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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门女将]夫君拯救计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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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而设。可是第一天招亲,穆桂英竟然把杨宗保打下擂台真是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萧太后道:“有这种事。”

  马涂温恭敬地问:“太后有什么高见吗?”

  “穆桂英是穆柯寨的当家,堪称女中英豪。她喜欢杨宗保所以摆下擂台,这一点不足为奇。至于他把杨宗保打下擂台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是她的一份傲气在作怪。”

  “太后,这是什么意思?”三人疑惑不解。

  萧太后笑道:“就是说她喜欢人家也要人家喜欢她。不能受制于人也不能受制人下。”这穆桂英倒是和她口味。

  马涂温立刻拍马屁:“太后英明,这一点末将实在是没有想到。”

  “穆桂英的少女心迟早会得到回应。到时候降龙木落到天波府的手里那就大事不妙了。”萧太后走下来踱步,心中担忧:“穆柯寨,天波府,降龙木合起来一起对付我大辽,到时候对天门阵可是一个打击啊。未来的胜算不能说是十拿九稳了。”

  “太后,末将建议先铲除杨宗保。”马涂温提议。他的手放在勃颈处,右手一横,做出“杀”的动作。“一劳永逸,防患未然。若穆柯寨和天波府结成姻亲,就如虎添翼更难对付了。”

  萧太后犹豫一下。遂,决定“好。本宫命令你们三人执行此任务。阻止天波府和穆柯寨联姻。”

  “末将领旨。”马涂温等三人行礼,然后离去。

  萧太后在殿上来回走动,暗想对策。

  一会儿后,她招人问道:“来人呐,这几天怎么不见国师的身影?”

  “启禀太后,国师这几天一直在书房里不准任何人打扰,好像是在为天门阵不知什么似得。”

  “摆驾,去见国师。”

  月升中天,薄薄的黑雾散在皎洁的圆月周围。诡异,奇怪。

  书房内,萧太后与任道安坐在矮榻上谈论国事。

  矮榻前端全是书架,书籍。棕红色调的矮桌上的九鼎香炉中翻滚着白烟,浓重的檀香味令人精神大振。

  萧太后道:“对于穆柯寨以降龙木招亲这事儿,先生怎么看?”

  任道安道:“招亲?由他去招吧。”

  萧太后道:“记得先生不是说过,降龙木是破解天门阵的窍门。若他们两家真的结了亲,降龙木就落在他们杨家的手里了。”

  “这场硬仗我有心理准备。躲不过。”

  萧太后惊喜:“国师已有对策?”

  “哼,如今的天门阵只是小试牛刀。天门阵的威力是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任道安不可一世地狂傲道,“随着布阵施法者的功力加深,天门阵可变的惊天地,泣鬼神。区区一块木头又能奈我何!”

  “不过……”

  “不过什么?”

  “天门阵要到最高境界。还需要做两件事。”任道安道。

  “哪两件?”

  “这第一麽……第二……”

  …………

☆、第16章 救英雄

  擂台招亲的第二天,第三天,闻清都没有出现。穆天王对外宣称是二小姐身体抱恙,赛事延后。若有得罪,敬请见谅。

  这让杨宗保不得不乱想。她是不是生气了,不想见他。

  偌大的擂台上除了穆桂英没有一个人。底下人都在纷纷议论:她功夫这么好谁个敢上去。

  这么凶肯定嫁不出去之类的。

  穆桂英不在乎。她依旧悠闲的站在台上,眼睛凝视远方,不知是在看什么。

  时近傍晚,闻清还是没有出现。杨宗保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她之前坐的位子,然后离开。

  穆桂英看着杨宗保带着希望来,带着希望走。担心就去穆柯寨探望她,在这里悲春伤秋的算什么本事。

  距离擂台不远处,一个锦衣白袍的男人关注发生的一切。他将穆桂英在台上干等的身影注入脑海。阴晦不明的眼神让人胆寒。

  穆柯寨的大街小巷,繁华热闹。各处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闻清一人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东家看看,西家瞅瞅。自从她两天前晚上做了那个恶梦之后,就一直精神恍惚,一种莫名的恐慌充斥着她的心胸。令她焦躁不安。

  她觉得,梦里那个隐隐约约只看得见轮廓的男子她是认识的。可能关系不错,不然在梦里她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可是到底是谁呢?总在有点头绪的时候,脑中就会浮现白点片花将心中刚刚挖掘出来的线索啃噬的一干二净。

  她到底是怎么了?

