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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贫僧是个假和尚-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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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曾低头,不曾回头。
  “对了。”飞到一半,陈唐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从袖子里掏出一枚白骨牌,信手从云端掷下。
  敖烈下意识捞了一把却没有捞到手里,“师、师父。”
  陈唐唐笑道:“你莫怕,白骨公子快要重新化形了,在这山林中反而更适合他。”
  敖烈盯着那变成一个小黑点的牌子,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滋味。
  沙悟净轻声道:“师父是真的六根清净了。”
  陈唐唐笑道:“我本无六根,又何来清净一说?”
  一切到了当了时,终须了去。
  陈唐唐摸了摸敖烈银光闪闪的脑袋,“不必担心,为师永远是你们的师。”
  她的笑容温和又慈爱,仿佛冬日里温暖又不刺人的阳光。
  西行取经的唐三藏回来了!
  这个消息传遍了长安的大街小巷。
  陛下特在大殿召见唐僧,命她在雁塔寺传经,又建誊黄寺,召各地高僧誊抄真经,流传天下。
  因后续工作繁多,陈唐唐便让徒儿们各回洞府,自己则专心于佛经讲解及翻译工作。
  这年冬日,陈唐唐见一男孩倒在雪地里,便将他救起带回寺内。
  那男孩清醒后,言说自己无家可归,求陈唐唐收留。
  陈唐唐见其可怜,便收他入寺,后来又为他起了一个“辩机”的法号。
  这男孩越是长大便越是显露出俊秀非凡的风姿。
  陈唐唐观他情根纠结,不免有些后悔收他。
  然而,一日她讲经归来,竟然发现自己收藏的太上老君最后一枚银色丹药不见了踪影。
  陈唐唐招来僧人:“今日谁进过贫僧的房间?”
  “只有辩机。”
  陈唐唐一挥袖子,急忙奔向辩机所在的房间。
  这傻孩子,饭可以乱吃,药岂是能随意乱吃的?
  等她找到辩机,仔细一瞧,果然出了大乱子。
  他的情根竟然全都消失了,净是比拔的还要干净。
  “阿弥陀佛,这样也好。”陈唐唐垂眸摸了摸他的脑袋。
  辩机笑了笑,“我都听师父的。”
  这么好的人才放着不用岂不可惜?
  陈唐唐跃跃欲试提议道:“要不你去东面传经?”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感慨:“若不是当日走对了路,贫僧现在已然东渡了。”
  辩机:“……”
  师父,你这么向往真的好吗?
  辩机软声道:“师父,能不能再为我讲讲你取经的故事?”
  他神情乖巧,盯着她目不转睛。
  陈唐唐笑了笑,眼角的余光正瞄到窗外,就见小白、小青跟郑玉郎对峙,三人将将要打起来的时候,她轻声咳嗽了一下。
  这三人立刻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看花的看花,一个比一个老实。
  窗外一株桃花开的正好,粉白花瓣被清风卷进窗扉中。
  陈唐唐回过头温声道:“……贫僧西游一路,阅人无数,妖怪也并非世人说的那般可怕。”
  辩机盯着她的脸颊发呆,轻声道:“不如我为师父编写一册书吧?名字就叫《大唐僧人西游记》如何?”
  陈唐唐含笑应道:“自然是好。”
  僧人?
  贫僧可是个假和尚啊……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
这篇文真是从冬天写到夏天,总算取到真经了。之前说过因为题材的原因只能无cp完结,但我可以写一个番外,当然,番外的感情也不能过分……大家在此章下留言,谁票数多就写谁的番外。


第221章 番外
  灵山西天讲经处,佛祖正在为众人讲经,一转头却发现金蝉正低着头一动也不动,她已经保持着这个动作半天了。
  佛祖袖子一挥,打散幻像。
  一阵烟雾后,眼前哪里还有金蝉的人影,只在蒲团上留下一枝桃花。
  她竟然以桃花枝代替自己,偷偷溜了。
  佛祖默然不语,众人纷纷不敢搭话。
  良久,佛祖才命众人将金蝉找回。
  那金蝉在何处呢?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金蝉躺在一片松软的河底,望着眼前沉静的黑色和黑色中珍珠似的银色亮斑,轻声哼着歌。
  这首歌是她下凡时,在一位采莲女口中听到的,歌声委婉哀怨,纠缠着脉脉情丝,当真是动人无比。
  情之一字,让凡人为之生为之死,让妖怪为之放纵为之收敛,让神仙为之堕落为之得道。
  金蝉思虑良久,却越想越是觉得有趣。
  “且问世间,情为何物?”
