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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上清朝.坠入清朝-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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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梅丫头不错,常常的我也能见到,品行好得很,家里也过得去,最是合适不过。”
康熙了然的点点头,遂回头看了看我道:“事儿就这样定了,你看如何?白白的有个这样好的儿媳。”
我抬头看着他,没知声,事已至此我还能说什么……倒是那边的玉梅,和她一起来的小太监匆忙的推她一把,就这样,玉梅脸色惨白的跪下说了句:“奴婢谢皇上恩典!谢德妃娘娘恩典!谢夫人恩典!”
瑞儿看着地上谢恩的玉梅,脸上虽然有红晕可眉心终是拧了些,不过面上还是高兴的。康熙见事情定了,高兴的喝了些酒,还硬是让瑞儿也饮了几杯,为着将是个大人了。
瑞儿从未饮过酒,几杯下去人就又些醉意。看看天色不早德妃起身先告辞,临走时嘱咐瑞儿:“自己在意些,别弄得病了。”说完仔细看看瑞儿,觉得还是不放心似的对一边呆站的玉梅道:“玉梅丫头,瑞儿可是我的心头肉可要仔细些。”说完带着人走了。
康熙也看了看外边的天色,唤来了了李德全耳语一番,李德全笑着叫了玉梅下去交给了一个老嬷嬷。
“好了,时候不早了,李德全送了瑞儿回景阳宫。”
瑞儿谢了恩,脚步虚浮的让太监搀扶着出了养性斋,李德全也跟了过去,顺手的给德柱儿耳边说了些什么,德柱儿点点头转身快走一步。
康熙留宿在我这里,伺候他洗漱后,我自己也洗漱好正卸着首饰,却见他站到我身后,看着镜中的我道:“可觉得玉梅像你?”
听了这话我心中一痛,何必他要这样揭开我的心事。手停在头上还未拿下的钗上,好一会儿还是他帮我卸了下来。
“你同她不一样,因为朕是皇帝。五十八年的时候朕放任了你半年的光景,你要自由,朕还不是给你了?妙格儿,你的心野了,如今不要告诉朕,这以后的两年你的心没了!”声音是那样的悔恨和冰冷,“不要怪朕心狠!”
肩上传来冰凉的痛,牙齿像是可以惩罚似的在肩上肆虐的越来越深让人心惊乱跳,耳边一阵热气袭来,惊悚过后却是衣衫半退,喘息的睁开眼却见镜中一片绮丽,一时间分不清虚实……
缘孽(一)
肩上的咬痕还在作痛,没有惊到门外等着的月草,自己起来小心的用镜子照了照,竟然是出血了,同时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康熙昨晚的行为让我琢磨不透,他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那样疯狂,明明嘴上说得是“舍不得”可做出来的确是让我有些承受不来,以至于痛哭出声,直到现在眼睛还是肿胀的。
回身走到帷幔后的,看着落地镜中满身的印痕,觉得还是不要惊动月草,她年纪小这种的状况多有些不合适,只好轻声吩咐月草去叫了碧环来。
把自己泡得通透了,用了早就备好的巾子擦擦干净,确还是惹来了碧环的惊呼,“姑娘这身上……怕是姑娘昨晚又惹得皇上不快了吧……”
我摇摇头,同时示意她不要大声喧哗,拿了药膏递给她道:“帮我擦擦吧。”淡淡的一句话便没有再出声。
碧环捋了捋发髻,叹了口气便着手给我擦着。“那皇上未必鲁莽了些,竟弄成了这个样儿。”
没有理会碧环的声音,只觉得药膏渗透到身上的一些破损处有些微微作痛。想想刚才碧环的那番话像是许久以来,我的一切作为竟都是忤逆的,没想到我如此收敛自己的秉性竟还是在别人眼里显得格格不入,我早以为自己被磨得早就没了棱角才是。。
思绪一时有些迷惘,自己偶尔间能抓到些什么,最终还是没了,迷迷蒙蒙的有些睡意,昨晚自己并没有好好休息。
“回姑娘,玉梅姑娘今天早上没了。”门外月草有些惊慌的声音,让我从那睡意正浓的边缘猛的抽了回来。心又些跳得太快,又是一个生命就这样的没了。正在给我涂抹药膏的碧环也是一顿,停了动作僵硬在那儿看着我的瞬息万变。
我声音又些颤,源自内心的不静,问道:“是怎么没的?可打听清楚了?”
