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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权后之路-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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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清点,金条就足足有一万两了,这可是十万两银子。又有从地窖中几个人搬出一批“银东瓜”的,称过之后竟然足有三十万两。
再加上银票和零碎的金子、银子,只金银就有共有五十多万两了,这还不算房产、摆件、女眷首饰。
贾赦、贾琏、贾环具是起了贪婪之心。贾赦想的是老爷我将来是甭想从公中继承什么财产了,连田庄都被折卖还欠银了,现在不补点回来,我这么多年惦记家业不全落了空?
贾琏也是一般心思。
而贾环却想自己根基太浅,靠着赵国基和华珍珠替自己打理私产,与那真正的王孙公子根本没法比。
生活中要用钱的地方多了,娶妻也好,探春也得给找个姻亲好姐夫给自己在官场中互为犄角,若是嫁妆太难看只怕他在未来姐夫面前也没脸。
如此,贾家老少三子这一回就做得彻底,将赖大家、周瑞家翻了个底朝天,还完欠银,余下银钱三人分脏,且不细数。
第153章 巡幸伴驾
户部追讨历年欠银就这样从贾府开始风风火火进行着; 如甄家那样的人家和当年的廉亲王一系是欠银最多并且不想还的,早就湮没于历史。甄家欠银尚且可以说是接驾用掉的; 但是别家又没有都接过驾,就算是老圣人也没话说。
看到贾府的情况; 原来的“八公”未参与三王之乱而留下来的理国公柳家、齐国公陈家、修国公侯家、缮国公石家都马上准备还银子; 他们可没有接过驾吧。当然这几家现在爵位也早降了; 也已是二流勋贵了。其它朝臣更不敢打着借银不还的想法了; 而本就是为了“自污”自保借银的朝臣更是立马还上。
这是积年欠银; 竟然一时之间收齐了,足足多了近两千万两,国库就丰盈了起来。徒元义“龙颜大悦”,对户部大加赞赏,并且将这笔银子陆续拨款在京都北郊兴建“大周皇家学院”; 将来天下有才之士均可报考; 兴建学院的事就先交给了福亲王负责。
对福亲王来说; 建学校可比追还欠银难多了; 之后又少不得请教“工程专家”贾琏; 这是外话。
……
逝者如斯夫,不知所止。
八月初一; 邢李氏前一晚半夜发作; 痛了到了八月初一下午辰时; 诞下了一个哥儿。
邢忠一把年纪了; 没有想到今生还能有儿子; 在产房外不禁喜极而泣。早在上午就赶过来候着的苏馥儿念了好几句佛主保佑; 谭谦今天也告了假候在府里。
宫廷派来的产婆抱着哥儿出来交给了邢忠,笑道:“恭喜邢大人,这小国舅爷可足足八斤二两重呢。”
邢忠抱着儿子看看,又激动地问道:“太太如今怎么样了?”
产婆笑道:“可不就累着太太了,如今正睡着呢。”
邢忠又叫来云嬷嬷,让她负责安排府中事宜。苏馥儿过来看看“小弟”,只见小小人儿脸红通通,心中不由得大爱。苏馥儿正是新婚蜜里调油时期,心中极是盼望给谭谦生个儿子,不由得抱了过来沾点喜气。
谭谦也在一旁看着,又和苏馥儿相视一笑,眼神只有夫妻间能懂。
此时又经提醒,邢忠派诸小厮去各交好人家府上报喜,再有侯在府中的太监赵全也终于安心,回宫去禀报了。
邢岫烟本就在早上得到宫外说母亲发动了的消息,一整天坐立难安,但是她身份如此,决不能随意归家省亲。
得到赵全赶回来报喜,母亲竟是给她生下一个弟弟,顿时喜色盈腮。她在现代虽然是秉持男女平等的观念,甚至她自己,都宁愿给徒元义生个女儿。
但是,她还是高兴母亲生个儿子,毕竟是古代只有男丁才能当家,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
徒元义晚上听了也很高兴,她笑着喃喃:“八月初一生的,难道要叫邢八一、邢建军、邢凯旋?”
徒元义因问何故,邢岫烟当了百年篾片,却也因为当年发现他很封建沙文,所以没和他讲后世发展出来的“无/产/阶级”革/命,也就没有主动和他讲过“八一建军节”。
这时,两人恩爱亲密,邢岫烟舍了敏感的东西,略去“无/产/阶/级”革/命,说起建/军节,然后说起那个年代的人的起名趣事。
这也逗得徒元义哈哈大笑,说:“要不你弟弟叫邢八一,你儿子叫徒建军好了。”
邢岫烟说:“我才不要呢!”
