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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榻求爱,王牌小皇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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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好点。”

帝祈云拧拧眉,让非烟和非凡跟紧。

傅潇玉此时又作了个揖,继续给帝祈云介绍这几名舞姬。

步绾绾听着里面的声音,脸色涨红,里面男人们的话和行为都太过露骨,难怪傅玉莹那样喜欢缠着帝祈云的人,都没参加这晚宴。

她推开房门,慢吞吞走到桌边,非烟给她沏了杯醒酒的茶,依例用针试了试毒,又倒进茶盖儿,自己抿了一口,这才递到她的手里。

“娘娘,要不要先睡会儿。”

非烟过去给她铺好了床,转头柔柔地叫她。

“不睡了,免得一觉醒来已是明天,非凡,你不要着急,我会给你作主的,你不要去冲动。”

步绾绾扭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非凡,交待了一句。

非凡当然想冲进去,一刀结桌掉那傅家的恶霸儿子,这时候双拳捏得紧紧的,眼睛涨得通红。

“罢了,你和非烟一起进来,还没到时候呢。”

步绾绾拧拧眉,招呼他进来,她要等那几人醉了才会去行动。

非凡犹豫了一下,大步走了进来。

“娘娘,那样可行吗?”

非烟拎着白色的衣裙,模样有些惶恐。

步绾绾想等傅潇玉大醉了,把他装渔网沉进水中,再让他在水里燃起一身火,装水鬼吓他,让他说出实情,签字画押,看他还能不能抵赖!

天子犯法还与民同罪,可这些人是土皇帝,就算他们削尖脑袋去找证人,也不可能找出一个!只怕人人都会诬赖非凡的妻子是个荡妇!

好生生的一家人,被拆散了,死不瞑目不说,还要承受这样的侮辱,步绾绾接受不了这样的不平事,若人人都放任这种事情发生,这天下还有什么乐土可言,她还能去当里享受潇洒日子?

她这也是在组织里呆久了的结果,专惩罚那些正常渠道惩罚不了的人。

“可是,王上会不会怪罪?毕竟他是怀安郡王心爱的小儿子。”

非烟又犹豫了一下,小声说。

“心爱也要变不爱,谁让他养这么个混帐东西出来。”

步绾绾冷笑,若帝祈云是非不分,只要他的江山,不要公平正义,她也不想喜欢那样的男人,她真的会跟着洛君瑜回山里去。

“可是……”

非烟还是害怕,被步绾绾一言打断,不悦地看着她说:

“非烟,你听我的就没错了,我不会让你们两个受罪的。”

非烟这才勾头退下,非凡站在一边,已经是热血沸腾了,两只拳头互相碰撞着,小声念叨:

“怎么还不醉?那酒甚烈啊!”

“急什么,稍安勿躁,来,都过来坐会儿。”

步绾绾嘴角抽抽,让二人过来坐,和他们两个扯闲话,问怀安郡城中的杂事。

不过他二人没步绾绾这样前卫的思想,不敢和主子同座,只垂头站在一边伺侯着。按理说,非凡一个未阉的大男人站在房间里,已是大忌讳了,若非怕他冲动,非烟也不敢让他进来。

传进来的乐声越来越急促,看样子舞姬转得正欢,不知道有没有转晕了那几人。

屋子里的油灯燃得越来越亮,火星儿四下飞溅,噼啪作响,一只小飞虫绕着灯火飞着,安突然一头撞进去,滋地一声响,化成了青烟。

步绾绾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烟雾有问题!

她勉强抬眼,只见非凡和非烟都已经面色潮红,身形不稳了。

“快些开门,让这烟散出去。”

她撑着桌子站起来,才说了一句话,热血就开始在体内游走奔腾了。

非凡热血方刚,更是如此,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步绾绾,突然就大步往她面前走过来。

步绾绾轻敌了,没想到傅家人居然敢在自家的船上下手,也不怕帝祈云怪罪他们!

她甩了甩头,大步门边走,企图打开门,放清风进来,吹清醒屋里的三人。可惜她才到门边,人就软软地靠到了门上,肺里堵了这烛烟,呼吸困难,喉咙里都剧痛起来。

她突然又觉得这不是春药,而是毒药!对方根本是要杀她!

到时候把她和非凡非烟往水里一丢,大可以说他们私奔了,跑了……好狠毒,她的小命难道就这样丢掉了?

就在她要软软倒下去的时候,她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电流,在普济寺时,并不是她推了傅玉莹,那是谁推了傅玉莹?傅玉莹为什么敢在自己的小船上来害她?

