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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毛王爷:错嫁祸妃不受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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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等到十五月圆之夜呢,对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我一寸一寸的仔细的抚摸着那细小的字母,小心而专注,这可是与我一个时代的东西呢!
“那还得等十二天了!”却是冷默言轻轻的道,声音中居然全无一丝急切与兴奋,悠然淡定。
“还要等十二天?”我诧异回头,看向冷默言,皱了眉,“不是吧?”
“可不是?”冷默言的语气甚是轻快,甚至夹杂了些许愉悦,难得的用玩笑的语气道,“看来当初带着你一起跳下去还真是明智之举!”
“可不是?”我学着他的语气,咧唇而笑,居然还有十二天,那股绝境逢生的喜悦一下子便被冲淡,但整个人却是没由来的放松,我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以及衣衫上的灰尘,笑得悠然,“你幸好带了我一起!”
冷默言不置可否的笑笑,走近我身边,忽然在我措不及防的时候,捊了袖角,抬手,拭去我脸上的灰尘。
看着好逼近面前,放大好几倍的俊颜,我整个人像之前我拿袖角给他拭脸时一般僵住,而他却愰然未觉,轻轻的拭着,小心而专注。
175 困境相依'VIP'
“像个小花猫!”冷默言完全不顾我的僵硬与愣怔,替我拭完了脸,唇角扬起一抹笑,声音近似宠溺的自言自语。
等冷默言的手离开我的脸,我赶紧转身,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刚才被他惊到,可是大气都没敢出!我面上烫得厉害。
如果说之前冷默言所表示出来的若有若无的关心我都可以忽略的话,那么,眼前的温柔却是像个小锤子,一下一下锤打在我心上,感觉那么清晰又那么明显,怎么可就这样忽略掉?
我的心底居然升起一丝别样的悸动来,蠢蠢欲动,像是压抑了许久,终于被揪出一丝头绪,然后,便丝丝缕缕的绕在心房上,有些紧,更多的是麻麻痒痒。
我双手捂住发荡的面颊,心底不停的冒着甜蜜的泡泡来——我居然很享受他这样的温柔,而且那悸动也愈加的清晰起来。
曾几何时,我居然会对冷默言有好感?而且因为他的一个动作,心弦便却撩拨着乱成一团?
我相信像冷默言这样的人,不会无端的对一个人好,特别一个女子,而且表现得这般温柔,只是,我有什么地方会吸引他?
脑中忽然浮现我与冷默言跳崖前的那一幕,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问我怕不怕,我当时是并不相信会真的死而且因着穿越定律而带的那么一丝庆幸,是故笑得灿烂嫣然,把自己的手交大他手中。
那一刻,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什么情绪,现在想来,当时那丝情绪竟是坚定了什么了般的,有震惊,有动容,亦带了一丝欣喜交杂其中诔。
现在想来,也许,是从我把自己的手放到他掌中的那一刻开始,他便已经决定了让我走进他的感情世界么?因为他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多情的人!
多情?脑中出忽然浮出一张绝世的容颜来,泪痕斑驳了一脸,那绝美的眸中有着无尽的幽怨和凄凉——红袖。
我心中一震,好似被人突然的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一下子从头凉到脚,感觉周身都萦绕着无尽的寒意,我不由得缩了缩肩。
“怎么了?”显然感觉到了我的异常,冷默言的声音中有些紧张,然而,转身,看着那关切而俊美的面容,我心底只剩下悲凉,眼神更满是哀怨与伤痛。
冷默言微皱了眉,估计是被我眼中突如其来的悲痛给吓到,他的手覆上我的手,“小落,你没事吧?”
他以前总叫我王妃的,或是不叫直接用“你”来称呼我的,这是他第一次叫,叫得那样自然,好像他一直便是这么叫的一般。
感觉着他手中传来的温度,我的心底更加的悲哀。
冷默言,红袖也曾触过他的体温,可最后,你留给她的不过是满心的伤痛与冰寒!
我轻轻的从冷默言手中抽出手,悲凉的转身,慢慢的走到角落里,坐下,用手抱住脚,整个蜷成一团,像只流浪找不回家路的猫咪,无助而又绝望。
冷默言,你怎么可以呢?怎么可以将另一个女人抛弃又来招惹我呢?
