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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权后之路-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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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国舅爷出去巡城了吧。”李德全见到过三人一起。
  徒元义暗想:不好好在军中学习常识,跑去和羽奴混在一起。回来定要好好罚一罚他们。
  邢羽奴大名是徒元义起的,叫邢程,当年邢岫烟还笑话这个名字来着。
  此次北伐,皇家学院的许多子弟也暂时休学,被带出来历练。羽奴这个皇子们的长辈兼学弟当然也跟来了。
  徒元义是将他们扔到军中去,但是其中小舅子邢程是个破坏力超强的小子,各种天马行空,军官武将们都压不住他。
  徒元义不得不狠下心,让人打过他十板子。
  后来就将这颗老鼠屎扔出军中,让他当个临时巡城御史。这遭到了这个从小被他当儿子养的小舅子的悲情苦情抗议,还是徒元义私下语重心长地劝说。
  因为帝王行辕在此,后金也会有奸细混在城中,永平府的巡防排查自然要严密一些,在这个不起眼的位置上也许大有可为。用他皇后姐姐的话来说,这是一个可以扮猪吃老虎和吊丝逆袭的位置。
  徒元义原本是说说而已,后来自己也信了。
  羽奴那种喜爱质疑的性子做这个比在军队基层学习要强。
  羽奴现在可真不是在胡闹,而是在下一盘大棋,两个皇子也很感兴趣,无心在军营底下学习。
  羽奴当了巡城御史一心想干出些大事来。羽奴这人身份非凡,不守规矩,偏偏性子豪爽、平易近人、绝对不迂腐,很快又结交了些三教九流的人物,也就打听到城中很多事。
  永平府有哪几家大富之家,他们有什么关系,他就摸了个清楚。
  永平府有一个大商人吴进斗,听说吴家的一个女儿还是蓟辽总督次子的小妾。吴进斗长期做朝鲜和蒙古的生意,家财万贯,但是羽奴后来通过三教九流的朋友介绍,认识了一个叫赵喜人。
  这个赵喜偷偷向他告密,吴进斗其实不但和蒙古、朝鲜做生意,他最大的客户是扮成蒙古人的后金人。因为赵喜原籍在辽西一带的一个村子里,吴进斗的大儿子吴良押送一批货物,遇上大雨,曾在他家避雨。赵喜听到过他和掌柜的夜里的谈话,商议那批货运送不易,要和福海大人重新议价。
  掌柜的劝他要守商人信誉,但是吴良说:“这可不是普通的生意,是能掉命的买卖。现在整个蓟辽,有多少人敢和后金做买卖?再说他们从蒙古人、朝鲜人那买东西也不会便宜。”
  赵喜听了吓了一跳,他虽然不知道大周对北方的经济封锁,后金鞑子都不是好人他是知道的。但是无论是后金还是吴家,他们都惹不起,只好关起眼睛耳朵当不知道,第二天雨停,吴家人就走了,赵喜也觉得可以忘记这件事了。但是前年后金突然来袭,烧杀抢掠,他进山打猎保下了一条命,但是看到在村庄劫掠的后金强盗,他隐在林中根本就没有勇气出去。
  回到家时,老母亲、媳妇、儿子全死了,他心中恨欲狂,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为了苟活,他逃到了永平府府城,因为没有钱,也没有了斗志,却因为会打猎有一点身手,就在三教九流里混日子。他听自己老大说起京城来的大人物,才起了心思,他不能杀鞑子为家人报仇,但也有门路打倒汉奸。
  羽奴一心想在巡城御史上做出成绩来,得到这样的小道消息,哪里按耐得住。但是现在就算把吴家抄了家,没有证据也不会让人心服,况也不能听信一面之词,他们也不想弄出冤/假/错/案来。羽奴就送走赵喜,以免万一是真的,机事不密。
  羽奴带着两个化装扮成他的小厮的皇子,又结交了一些有钱大商人,圣驾行辕设在永平府,那些商人正愁着攀附门路呢。
  其中自然不少了吴家。今日正是吴家兄弟吴良、吴俭和他们家的姻亲范家、鲍家、李家的年轻一辈宴请国舅爷的时候。
  在兴云楼包厢中,准备了空前丰盛的酒菜招待他,鲍参刺肚只等闲,猴脑熊掌是寻常。
  连扮小厮的两个皇子都觉得这些商人富得流油,那些酒菜各味飘到鼻前,连他们都食指大动。
  羽奴小小人儿像是被那一帮商人吹捧得不知道太阳往哪边升起似的,被人敬酒,每盏必干,当真酒逢知己,开怀畅饮。
  吴良说:“国舅爷真是豪爽人,国舅爷给我们面子,我们也不能不知国舅爷的恩德。我们几家同仁愿凑十万两充作朝廷粮饷,还要请国舅转呈圣上。我们也为国舅爷另备了些土仪,还要请国舅爷笑纳!”