门外的月草有些支吾,怕是有些什么不好说的,我忙让碧环帮了我穿好衣裳放了月草进来。月草低着头,有些发红的脸,嘴上还是说不出什么似的,最终我还是从断断续续的只言片语中知道了一些,挥手让月草下去歇着,忙加了衣裳直奔景阳宫。
昨天李德全吧玉梅交给了一个老嬷嬷,那便是个教养嬷嬷,宫里专门传授男女之事的嬷嬷,自然不必解释,昨日那样神秘的走了必定是教诲玉梅一些要领。再说那德柱儿,也是去请了专门的人来教导瑞儿这方面的事,顺便带上了春宫图给了瑞儿。
瑞儿毕竟年轻气盛,听了些再看了些再加上那几口酒的作用,晚上就硬是和玉梅同房,确也是不得要领最终没成事儿,倒最后也是羞恼落得个生气不郁拿了玉梅撒气,几巴掌下去玉梅那里早也是泣不成声。直到早上大家才发现玉梅吊死在自己房中。
待我一路来到景阳宫,人早就被抬出宫外埋了,留下的只是有些呆滞的瑞儿。
如此我这样着急,却还是德妃先我一步来到这儿,瑞儿倒在她的怀中,暗自不出声的留着泪。德妃只能一边拍着一边哄着道:“额娘的阿哥,不要只为了一个女人伤成这样,她和你还是没缘法自是去了她该有的去处了。”说完还示意了脸色让身边的人去催促太医到了没有。
我到了这里半天,瑞儿只是依偎在德妃怀中,不曾睁开眼看我。我心中暗暗着急,他这个模样不要病倒了才好,一面却又因为他对玉梅的那些个做法有着不忿,隐隐的想脱口而出。
“皇上吉祥!”
话到了嘴边康熙匆匆来至。想事刚刚下了朝就匆匆来了景阳宫里,龙袍还没来的及换下,一路进来挥手示意免礼一面到了瑞儿跟前。
德妃想起身让开却是瑞儿使劲儿的搂着她的腰身拽着她的衣裳不肯松手。康熙值得坐在炕桌另一侧,仔细看了看,“太医怎么还没到!”这一声有些怒气阴冷,我能感到身后的碧环有些颤抖。
“呀,怎的这会子就烫了起来,快!太医还没到吗?!”德妃顺手给瑞儿擦了擦眼泪,不小心碰到了额头惊叫、怒斥着道,“白白的吃饭不成,才多远的路走了这样长的时间!瑞儿……”说罢低下头对着瑞儿好是一番安慰。
我听了心里也着急起来,想上前看个究竟,随性就站起身来走过去,就在德妃话音刚落就李德全领了一个太医进来,太医看了康熙脸色不善,估计进门前有人和他说了给谁来医治,没来得及请安,把刚刚走到瑞儿的跟前的我挤到一边,“让过,有劳了。”一句话我又退回了原位。
太医先仔细看了瑞儿的脸色,问了几声见瑞儿不应承只是一个劲的闭眼哭泣,作罢,就要号脉,就是瑞儿不肯松手还是死死的抓住德妃是衣裳不动,见他这样我冲口而出:“瑞儿,快伸了胳膊给太医看看。”
瑞儿像是透了心似的,猛的睁开眼,看向我,随后又闭上眼,手上的力道更是大了,论事德妃怎样拽也是拽不开,德妃哄也没用。上前,我让太医挪开一步,深受使劲拆开瑞儿纠缠在德妃衣服上的臂膀道:“有劳太医了。”
经过一番折腾,终于是开了药方。
等到瑞儿服了药安稳睡去,德妃吩咐了两句就自己守在瑞儿跟前仔细的看着,时不时的掖这被子,换着手帕,不假手于人。康熙在偏厅还在询问者瑞儿的病情,我则是呆立在德妃身后没有伸手的地方。
“德妃娘娘,还是我来吧。”许久不曾和她单独相处,说出的话竟然自己都感到生疏,可是我并没有忘记她也是个穿越者的事实,也许公平的谈谈现有的问题是个不错的方法,至少多给些我和瑞儿接触的时间和机会,让我也能做到一个母亲的责任来照顾瑞儿。
“不必这样多礼的叫什么德妃娘娘”她正了声音悄声的说着,给瑞儿又换了帕子,才站起身转过来看着我的眼睛道,“咱们是两个各自知道各自的,心知肚明,何必这样生分不可?”她话语轻巧,可眼中却没有半点情绪,如此便是让人觉得冷冽了些。
“娘娘哪里话,瑞儿是您带大的,可却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做这些也是应该的。”我微笑着回到。毕竟话很早以前就说开过,只不过在瑞儿这个方面我们一直未曾仔细谈过,现下不是该剑拔弩张的时候。
