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上清朝.坠入清朝-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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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的孩子一起，去和账房识字，务必要把自己的学业弄的妥当些，明白吗？”　
　　我这边的话刚说完，就听门口碧环和小牛在吵。“哪来的野人，还想进了我家姑娘的屋！”“你，你才是野人，我是来看我格子姑姑的，关你什么事儿？”　
　　“行了，碧环。我认识他，你们俩都进来吧。”门应声而开，碧环撅着嘴怒气冲冲的端着茶点过来，边给我上着茶边说：“本来早就该上来了，也不知道怎么了，碰上这么个难缠的主偏说我偷拿点心。”小牛却不管碧环说些什么，只是一顾的看着我笑，高兴的说：“格子姑姑，你可是有些日子没来看小牛了。”看看眼前的小牛，长了两岁，再过几年这世上又多了个小公子了呢，“怎么，最近这一年多有没有跟着账房先生学本事，可别过了两年娶不上媳妇再来姑姑这儿念叨。”小牛撇撇嘴，自得的笑道：“那当然，小牛可是学的可棒了，现下已经和帮先生做些帐了呢。”看着他那得意的模样，我笑呵呵的说：“那就好，这几天你带带这两个孩子，让他们也跟着多学些东西，可不许欺负了他们。”小牛回头看看翠莲姐弟俩点点头算是应下这件事。看他点头，拍拍他光亮的脑壳，笑着起身对晓棠道：“好了，我这就先回去了，这儿你还要多费心思，过些日子我再来看看你‘打理’的怎么样。”　
　　“倒时候晓棠定会笑脸相迎！只是时日不宜过久，日子长了就没戏唱了。”她一语双关，我听了顿了顿，点头道：“好，再过个十来天我就过来。”　
　　晓棠笑笑点头，送我出了门，在上轿子那一刹那，洛梅低声在我儿边说道：“姑娘若是想走就带上洛梅吧。”声音一闪即逝，随着轿帘的落下留了我一人在此惊心，难道我的意图就这么明显么？在轿子上，心思百转千回：这次的事会不会已经败露了……等换上进宫要坐的软轿，我心里才拿出了个主意，本来这次是想带了翠莲走的，既然洛梅知道了带上她也无妨，她是身边的老人了，再者路上也好有个照应，这外一有个什么事儿她也总会镇定过翠莲……“姑娘请留步。”轿子嘎然而止，我这边还神游着不小心被这一声儿吓了一跳，定定神才听出这声音是久未谋面的九阿哥，低声叹口气，隔着轿帘问他道：“九阿哥可是有什么事儿？”　
　　“呵呵……”他干笑了两声才落寞的说：“近来日子不好过，八哥也还被关着，你离皇阿玛……”
　　“够了！”听他提及了八阿哥的事，猛的一惊，厉声制止住他再往下说，“九阿哥，现下是什么状况谁都心知肚明，但事情是总在变的，有时候安静的待着比乱蹦的好，不争就已经是在争了。还有，老话说的好，船到桥头自然直。”　
　　“那……你能出来看看我吗？”　
　　啊……倒吸口冷气，他疯了么？这里可是禁宫了，“九阿哥说笑了，既然从未见过又何必见上这一面呢，时间不早了，我要回了。洛梅走吧。”　
　　“姑娘……”洛梅边出声制止轿夫边小声的叫着，她这是心疼九阿哥啊……心里一横，也好，不如就此把她送了九阿哥也算还了她心愿，免的出去跟着我奔波，肃肃声音静声道：“洛梅，你要是留下就留下吧，晚上我就给你请个恩旨，明天你就跟了九阿哥走。碧环，起轿！”说完轿子就晃晃悠悠的走了。
