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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上清朝.坠入清朝-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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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着了他要哭的模样顿时想到了这全是自己的过失,一个平白的自由人还是个小孩子正是撒欢满地跑的时候,却不情愿的给送到了我这里,活象是在坐“高级牢房”似的,不怪我还怪谁。先去捡了风筝再回到他身边,蹲下来微笑着,温和的对他说:“姑姑的岚哥儿乖乖,是姑姑不好,咱们再来好不好?” 
  小孩子紧含着眼泪点点头可又立马摇摇头,这摇头的功夫眼泪还是掉下来了,还抽咽的小声说着:“姑姑,姑姑……不哭,阿玛,阿玛说了,再哭,再哭不要岚哥儿了!呜……想额娘……”
  听了这话心里酸痛的要命,我就说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就是再懂事也不能这样子,原来是萧默……可他也是没办法啊……把岚哥儿搂在怀里,自己先松松气。这孩子待在我这也是憋屈了,哪天还是对了机会让他回去吧。给他稍稍的擦擦眼泪,小声劝着:“岚哥儿乖,阿玛怎么不要你呢?不哭了,来让姑姑再看看,男子汉怎么也流眼泪了,羞不羞呀。”使劲扳着他这低着的小脸,原来已经是个小花猫了,拿了身上的干净帕子,想着还是再擦擦吧。“哗啦!哗啦!”“砰砰!姑娘。”接连的声音让我放了手中的帕子,轮到我不明白了。要说现在我这院子里的人出不去,每次进来的人即使放了锁也没有敲过门,都是撂了东西打个千儿就走了,倒是今天又是怎么了,难道改规矩了不成……
风筝。风争
  敲门的声音很大,正巧来送水的洛梅刚到,她听了敲门的声儿赶着放下手上的盘子去开门。岚哥儿这边也不哭了,眼睛紧紧的盯着门看,几天的功夫已经是把这个孩子对家人和外界的渴望磨练到了极点,真是难为他了。
  “德柱公公?”应声而开的门也惊呆了洛梅。
  我虽然好奇门外的人是谁可没料到是李德全身边儿的德柱儿,到底也算个意外之人。他几步走到我跟前,先请了个安:“姑娘您吉祥!” 
  点着头,淡笑着让他先起身,又说道:“哦,是德柱儿吧,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他那头也不含糊,麻利儿的起了身一脸的笑意,躬着身子微抬头的说着:“哪能呢,奴才还等着您照应呢,是奴才长的走形了。”我嘴角儿一提,自然知道他这是在奉承我,凭我现在的处境就算是真的巴解上了我也是白费的,不过,这德柱儿也就这样一个人,兴许就是凭了嘴甜才上了李德全的眼。见我笑了,德柱儿更是笑的欢,紧接着对我说:“姑娘一看就是满面的春风!这不,谙达叫奴才来传个话,说是皇上刚看见您手里的风筝了,皇上说了怕是这院子小让您到西角楼去放,一定能飞得高儿高儿的。” 
  德柱儿的话真真儿的让我一愣,怪不得他能来这儿,原来是康熙看见我刚刚放的风筝了,那刚刚的京燕儿绿的醒目,从高处看定是区别于这皇宫的颜色。可……心里有些犹豫了,我抬头看看天,头顶儿上的很蓝,就是不知道这西角楼上的是不是也能让我觉得有这么蓝。
  还是……算了吧。
  这几个月我不是没想过自由,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就有些不想了,到头来的自由也不过是我的空想,更是只怕事后的处境比现在更险恶……“姑姑,姑姑……”手被拉了拉,低头发现岚哥儿正拉着我的手指摇晃着,一个劲儿的往着外边走。我心里自然明白他想去外边儿,这外边儿的东西是他抵挡不住的诱惑。  迟疑的不敢动,真怕自己由着岚哥儿的步子迈出一步。有了第一步就有第二步,等我燃起冲出这院子的冲动时,我知道我会很难收住心,我甚至可能会雀跃的开心高兴,直到忘了自己的痛。
  岚哥儿还是使劲的拉着我,看我迟疑的不动,又喃喃的叫着:“姑姑,姑姑……找额娘、阿玛。” 
  额娘,阿玛……岚哥儿是认为他能回家了,天真的孩子还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一个复杂的筹码,又是压着多少人的心思。
  岚哥儿的小手一直在拉着我,现在小胖手上已经是汗水满布了。我心里竟然还是不舍了,也许这次是岚哥儿他回家的一个机会,想着想着竟发现自己迈了步子跟着他走了。
  多日不出自己的那方小院子自己有些不适应,看着相同的宫墙都觉得陌生。对面走来一队低头而过的宫女,前边带头的太监和我们路过的时候很是恭敬的朝着德柱打了个千。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不免想到:这德柱儿如今也是混出个名堂了。一路上算是笔直的走着路过一个个相似的宫门,心里有些害怕。可是反过来想想自己怕些什么呢?自己这儿还不是被逼的?好端端被关起来过着孤寂的日子我才是该不怕的那个。思绪徘徊着,我知道这次去西角楼可能回碰上康熙而且还应该有什么事儿才对,要不他不会无故的放我出来见他。可这路好长啊,多觉得走了有功夫了,难道我住的地方是这紫禁城的东头? 