冷默言许是想到了什么,也似是明白了我突然情绪大变的原因,他看着我走到角落里蜷坐着,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声,然后便大步走到石室的出口处。
我吓了一跳,冷默言不会是要跳崖吧?当然,我只是脑子中这么想想,却也知道他不可能是跳崖。
风有些大,吹起他的衣摆,扬起他的发丝,而他却兀自站立不动,迎风而立。
他的身材欣长,但我此时却感觉有些消瘦,那一动不动的背影更是显出几分寥落而孤独的意味来。
我暂时的压抑住心中的悲伤,呆呆的看着冷默言风中孤傲的身影。
因着上午这一变化,我与冷默言之前变得生份起来,除了偶尔说些话语外,大多的时候都是沉默不语。
又因着我们之前关系变化得太微妙,在这几近封闭的空间内,对着冷默言,我感觉每一刻钟的时间都有一个小时那么长,异常难挨!
这种沉默得让人窒息的尴尬持续到了第五日才得到缓解,因为第五日的时候,看着冷默言苍白而憔悴的脸,我终于不能无动于衷了。
“你吃点吧!”抓起桌上早晨他出去采回来的野苔菜,我走到冷默言身边,他正在闭目养神,被我打断,慢慢的睁开眼睛,那双总是睿智的眸子显得无神并带着淡淡的血丝。
“我不饿!”冷默言掀了掀眼帘,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便目光移向别处。
“你前些天都没怎么吃,今天更是一点东西都没吃,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的!”我有些恼了,把野苔菜摔他身上,“别跳崖没摔死给活活饿死就成了!”
“留着你吃吧!”冷默言幽幽一叹,干裂的嘴唇开合着,声音是从没见过的疲惫略带些颓废,“我是习武之人,体格自然是不同些。”
已经五天了,每天都以野苔菜裹腹,而且也不敢吃太饱,得留着细细的度日,眼下我感觉全身有些脱力,脚步虚浮。
虽没吃饱,但每当饥饿感强的时候我总还会吃上几根,但冷默言却几乎没怎么吃,偶尔吃的话也只吃上一两根。
我知道他是想留给我,因为这几天他每次抓着枯藤荡出去采野苔菜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每次都害我提心吊胆老半天。
这石室洞口附近的都被采光了,他得依附那些枯藤去更远一点的地方采摘,危险程度也大大的增加,我的心在他每次出去采摘的时候都突突突的跳,多几次担心,我心中对他的怨怼也都慢慢的消散,只留下忧心与感激。
“你不吃怎么有力气再去采摘更远的地方的?”我腿有些软,索性扶着石壁坐到冷默言身边,“你饿死了或是摔死了,我还不是死路一条,只有你活着我才能有命等到月圆十五之夜。”
许是我这句话凑了效,又亦或是因为我嗔怒的语气,冷默言不再坚持,轻轻的抓起被我摔到他身上的野苔菜,塞进嘴里,慢慢的嚼动着。
176 当年旧事'VIP'
自第五天之后,我们的关系明显的好转,只是,我们的身体也更加虚弱。
冷默言每次也不再非得坚持把野苔菜留给我,而是他吃得更多些,因为他知道,只有他活着我才能活着。
这种坚难的日子竟让我有了丝相濡以沫的感觉。这种日子自然不能算好,但也算不上太坏,因为,我期待能走出石室的愿望越来越淡。
冷默言大部分时间都在打坐养神,为了不消耗体力,我大多时候就静静的坐在他身边,累了便依在他肩头睡去,醒了便坐着那里发呆,或是偶尔问冷默言一些有的没的的问题。