  羽奴说:“你们真是大大的忠心良民,我邢程就交了你们这个朋友!”
  李承栋是李家的下一代家主,娶的是吴家的小姐,他笑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们没有能力上阵杀敌,只有用这种方法报效朝廷了,我们也实在是景仰圣人娘娘,敬重国舅爷的人品。”
  羽奴一拍李承栋的肩膀,笑道:“好说,好说!”
  又喝了一轮酒,吴良问道:“国舅爷,如今这年景是好起来了。听我爹说早二十年,咱们大周人都惧后金打来,每每需要和谈,大军根本不敢在野外和他们一战。现在不一样,就说去年打了后金镶蓝旗的那一战,将他们两万精骑都打完了,但听说咱们自己却死多少人。按说咱们是步兵为主,怎么能取得这样的大胜?”
  羽奴淡淡一笑,俊目玩味,却是纠结着能不能说的样子。在场的范剑声又给他斟了酒,说:“我们也是仰慕大周军威,也是想长长见识,也不是人人都能像国舅爷一样,什么都见过。”
  羽奴抚了抚额,像是太兴奋压抑不住似的,大着舌头说:“鞑子骑兵虽然厉害,但是我们有厉害的火/铳,射穿鞑子的铠甲。我们还有威力巨大的□□,能把鞑子铁骑炸得粉碎。所以什么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战,那真是屁。当年后金绕道蒙古南下,太宗皇帝和四王八公也借火/炮之利,能将后金赶回去,现在就不是赶回去了,我们能将他的上京城都炸了。”
  在场的人不禁骇然,吴良道:“歼灭一旗大军,这样的战绩也是前所未有的。现在的火器已经这样强大了吗?”
  范剑声说:“不知可否让我等见识见识,一饱眼福。”
  羽奴说:“诶,这等军国利器,就算是我也不能随便外传。”
  吴良道:“国舅爷难道是信不过我们?”
  羽奴摆了摆手,说:“我现在不过一个巡城御史,也就在永平府城中吃吃喝喝,那些事我是做不了主的。不过,我可以问问我姐夫。”
  国舅爷的姐夫,那是圣上呀,这些人既想知道,但是对皇帝又本能有些敬畏。他们可听说过,早些年这位陛下杀汉奸有多狠的。
  但是他们几家位处边境,素来和北边有生意往来,有暴利的贸易岂是政令可以禁止的?
  资本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
  现在和后金的贸易往来,利润从来不会少于百分之百,而且后金那边求着要。
  一年下来赚个十几二十万两都是正常的。
  羽奴微微一笑,说:“我说的不是我皇上姐夫,是我别的姐夫。”
  装着小厮的铁柱和大柱在另一桌被赏了一些菜,两人一派喜笑颜开,狼吞虎咽,演技极好。
  大柱一边吃着鲍参刺肚,一边含糊地说:“少爷,你问萧将军要几支火铳和一□□还不是手到擒来?”
  铁柱说:“是呀,给他们见识一下,他们也不懂,也泄不了什么秘。”
  羽奴指着他们无奈地笑:“你两个吃人嘴短,唉!我就问我姐夫讨一点吧!”
