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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上清朝.坠入清朝-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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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沉默,还是沉默,外边到底是怎么了,这么半天了就没出过声儿,再怎么糟糕的境况也不至于不发出声响吧。
沉口气,轻悄的转身,透过狭小的门缝仔细想看个清楚。康熙今天穿了淡色的长袍配着深褐色的上衣,腰间挂了我曾绣过的丑气荷包,此时他正迎着光举着什么,好似要盯着手中的东西定要看明白一样。遮光的窗帘已经给拉开了,上好的阳光打透窗纸泛着柔光,看着眼前的屋子仿佛是和刚才的两重天一样,到处是温暖的可却暖不到心里去。
顺着他的目光向上看——啊!糟糕,是我的帕子!还是入宫的时候就带着的,虽然平凡可这要是真的认出来了……
眼睛紧张的盯着康熙,他只是一味的在那里对着光端详着帕子,抻平,拉直,反过来,抻平,再拉直,动作一直反复着,嘴角上带着笑可眉却皱着。动作一直在重复我的心也跟着猛跳不停。我是在编册里的秀女,是偷跑出的宫人……这是犯了宫里的大忌,这冰冷的紫禁城里哪会容的下我这样大胆的宫女。猛的,康熙放了手臂眼神直着朝我躲藏的门看来。我动作一僵,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可不料他又是一笑。淡然的坐在我刚刚坐过的椅子上和十三唠叨起了家常,全然一个慈爱的父亲哪还有帝王的威严。
简单的聊上几句也是嘻嘻哈哈的无关紧要。末了,“李德全。”康熙冲着李德全使了个眼色。李德全会意的上前几步捧了那帕子快步跟着康熙走了。
“儿场跬皇阿玛!”
脚步渐渐走远,无力的拉开门,十三正逆光而立。他听了响声音歪头看我,眼里全是抱歉。看他这个模样只好微微冲他一乐,心里却是憋闷的要命,“没什么,只不过是块帕子,应该还不是催命的白绫。”他张嘴想说什么,一个我字刚出口就被我这里止住了。叹口气,向他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等等,若是你要逃应该去找九哥,他定是帮你的。”十三的满是无奈的说。
闭了闭眼,他这是在背叛他的四哥啊,背叛的是未来的雍正皇帝……
“逃?”自言自语的反问着,最后回身看着他,盈盈的冲他笑着,“逃,也逃不过你们这些人的掌心,倒不如这几天再逍遥逍遥。” @@@@@@@@@@@@@@@@@@@@@@@@@@@@@@@@@@@@@@@@@@@@@
平淡是幸福
天气渐暖,早晚寒凉。
“妙格儿!快着,瑞儿这小子尿我身上了!”
听了这响声儿,只好放下手中正清洗的尿布,手在围裙上随便擦擦。边向着十三那杀猪般叫喊的地方走边解了围裙递给碧环。
推门进去,先看见洛梅怀里的雪儿正看着瑞儿坏笑,一张小脸上尽显出了幸灾乐祸。瑞儿则是死劲的钩住了十三的辫子不放,两只手腩来腩去的让十三油亮的辫子变的一团糟。
推门的动静提醒了十三,他怏怏的抬头看着我,一脸的苦象道:“别看了,好歹我是他亲哥哥,也不能这么个仗着小就欺大的。”
看着他那个委屈的模样,低头抿嘴一笑,上前先解救出他的辫子再接过不老实的瑞儿。瑞儿显然不愿意我抢了他的玩具,看离开了十三的怀抱咧嘴就要哭。趁着魔音还没放出我忙抱着他摇晃,嘴里轻声的说:“噢,噢,瑞儿乖,妈妈在这儿呢,看,是妈妈。”轻声的哄着,瑞儿可能是觉着来回晃着要比在十三怀里玩辫子强,竟咧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
看着自己的儿子笑了也跟着一笑,终于不哭了,把他轻放在炕上准备换干净的尿布。十三顺手从边上递过来干净的,反正这快两个月他也习惯了这递尿布逗孩子的活,也就不推辞什么接了过来,一边逗着瑞儿这坏小子一边轻巧的掖好尿布。扫了一眼十三,他正无聊的解着辫子,还不忘笑望着我在边儿上忙活,直呵呵的笑着:“这小子,每次来都得给我留点儿什么。”说着还伸手一挑瑞儿的下巴,“咯咯!”弄的瑞儿张牙舞爪的一阵笑。看瑞儿笑的欢了,十三就点着他那小鼻子笑着说:“臭小子,你长大了不孝顺你额娘,十三哥我先揍你!听见没,你这臭、小、子,来笑一个!”瑞儿倒是真给他面子“呵呵……咯咯!”两声笑又出来不少的口水。
