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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上清朝.坠入清朝-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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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李德全拿了托盘上来,里面有些金银元宝和几件珠宝首饰,还有一小柄可在手上把玩的白玉如意。
康熙那头说完,我沉吟了片刻才和声道:“事情仓促了些,待会儿让月草给你送些布料、绸缎给做些衣衫,顺便拨个丫头、婆子、粗使给你,有什么短缺的去知会声张满生,屋子也换件敞亮些的,快些回去收拾收拾,过了三天全了你回门的礼。”
虽然是个格格,可王婶那边还是知道了。到了下午,王婶夫妇带了东西来谢罪,说了些自己教养的不好,狐媚了阿哥等等。等他们走了,一旁的月草撇撇嘴边给我换药边道:“这王婶倒是会说的一个,明明眼里高兴的不得了却装成这模样,我看多半是她教唆王格格的。”
我眯着眼,听着月草的言论,心里早就有底,多半是这样了。王婶眼中的喜色纵然是遮掩不起来的,自己的女儿嫁了阿哥,这是她以前从不敢想的事儿,现下成了事实,人心自然就大了,妄想更重要的事儿……果然,人沾了权势都会变……
等到了八月份,太医给现在的王格格请了脉,满脸笑意的说道:“回皇上,王格格这是有喜了,恭喜皇上,恭喜瑞阿哥。”
康熙和瑞儿眼睛都亮了起来。
瑞儿显然有些不适应和惊喜,这毕竟是他第一个孩子,有谁能不兴奋的?康熙那头吩咐了李德全,说是单拨个厨房个王格格,再拨些人手过去,接生的婆子也一并过去。吩咐完,又叫了厨房说做些好菜,中午要好好吃些。
胤祀
瑞儿的格格有了身孕,消息不胫而走。先是游玩回京的十八过来道贺,再是另外几个阿哥的造访,一时间,一个平凡的京郊院落成了显贵的聚集处。这样一来,人们多有猜疑,康熙不得不调了些许大内侍卫过来,平时只是着了便衣在院子外围驻守。纵是猜疑大多数人经过多日也不过得出个结论,只怕这里住的是皇亲国戚,来头不小。
一众皇子中最为抢眼的是八阿哥一从,自从与九阿哥划清关系,我已经很少理应他们这几个的消息,往往传来也只是朝堂上一些事情,不管过程如何让人出乎意料,都脱不出历史的把握。
八阿哥虽然还是玉树临风可经过如此动荡的变化,瘦了不少,倒是面上的微笑不曾去过,一如从前,可惜的是华发早生,鬓角已经看得出银发。九阿哥那个当初外貌出众的人,现在也是退却了英俊,纵情声色犬马之中已久,已经发福。与他四目相对,也只有眼中的神采能看出是当年的胤禟,那依稀的丹凤眼还是那样清澈。故意别开眼,我想到了现在他终该明白无时莫强求,当初他若是能好好珍惜落梅的一片情意也许现在也是一段佳话。
回头想,我这样给人家评头论足的也是没什么资本的,仗着的不过是知道未来而已,又算得了什么呢?眼前的一切既是由天注定,也是由历史规划出来的,也许我不过是个见证者,或者说是个无名的必然,到头来就是说给谁听,认谁人也说不清楚。
前边虽然是朝堂聚首,也可说是仇敌见面。还好是欢喜日子,也能遮遮掩掩,谈笑炎炎。我有些懊恼这些虚伪的人吧这样的乌烟瘴气带到这里,才到一半时间久匆匆离开。带着月草来到西北角的跨院,这里也算是极为隐秘的地点。
我喜 欢'炫。书。网'这里是因为有一池的荷花、锦鲤,蜿蜒的水上回廊和凉亭。
八月的时节风吹阵阵,掀起一片片荷叶绿绮,吹过一束束荷花、莲蓬摇曳生姿。
