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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上清朝.坠入清朝-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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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喳!奴才有罪,奴才有罪!”眯着眼睛,看着李德全弓身请罪,他这人跟了自己几十年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也是有了些权势了,有了再多的过失也能找到顶罪的。这样地戏码也给朕演了几十年,不大的事也能让他给演大。再看他呵斥着地上的巧人儿,“教了你不知道多少遍,就是不长进,去自己到你大姑姑那领罚去!”
那小宫女抽咽着起身向后退着,竟然象……妙格儿……她现在怎么样……
终究还是没忍住开了口:“成了,不用了,走过来朕瞧瞧。”
眼见着那个小宫女顿了顿,慢慢的朝着跟前动着,等走近了才发现她正在哆嗦。呵呵,这一点倒是和她不象啊,她何时这样怕过朕倒是平时有股子挫不平的扭劲儿呢。放缓声音,温和的对着跟前的人说:“把头抬起来。”
眼前的头慢慢抬起,先是眉,再是眼,还有鼻子,嘴,大概十七八的模样,眼中还透着顽皮的活力。瞬时明白过来,这李德全还真是费了心思的,可,真象啊,自己都不得不感叹,这一个象一个的,最后朕的心里到底是想着谁,自己都怕是闹不清楚了,都说天子多情朕也不过如此,不过如此。笑了笑,问着眼前的小人儿:“别怕,朕问你原名叫什么啊?”
“红月。”
“月儿……”轻轻的出声念叨着,曾经的名字……眼前的小丫头却怯怯的小声说:“奴婢的额娘也这样叫奴婢,皇上怎么会知道的?”被她这一句打散了神思,心里明白几分,又是李德全捣的鬼。不过,这丫头刚刚还怕朕呢,这会儿就不怕了,笑看她说:“哦?你小名叫月儿?”见她点点头,恩,是个有胆识的小丫头。“朕以前也认识一个叫月儿的丫头,跟你长的很象。唉,你想不想听听她是怎样的一个人?”说到这儿自己心里都诧异,这是怎么了,这样的事儿可是有年头没跟别人说了,今天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她点点头,又忙摇了摇头,模样看在眼里还真是着实的好笑,也好!跟这丫头聊聊心里好畅快些。 “来,来,来,坐这儿,今儿个朕恕你无罪。”随手指了指一旁的矮凳让她坐好。见她小心的坐好,不知所措的低头使劲的绞着手中的衣角儿,翻来覆去的揉搓着。“怎么,朕就那么让人害怕?说实话。”我问她。
“不是。”她摇头道,“人家都说您是天子,是高高在上的人,可今天看着也不全是,和平常的人没什么两样儿啊。”
原来是这样,呵呵这小丫头还真是老实,不象有些个人只知道捡朕爱听的说,“哦,呵呵……你这小丫头,说话还真直呢。哎……呵呵,你呀,你可知道赭这几个月都没人说说知心的话了。”笑着和她说完。她一脸奇 怪;书;网道:“您不是有好多的娘娘、奴才么?奴婢今天还见过德妃娘娘呢,娘娘可长的漂亮着呢。”
端着李德全新上的茶听着她高兴的说着,心里也不免升上股暖意,这感觉已经有几个月没出来过了。抿上一口笑着对她说:“呵呵,那倒不是,朕只跟一个人说,可现在啊,那个人生气了,不想再理朕了,那个人跟你这小丫头特别象,模样儿也象。”停了停,看了她一眼,又转了眼光望着远处的软塌,“她跟朕刚才说的月儿也长的象,就连脾气秉性也差不多呢。可不知道怎么着了,朕这眼里到了现在就只有她了,连月儿也给忘了。”
笑着说完,轻轻的抿上口茶,不禁想到往事。这世上怕是没有几个人再知道月儿才是保成的亲生额娘了,而赫舍里在难产那天就连着她自己的孩子也一并没了……用了余光扫着眼前的丫头……真是象啊……算算年头,月儿已经离开很多年了,她当初临去的时候是多想见见保长这孩子啊。以前她常常念叨着孩子一定是象了她,一定是个知书达理的乖儿子。哪天,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上一眼也好。可,保成是太子,是堂堂皇后赫舍里难产换来的的孩子,是月儿永远不能见的亲儿子啊!