她胸膛里似有狂热的利剑在乱砍乱刺,痛得不能自已,而非凡和非烟也情况不妙,非凡已经到了她的身后,伸手来抓她的脚踝,而非烟倒在原地,正痛苦的挣扎着。

为什么反应不一样?

她勉强蹬腿,又突然想到,她和非烟喝了茶,非凡没有!

正痛苦时,手指中的火凤凰突然窜了出来,将门瞬间灼出一个大洞,又点着了船弦,清啸声在夜空中回荡着,把花厅里的人惊了出来。

“怎么回事?”

帝祈云匆匆跑来,非凡还在不停地扒扯步绾绾的衣,跟在帝祈云身后的几人看了,互相看了一眼,立刻大喝一声。

“姓赵的,你敢非礼美人娘娘。”

傅潇玉一脚踢去,正中非凡心窝,将他踢下了河。

帝祈云听到此言,脸色猛地一沉,大步过去,把步绾绾抱起来,一摸她的手腕,顿时脸色铁青。

“这是金玉良言。”

他冷冷地说了一句,转头刺向傅家的人。

几人脸色都是猛地一变,互相看看,扑嗵几声,跪在帝祈云的面前,连连磕头。

“王上明鉴,这绝非我们傅家人所为。”

金玉良言是怀安郡府里独门的毒药,能让人五脏六腑都烧成灰烬。可步绾绾体内有火凤凰,把这火给吞噬了。非烟就没这么好的运气,虽然只喝一小口,也痛得浑身打颤。

傅玉莹也从船舱里跑出来了,披着衣,趿着鞋,花容失色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听到金玉良言四字,立刻转头看向傅家三个公子,跺着脚就骂:

“糊涂死了,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和我们无关啊,妹妹!”三个赶紧辩解。

傅玉莹懒得听,赶紧上前,帮着帝祈云把步绾绾抱起来,又用自己的衣裳包好她的身子。

“快拿解药。”

帝祈云拂开她,一声怒斥。

“解药在这里。”

傅家长子赶紧从腰上拽下小瓶,双手捧到了帝祈云的面前。

“解药随身带着啊。”

帝祈云一声冷笑,拔开瓶盖儿,递到老二的面前。

“你先吃。”

知他动了疑心,傅家二公子也不敢在此时和他对抗,傅玉莹曾说过,此人武功高深莫测,不是他们三人可以对付的。

傅二公子赶紧接过药瓶,一仰脖子,吃了一半,这才恭敬地递回了帝祈云的手中。

帝祈云给步绾绾喂了药,把药瓶子一丢,也不管非烟,身形一起,跃下了已经着火的画舫,脚尖踩过了水芙蓉的绿叶,就像月光下的一只白龙,直冲河畔。

待上了岸,几个吓得面无人色的窝囊公子才又听到他的声音,“那两人是孤王要的人,若有半分闪失,你们三人提头来见!”

本想趁机杀了非凡,这时候他们也不敢动手了,赶紧把非凡和非烟抬上小舟,几人坐着小船去追赶帝祈云。

画舫在河里燃得熊熊,火光映红了天空,水芙蓉都被这火烤焦了,一阵阵来自地狱的修罗气息,从小船的方向,疯狂地扑向四面八方。

河边绿坡,两道祈长的身影正并肩站着,看着河中的情形。月光落在二人的黄金面具上,折射出冰凉的艳光,面具下那灼灼双瞳,热烈地注视着河中的情形。

“哎,又让小美人受了一次罪,小美人的能耐还真是让本门主刮目相看,这驭火术到底是什么?”紫衣的那个轻摇折扇,摇了摇头,轻叹不已。

“帝祈云很耐得住气,只怕不会轻易向怀安王下手,门主,您不如先把小美人弄了来,享受完了再说。”

绿衫的也开口了,一双墨瞳笑吟吟地转头看向身边人,“左护法,这小美人不是用来享受的,是用来消受的,本门主现在就算把她弄来,只怕也消受不了,她的火气太旺了。”

“门主说得是,属下祝门主此次旗开得胜。”紫衣的人抱了拳,低声说了一句。

“走吧,洛君瑜只怕又要闻着我们的气味了,这人真难缠,我们血玉门上回被这几人折腾得损兵折将,真是不划算,找点乐子,赚点银两去花。”那人利落地收了折扇,又深深地看了一眼河中画舫,转身大步走开。

“门主,怀安郡王有钱,不如去找他。”

“此计甚好。”