其实荷花到了这个时候已然是淡季,但是依在凉亭栏杆处望着水面发呆,一群红色的锦鲤悠闲的从眼前经过,也好过前边那些不真实,一时间为这清净有些痴呆起来。
“给八爷请安,爷吉祥。”月草的突然出声惊醒了我的发呆。
转身,正好看见八阿哥在秋风中走来,一身的月白,一时间衣袂纷飞,纵然是多年前那个八阿哥。或许有人见着了会产生“恍如隔世”的感慨。
一晃人到了跟前,他笑着道:“姑娘倒是好兴致,这里确实比得前边清静。是胤祀唠饶了。”
见我没有动作,他显然是有些尴尬,僵硬在那里不动。
其实是我一向地方“八爷党”,这也算是个知道历史的好处。当我处在这个身不由己的朝代,遇上这样一个个真实的历史人物时,知道的多点也是件自保的好事,起码不求害人只求无事。到了现在,我对眼前的八阿哥也只是史书上了解的那点,并没有多的接触,总觉得这个“八爷党”的领袖就是我的定时炸弹一样,一旦牵连过多,待到他爆炸式会连累自己,所以,我对眼前的这个人,是知之甚少,无话说起。
书上常说十三是被圈尽了多少年,十八是疾病而终,可眼前的历史却不是这样。八阿哥不同,我对他了解不多,可在政治上他确实如同历史描写的一样,被消爵,被停奉,被骂成时辛者库贱妇所生……一步步、一点点都是按照历史上走来的。或许是我和十三、十八走的近改变了历史,那也是我未卜先知的结果,每每想到这里,想到一个活人在我眼前受着历史的折磨,我总有些罪恶感。
他的母亲良妃我也是见过,浅浅的说过几回话。良妃淡淡的像是秋天的白菊一样,说话轻柔有音,更是弹得一手好筝,人也是风雅脱俗的,是在现代找不到的人,话又说回来,也只有这囚笼似的古代紫禁城里能出来这样的人物,光是那份不食人间烟火和无忧无虑的恬静气质就是最难得的。
“心有山川之险,胸有城府之深”这是康熙对他的评价。一时间,真的面对这个康熙憎恶的八阿哥时我只能说:“八阿哥久未见,倒是清瘦了许多。”
他一愣,笑着道:“多谢姑娘挂记胤祀,自额娘去了,我许久未曾有这样的心境了。”说完径自坐在石凳上,一旁的月草忙给他上了茶。端起茶碗,安静的品起来。
漠然他放了手中的茶,眼睛和煦的看着正前方,一抹笑出卖了他现在的情绪,那样温和柔静的眼神伴着笑就这样流露出来。
我随着他的目光望去,不禁也愣住,转身坐好,眼前正是栖霞碧落。霞光落在灰色的屋脊上,池中荷花飘飘,玉盘滴翠微摇,水面粼粼波光,清风一过红绿皆动,一瞬间后竟又是静如处子。
“额娘临终前说过,姑娘是个超脱的人,叫胤祀多来学学,只是苦于胤祀没有轻点松闲。”
八阿哥的话轻轻的飘入耳中,我侧脸看着他,突然感觉他分明就是书上那个玉树临风的八阿哥。
笑了笑,终究,就是良妃那样如白菊般的人也卷入了这场斗争,虽然不是为了自己,但是她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不是人间烟火,只是她的那份雅致彻底掩盖了她的所知。还好的是良妃了解自己的胤祀,终于是在离开囚笼之前透露了自己掩藏多年的那份深思。我微微笑笑,道:“良妃娘娘是看得清楚,与之荣华富贵、位高权重、殚精竭虑,不如看的轻些,越过红墙阁楼,江山美景尽数就在眼下,何必在握在掌中。倒是我看错了,原来娘娘和我是一样的人,都向往着那大好河山的美景,而不是这红墙砖瓦。”
没有声音,我知道他在抉择,那么多年来 自'炫*书*网'己孜孜追求的东西竟然在我的眼里是那样一文不值,那么多年来 自'炫*书*网'己深深敬爱的额娘却对自己的期望不是自己心中所想,那么多年来到了现在却落得父子仇视。。。。。。平静的他,眼里却是波涛汹涌,猛的起身离去。
一旁的月草出声道:“姑娘,八爷这是怎么了?”
