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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贫僧是个假和尚-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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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唐唐的注意力被门口的喊声分散了。
  镇元子不理清风的叫喊,反正发生了什么他早就算到了。
  “……非但如此,我还会与你……”
  “那个……抱歉,门外似乎很急的样子。”陈唐唐指着门口,好奇道。
  镇元子冷着一张童颜:“不必理会。”
  “哦。”
  镇元子:“我会与你……”
  “师父啊,金毛、黑毛和红毛,连同那匹白马一起跑了啊!”
  陈唐唐恍然:“啊,是贫僧的徒弟。”
  镇元子气得想要吞火,他袖子一挥,清风怎么也推不开的大门骤然洞开。
  清风差点跌了一跤,忙向师父说了这件事。
  镇元子点头:“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师父。”清风临出门前,看了陈唐唐一眼。
  等到屋里再次剩下他们两人,镇元子转过身子道:“你看到了吗?你被他们抛弃了。”
  然而,陈唐唐的脸上没有一丝他想象中被抛弃、被背叛的愤怒和恼恨,她神情平静安和,仿佛已经超脱物外。
  这也是没有情根的缘故吗?
  镇元子朝她头上看去。
  到底是谁将她的情根拗断的呢?
  “你……不要难过。”镇元子试探性地开口,不过他实在不适合说这样温柔安慰的话,勉强说出来也冷的掉冰渣。
  陈唐唐一脸茫然:“啊?难过?贫僧没有啊?”
  镇元子:“你不难过?不生气?不恨他们抛弃了你?”
  陈唐唐轻声道:“出家人讲究六根清净,怎么会为了这样的小事嗔怒?”
  “小事?”
  “是啊,孩子们想要出去玩玩,哪一家的父母会生气呢?”
  镇元子:“……”
  合着你把你的徒弟当孩子养吗?
  那你徒弟对你……咦——真刺激。
  “况且,贫僧相信徒弟们,他们有自己的难言之隐,才会出此下策。”
  镇元子目光忽闪,突然背过身子喃喃了一句什么,陈唐唐并没有听清楚。
  看来他是不打算继续问了,陈唐唐暗暗呼了一口气。
  虽然,她说自己相信徒弟们有难言之隐,实际上,这只是说出来给镇元子听的,毕竟与家里人再怎么闹矛盾,与他这个外人又没什么关系,何必让他看笑话。
  至于她自己,陈唐唐还是那句“随缘”,她能感觉到几人缘分未断,即便想要互相离开,也是难以办到的。
  “随便你怎么想,不过,我的宝树……你可是已经答应下来了,如果你能够治好,我就与你……”镇元子想了想之前每每被打断的场面,想来这也是天意,他便退一步道:“与你结拜,以后你便是我的弟弟。”
  陈唐唐欣然点头:“那是贫僧占便宜了,有您这么一位厉害的仙人哥哥。”
  这个马匹拍的镇元子是神清气爽。
  “好,好,好!”他激动地攥紧手掌,“今日太晚,等明日我带你去院子里。”
  陈唐唐摇头:“不必,宝树毕竟是哥哥的心爱之物,怎么能够随意拖延,我们这就去看看吧。”
  她这一声“哥哥”让镇元子感觉自己仿佛瞬间年轻了几千岁,走路都发飘,哪里会不应她。
  镇元子摸了摸玉麈,心想:果然是祸兮福之所倚,虽然他退了一步提出结拜一说,可这难道也不是一种进步吗?
  两人各怀心思来到了院子外,隔着围墙两人竟听到了说话声。
  这是何人?
  陈唐唐心想:莫非是徒弟们回来帮忙了?
  镇元子心念:莫不是她的徒弟前来捣乱?
  两人站在墙边,谁也没有说话,一个圣僧,一个大仙,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听起了墙角。
  墙内一人急躁道:“你这个没用的,要叫我来怎么不早叫?被人打成这样才叫,你好歹也是天地未开混沌时所生的灵根,也太丢我们同期的脸了!”
