

洛君瑜还真不客气,把剑收下来,一把递给了步绾绾。

“徒儿,这一把为师就传给你,你要好生修习剑法。”

“是,师傅。”

步绾绾接过来,却不怎么感兴趣,这宝石不知道能不能挖下来?她有一把剑,夜沧澜送给她的柳叶薄剑,手指大小,此刻苦那剑就悬于她的腰上,外人看来,只以为这是枚仆实的玉佩。

“莹贵妃生辰,晚上要去赴宴,中午在本宫这里就吃素一点吧。”

绛芸又一笑,和洛君瑜并肩往前走去,快到殿门口了,才转头对彩峦说:

“去告诉王上,中午君瑜公子和步小姐在本宫这里用膳。”

彩峦毕恭毕敬地行礼,快步去了。

步绾绾迈进了大殿,这宫殿华丽非常,殿中萦绕沁鼻薄香,不似别处那样艳俗。绛芸还是很懂情趣的一个人,墙上悬着几把琴,架子上搁着玉箫,书案上摆着文房四宝,几上还有棋盘,圆润的玉棋子摆在上面,已是一副残局。

“下一盘?”绛芸看洛君瑜,笑着邀请他。

“好啊。”

洛君瑜不推托,坐下来凝视看起了棋局。

步绾绾闲了,去书案边看那本翻开的书,这是一本兵法,想不到绛芸还看这个!不过,绛芸的父亲是九郡郡王之一,因为和帝祈云亲近,所以被帝慎景构害,送去的解药是假药,以至于肠穿肚烂而死,帝慎景又下令诛杀他满门,让人取而代之,帝祈云以为绛芸死了,不想她却一个人穿过了雪原,到了都城。

绛芸也从小练武,虽说不精,但也不是柔弱女子,她说和几个忠仆一起过来,忠仆为她而死,帝祈云也没什么不信,毕竟绛芸和他在同一艘船上。帝祈云也不算冷落绛芸,只是傅玉莹的温柔纯净更吸引他一些而已。

绛芸和洛君瑜相谈甚欢,中午的小菜皆是绛芸亲手所做,洛君瑜又喝酒了。

步绾绾有些恼,他居然敢喝这里的酒!彩馥的话,步绾绾一直放在心里,所以中午的饭菜她都没怎么动。

“君瑜公子,夫人何时会来?”

绛芸见他微露醉意,也不再劝酒,笑吟吟地看着他问。

“快了。”洛君瑜面上流露出几分柔情,修长的手指转动着酒杯,慢吞吞地说了一句。

“真羡慕夫人,能得君瑜公子全心喜欢,鸳鸯成双,一双一对。”

绛芸微叹,手扶在额边,定定地看着洛君瑜。

那么,洛君瑜只有一位夫人 ?'…3uww'步绾绾转过头来看他,在这个地方,像他这样有点儿家底的男人,若只娶一房夫人,那还真是少见,堪称国宝!

彩峦进来了,面露难色,小声说:

“王妃,皇上下旨,要各宫为莹贵妃献一盆花,以为生辰贺礼,其余的礼都不收。”

绛芸微怔,接着便是怅然长叹,

“花?本宫献什么花好呢?天寒地冻,本宫这园中只有梅花和兰花,难道大家都去园子里摘上几朵?御花园里的黑牡丹是不许动的啊。”

“自己做吧。”步绾绾随口说了一句。

“做?”绛芸看了步绾绾一眼,若有所思地点头,“对,本宫亲手来做。”

步绾绾看着她一脸落暮,心中不免有些悲悯,她悯的是这些可怜的女人们,心爱的男人要讨好别的女人,她们还得使出浑身解数去迎合。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洛君瑜起身,带着步绾绾出来。

步绾绾心情无端低落下来,掐了一把洛君瑜的胳膊,小声说:

“师傅,你为什么不能带我出宫呢?我不想留在这里。”

“这里很好嘛,不愁吃穿,还有美人可看。”

洛君瑜左顾右盼,目光在路过的宫婢身上流连。

“你……”

步绾绾气结。这个师傅最大的本事,可能就是气得她说不出话来!

“绾绾,为师只能教你一些皮毛武功防身而已,却不能带你回飘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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