  回头张望更加判定自己的想法,等再回头的时候不巧的是正好碰上刚刚从一个宫门走出来的四贝勒。现在看着他心里不由得有些别扭,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把我是现代人的事儿当真了……总之心里越想越发慌,手也自觉的收紧。“啊!姑姑,疼!”听了岚哥儿一声痛叫,我赶紧松手,自己一紧张把他掐疼了。“岚哥儿,乖,是姑姑弄疼你了。”好声劝慰着,那边就听见德柱儿在问着安:“四贝勒吉祥!” 
  没有声音,估计是四贝勒默许了德柱儿起来,我这边也不好在摆弄着岚哥儿也只好回过身去,恭敬的给四贝勒正经的福了一下。他却利落的避开,道:“不敢当,你虽没封号可现在这情境我也是受不起了,在怎么说你也算是我们兄弟几个的额娘。” 
  听了他这样说,我僵直的起身,勉强的笑着说:“您这是哪的话,我这儿可一直当自己是个平民百姓,这宫里的娘娘命自是与我无缘的。您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去办事儿去了。” 
  他轻皱了一下眉,遂有轻声的一笑,眼光瞟向了我手上领着的岚哥儿,只是一眼的功夫又挪了眼光看着我,用手上的扇子指着岚哥小笑着说:“是为这孩子去的?再说了孩子既然是皇阿玛让带进来的岂有那么容易再送走的份儿?我就说过你是这一辈子都离不开这宫里了。”悠然的说完,他手上一抖“啪”的一声扇子给打开了。他抬头望望天感叹道:“瞧瞧这天,多蓝啊,正是放风筝的好时候,这风筝是想飞也飞不高了。”说完调了目光看着我接着道:“姑娘还是快些走吧,皇阿玛可是在西角楼上等了好一会儿了。告辞。” 
  “呵呵,您说话总是这么有趣味,您慢走。” 
  他也点点头随后就走了。我回头望了他一眼,这人是又瘦了很多,最近也爱笑了许多,到底是为了什么就不知道了。自己如果越是反常那四贝勒可能就越是疑心了,那自己何必找不痛快呢?回身笑笑,算是对自己无聊的举动给个评价,带上岚哥儿接着向着已经不远的西角楼走去。
  抬腿迈上最后一步,敲了两下大腿,走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觉的乏了,我这里正在喘息着歇脚岚哥儿早就挣开我的手拉着风筝的长线玩去了,笑看着他一路欢笑的模样心里就觉得暖暖的。
  “这孩子还是很听话的。”一声由背后传来。
  我顿了顿,随即转身低头恭敬的请安道:“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声音中全是了公事公办的味道。眼前的龙靴调头前移, “恩,起吧。还是和以前一样朕这里用不着这些。”温和的语调没有为我刻意的疏远而不阅反而更加了温柔。
  想着今天有了岚哥儿的事情求他,也只好先放下姿态平和的回道:“是。”站起身来,抬头望去正看见康熙朝着前边的一个布好饭菜的桌子走去,远远看着他的头发好像又白了很多起码我最后见他那次还没白成这样。
  康熙走到桌前坐好挥手向我说道:“过来吧,朕有话和你说。” 
  心里有些个诧异,原来他也是有事情的。小心的移了过去坐好,康熙倒了杯酒自饮,间歇的时候说道:“好长时间没见你,还是老样子,倒是朕老了许多越发的配不上你了。”说完放下手中的杯子拿了另一只重新斟上一杯帝到我跟前。
  我接了过来放到桌上,抬头对他说道:“我不会喝酒。” 
  康熙收回的手在桌面上瞬间的停顿了一下随后轻声一笑,颇有自嘲的叹道:“看看,这么长时间了朕竟不知道你不会饮酒,妄朕还对你说的海誓山盟……朕,朕自问对你好的多于月儿,现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妙格儿,你,你知道月儿是谁么?” 