拿了干净的帕子,给宝贝儿子擦擦,笑着对瑞儿说:“妈妈的儿子乖,可不学你十三哥,明明是来汤山治腿的,倒时候却不务正事儿的到处的瞎撺掇。”
十三听了撇撇嘴,不以为然,披散着头发回头去和洛梅逗雪儿去了,不一会儿雪儿那丫头也笑个不停,好像十三有社么魔力似的,他可真是——花见花开,人见人笑,鬼见了都不吓他。
抱好了瑞儿来回的扭着,说道这治疗腿疾……哎,想到这个就不得不叹口气。自康熙解了十三的圈禁,再是靖琳的离去,十三就染上了腿疾。不过儿子是自己的儿子康熙还是特赦了十三,让十三去小汤山温泉治疗腿病。只是十三哪是那么听话的主儿,带着一两个老婆和孩子来的,却天天的往我这边儿扎,有时候还要借宿一宿。这腿上的毛病没怎么治,倒是成天的逗孩子,顺便还盯着洛梅偷看,不过好歹他这几天的心气儿挺好,看模样快走出靖琳所留下的阴影了。有时候也会和我这唠叨唠叨,说“这次着实的是把皇阿玛给惹急了。”每每他说道这儿那股子忧伤和歉疚就会一股脑的都涌出来,所以每次我都只好变着花样的开导他,直到他渐渐忘却。
历史上曾记载,十三自此之后就再也得不到康熙的圣恩,可并没有记载为什么,就现在的情况来说,康熙既然能赦他来小汤山疗腿也不是书上所说的“再无圣眷”,起码还能让他自由的来汤泉修养的,这史书上说道的也不全是真实。不知道康熙那天在十三府上带走帕子时是怎样想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让十三来小汤山。他那天分明是看出了那条帕子是我的,可这快两个月的时间了也不见他来抓我回去,弄得我心里总有那么一点点不安。
刚开始那几天还真让我夜不能寐,可过了这么些日子也不见动静反而送来了十三这个“瘟神”。呵呵,心里到是不免时常的要偷笑了,招了个免费的保姆不说,还让他能如愿以偿的天天能看见洛梅这丫头,只怕到时候腿上的没好利落到多治出个老婆回家。
可,话又说回来,洛梅是怎样想的……怕,还是九阿哥多一点吧,前些日子还见她在绣荷包,上面整整齐齐的绣了个“禟”字……
十三在那谈笑言言,散了的头发□不羁的披着实在没了平常的阳光风采,只得张口叫了洛梅一声:“洛梅,把雪儿放摇篮里吧,你给十三好好梳梳头编个辫子,看他那疯癫的模样象什么样子。”
洛梅眉目低了低,还是应了一声。
十三眼睛一闪,忙笑了说:“没什么,等雪儿睡了再说。来乖雪儿,来,十三哥抱抱,噢!呵呵……”逗了雪儿他又一拍脑门,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冲了我说:“你不是今天上镇上取长命锁去吗?还不赶着快去,小心下雨。”
对!今天是定好了去镇上取东西的!怎么就忘了,笑了笑,“洛梅,你……算了,你看家。碧环!叫小方子套马,我要去镇上。”
转身的一瞬看见洛梅的眉间分明写着一丝无奈和遵从。
想想这几天自己的做法,倒真的是自己硬生生的把她往十三怀里推,我这分是自己嘴里说的是一套,可根本没有照着做。原来 自'炫*书*网'己一直是按着历史的结果去做的,可我这样的潜移默化是不是做错了呢……近一段的时间我都一再的强势。以洛梅这种的性格,又不会说什么只会一味的遵从,尽管心里不愿意她还是会听我的。毕竟再怎样和她亲近,在她眼里我这永远是能决定着她一切的主子。
“姑娘,带上伞吧,外边要下雨了呢。”
“恩?”自己一瞬的思绪被洛梅打散,回了神看着她,一个清秀漂亮的女孩儿,她的生活不是我能决定的,也不需要我来决定。“哦,成了”想了想,最终还是说了,“以后你的事还是自己做主吧。咱们本来就是平等的。”
决定了,自己为什么要让历史迁绊着走,为什么会因为知道未来而去扰乱别人的事。原本自己就什么都不是的,更不能随着自己去试图改变什么了,十八的事,太子的事……将来还会有什么能顺着我再次更改,难道我能改变到让雍正不去登基而让八阿哥去做皇帝?“咝……”伸手抻着脸皮为自己方才的感慨感到好笑,自己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把历史改个天翻地覆的。这几天压力太大了,可能是康熙这隐隐不动手的缘故吧,好累……
“夫人,咱们先是去取长命锁还是先去茶叶铺?”听见翠莲说话,本能的绷了绷弦,找个开口,让刚才一直混乱无章的脑子找着了出口,顺着她是声音望过去,看着她十二岁的脸笑着说:“先去银匠那儿取长命锁,再去买茶叶。恩……”沉吟一下,想想还是要不要再去添些什么,“恩,还是再去趟菜厂那边儿买条鱼回来,咱们做个水煮鱼,麻辣鲜香的!”