看看眼前象是月儿的脸蛋儿,不,更多的来说是象妙格儿的脸,想想那回上天给的一次机缘,妙格儿只一句: “大叔,您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也不是成心的,是不小心,您嗑着吧?实在对不起您了。”招惹的自己抬头相看。
没想到,没想到,这一抬头连自己都惊呆了,一眼望去近在咫尺,身子也跟着一怔,眼前的分明是已经离自己而去的月儿,眉眼间,谈吐间和失去方寸的模样都是象极了月儿。那时候就想着,是不是自己上了岁数眼花了,可身边的李德全身子也是一阵也喃喃的叫出声了:“月儿主子……”
“朕知道,朕没错……”
“皇上,什么错没错的?您是想说什么么?”一声轻呼,惊醒自己的思绪,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是入了神,说出声儿了,弄的眼前的“小月儿”莫名其妙的问刚刚说的是什么。
了然的笑笑,递给她一块酥皮儿点心,看他拿好了才又说道:“啊,朕说啊,朕没认错人,朕要找的人找着了。回来后朕发现自己身上别了个不认识的珠花,不是后宫哪为妃子娘娘的,想想看,朕也知道那是谁的。朕拿了珠花想了几天的功夫,她的音容笑貌,一颦一动。朕,朕那个时候在想她是不是自己的那个月儿又回来了?要不是,朕该怎么办才好?”
“皇上,您,您,碰上谁了么?为什么身上会有珠花呢?”看着眼前这个稚嫩的小人儿问着。呵呵,原来刚刚并没说什么,只是独自的嘟囔那么一句,碰巧还让这小丫头听见了,罢了,罢了,自己这些心事儿也是老帐了。摇摇头,思量一会儿便张嘴支应着李德全:“李德全,带她下去吧,哦,送到妙格儿那去伺候着,再送些时令的果子去,还有……去吧,没什么。”“喳!奴才这就去办。”见李德全他应承下了,也领着小丫头走了,才觉得自己这身上酸痛的要命。
饮尽杯中的热茶,起身移步到内室,一片的烛光柔和独不见佳人在内。朕这次到底还上伤了他的心,想想那时自己对着那珠花相看了几天,终究还是忍不住让李德全去查个彻底。回来的人禀报说:是萧家新入户的女儿,汉人,原姓张,单名瑜。
心里不自觉的添了分喜悦,竟是块儿美玉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这个皇帝能打磨的出来的……只是啊,哎!回想回想,自己怕不是在那个时候才动了得到她的心思吧?自己这心动的时候,早在那珠花别在衣服上时就生根,紧接着就肆无忌惮的发芽生长,直到……直到长成现在这根毒藤,硬生生的把她要生生世世绑在身边儿……把自己毒了也毒坏了妙格儿……
眼前一晃,原来是跟前的灯花爆了,这又是几时了?和个小丫头折腾了半天,也该歇歇了,边起身边叫了安顺儿:“安顺儿,陪朕去走走。”
殿外夜色正浓皓月当空,更好的诠释了这深宫中的寂寞,红墙黄瓦又囚禁了多少红颜的岁月?前明皇帝的嫔妃,朕的太皇太后和皇阿玛的董鄂氏,还有朕现在的这三宫六院但终究是有一人在心中……安静的夜时时能从石缝中传出些蛐蛐儿的叫声,脚底下的路也寂静无声。这已经是第几个夜晚来这偏僻的宫院?已经是记不清了。门前的值班太监正忙着要请安,怕吵了里面的人儿,赶紧挥手让他免了,朕不想让妙格儿知道朕来过。让他轻轻打开锁链,轻声的步入院落,里面还荧荧的闪着烛光,昏黄的亮光透着窗纸晕到窗外。温馨,自己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了。
想想当初借着中秋的引子,把妙格儿强留在宫里,她是多不情愿。还是朕暗自用了萧家才断了她离开的念头,可她是那样的惧怕朕,处处防着朕。只因为草原上的那日松却让她着实慌乱了好一阵子,终日怕朕是不守信节的人,可就因为那一次朕自己也见识了她化解那场风波的胆识和睿智,她居然能看透事情背后隐藏着的危险。有时候真觉得她是个精灵,聪明的让朕觉得幸好她不是男儿身,否则也只能是朕要提防的能臣了。
望着眼前的屋门,今天就进去看看她也好……
笑着几步近到门前,抬手敲门。刚要碰到门板,却听“姑娘门外好象有人呢。”听了宫女对妙格儿说,手终究还是放了下来。
“恩?算了,今儿个我也不绣了。灭灯,歇了吧。”
笑着听着悦耳熟悉的声音过后,眼前那原本温馨的灯光瞬时灭了。心里不由得有些失落,朕知道,妙格儿是知道门外的人是朕才叫灭灯的。自从把她幽禁的那天起她就再也不见朕,也再不提孩子的事儿。太子的日益所为最终是再不得朕的心了,自小的娇生惯养弄得他嚣张跋扈,所作所为也也日渐的不无法目。
千思夜想妙格儿终于有了朕的孩子,也许朕应该再从新养育一个太子才对得起天下。保成是带着对月儿的愧疚倾尽所有教养的,吃穿住行无一不是亲自过问,可偏偏就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千挑万选的太子妃、侧妃他不要,堂堂太子竟要迷恋朕!图谋篡位、残害兄弟,竟然还把朕的妙格儿私自许了人。那时候尽管妙格儿早就和朕做了约定,可朕就想若是妙格儿真的生个儿子定会从立太子!