河风习习,拂弯青草,二人很快就消失在黝黑的山林之中,一只山雀掠来,停在了他们刚刚偎着的那棵小树之上,看着河中的火光,啾鸣惊叫。

——————————————————————莫颜汐:《狼性暴君,爱妃来扑火》————————————————————————

帝祈云撕了步绾绾身上的衣,把她放进浴桶之中,她一身汗,都是被火烤的,衣裳也烧焦了一大片。

“步知道,说了让你小心,呆在屋子里还能中招,还想把我灌醉了,好去装鬼吓人,现在好了吧?”他轻拧步绾绾的小脸,不悦地责备她。

步绾绾哪有力气反抗他,这金玉良言之药,确实威猛,她体内的火凤凰吞了这么久,还未把火焰吞光。

“不知道非烟怎么样了啊?”

她干哑地说了一句,有气无力地趴在浴桶上。

“管她干什么?管好你自己吧,来历不明,你还留在身边,回头我去和师兄说,赶她离开。”

帝祈云长眉拧得愈紧,只三个人在屋子里,这毒是如何下的?只怕这两个人也逃不开干系。

“怎么可能是她们两个,没见着他们跟我一样痛苦吗。”步绾绾摇头,又小声说:“傅家的人果然聪明,偏偏选在船上下手,其实更容易撇开干系。”

“行了,当好你的小女人,成天脑子里想些什么,再说一回,怀安郡的事非同小可,你若再想轻举妄动,我也懒得救你。”他一伸手,在她酥软的胸口上抓了一把,不悦地训斥几句。

“王上,非凡和非烟都救回来了,请王上出来说话。”

傅玉莹的声音从屋外响起来,带着几分哀求。

帝祈云扭头看了一眼,长眉紧拧,非凡当着那么多人扯步绾绾的裙角,无论什么原因,这人他都不会留,必须杀之。

22】说他狠心

门打开,帝祈云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烛光从里面投出来,披在他的背上,肩顶暖光,俊脸上的神情却让人不敢直视。

雪甲骑兵就立于院中,手持雪色之长刀,威严地看着院中几人,分分秒会大刀横下,斩了他们的头颅。

傅玉莹几兄妹跪下去,大气也不敢出。

“王上,妾身以命相保,哥哥们绝不敢如此大胆。这非凡和非烟来历不明……尤其是非烟,此女说伺侯过岭南郡王,可是岭南郡王妃来信说,府中并无此侍女。”

傅玉莹磕头,轻声辩诉轹。

非烟已经瑟瑟发抖了,转过头,看着傅玉莹,抽泣着说:“你撒谎,奴婢确实伺侯过岭南郡王妃,她闺名秀兰,奴婢是她的陪嫁丫头……”

“行了,都拖下去。”

帝祈云一挥手,什么有疑问的人,他都不会留篥。

“你们傅家的三位郡王做了什么好事,心里明白,孤王不想让国丈脸上难看,各打一百鞭,拖下去。”

傅家的三个儿子脸色大变,一百鞭?他们几时挨过一巴掌?

“王上……”

傅玉莹也大惊失色,这一百鞭下来,还不要了这三个哥哥的命。

“玉莹,你要听清楚,里面的那个,是孤王喜欢的女人,你的三个哥哥给她下药,欲谋她性命,我不杀他们已是开恩,金玉良言之毒,我可以赏你吃上一百回。”

他冷言冷语,让傅玉莹顿时吓得面无人色,额头俯地,捣蒜一般地磕头。

“不许杀我的非烟和非凡,她们是我的奴才。”

步绾绾快步出来了,湿发垂到膝下,染湿了才穿上身的衣,傅玉莹一抬眼,看着她这媚态,听着她这旁若无人的语气,又是面色一白。

“混帐东西,居然公然顶撞孤王,你也想挨上几鞭子?”帝祈云面色一沉,扭头喝斥。

步绾绾被他这严厉的调调吓了一下,他有些日子没用这样的神情,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了。他能宠着她,也能几鞭子抽死她!

眼看非烟和非凡已经被摁在地上,侍卫举刀要斩了,步绾绾赶紧跪到他的脚边,拉住他的袍子,小声央求他。

“你放过他们两个,我……臣妾一定肝脑涂地,报答……王上。”

帝祈云俊眉渐拧,她这时候要发横,放把火也是有可能的,可她没有,反而跪到了他的腿边……她还没央求过他什么事呢!当然,他看不到她裙下的膝盖没着地,虽然姿势有点难过,可是起码安慰到她自己,不是真的跪下了……呔,步绾绾,你何时如此自欺欺人

“你起来。”

他拖起了步绾绾,握了一把她的手腕,脸色一黑,手指在她的掌心里狠狠碾了一把。

“放过他们吧。”

步绾绾反扣住他的手指,继续求情。她何曾不想放一把火?可惜火凤凰吃得太饱,此时发了“饭晕”……正在她体内打饱嗝……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悲苦的命,这火焰如今总不听使唤,见过人发饭晕,有人会见过这样离奇的事情?