  问我这个,月儿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不过……“月儿不知道,不过您前些天的时候不是送过来个小月吗?她我倒是知道,还吓了一跳呢。”我微笑着答到。
  “呵……”康熙听了笑笑,望着我说:“月儿是保成的亲额娘,是朕永远说不出口的正统皇后。” 
  “啊…。。。”惊呼出声,我又忙捂上自己的嘴怕一再的惊讶让旁人听去。
  眼光匆忙的扫了周围才发现就是连李德全也是不在的,我没想到历史扭曲到这个地步,竟然连当朝太子的额娘赫舍里也是能调包的,那这个中国历史上的大清王朝还有所谓的事实么……
  “你很惊讶是不是?这件事儿除了皇祖母、皇额娘、李德全和朕就再没人知道了,就连保成也是不知道,而你是第五个知道这件事儿的人。”处于惊呆思维的我木然的听着康熙沉稳的讲述这这件大事,心里竟不知名的慌了起来,而且是有一种莫名的慌乱让我一时间想不到是为什么。“朕背叛了多少的女人,可只有月儿朕一直放在心上,只有你,你妙格儿才真正的唤回了朕的心。” 
  他说了这个天大的秘密……他,他……猛然的我想起了:他还是想杀了我!不想失去就要永远的留在他身边! 
  不,不,我不要!我还有我的瑞儿、雪儿啊! 
  “不,不,不,我,我……你不要给我说这些,我不想听!不想听!”死劲的捂着耳朵大声的对着他喊,“不听!不听!我不听!” 
  康熙见我这样慌乱,赶紧起身上前来按住我的手,大声说着:“你要听!要听!因为你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 
  最后……果真是这样的,喘息着惊愕的瞪着他,脑海里只有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不想此时他却放缓了声音,温柔的盯着我说道:“真的太子在出生当天就随着赫舍里去了,那时宫里宫外的情形都很危机,朕就和皇祖母说了宫外还有个月儿和保成的事,皇祖母当时为了稳住索家就让李德全去宫外的小院儿把保成接来替了原本的太子,可,哎……”康熙独自叹口气,伸手捋着我两鬓因害怕而被汗水浸湿的碎发,安抚的捧着我的脸继续说道:“过了几年,朕的保成不让人失望,他那时真是个出色儿的太子,皇祖母和皇额娘也不计较她亲生额娘的身份对他喜 欢'炫。书。网'的不得了。朕就想,朕一定要立月儿为后,可……事关皇家和天下的,竟没有人同意了!多可笑!倒是朕,妄送了月儿一条命,是朕亲手喂了月儿那杯毒酒,月儿直到了去的时候也不曾再见过保成一眼。”我这里听的惊愕,康熙却突然的深深的盯着我的脸,用手慢慢的在我五官上勾勒着。
  心随着他的手动,我不知道他到底和我要说些什么,可我知道今天的事情若是说了出去定是没有活路的,康熙现在如此的失常,真不知道他还会说些什么。
  “你,真是象极了她朕的月儿。”声音还是刚才的温柔和专注,可我却象听错了一样,颤抖的问他:“什么……”
  “不,不,是朕错了。”康熙突然惊醒似的,慌忙的解释着,“妙格儿你能在朕身边是朕的幸事,到了现在朕知道了,月儿已经在淡去,你才是朕的,你不要离开朕。朕知道,你是月儿派来的,你不要离开。朕的妙格儿……”盯着他乞求的眼睛,心里了然。不曾想竟然是这样,怪不得康熙这样莫名的迷恋。原来是我象月儿,一个他心中多年的遗憾。“朕开始把你当了月儿,可越到后来才发现朕年轻时的那颗心又回来了,不是因为一个象月儿的你,只是完全的因为妙格儿你呀。然后你有了朕的骨肉,朕不想再让你和月儿一样,所以决定要立你为后,可还是让皇额娘否认了,因为朕的皇后只有死的时候才能登上凤座,朕舍不得你!” 