徒元义说:“那叫老大叫徒卫国,二弟就徒卫邦,三弟叫徒卫军,四弟徒卫民,五弟徒卫……还有什么要卫?徒卫娘?孩子要孝顺你嘛。”
邢岫烟白了他一眼,说:“你儿子是日字辈了,哪里是卫字辈?”
徒元义却没有想排行的事,微有发愁,说:“都进宫一年了,为什么还没有消息呢……”
太医都说他们身体很健康,这时徒元义不禁有些怀疑是不是灵魂穿越重生的原因,心想要抽空研读一下道卷。且也在那经卷中找找有没有生子秘方。
徒元义是不忍怪她“不会下蛋”,但心底也急着要孩子,他都快三十岁了。
……
邢府办洗三酒,宾客盈门,皇帝派人来宣赏,还册封邢李氏为“安国夫人”。这在京都上流社会无人不知,真有几分“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之状。
这宸贵妃得宠,母亲是一品安国夫人,义姐义妹均封县君,便是苏馥儿出嫁前也得了个“幽兰县君”的封号。
这还是皇帝控制自己的结果,心中极是喜爱贵妃,且患上了自己不承认的“惧内”,偏偏手中还有极大权力,徒元义没有做出史上有名昏君做出的事都是不错的了。
……
中秋过后,圣驾北狩朔方。自皇帝登基以来,这已经是第三次北狩。
第一次北狩是乾元元年,也是徒元义登基的第二年。当时他手中也就刚刚收了几个心腹,也因为办肥皂厂、火柴厂积累了一点钱。北狩时带得人员不多,但是他也在那一年,在朔方射虎射雕,打出勇武威名,在军中已有威望。
到乾元四年秋,徒元义再次北狩,那时已经平定三王之乱,他在朝中威势日盛,那次北狩西宁郡王兼朔方节度使、幽州节度使等地方豪强对他就打心底十分恭谨了。
乾元六年秋的北狩,地方和中央的力量对比当然就更大了。如今文武恩科刚过,他又多了两年时间培养心腹,手底下人才济济。说真的,就算把河朔、幽燕之地的文武全换一遍,只要北方不刚好南侵,给他三个月时间,徒元义都有底气了。
百年过往,前生当皇帝艰难,徒元义虽然不说出口,却也有一些反省自己失败的地方。
一是堂堂天子陷于后宫,与女人一般见识,非帝王所为。(非作者歧视自己,在古代,这是现实,如武则天、秦良玉这样的女子有多少?)
二是因为穷,堂堂天子小家子气计算,却缺乏果决霸气。
三是被内讧拖进泥潭,耗去了大周的气数,而外敌强大起来,此消彼长,怎么不是亡国之兆?
四是有几分刚愎自用不能容人,没有积级做人才储备,且在用人上诸多挑剔。他用人不唯才,而多看“派系”,又有些苛求人才的“德”,追究有才干之人的过往。现实是所谓“有德无才”的人,比“有才无德”的人用起来更可怕 “有德无才”的人任上不作为、空谈、死板都是误国之辈。水至清则无鱼,古人真诚不我欺。
五是从未领过兵,他缺少安全感。
徒元义如今重生为帝,这些缺失自然基本上是没有了,当年徒元义解开心结后看天下事的格局完全变了。想想前生的皇帝当得憋屈,外因占很大部分,但是自己个性不够刚强,反被别人左右也有关系。
北狩时除了锦衣卫、拱圣军、西厂,还有京都禁军的中军黄衫军和京都西白衫军的各一半人马。黄衫军的统领是徒元义一手提拔的心腹,也是他记得的前生的一员良将卢坤,现封二等将军;白衫西军的统领是在三王之乱中立功的周显川,现封三等靖毅伯。
也跟着些皇帝钦点的人,比如兵部尚书孙源望、兵部历练的英亲王、兵部主事贾琏,他们要配合调配后勤物资。此外还有未来宰相之才的谭谦也得机会跟来,有时暂做中书舍人李文俊的副手,有时又做贾琏的帮手。而萧景云则是在拱圣军中当校尉,只不过他深受皇帝宠幸,也时常近前伴驾。
苏馥儿带着黛玉坐在后方随驾官眷的马车里,若不是石慧刚刚定亲合了庚贴,她自然是要来的。
石慧定的人家却是襄阳男爵之长子戚志城,现今也在京都禁军历练,但南军红/衫军当了神机营副指挥,现年不过二十一岁。邢岫烟也向徒元义打听过,襄阳男爵家没有什么妨碍,戚志城没有毛病。戚志城长相貌斯文俊秀,如果他生在现代就是个典型的偏科男生,擅研究理科,厌恶背诵,自不擅读四书五经八股。这典型的理科生幸而是武将家出来的,十八岁时家中托了关系送进了当时的京营南营。因为是理科生,对是概率、角度、射击间歇这些把控很有悟性,倒有几分歪才,这才当上神机营的副指挥。
其实向石慧求亲的人家很多,甚至当初那位给苏馥儿寻的人选之一方敬都向石家提亲了。
当时孙夫人都能看出来大家族双重婆婆妯娌成群的难处,精明的石张氏哪里会不知道?
