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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贫僧是个假和尚-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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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却不再回答。
“好了,上路吧,这次本不应该我出现,只是你一路坎坷,我实在放心不下。”
“坎坷?”陈唐唐无辜道:“一路行来并未遭遇坎坷,虽然有所误会,不过都逢凶化吉,我这一路看花看树,看山看水,看星看月,并没有觉的苦。”
观音感慨:“大善,你果然不愧是……对了,你前路还有故友等着你,去吧。”
他留下一个个谜团,却就这么不负责任的离开了。
陈唐唐盯着观音渐渐消失在天际的背影,挠了挠头。
故友?
贫僧的朋友不都在金山寺?哪里来的故友?
陈唐唐想不通,就放到一旁不再想了,可谓将“随缘”二字发挥到了极致。
陈唐唐找了个方向就随便乱走,还真这样让她误打误撞地出了这片林子。
她走在大路上,却越走越慢。
她好像……似乎……忘了什么?
啊,她的徒弟。
陈唐唐猛地停住了脚,立刻转身,一打眼就望见了正跟在自己身后的四个人。
陈唐唐惊呼一声。
跟在她身后的正是她那四个发色各异的徒弟。
敖烈揉了揉脸,苦哈哈道:“师父嗷,你总算回头看我们一眼了。”
孙行者仔细端详了一下陈唐唐面无表情的脸,断言道:“你在生气。”
哎?贫僧在生气吗?
居然连贫僧自己也不知道。
八戒走向陈唐唐,他的目光格外谨慎,似乎只有她露出一点不适,他就会退到安全距离去。
“师父怎么会生气?师父自然是六大皆空。”
陈唐唐看着八戒黝黑的眼眸,隐隐觉得他的温柔下似乎有着什么。
“师父……”悟净低沉的声音响起,“不要生气,我没……没吃人,也不算杀人。”
陈唐唐不知他们为何用这样一副既惊且怕的眼神望着她,在与众人分开的时间里他们身上都发生了什么?
陈唐唐笑了一眼:“你们也不要怪为师,为师年纪大了,记性越来越不好了,明明相处最久的人却最容易忘记。”
为了印证这个这点,她袒露了自己一直隐瞒的一件事:“我自小在金山寺长大,与方丈朝夕相对,可我现在几乎忘了他长的是什么样……”
“什么?朝夕相对?”孙行者一惊。
“朝夕相对?”八戒笑容愣冷了几分。
“朝……”悟净眉眼阴沉下来。
喂,你们的关注点不对啊!
敖烈挠了挠后脑勺:“怎么了?朝夕相对有什么不对吗?”
“不,没什么,”八戒打开折扇,笑容温柔,犹如春风,“师父若是记性不好,那我们就帮师父,好好地,深深地,记住。”
陈唐唐:“……”
不,不用,不用了。
你这副样子,为师有些怕……
孙行者瞪着八戒:“你这话说的可真污!”
八戒温声道:“谁心里污,谁觉得污。”
孙行者:“你这呆子……”他一扭头就见敖烈正低着头捂着自己的心脏。
“敖烈,你怎么了?”
敖烈茫然地抬起头:“我、我想洗洗心。”
八戒低声一笑:“少年人自然多些绮思。”
孙行者抱着手臂冷冰冰道:“都是和尚了,还是少想一些吧。”
敖烈摸了摸后脑勺,睁着纯洁无辜的大眼睛道:“大师兄怎么会知道我在想什么?”
八戒呵呵一声:“因为你大师兄也跟你想的一样龌蹉。”
孙行者直接从耳朵中掏出如意金箍棒朝两人扫了过去。
两人惊呼一声,努力躲闪。
悟净绕开他们的战斗,悄咪咪地走到陈唐唐身边,他高大的个子瞬间就把陈唐唐遮了个严实。
“嗯?徒儿有何事?”
悟净抿了抿唇,深蓝浅蓝的眼眸散发着光,他低声道:“山路难走,我抱着师父吧。”
你师父我不是三岁的娃娃!
陈唐唐果断拒绝:“不用。”
“那……我背着师父吧?”
“也不用。”
“那扛着师父呢?”
你到底明不明白啊,这不是你用什么体~位带为师的问题!
陈唐唐淡淡道:“为师想要自己走走。”
“哦,”悟净的声音低沉,“那我扶着师父吧。”
陈唐唐:“……”
悟净盯着师父的头顶,突然闷闷道:“师父是不是不喜欢我?”
