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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上清朝.坠入清朝-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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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有免查车辆手御,寒暄几句随即放行。
宫门开启,恰一阵大风迎车而来,掀开明黄绸盖。几个好事儿的侍卫偷瞄一眼,大惊,竟是一口描金五爪龙配描金彩凤的棺材,各自心中都有论述,却知谈论可招无妄之灾,下值后竟也无一人谈起只是各自掩在心底。
庚寅,命皇四子胤禛恭代祀天。
甲午,上大渐,日加戌,上崩,年六十九。
继而,康熙皇四子爱新觉罗。胤禛克成大统,年号雍正。
康熙番外
朕终究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万人之上的帝王,要先是为君。
刚刚还仔细描画着她的脸,当初种种好像昨日云烟,十几年来面目未曾变过,我也曾经好奇过为何如此,最终无意知道了她的不平凡,这身朝服是新作的,是特意吩咐了李德全找了最好的绣娘来做,朕容不得这件朝服上有一点瑕疵。
看着躺在怀里的人身体在慢慢变冷,和保成的亲额娘月儿一样,就这样安静无声的躺在怀里,眼角的泪花似乎还有余温。
朕也犹豫过放了她或是把她交给老四,像当年月儿一样朕最后还是没留住她。刚刚怀里的她是从未有过的从容,想想人世间,一人面对生死怎能如此平淡?她做到了,再朕怀里是那样安静,只是眼角静静的流下了泪花,抬手喝下了瓷瓶中的药。
她说:“是甜的,真好。”
渐渐的,曾经让我眷恋的明眸闭上了。
朕眼眶中的泪低落到她的面颊上,朕知道她还能感觉得到。紧了手臂,只想不要她冷才好。
小时候,朕还是小小年纪。看着阿玛对着董鄂氏的好,看着额娘在没人的时候默默垂泪,却总是手脚不停的给皇阿玛做着衣裳。黄祖母一次无意中层说过,“玄烨啊,你额娘是顶好的女子,心却给错了人”那时朕就在想一定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哭,我要有没心的女人。
当为了索尼的支持而娶了她赫舍里时,朕终于有了不让自己女人哭的契机。那就是从不付出真心,因为他们嫁的不是玄烨,是大清的皇帝,她们没有心。
直到……
鳌拜倒了,生平有了第一次痛快。带了魏东亭,带了李德全微服出宫,朕要好好看看自己的江山。
朗朗乾坤,一片好气象。
却不料一从大男人追着一个月白衣色的姑娘横冲过街。
那就是个契机,朕救下了这个姑娘,她就是月儿。她容貌不出众,家境不好,却是知书达礼,来来往往,朕和她早已暗许心意。
月儿很懂事,她只是以为我是个官宦之家,自是容不得她在家中,从未耍过心思,只是一句“我不入你的家门,不用你八抬大轿来抬,只要你记得我这个人就好。”
一个女人,拥有一个这样的女人朕还能苛求什么?这就是月儿,她能做一手好菜,她善解人意,她会宽慰人,她从不过多掺和我的事,总是点到为止,她在意朕,在意玄烨。
手上的事儿多了,再去时她甜蜜的笑了:“相公,我有了你的骨肉。”朕无比欣慰,不同于蕙妃的大阿哥,不同于赫舍里现在肚子里的孩子。
可是月儿还是哭了,为了朕。
朕告诉她,朕是皇帝,是大清的主子。
待到她和赫舍里快临盆时,皇祖母把朕叫道慈宁宫内。却知道,原来祖母早就知道月儿的存在,早就知道月儿也有了孩子。终于,月儿给朕生了个儿子,一个对朕来说真正的孩子,而不是其他。赫舍里在月儿生产两天后也临盆了,却是生了死胎,自己在昏迷中迷乱的要朕护她的孩子,朕知道那不是护住孩子是护住她的家族。时局不稳,朕只得封这个已经没了声息的孩子为太子,赫舍里这样一个为权利政治而嫁给朕的女人,终究在血崩不止的时候撒手人寰。
祖母当机立断,让朕把月儿的孩子报回来抵作太子,且要悄无声息的瞒过这件事。
朕知道祖母的考虑。有生第一次,朕跪在月儿面前,求她把怀中的孩子让朕带走。看着月儿呆滞的脸,两行清泪不断的滑过脸颊,朕知道,朕不是个好男人、好相公,朕还是让心爱的人流泪了。
祖母对着月儿的孩子喊保成,亲得不得了。保成一岁的时候,祖母很是高兴,搂在怀里疼都疼不够。
倒是月儿,自那儿后从就没见过保成,每每见我总是询问保成的境况,总是和朕说着保成是不是应该聪慧,是不是应该调皮,她常常念叨着孩子一定是象了她,一定是个知书达理的乖儿子。哪天,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上一眼也好。终于忍不住央着朕要看看孩子。朕偷偷带她进了宫见了保成,许是母子连心,保成待月儿很是好。
朕想月儿是保成的亲额娘,定要母仪天下。
月儿进宫的事情在祖母眼前败露了,祖母让朕赐死月儿,说是那样最能保守秘密,那样保成才活的无忧、才会有朝臣蒙护。
当朕亲手喂了月儿喝了手中那杯酒时,朕死死的抱住了月儿,这世上以后怕是再没有几个人再知道月儿才是保成的亲生额娘了,直到月儿渐渐冰冷就像现在怀中的妙格儿。
月儿已经离开很多年了,她当初临去的时候,层气息微弱的留了最后一句话:“我是多想再见见保成啊。”
可,保成是太子,是堂堂皇后赫舍里难产换来的的孩子,是月儿永远不能见的亲儿子!