  闻清透过年轻的姑娘买的铜镜,盯着自己憔悴的面容。

  左瞧瞧,又看看。唔,脸色果然很黄。

  她抬脚准备离去,却突然从镜中看见几抹人影随着她的离开也跟着动。她停下,他们也放下脚步,装模作样的看着东西。眼神确实不是的往这瞟。

  是辽人。

  这群龟孙子又来干什么?

  闻清再次仔细照镜子(别问我那个年代的镜子能不能这么光滑),将他们的身形打扮铭记在心。对那个小姑娘道:“着镜子挺不错的,很精致。我要了。”

  小姑娘羞涩的接过银两道声谢。

  闻清拿着小镜子开开心心的走了。她似乎特别喜爱这面镜子,一路上动不动就照照她素净的小脸蛋。

  她经过一条小巷时趁辽人不注意,一个闪身进去。

  辽人见失去目标,快步上前寻找一下。但,琳琅满目的街上什么都要,就是没有闻清的影子。

  “该死。”辽国小伙子狠狠锤了一下墙壁。

  这厢,杨宗保在念着见闻清无果后,就在街上瞎晃悠。她的嘴角一会苦涩的笑,一会儿甜蜜的笑。分不清他到底是高兴的还是难过的。他不过走了几步,立即发现后面有人跟踪。他弯弯嘴角,向前走去。

  他突然回头,见后方小巷闪过白色裙裾。黄色的事物折射出光辉,投影在对面斑驳的墙面上。

  杨宗保轻笑一声。他绕过几个街道去跟踪巷口的人。他走了一会儿果真见一个纤细的背影带着幕离在他的前面。

  他紧紧跟着那个人。

  那人拉着幕离快步行走。

  杨宗保不紧不慢的跟踪。

  他们来到一片树林。地上全是叶子。

  距离他们五十米外,闻清躲在树上看着他们渐行渐远。

  愈往深处,树愈密。

  到了树木最多的地方,那人突然跑起来,杨宗保亦奔跑追踪。但是,他大意了。当然他无意间踩中一片叶子,一跟绳子突然勒紧他的脚腕。

  杨宗保被吊了起来。紧接着,地上出现一掌网将他包住,挂在树上。

  就在此时,草丛中跑出来一群辽人士兵,他们拿着弓箭。为首的是在辽国皇宫内的三个大臣。头戴幕离的人拿掉遮掩,隐藏在面具地下的赫然是一个身形瘦小的男人。

  杨宗保怒道:“放我下来。”

  马涂温拔出手中的刀,极其夸张的笑着。笑的猥琐,难听,恶心。

  “给我杀。”

  一柄刀向杨宗保袭来。眼看就要血溅当场。

  这时,一根长鞭出现弹开那柄刀。闻清凌空踢了那出刀的辽人一脚,眼神凛冽,寒光刺骨。她道:“辽贼,三番五次来我穆柯寨闹事,莫不是当我穆柯寨好欺负!”

  闻清放弃鞭子,从眼见抽出薄如蝉翼的银白软剑。冲向敌人,直接割破他们的喉咙或刺伤他们的腹部。

  伤口处的血浆喷涌而出,散在参天的树上,凋零的落叶上。

  杨宗保有些震惊。他是第一次看见她如此狠厉,残酷的一面。她割破那些人的喉咙完全不眨眼,不犹豫。

  马涂温咒骂一声,差点就成功了。又是她:穆闻清。

  任务第一。马涂温拿刀就要向杨宗保砍去。

  闻清早有防备,她在腰间一摸,随手掷出飞镖。鱼网应声而破,杨宗保挣开束缚,加入战群。

  拼杀之际,在闻清和杨宗保注意不到的地方,马涂温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一个小兵。

  “弓箭手,准备。”