“贫僧对待万物一视同仁。”
悟净猛地捏紧手中的宝杖,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他低着头,瞧着陈唐唐的芒鞋,难过道:“我想要师父多喜欢我一些。”
陈唐唐低声道:“放下执念。”
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放不下。
悟净突然抬起头,将结实有力的胳膊展示给师父看。
陈唐唐有些懵。
“师父,你看我。”
“哦,为师看着。”陈唐唐不为所动。
他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散发着蜜糖般的色泽,又像是抹了一层油,肌肉间散发着迷人的光。
“我有力气,一定会伺候好师父的,师父,让我干吧!”
陈唐唐手一哆嗦,差点把佛珠扔了出去。
“为师没听清,你方才要说什么?”
悟净因为棱角分明,不笑的时候格外可怕,可他现在努力弯起嘴角展示出友好笑容的时候,陈唐唐更觉得可怕了。
他“啪”的一声拍上了胸膛,她看到他的胸肌在这一击之下跳了跳。
“师父,都交给我吧。”
你的发言很糟糕啊。
“师父,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我要师父……”
干啥!干啥!
为师要喊佛祖了啊!
“……要师父永远记得我。”
陈唐唐呼出一口气,感觉自己快被三徒弟吓死了。
“哦。”
陈唐唐又瞟了一眼悟净的胸肌,难过地别开了眼。
为什么明明是男人却一个个都比为师的胸大,为师好气啊。
“喂,你在跟师父做什么呢!”孙行者突然蹿来,将悟净驱赶到一旁。
悟净站到了陈唐唐的另一侧,换了一个角度欣赏师父的侧脸。
孙行者将包袱行李通通甩给他:“好好拿着,你也总要为师父做些事情,刚刚不还说自己力气大吗?”
原来刚才两人的对话,他全听到了。
悟净垂眸盯着孙行者,不说话,气氛仿佛一下子凝固起来。
孙行者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是时候要确立一下自己这个大湿胸,啊呸,大师兄的威严了。
两人对视片刻,就在气氛紧张到一触即发之时,悟净突然问:“这里面……全都是师父的东西?”
陈唐唐有些不好意思:“不如还是让为师自己……”
悟净干脆利落地将包袱往身上一搭,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包袱皮,轻声道:“师父放心,我一定像对您一样对待它。”
不,不用了。
“毕竟,这是您留给我的唯一……我会照顾好它的。”
不要说的就好像那包袱是你跟为师的儿子好嘛!
孙行者也是一脸无语的样子,他顿了顿才问:“你下凡的时候是脑子先着地的吧?”
悟净抬头:“那大师兄下凡呢?”
八戒笑眯眯道:“我可听说大师兄是被佛祖压在了五行山下,似乎是俯卧的姿势被压的,那最先着地的地方……”
他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孙行者的宝贝。
孙行者恼羞成怒:“吃俺老孙一棒!”
两人又战了起来。
敖烈趁机插队,跑到了陈唐唐的身旁,低声道:“好端端的一个房子,怎么醒来就变成了在树林里了?”
陈唐唐“嗯?”了一声,继续问:“发生了什么吗?”
敖烈轻快道:“我在那个寡妇家睡觉,等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在树林里,好像还听到有人在喊我什么的,不过,我也没太听清楚,毕竟变成了龙身在天上飞的时候,是很难能注意到地面上的蝼蚁的。”
“变龙?”
“嗯,”他扬起笑脸,“我想着只要找到师父就能找到其他师兄了,毕竟,只要有师父在,他们迟早都会回到师父身边的。”
听了这番话的陈唐唐还没觉察出什么不对劲儿,悟净倒是先扫了敖烈一眼。
悟净沉声道:“昨晚临睡前,我听到师父在门外敲门,便拉开了门。”
陈唐唐骤然扭头,直愣愣地盯着他:“为师?”
悟净点头,神色有些复杂,仿佛有些高兴又有些厌弃。
“您说一个人睡害怕,非要跟我一起睡。”
陈唐唐:“……”
呵呵。
观音哥哥,请出来解释一下。
陈唐唐心想这可能也是观音试心手段的一种,毕竟五人要齐心协力才能取得真经,她又偏偏是个假和尚。
她又想起水镜中,徒弟对付那几个分~身的残暴手段,猛地打了个哆嗦。
悟净继续说着:“所以……”
陈唐唐:“所以,你就一法杖砸死了为师?”
