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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霸王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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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均王降下身份和江青水联络,是许王迎娶公主,不用任何人多说,他一跃而成呼声最高的王位接班人,均王急了,江青水也急,急的人还真不少。
  江青水有心显摆一下,站在厅口发号司令:“左七,后院,右三,前院,左五,前院横扫,右六,前院竖查……”
  随着他的吩咐,一队一队人举着火把有条不紊的行进,分割成片的层层推进。许王负着纪沉鱼还有后院子里,纪沉鱼没有说什么你不必惊动人的话,她最能感觉到许王做事的成竹在胸,低声道:“我们去哪里?”
  气息贴着许王的耳朵根儿上去,许王心里暖暖的很受用,低笑道:“你怕不怕?”耳朵上一紧,被纪沉鱼拧了一下。
  殿下笑逐颜开,带着纪沉鱼来到一处竹林后。他很是熟门熟路,不用看也知道这后面有居室。纪沉鱼忍不住问一下:“你来过?”又取笑他:“来偷香窃玉?”
  屁股上被人拍了一上。许王负着她,双手在她大腿下面,拍得正是方便。纪沉鱼闭嘴不再问看前面,见三间敞厅。点着明晃晃的蜡烛,中间是一个亮堂堂,红漆耀眼的大棺材。
  再看,并没有牌位!
  许王在这里停下,放下纪沉鱼,手指敲打着棺材,有什么轻跳一声,许王推开棺材盖,对纪沉鱼笑:“敢不敢睡进去?”
  “你确定要睡?”纪沉鱼前后检查着棺材,四角有机簧,要是不知道的人很难开启。她对许王更有了浓浓的好奇心:“你的奸细有这么厉害?”
  许王想到陈氏说的安陵宫中有均王的人,淡淡一笑:“和我皇兄比还差得远。”棺材里红锦软罗,睡进去很是舒服。才把棺材盖合上,就听外面有脚步声走来。棺材再大,睡两个人也紧张。纪沉鱼侧身在许王怀中,闻着他身上的男人气息,惬意地在他身上蹭蹭。许王则亲住她的面颊。
  黑暗中一切皆可以想象,许王在想四周全是花香,自己和小鱼儿漫步其中,鱼儿要什么花,就摘什么花给她。给她一朵,就亲亲她。纪沉鱼忽略面上的禄山之唇,想着自己如何离开,又有不舍,他以后的三宫六院倒挺有福气,不过这福气几百个人分,纪沉鱼觉得可乐。外面脚步声离去,许王才敢说话:“再等一时,等他们完全静下来。”棺材中说话气息都能感受到,温温的略湿,却又莫明的有着甜香。纪沉鱼蹭一蹭,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他们竟然不查棺材?”她吃吃地笑:“我以为会瓮中捉殿下。”
  “殿下与鱼,谁所欲也?”许王轻笑,手慢慢抚着纪沉鱼的肩头,为她雪地里背负自己的红肿处,慢慢告诉她:“江青水是很自负的人,又爱沽名。他爱三国名将,出征也带着棺材,表明自己的立场,决不让安陵前进一步,不过事实上,他也的确做到,而且做得圆滑,安陵国不找他的事。不过他到底不坦荡,怕人在棺材里做手脚,这个棺材有机簧,他以为再没有人进得来。”
  纪沉鱼善恭善祷:“殿下你让我大大的佩服也。”这种话难免摇头晃脑,一不小心,纪沉鱼嘴唇碰上许王的面颊。急忙缩回去,许王面颊近前来,牢牢贴在她唇上。纪沉鱼张开嘴,重重咬了一口,许王身子全压过来,抱紧她小声呼痛:“哎哟,给我揉揉。”
  把自己的面颊紧贴住纪沉鱼的,觉得她的面颊滚烫,想像一下纪沉鱼红着脸的样子,殿下心里乐开花。
  “出去办正事!”纪沉鱼只能正色正言。许王幽幽:“有一天你我同穴,必是这等甜美香艳。”纪沉鱼的话被他硬挤兑出来,凉凉地道:“而且热闹,还有我执掌的三宫六院,打起牌来人手不缺。”
  许王在她面上亲了一下,并没有听出来话中含意,笑道:“你喜欢打牌?几时我陪你。”纪沉鱼哼一声,推他起来。许王打开棺材盖,坐出来时笑:“幸好这棺材里面能开,如果不能开,江大将军的好棺材成了我和鱼儿的同穴处,他只有哭了。”
  抱纪沉鱼出来,手再敲敲棺材,道:“这是宫中上好的木材,这是禁物!”纪沉鱼对他扮个鬼脸儿:“我愿殿下早成大业,早早理好国政,不要让我笑话。我笑掉了大牙,一定要你赔偿。”许王笑得冷冰冰:“是吗?”