哎……有时想想,自己这样种种的做法也只能留住她的人,这其实并不是自己现在想要的,她的心也许永远不会属于朕了……
借着月光感到身旁人影一闪,旁边的安顺儿并没动而是恭顺的退后半步,心里自然是知道是身边的人。侧身一看,原来是李德全。他先躬身儿而后低声说道:“回皇上,红月已经安排好了,明个就能当值了。”
点头示意知道了,回过脸在冲着灭了灯的屋门望望,依然是黑咚咚的一片。
是月儿代上天送了妙格儿来陪朕的,月儿定是知道朕的辛苦。可月儿你是不是现在怪朕了,怪朕忘了你,才又要收回妙格儿……月儿啊,那你又何必送了她来,让朕再受这一次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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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罪人么
会心快乐的日子一眨眼就过去,寂寞空荡的日子只能一天天挨着过,接着就是在空荡中一天天数着以前那些快乐的日子,直到如此轮回周而复始。
回到京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没有能回到养性斋居住而是直接用了软轿七扭八拐的给抬到了这儿,一个冷清的不能再冷清的院子。
院子的布局和德妃她们的差不多,也就是那几间房子,前后的院落只有我这一个算是主子的人,有那么一两间也用做了洛梅他们几个住着或是厨房、再有储放杂物用的。现在院中的两棵桂树正开的喜人,这一点倒是应和了一些事实我来到清朝已经两年多个日子了。
廊子上风景独好,望着眼前开的正旺盛的菊花,心里不免有些伤怀,再过些天又该是给凉风尽吹的季节,虽然是秋高气爽可自己终究也许再也是爽不起来了……“姑!”顺着那小孩儿的叫声我望过去,脸上露出些笑容,道:“岚哥儿,来到小姑这儿来。”
一个小小的身影夹杂着孩童应有的笑声奔了过来。怀里一重,虽然走的有些不稳可这岚哥儿刚刚一岁也走的很不错了。早上的天气还是有些凉,顺手摸了摸他身上的衣服感觉穿的还是够厚实的,再捏捏他的脸蛋儿笑着问他:“告诉姑姑,今天洗脸了吗?”似懂非懂的,小脑袋还真点了点。
看他点了脑袋心里不由得好笑,知道问他也是没用,这小家伙总是对洗脸这活儿腻歪的慌。也不再问他,就这么盯着这个小不点儿摆弄着我身上的盘扣。
“主子,岚少爷还没洗脸呢。”刚刚顺着声音追出来的月儿小声儿说到。这小子原来还是没长进……就着月儿伸过来的手,让她抱住岚哥儿好去洗脸。转瞬见刚好对上月儿,不禁的又愣了愣。这张脸那天早上吃饭的时候看的还真是吓了自己一跳,这张有些象自己的脸当时看了以后以为见鬼了呢。可再仔细的瞧瞧却是另一人,当时心里就了然有了数这人定是康熙送过来的,也就没吱声儿默默的收下了,反正已经是送到我这儿了,我再退回去也找不到人去说,正好多个人多些热闹。
至于这岚哥儿……不是别人正是小贾和萧默的孩子,刚刚满一岁。
也是再前几天,在我这偏僻的院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四阿哥突然出现了,并且身后的太监怀里还抱着个小孩儿。
当时正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的自己开始还为眼前的事儿给弄的一愣,要说我自从回京进了这院子一直没见过什么生人了,虽然说四阿哥不算是生人可也不是很熟悉的,我对他的熟悉仅仅存在于几次的见面和看过的书上,还有就是十三说的“你早就是我小四嫂了……”
我这边儿正纳闷,“我来看看你。”不想四阿哥却先开了口,一下字惊醒了我。
这才猛然的发现我现在面对的是下一个皇帝而不是一个平常的人,可也就是这微微一动的心思,霎时的动乱也瞬间平息了,经过这么多事现在的心真的平淡的让自己都吃惊。暇已调整我投去平常的眼光正好对上他的眼睛,这又是什么眼神?不禁的我的眼上也带上了笑意,心里也不免想起上次见到他时他所说的“欠我论”。