一次机缘,朕碰见了她……。妙格儿,一个不愿再宫中却被朕强留的女人。
那真是上天给的一次机缘。@
她只一句: “大叔,您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也不是成心的,是不小心,您嗑着吧?实在对不起您了。招惹的自己抬头相看。
没想到,没想到,这一抬头连自己都惊呆了,一眼望去近在咫尺,身子也跟着一怔,眼前的分明是已经离自己而去的月儿,眉眼间,谈吐间和失去方寸的模样都是象极了月儿。那时候就想着,是不是自己上了岁数眼花了,可身边的李德全身子也是一阵也喃喃的叫出声了:“月儿主子……”
想想当初借着中秋的引子,把妙格儿强留在宫里,她是多不情愿。还是朕暗自用了萧家才断了她离开的念头,可她是那样的惧怕朕,处处防着朕。只因为草原上的那日松却让她着实慌乱了好一阵子,终日怕朕是不守信节的人,可就因为那一次朕自己也见识了她化解那场风波的胆识和睿智,她居然能看透事情背后隐藏着的危险。有时候真觉得她是个精灵,聪明的让朕觉得幸好她不是男儿身,否则也只能是朕要提防的能臣了。
记得一次,朕把她圈在宫内一个偏远的院中,好像是康熙四十八年七月二十五日那天吧,甚是想念她。
那天心烦,听了西洋钟的响声,想着又是几更,这西洋钟怎么又响了,这洋人的东西有时候也烦人的狠,赶明儿还是撤了的好。微微抬头,见李德全一如既往的站在身边,也不知道何时这御案的灯已经给点上了,再看看远处的软塌上……空空如也。哎,到了如此年纪竟也有些失落,妙格儿啊……放了手中的笔叹口气,揉着鼻梁问着李德全:“李德全,现在几更天了?”
“回皇上,三更天了,该歇了。”
原来已经三更了,呵,怪不得,人老了这记性也不好喽。想伸手拿了桌上的茶,不料一个不小心“哗啦!”,碎了。“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不畅的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宫女,又是这样的奴才,怎么就没一个可心的!“叫朕如何不烦!李德全,你是怎么办的差!”
“喳!奴才有罪,奴才有罪!”眯着眼睛,看着李德全弓身请罪,他这人跟了自己几十年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也是有了些权势了,有了再多的过失也能找到顶罪的。这样地戏码也给朕演了几十年,不大的事也能让他给演大。再看他呵斥着地上的巧人儿,“教了你不知道多少遍,就是不长进,去自己到你大姑姑那领罚去!”
那小宫女抽咽着起身向后退着,竟然象……妙格儿……
终究还是没忍住开了口:“成了,不用了,走过来朕瞧瞧。”
眼见着那个小宫女顿了顿,慢慢的朝着跟前动着,等走近了才发现她正在哆嗦。呵呵,这一点倒是和她不象啊,她何时这样怕过朕倒是平时有股子挫不平的扭劲儿呢。放缓声音,温和的对着跟前的人说:“把头抬起来。”
眼前的头慢慢抬起,先是眉,再是眼,还有鼻子,嘴,大概十七八的模样,眼中还透着顽皮的活力。瞬时明白过来,这李德全还真是费了心思的,可,真象啊,自己都不得不感叹,这一个象一个的,最后朕的心里到底是想着谁,自己都怕是闹不清楚了,都说天子多情朕也不过如此,不过如此。笑了笑,问着眼前的小人儿:“别怕,朕问你原名叫什么啊?”