翠莲舔舔嘴唇,高兴的看着我道:“真的?我可爱吃夫人做的东西了,上回那个水煮肉就好吃,可让十三少爷给抢没了。”一脸的高兴瞬间也变成了无奈的遐想。
心里闷闷的笑,往常十三都是揪着和洛梅过招,现在没想到暗地里又多出这么一个小丫头记恨他了。
“姑娘!银匠的地方儿到了,下车吧?”马车缓缓停住,小方子下车放了凳子掀开帘子冲着车里说着。
应和一声笑着跳下车,想想这小方子也难得出来一回,还是让他懒散懒散吧。回身对他说:“你也别干待着,省得憋屈了你,干脆找个小茶馆喝上一会儿就着听会儿说书的,过两个时辰就在镇子口等我们。”小方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把光脑袋瓢,呲牙一笑大声的“恩!”了一声,攀上马车顺手轻抖鞭子找自己的乐子去了。
其实要说这镇上也是小有名气的,“回龙镇”,就是在现代的时候昌平有个“回龙观”,怕就是前身了。“回龙镇”之所以能形成村镇,到不如说是全全倚靠了明朝皇帝谒祖时建成用于歇脚用的行宫 “玄福宫”,想当初是那明朝皇帝偏信道教又怕群臣反对,所以不用昌平沙河的行宫而加盖了这个道观,后有名为“玄福宫”。其实还是那天四阿哥来时说的那句“那边畅春园、牡丹园,那边小汤山”,再就着自己就居住在这两者之间的“回龙镇”就想到这镇子一定是我以前生活过的地方,虽然那时见到的是零散的庙舍房屋,可在眼前的却是那样古朴的存在着亲切感顿由而生,惶惶忽忽的,那天竟那样的发呆起来,直到洛梅的一声的惊吓才缓过来。
遥遥望着那若隐若现的道观,想想小的时候和同学偷偷的去残败的破庙里探险,去寻找传说中的鬼影和腰一样粗的大蛇。想想走进那仅存的一两间庙舍时看见的罗刹青面和破旧的红色雕格门窗,怎么那时侯没想到过自己会有来到清朝的一天呢,真不知道我见过的那几间房子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夫人?”听见翠莲轻声询问,回过神来望向她,一张娃娃脸上全是询问,“夫人不进去么?怎的就在这发起呆了?”
“啊?呵呵……”不禁的被她问傻了,十二岁的孩子总对未知的事情着迷,就象我小的时候和同学去破庙探险一样,总被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给迷的神魂颠倒的,笑着说:“你不明白,人长大了总是要学会发呆的,走吧,待会儿带你好好的逛逛集市。”拉上她的手一起进了铺子,“老板,我要的长命锁打好了没有?”
这里的老板是个小伙子,姓张,叫满生,年纪不过二十岁是个银匠铺老板,手艺人,没读过几天的书可也知理,整天满脸的笑意倒是能和这里闪闪发亮的首饰有个比较。他这人为人豁达公平,反是最记恨那些对自己隐隐遮遮掩掩的假面孔。所以每次来我也不惺惺作态的同他讲话,久了他也当我是这里的老顾客了。“来喽!来喽!你看看对不对,不对我这儿再给你改。”
拿起他送到眼前的东西仔细看看。“正月十六”是瑞儿和雪儿的生辰,“长命百岁聪慧伶俐”是我的祝福。满意的笑着,抬眼对着他一笑,“挺好的,给你银子。”递给他两块儿银子,他只抓了一块儿在手里就冲着我“嘿嘿”的笑。看他模样挺逗人的忍不住问他:“你一个劲儿的笑什么?还不收好了银子?”说完把剩下的那块也塞在他手里,不想他有给塞了回来,“你是不是不做买卖了?”不解的问他。
“呵呵……我,我有样东西让你给……”结结巴巴的,他使劲的咽了口唾沫才红着脸,从怀里掏出个红布包给我,“这,这个你给,给碧环带,带,带回去。”
捏了捏不包,象是对镯子,心里也明白几分,他这是看上碧环那傻丫头了。“成,不就是传个东西吗,没问题,这个,你还是拿好了,一码算一码。”把那块儿银子放在桌上,转头带着翠莲往外走。
“那个,那个!你,你!你别说是,是我送的!”