  他眸子似回到宫中,父王的纸醉金迷,宫人们的奢华骄横……
  江青水收到回报没有找到人,他也没放心上,继续和均王、宗行风说话。宗行风默默不语,一直话就很少。
  均王接着刚才的话道:“找到公主我护送回都中,”宗行风打断他,虽然斯文,也带着不容反驳:“我送回安陵国。”
  他们没有人谈论许王殿下的生死,要么他死了,要么他活着进城也是一个死。江青水甚至道:“七殿下的军队由我来管。”均王笑容满面:“父王一定不会答应,寻找七弟也要一年,军队给了大将军,不明摆着是瓜分。”
  江青水不悦:“那依着殿下的意思?”
  “我先代管吧。”均王毫不客气。
  外面有人长声而笑:“一群小人!”
  “是七弟!”均王跳起来,左看看右看看,再回味刚才人的话声,把江青水拉起来挡在身前:“大将军快出去!”
  宗行风虽坐着,袖中手指并如刀锋,也是警备状态。
  江青水是主人,大步走出去,见廊下出来的人不少,但除了自己的人以外,就只有清风明月。这个时候,有人从外面跑来:“将军,”对江青水附耳说了一番话。江青水面色一变,丢下他们就往后面去,竟然有几分惶然。
  均王跟了上去。宗行风也跟了上去。
  后面竹子林后三居室上,蜡烛依就,棺材依就。桌子上多了一件东西。一个小小的灵位,红漆木头切割而成,边角还有参差不齐。上面手指划出来几个字:“大将军江青水之位!”
  再看旁边的棺材角,少了一块。
  江青水脸色忽然涨红,他知道这棺材木质上好,制的时候寻常刀剑也切不破,全用的好刀剑。这个人切一块下来还可以说他有好刀,可手指在其上写字,这功夫就了得!
  后面来的均王也看到,宗行风也看到。均王和许王一样,一眼认出这是宫中的木材。均王也学着许王上前敲了几敲,听听回声悠然道:“这是宫中出来的吧?”不想江夫人在这样的大胆!
  江青水恼羞成怒,怒目瞪了他一眼。他眸子如冰刀般,让均王想起来这是大将军的地盘,打个哈哈不再提起。
  三个人各怀心事回到前厅,江青水面色带青,均王阴晴不定,宗行风心事重重,各自心里都在想刚才语声,到底是谁?
  想得太多,江青水认为这不会是七殿下!均王以为自己心有所思,想得多了听错。宗行风只想着公主,七殿下在城里,她在哪里?
  几乎异口同声,三个人一起道:“全城搜查!”
  正在这时,均王的随从走上来:“殿下,您沐浴用的龙涎香没了,他们买来的是百合香可使得?”
  江青水和宗行风一起鄙视!这种事也来回报!
  均王则是大怒,不是怒香的事也来回,而是火冒三丈起来:“混蛋,百合香如何能和龙涎香比?”
  在江青水和宗行风的更鄙视中,均王大步出去,准备教训买香的人。他私服而来,不放心住在江青水府中,是住在离江青水府中较近的客栈。包了一个院子,里外三层全是护卫。才坐上马车,刚才回话的人也跟上来,跪下来道:“小乔来了,还带着一个女人!”
  “哦?是什么人?”均王关切地问。那个人摇摇头。
  回到院中屏退众人,小乔独自进来跪下:“给殿下请安,我前天联系上,知道殿下到此,特来拜见!”
  “你怎么私自来了,公主呢?”均王又大喜,难道小乔在公主遇难时一直紧随身边把她带了出来。他当着小乔假惺惺:“我的七弟可好?”想必是在一处。这个奴才有没有想到杀他?
  如果小乔杀了七弟,均王杀机已动,把公主接来,把小乔杀了,从此人不知鬼不晓,公主是自己救的,公主那里只说小乔病重了,去了别处了,以后和美了,倒不用再瞒着。
  均王笑容可掬:“你办得好!”
  “回殿下,奴才伴着公主成亲前私出王宫,并没见到七殿下!”小乔知道这个主子不耐烦听长篇的话,先简短的回过要紧的话。
  均王蒙住,脑子差一点儿没转过来:“什么,没成亲!”