“红月。”
这丫头是李德全安排的,怕朕寂寞,可朕心里念的全是那个人。和这丫头聊上几句,便叫人送到妙格儿院子里去了。
可终究是难耐不住,就叫了安顺儿:“安顺儿,陪朕去走走。”
殿外夜色正浓皓月当空,更好的诠释了这深宫中的寂寞,红墙黄瓦又囚禁了多少红颜的岁月?前明皇帝的嫔妃,朕的太皇太后和皇阿玛的董鄂氏,还有朕现在的这三宫六院但终究是有一人在心中……安静的夜时时能从石缝中传出些蛐蛐儿的叫声,脚底下的路也寂静无声。这已经是第几个夜晚来这偏僻的宫院?已经是记不清了。门前的值班太监正忙着要请安,怕吵了里面的人儿,赶紧挥手让他免了,朕不想让妙格儿知道朕来过。让他轻轻打开锁链,轻声的步入院落,里面还荧荧的闪着烛光,昏黄的亮光透着窗纸晕到窗外。温馨,自己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了。
望着眼前的屋门,今天就进去看看她也好……说不定……
笑着几步近到门前,抬手敲门。刚要碰到门板,却听“姑娘门外好象有人呢。”听了宫女对妙格儿说,手终究还是放了下来。
“恩?算了,今儿个我也不绣了。灭灯,歇了吧。”
笑着听着悦耳熟悉的声音过后,眼前那原本温馨的灯光瞬时灭了。心里不由得有些失落,朕知道,妙格儿是知道门外的人是朕。
朕从一开始就没想放妙格儿走,为了她朕给萧家抬了旗,还是为了她背地里栽了银子在萧墨身上。朕以为一切会过得好了,却不料在她劫后发现了这个天大的秘密。
又是清明,她出宫去祭奠岚哥儿的额娘,其实朕知道还为着她身边的丫头碧环的婚事。朕到了养性斋却未见到人,闲坐下来,眼憋见那梳妆镜子前的首饰匣子,这个匣子自那回萧默大婚后就一直跟着她,样子怪异的很。也许朕不该动这匣子,匣子很大,只一眼朕就看出了门道,这匣子里有夹层。一丝好奇终究战胜了朕的心,打开夹层确是一本奇特的书,是什么书让她这样收藏?书面上,朕一眼就看了了皇玛法的画像,皇阿玛的画像,朕的画像还有老四的画像。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朕粗略的读了书上的字,与平日写的有些差异,却上下不难猜透。
妙格儿,原来有如此来历!
朕心中不由得沉思,复又把夹层、首饰归回原位,单留了书在手中。
妙格儿是个祸害,只有一死方能了决。
朕陷入了迷局中,时常的走神就那样盯着她看,朕在抉择要怎样才能有个决策。
许是天意,她又有孕了。朕更加迷茫,孩子、子嗣……孩子不能留,包括瑞尔、雪儿,他们都是祸根。朕这一犹豫就是几个月,终于朕在妙格儿的饮食里做了手脚。小小的男婴生出来就没了气息,和赫舍里的那胎一样。
看着像是要离我而去的妙格儿,突然朕后悔了,后悔了断了悉玄的性命,后悔了自己竟要把这样一个无辜的女人杀掉的想法,还有对瑞儿、雪儿下手。
忙叫了李德全告诉暗卫不得动瑞儿、雪儿一个指头,再怎样错在先的是朕,两个孩子都是朕无辜的骨血。
最终,朕没有下手,却着手安排着后事。按着书上的记载,朕晚年却是尝尽了儿子们“祸起萧墙”的滋味。随着时间的推移,朕又发现了许多,比如老四对妙格儿的爱慕,比如老八的为人。朕开始支开妙格儿身边的人,让她成为一个孤岛,朕要让她身上的秘密永远成为秘密。
老十三朕要留着帮称着老四,随时将才也只好留发不用。老十四出征那天是何等风光,朕不再别院却不想老四竟酒后乱性。
朕看着跪在身前的老四,这孩子朕考量过,确实是最合适掌管天下,可他隐忍这么多年终究是酒后真言,做了这样的事,朕的妙格儿果然是个祸水。
妙格儿怀胎十月生下的又是龙凤胎。朕暗示了老四将孩子带回自己府中养育,却不得入玉碟。在一日日磨人的等待中,只要一想到自己将离开人世,再也不能见到妙格儿,朕像疯了一样对她,只是想多品味她,她的每一个地方,朕不理会她是求饶,朕要时时触摸到她才安心。终于朕觉得时机到了,瑞儿做了阿妈也娶了嫡福晋,雪儿招了额驸,一切的一切只差这六十一年的十一月的今天。
“皇阿玛!儿臣求皇阿玛……放了她,救救她……”。
看着终于失控跪在朕面前的老四,自己的孩子朕这做阿玛的哪有不了解的?在刚强也终有他的软肋,他必须是大清的铁骨,必须先是大清的君!