但是除了方敬之外,年轻未婚的进士哪里是这么好找的?只好在勋贵之中找了,勋贵膏粱子弟多,石张氏也挑花了眼,最后挑了石柏见过几次的戚志城。石柏毕竟是在兵部工作,消息也灵一些。
戚家在勋贵中比较简单,男爵戚建辉除了一妻之外,也就三个丫鬟侍候,在这个时代来说是不好色的了。戚志城自己平日在军营,回家时有两个婢女,但是他素来不放心上。
石张氏也考虑到石慧虽然做得锦绣文章,但骨子里有一丝叛逆,真嫁个儒生卫道士,只怕难有共同三观,且不得夫君喜欢。而这种读起四书五经头疼,但是也会以另一种方式顶立门户承担负责的男子更适合石慧。戚家却是因为儿子读不进书去,必须要找个会“读书的血统”的媳妇。戚家看着石家两个少年进士,自己家中两个嫡子一个庶子均不读书,眼睛都红了,为儿子求娶石家女当真是十分诚心。况且,石慧靠山太多,他们更是十二分的诚意,比不上萧侯家的土豪,却也是狠下心拿出十二万两聘金聘娶长媳。
迎春刚刚在八月初九成了亲,邢岫烟自然有一番赏赐。但是作为侯门新妇,迎春此时自然不好出门,需得和婆婆妯娌小姑相处,多加熟悉。
于是此时女眷只有苏馥儿和黛玉被允了一同北狩,名义是来陪伴贵妃。
到了下午辰时末,北狩队伍要在官道边安营扎寨,苏馥儿和黛玉乘坐的马车也停了下来。不久,便有赵全来传,贵妃召她们过去说会儿话。
第154章 北巡途中
黛、馥二人来到后勤人员提前来安扎好的皇帐之外; 听到里头还传来阵阵笑声。
原来御驾金銮走在前头,已经到了有一会儿了; 而赵全去传召也要时间。邢岫烟已经在这里休息了一刻多钟了。
禀告进帐后,黛玉脸瞬间红了起来; 原来与邢岫烟说话的正是她的未来婆婆萧聂氏。萧景云虽然心中是不想让他们跟来“丢脸”; 可也不敢忤逆; 徒元义也睁只眼闭只眼。
邢岫烟也只见过萧聂氏两回; 第一回是在五月份太上皇的万寿节时; 萧家感恩太上皇了子赐婚,聂氏还当场献艺,之后一回是中秋宫宴。
但是邢岫烟也听说过萧侯夫妻的奇葩,这两人从年轻时开始任性贪玩,整年就是游山玩水、吃喝玩乐。直到老侯爷去逝; 才在洛阳老家多呆了几年; 接掌了家业。因为各地功勋田庄多; 他们接掌家业的方式也奇怪了; 叫微服私访; 一边游玩,一边管家业; 这倒是让萧家产业被奴才侵吞得很少。
这时邢岫烟和聂氏聊天; 发现她为人爽朗; 和一般后院当家太太根本不一样。
她也自然说起自家妹子的好来; 而聂氏也说起萧景云小时候的趣事。
聂氏说她自来想要一个女儿; 曾经将儿子当女儿打扮带去交际发生的囧事; 逗得邢岫烟哈哈大笑。
邢岫烟心里正想着这蝴蝶效应也太强了点,虽然萧家手段是不要脸了些,但黛玉嫁进这样奇葩人家,跟着这种婆婆只怕会毁三观。
但想当年定中侯府将萧侯养成文不成武不就,萧侯自己找的媳妇也完全不是这个圈子的,只怕当时侯门鼎盛,有暂敛锋芒安上头的心的打算。虽然萧侯威信名望脸面全无,但他偏有办法自己安身立命,自己找个合心意的媳妇,这一生过得只怕没有几个人比他快活。
到了萧景云这一代,他小时候跟在祖父身边,自有“习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的抱负,想要做出一番事业。
……
这个时期,其实甘陕一带已经比较荒凉,但是都说秦/川自古帝王乡,大周立国自要占秦/川之王气。不过因为秦川生产力的落后,南京商业的往来反而更加鼎盛。
此次北狩,徒元义也禁止强加百姓献贡,但是沿途还是召了民夫帮着运送物资的,但民夫做一天活能领到一斤他的粮食加工厂生产的番薯面(粉)。这是极其压榨劳动力了,却被一帮文臣认为是仁爱之君,连出身寒门的谭谦都这么认为。
傍晚时分,谭谦骑着马跟着御驾之后,伴驾的还有一些得圣人青眼的臣子,但是几个随行的老臣却没有跟来。
徒元义好武,武力强身,并且能带给自己前生没有安全感和自信。