  “是,好见殿下得知,公主不愿嫁给七殿下,成亲前拿刀逼着奴才陪她出宫,一路到此,奴才不敢隐瞒。”小乔最后几句说得吞吞吐吐,均王也没有怪他。
  他正大喜若狂:“人在这里,哈哈太好了,”他欢天喜地迫不及待的起来:“我去迎接!”小乔拦住他,为难地道:“殿下,有一句话不敢不回。”
  “说!公主要天上月亮,我也给她!”均王欢喜不尽。
  他越喜欢,小乔越担心,又不能不说,不然公主性子不好,殿下欢欢喜喜去了,只怕碰一鼻子灰。
  在均王逼迫的眼光下,小乔慢慢说出来:“公主殿下,只要奴才相陪!”
  “呛啷”一声剑出鞘,均王踢翻小乔,拔剑咬牙骂道:“小奴才,你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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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亲爱的们,感谢肖哥,爱你爱你们。更新按时送上……。




☆、第八十章,殿下挨打

  小乔面白如纸,瑟瑟发着抖:“殿下饶命!”均王到今天才看出来这个奴才异样的美。他樱唇咬出一点白,把旁边的嫣红衬得如朱如丹。眼角平时没发现,派他出去前也没见过几面。今天看上去,眼角直斜到眉梢外,把眉毛衬得又青又秀。
  难怪安陵公主相中他!
  自符好容貌的均王傻了眼,手下仪态过人是好事,以前从没有想过会扰乱大事。
  他喘着粗气收回剑,狠踢小乔几脚:“起来!带我去看!”小乔爬着再跪下,声声带泣:“请殿下听我一言,公主性子与别人不同,奴才是在刀剑相逼下出得宫来。公主要与奴才长相厮守,奴才不答应,她就要杀奴才!奴才一死不足惜,谁人对殿下回话。奴才只得从了公主,是不敢不从啊。”
  均王冷冷看着他:“哦,多亏了你。”
  “奴才把公主送到此地,自然是要请殿下前去。不过公主还不知道,请殿下悄悄观望一回如何?”小乔叩头有声:“殿下一观便知奴才的苦情!”他放声大哭:“要不是为殿下大业,奴才一死有何足惜?”
  均王被他折腾得没有办法,只能先去看看:“带路!”从人送上遮脸的黑斗篷,两个人披上。出大门时,见江青水处有人送来龙涎香一包,还有话:“香有了,请贵主人有事相商。”
  星光满天,春意渐浓。均王装没见到,和小乔侧身溜走。行过两条街,在一处民居中停下。均王狐疑地看看小乔,怎么是民居不是客栈?小乔苦着脸:“公主不住客栈,说客栈里人来人往的住着,反不如民居收拾干净。您知道她有多难侍候,住的地要洗得水亮能照见影子才行,”
  还有接着诉苦,均王已经深信不疑,这般娇贵,才是一国的公主殿下!
  见小乔还要跷舌,轻踢一脚低声道:“你快进去。”小乔手指绕了一绕指着:“那边有后窗户,您可以看到。”均王拔腿就走,才走几步,听到一声木门拉开声,有娇音悦耳过于春泉水:“怎么才回来?”
  “那点心半天才锅,我只能等着。这不您看,哎哟不好,路上摔了一跤,这…。如何是好?”小乔取出来的点心全成了碎渣,他被均王踢了好几脚,又几乎命丧剑下,点心难免一同受难。
  均王死死克制自己不回头,带着两个人的他们负手漫步,好似闲游的人。身后娇音斥道:“幸好我也不要吃了!我才想起来,没有五仁也没有八果更没有果蜜,还有什么吃头?”
  只这一句,均王浑身上下都是舒坦的。是她!这是公主殿下无疑!
  只要公主在自己掌握之中,七弟死活全不重要!拐到后院子,见有两块大石平铺着,均王站上去,高度正好透过院墙,从窗户可以看到房中。
  虽然离得远,也可以感觉到房中一尘如洗,干净异常。见一个娇丽少女先进来,小乔随在后面。关上门少女主动搂住小乔,小乔如女子般依在她怀里,撒娇撒痴:“你到底要去哪里?”
  “我嘛,要去名山大川游玩个遍,再吃遍好吃的,”少女用手指挑起小乔下巴:“小奴才,你告诉我刚才去了哪里?”
  小乔诉委屈:“给你买点心。”
  “当面撒谎!”少女忽地变了脸,眉眼儿俏丽不在,只见杀气。均王心都往下一沉,见少女袖中亮出短刀,上缀无数宝石,造型微弯如蛇,她一手揪起小乔衣襟,一手刀对着他胸膛,还是纵容宠爱的口吻:“小乖乖,你说实话,这城里来了什么人!”