我的问题大都是关于冷默言本身的,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无意中已经有了想了解他的心,他的过去,他的现在廓。
这种变化冷默言自是也觉察到了,只是我不说,他便装作不知,但对于我的问题,他有时候虽沉默很久才回答,但却也很少回避。
我们的关系不再像之间那样,是熟悉的阳生人,也不像夫妻那般,似是连朋友也不能算,但却微妙的诡异。
从与冷默言的交谈中,我终于更加清楚了关于当年那桩惨案发生的前因后果。
当年,江樒雒还是个偏偏少年郞,与当时的尚书江战越是亲兄弟。那时的江战越便做着现在江樒雒做的事,勾结外国,欲颠覆云苍朝政。
这外国自然是依黎国,依黎国的狼子野心在N年以前便存在着,对于云苍,它虎视眈眈了N年。
灾难降临于冷默言的母妃为了腹中胎儿到皇家寺庙高云寺祈福参拜那天杰。
那天,恰逢江战越与依黎国的一位皇子,就是南宫俊现在的一位皇叔在高云寺密谋反叛一事,却被冷默言母妃无意中撞见。
冷默言的母妃自然大惊,虽然当时,江战越并没有发难,但这样一个惊天的秘密藏在心里让她寝食难安。
那时,唯一值得相信的人便是她表哥,她不敢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冒冒然告诉当时的皇帝,于是,她表哥在得知消息后便开始注意起江战越来。
江战越这边自然也是密切的监视起冷默言母妃的一举一动,她私下密会她表哥一事自然也逃不过江战越的眼线。
那时,关于冷默言母妃与她表哥的流言蜚语传得正嚣,于是,江战越便对着二人下了雌雄蛊,以威胁二人不敢声张。
却是雌雄蛊太过阴毒,以人血为食,如果长期下去,冷默言母妃腹中的胎儿必将不保,而时日久了,身中雌雄蛊的二人也必将被吸尽全身血液变成干尸。
而那时,冷默言的父皇甚为喜爱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时不时来冷默言母妃宫中探望,甚至连名字都起好了,对那个孩子的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于是,为了保住那个皇帝喜爱得不得了的孩子,抱着那万分之一的侥幸,二人才有了那荒唐的一幕,以至于牵连了整个家族。
其实那时二人均打算等这个无辜的孩子出生后便自杀谢罪的,可是他们做了僭越的事终究还是得受到惩罚,只不过,惩罚也残酷了些。
拼着最后一口气,那表哥将已查到的些许证据呈给了皇帝。皇帝也算是有些魄力的,没多久便查获了江战越的罪证,灭江家满门。
只是,那时冷默言母妃的案件牵连太广,已在朝中掀起了轩辕大波,几乎导致朝政动荡,是故朝中再受不得什么刺激和风浪,所以江家虽被灭满门,但是低调处理,只有极少数重臣知晓内幕。
冷默言被流放不久就几番遭人陷害刺杀,那时才慢慢查知整件事情的原委,也是那时候才知江家的漏网之鱼——江樒雒的存在。
江家的灭门,江樒雒自然将账算在冷默言母妃与其表哥身上,但二人已死,所有的恨与怨便尽数被转到冷默言的身上,于是,二人的较量自那时展开。
江樒雒由当年的少年郎到如今五十开外,冷默言亦由不谙世事的孩童步入中年,但二人之间的较量却是从未分出过胜负。
当然,江樒雒自然不是其真名,至于他的真名,也许连江萍儿和江书桐都不知道罢!