定了口气冲着他缓声说道:“四贝勒是怎么进来的,除了一些打杂的,我这里可是难得能进来生人。”
许是我的平和无畏,也许是他极力掩饰的功夫到家,他也是淡淡的一笑:“呵呵,自然有进来的法子。你倒是过的自在很多。怎么,不请我喝杯茶?”听了这话我愣了愣,眼睛看着他穿的天青色儿的袍子上,一下想起上回在宫外的院子时他也是这样的从容不迫,好像一切都是他料定了似的……那……到底他什么时候才能有个慌乱的时候让我也开开眼……
也就是这么的一想,挑了挑眉毛才想起自己眼前的四贝勒正等着喝茶呢,忙张罗着洛梅道:“洛梅!上茶!”在转头看象四贝勒,发现他正在环顾这院子。
几个人在这沉默着总不是个事儿,话还是要说的,四贝勒这个人是个火山话头还是自己挑起来较好,“四贝勒在看什么?还有,后边那孩子是您的小阿哥?”
他正在环顾的脑袋转了些圈后回了过来,微挑着嘴角说:“哦,我这是看看你这房子倒是不如上次见的时候的好了。看看。”说着他用手一指,正指了头顶上的天,接着道:“起码天要小了很多啊。”他说话的语调和表情是平平淡淡的可我总觉得他话中有话。
再说,这天有什么分别么?当初的是后是不知情,现在都清楚了,即使上次我离开了皇宫可终究还是逃不出他们这些有权势的人,这天大小又有什么关系呢?还不是总归是一样的,就是再宽广也是巴掌大的地儿。
没好气的,我这边回了他一句:“恩,也是。不过,在我这儿看来这天那还是原来那么大,大的让人钻不出去。”说完,顺手做了个手势把他让进屋里,等到落座了茶也上来了。
各自的抿上一口,接着又是一片的沉默,这种气氛倒是比我自己闷在这院子里的时候还难受许多,只好又开头说道:“那孩子是您的小阿哥吗?长的可真精神。”
四贝勒正喝着茶,专注的样子被我这句话打乱了似的,眉毛不自然的想着上边挑了挑,等到咽下那口热茶才回头看了看那孩子道:“这可不是。这是你哥哥家的孩子,我觉得你在这里肯定会闷的慌,就和皇阿玛说把他接来让你养着以解念子之苦。”原来是小贾和萧默的岚哥儿,怪不得有些象……打量着岚哥儿,四贝勒又接上了一句道:“你被囚在这儿,皇阿玛说有个孩子和你待着谁都放心。”
感觉自己的思维慢上了一圈,总觉得他说的话有些问题,可这闲散憋闷的日子过惯了脑袋也不灵光了。脑子转上两圈才反映过来,原来,原来他们……“多谢贝勒爷美意,孩子还是领回去吧,我这儿怪闷的可别再把这么小的孩子给闷坏了。再说了,我人已经在这儿了,自己的孩子也不在身边,何苦还拿着富察家的孩子做质子,我和他们已经没关系了。”
沉默了半晌儿,四贝勒只是的喝着茶,我这边紧紧的盯着他,等着他做抉择。
“恩,也好。”终于,他还是开口了:“要不就先抱到我府上养着,等你想见的时候再接进宫来。”他的语气很平淡,平淡平凡的象是这茶的香气,幽深的有些让人神清气爽,好象真的是在给人清除不需要的东西一样。
可……抱到他府上……那不就等于抱到了未来的皇宫,早晚,早晚他都是要做皇帝的,岚哥儿放在这儿和放在他府上不都是一样的作用……
他如此的精明算计,看来这皇位的争夺也是胜券必握了,不对,现在我在他眼里还是个局外人,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放软些,也许他会听我的。脸上微微带上笑意:“其实不用麻烦了,孩子嘛,还是自己的亲娘养着好。”
他放了茶杯,转了转手上的扳指象是在想着什么一样,一眨眼的功夫居然抬头破天慌的一笑冲着我道:“算了!这孩子还是搁你这儿吧!”说到这儿他起身挥了挥手示意抱着孩子的太监把孩子抱到内间去。
那太监点头会意,一个躬身儿抱了已经睡熟的岚哥儿径直的往着里间去了。
我站起来刚要出声制止,想着要他把孩子送回去,不管成与不成,孩子留在我这儿终究还是个必定的死结。一个字还没出口,四贝勒却笑着一扬手,看了看外边儿难得的好天气,语气悠哉的说着:“放你这里谁都放心,你还是自己想折吧。”说着回过头看着我,“其实,你这种人呢还真的很适合这闷人的地方。不吵不闹的,还真是让人恨不得关你一辈子都不撒手。”
我知道眼前的人和富察家注定了要有纠缠不清的事儿,可这事儿总不能一直延至到下一辈,这样的纠缠不清又有什么意思呢?我低头正想着,他那边又问了一句:“你想不想家?”