一阵风吹过,回廊上转身而去的人,一身月白的衣裳,衣袂飘飘,风卷得回廊上的轻纱跟着飘了起来,不知道这时的胤祀是不是刚才那个看霞光的人。。。。。。。
“唉。。。。。。”叹口气,我终究说出了些什么,希望他能听得进去才好。“成王败寇”我说得没有那么直接,但是也不含蓄了。喝干手中的茶,吩咐月操道:“今天的事不许向皇上透露半句。月草,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月草一惊,慌乱的低了头:“是。月草记住了。”。
纵情
慌乱,头有些疼;记起来昨天饮酒了。
目光对准好,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同床的人,一时间不知道怎样反应,脑中只有一句话“这世界是不是彻底乱套了。。。。。。”
谁来告诉我。。。。。。昨天发生了什么。。。。。。
昨夜不过是过了中秋,康熙带着雪儿和瑞儿几个回宫去了,我自是多饮了几杯。毕竟康熙六十一年快到了,在别人还在为谁是未来皇帝而发愁的时候,我这里早早的就担忧起即将来临的康熙六十一年。康熙的性情最近更是古怪,时常批改奏折时叫我坐在对面,饶我是无聊也只好找了些饶舌的书来看,弯弯绕绕的文字看起来也能消遣不少时间不是,必然的,偶尔脖子酸了,抬头活动就看见他直瞪瞪的看着我,那眼里的意味让我心惊胆战。
就这样,渐渐的我餐桌上多了些酒水,借酒消愁,可惜每顿才一小壶,我也只是喝上几口,时时骂自己是“自欺欺人,欲盖弥彰”,反正喝得醉不了。习惯了就叫了太医开了方子,药酒能舒筋活血,保健身体,康熙见了没说什么也是同意,每每康熙见我不喝了还说上两句记得饮用。
浅饮的次数多了,遇上个节日喝了甜酒自然量大了起来,不过昨天即使如此。
只是我不知道醒来的时候枕边的人却是四阿哥。头脑“嗡嗡”作响,有些晕眩,着实是想不起来 自'炫*书*网'己昨晚的行径。。
显然我的动作惊扰了被子里的另一个,现实慵懒的睁开眼,皮散的道:“本王倒是醒得晚了。”说完,他不理会我的惊讶,起身掀起被子,一副白暂精实的身子暴露在我眼前。
不用多想,我自己身上还剩些什么我自然知晓,身上的感觉也能明明白白告诉我是怎样的情况。
我呆愣了看着他准备起身。
天!眼前的人疯了不成!
“月草。。。。。。进来侍候。”四阿哥回身望向我,想是见了我表情,轻轻一笑后唤了月草的名字。推门进来的果真是我跟前的丫头月草。只是她低着头,一副恭谨的模样儿,放了手中的大托盘立在门口一侧不出声。
“月草是本王的家生子儿,原本是引荐到宫里的,不想正巧了放在你身边。。。。。。嗯。。。。。。不过,不想竟成了本王昨晚的好事儿。”说到这,四阿哥声音有些满足、得意的样子,回头瞄着我,嘴上更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像是回味着最晚的一切。
“你。。。。。。疯子!!!”随手抓了软枕砸向他,月草的身份我不算是吃惊,其实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踏实康熙又一个放在我身边的人,但是那是感觉不同,月草不仅是眼线,盯得不可谓不紧,只是那份天真才是当初放在我身边真正的原因。
不曾想到她竟是四阿哥的人,如此让人不知所措的结果。
四阿哥伸手接了砸向他的软枕,看了看,才向我走过来。我恨恨的望着他,他却猛地随即将我的手腕死死抓住,那只刚刚抓了软枕的手正牢牢的嵌在他手中,一点点收紧,一步一步逼近,腕部的关节像是要脱臼了一般的疼,“嘶。。。。。。”我又轻抽出气,“啊。。。。。。”疼……我一声轻呼,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些。
脸对脸近在咫尺,他吐着气到了我耳边:“胆子不小,本王是不是低估了你?怎么?平时伺候皇阿玛的时候也这么野么?我倒是不知道皇阿玛也好这口了。”猛的他松了手,回身捡了衣架上的中衣穿着,嘴上说也道:“果然,你们那里的女人遇了这种事儿不似那些哭天喊地或是趁机谄媚的,倒是不同。”
月草适时的递了青盐过去,他接了,漱了口,又接了递过来的人帕子擦了脸,回身时已经精神爽快,看着我有着一丝邪气的道:“你也不必担心什么,以往有恩旨留宿在宫里,皇阿玛也会个阿哥遣送个女人什么的。只不过你身份不同,本王早对你有意,现在事情做得出来 自'炫*书*网'然也能盖得过去。”
我看着他,他真的是四阿哥么……
他见我不出声,看向我笑了,慢慢的走过来,伸手捏了我的下巴,猛的一抬。哧哧调笑道:“本王昨晚很卖力,当然,你也不错。”
拨开他手,不知道我怎样会作出这样的反应,反身抓住他的手臂,隔着衣料狠狠的在他手臂上咬下去。
一旁的月草见了忙惊慌的过来拉开我。