“老四……终究她是你的弱点,朕不能把大清交给有弱点的人!断了吧……”
着人把妙格儿放入早就打好的棺木中,最后一次仔细看了她的容颜,走吧,朕的妙格儿。
夜里提笔拟了几份密诏,分别叫人送了,也叫了暗卫给瑞儿与雪儿送去,这只是为了防着老四的阴狠,必竟瑞儿和雪儿是朕和她的唯一血脉,朕不希望看到他俩个有闪失。抬头看看墙上妙格儿的画像,也许明天,对,月儿、妙格儿,明日就是朕的正日子,如若有了偏差,朕自会了断来找你们,历史就是历史,朕没妄想变更什么,可朕要记得朕现在到了此时也先是这大清的君。
德妃番外
到这里几年了?时常我望着殿外从未变过的景象发呆……
轻薄的纱帘一挑,我眼光跟着一扫,“娘娘,瑞阿哥来请安了。”身边的大婢子苏青进来道。
顿时来了精神,我忙催促着:“快让着进来,这大暑天的,热坏了可不好。去叫了人上酸梅汤来。”
苏青还未出门,帘子有是一挑,“额娘急什么,可别为着儿子再头晕,那儿子可不干了。”说着,眼前的少年回头问着苏青,“苏青,前儿个我带的那补血的阿胶可给额娘用了?”
“回阿哥,没呢。”
“太医说了,娘娘服了不犯药性,那是补血顶好的东西,快去熬上一碗来,给娘娘服了。”
眼前的少年并不是我亲生,而开却胜似亲生的,从小就在我怀里抱着,未曾离开过身边一天。自从身边跟了这个小人儿,就是老十四来了我也从不掩饰对他的喜爱。还是塞外那首《精忠报国》让我注意到了他的亲额娘。
远远的,看着皇上、太子和众位阿哥听着她的歌声,我觉得是何等庆幸,几十年的光景终是有人同我乌雅。婉兰来 自'炫*书*网'同处了。日子久了,我却发现她是我孩子的障碍。时光似乎退回了那年,我跌入池塘,被人拉上来时却是来到清朝,凑巧被真正乌雅。婉兰的父母收留,才去她家做了丫头,也就是为了这个恩遇,在真正的乌雅。婉兰在选秀之前和人私奔,我为了这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的命,只好谎报了两岁的年纪,凭着小心陪着谨慎成了宫里的一个小答应,从那儿以后我就是乌雅。婉兰,不再是那个读护校的安薇薇。
清朝我知道,可是读护校的我并不是历史的痴迷者。
这宫里只要有了地位和权利那你就能踩着别人的命活下去,这就是我刚刚进宫不久就知道的事实。所以我学会了许多,那时刚刚生完四阿哥不久,身边儿的一个小丫头叫秀娟,时常伺候在我身边,无意中发现皇上竟然和这个丫头偷偷的调情,我近了嫔位全凭的是怀中的阿哥,刚刚才抓住皇上的心怎么能让它就这么没了……借着个机会我使了银子收了几个心腹,把那丫头推了海子里去了。在宫中不仅要有本事,也要有娘家的支持才成,想我本不是真的婉兰,而婉兰家中也只是小官,便昧着良心把四阿哥让给了佟贵妃,因为我知道,那佟贵妃无法生育,以皇上的心思佟家势力不可小觑,我这样一做便是了结了皇上的一个心愿。佟氏本来善良,好容易有了四阿哥在身边自是宝贝,与我的关系也是日益近了。
一路走来,当初的我已不复存在,有的只是这宫中的德妃。
皇上曾迷恋过一个叫月儿的姑娘,不久也就断了,但我知道一个秘密太子的亲生额娘就是那个月儿,终究皇太后让皇上自己动手了……哼,天家无情!直到瑞儿的额娘出现,我才知道天要变了。
皇上对这个女人的迷恋不像是假的,这么多年来宫中多少女子,皇上也不过是逢场作戏,新鲜过也就算了,可这个女人不一样。太子终是因为这个女人而被费,皇上急切的想要她的子嗣,这不是一个好消息。太子被废皇子们各各暗中操作。皇位,是每个皇子的的梦寐,我的两个儿子四阿哥,十四阿哥都是皇子中的佼佼者,太子早年就传失德,只是皇上按住不发。这次这样好的时机,我这个做额娘的自是要暗中帮衬。
她生了一双儿女,我争得了瑞儿抚养,初见到瑞儿时,心中顿时柔软,这孩子我定会好好养育。她总被皇上藏着宠着。
经历了一切变故,一日四阿哥进宫来竟是为了她。
……
“额娘,儿臣自己的事情自己有谱,不劳额娘挂心。”
“那就好,额娘不管就是。”
……
看着四阿哥走出宫门的背影,自己的这个儿子更胜于老十四,既然他已察觉,我不管也罢,看来是真的长大了。
我与她挑明身份,她眼中全是惊讶。
警告她不要打皇位的主意,“现在雍亲王将来是什么,你、我都知道。只是我警告你,你不要再打一些不肯能的主意!”