  在场吴良等人都笑着奉承。
  酒足饭饱,乘了马车回去,羽奴实在是醉得紧。但是马车一走远,他眼神就清澈起来,和铁柱、大柱相视而笑。
  这能弄到十万两的军饷,他们当然不会拒绝,而另一点,从中深挖,大约又能挖出汉奸来。这汉奸大约还联系着潜伏在城中的探子。
  羽奴、铁柱、大柱三人觉得自己也要立大功了。
  他们得到南边来的信,徒圆圆和萧盼儿已经升为少校,还在升龙城领着警卫智斗刺客,杀得他们片甲不留。他们早觉得面上无光,但是他们三人比较可怜,一直没有机会。
  羽奴是被踢出军中,哪个军都不想他去历练,而两位皇子也是没有人敢带他们去真实的战场。皇帝只还让他们学习军营基层的一些常识,他们武艺不错,骑射、火/铳、炮兵都懂,但是就没有真刀真枪干过鞑子。
  铁柱知道自己承担着太多的目光,他是母后的长子,父皇常让他和大柱兄弟同心,从小同吃同睡长大,父皇不出意外也是要立他为太子的。
  可是妹妹们都有军功了,南边按职务和军功她都得到了千亩良田了,妹妹们都杀过人了。他这个未来太子,还什么都没有。
  大柱也觉得失了面子,必须干出什么,让父皇刮目相看。


第260章 帝后相逢
  徒昶、徒旭兄弟和小舅子邢程一回到行宫; 就有小太监来宣他们去见徒元义。
  徒元义正在后花园练武; 他每天处理完军政大事后有空都要坚持练武,不但养生; 也能多一重安全保障。
  “儿臣/羽奴参见父皇/皇上!”三个青葱少年单膝跪在地上。
  徒元义收了功; 锃一下将剑回鞘; 淡淡让人起来,走到亭子中坐下,少年们亦步亦趋跟了上去。
  徒元义入了座; 叹道:“让你们多下基层; 好好从小事从起; 朕却听说你们一整天都在游手好闲。”
  这句话却是和他两个儿子说的; 徒昶和徒旭连忙揖手认错。
  “儿臣不肖,儿臣知错。”
  羽奴解释道:“姐夫,那个……我们不是游手好闲。”
  徒元义深吸了一口气,说:“你们要是不爱下基层; 朕也说过可以让你们到机要室历练,也可尽快熟悉军务……”
  徒元义还是希望他们能到一线看; 文职不是皇子们的首选。
  羽奴说:“姐夫,我们真的有要事。”
  羽奴看看左右,太监宫女离得远,压低声音说:“这件事,我正要跟姐夫汇报呢; 不然接下来没法干了。”
  “是何事?”
  羽奴便将赵喜揭发的事简要说了; 徒元义面不变色; 凤目微眯,精芒微闪。
  “有没有别的证据?”
  羽奴说:“就是没有,我才慢慢让他们上勾来,也想弄个清楚。我也打听了,那几家在坊间名头也不小,一个个富得流油,只不过因为商户出身,不算是缙绅。但是吴家和蓟辽总督府还有点关系,这李家呢除了和吴家有关系,在江南也有生意。反正这几家都有商队,规模不小。”
  徒元义食指轻轻磨着拇指上的玉斑指,沉默不语。
  若是真的,这些汉奸真是屡禁不止。真如秀秀所言,这世上没有什么力量可以阻止资本。然而,便是将来要鼓励工商业,前提也是没有别的政权可以威胁大周。
  徒元义看看羽奴顶着一张六分像邢岫烟的脸,带着一丝雅痞之气,但到底年轻。
  徒元义道:“你们能怎么查?对上那些老狐狸,就你们几个,怎么被人吞了都不知道。”
  徒昶和徒旭也是不服气,徒昶说:“父皇也不要这么瞧不起我们。如果他们真是汉奸,总会和北边联系,到时就将这个集团一网打尽。要是跟您和母后当年打下富升钱庄一样,那就太好了。”
  徒元义想了想,道:“此事不论真假,你们务必先守口中如瓶。”
  “是!”
  徒元义看看儿子们,说:“你们两个要是不会演戏,你们就少跟着羽奴。”
  这样的年纪、相貌、气质,一见就能猜出一二。外甥像舅,特别是徒旭与羽奴都有三四分像。
  徒旭说:“我扮得很像的,就跟母后故事里的主角一样。以前我和舅舅打赌输了也学了不少本事,父皇你就放心吧。”
  乒一声徒元义盖上茶杯盖子,冷冷瞥了小儿子一眼,因为他是小儿子,将来不是太子,压力没有徒昶那么大,反而更会胡闹。
  徒元义暗想此事不知真假,但万一是真不可轻易放过,羽奴调皮机灵,但是手中无人。欧阳磊的几个徒弟武艺和脑子都还不错,现在又在永平府,可调来一用。
  徒元义说:“此事容后再议,昶儿和旭儿不要想着出风头坏了事就好。”
  徒昶说:“父皇,儿臣并非是为了出风头,整个冬天休战,我也想早日取得点战果,提升士气。”
  徒元义深呼一口气,说:“还战果呢。朕告诉你们,你们母后过几天就到了,到时随军北伐的心得体会写不出来,不要问朕。”
  羽奴惊道:“姐姐要来了?”