  突然,一道黑影一头扎入这漆黑的银河中,然而,就在下一刻,一道白虹分开水流,直直插入那个黑影的后心,那黑影拼命挣扎,却最终无法挽救自己的生命,成了黑色河流中的一抹孤魂。
  鲜艳的血从伤口处涌出,如同招摇的红绸,舔过银河里的光点,渐渐散开。
  这时,另一道身影猛地坠进银河,银河中黑漆漆的水流却若有所感,欺软怕硬地朝两旁分开,让出一条缀满珍珠的小路。
  银色的挺拔身影顺着小路行来,伸手握住让那黑影致死的白虹,轻轻一拨,黑影化光逸散,血雾喷涌进河水中。
  红的血,黑的水,银的点缀。
  那人手执三尖两刃刀,头顶两道弯弯的须子一动,冷淡犀利的目光穿过这条盛满无数痴男怨女情丝的河流,直直向她刺来。
  金蝉自河床上起身,像是蝉褪掉了腐朽的壳,露出新鲜光滑的内在。
  一瞬间,金光满银河。
  纵使眼前美景怡人,美人怡情,他仍旧冷硬如同雪石冰山。
  “你是何人?”
  金蝉浅浅一笑,“我乃金蝉,佛之弟子。”
  他不再感兴趣,转身欲走。
  “你是二郎……”
  这一称呼着实太过亲热,对他也是冒犯,他转过身,威严地望着她。
  她接口道:“……显圣真君。”
  二郎神目光冷凝,“休要卖弄口舌。”
  金蝉无辜地“哎”了一声,手指试探性地抵在唇上,一副笑吟吟的和善模样,让人气都没处撒。
  二郎神转过身,顺着银河小路往回走。
  他能听到背后的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直至与他并肩,直至超过他。
  金蝉骤然回身,边倒退着,边问:“请问,这里是何处?我该如何回西天?”
  二郎神眉头一皱,“这里是银河,你自往西面飞便能到达西天。”
  金蝉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虽然你说的很清楚,可是,我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能不能麻烦这位仙家将我送回去?”
  二郎神停住脚,冷冷地盯着她。
  她神色自若,与他对视。
  片刻后,他微微颔首。
  金蝉笑了起来,“多谢了。”
  她眉间朱砂比方才的血雾更加动人,缀在地面上的珍珠散发的荧光映着她的脸颊,莹白中更见莹白,灵秀处越发灵秀。
  她却在此时转身而走,穿过莹莹白光,踏上银河岸边。
  他拖着三尖两刃刀,一步步跟了上去。
  等他走出来,她早就驾着云候着他了。
  然而,两人走到半路,金蝉的云彩却不听话了,怎么也不肯再前进一步。
  金蝉摊手笑道:“麻烦仙家帮我把这朵云彩拖回去吧,它虽然跟我使性子,我却不能弃它不顾。”
  二郎神冷淡地看了她一眼。
  他实在很想说你笑的太多了,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这句话在嗓子眼儿打了个转儿便重新咽了下去。
  他将武器变作绳子,将那朵云彩系住了,自己牵着她的云彩往前走。
  走了没一会儿,他却听到背后传来一阵笑声。
  他回头,她笑眯眯道:“仙家真是认真负责。”
  二郎神:“职责所在。”
  她委实笑的太多了。
  他将她带到西天,刚将绳子收回,重新变成三尖两刃刀,眼前却出现一枝桃花。
  他的视线穿过桃色的花瓣,凝在她的脸上。
  她歪歪头,“这是给仙家的谢礼。”
  他的脑海竟空白一瞬,嘴上却道:“你从何处得来的桃花枝?”
  “……蟠桃园?你竟私自攀折蟠桃园内的桃花枝!”
  金蝉缩了一下手,明亮清澈的眼睛像是无辜的小鹿,瑟缩又乖巧。
  莫名其妙,他竟然真的伸手接过了……这赃物。
  这举动简直像是身体背离了头脑,他不由得加重语气训道:“下次不可以。”
  她嘴角往上一勾,小声道:“好。”
  “金蝉!”
  “金蝉——”
  后面突然有人喊她,她却飞快蹿向了与声音相反的小路上。
  二郎神低下头,看着那枝桃花,觉得自己仿佛突然被绽开的花朵打了一下,打的头皮发麻。
  “身为神仙却贪恋男女情爱,罪无可恕,奉玉帝旨意,将你二人打入凡间,做七世怨偶。”
  他押解着两位小仙去重新投胎,路经蟠桃园时,一阵桃花雨纷纷扬扬。
  他抬头望去,只见那个笑太多的金蝉正坐在墙头,微微仰头,手里捏着一枝桃花轻轻嗅,她身上环绕着浓郁的佛气与仙气,那些瑞气已经近乎实质,金灿灿的十分惹人注目。
  她突然察觉到了什么,扭头望来,额头的朱砂痣宛若一瓣飘落的桃花。
  “咦?是仙家你。”
  二郎神微微颔首。
  她捏着桃花枝的手抵在额角,笑问:“这是去做什么?”
  二郎神淡淡道:“两仙贪恋儿女私情,要将他们贬下凡间。”
  “私情?凡间……”
  金蝉笑道:“原来是这样啊,那也有趣。”
  有趣?
  二郎神只觉得奇怪,那两位小仙却指责起她。
  金蝉淡淡道:“你们若是真心相爱害怕七世怨偶吗?这岂不是给予你们两人的考验?”