　　“姑娘！姑娘别丢了洛梅！姑娘……”
　　不理会洛梅在后边追着，全当没听见，敲敲轿子让他们走的再快点儿。轿子是越走越快等到了养性斋也不见了洛梅的影子。回头望望，她那么喜　欢＇炫。书。网＇着九阿哥今天真的走了也是好事儿，总好过和我私逃出去的好。“碧环，进去吧，别在等了。”“姑娘，洛梅是个姑娘家，腿脚是慢些的……”碧环小声说着，跟在我后边有着不依不饶的劲头儿，“姑娘……姑娘！看，洛梅回来了，快看！快看！”　
　　定了定，转身回头，洛梅果然还是回来了，这个傻姑娘，她明明知道这次机会有多难得……待她跑近了，喘着气愣着跟我说：“姑娘还没带洛梅走呢，洛梅怎能先把姑娘扔下。”　
　　时间过的真快，再一转眼已经是冬风凛冽的十二月初十。
　　康熙早早的就去上朝了，麻利的和洛梅收拾好，一人夹了个包袱偷偷的跟着出宫去采买的队伍混出了宫。慌慌张张的上了停在宫门远处的马车，才敢舒服的喘口气，叫了外边的安排好的车夫：“师傅，可以走了。”等了一会儿就是没动静，正纳闷着想着是不是出去看看，帘子一挑，又挤进来两个人，心脏猛的漏了一拍，寻思着是不是上错车了？要不就是给发现了。车里有些昏暗刚一上来谁也看不清谁，等能看清了发现竟是碧环和小方子，两个人穿着太监的衣裳正拿着包袱呲着白牙对我和洛梅笑呢。
　　“嘿嘿，姑娘，咱们三个跟着不打紧吧。”小方子说道。
　　“小圆子也跟来了？”我惊问道。
　　“驾！姑娘可坐稳了小圆子这就走了！”帘外小圆子一声吆喝后，马车也跟着跑了起来。碧环见我还在□，就先开口说：“姑娘，您也是真狠心，怎么就带了洛梅姐走，不带上碧环呢。还好碧环知道的不晚。”　
　　“呼！”大口的出了口气，缓缓精神，开口说：“成了，就是不想让你们跟着走，怕让你们加上私逃的罪名。”环视他们几个人，只好无奈的接着说道：“既然都到这份儿上了，那咱们也就凑合着过吧。你们出来的时候有没有人看见？”　
　　碧环抱着我大胳臂想了想，笑着说：“没，要是看见了就出不来了不是？”　
　　想想也是，若是康熙真的知道了还能让我上了这马车？其实把他们留下也不好，外一康熙见我丢了，找不着人出气他们几个就危险了，还好还好我之前把那些个嬷嬷和多出来的丫头都给退回去，要不我这一没了不知道又要连累上多少人呢……悄声的吐出口气，笑着对他们说　：“现在啊，咱们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就一块儿快点蹦吧。”　
　　他们几个相视一愣，随后就是一阵狂笑：“呵呵……”“哈哈……”我见了不笑都不成，几个月了总算能笑出声儿了，正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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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雪丰年