悟净慌张解释:“我……我不是,我没有!”
这么一副能吓哭孩子的凶狠模样,在局促的时候竟显出几分孩子样来。
陈唐唐温声安稳:“你别着急,慢慢说。”
悟净的胸膛急促起伏,他咬住嘴,眼中翻滚着剧烈的情感,这些情感却随着他望向她的动作化作细碎的星芒。
“我能分辨出师父,即便师父现在只剩白骨一堆,我也能分辨出来!”
抱歉,没有变成白骨还真是对不起了。
悟净:“当时,我只是将她拨开,可是在河里做野妖精做久了,有些手生,就……就……”
就还是了打死了为师?
悟净垂下眼,伤感道:“明明知道不是师父,还是觉得痛。”
“我也知道那人定然不是师父,”八戒不知何时回来了,笑着将手中的扇子合拢,轻轻蹭了蹭自己的鼻子,“我记得师父的味道。”
孙行者抱着棒子冷冰冰道:“我在看到那个女人的第一眼便知道她是谁了。”
敖烈失望的“啊”了一声,哭唧唧道:“都怨我睡得太死了,没听到敲门声,我、我也想要师父说~陪~睡!”
孙行者:“呸!”
八戒:“呸!”
悟净:“呸!”
陈唐唐:“……”
啊,大家果然都是干干净净的取经人……才怪!
作者有话要说: 敖烈:“大湿兄、二湿胸、三师胸,师父湿身啦!”
三人:“什么?兄弟们操家伙!”
敖烈:“师父不小心掉进河里了。”
三人:“呸!”
☆、第46章
五人经过这番试心考验之后,倒是有了各自的心思。
在路上行了几日,几人来到一处仙草遍地、白鹤入云的人间仙境。
陈唐唐骑在马上,四处看了看,迟疑了一会儿,问道:“徒儿们可识得路?”
八戒温声问:“师父怎么了?是咱们走错路了吗?”
孙行者道:“不能吧。”
陈唐唐摸了摸下巴:“为师确实有此怀疑。”
师父不会无端端这么说,想来必有其道理,几个徒弟四处望了望,心想要不要找个人家好好问问。
陈唐唐道:“看这周围景致像极了仙家府邸,莫不是咱们已经到了西天?嗯,想必是不小心迷了路,抄了近道,来的快了些。”
孙行者无奈:“那这也忒快了,抄近道抄出十万八千里远?”
八戒一挥扇子,想要敲孙行者的头,却被他敏捷地躲开了。
八戒眨了眨眼睛,无辜笑着:“大师兄怎么跟师父说话呢?师父说的都是对的,师父说咱们走错了路,咱们就是走错了路,不过,这里显然不是西天取经处,既然走错了路,那不如换个方向重新走?”
悟净扛着宝杖,目不转睛盯着陈唐唐:“我都听师父的。”
八戒微笑:“好,我们掉头吧。”
孙行者冷冷道:“马屁精。”
八戒笑眯眯道:“大师兄此言差矣,我拍马屁我快乐,师父也高兴,何乐而不为呢?”
他“啪”的一声打开折扇,遮住半张脸,只留下一双桃花美眸,朝着孙行者弯了弯。
孙行者冷着脸:“你这是在跟我挑衅?”
两人争吵着,悟净已经麻利地牵着马换了个方向,奔着北方去了。
几人又行了一段路,却发现还是来到了这处,地上的脚印和马蹄无不昭示着他们一直在周围打转,似乎迷了路。
“这里也没雾气,也没瘴气,怎么就会迷踪?”八戒沉下心,仔细思量。
孙行者掏出金箍棒,双眸亮的惊人:“怕什么,大不了我将这片林子全都推平,看还敢施展这样的调虫小计!”
八戒点头:“也无不可。”
悟净将包袱背在身上,抽出宝杖,一副准备好的架势。
陈唐唐:“……”
你们能不能不要在做这么恐怖的事情时,达成统一意见啊!