  羽奴腿不禁一软,他不怕爹、不怕娘、不怕皇上姐夫,可就怕姐姐。他还记得自己十一岁的时候调皮捣蛋气晕了尚书房的张太傅,姐姐罚他关禁闭,还要在御花园的花坛里挖一百条的蚯蚓。十二岁的时候打碎了汝窑花瓶,姐姐心疼得不得了,然后让他顶着碗站太阳底下站军姿站了半天。
  徒元义点头:“对呀,所以你给朕仔细些,别再闯祸。”
  “妹妹和盼儿也来吗?”
  徒元义:“都来。朕想着你们有空呢就看着准备一下妹妹的房间,虽然有太监宫女在,但圆圆初来,身为兄长自然要尽点心意。”
  徒昶道:“父皇不交代,儿臣也省得。”
  ……
  邢岫烟率六万大军北上,却没有乘自己的皇后车銮,没有大摆仪仗,而是一路直接骑着阿金北上。
  徒圆圆也大部分时间骑马,小部分时间乘车,因为她年纪太小。
  倒是大部分文职女兵和女官是乘马车的,一路北上急行军,不过一月,大军就已经抵达蓟辽。
  邢岫烟为了舒适方便,穿着蓝色的绣凤箭袖胡袍,戴着金色的大檐帽,行军一月也已一身疲惫。
  此时皇帝的行宫偏偏不建在关内,而是关外,意喻却敌于外,而辽宁除了北边也大部分还是属于大周的。徒元义还是亲到山海关迎接,邢岫烟下马来率将军们参拜,带着大军来,不能让将士不识君威,怠慢礼数。
  徒元义上前拉起她,夫妻俩竟然已经有两年多没有见面了,不禁看着对方热泪盈眶。
  “皇后……辛苦了……”徒元义看着她面容上的风尘之色,小心的抚了抚。
  邢岫烟说:“我锦衣玉食,不敢称辛苦。倒是皇上,辽地的冬天冷吗?”
  徒元义微微一笑:“有你惦记,我就不觉得冷了。”
  徒元义忍不住拥住她,又不能太失态,只一会儿就松开了她,给她擦着眼泪。
  又有孩子们过来拜见,原是十二三岁年纪,正是长得最快的时间,时隔这么久再见,已然大变样。
  徒元义见到女儿,不禁想起今生初见秀秀,她那时正是这个年纪。
  徒元义抚了抚女儿的头:“乖,是大姑娘了。”
  邢岫烟见着两个儿子,也是一番亲近,到底还记得这不是叙旧的好地方。
  徒元义拉了妻子的走,走向御驾车銮,邢岫烟却仰头看着雄壮巍峨的山海关城墙,饶是见多识广的她也不禁被震慑。
  “天下第一关,果然名不虚传呀!”
  徒元义叹道:“今生你我夫妻能共守国门、却敌于外,也不枉了。”
  邢岫烟微笑道:“这样,皇上便满足了吗?”
  徒元义说:“朕只求再不和你经年分开,便做什么都满足了。”
  御驾浩荡回行宫,而皇后所率大军则根据兵部的安排入驻营地,开始适应性的训练。
  已是春天,正是北方蠢蠢欲动之时,正是需要积极备战。
  皇帝一家团圆,正是欢喜无限,皇帝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应酬外人上面,吃了一家团圆饭,携皇后早早回房,恩爱不尽,且不细述。
  ……
  徒昶、徒旭、羽奴三个如往常一样早早起床练功,去了练武场却见徒圆圆和萧盼儿已经在了。
  她们正在练习的剑招毫不花俏,但是身体的调动却又和谐无比。
  他们三个臭皮匠倒是知道她们练的是皇后擅长的快剑。
  他们也听说过,当年皇后落难时死在她剑下的人不知凡几,所以这套剑法是杀人剑法。
  听说徒圆圆她们也是杀过敌人的,这时看她们练剑,总觉跟小时候不同,多了分杀气。
  杀人不是好事,但杀敌却是让热血英雄梦的中二少年有些向往的,当然当他们直正遇上时,未必会觉得美好。
  “皇兄、小舅,早!”
  “殿下、小舅,早!”
  两个女孩子朝他们先打了个招呼,三个臭皮匠也寒暄回礼。
  三个臭皮匠又看看女孩子们长发扎成了辫子,穿着一身黄绿相间的窄袖衣服,下边穿着同料子的长裤,脚下是一双土黄色的马丁牛皮靴。
  羽奴好奇地问:“这是川军的军服吗?”
  徒圆圆骄傲地说:“这是迷彩服,是操练作战时穿的,比你们禁军的袍子要方便。”
  徒旭说:“颜色挺丑的,也亏得你们漂亮,穿着才不丑。”
  萧盼儿说:“这种颜色耐脏,而且方便隐藏。”
  徒昶说:“我还是觉得禁军的军服更好看。”
  徒圆圆不同意了:“好看有什么用呀,实用才重要!”