“呵……”她冷淡的笑笑,用身上的帕子自然的擦了擦嘴,边收了帕子边说着:“当初老四到也是我身上的肉来着,不是也跟了那个人亲近?”说道这儿她突然抬起眼笑看着我,“瑞儿这孩子自小是我带大的,我不曾亏待他,老十四也没有他来的上心,瑞儿是个好孩子,只可惜,老天却安排了你我的角色是如此的,人算不如天算,还是好自为之。可话又说回来,如若瑞儿真的想回到你身边儿我也不会阻拦,想我的宝贝还不至于对我这个额娘如此。”
听她一番话,我当然知道瑞儿恐怕这一生都不会解开我这里的结,可是……“我没想过让他回心转意,只是想多和他处在一起,多看看他也好。”
德妃见我这样说,定定的看了我,道:“只怕你会适得其反。”说完甩了手仔细的给瑞儿打理一番才出了景阳宫。
缘孽(二)
药怕是有安眠的作用,瑞儿睡的踏实,好在是烧退了些。看他嘴唇干裂拿了纱布蘸了水擦在他嘴上。用手试了试他的额头,还是有些烧,遂洗了新的帕子个他敷在头上。
说是话要不是瑞儿这样病着我很是享受这样与他独处是时刻,毕竟能这样照顾他我还是头一回。一宿没合眼的我看着瑞儿的脸颊竟有些迷糊,附在床畔靠着支帐有了些睡意。
“姑娘……姑娘醒醒……”
猛然惊醒,却见碧环在眼前,忙起身道:“看我,竟是睡着了。你怎么来了,你家那个小的可怎么办?回去……”话还没说完,就见她已经端起了身旁的水盆。
“倒是不打紧,慧慧和岚哥儿带着,再不济月草也能给照看着。倒是姑娘一宿没睡困顿成了这个样子。”碧环淡淡的说完,径自去打水了。
她就是这个样子,自从萧默没了以后很少有开心的时候,平时总是一副淡然模样,即使过年的时候也只是勉强笑笑,有时自知是自己扫了气氛就带着孩子离开,打从张满生那回来后碧环更沉默了,自然是张满生所想的“无疾而终”。岚哥儿和慧慧自是小贾的孩子,碧环的孩子现在刚三岁,是个男孩儿,当初我做主起了名字叫潇潇,现在整天咿呀的学语满嘴的口水,难得的是岚哥儿、慧慧不嫌弃这个小弟弟,搭着弘历、弘昼也与岚哥儿和慧慧要好,几个孩子整日的玩在一起平日里过得比碧环快活。
摸摸瑞儿额头,还是烫,叹口气起身走道窗前,为了通风窗子我特意留了一道缝隙。此时天还未大亮,却也是明恍,原因无它,大雪飘然而下。几朵雪花借着风从外钻进来,有的落在窗框上,有的落在窗台上,还有些孟勇的飘然的落在地上,却不知屋里地龙烧的热乎,不一会儿就化了。
身后门吱呀一声,听着哗啦的水声,想是碧环回来了,回头望她正在给瑞儿换帕子。真的是疲惫了,捏捏鼻梁,转回身望着还在下的雪,不经意想起了白玉梅……人的一生终于一个执念也是不容易的……。
一时间屋里没了声音。
“额娘……额娘……玉梅……”
瑞儿突然呓语出声,我赶忙到了跟前,真好瑞儿睁开眼。。
“是你?德额娘呢?”瑞儿嘴中没有语气的问着,“你只不过是想着别人,总是想不到我,何必这时来惺惺作态?1
不曾想我辛苦的一夜却换来这样的冷语,看着他,我的亲生儿子,我不知所措了。
适时的一旁的碧环忙出口劝慰道:“瑞阿哥别这样说姑娘,姑娘可是一宿没合眼的。”
“我说错了么?若不是她想着别人,玉梅早该是我的人,可如今……”瑞儿说到这突然激愤起来,大吼道:“你,你这个女人,滚,滚1说着竟猛的推我出去,只见瑞儿昏厥过去,头朝着地面而去。
慌乱间被推倒在地上,碧环和我都大惊失色的看着瑞儿朝地面载过去,我忙起来,却来不及用手去接住他了,伸了腿过去,一阵剧痛,终是把瑞儿和脚踏分隔开来。碧环忙要去扶我和瑞儿,却是慌乱手脚。我忙告诉她:“去叫太医,这里我能撑着,快……”
忍着腿痛,吃力的将昏厥的瑞儿抱到床上躺好,看着他这样病着,心里一股心疼和委屈拢上心头,眼泪顿时“吧嗒”“吧嗒”的掉了出来。枉我如此行事还是不得瑞儿的心思,想自己来到这清朝,本是封建社会,哪容得我当初倔强,为了挣得那口气惹得与孩子分离,如今想来,不如当初安分着认了,也好过现在这样的后果。