死死的咬定,直到薄薄的衣衫透了血迹,他猛的揪住我的头发往后一扯,只觉得头皮吃痛嘴自然松开了,人也直接摔回被子中去,起来再去攻击他,却刚刚碰到他的衣袖又被推了回来。
还没等再起身,那头他扯了一段帘子过来,擒住我的双手牢牢是捆扎在床框上。
使劲挣扎着,嘴中终于出了声:“你们到底要怎样?!!!还不够么……”说道这里,泪水泉涌一样出来,眼泪似乎给了我力量,声音越发的大了起来:“我现在孤零零一个,就任由你们这样摆弄了?!你们有没有人性!还是不是……”
“啪!”一个耳光闪过,断了我的声,我透过雨帘似的看着他。却见他,眉毛拧着,阴沉着脸,却是嘴角儿有些嘲讽道:“真是变了性子了不成,没边儿了。皇阿玛估计十月份才回来,好生休息,本王这些天都奉旨驻守这里。个把月的天数儿你看着办。”说完转身穿了外衣,登了靴子,掀开卧室的帘子出门了。
临走时还嘱咐着月草道:“她若是哭闹,一天都不要给她解开。晌午的时候叫张满生找人重新配了这帘子。”
门帘恍了恍,终结盖住了门。我无助的盯着月草,泪水不住的流着。那边的月草默不作声的收拾着,偶尔投过来几眼,却又在碰到我的眼神是愧疚的闪开了。
渐渐的眼泪干了,心累了,昨夜的醉酒和放纵让我疲惫的睡了。
到了中午,睁开眼,却见月草立守在床边,她看我不闹不哭的看着她,诺诺的问道:“姑娘若是不在哭闹,奴婢就给您解开。这大半天了,也该吃些东西了。”我绕开她,见桌上放着布好的饭菜,“哎……”我闭上眼,深深叹了口气,转眼再看着越擦道:“解开吧。”
获得了自由,简单的洗漱一下。期间我默默的想着,很想冲出去,这里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室外桃源了,我要找个真正的室外桃园,可……出去了又能去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大千世界经没有我立足的地方……现在的四阿哥到底当我是什么?母妃……一个知晓未来的女人……或是一个临时要稳住的玩物……。
慢慢的吃这桌上的饭菜,咀嚼无谓,感觉自己变得莫名其妙,发生了这样的事,难道是宿命?上天收不走我的命,所以就让我在这里倍受煎熬?
“姑娘,碧环夫人来了。”月草提醒。
回头张望,果然碧环一家子留下了自然会知晓这件事情吧,我如何自处。。。。。。
放下筷子,别过头看向床外,不知道如何开口。
“姑娘,做了些莲子羹过来,尝尝吧。”碧环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我回头张望她,她是萧墨的妻子,在她面前我显得尴尬。点点头,示意她放下莲子羹就好。不想她却自顾自的坐在炕桌的对面道:“潇潇阿玛早说过,我家姑娘是个好性子,事事都想得开着呢。”
淡淡向她笑笑,低头喝着碗里的莲子羹,心里盘桓着。四阿哥驻守这里,今天的事情他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如何才能防住。。。。。。昨夜放纵,不知。。。。。。
想到这儿,不禁赶紧脱口而出:“月草,去熬些汤药来,昨天的祸根子不能留。”
暴露
我要的那碗药最终没给端来。我不知道四阿哥是如何想的,但是我知道,如果这一词的放纵有了结果,那我的后果自己就能想得到。
已经过了几天,我还想着这件事儿。想自己出去,却被门口的守门人说“任何人不得随便出入,要有王爷的通行令”,后来想想不过是碗药,兴许自己没那么幸运一次得中。
入了九月,人也闲散了。整日里不出门,就窝在这个几进的院子里,这儿走走那儿看看,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还好的是四阿哥自那次后没再来过院里,也算是相安无事,减少了我们之间不少麻烦,以此看来就当是放纵了一夜也未必不可。
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的结果无外乎被康熙处置,被雍正囚住。相比之下康熙的那条路倒是好过雍正给的,好歹康熙还有几条小路供我走不是。
只是。。。。。。九月份的月事迟迟未来,十月份的月事也迟迟未来,这叫我担心起来。只好忙遣了月草把许久未谋面的四阿哥请来。
月草办事的效率比以往高了许多,不仅四阿哥来了,还带了大夫过来。一番诊治,那大夫道:“恭喜这为老爷,贵夫人是喜脉。”四阿哥嘴角带笑也是吃惊不小。我这头已经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不想这样就有了。
屋里气氛顿时有些复杂,老大夫看样子并不是宫里的太医,他从未称呼过四阿哥为阿哥或是王爷,所以他自然不知晓这件喜事的来龙去脉。
自古都是“福祸相依”,老大夫还没走,外头月草慌张的进来,还未说话就听雪儿一路叫着:“额娘,我和皇阿玛回来啦!”