恩……什么?
收了要迈出门的脚,转回头看着他,挺大的一个人怎么就这么的……不成器的对他说:“不是你送的,那还不成是我送的了?”
“我,我,我……”
朝着他走了几步,沉口气小笑着说道:“我明白你的心思,可碧环那边儿……”顿了一下,正了脸色对他说:“我虽是她名上的主子,可决不会让她做了违心的事儿,好歹这东西我给你带到了,以后怎么着也就看你俩的造化和缘分了。成了!你一个人在这害羞吧,我呀,走了!”
才出了店不远的几步,就又走了神思,边走边想着张满生刚才窘迫的模样,憨厚,害羞,他也只不过见过碧环两三次的面,真的只有两三次的擦肩而过就能找到自己的真爱么?那,康熙呢,仅仅是那次酒楼里的一撞,我便成了他所珍爱的,还是,只是一时的……
“呀,姑娘下雨了呢,咱们快些走吧,小方子哥怕是都到了。”
抬头望天,果然,雨点竟顷刻间象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砸了下来。进了五月份,头一回的雨就下的这么急,天也黑的可以看这架势是雷阵雨,还是比较大的那种,街上没带着雨具的行人都慌忙的跑着避雨。照这样下去,还没到镇子口就该给浇透了。透过还不算太密的雨帘看见有些人都不约的朝着前边的廖记茶馆跑,也不管什么了,拉上翠莲也跟着跑了过去。
一边跑一边感受着雨点象变戏法似的变大,砸在身上也有了疼痛的感觉。前脚刚踏进茶馆,后边就听“哗啦啦……哗啦啦……”顷刻间的功夫,回过头再看外边已经是雨着的模糊不清。大批的雨珠象是打坏了王母的珍珠帘子,一颗颗的从天上接连不断的掉下来,奋力的拍打着地面,树木,和屋顶。街上的小摊还没来的急收走的遮阳油布被雨水一下子打湿,兜着急着下来的雨水汇成一股水流——“哗啦!”一声,承重不成的浇到地面上成了不间断的水柱溅起无数的小珍珠。
进来避雨的人都自己寻了坐子,趁着这雨天,要了茶和瓜子两三个的聊了起来。叫了小二过来,“有没有单间?”
小儿机灵的赔笑着:“有,有,您里边请,里边请!”
随着他进了单间,也不过是靠里了些,三面墙用了芦苇编的帘子一隔,使里面的和大堂的人相互的看不太清楚罢了,不过倒显得很惬意,颇有田园风光的味道。“您委屈了,咱这儿地竟小,一看您这打扮就知道是见过大视面儿的,委屈您了不是。”
“没什么,上些好茶和点心来吧。”依着窗边坐好,透着苇帘向外张望,外边竟是依靠着一条河,这下不紧是田园的味道更是平添上了自然悠闲的意境。难得的美景让我给找着了,真该好好谢谢这场雨,要不是进来避雨的恐怕任我来回在这镇上来走几回也不见得能找得到这样的一个地方——真是透着心的让人舒服。
“夫人,看!外边儿有个眼生的公子让我把这个给您。别说,还真真儿的象您那块儿呢!”