  话音刚落,一阵箭雨袭来。

  杨宗保没有武器。

  某些画面快速闪替。

  闻清的心脏倏地急速收缩,熟悉的窒息感。

  “小心。”闻清拉住杨宗保的手躲避。她扔下软剑,拾起鞭子将密密麻麻的箭雨卷起送回去。期间,她一直没有松口他的手。不自觉间,他们十指相扣。

  杨宗保随着她的步调闪躲。他脉脉注视,从自己的手腕到闻清的手腕。他在注视两个手腕的中间。杨宗保危险,不重要了。此时此刻,他深邃的眼眸只能看到她的关怀。

  树叶舞动的越发厉害。

  敌人众多,奈何两人功夫再高,闻清还是被箭划伤手背。

  箭雨,停了。

  闻清放开杨宗保的手,上场厮杀。

  血雾四处喷散,哀鸣遍布密林。

  最后,只有马涂温带着几个漏网之鱼逃掉。

  杨宗保拽住追去的闻清:“穷寇莫追。”

  闻清放弃。

  “你的手受伤了。”纤弱无骨的柔荑上,一道道血痕,看的杨宗保心直抽。他拉起衣摆想为她包扎。

  闻清抢先一步把手抽出,阻止杨宗保的动作。她用衣袖掩盖她的手背,微笑道:“无妨。不劳麻烦。”

  杨宗保僵硬一下,然后放下衣襟。温柔的声音中带点磁性:“那你记得回去记得擦药。”

  闻清客气的微笑:“我先走了。”

  “等等。”杨宗保的左手拦住她欲往前的步伐,“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她拒绝:“辽人走了,安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闻清推开他阻拦的手臂。提着带血的软剑在杨宗保的视线中渐行渐远。直到她的背影不在,杨宗保有驻足许久才离开这血腥之地。

  喉咙涩涩的,微微发苦。她,没有回头,没有了留恋。他本以为,他们之间并不是只有他一人付出感情,他以为,她对他的喜欢已经很多很多了。

  杨宗保不确定,闻清是否还记得小时候与她有一面之缘的小哥哥。

  不,现在不是想儿女私情的时候。降龙木,他势在必得。爹,娘,太君还有各位婶娘,守卫边疆的士兵都在等他。他不能为一己之私忽视大局。

  萍水相逢,陌路江湖。

  希望,这不会是他们的未来。

  闻清急着离开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她隐隐感觉到不对劲。刚刚辽人放箭的时候,她看见了梦中的景象。

  年轻的将军,万箭穿心,血流满衫

  她反跟踪辽人,是想看看他们玩什么鬼把戏。碰到杨宗保是她未料之所及的。那晚的凄惨的喊叫声仿佛还在回荡。鬼斧神差的,她放弃那伙儿辽人转而跟着杨宗保。

  她还觉得自己神经质了。杨宗保聪明,有谋略。

  这个举动是多此一举。

  意料之外的是:杨宗保竟然大意了。他被抓了。

  那时,闻清庆幸,她来了。

  杨宗保还是好好的。没有什么比这更欣慰的了。

  但是,这也不禁让闻清怀疑:莫非梦中的人就是杨宗保?

  可是,嘶喊的女子是谁?

  “啪——”闻清狠打一下自己的脑袋。

  梦而已还当真了。

  闻清嗤笑。最近事情太多压得她喘不气,竟然有闲工夫胡思乱想。她笑着摇摇头,将梦抛向脑后。

  她在衣服上蹭蹭发痒的手背,一边走一边猜测辽人的目的。

  手,痒的好厉害。

  ……算了,回去擦药吧。

  辽国皇宫

  萧太后带着任道安来道一个房间。

  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跪在一个墓碑前,上书:辽国金陵公主之墓。

  男人的眼睛平静无波,但若是往深处看,就会发现他的眼中有着寒冷入骨的冰冷,散发着野兽的光芒以及埋藏在最低处的憎恨与怨恨。

  萧太后叹气指着他道:“他就是你要找的人。”

  任道安笑了,笑的及其开怀:“有了他,天门阵就不惧任何让人。什么降龙木,什么程刚,不过是蝼蚁罢了。待我大成,天奈我何!天奈我何!你们又能奈我何!”

  金碧辉煌的宫殿里,任道安放肆、猖狂、充满野心的笑声久久不曾散去。

  他的疯狂让萧太后心神震惊,产生一丝悔意。她雇佣任道安到底是对还是错?