江樒雒改头换面,参加朝廷人才选拔,硬是从一个连真名都不敢对人说起的穷书生做到尚书一职,重振了江家当年的风采,而且也继续了他大哥未能完成的野心,也干着勾结它国的勾档。
冷默言与江樒雒都视对方为灭门仇人,是故江樒雒处处刺杀冷默言的同时,冷默言也在费尽心思的查找他的罪证,终于找到了里面藏有铁证的落日锁。
只时在还不及呈给冷凝逸的时候,那落日锁却遗失了,至今下落不明,是故,冷默言才造了个假的落日锁,结果却把他与我都陷入了险境。
知晓了这些,我自然是唏嘘了好几天,对于冷默言,平添了几分疼惜。
日子就在我偶尔问几句,冷默言偶尔答几句的平淡中过去了,谈不上快,也算不上慢。
只是,糟糕的是,到第十天的时候,尽管冷默言随着枯藤荡出去老半天,采摘回来的野苔菜也只有寥寥几根,自早上吃过之后,我便直到晚上都没东西吃。
冷默言自然更惨了,他自昨天下午吃了几根之后,便一直空腹到现在,今天早上采的已经是最后可以采得到的几根了。
“啊,你说……我们会不会被饿死……在这里呀?”连着吃了十天的野菜,而且还是每顿只是维持着不被饿死的量,我估计一般人都应该受不了,我眼下更是想移动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只有两天了,坚持住!”冷默言轻轻的将我的头靠到他怀里,我不想挣扎也没有力气挣扎,整个人像没有骨头的蛇一般,软绵绵的倒在他怀里——这几天,我早已经习惯了与他的肢体接触。
在冷默言怀中,我并没有闻到一般女孩所说的什么男人特有的味道,我只闻到了淡淡的汗味。
177 幻觉'VIP'
当然,我也肯定我身上不会有任何的香味,一定也是一身的汗味,这是我们近十天没洗澡的缘故。这里面根本没有一滴水,若然不是那野苔菜里水份含量够高,估计我们早被渴死了!。
“我不行了!”我费力的将手抚到肚子上,唇干裂得生疼,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冷默言胡茬丛生的毫无血色的脸,曾经,那张脸俊美如厮,眼下,却是憔悴得不像话。
“别瞎说!”冷默言力气终究还是比我足,将我的身子向上托了托,让我躺得更舒服些。
“冷默言……要是我……死在这里……的话,你……会不会……伤心啊?”我看着冷默言的脸,我觉得气氛太感伤,便问了个自己感觉更伤感的问题廓。
却是才问完,我突然看见从他脸上冒出来好多的包子啊,那些包子在我面前飞呀飞呀,我似是都闻到了包子的香味。
我心中一阵惊喜,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猛的够起头,朝着那不停冒着包子的脸猛咬下去,却是,才一触到那尖细的胡子茬儿,舌尖一阵麻痒,我立马神识归位。
感到冷默言突然僵住的身子,我感觉心底“腾”的冒出一团火焰,直从胸腔烧到大脑,整个人都晕糊起来!
我把头埋进冷默言的胸膛,就算再没力气都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天啊,我刚刚干了什么啊?!!!
啊啊!!!神啊!!我没脸见人了!!!!!我不活了!!!!快让我此时昏过去吧!!!!
啊!不对啊!!我……我怎么可以刚非礼过人家还赖在人家怀里?——可是,我却根本没有力气起身啊!!杰!
啊!!!啊!!!真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正在我暗自惨叫,心里如沸水一般翻卷着波浪的时候,却是冷默言突然轻轻抚摸起我的发来,要命的是,他喉咙里还发出低沉而欢愉的笑声。
我……我真的不是想突然亲他啊!!!!!
我几乎想哭了,天——你可真会开玩笑!就算我被饿昏了头,却也不能出现这样的幻觉吧?你不用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吧!!!
“我出现幻觉了,把你的脸当成包子啃了!”一紧张起来,却是说话都流利了,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想解释不是偷亲他,却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似的。
“我知道!”冷默言声音愉悦,带着淡淡的戏谑,“我以为你把我的脸直接当成烧肉了呢!原来是包子啊!”
算了,听着他愉悦的笑声,我决定我还是闭嘴。只是,因着这么一闹,我身体居然恢复些几丝力气来,赖在他怀是休息了会儿,我居然有力气移动身体。
我挣脱他怀抱,坐到一边,拉开与他的距离,抱着自己的脚,一脸悻悻,心里憋屈的紧——那冷默言还在笑呢。
生气归生气,可是却还是在不知不觉中,我慢慢的涣散去意识,沉沉的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耳畔有人在呼唤我,那声音有些急促,却更多的是担忧。
“小落,醒醒,不要睡!”
“小落,不能睡,快醒醒!”
…………
是谁,是谁在我耳畔一直这么急促的呼唤我?
我想睁开眼,却是怎么都睁不开,我想答应他,却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这种感觉,让人无助而又绝望!
突然感觉唇上似有温热的触感,感觉有谁在用手指轻轻碰触我的唇,我的唇被轻轻掀开,那温热的触感便缓缓的流进嘴里。
每隔一段时间,这种感觉便会重复一次,反反复复,不厌其烦。
“小落,你终于醒了?”略带沙哑的声音,有掩饰不住的喜悦。
我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中看见一张憔悴不堪胡茬满面的脸,那是冷默言。
“我怎么了?”好半天,我才恢复些体力,视线也变得清楚,看着冷默言松了口气的神情和血丝密布的眼,我蹙眉问道。
“你昏睡了一天一夜了!”冷默言声音如沙宝亮的歌声一般沙哑低沉,却依然好听,他的手轻轻的托起我的头,我这才发现我整个人被放在他盘坐着的腿上。
“一天一夜?”看着他眸中的关切,我冲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别担心,我没事了!”