委屈时真委屈,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了。
直到有人猛的把我推倒在地上,取代我的位置,腿上再次疼了起来,冷汗出了一身才拉回我的神志。朦胧间,恍惚了神思的我才辨别出来人是德妃,正仔细的查看着瑞儿,嘴里不停的说道着:“我的儿,醒醒,儿啊,太医,太医,还没到吗1
不知道她如何来的如此快,想必是门外留了人通告去了,或是正巧赶来看瑞儿。至此我不得不承认,德妃以前对我虽然有杀心,可竟是真真的疼着瑞儿,想来这也是我们三人间的冤孽,总之是这世的一个牵绊,总会有人来得仔细小心的,也有来的痛苦的。
太医来得及时,瑞儿没了危险。我则不在强留在这里,让碧环扶着我回了养性斋。月草服侍着我休息,不经意间看到我腿上已经浮肿起来,忙去叫了太医诊治,这才发现自己的腿竟伤的如此严重,小腿上早就青紫了。
由着太医开了药,月草嘱咐人去熬好,自己过来拿了药膏仔细的给我涂抹着,半天才小心的说:“姑娘受苦了。”
我摇摇头没说话,静静的出神。
月草涂了药给我,又服侍我洗洗,直到了床上躺好,掖好被角儿方才出声道:“姑娘也莫急了,好歹阿哥那儿没什么事儿了,如今这般,也不枉您当初十月怀胎一抄…”说到这儿他顿了顿,我知道是她在观察我脸色,月草虽然与我熟识了,可毕竟……毕竟这宫里不是随便说话的好地儿,见她这样犹豫,只好回神看着她笑了笑点头示意她说完。
“奴婢自知今儿个这话逾越了,可,可如今却是忍不住了,您十月怀胎一场生了阿哥,可却是养恩胜生恩,自小没在您身边儿带着,终究是个症结,搁着以前阿哥还来请安什么的,虽说没什么话说,可那也算是懂事儿了,可如今,自是不亲反是又伤了您自己,这宫里的例子不少,您这是又何必呢?到头来还不是落得今天这个场景?姑娘……还是想开些吧,您还年轻,往后的日子还长,兴许还能生个阿哥,带在身边不就好了。”
月草一席话也算是老生常谈,听得稚嫩好像无理,可细细想来也不无道理。也许是我不知足吧,以前还能好好的说上些话,估计到如今瑞儿已是对我死心了。只是月草不知道,再有个孩子对我来说可能是个奢望了,现在已经是康熙六十年,以康熙的身体在房事上已经是勉强了,更别提孩子……
倒是想想,五十八年时候的那个夏天,我还站在树荫下看着瑞儿和他皇阿玛在后院耕种菜地时的美好,怕是这样的美好再也没有了吧,这红墙中果然是逃不过这残酷的现实,远远的比不上那郊外的别院,我承认,瑞儿的心我唤不回,但那些像遥远记忆的美好日子是我想要的……
别院记事
自此,我不在时时纠结在瑞儿身上,仿佛心里就一下子明朗了。
在宫里小草刚绿的时候,康熙默许我带着月草、碧环、安顺儿、等人去到郊外的别院将息养玻临近村子的时候,道路周边种着的柳树开得正是发出嫩芽的时候。。
在月草的搀扶下小心的走进院子,迎面是张满生一家和已经有模有样的王大力和王二丫。三年未见院子里美什么变化,只不过是新近又种了些花草树木,看上去四季有花有树。可仔细看才知道,这院子在左右也做了扩建,是买了临近的几处寨子打通了整修的,除了主子住的屋子其余的有了用处,还有就是做了下人房,这几年招了些杂役、丫头、护院什么的也好有个安置的去处,这样一来本来已经很大的宅院更是扩大了不少,弯弯绕绕的走也会花上些时候。。
腿不方便,是因为伤到了骨头,等到春末的时候还是不能吃劲儿,安顺儿着了人做了双拐给我,方才让我有了自用活动的时候。这里的日子过得就是舒坦,心情也好了许多。加上王婶时常来这里和我唠叨唠叨也过的有滋有味的。前几天王婶来了说是要我给她家大力说房媳妇,她自己也好抱上孙子。有些抗拒,心里不舒服,原本我来这儿养病的缘由就是瑞儿的婚事儿给牵连的,现下却又有这样的事情,让我不得不有些不畅。可想想人家王婶也不知道这其中缘由,这王大力摊上我这样身份的雇主,婚姻大事儿也只能我点头儿了才行,倒是我耽误人家的终身了,只是一时没有合适人眩