　　早早的起来，披着衣裳，往炕里塞上两块儿木头，干柴火星儿不两下就又着起来了。捋捋头发，想着不一会儿这不大的屋子会更热些，到时候暖暖烘烘的不比暖气差，这盘的土炕还真能当了炉子使呢。站直身子给自己系好袄扣，转身拿木支子支起一扇窗，艳红的窗花儿随着雪白崭新的窗户纸撤离了阻隔，窗外新年的空气也铺着涌了进来。伸头看看天，没什么太阳，怕是昨天晚上那几个淘气小孩儿玩的炮仗把它给吓回去了，哎，还想着今天跟隔壁的范大娘去赶集呢，看来是没戏了。撇撇嘴，回身先放了门栓，再自己收拾了被褥，刚放好枕头就听“砰砰”的两声儿，料想是洛梅，没停了手上的活应声着道：“是洛梅吧？进来吧。”边应和着整了整枕头上皱出来的褶子。
　　门打了开来，洛梅笑着开口：“就知道姑娘起来了，先洗洗脸，今儿个天不好怕是要下雪呢，我看，这集就不去赶了的好。”　
　　闷闷的出口气，接了帕子擦干脸上的水，想了想说道：“那就让隔院的广财叔套上匹马送范大妈去，你也去趟，顺便看看缺些什么好添些。”递给她帕子，走到炕前翻了梳妆的匣子，从里面拿出油膏揩了一小块儿给脸抹上，边抹边说着：“再扯上些棉纺的白布，做些贴身的小孩儿衣服预备着。”　
　　“这到成，要不让小方子也去？反正他肚子里没小主子，正好让他溜达溜达，瞧他那身肉，我都怕哪天马让他给累死。”洛梅笑着收拾着手上的活，最后还不忘说：“这衣裳咱们早就备下了，里里外外的好几身儿呢，够用的，这姑娘就别操心了，您只要平平安安的生下小主子就成了，我呀还是让碧环带了翠莲去吧，我还得在这儿照看着您呢不是？”知道她每天要唠叨的本事又要使出来了，笑着张嘴忙止住她：“姑奶奶我可是知道了，你可别让小方子去他那太监的声儿在这儿还能躲，出了门一不注意可就漏陷儿了。”她呵呵一笑，乐着回道：“呵呵，您知道了就好，又嫌我贫了？那就让碧环他们去吧，她也好　久：fsktxt。com没溜了呢，唉！对了，碧环那儿早早的就熬上了银耳羹了，待会儿姑娘可要多吃些。”　
　　点着头，伸手欠身去拿桌上的点心，“恩……”
　　“成，那我这就给您端去，等等再给姑娘梳头。”说完边端了脸盆往外走。
　　“不是，洛梅，我，啊！洛梅，快，快找范大娘，我……我，啊！肚子……疼……”怎么能这样，我不是在应承，我可是……
　　“啊！我，我，我这就去，姑娘可忍忍。碧环，小方子，小圆子，翠莲，快，快！姑娘要生了！”看着洛梅边喊着边招呼着，端着脸盆一路飚跑弄得盆子里的水洒的到处都是。深深的喘口气往床边挪着，孩子头回生，可躺着生是铁定了的，得赶紧到床上躺着。一次的阵痛上来不禁叫出了声儿：“啊！疼死我了，哎呀……”
　　“呀！姑娘！快，快着把姑娘抬炕上去！”睁开泪眼瞧瞧，碧环和小方子几个人连抻带抬的正把我往炕上弄，可偏偏自己这儿疼的迈不开步，只能任他们摆弄，“疼……疼死了……我可不要难产！那死的呀太不值了……啊！疼死了！”一边儿嚎着一边好不容易到了炕上，小方子和小圆子就赶紧退了出去关了门，阵阵疼痛中只隐隐听见外边范大娘吆喝着“烧热水”“关窗户”“挂门帘儿”的话。
　　疼的晕晕糊糊的不知道多长时间了，一直叫我用力，可哪有力气一早上我这儿才吃了口点心，间歇的不痛了，稍稍喘口气儿，不料“啊！范大娘，怎么还不成，要不，要不你把孩子拉出来吧！我……啊！受不了了！”　
　　“拉出来，那怎成！你这是两个，又不是一个，一个出来那剩下的那个怎么办！你再使把子力气！没事儿的，对，对，快了！快了，头出来了，用力！”听了大娘的话，脑子在疼痛边缘上转了一圈，深呼吸，一！二！三！　
　　“哇！……”　
　　听了这哭声儿，大大的松了口气。