☆、第17章 阴谋起

  又是一夜,清亮温润的月光洒下。晚风吹起,带来丝丝凉意,令人不禁心情舒畅。

  对着窗子,那阵阵凉风并没有给他送来舒适,反而让他的心情更加烦躁。

  这丝丝凉意分明就是在提醒他下午闻清对他的冷淡冷漠。连一句闲话都不愿意多说,淡然无波的眉眼中一点波澜也无。就好像对待一个陌生人,而他们的关系仅仅只是江湖相逢,萍水相助。

  不,难道他们的关系真的只有江湖相逢,萍水相助吗?(作者忍不住吐槽:本来就是这样,你还想怎样?)

  这个认知让杨宗保心下难过。降龙木、杨家将领、宋氏安危、百姓苍生,几座大山狠狠压在他的背上。虽然他甘愿予之,但到底还是刚及弱冠的少年,也会累,也会苦恼。

  杨宗保认为自己很失败。家国天下当前,岂可因儿女私情而滞留。

  他的指甲直刺掌心,刺得生生疼痛。

  “嘭”,房间门被打开,杨宗保回头一看。来的果然是杨五娘、杨七娘和姜翠萍。

  杨五娘气冲冲地走在前头,来到杨宗保跟前问道:“宗保,你怎么回事?穆桂英擂台摆了都三天了,你还不去把降龙木打回来。幸好,穆天王不舍得自己女儿嫁不出去,暗地毁了擂台,借机拖延时间,要不然我们哭天无路啊。”

  “你究竟在想什么?辽军步步紧逼,我军步步后退,士气低迷。那些被天门阵坑害的兄弟们还在天牢里生不如死啊!你曾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拿到降龙木。如今,难不成你真的要空手而归吗?”

  杨七娘见杨宗保被质问的愧疚地低下头,心生不忍。“你别这样,给宗保一点时间。”

  谁都年轻过,当年和七郎的情形历历在目。杨七娘实在是不忍心拆散一对意中人。生逢乱世,能找到一份弥足珍贵的感情是多么幸运而又令人羡慕。她也曾有过,只不过来得快去得快。

  往事随风,剩下的不过烟尘两散。

  姜翠萍也帮他说好话:“对呀,多给杨大哥一点时间。他现在肯定很苦恼,心里一定非常不舒服,十分的难过。”

  杨五娘沉默。她明白杨宗保的苦衷,可是时间紧迫。容不得他想。

  杨宗保开口道:“放心吧,五婶。保家卫国,杨门职责。宗保从来不曾忘记。降龙木,我,一定会拿到。”

  得到他保证的杨五娘松口气,随之而来的却是更为严重的担忧。看着杨宗保坚毅的面孔,一时间她又说不上来话了。

  杨七娘心疼:“宗保,你要保重。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了。总会有办法的。”

  “嗯。”扫视一圈,杨宗保问:“排风姐呢?”

  杨七娘道:“排风她和程刚程公子去研究破解天门阵的方法了。”

  “这样啊。”

  月升,西落。拂晓又将临近。

  闻清躺在床上难以入眠。她再一次梦见昨晚的场景,身披银色披风的年轻将军,万箭穿心而死。

  这一次却也有些不同。梦境变得更加飘渺了。

  上次她还能走,跑,跳,能抓住从手中逝去的黄沙。而刚刚她像是被定格住,不能动,不能跑。耳边似乎还有机械声一闪而过。

  不止,不止这些。还有别的东西。可是它卡在脑袋的某个地方就是不出来。

  诡异的熟悉感,陌生的荒凉感不停地折磨着她,似是要把她的心撕碎才甘心。

  闻清双手摁住胸口,试想将如波涛般汹涌袭来的不明情感控制住。

  待一切平息后,她拖着疲惫的身躯下床。颤巍巍的手捧起茶杯,凉透的隔夜水渣的她浑身打颤。

  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闻清想。明天干脆去和爹说让杨宗保拿着降龙木赶紧离开得了。这几天她过得太疲倦了。

  闻清揉揉额角,让自己清醒些。

  自从她刚穿来,适应不了,离家出走被带回来后,很少有心这么累的时候。

  宋氏飘摇,作为一个汉人,闻清不能什么都不做。尽一点力总是好的。若是袖手旁观,不就相当于作为一个中国人对着日本人的侵略冷眼旁观一样么。

  糊里糊涂的想着,闻清爬上床继续与周公约会。

  第二天,穆柯寨大小姐和穆柯寨二小姐同时没有出现。

  其实大部分人都明白这擂台是为天波府的杨宗保而设,如同虚设。可是,不是有两位小姐嘛。碰碰运气说不定穆柯寨的女婿就是我啦。杨宗保再怎么英俊潇洒,才高八斗总不会两位小姐都娶了吧。