仔细问了才知道,大力和院子里的一个丫头看对了眼,丫头来头不小,是四阿哥府上分过来的粗使丫头,平常和大力两个有些事物上的来往,一来二去熟识了。郎有情妾有意,这样的好事儿还是第一次发生在我身边,但愿他们能美满。下人婚礼理应不办,可毕竟是喜事一桩,我就让张满生去仔细打理,好好操办。
婚礼的阵势还成,除了我给了丰厚的礼金和酒席外,能让下人在主子院子里大操大办的婚事儿让其他未婚的男女严重出现了不少亮光。
五月的时候,康熙带着瑞儿和雪儿来了这里。当我看到瑞儿时心里有些诧异,原本想着他不会来见我,可不曾想到他来了。康熙带着一帮的小孩子去后院劳作,雪儿丫头腻味在我身边,“额娘,额娘”的叫个不停。像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半个月了,往往是我腿脚不便坐在树荫下乘凉,边看着康熙带着院子里的小孩子种东西,雪儿这孩子就时常偷懒过来腻味着我。。
后院的面积因为扩建的结果面积变得很大,足够了一帮人种这种那的需求。只是好好的一片地被康熙带着几个孩子认领了。土地被分成一块儿块儿的,一人认领了几块儿,用篱笆圈起来写上名字挂牌,里面种上自己喜好的作物。有种花的,有种树的,有种菜的,有养鸡鸭的……林林总总一大片地已经瓜分完,所谓是五花八门。
“额娘?额娘,您不去种些自己的东西?”雪儿在一旁怂恿着我,在菜园子犄角留了一小片空地,只是相比之下更像是大家挑选完剩下的……雪儿见我不吭声,囔囔道:“谁让额娘赖着不动的?先到先得,只剩下那块儿了,您自己看着办吧。”
听着她的话,我摇摇头,驾着拐杖慢慢走过去,看看面积,哎……真是小啊,和其他人的比起来。无奈,叫了月草给我拿来辣椒籽和香菜籽,撒了下去,再想想看,这块小地儿也就种这个了。月草忙活了半天终于是把篱笆给扎好了,笑呵呵的看了看我,看了看刚刚的成果道:“姑娘,难看是难看了些,好歹有个维护不是?”
我笑了笑,对这月草说道:“是啊,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立得篆…”
“嘻嘻……”“哈哈……”一旁的孩子们各个笑出了声儿。
忙活的一天,已经是红霞漫天,收拾收拾,碧环那边儿早就过来传饭了,这会儿又过来崔着,看了瓜分完的菜地,才说:“总算是忙活完了,前边的饭热了几回了。”
等到了六月末想是会有了第一次收获,到时候应季的菠菜、小白菜、韭菜等等纷纷能有不小的收获。
平静的日子过多了,总会出些意外。
瑞儿幸了二丫,看着眼前碧环呈上来的床单,上边猩猩红色,我摆摆手让她拿下去。
康熙倒是从里间出来道:“这小子,总算是开了窍。”
“既然已是这样,那就给个合适的名分吧。”我道。二丫,名字不好听,可人长的水灵灵的,在这院子的丫头里算是头等一筹的人儿。这孩子是两天前才拨过去的,本是瑞儿从宫里带了同玉梅一同选在身边的几个丫头时候,可偏偏去求了康熙要了二丫过去伺候自己笔墨,一向他对瑞儿这些要求都是不在意的,康熙想了想也就准了。
“恩……”康熙沉吟片刻,接着道:“份为低些也到好让她立足,只开了脸做个格格即可,将来有了子嗣再升上去。”李德全弯了腰出去宣旨。
不一会儿,已经是妇人打扮的二丫同瑞儿过来请安。二丫先是磕头,再是敬了茶给,就静跪在跟前等着训话。
“既然是跟了朕的阿哥,就要好生伺候,莫要做哪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将来生养个孩子也算是你的福分。李德全,赏。”康熙说的虽是温和但话里行间却透着威慑。说完李德全拿了托盘上来,里面有些金银元宝和几件珠宝首饰,还有一小柄可在手上把玩的白玉如意。
康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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