我一下瘫软在床上,盯着门口那双眼熟靴子先后迈了进来。
老大夫有些皱眉,后视恍然大悟,忙跪下来磕头道这:“草民该死!该死!。。。。。。”
四阿哥也是一脸惊呆,木然的道:“这个传信儿的奴才!”
倒是康熙,看见屋里这样景象笑了道:“朕提前回来两三天,老四啊,你也不要自责。”显然他意会错了四阿哥那句话,见屋里的人还是以往的模样,看见老大夫的药箱,才敛了笑问:“怎么,妙格儿身上不适么?”边说着,边踱步过来。
坐在床边,问着老四道:“自是留了太医在,还叫外面的大夫。敢问大夫妙格儿竟是什么病症?”。
那老大夫一身的惶恐,哆哆嗦嗦胡乱说:“草民,草民,请圣上赎罪,娘娘赎草民错认之罪。”
康熙挥手烦道:“你且罪来罪去。朕只听听朕阿哥、格格的额娘到底有了什么病。”
老大夫用袖子擦了汗道:“倒不是病症,娘娘是有喜脉,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康熙听后脸色骤变,却压下火气问道:“几个月了?”
“回皇上,娘娘身孕已一月有余。”
“啪!”一阵疼痛,我没做声,眼泪却大滴落下。
雪儿见了,大睁着眼睛,扑到康熙身边,跪在地上拉着他的衣袖哭喊着:“皇阿玛!皇阿玛!别打额娘,别打雪儿的额娘,皇阿玛。。。。。。呜。。。。。。别打雪儿的额娘。。。。。。”
康熙拉起雪儿,沉声喊道:“来人,把雪格格送回房去。”一边雪儿的嬷嬷赶紧过来拉了雪儿走。
雪儿却拉住康熙的手,哭闹着不动,任凭嬷嬷怎么好言相劝、拽动就是不走,自然也不敢生拉硬拽的怕是担心伤了雪儿。事情本来就乱成一团,康熙方才也只是压了些火气,被雪儿这样一闹,顿时火气四扬,怒声叱喝着拉雪儿走的嬷嬷:“养你们做什么,怎能随着格格的性子胡来!快些拉她下去!”
终于嬷嬷使了眼色给身后的小太监,小太监哪敢上前,倒是这时赶到的碧环看了情形,忙上前和着嬷嬷拉了雪儿下去,一路上,雪儿声声嘶咽,拖在地上全没了往日格格的模样,终归是小孩子闹着脾气,嬷嬷和碧环最终和着力气把她带出去了。
雪儿哭声渐渐远去,康熙一阵摇晃,扶着额头眼见就要倒下,却见李德全赶忙扶了去,一旁的四阿哥夜赶上前去帮扶着康熙坐好,就一下子直直跪在地上唤了一声:“皇阿玛。。。。。。”
“啪!”“啪!”两声脆响,康熙猛的挥手给了四阿哥两下,“雍亲王啊雍亲王,真是朕的好儿子呀!”
“皇阿玛!皇阿玛。。。。。。儿臣,儿臣之罪于难赦。。。。。。”
“你!你!你!如此行事,朕于何在?!来人!来人,将这个朕的‘好儿子’给朕关起来!关起来!”
话音刚落,两个侍卫忙过来,搀起四阿哥。他却不肯起,竟哭着道:“若不是父皇在先,儿臣早就先于九弟纳了她,只是皇阿玛您。。。。。。儿臣。。。。。。无状了。。。。。。”话梅说完,直接起身跟着侍卫走了。
四阿哥走后不久,康熙挥退了左右生疏人等,喝了李德全呈上的一碗茶,缓了气才冷声问我道:“到底是你、是他?”
我闭着眼摇摇头,无力的道:“记不得了,那日我醉了。”那天的事情本是说不清的,两个醉酒的人,迷迷糊糊的做了终于身体的事情,说不得谁的错。想脱口而出,却有咽了回去,若是我说了,怕是康熙更不能放过四阿哥和我。
“你做的好事!你让雪儿如何认你这个额娘?!”
狠狠的撂下话,康熙转身扶了李德全出了屋子。
结果,到了天黑也没再回来。
待到我想出门时,却见门早被反锁,门外两边也站了守门的太监。退回到床上,抱了膝盖,抚着小腹,这里有了一个不该出现的小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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