  “呵呵!呵呵……”听到这里,我已经全明白了。到头说来还是他的爱太自私了,先是不公平的把我当成月儿,再是不公平的用孩子把我圈住。
  想想,自己当初迷蒙的感受,还有对这个帝王的做法……可到了现在,我却早就习惯了他这种爱,习惯的自己一直在想着逃,就这样一个追一个逃。被抓住了再逃,再追……我到底能不能接受他?自己都想不明白,晃晃悠悠、迷迷糊糊的过着,也不乏有点滴的甜蜜,可更多的是在自己心中留下的伤。
  康熙他是得到了爱,那,我又得到了什么!得到的只不过是满身的伤,满心的伤,一个人失去了一切孤独的活着,我到底还是个别人的替身。可他呢,如今还会来这里忏悔,那我又去向谁诉说呢?一个来 自'炫*书*网'未来人的无奈又有谁能听的懂?听的明?“你不让我离开,是为了你自己。我承认,我舍不得去死,那是因为我有自己的追求!可你呢?一味的把我圈住,可曾体会过?我不是月儿,我现在要告诉你,我活着就是有一天为了出去,我要回家!可我的家又不在这里!”流着泪我无奈的对他说着。
  许是我的伤心让他心痛了,康熙一下我我搂在怀里,怜惜的劝说着:“朕的妙格儿,不哭了。朕现在是把你放在心上的,你不是月儿。至于孩子,做为父亲,朕只想给他们最好的。不要再和朕争了,不管你怎样对朕,你是活也好死也好。朕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也不会让你飞出去了。如果你是岚哥儿手上的风筝,那朕就是风,是永远都不会让你飞起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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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之险。人心之暖(一)
一切对于我来说还是没有变化。
  一样的院子一样的人,不同的是岚哥儿最终还是回到了小贾的身边。可是我并没想到康熙会开恩让萧默和小贾能进来探视。当今天早上李德全带着康熙的意思来的时候,我并没料到是这样的事,康熙的意思很明白:“兹有罪妇宫人亲属探视”,我这才知道自己的公开罪名是“罪妇”,也就是说萧默能探视也是该千恩万谢的,而且是只能看不能带走。
  本来我以为自己还是在怨恨什么可真的见到他们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怨恨也不过尔尔罢了,但……只除了一件事……
  摒退了左右的人留下一方安全的空间。几个人闷头坐着,我则盯着小贾微微突起的肚子,才发现时间过的如此之快,眼见着她又要是孩子的妈妈了。
  “多谢你让岚哥儿回来。”沉默了好一会儿不想还是萧默先开了头。
  我微微一笑,薄淡的不如这淡茶浓,道:“也没什么。”没想到就是不再怨恨也是这样冷淡了。笑着继续说着:“四阿哥来过了,说了好多不可能的事儿,不明白你这样做有什么用。” 
  “呵呵,无非是自保,拉家带口的不容易。现在又要添了人口,更要谨慎了。” 
  不曾想他的口气如此清淡,仿佛事情没什么大不了似的。我心里立刻不爽起来,可还是压下了,想着因为好不容易可以见上一次就没必要弄得乌烟瘴气的。缓缓呼吸,大松一口气我又问道:“你都和他说了什么?” 
  萧默抬眼看着我,皱了一下眉道:“你问这个干什么!我不想把今天这事儿办砸了,你还是不必知道的好。只是我告诉你早晚有一天你能出去,算是我赔你的。” 
  听他说的轻松,这刚刚压下的气焰腾的一下又上来了,冷笑着:“呵!赔?!你倒是说的轻松,我没有的东西你拿什么来赔都赔不起!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你当我只是你们利用的筹码么?呵呵……呵呵……那我也太不值钱了。说你到底说了什么。” 
  “告诉他,他下月中能封王,号‘雍亲王’。” 
  “你……”倒吸一口气,我不曾想过他竟然莽撞到如此地步,只要到了下月中四贝勒按历史上记载定是能封王的……可萧默怎么这样糊涂…。。。“你糊涂,年羹尧方能获九十几条的大罪,凭什么你就能幸免?你有没有脑子!”说完,觉得自己声音大了点,只好努力的压下心中的怒气瞪大眼睛看他怎么解释。
  “我怎么会没脑子?我还能怎么样!我挪用了国库的银子,把柄就落在了他手上了,你让我如何自保?我还有一个家呀!” 