“徒儿们,为师觉得还用不着如此大动干戈。”
孙行者歪了歪头,活动了一下脖子:“师父是不知道,这些神仙就是欠揍,以前还看不起我,被我揍了一顿就全好了,知道要口称大圣了。”
“为师觉得……”
“师父。”八戒笑盈盈地看着她,一根净白的手指抵在自己的唇峰上,柔声道:“交给我们就好。”
悟净也跟着沉沉应了一声。
陈唐唐无话可说。
她小心地在马上活动了一下屁股,敖烈立刻“嗷”了一声,羞怯道:“师父……饶了我吧。”
为师我坐的也是战战兢兢啊。
她直接从马上跳了下来,几个徒弟都连忙伸手去扶她。
几只或热或凉的手握住她的胳膊,有的温柔,有的神经质地抓紧。
陈唐唐笑了笑:“为师没事。”
孙行者猛地转过身,盯着树丛,厉声喝道:“谁!滚出来!”
悟净握紧宝杖护在陈唐唐身前,八戒也凝神望去。
只见树丛微微动了两下,而后朝两边分开,一个头戴九阳巾,脚蹬草履的道士走了出来,他身上道袍破旧,手中的麈尾也有掉毛的趋势。
即便衣着寒酸,这个道士却满脸高冷,身姿卓然,颇有一种不容于世的傲气,他一挥麈尾,掉下的麈尾毛在空中飘来飘去,还飘到了他的鼻子上。
“阿嚏——咳咳!”
不好,这个逼没装好。
孙行者声音冷淡,毫不客气道:“你这牛鼻子老道跑到我们面前做什么?掉毛来的?”
那个道士被他这般抢白,却不羞不恼,只是对陈唐唐:“贫道稽首了。”
陈唐唐忙道:“失瞻,失瞻,贫僧徒弟失礼了。”
那道士冷淡道:“无妨,不知你们为何会在此处打转?”
陈唐唐抬起头,只见他面貌清冷,言谈间也恍若无心无情。
真人不露相,想必是个厉害的。
陈唐唐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孙行者却皱着眉道:“你鬼鬼祟祟趴在草丛里偷窥我们,又是何意?”
“偷窥?”道士一摆麈尾,又飘落了几根毛,“长老怕是误会了。”
“呵,误会?”孙行者扒开草丛,却见一道向下的斜坡,方才这个道士应该就是从这里上来的。
八戒轻声道:“哟,尴尬了吧。”
孙行者脸色更冷:“你这呆子懂什么,我有一双火眼金睛,若真的有坡我会看不到?就怕是他搞的鬼!”
八戒以扇掩口,低声问:“那你可看出他是什么了?”
孙行者眯着眼睛朝那人看去,那道士却一拂麈尾,他的眼睛顿时像被蛰了一口似的,看不清亮了。
孙行者咬着牙道:“不是什么好的。”
八戒沉着眼睛,盯着正与那道士寒暄的师父,慢悠悠道:“别着急,且看看他究竟要做些什么。”
两人回头,就见那道士还在跟他们的师父攀近乎。
陈唐唐似乎被他所说的什么逗笑,唇角向上勾了勾。
阳光下,她嘴角边细小的绒毛似乎染上了金色。
孙行者啐道:“那牛鼻子老道一看就不安好心,看我这一棒将他打回原形。”
八戒笑了笑,眼光下的双眸却像是雪水中的黑色鹅卵石,他轻声道:“你先出手,师父反而会责怪你,不如我们施个计策,让他的狼子野心显露出来。”
孙行者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师弟,你可还真是一肚子的坏水,怪不得人都说凤头、猪肚、豹尾呢。”
喂!这三个词不是这么用的吧!
八戒笑了笑:“多谢大师兄的夸奖。”
孙行者扭过头:“没夸你。”
两人重新走近,只见悟净像座塔似的直挺挺地站在师父身边,一门心思望着师父,视线没有分给旁人一丝半点。
陈唐唐对那道士道:“那就叨扰了。”
哎,等等,你们说好了什么!
孙行者冷声开腔:“师父,你们说好什么了?”
陈唐唐道:“道长的观宇就在附近,邀我们上门坐坐,阿弥陀佛,道长着实好心。”
是师父你太容易信人了吧!
孙行者拿怀疑的目光扫视着那个道士。
道士拈着麈尾,一脸淡漠,甚至在眼风扫过他们时还带着些许的傲慢,唯有面对陈唐唐时,语气才稍稍和蔼。
在这几个徒弟的眼中,这位满袖清风、一身傲骨的正经道士像极了对他们师父虎视眈眈的野狼,而他们的师父就是那只善良柔软、毫无防备之心,又毫无反抗之力的美味羔羊。
为了让师父识清这人的狼子野心,几个徒弟一咬牙,一跺脚。
——去就去!