　　“好喽！出来喽，呦，瞧瞧真是个精神的小哥儿呢！洛梅丫头，快着打热水！”看不大清范大娘的脸，但从话语上我知道孩子很好，是个男孩……喘息了没多久，刚刚提了口气，“啊！大娘！又来了，快……疼啊！”　
　　“挺住，这第一个是个哥儿，平安着呢，这第二个也没错儿，用力先喘口气，用力，挺过这关你可为你夫家立了大功了。”　
　　时间在疼痛中僵持着，喘着气，全身热烘烘湿漉漉的，调整着呼吸，也不知道这要是大出血了能不能输血，我可是A型的……“用力！”听得一声号令一样，精神一振，反正……怎么着也得再疼这一回，只要这一回就全过去了，使劲……“啊！一，二，三！”　
　　“哇！……”又是一声儿娇亮的啼哭。这下可以彻底的吐气了……
　　“呀！夫人！”　
　　“姑娘！”
　　“快！参片儿！”　
　　累，身体真的轻了许多，怎么力气也一点点象水似的往外溢呢，累……
　　“快着！参片儿啊！”　
　　“醒醒啊，姑娘我是洛梅呀！”　
　　“碧环！我是，是我碧环呀！姑娘可别睡啊……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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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姑娘？可是醒了吗？”　
　　“恩。”呻吟着吐出一声儿，模糊的睁开眼睛把疲惫的眼皮儿向上拉，映黄的烛光亮堂着屋子，屋里的空气也是暖的。眨眨眼，好半天才看清了是洛梅，看她皱着眉，也跟着皱了皱，可是头上的是什么东西？抬手，好累，我这是干什么来着？洛梅笑着说：“醒了就好。那是抹额，防风的。您是不是想看看小阿哥和小格格？”　
　　小阿哥……小格格……对了，想起来了，我今天生了孩子当额娘了，太好了我记得有个是儿子，那另一个呢……“还有一个是女孩儿对不对？”轻声的逸出这几个字。洛梅听了轻声笑着说：“是，是个好俊俏的小格格呢！”　
　　“我看看……”依然轻声的说着，话刚说完洛梅一个笑走到炕里边，从摇篮里小心的抱出来一个红色缎面布包。慢慢的走到我身侧把布包轻轻的放下悄声说：“这个白胖的小哥儿就是小阿哥。”我侧了头一看，这就是我的孩子，粉雕玉啄白白胖胖的，不象长辈说的那样满脸的皱纹和不堪，顿时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心头暖暖的，脸上也挂了暖人的笑，不舍的转了目光对洛梅说：“女儿呢？”
　　“呵呵，在这儿呢，可俊俏了，范大娘说‘这姑娘这么小就象个仙女了，不得了喽’，您看看是不是？”　
　　笑着看了看，心里不想的就有了几分得意，可嘴上还是笑说：“哪有，明明是个丑姑娘。”说归说可眼睛还是不禁的打量，和儿子是相差不多的小脸，粉嘟嘟的睡的正香。“是姑娘醒了么？”碧环推门应声而入，手上还端了东西。洛梅见了叫嚷着下地关门：“进来就关门，这会儿可是着不的风的。恩？你看看，外边儿雪这么大你带着寒气就进来了。”　
　　“唉，洛梅没事儿的。”我轻声儿的制止住她。碧环吐吐舌头笑了笑，把手上的碗放好，笑着说：“刚才咱们还想着小阿哥和小格格该叫什么名儿呢！姑娘可有好的，总不能没个名字吧？”　
　　洛梅笑着过来，点了点碧环的脑袋“呵呵，你呀就会找个新奇事儿。不过……”说了半截她转头笑着对我说：“是该给小主子取个名儿，往常这些都是皇上给定的，现在不如姑娘定个吧。”好笑的看看他们，想了想，问道：“外边是下雪了？”　