“嗯,你不会有事的!”轻轻的声音,带着绝对的肯定,我这才发现冷默言的脸色白得骇人!
我反应迟钝,此时才闻到空气中萦绕的淡淡的血腥味道,我目光斜移,果然看到冷默言托着我的那只手臂上被一条丝带缠住——那是他衣服上撕下来的一角。
虽然丝带缠得很厚,但隐隐的还是可以看见那上面淡淡的血渍,联系到我意识涣散时却感觉很逼真的那温热的触感,我的心马上像被人敲打了一般,心尖儿都在疼,声音都有些颤抖,“你给我喝你自己的血?”
“我没事!”冷默言淡淡一笑,虽然面容憔悴苍白,可是那淡淡的一笑,那样炫目,生生晃疼了我的眼。
我伸手去揉自己的眼,想揉掉那溢满眼眶的泪,声音也哽咽了,“冷默言,你个笨蛋!你个笨蛋!”
“小落,你怎么?”冷默言却慌了,去抓我用力揉眼的手,“你哪里不舒服?”
果然,男人在这时候都是笨蛋!不管多聪明的男人,在他自己做了让女孩子想哭的事情后,总会不知所措!
书上怎么说的?书上说,如果一个男人笨到了那种程度,只是因为,他对那个女人上了心!上了心才会紧张,才会方寸大乱,才会失了平时的聪明与冷静,才会笨到让人无语的地步。
我转哭为笑,不再揉自己的眼,用力的捶打起他的胸膛,又哭又笑的叫道,“我哪里都不舒服,特别是手更不舒服,我要打人,打人才舒服!”
冷默言此时也反应了过来,他脸上笑意更深,任由我打。
一时间,空所中的分子都变得活跃起来,
因着冷默言给我喝了五六次他的血,我不但没有虚弱饥饿感,而且身体的体力差不多都恢复了,一觉醒来,我只觉得精神抖擞。
178 你让我太失望了'VIP'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根据石桌底部的英文记录,月圆之夜当月亮升至中天的时候,这石室的门会自动开启。
所以,我与冷默言只需再等上一天,便可以离开这个石室了。
然而,虽然是最后一天,但我与冷默言的情绪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欢快,反而从一大早起来便都闷声不语。
在这石室呆了十一天,我与冷默言便相对或相偎着坐了十一天,今天,我们依然并肩坐着,但自早上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讲过。
“终于可以出去了,真好!”到下午的时候,我勉强露出一丝笑意,故作轻松的看向冷默言。
“嗯!”冷默言只是几不可闻的嗯了声,都懒得睁眼看我一眼,依然才目打坐。
许是打坐真的能畜积体力,也许是因为他习武体格真的很强,所以,近三天没吃没喝,还“献血”,冷默言除了脸色憔悴苍白,还没虚弱到我之前连说话都不连贯的地步。
“高兴点嘛!”我心里微微的有些酸涩感升起,依然扯出一脸的笑,“等我出去了,我一定要叫厨房做个满汉全席,我要全部都吃完!”
“好!”冷默言紧抿着唇,半晌,轻轻的吐出一个没有温度的字来。
“冷默言!”我脸上的笑淡去,心里像是被绳子勒住一般,连呼吸都隐隐的疼。
过了今天我们便要回到原来的轨迹去了,虽然这些天我们一直没提,但是我们之前永远跨不过去的沟却依然存在着——红袖!
我没忘,冷默言也没忘!就算我们之间有些事情变化了,但有些已经发生的事情,却再也没有办法改变了。
红袖?眼下想到红袖我突然想到怜香惜玉来,还有红蝶,若雪,绿萼,向婉芸等等,还有穆王府里的众人,天——我与冷默言失踪了将近半个月,他们没急疯吧?
还有包括林楚风的林府众人,老天,眼下,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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