  院子里并没有另一个声音,而那人却像是得到了回应般,继续责怪道:“不帮,我不帮,你也不想想帮你我要耗费多少心力,即便我能令你起死,手中也没有观音玉净瓶底甘露水,让你回生,我也懒得找他去……好吧,好吧,你别哭,吵死人了,那你选择吧,你是想躺着死,还是要站着濒死啊?”
  这说话的人还真是古怪,说的话也刁钻,不过,既然他有令人参果树起死之法,那就不能轻易放他离开。
  “喂,你快选择啊,我可不能暴露,快点快点,你要是选择不下来,那等我明天再来看你,我可不想撞见那人,那人真是个扫帚星,我还想要多快活几日呢。”
  那人没等片刻,又急匆匆道:“好了,好了,我都闻到那人的气味了,我真的要走了。”
  怎么能让他走!
  陈唐唐一步跨进院内:“阿弥陀佛,施主请留步。”
  背对着她的男人陡然僵住了身形。
  陈唐唐定睛一看——
  那人在夜色中兜着一身黑斗篷,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很难能辨认出身形。
  “这位施主……”
  那人向上一蹿,似乎要逃脱。
  镇元大仙一甩玉麈,一道银光便朝那人逼去,截断了他的登天路。
  那人重新落了下来,气得直跺脚。
  “施主,请不要误会,我们没有恶意。”
  那人“蹭”的一下蹿离陈唐唐身边,捏着斗篷包裹住自己,闷声道:“离我远一些。”
  陈唐唐有些懵。
  你看贫僧是像有战斗力的样子吗?怕贫僧做什么呢?
  陈唐唐不想让这个可以救活人参果树的机缘溜走,便听话的后退了几步。
  那人抱紧自己闷声闷气:“就算立起来,也没有观音的甘露水。”
  “甘露水……”陈唐唐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镇元大仙甩了甩玉麈,对着藏头露尾的男人道:“你身上的气……”
  “喂!喂喂!你要再说我可就不救了!”那个男人拔高了声音,气得够呛。
  镇元大仙冷淡道:“那你救吧。”
  男人嘀咕了一句:“运气真差。”
  说着,他就“咚”的一脚踹上了人参果树的树干,丝毫没有把这棵树当作什么神树的样子。
  陈唐唐:“……”
  这人的脾气还真是差劲儿。
  黑斗篷男人站在神树边,低着头,正准备施法,突然,他警觉地抬头,朝围墙上望去。
  陈唐唐也随着他的视线望去。
  刚刚才算到这一幕的镇元子:“……”
  只见院子的围墙上探出了一个金色的脑袋,一个黑色的脑袋,一个红色的脑袋和一个银色的脑袋。
  这副情形像极了田里的田鼠偷偷从洞里排排探出脑袋,查探情况。
  陈唐唐:“……”
  徒弟们啊,你们都挂在别人家的围墙上做什么?
  黑斗篷神秘男人急躁道:“这是谁家的脑袋成熟了,快收了去。”
  陈唐唐无语地走到围墙边。
  唉,自己家的脑袋还是自己来收吧。
  因为院子里的围墙并不太高,陈唐唐便踮起脚尖,伸出手——
  “哒!”
  “哒!”
  “哒!”
  “咚!”
  分别敲了他们每人脑袋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奉上。
唐唐:贫僧相信徒弟们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众徒弟:谁有男人的难言之隐啊!
镇元子:需要药吗?免费哟。
众徒弟:滚!


☆、第50章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孙行者冷冷地盯着镇元子:“师父,你是不知道这位镇元大仙做的好事!”
  做的好事?
  陈唐唐转过头,视线落在镇元子的身上。
  镇元子童颜上虽是一片冷漠,藏在袖子里的手却紧紧握住。
  糟糕了,若是……若是……她指责我该如何是好?