  二郎神一愣。
  的确,玉帝虽然惩罚他们,却并非没有给他们指明一条路,若是两人历经七世却不分离,那也由得他们了。
  没想到她竟然能想的明白。
  “多少人只贪图情所带来的享乐,却不知情所带来的责任,可谓是:寻乐者众,求苦者少。然而,苦乐相依,先贪乐者,尽吞苦果;先求苦者,方能长乐。”
  他真心是服了她这番苦乐之论,可他还是觉得她笑得太多了。
  她取经归来后,他想这回总算能在天上看到她了吧,却没想到她居然言说尘缘未了,一直呆在了长安。
  他曾偷偷去看过她。
  她当时正坐在桃花树下的竹席上,侧倚着一方小桌,手执经卷,桃花总会落在她的书页上,她时不时就要动手拂去。
  他就隐藏自身,站在她身后,伸着手为她挡掉落花。
  “我看你小子是思春了吧?”一个清朗的声音远远传来。
  “胡说。”
  “也不是没有可能。”
  “怎么连您也这么说……”
  “那你方才看公主看个不停?”
  “贫僧那是……师父,您快看,您的徒弟又来欺负徒儿了!”
  一道清白的身影跑来,在席子上坐下,笑吟吟地望着金蝉。
  他知道那是她收的凡间弟子,叫什么辩机来着,就他来看,这和尚桃花入命,入命的还是煞人的桃花,幸好误吃了药丸,否则非得因桃花而丧命。
  金蝉瞧了他一眼,笑道:“发生了何事?隔这么远就听到你们在说思春什么的,一个个的也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依旧保持着少年模样的敖烈亲热地贴过来,软哒哒道:“师父可不要偏心,都是他先做出来,我才说的。”
  “你……”辩机被他的无耻惊住了,他委屈地捏着袖角,“师父,徒儿不是,徒儿没有……”
  八戒懒洋洋地躺倒在席子上,单手支着脸颊,笑道:“师父,这件事是这样的,我们方才在寺外见到了高阳公主,这呆子看了公主好几眼。”
  “徒儿不是……”辩机清澈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师父。
  敖烈:“那你说,你为什么要看?”
  辩机小声道:“辩机是曾经看到一位僧人与这位公主拉拉扯扯,当然,那位公主当时衣着简朴。”
  沙悟净盘腿坐在金蝉身旁,一言不发地帮她拂开身上的落花。
  二郎神冷冷盯了他一眼,甩开掌心落满的花瓣,抱着双臂,靠在树干上。
  孙行者却像是一刻也闲不下来似的,绕着这席子走了一圈又一圈,口中道:“既然是这原因,你为何早不说?”
  辩机低头道:“小僧怕说出来不好。”
  金蝉抬头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有心了。”
  看来天命不是那么好改的,即便是改了一个人,又会应在另一个人身上。
  敖烈顶开辩机,“师父,摸我的,他脑袋光溜溜的,有什么好摸的。”
  辩机扭过头,小声说了一句“小气醋坛”。
  敖烈瞪圆了眼睛,“喂,你说什么!”
  辩机忙道:“没,没有。”
  八戒此时却忍不住道:“大师兄,你到底在这里找什么?”
  孙行者拧眉,“我觉得此地有外人的气息,却没有找到人。”
  二郎神一听这话,身躯骤然绷紧。
  金蝉轻声道:“大概是你察觉错了。”
  孙行者看了师父一眼,“哦,可能是吧。”
  “你们可让我好找!”一个身影随着声音飘下。
  那位属于天,又给自己起了个郑玉郎凡人名的神仙姗姗而来。
  他指了指孙行者、八戒、沙悟净和敖烈,“这么重要的法会你们居然也敢逃?快跟我走,你们不来,法会就不开。”
  四人连连叹气,纷纷抱怨。
  郑玉郎朝金蝉眨眨眼睛,揪着他们几人离开了。
  人终于少了些。
  二郎神松了口气。
  辩机此时好奇道:“小白和小青呢?他们不是一向缠着师父不放?”
  金蝉面露无奈之色,“两人刚刚打了一架,两败俱伤去疗伤了。”
  辩机觑了金蝉一眼。
  金蝉笑着将手中的书卷压在他的脑袋上,温和道:“休要胡思乱想。”
  她将书塞给他,“你也下去读读书吧。”
  “是。”辩机觉得今日的师父不一样,却不知道究竟哪里不一样,只得一步三回头离开了。
  现在这里,只剩下金蝉和二郎神两人。
  金蝉伸了一个懒腰,就在席子上卧倒而眠。
  他绕着她走了几圈,见她未醒,就蹲下身,凝视着她的脸。
  “对谁都笑。”
  他食指指尖黏着一瓣桃花,往她眉心轻轻按了一下。
  声音温和且无奈,“笑得实在太多了。”
  桃花纷落如雨,那道挺拔的影子也转瞬不见踪影。
  然而,那道身影刚消失,原本睡熟之人却睁开了眼睛。
  她伸手摸了摸额心贴的那瓣桃花,微微一笑,重新阖上了眼。
  桃花依旧,人依旧。
作者有话要说:
  好的,这就是说好的番外,二郎神+以他视角看的取经后小xiu日luo常chang
  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咱们下篇文再见。【更多精彩好书尽在书包网 http://www。bookba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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