帝祈云是又气又怒又好笑,忍不住讥讽道:“还真是什么人,就养什么样的兽,和你一个德性……”

步绾绾知道他说什么,手腕在他的掌心,快掐断了,心里一点小念头全被他给读了去。

帝祈云读她的心,也得火凤凰不管事的时候才行,平常这火焰在她体内翻滚咆哮,难得打个盹,不许别人靠近步绾绾的真心,像是在帮着她守护这颗心脏一样。

这时候火凤凰吃撑着了,才让他顺利地看出她的小心思,没被傅家人气死,被步绾绾气死了。

“你放了他们两个,我一定报答你的。”

步绾绾也汗颜啊,可自个儿不争气,又能如何?只能涎着脸,继续央求他。

“滚进去。”

帝祈云低喝一声,手一抡,直接把她丢进了门里,又冷冷地扫了一眼众人。

雪刀侍卫们举着刀对着非凡和非烟,不知是要砍,还是要收。可是打傅家兄弟的鞭子,却已经挥了下去,一鞭又一鞭,鞭鞭到肉……

“玉莹,去告诉国丈,孤王明早就走,让他好生管教儿子,你住几日,先回宫去。”

帝祈云冷冷地抛下几句,进了门,还是未说杀不杀非凡和非烟。

傅玉莹跪在风里,眼泪婆娑,这真是比她几个大耳光还让她难堪。她抬眼看门里,窗子里的两个人正拉拉扯扯的,步绾绾娇软的声音清晰地传出来——

“王上你开恩,我明天一定全听你的。”

傅玉莹自认不比步绾绾差,怎么会被那女人抢了宠爱?她不服气,双拳紧攥着,转头看向非烟和非凡二人,非烟已经吓得晕了过去……

——————————————————————————————莫颜汐:《狼性暴君:爱妃来扑火》————————————————————————

月光被乌云遮住,洛君瑜还未归来。他总这样,突然不见了,又突然带着别人无法察探到的消息回来。

步绾绾担心他,又担心门外两个新朋友,在帝祈云面前就更加小心。

“帝祈云哪……”

她盯着手指上若隐若现的火焰印记,踌躇了一会儿,想找个话题。

帝祈云站在窗边听鞭打声,每一鞭他都记了数,不会少一鞭。听着她叫自己的名字,脸色又是一沉,转头喝斥她,

“步绾绾,你给我放安静点,再敢在外人面前直呼我的名字,我一定缝上你的嘴,没规矩的丫头,今儿饶你,可我不会饶外面那两个。”

“你……”

“孤王怎么?你要明白,你是孤王的女人,你得和孤王站在一起,他们两个必须死。”

帝祈云一拂袖,开门出去。他此时无法向步绾绾明说,此事大有蹊跷,他不可以留任何有疑的人物在身边。

步绾绾脑子里又开始嗡嗡地炸响,痛得像要裂开一样,这话似乎在哪里听过,有把阴冷的男声在她耳边不停地说:他必须死!

她用力地揉了揉脑袋,扶着桌子坐下去,转头看向门外,只见雪亮的刀高高挥起来,又重重落下去,刀锋切到骨头的声音,鲜血喷溅起来的血腥场面,她捂着嘴一声闷呕,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只觉得胃里难受得要命,吐得连肝胆都要出来了……

步绾绾恨这种脑中不时窜出来的声音和画面,她一定是没喝光孟婆汤,才会让脑子里残存了上世的记忆,让她两世不得安宁。

外面安静了,有人进来给她换了一杯茶,收拾了地上的狼籍,想服侍她去睡,被她轰了出去。

万籁俱静。

她枯坐桌边,扳着手指算自己月事的日子,迟了有大半个月……她和帝祈云一路上不知道狂欢了多少回,不怀上才怪!

可她不想和帝祈云生孩子!他那样残暴,根本是昏庸残酷的暴君!

后窗轻响一声,她转头去看,只见窗子推开了,那戴着黄金面具的紫衣护法赫然出现在那里……

她眼睛猛地瞪大,赶紧站起来,正欲喊叫时,那人却做了个手势,玉白的指竖在唇边,低柔地对她说:

“嘘,我不会伤害你。”

“你想干什么?”