  镇元子暗暗盘算。
  孙行者冷笑一声,心道:今天就就要揭开你的假面。
  “师父……”
  “嗯?”陈唐唐伸手握住了孙行者的手。
  孙行者愣住了。
  陈唐唐温声道:“你们先下来,趴在别人家的墙头上算是怎么一回事。”
  八戒笑弯了眼睛:“师父说的是,我都听师父的。”
  悟净“嗯”了一声,也从墙头上跳了下来。
  敖烈歪头看着陈唐唐,下巴抵在墙头,苦兮兮道:“师父,你疼疼我吧,我可吃了好多苦。”
  “为师知道。”
  孙行者随着陈唐唐的力气从墙头溜了下来。
  她带着孙行者走向镇元子。
  镇元子和孙行者两人同时一愣。
  这是要做什么?
  当面锣,对面鼓,直接干上?
  八戒“啪”的一声打开折扇,跟在二人身后。
  陈唐唐在镇元子面前站定,口中道:“阿弥陀佛,仙长做的好事,贫僧都已知晓。”
  镇元子心里“咯噔”一下。
  孙行者勾起唇角冷笑,将金发甩到身后,一副“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模样。
  镇元子捏着玉麈,不敢与她对视,只得别看眼,凝视着凄惨的人参果树。
  八戒摸了摸下巴,突然出声问:“师父知道了什么?”
  陈唐唐轻声道:“自然是仙长做的好事。”
  等等,说话的语气不对!
  孙行者立刻抬头去看她。
  她则继续道:“仙长当真好心,还对贫僧许诺,只要贫僧能救活这株人参果树,便会送给贫僧许多法宝……这棵树本就是我们犯下的错事,尽力补偿也是应该,没想到仙长为了我们一路安全,竟还以此为借口,献上重宝,阿弥陀佛,贫僧自会感激仙长的。”
  镇元子有些懵。
  他真的有这么好吗?
  孙行者怀疑的目光落在镇元子的身上,冷声道:“师父不要被他骗了,我看他只是别有用心!”
  镇元子面上傲然,心中却暗暗点头。
  这泼猴虽然无礼,但是还算敏锐,是呀,他就是别有用心。
  “徒儿怎么能这样说话呢?大仙心地善良,法力高超,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的,”陈唐唐一脸感激地望着镇元子,“请大仙莫要责怪贫僧徒儿的口无遮拦,贫僧自会好好管教的。”
  镇元子的脸有些臊。
  嗯,你徒弟说的没错啊。
  “其实……”镇元子谨慎地开口。
  陈唐唐:“贫僧相信大仙。”
  镇元子:“……”
  这和尚是真单纯,还是假傻啊?
  镇元子只觉得自己被架上了老虎背,可谓是骑虎难下。
  顶着她信任又敬佩的目光,他只得点头:“嗯。”
  陈唐唐露出一丝笑意,仿佛在说“贫僧就知如此”。
  果然,无知才是最大的幸福吗?
  陈唐唐转过头道:“刚好我们碰到了一个据说可以将人参果树起死之人……哎,你跑什么?”
  只见刚刚那个黑斗篷男子正捏着斗篷,匆匆忙忙往外跑。
  悟净转过头沉声问:“师父要他?”
  陈唐唐:“……”
  这话说的……就好像贫僧是个到处抢压寨相公的土匪似的。
  陈唐唐一脸平静道:“他有让神树起死的办法。”
  悟净点了点头:“师父瞧好。”
  只见悟净举起自己的宝杖,在手里掂了掂,而后杖头儿朝向那个黑斗篷男人,用力投掷出去。
  只听“嗖”的一声,陈唐唐的脸颊边似乎刮过一阵冷风。
  陈唐唐摸了摸脸,那黑斗篷男子就被射了一墙。
  那根沉重的宝杖穿透他的斗篷和围墙,直接将不舍得丢掉斗篷的男人钉在了墙面上。
  那人哀嚎道:“你这个人可真不讲理,我就是去上趟茅厕而已,射射射!射什么射啊,你们这难道就是求人的态度吗?”