  小乔此时的表情可以演窦娥冤:“我哪敢说一句假话!”再反问:“您看出来什么?”少女一笑收刀,如抚小狗般在小乔面上拂几把:“昨天夜里巡逻三班,今天没半夜就有三班,必是来了什么人!”她眨眨眼睛:“你急着出去,莫不是你的主子来了?”
  均王吓出一身汗,这真的是公主,寻常女子哪有这么敏锐,不就是多了一些巡逻人。小乔面不改色心不跳:“我随你愿去海角天涯,你再疑我,我就不活了。”他身子凑上前:“死在你手下,做鬼也甘心!”
  少女嘻嘻解开他衣衫,伏身亲了一口,拉着小乔床上去:“来来,让我好好欺负欺负你。”均王不错眼睛看着,心里暗骂如此鲜花怎么到了小乔嘴里。就见少女拿起一个细小的皮鞭,又是数个东西出来,均王直了眼睛就走,头也不回。
  回到客栈,均王觉得还是小乔侍候她最好!皇子贵胄们玩乐无数,玩到无处可玩时,也有过这种事情,不过是均王打人,别人打他,他不能接受。
  院中,小乔也愣住,公主几时嗜好这个?他吃吃地道:“我可没有犯错!”安陵公主懒洋洋扬鞭:“去衣,跪我脚下。”她坐在床沿上,脚点着床前踏板,笑得如三月春花绽放,慵懒中无尽妩媚。
  小乔服从惯了,眉毛鼻子全皱一起,觑着她脸色一件一件的脱,见公主只笑看着,最后一件里衣才肯解下来。公主脚点点,小乔无奈跪下去。他知道贵人们有好这个的,不过公主本人以前从不这样,她自己说过,只爱无尽的浓情蜜意,难道人在外面性格大变?
  小乔是最重保养肌肤的人,均王送这样的美男入安陵宫,原本不怀好意。不想小乔到了公主宫中,不想公主又相中他,除了别人不知道,国君王后和皇叔都知道公主本人胡天胡地,但是从不管束。以他们来看,哪怕公主嫁十次人,再和亲别人也没什么。
  只是公主逃开,他们没有想到过。
  烛光下小乔肌肤如玉,背上光滑得一丝瑕疵也没有。安陵公主笑靥如花,举起鞭子不留情的重重就是一鞭。细鞭打人最疼,她手法也妙沁入肌肤纹理,几乎没留下明显鞭痛,就是血丝慢慢沁了出来。
  “公主,你手下留情!”小乔疼得丝丝吸气,他受过训练,也知道自己背上必然没多大伤,就像细刀割手,疼是疼的,血稍后才能出来。
  小乔发愁,这位公主打是打不得,惹也惹不得,陪她一路出来自己呆足了心。左难见安陵国人,右难见主子殿下,她再生出来这种嗜好,以前还算是软玉温香,以后全是受活罪。
  又是一鞭子下来,小乔疼得手一软没撑住,伏在踏板上就差哭出来,同时也急了:“你再打,我就死,看谁还陪你!”
  安陵公主娇笑如花,一气几鞭子甩下来,笑得弯着腰:“哎哟不好,有伤了。”小乔不用她说也知道,背上一片火辣辣,疼得他滚到一旁。抬起头喘着粗气瞪着公主,见她还是笑语自若和以前一样,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怎么变成这样?
  再看她手边别的东西,小乔觉得要让自己试一试,他宁可去死!
  “你不敢?”安陵公主随手拿起一个来,往空中一抛,伸手又接住手中把弄,慢悠悠道:“不想试,就告诉我你今天见到谁?”走到窗下取出一个长长的竹筒:“刚才后面站的有谁?这是传声用的吧?我们说话他全听到?”
  小乔气一泄,人干脆趴在地上:“你又知道了?”他只想抱头痛哭,这日子实在不好过。
  眼前出现裙边,安陵公主笑嘻嘻蹲下来:“你前几天多老实,这几天在路上就东张西望,打个尖就去方便两回,刚才又出去半天,我都出去点心铺子找过你,小乖乖,你说你该不该打!”