步绾绾已经抓到了帝祈云挂在床头上的长剑,利剑出鞘,指向那人。

“呵,你的武功很好吗?”

他笑起来,让步绾绾非常恼火。

“杀你足够。”

“嗯,步绾绾……”

他轻轻点头,把面具往上推了推,露出白玉的下巴,仰高的白皙脖子上画着火焰的纹路,和她指上的凤纹有些相似。

“我们做个交易。”

他说着,又把面具放回原处,墨瞳含笑,直视着她。

“什么交易?”步绾绾拧眉,狐疑地问他。

“我帮你杀怀安三郡王,你帮我杀了帝祈云。”

紫衣护法歪伸手绕住了一缕黑发,语气里充满了笑意。

“放什么屁呢你,你快走吧,我今天困了,你才能逃过被火烧死的恶命,赶紧逃命去。”

步绾绾拧拧眉,抖了抖剑,暗自呼唤着火凤凰,若这紫衣男子扑过来,她就烧化他的黄金面具,看他戴着这金子四处得瑟,欺负别人没有似的……

紫衣护法明显被她给噎着了,双瞳里寒光闪了闪,杀机微现。

“什么人 ?'…3uww'”侍卫的声音从一侧传来。

“想我了,就吹这个。”

那人手指一掸,一枚紫色的小东西打向了步绾绾,随即身形掠起,飞快地消失在了月光之下。

那月亮,看上去都泛了些淡紫的颜色,神秘莫测。

步绾绾举起了手里的东西看,那是一枚紫玉的小哨子,帝祈云精于机关,但这哨子做得更精巧,看上去就是一只玉珠,圆圆的,严丝合缝,可是玉珠上有两个小孔,若不注意,只会觉得这只是一只普通的小珠子,小饰物。

她把长剑挂回去,把哨子串到了玉佩上,和彩玉混在一起——能当去卖几个钱也行,不要浪费了。

才做完这些,洛君瑜回来了。

洛君瑜追踪到了血玉门人的下落,可惜又被对方甩掉,刚刚才回来,就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他不是不沉稳的人,敢随意收来历不明的人,只因他会读心,知道这两个人并无异样,才收了下来。

可他也知道帝祈云的担忧,一物克一物,既然步绾绾和绛芸的心事读不出来,说不定还有其他的人,帝祈云的疑心一向比他重。

“你怀孕了?”

他手指扣住步绾绾的手腕,原本只想看看这金玉良言会不会对她有影响,没想到读出了孕脉。他一抬眼,唇角勾起了笑意。

“祈云要做父亲了。”

“我不想要这孩子,也不想让他知道。”

步绾绾却冷着脸,直接了当地说。

“这是为何?”

洛君瑜脸色一沉,不解地看着她。

“深宫可怕,我没把握保护好孩子,也没把握他能对我们母子好……算了,我讨厌帝祈云!”

步绾绾匆匆说着,洛君瑜的眉却越拧越紧,此时帝祈云的身影就在窗边停住,转脸看向屋内。

步绾绾却还沉浸在激动之中,紧攥着拳,掷地有声,“师傅,你我怎么这样倒霉,与这样残暴的人与伍?”

“你胎儿有些不稳,需要静养,生命是天赐的,不可任性妄为。”

洛君瑜起身,轻轻掸袖,大步往外走去。

步绾绾转头,和帝祈云的视线对上,立刻就别开了脸,俏脸覆霜。帝祈云薄唇紧抿着,脑子里全是步绾绾方才激烈的言论。

等洛君瑜的关门声响过了,他才缓缓抬手,一指步绾绾,冷冰冰地说:

“步绾绾,孩子是上天赐给我的,你若敢伤他,我让你痛苦一生。”

“你……”

步绾绾恼极了,难道这孩子不是在以她的骨血来成长?

帝祈云拂袖走了,洛君瑜转过脸来,深深地看她一眼,一脸忧色。

步绾绾此时连他也看不顺眼了,难不道她就是个生孩子的机器?他说生就生……也得看她愿不愿意!

她碰上了窗子,转过身,气呼呼地坐在桌边,手指抚过了小腹,突然就滋生起了悲哀莫名的情绪。

这孩子,是她和帝祈云的。就算她再不肯承认,她也毫无理由地喜欢上了那个讨厌的瞎眼男人!如今仔细去想,到底喜欢他什么呢?喜欢的残暴?风流成性?

她又托起了掌心的小玉珠,凝望着,想像着会不会有一天,他和她真的把剑刺进彼此的胸膛……

帝祈云和洛君瑜到了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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