  什么?用了国库的银子?他不是也称得上家财万贯么怎个又用了国库的银子?“你,你,你,用国库的银子干什么,你家业那么大还怕用不过来!”“小鱼,你别说他……”许是我的言语厉害一旁保持着沉默的小贾搭腔说道。“不说,不说他还能做出什么事儿来你知道么?不说,不说恐怕我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那边的萧默站起身来护住小贾,转头对我说:“你不要冲着她吼,要怪全怪我。他保证过不会动你性命,因为……因为,他也想要你。” 
  “是么……”囔囔的出声,把神态复杂的萧默看字眼里心里五味陈杂。本以为今天的见面是个前所未有的转机,再次的结果也就是见个面就行,没想到,不过还是个呛人心肺的事儿,连着脑子、心都给呛疼呛麻了,伸手无意识似的擦擦眼睛,手背上一片湿糯,撇嘴一笑,“所以你就出卖了这个天大的秘密,连带着我又一次让你给卖了!”说完转过身让自己的眼泪能更痛快的流。无情无意……现在还是坏了一步,自己的后半辈子都让人给算计去了,哭又管个什么用?“哎,成了。你们走吧从此不要再来,我受不起。” 
  “你……”没了下文,萧默一声叹息,“咱们不过是个时空的外人,也是无奈的被这些贵胄们捏在手心里了。” 
  随后身后的门“吱呀”两声作响,屋内就再没了声儿。
  痴呆的转身坐下,懊悔今天的相见,如此相见倒不如不见的好。用手胡乱的擦擦脸上的泪水,觉得这脸皮都快嗖干了。想想今天的事儿,萧默能让四贝勒抓了把柄以现在的情况看多半是中了圈套。而四贝勒也是意外的得到了我们来 自'炫*书*网'未来的事儿,呵……他还真是走运。半靠半倚在炕桌边儿上,用手支了脑袋,满脑子的东西是越想越乱。想好好的想个今后的对策,可这脑袋里要想动东想西的,一大堆要注意的东西就一股脑的冲了上来。“哎……”揉着额头幽忧的叹口气,心中的闷气多少没了一小点儿。门响了,“姑娘,好些了么?”洛梅悄然的走进来,睁眼看她,如今她应该不再是康熙的探子了,可刚刚的事情还是有些不放心……理正了身子笑着问她:“洛梅,你刚刚都做什么来着?” 
  我这话刚说完,就见洛梅顿了一下,随后又灵活过来。走上前来放了手中的碗,低头小声说着:“和碧环、月儿一直给姑娘熬这汤来着。”说完抬头看着我,眼中也是些许的明白。我知道自己错怪了她,刚要解释就听她说:“洛梅知道姑娘的心思。姑娘也什么都不必说,以前的事儿是再也变不回来了,您也是应该的。” 
  看着洛梅转身离去的背影,心里不禁的黯然,在这个世上我到底能信任谁……
  几天过去,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一般,郁闷难解的心又回来了。这几天康熙白天的时候来过几次,见我心情不欢,问洛梅缘由有些迁怒萧默。可今天四阿哥又来了,这时廊中的人被退下,只留了我们两个和一壶热茶。
  其实在我看来,四贝勒是个很能忍的人,正是如十三说的表面上冷里子里还藏着一面。现在的四贝勒正是得康熙宠信的时候,有时候我总是想为什么只有他能在我这里自由的进出无阻,现在看来和这个原因有关了。这样的自由进出,前几次来他也不提萧默所说的事,只是放了康熙让带的东西喝点子薄茶就走了,我这里也不主动的问,一是我还没想好对策,二是我总想着他不要再提这事儿免得弄得人心惶惶的,不过现在想想早晚他都要知道真相,也许到时候我就有了说辞了,也是说不准的。
  也许我这里是能让四贝勒放松的地方,当着洛梅几个的面他也会笑,可就是笑的不真,面上总是笼着一层冰冷,以至于洛梅几个见到他总是战战略略的模样。所以这几次他来的时候我总是让洛梅备好茶水就歇着去,他也会卸了那冰面具自在的品香。我盯着他,看他独自品茶,不知道他在自己府上当着一堆的人是不是也这样自得。
  四贝勒眼光一扫又回复了原来的模样盯着前边开的正旺盛的菊花,翘着嘴角说:“你这又是什么眼神儿,总盯着一个男人看。”他这一句话显然是对应我以前说的,我淡淡一笑什么也没说就盯着眼前的菊花赏看着。“呵呵。”听他一声轻笑,我奇 怪;书;网的回眸看他,只见他脸上很难得露出的笑正挂在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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