  悟净沉声道:“的确不该。”
  那人声音猛地拔高:“那还等什么啊!快放了我!否则,我非但不帮你们,我还要在神树上跺两脚呢!”
  悟净丝毫没有被他的话威胁到,他阴沉着一张脸:“再逼逼,打爆你的狗头!”
  悟净眼中阴鸷一片,似乎有什么惹怒了他,他却因为某些理由,不得不暂时忍耐,可是那压抑的阴郁尖锐的几乎能当作武器了。
  黑斗篷男人低声抱怨了一句,闭上了嘴。
  悟净走过去,拔出宝杖,直接将那人拎了回来。
  那人也放弃了抵抗,直接捂住了自己的脸,闷声道:“快点弄吧,早弄完早了事。”
  悟净将他甩到陈唐唐面前。
  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一副躺平任上的无赖样子。
  陈唐唐低声道:“阿弥陀佛,实在是难为施主了。”
  她俯下身,想要将他扶起。
  他却蹭的一下蹿了出去,就好像刚刚耍赖的人不是他似的。
  “我没事,我没事,你快离我远一些,远一些!”
  陈唐唐满脸不解。
  她做了什么吗?为何这位不认识的人对她这么抵触?
  黑斗篷男子像是尾巴起火的牛一般,直接蹿到了歪倒的树前,他低声念了几句咒语,手指做笔,在空中一划。
  因为是背对着陈唐唐,陈唐唐看不清他究竟划拉些什么。
  然而,看到一角的镇元子竟突然露出谨慎的神色,捏紧玉麈挡在身前。
  神秘男子的动作一停,空气中写过的字骤然破碎成金沙,随着清风落了神树一身。
  陈唐唐似乎听到树叹息了一声,而后,肉眼可见的,那棵本来枯死的书突然退却枯色,虽然枝头还没有叶子,但显然已经有了一线生机。
  黑斗篷男子做完这些后,便叉着手闷声道:“好了,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了,你们谁力气大,把这棵树扶起来,再浇些玉净瓶的甘露水。”
  孙行者撸了撸袖子道:“老沙,你跟我来。”
  悟净颇不痛快地应了一声,样子有些闷。
  两个人扶起树时,悟净终于忍不住道:“大师兄。”
  “嗯?”
  悟净一抿唇:“我没那么老。”
  孙行者:“……你居然在意这个?”
  悟净偷偷瞄了一眼陈唐唐,低声道:“我不想让师父误会。”
  孙行者:“……”
  放心好了,即便师父没误会,你俩也是不可能的,我对棒打鸳鸯这种事,得心应手的很。
  两人将树扶起之后,所有人都盯着陈唐唐看。
  八戒磨蹭到陈唐唐身后,借着扇子的遮挡轻声道:“师父,咱们有观音的甘露水吗?”
  他的桃花眼左右瞄了一下,又压低了一些声音:“若是没有也别着急,让大师兄去求求观音。”
  他轻轻笑了一下:“我听说观音的护山大神对师父你……咱们这也算是内部有人?”
  陈唐唐回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为师有办法。”
  她目光清澈,没有一丝涟漪。
  八戒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
  好吧,师父没有听出来他是话中有话。
  陈唐唐两手抄在袖子里,攥着佛珠,慢慢靠近那颗据说有万年历史的神树。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陈唐唐神色平静,仿佛对一切胸有成竹,实际上,她的心都在胸腔里翻滚了无数个来回。
  她手里确实没有观音的甘露水,但是,她曾经喝过啊,观音曾经弹了一滴到她嘴中,她灵敏的直觉告诉她——这下子,那滴甘露算是派上用场了。
  可是,要怎么用呢?
  眼看着离神树越来越近,陈唐唐竟还没有想出,该如何将那滴已经进了她肺腑的甘露给弄出来。
  要不……唾一口吐沫试试?