她了然。
自那以后,我吃斋念佛,尽心养育瑞儿,再未动过她。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历史,谁也改变不了,况且我本是这历史中真实的一部分。
四爷番外(一)
登基,坐拥天下,却发现不过是孤家寡人,除了推诿不掉的国事,这皇位着实没什么意思。每日里奋笔疾书,每日里对付那些大臣和自己的兄弟,我正慢慢从雍王爷的影子里走出来,成为真正的君主,皇阿玛说过我要先是大清的君。
当年十一月那天所发生的事情好似历历在目一般,我看着皇阿玛把她逐渐冷掉的尸体放入早就打好的棺椁里,秘密着人送出宫去。觉得一下空白了许多,萧默说的没错,当遇到一个女人在你心里扎根时,她就是一个填满的色彩,整日里充斥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皇阿玛当着我的面把那本后世的书烧的干净,“老四,这书朕不能留给你,想来谁不想预知后事?可惜,朕却尝尽了这中苦头。朕愿你凡是靠自己,不要管现世人怎样讲,也不要管后世人怎样评,做好该做的,不愧对祖宗和百姓就好。”
不想第二日,皇阿玛在和我对弈的时候突然脸色铁青的捂住胸口,我忙让叫太医,皇阿玛却摆摆手不让,等好不容易回还过来对着我笑道:“老四啊,朕如若走了,一定要好好掌管祖宗的基业,‘打天下难,守天下更难’,要善待你的兄妹。”
皇阿玛这天就是这样的好一阵坏一阵,直到招了所有的兄弟来,遗召我接大宝登基为新皇。皇阿玛没了气息,老二十四“哇”的哭出声,叫嚷中老九、老十登时就反了脾气,“皇阿玛明明说传位于老十四,刚刚又有谁听的清楚?”
“胡说!皇阿玛说传给四哥的!呜呜……皇阿玛……”二十四哭嚷着叫喊。
“啪!!!”的一声老十一巴掌扇了二十四一个嘴巴子,“啊!哇……呜呜……四哥……呜呜……”二十四弟哭得更凶。偏老十还不甘心抬手还要在打,嘴里还叫叫嚷嚷的:“你个小贱种!看我不打死你!”,
忙把个头还小的二十四弟揽在怀里,心中怒火中烧,皇阿玛的尸身还在一旁未凉,朕的兄弟就这样的……皇阿玛,你可是提前知道?为何只苦我一人来背这痛楚?
“臣,胤祥奉诏带兵前来护驾!”
看着眼前跪倒的十三,心里甚是安慰。
“哼哼,好个老十三,你这是奉了谁的召?!胆子不小哇你!”老十一旁叫嚷着。
是呀,我虽然知道自己会登基,可十三手无兵权多年,他是奉了谁的召?莫不是……
“自是先皇的召!”说着,就看十三弟从怀中拿出明黄的圣旨,在旁的张廷玉忙上前接过,看他脸色一凝,却朗声道:“众皇子接旨!雍亲王皇四子胤礻真,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另着皇十三子胤祥领九门提督隆科多带兵护新皇登基,有胆大犯上者论罪置之。”
先是三哥下跪称臣,看着不甘愿的老九、老十让老八拉着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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