  穆天王站在擂台上,身旁跟着木桶、木铁。他笑道:“各位,各位:今日实在是抱歉,小女突然患病不能比武。所以,今日的擂台中止。等我两个女儿病体痊愈,我穆天王一定公告四方,再开擂台比武。”

  擂台下吵杂声一片,但多数不满者也只是念叨念叨。穆柯寨名声在外,平明百姓不好得罪。

  这是,擂下有位英雄代替广大民众发言:“我们远道而来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他旁边的两人附和:“是啊,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周围民众勇气被挑起,全部附和。

  穆天王“呵呵”笑道:“这位公子实在对不起,小女的病也是突发么。”

  “可是为了打这次擂台,我连经商的货品和给穆姑娘的聘礼一并带来了。你现在让我们离去,我可没地方放。你让我怎么存放这一大堆东西?”那人面有黑黑须,双手抱臂。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公子,这件事好办。你若放心,尽管把你的商货拿到我们寨里来,我们会好好的看管。这种小事绝对不成问题。”

  那人与旁边的男子对视一眼,嘴角上扬。他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强人所难,就这样决定吧。”

  穆天王捊须大笑。

  穆柯寨西苑,闻清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她简单梳洗一下,问禅木:“姐姐呢?还在擂台上?”

  禅木端起水盆准备出去,听见闻清的问话愣了一下方才答道:“没有。大小姐今日说是身体抱恙,没去擂台。一直在房间休息。”

  生病了。

  闻清理理头发,皱眉道:“我去看看她。”

  禅木道:“小姐,你不吃早饭了么?”

  闻清道:“都快正午了,吃什么早饭。”

  “哦。那午饭呢?”

  “我没甚胃口,不吃了。”

  “哦。”见她撅起小嘴,一副小姐不听话,又不吃饭的模样,逗的闻清直乐。

  “我先去办事。回来再吃。”

  “遵命。”禅木蹦蹦跳跳的出去。

  闻清来到穆桂英的门前敲了好几声都没人应声。直接推门进去,屋内一个人影都没有。

  “到哪去了?不是说生病了么。”闻清叹气:“生病了也不安分。”

  算了,先去找杨宗保吧。

☆、第18章 救红颜

  今日天高云淡,风和日丽。是个出游的好日子。

  穆柯寨寨里人来人往倒是热闹许多。

  “小姐。”

  “什么事?”闻清刚出穆柯寨的大门就被一个小兵喊住。

  “一个孩子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闻清接过。是一个小纸条。她打开:“速至穆柯山山顶。桂英留。”是姐姐的笔迹。

  “今日寨中有无发生不寻常之事?”闻清问。

  “没有。一切正常。”小兵严肃地打完后,又不确定地问:“小姐,出了什么事吗?”

  闻清道:“无。好好守着,不可懈怠。”

  “是。”

  穆柯山山顶

  闻清一路走来颇加留心,但并未发现任何可以的迹象。树林、草坪、小道没有什么特殊痕迹。

  许是自己多虑了。闻清这样想。

  可是,她马上为她放松了警惕而付出代价。

  闻清开到山顶无人,呼喊了几声。突现的不是穆桂英,是辽人。

  “哈哈哈……”四十几个人,二十几个弓箭手一层又一层的包围闻清。

  她根本来不及躲避。

  辽人肆意的笑,在他们眼中闻清俨然是瓮中之鳖。

  马涂温道:“穆、闻、清,看你这下哪里逃?”

  闻清讥笑:“我道是谁,不过一群乱逃乱窜的鼠蚁之辈。怎么,被萧太后赶出来了?”

  “哼,没有了杨宗保你成不了气候。”

  “啐(qi),没有我,也没见你打赢过杨宗保。”

  “牙尖嘴利,看你逞能到几时?”

  “到你死。”

  “放箭。”

  霎时间,一道道黑光袭来。

  闻清软剑触地,接力腾空而起,躲过一波箭的袭击。剑锋一抖,惊起一片尘土,遮住弓箭手的视线。不过几秒中的时间,几个辽人倒下——一剑封喉。

  马涂温道:“死活不论。认得清尸首就好;免得国师不承认我们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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