想,真的想,可有家回不去,清朝的家又断了……
抬眼望着他,微微的一笑,带上些憧憬也看着门外的阳光,淡淡的说着:“想,可早就断了不是吗?”
“谁说你这儿的家了?你自己的世界,你自己原本的家你不想么?”
抬眼对上他的,总觉得他是若有所指,可……“对,这皇宫不是我的家,可萧家我也是回不去了。”
“哦,萧默说你还有一个家,一个象我这样的人也许永远无法触及到的新地方,你说对吗?那里有摩天的高楼,比马要快的坐骑,还有男女平等……还有很多,这些都是我经历不了的,你说这是不是也对?”
他的语气平坦,仿佛并不吃惊……
我惊愕的看着他,心里有些兴奋,很久没有人跟我说过以前的事了,感觉好熟悉好亲切,可是这熟悉来的多不是时候,我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想着眼前发生的事,这都是什么!萧默他们……怎么能告诉他这件事情!难道所有的人因为这个皇位都疯了吗!
“呵呵。”干笑两声掩饰着自己心里的慌乱,小心的应对着,“四贝勒可真会讲故事,您说的那是天上神仙住的地方,我哥哥也真是会编。”
“呵呵……哼,原来如此,那我先告辞了。”
难道萧默他们真的疯了吗?这就是几天来一直困扰我事情,也不知道四贝勒到底是信我的多些还是信萧默的多些。如果他信了萧默的又到底信到什么程度,最重要的是他会不会也将这事情告诉康熙……要说现在的四贝勒还不至于惧怕必竟他还没有做皇帝,权势还在康熙之下并且有着野心也是隐蔽的。可康熙就不一样了,他在位的时间起码还有十多年,如果他真的知道了,这十多年的时间他又会怎么处理我,确实是让我头疼的问题以至于几天的时间牙床子都肿了,还要喝闷苦的中药汤子。
艰难的咽下洛梅端来的药赶紧塞了块糖在嘴里,脑子还是在为这恼人的事情上火。“姑姑,姑姑,玩风筝。”低头一看,奶声奶气的岚哥儿正拿着小方子他们几个人给扎的风筝在跟前闹着。要说这孩子还真实乖巧,还没断奶的岁数来到我这儿也不哭也不闹的,见到我就好像见过面儿似的让叫姑姑就叫了,我倒是真怀疑他是不是一岁的早熟幼儿,还是真的以小卖小,再而就是也是穿过来的“大小孩”……不过试过几次以后我发现这孩子就是天生的不认生。
看着眼前充满希望的小笑脸,心上也宽慰了几分,这孩子对我来说是来对了至少填补了我对瑞儿和雪儿的念想也让我这里枯燥的生活添色不少。还子这么懂事是难得的,只好也带上笑宠腻的说:“好啊,姑姑这就和岚哥儿去放风筝。”说完拉上肉乎乎的小手步出廊子。
秋高气爽是我最为喜 欢'炫。书。网'的天气了,见方的蓝天上也飘着朵朵的白云。许是院子太小了,院里的风也不大,这个京燕儿风筝刚刚飞起来没一会儿就象个偏重的笨燕子一头扎了下来。这来来回回试了几次都是如此,弄得小岚哥儿有些失望,一点的眼泪花儿也在他眼睛里开始转着。
见着了他要哭的模样顿时想到了这全是自己的过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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