伴随徒元义过来的年轻人也有想在皇帝面前表现的,一个个精神抖擞驱马,但也不敢生出超越皇帝的马身的念头。
忽见林中一头雄鹿惊慌奔出,徒元义利落取下弓来,搭上箭,双臂一紧拉开弓来,嗖一声,飞箭犹如一道闪电,正射穿那雄鹿颈部,众臣不禁齐声喝采。
连武状元萧景云看那一箭威势,都不禁心惊,暗想:从前那些传闻,说皇帝武艺超群,精通骑射,莫还不是拍马吹捧?这一箭便是自己也不能射得更好了,他的箭法只能射中鹿颈,但是不知道能不能这样云淡风轻射穿,因为那个角度可是有颈骨的。
徒元义看林子间被惊起的鸟,忽微微一笑,冲身边的萧景云递出一箭,说:“你射那鸟。”
众人听了不禁讶然,因为那竟是麻雀,目标小又总是在动,要射中谈何容易?
然而,萧景云取弓接箭,抬目朝那一群麻雀细看,挽弓搭箭,嗖一声,那箭在远方空中失了力道落下,大家没有看清他到底射中没有。
徒元义微微一笑领头驾马过去,就有人下马取来那支箭,上头竟然串着两只麻雀。
徒元义抚掌叹道:“当时武举校场,景云能射中抛在空中的铜钱,朕想因能射中这麻雀,果然不负朕所望。”
萧景云笑道:“微臣雕虫小技,在陛下面前班门弄斧了。”
徒元义笑笑算是接受连襟兄弟这个马屁了,襟兄弟俩倒是君臣相得。
一众年轻臣子也为讨得徒元义欢心,都拿出本事来,一片林子被荼毒严重。
谭谦虽然会骑马驾车,也会一点剑术,但他不擅射箭,虽也射过几箭,却是没有所获。萧景云怕他面上不好看,偷偷将自己射的一只山鸡和一只兔子给了他。
谭谦失笑,却也没有迂腐刻板拂他好意,这时候展示读书人的傲气。
徒元义两个儿子倒也跟过来了,也是他头一回带他们出京,这时路途初试身手,徒晖倒是亲手射到了一只山鸡,徒元义见了不禁鼓励了一句。
徒晖微微一笑,犹豫了一会儿,从怀中掏出一团雪白的东西,说:“父皇,这只小兔子是儿臣刚才捡的,您带回去给贵妃娘娘养吧。”
徒元义凤目带着一丝冷意扫了过来,徒晖不禁吓得肝疼,连忙拜道:“儿臣……只是想……母后与贵妃娘娘有所误会,儿臣……儿臣……”
徒元义心想:朕独爱贵妃,后宫前朝自有眼睛,晖儿身为嫡长子自然惊惶,生怕哪日贵妃不容他,这才有示好之心。秀秀不是爱在背后说人坏话之人,她一来不爱管人闲事,搬弄事非。且她为人客观淡泊,能坦荡开阔看天下的人和事,晖儿却是不知。
徒元义道:“贵妃并未将你母后的事放在心上,你不必介怀。”
徒晖低下头,捧着小兔子不语,徒元义想了想说:“兔子拿来朕瞧瞧。”
……
邢岫烟和萧侯夫人、黛玉、苏馥儿陪着说话,主要还是三人听走遍天下的萧侯夫人说起各地风物。黛玉的脸不禁通红,低着头不敢插话,她可没有想到未来婆婆跟来了,好像是做了坏事被老师抓住一样。
邢岫烟笑道:“能像夫人一样赏遍天下美景,吃遍天下美食潇潇洒洒过一辈子,倒真是人生乐事了。也亏得萧侯爷和夫人志趣相投。”
萧侯夫人说:“也有‘志趣相左’的时候,我要去沿海,他想大漠,我要去北边,他想去南边。”
忽听太监来报说皇上就要回来了,女眷自然退出皇帐。
回去路上,萧侯夫人拉住黛玉的手,问道:“路上可辛苦了?身子受得住不?儿媳什么都好,可惜就是不会武功,文弱了些。”
黛玉脸红的要滴血,这回跟她来的徐嬷嬷却没有阻止了,毕竟这是她未来婆母,下了聘也等于是萧家的人了。苏馥儿却是很不讲义气地自己先走了,让她们婆媳相处。
黛玉说:“我很好……我小时身子是不好,后来调养好了,这么点路不觉得辛苦。”
萧侯夫人又问:“儿媳有没有想吃的东西?我可能给你弄来别人弄不到的。”
黛玉说:“娘娘很是关照我,都是分给我爱吃的,夫……夫人不用担心。还有……夫人叫我黛玉就好。”
萧侯匆匆跑来,搓了搓手,说:“娘子,为夫已经把宴席整好了。”
萧侯夫人便邀黛玉晚膳去他们帐里吃,黛玉这下可就不知如何是好,还是徐嬷嬷说:“既然是侯爷和夫人一番好意,小姐就一起吃顿便饭,想来无碍。”
萧侯夫人说:“都是一家人,有什么碍哟!”