几人走在去观宇的路上,孙行者埋怨悟净:“你不是挺横的嘛,就这么让他把咱们师父带跑了?”
悟净像是被羔羊驯服的猛兽,眼神温驯地看着走在前方的师父,低声道:“师父愿意。”
他顿了顿又道:“只要师父愿意,我就愿意。”
悟净握紧了手中的宝杖:“若是遇到了危险,打出来便是。”
说着,他眼中划过一道煞气。
孙行者点头。
对,什么都比不上师父高兴,实在不行,到时候闹一场,打一场又能如何?
孙行者边想着边撸了撸袖子。
敖烈因为有外人在眼前,不能变成人形,师父还不肯骑他,只能气得干瞪眼。
不知道为何,有了这位道士带路后,几人反而很轻易地便找到了这座观宇。
孙行者回头看了看,发现这里他们刚刚有经过,可那时谁都没有发现这里有座观宇,想必是被人施了术法隐蔽起来。
道路越行越是幽静,竹径花道窄窄一条,很难让人通过。
道士停住脚,一挥麈尾,口中道:“抱歉,这里路太窄,要一个个通过,而长老的马怕是进不去了。”
“这种牲畜未开灵智,若是随意排泄倒是污了这处福地。”
敖烈:“……”
污蔑!你这是空口白牙地污蔑!
师父,你可千万不要信他啊。
敖烈眨巴眨巴眼睛,用头拱了拱陈唐唐的肩膀。
陈唐唐无奈地抚摸着他的大马头。
道士目光一凝,又道:“方丈若是将这匹马放在这里也不必忧心,这周围有些野马,也好与它做个伴,一会儿我再让童子来喂些饲料。”
敖烈都快要哭了。
师父,他欺负马!
道士一挥麈尾,远处的林木里正好蹿出了两匹小母马。
“道长说的有道理。”陈唐唐被说服了。
敖烈懵了。
不,师父,不要放弃我啊,我要跟师父在一起。
孙行者凑近敖烈耳朵旁,低声道:“稍晚一些,你自己偷偷过来不就好了。”
也是哦。
敖烈哭唧唧地看着师父、师兄们离自己而去。
五人往前行了一段距离,看见一块石碑,上面写着“万寿山福地,五庄观洞天”十个大字。
远处的楼台宝殿都仿佛在白云端,仙鹤一声鸣,霞光似从云中落。
陈唐唐感慨道:“果真福地,果然洞天。”
道士听了她这番夸赞,眉梢眼角都透露出满足之意:“这里便是万寿山,五庄观,观中只供天地。”
他傲然抬了抬下巴,甩了甩快秃了的麈尾。
他以为她会接着问为何会只供“天地”,甚至连低调装逼的说法都早已想好,谁料,她竟一扭头,盯着台阶上一只肥美而优雅的仙鹤发呆。
道士:“……”
徒弟们暗暗发笑,幸好他们早就习惯了。
几人走近些,那只昂着头,颇有些傲慢仙鹤也不怕人地踱了过来。
陈唐唐搓了一下手,飞快地摸了一把仙鹤肥美圆润的胸脯。
羽毛光滑整洁,手感温热绵软。
陈唐唐一脸满足。
那只傲慢的仙鹤非但没有动怒,反而又往她身边靠了靠,伸出纤长的脖颈,缠着陈唐唐的腿。
陈唐唐蹲下身,用右手将它从上到下抚摸了一遍。
仙鹤简直成了一只废仙鹤,像是化了一般软绵绵地搭在她的手臂上。
陈唐唐又揉了一把它的胸脯。
那个道士淡淡道:“长老似乎很喜欢我观里的仙鹤?不如我送长老一只如何?”
远远听了一耳朵的敖烈忍不住叫了一嗓子。
不要啊,他好不容易将那只猫偷偷丢到观音的云上,这难道又要多一只仙鹤?
师父不需要别的,有毛的动物只要有他一个就够了!
陈唐唐收回了手,低声道:“多谢道长好意,不过请恕贫僧不能接受,毕竟这一路艰险,何必让它跟着贫僧受苦呢?就是我这几个徒儿,贫僧都觉得对不起他们了。”
几个徒弟心里一暖,眼中更加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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