　　碧环连连点着头：“恩！好大的雪，跟鹅毛似的，漂亮着呢，把外边的黑天都给映白了。”　
　　是鹅毛大雪，好　久：fsktxt。com没见过了，现在满地的白雪都会让人觉得刺眼吧，“那……”她们听了说出一个字，都凑了脑袋过来，我一笑接着说道：“儿子叫瑞儿，女儿就叫雪儿，瑞雪兆丰年。”　
　　碧环笑着转身拿过刚放下的碗，转回身说：“总觉得跟做梦似的，这一晃就多出了两个小人儿来。”说着边小心的走过来。洛梅见了赶忙上炕抱了几个被子垒起来，然后慢扶了我靠在上边儿替我掖了掖被子，接过碧环手中的碗和和，舀起一勺送到我嘴边。我闻了闻好像是鸡汤，问道：“是鸡汤？”
　　“恩，小方子下午赶着去镇里去买的老母鸡，已经熬了好一会儿了，这刚生完吃点这个正好。还熬了锅鲫鱼汤专下奶用的。您现在可是要对付三个人呢，不吃的上心点儿怎么成。”说完第二勺又送到了嘴边儿，淡淡的清汤飘来的香味儿触动了我的味觉，才觉得自己真是再没什么可折腾的能量了，也就剩下大口喝鸡汤份儿了。大口的喝着，直到喝了个见底又添了两块儿饽饽，才感到依稀的有了些力气，让碧环和洛梅收拾收拾去睡，偏偏洛梅不肯去，看着我说：“姑娘动着不方便，这时候就更该留个人了，万一小阿哥他们醒了姑娘是照看不来的。”　
　　看着是没办法了，她说的在理，“成了，留一个吧，一天了先歇歇再说。”碧环点点头收拾好东西退出去，门“吱呀嘎啦”的一声也给带上了
　　“恩！呜……哇！”“恩！呜……哇！”可能是关门的声响大了，门刚一关上，先是儿子扯着嗓子哭跟着女儿也大哭出声儿。顾不上身子还在痛，抱起两个又是哄又是拍，洛梅见了抱过女儿也帮着哄，“可能是饿了，姑娘还是喂喂吧。”　
　　撩起衣服，试了几次，孩子倒是努力了可是我这儿就是没反应，“哇！”一滴奶水都没出来，孩子哭的更凶了，“哇！”紧接着连锁反映女儿那刚刚好一点儿又跟着儿子这边儿闹上了。“噢，噢噢，乖乖睡觉觉……呀，姑娘不觉得这儿涨吗？”洛梅一个劲儿的哄着女儿，再听她这么一问，我抬头摇摇：“只有些涨，是不是咱们应该请个奶娘来？”说到这儿心里也不免跟着急了起来，奶水不够孩子可怎么办，怎么就忘了请奶娘了呢……
　　洛梅一拍脑门儿，叫道：“咱们怎么能忘了这个呢！”接着又是哄又是笑的抱着孩子来回走会儿，她象想起了什么一样转身冲着门口喊：“碧环！碧环！快过来！”　
　　“来啦，来啦！”声音还没落下，碧环趿拉着棉鞋系着扣子就闯进了屋，“怎么啦？怎么啦？”　
　　“哎呀，快去范大娘那儿把王婶儿叫来，她家姑娘刚要断奶，那奶水可还足的很呢。快去，快去！主子这儿可还饿着呢！”　
　　“哦！”洛梅这一大通的吩咐过后，碧环只是傻呆呆的点点头提上鞋转身冲出了门外，不一会儿就听见外边有此起彼伏的狗叫声儿。
　　等到碧环再回来的时候，王婶儿也跟着进来了，笑着什么也没说解了衣服用温帕子擦了擦□，接过两个孩子一边一个的喂了起来，两个小家伙叼到□就再也不撒嘴有滋有味的埋头苦吃。低头掐掐自己的，还是一滴也没有。“呵呵”王婶看见我的动作一笑。“你那是奶水少，等过几天就好了。我刚生我家那大儿子的时候奶水就足，这人跟人不一样，你也别急，急多了给憋回去可就没了。”　
　　原来是这样……看着自己的孩子不再哭了，想了想，冲我这底子孩子肯定是挨饿了，倒不如请王婶儿做这个奶娘，“王婶儿，您要是愿意就过来做奶娘怎么样？月钱我照给，算是帮我这个忙，您看我这儿就这个模样了，带两个孩子怕是不成的……”