  小乔恼怒地一跳而起,七手八脚穿上衣服,低吼道:“我陪你走!”安陵公主笑逐颜开:“这就对了,”她舒服地往下一坐:“快收拾东西,我们先换家客栈我将就将就,要上好的,最好厨房里一夜有炖出燕窝来,明天一早用过我们就走了。”
  收拾包袱的小乔嘀咕:“几时钱花完了,看你怎么办?”安陵公主毫不慌张:“乖乖,你做工养活我呀。”
  “真是怕了你!”小乔带着她离开,边走边道:“我累了,才挨过打,不管客栈好不好,不许让我洗床不许让我洗地不许让我……”安陵公主柔声道:“客栈里难道没有小二?”小乔闭上嘴,紧紧闭上,想想自己以前被她使唤得脚不沾地,实在想泪奔。
  安陵公主虽然精明,也没有注意小乔袖子里掉落一个东西,滚入草丛中不见。
  半个时辰后,均王气急败坏冲到江将军府:“不要搜查,我才得到消息,城里有竹山的使者,万一搜出来大事可怎么办?”
  江青水半信半疑,竹山国的使者从来鬼祟,江青水为十六皇子得王位的事和他们接触过几回,他当即传命不许搜查,又让人出去打听。回报的消息果然是有一群人有些鬼祟,又是竹山的路条。
  江青水全为着十六皇子,宁可放过十个,不敢得罪一千。他只对均王道:“明天一早要是七殿下逃走?”均王只怕他搜出来公主,当即道:“七弟一定不在城中,应该是我听错了。”江青水默然无话,又和均王说了会别的话分手。
  将军府的钟楼上,两个人正在大嚼。月光泛入阁中,摆的是冬菇鸡汤,冬瓜火腿等菜,还有一壶酒。许王往纪沉鱼嘴里塞火腿,纪沉鱼双手扒着楼边往下看:“咦,怎么不搜了?出去的人全回来了。”
  “不知道,也许想起来该睡觉。”许王再塞一块腊鱼给纪沉鱼,同时往自己嘴里也塞:“鱼儿好吃不?”
  纪沉鱼摆一摆脸色,含糊着纠正道:“鱼儿不好吃,是这鱼好吃。”许王笑得暧昧:“鱼儿也好吃。”纪沉鱼给这个不要脸的虚虚一拳,再接着吃菜。
  初春虽寒,月色清明。钟楼上两个人坐着挤挤的,都觉得温暖。在别人的棺材里睡一觉,给别人立了牌位,又去别人厨房里取出食物和美酒,纪沉鱼双手扒住一块鸡翅,向往地道:“这日子真美好。”
  许王笑着:“殿下作贼,只此一回。”又戏问:“鱼儿作贼还有几回?”纪沉鱼大大咬一口鸡,故作狰狞:“这样的贼,此生愿常做!”许王点头:“以后回自己家里常做无妨。”纪沉鱼拿起一块排骨塞他嘴里。许王笑吟吟咬住,顺便在纪沉鱼手指上亲一亲。
  纪沉鱼装状在靴子上虚虚一擦,再往他嘴边一送收回,自己咬着鸡吃得眉开眼笑。许王也装状,恨恨地骂:“如此良宵,让人心动不丢下不管。”
  纪沉鱼不理他。
  两个人大嚼一通后也不收拾,许王带着纪沉鱼回到客栈里,一个睡榻一个睡床,天明五鼓敲起,许王带着纪沉鱼大模大样出另一个城门,守城门也有几个昭王的人,等他们见到是殿下时,殿下已到了近前。
  “关门,格杀,快!”他们的喊声虽快,许王的步子更快。夺过一匹马放上纪沉鱼,自己跃上去时重重一踢,马加速奔出,恰好在城门缝中穿过。殿下奔出两、三里地才回头示威:“杀我者,来日必算!”
  有他这句话在,城门上人人扣箭,却无人敢发!江青水是十六殿下的舅舅人人知道,可江青水擅杀皇子殿下,不是上到将军下到士兵都会追随。
  昭王的人奔上城楼,又骂又打,也没有一箭发出。许王再次回头时,是在箭程之外,扬鞭长笑:“王朝景,张家通,咱们走着瞧!”
  王朝景和张家通背上生寒,他们虽然是昭王心腹,可是乱杀殿下的罪名,七殿下是可以公然行文告到都中。
  想来昭王殿下不会认帐,只会推到两个人头上。他们虽然打算为昭王而死,但是今天形势还可以挽救。各自下城头跳下马,又怒喝:“开门开门!”
  城门开一人可过的缝隙时,身后如狂风乍起,有人大喝:“让路!”宗行风带着数十人,黑衣黑骑,乌压压穿门而过,马势揭得两边人不能禁得,退让到墙角。同时又有人大喝:“宗丘国的黑行护卫!”
  “太子殿下,你哪里去!”城头有人大声问他。宗行风勒马温文尔雅的回身:“我国中有急事,容我先行离去。”一带马缰,紧追许王而去。
  他们是好马,许王抢来的是普通战马,还驮着两个人。但他走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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