黛玉满脸臊地去了萧侯营账用膳,那些下人厨子食材都是侯府自带的。萧侯夫妻自己游山玩水时是不带人手的,但此次非要跟来北狩为了方便什么都带了。
黛玉看到那人时一阵紧张,她心中又哀叹,自己怎么就半推半就来了呢。他见了还不定怎么想她轻浮不自重,不由得有些后悔。
萧景云刚好打猎了回到拱圣军扎营地,就接到了父亲的小厮来报,要他过来,他是下半夜当值,此时刚好有空。
没有想到能见到活生生的媳妇,也不禁傻眼,心中难免觉得还是爹娘有办法。
饭毕,萧景云自然是要送黛玉回自己的营帐,随行嬷嬷不由得离得远了一些。
可两人也是半晌说不出话来,萧景云忽然问:“你喜欢吃烤麻雀吗?”
问出这个白痴问题后,萧景云想给自己换条舌头,心中哀叹不已。只因为刚刚皇帝让他射麻雀,他脑海中最直接的东西是这个,再又想到小时候就会烤麻雀吃。
黛玉却也是因为紧张,没有觉得他傻,回道说:“我没吃过烤麻雀,但是……贵妃娘娘当年给我做叫花鸡,还挺香的。”
两个没谈过恋爱,偏心中还是有对方,却紧张不知如何是好的少年少女,他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往往是傻瓜式的,让人啼笑皆非。
萧景云道:“我娘也会做叫花鸡,我让娘下回做给你吃。”
黛玉忙道:“不用麻烦夫人了,我也只是这么一说。”
“那下回我有空给你做。”
黛玉别开了头,耳朵热得发烫。从前哪里这样近处细瞧过他,只是他来府里,她远远瞟见过,但是今日一处吃饭,猛一看,才想他竟然长如此俊美,尽是拣了萧侯和侯夫人的优点长。
他隔了一会儿说:“我也叫你玉儿可好,我听娘这么叫。”
这边两个傻瓜初会,那边邢岫烟面对的人却情场老练多了。
第155章 不/伦之思
邢岫烟倒真没有想过养只宠物。前生她工作繁忙; 没有精力用在宠物身上,而后来三年多的写手生涯,她迷进去后也是起早贪黑; 昏天暗地; 也没有这份心思。
但是不代表她会不喜欢可爱的宠物,她托着那只小白兔抚了抚; 忽对身边的徒元义说:“你是不是把人家父母都杀了?”
徒元义失笑; 说:“好像爱妃也会吃兔肉的。”
邢岫烟不理他,忙叫赵全去寻点胡罗卜和青菜来。徒元义却说先不忙玩兔子,带她出帐外去看星星。
正值过了中秋; 秦/川之地,夜晚已经很凉了,给她披上了大氅; 携了她的小手步出帝王皇帐。
他携她到了一个篝火堆前,两人在一个木墩子上挨着坐下; 徒无义问道:“你能看到牛郎星和织女星吗?”
邢岫烟指了指天空,说:“那边两颗。”
徒元义叹道:“今年七夕原还想带你看灯,奈何宫中大宴,忙了一整天。”
邢岫烟脸微微发红; 徒元义掏出一个同心结; 道:“去年你送的; 朕一直留着。原想今年你会自己打一个予朕; 你却不记得这事。”
邢岫烟说:“圣人又不缺穿戴; 我也不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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