　　“咳！这有什么。那有什么不成的，反正我家儿那姑娘也该断奶了。”王婶儿笑着说。
　　我听了一乐：“那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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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客
不得不佩服王婶儿奶水足的把孩子喂养得白白胖胖的。一个多月很快就过去了，从浴桶里出来全身清爽无比，想想刚坐完月子的时候足足的换了两次水才觉得自己给洗干净。穿戴好干净的衣服，掀开隔断门的帘子来到卧房内，两个孩子正安静的睡在各自的摇篮里，顺手抄了炕上的干帕子边擦着头发边看着两个宝贝笑。现在我是带着瑞儿多一点，一是因为这孩子不挑食我的奶他吃着不错，倒是雪儿挑的很，我对她怎样都行就是不吃我的奶，一个劲儿的认准了王婶儿了，记得王婶儿还笑着说：“丁醯养儿防老，我看啊，我要是得了个这样儿的闺女还要儿子干什么呀。”　
　　“呵呵……”想到这儿不自觉的笑出了声儿，雪儿耳朵尖听见我这两声儿笑不安的咕容了两声。赶紧的匆匆捂着嘴伸手摇摇拍拍她。心里想着这两个小祖宗可是刚消停下来，我洗澡的时候还闹的欢呢，可别再让我给吵醒了。拍了几下，雪儿又咕容两声儿受用的动动小手就睡上了，放了心下来，给他们好好的盖好被子便轻声转身做在炕头上捋着头发。回头看看窗子，这刚三月天气太阳有时侯也是很足的，阳光透过窗户纸暖烘烘的透射进来，照在身上更是让人舒服。
　　想想这逃出来两个多月快三个月了，京城里边儿也没个消息，我们也不敢擅自的回去探听。不过还好的是银子和用的东西都齐全还不至于被饿死，唯一让人不安的就是怕康熙在暗中找我们，要是这样话被找到铁定是没了后路的，甚至连个防备都没有，况且我这么一个人还拐带了宫女太监一齐没影儿了，他不找也不大可能……而在这北边的小村子里我的身份是稍有家产的商人之妻，因为要生产了先在这儿置上一份院子住，等孩子结实了就去找自己的夫家。真的能逃上个一年半栽的，我早就想好了，到时候就大家一起去南方定居，在那儿安稳的过下去，可是要是过不到那个时候呢……
　　“夫人又想什么呢？”翠莲端了鲫鱼汤进来，笑着问：“夫人是在想老爷吗？咱家的老爷是个什么样子呀？”笑着看她，一直以来都没说过她嘴里的老爷就是当今的皇上，瞒着她也是为了将来少些干系给她，自从有了孩子不管当人面儿还是背人面儿我都给他们几个下了严令，不准在说什么“皇上”、“太后”、“娘娘”、“阿哥”这些字眼，免得让人捉了把柄在手里。看着眼前一脸疑问的翠莲，笑了笑说：“你家老爷是个了不起的老头儿呢。”　
　　不想她一脸的惊奇：“啊？可是夫人看着年轻啊，怎么就跟了老爷呢？”
一怔，这该怎么回答，难道要说我中了春药才跟的康熙？“这……待的时候长了我也不觉得他是老头儿了……”着么着么，还想说点什么做个补充，就听小方子：“姑娘！姑娘！太……”小方子掀了帘子见翠莲在忙手住了口。我笑着对翠莲说：“去吧，放你的假，帮着你洛梅姐喂喂后院的鸡去，然后让她带你出去玩玩。”翠莲乖巧的点着头，一笑道了声“谢夫人”转身儿就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