  徒昶道:“禁军的衣冠哪不实用了?”
  徒圆圆说:“有实验对比的,穿新军衣服比穿禁军衣服要快。战事紧急时争分夺妙,当然要越快越好,而且,我们新军军服不但配有大口袋,还有装备的背包,行军时背着随身用品都比禁军方便。”
  萧盼儿说:“还有我们新军刚出的工兵铲,也是成都军工新出的得意之作。既可以砍人,又可以铲土,还可以切菜,要是在野外还可以烤肉热干粮。”
  三个臭皮匠暗道:有这种奇怪的东西吗?确定砍人和烤肉用同一件武器吗?那肉还能吃吗?
  徒圆圆说:“这东西还没有大量装备呢,现在不是人人都有的。”
  徒昶、徒旭、羽奴三个感觉妹妹们言语之中有几分骄气,像是瞧不起他们似的,心中闷闷的。
  徒昶说:“难道你们有呀?”
  徒圆圆说:“我们当然有啦!虽然现在只有部分侦察大队配了,但我们是什么关系呀?我亲自写信给成都军工的人,他们能不给我们送两把吗?”
  徒旭说:“哎哟,瞧你得瑟的,这东西能比火炮厉害?我们可是去四姨夫带的火/器营练过的,不管是什么炮,我都点过火。”
  徒圆圆问道:“打准了没有?杀了多少敌人?”
  徒旭:……
  萧盼儿歪了歪脑袋:“殿下,难不成你们只放过空/炮?”
  徒圆圆:“不会吧,皇兄?”
  徒旭顶不住了,徒昶打圆场:“这……不是没有赶上吗?”
  徒圆圆说:“你们是什么运气呀?凉山之战时我们就在炮兵见习,一零五型加农炮、八五型迫击炮这种稀罕的新型号我都试过了……”
  萧盼儿说:“手/榴/弹我们也试过了,上回在升龙城……”萧盼儿说的正是她们偷藏了武器,结果派上大用场的事。
  徒圆圆看三个臭皮匠表情有异,问道:“小舅、皇兄,你们在蓟辽一年都干了些啥?”
  三个臭皮匠:……
  撑住,一定要撑住!


第261章 慈父严母
  羽奴身为长辈; 去皇家学院念书成了外甥们的学弟已经够丢脸的了; 这时感觉外甥女们都要压过他似的,心底别提多郁闷。
  羽奴说:“圆圆; 舅舅和你们皇兄做的都是机密之事; 不能说的。”
  徒昶和徒旭看看羽奴; 忙点头。
  萧盼儿说:“原来你们也是在机要室吗?现在你们是什么军衔了?”
  军衔?他们是皇子和国舅爷,怎么样呀?
  徒圆圆摸了摸自己肩上的军衔章; 说:“说起来我们十一岁入伍新军,现在十四岁了; 我们已经是少校了。母后说我们还太年轻,升太快反而不好。”
  她们是女生,不用上皇家学院,七八岁出了尚书房后在贵族女校读书习武,又每年会跟在皇后身边学习三个月。一直到十一岁正式授职于新军的都督府的机要室任少尉。而男生们后来的轨迹是不一样的,到考上皇家学院之前都还在尚书房读书,每天还要练两个时辰的武。入了学后课业也多; 如今还没有到实习期。
  萧盼儿说:“你们是去年入伍的吧?那我们是你们前辈了。”在新军里也是按资排辈的。
  徒圆圆挑了挑眉; 说:“你们现在是中尉还是上尉?父皇总不会让你们当小兵吧?”
  萧盼儿学了黛玉的一张利嘴; 她是侯门骄女; 皇后待之和亲女也没有什么分别,所以素来没有那么敬畏皇子们。流着鼻涕争糕糕的时候和尿床时候都见过的,很难仰视。
  萧盼儿微有些夸张的表情; 说:“难道真的从兵卒开始?那去年入伍的话; 今年也才刚升一等兵。”
  徒圆圆叹道:“不好意思呀!我们没有等等你们; 但我们已经很慢了。”
  萧盼儿笑着说:“我们新军秉持着大都督的优良传统。”
  “就是谦虚!”徒圆圆笑容灿烂接道。
  当兵三四年,如果加上之前每年见习三个月,就有六七年了。她们在机要室做,但下基层的机会也不少,兵痞之气也学了不少。
  三个臭皮匠:……
  女生长大了都这么讨厌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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