“恩?什么呀……这……”应声回头看着翠莲。
一个看雨的功夫,再回过头来看着翠莲手上的东西,心顿时慌乱,夹杂着恐惧,盯着她手上的帕子。没错,是康熙那天从十三的桌子上带走的,淡淡的紫色上绣着白色的玉兰,正静静的开在一角。
“还说是夫人的故交呢,让夫人去隔间坐坐,夫人?”翠莲小心的问着。
尽然他来了,我又怎么躲的过,只是我这舒心的日子才刚开始就要结束了,可惜……
“走吧,翠莲,一起去见见你没见过的‘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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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不欢
出了门,外边正有一个人等着,正是李德全的亲信德柱儿。他见我出来冲着我一躬身笑着道:“姑娘您吉祥。”
吉祥?只怕以后该我的瑞儿和雪儿该披麻带孝的问我吉祥了,“嗬!”大声的苦笑出声,叹着气说:“吉祥?能见到你的面我就吉祥不了了。”
“呦!呵呵,瞧您说的,那奴才可是该万死了。”德柱有弯了弯腰身,笑着说:“您这早晚是做娘娘主子的命,奴才要是真气着您就是死一万次也不够啊。姑娘还是先随奴才走,主子那儿正等着呢。”
是啊……该面对的早晚要面对,即使自己不甘心又能怎么样,现在还不是要……深深的提口气再重重吐出来,惨淡的一笑,心里才觉的舒坦点儿,一旁的德柱偷偷抬头,正看了我这笑法不禁的愣了,见我眼光扫向他只好迅速的低下头。其实我这笑哪是笑给他看的,笑给自己看才是真的。“走吧。”轻声点醒德柱,他听了又是一个躬身儿道:“喳,姑娘随奴才来。”
越是往里走心里就越是不安,想想,自己的下场应该不会很惨才对。路再长可还是到了,放到半截的苇子帘蒙胧的遮住了屋内的景色,透过缝隙可以星点的看到里边。
虽然好像是悄无声息可我能断定里面不止有康熙一个人。
“主子,人到了。”德柱禀报到。
没有人出声儿,只是帘子有往上掀了掀,李德全恭候着笑脸做了个请的姿势。多日不见他倒是没变的怎么着,朝他无力的笑笑提起一口气,让翠莲候在外边抬腿迈进去。
不打算恭顺的见到康熙,抬头昂首的走进去。屋里果然不止一人,可我不曾想过太后也会在,德妃也会在。此时的太后和康熙正在对弈,德妃则恭顺的立在一旁面露微笑看着棋局,一股说不出的妩媚流露其眉眼之间。一切在进行着,没人理会我这个人已经进来了。自己僵直的立在那儿望着眼前的三个人,可眼光落在哪也不合适最后只好低头站着,可心里不停的盘算着他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快速翻转着思维只盼着可以先一步想到他们这是想做什么。可事实往往是不能猜测的,这前无着落后无结果的事儿又怎能是我能想的到的?正在思索着……
“朕以为你不会低头呢。”随着棋子“啪!”的一声惊响,康熙的声音也阴冷的出口,我这里想的思路也被猛然截断。抬头看向眼前的人,三个人都还在盯着棋盘看,仿佛康熙刚才那句话根本就没说过一样……难道真是我听错了?可不应该……低头思索着,猛的“啪!”又是一声,反射性的抬起头,正对上德妃一扫而过的眼神,她眼神一过又落到棋盘上就象根本没离开一样。心里有些差异和不安,她刚才的眼神里也分明的写着意思得意,着实的让我看不明白她到底在高兴些什么。
“啪!”
一声更有力的惊响在眼前蹦了出来。“怎么,多些时日不见,是不是话也懒得和朕说了?”康熙的语气依然不暖,反而比刚才那一句来的更冰冷了。“朕看你是不想和朕说吧!”他怒气更胜的大吼着甩了棋子在地上,顿时屋内棋子散落一地,啦啦作响,落下的棋子来回蹦落着,声音清脆可却杂乱不堪。
“主子息怒!”屋子里的人除了太后都纷纷跪下。
还好,自己的膝盖没打弯儿,使劲的挺挺,又站直了几分,目光对上那双满眼不兴,缓声说道:“妙格儿并没这么说过。”
“好!好!”他气的来回在屋内走着,当再次来到桌前的时候顺手拿了茶杯,发狠的摔在地上,“哗啦!”清脆利落,杯子四分五裂。“你是不是认为你走的天衣无缝?朕告诉你,你自从动了走的念头朕就安排好了一切,你以为你能走的就这么的容易,朕再告诉你,你现在的一切没有朕不知道的!”
“呵呵……”淡淡的笑着,眼泪跟着涌出来,随手抹了两把,“我早就想过,只是没想到会是真的……你是皇上,你说的对,我的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是你,是你!让我经历着痛苦,你知道吗?心都死了,木了,是怎样的感觉?”
“哼!那你又何时体谅过朕?要不是你怀着孩子,你以为朕会放你出去?朕说过朕不会放手。”
“哇!……”
这是……。心里一惊,想到了,可是……不,不可能!
“皇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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