  按道理来说,那甘露融进了她的身体里,她身上产生的一切液体都有效的。
  陈唐唐扫视众人,只见他们都紧紧盯着她看,似乎对她怎么处理很感兴趣似的,就连一开始拼命要离开的那位黑斗篷男人也隐藏在角落里,默默注视着她的动作。
  这让她怎么办?当着众人的面做出不雅的行为?那位大仙怕不是要气疯?
  陈唐唐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镇元子。
  镇元子反射性地扳直了腰。
  是有话对他说吗?只要她开口,不,只要她再唤一声“哥哥”,他就立刻自己去找观音。
  然而,陈唐唐又移开了视线。
  她盯着人参果树重新焕发生机的树干。
  那棵树被她盯久了,隐隐有些害羞,光秃秃的枝条动了动。
  陈唐唐将心一横,上前两步,弯下腰,将唇凑近树干,轻轻印了上去。
  院子里一片寂静,连喘息声都屏住了,似乎所有人都傻了眼。
  “师父!”四个徒弟惨叫一片,活像他们的师父被怎么了一样。
  镇元子也被吓了一跳,他狠狠地瞪了神树一眼,神树的树干晃动地更加剧烈了,甚至有一种要把自己所有的枝条都晃断的样子。
  正弯着腰、专心致志行动的陈唐唐,感觉到手腕一凉,突然一股大力将她带离了那棵神树。
  陈唐唐不解望去,只见镇元子的双眸如同从千年冰雪中抠下的两粒冰心。
  “这……莫非是贫僧做错了什么?”陈唐唐的神情好不无辜,好不单纯,面对着这样的圣僧,几乎没人能说一句重话。
  镇元子憋了一口气,忍了又忍,忍不住道:“你……你这是……”
  陈唐唐淡淡道:“昔日,贫僧出长安前,观音曾将一滴甘露水弹到贫僧嘴中,神树返青回生亦需要甘露水,所以贫僧想,也许贫僧这样做能有一些帮助。”
  能有什么帮助啊!
  “你们看!”八戒突然出声。
  镇元子和陈唐唐一齐扭头望去,只见那棵立起来神树枝头隐隐有绿叶嫩芽冒出,显然已经彻底恢复了生机。
  镇元子立刻四处搜寻。
  陈唐唐好奇询问:“仙长你找什么?”
  镇元子冷冰冰道:“找我的剑。”
  那棵人参果树如有所觉,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枝头的绿叶一下子长大,绿叶间还挂着一个个成熟的人参果,显然已经彻底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
  镇元子板着脸轻哼了一声。
  不要脸的神树,骗人家小姑娘的香吻。
  人参果树表示:很想赏你一对白眼,嫉妒就直说。
  人参果树的枝条迎风招展,看起来很是春风得意。
  陈唐唐扭头望向镇元子,唇角微微上扬:“幸不辱命。”
  镇元子眉眼柔软了些,点头道:“我就知道圣僧你会有办法。”
  “那……”许诺给贫僧的好处呢?
  镇元子眼中含笑:“好,咱们这就去结拜。”
  说着,他便拉着她的手往殿前走去。
  哎?哎哎?
  贫僧要的是法宝啊……贫僧的法宝……
  陈唐唐启唇:“仙长……”
  “咱们这就拜去……”
  “等等!”
  四个徒弟猛地蹿了过来。
  孙行者死死瞪着他:“你要对我师父做什么?”
  八戒眯起眼睛:“拜什么?莫非是拜堂?”
  悟净单手握着脖子活动了一下,凶光自蓝眸中渗出:“杀了你。”
  敖烈“啊”了一声:“你你你你……居居居居居然……”
  陈唐唐无奈,自己的徒弟们都在想些什么啊。
  “不是这样的,仙长所说的拜是指……”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镇元子握住手腕轻轻一扯,陈唐唐顺着这股力道轻飘飘地转了一个圈,被他塞到了身后。
  镇元子高大的身形挡在陈唐唐身前,他凝视着她几个徒弟,冷淡道:“你们师父的事情怕还轮不到徒弟来插手,更何况刚刚不是你们几个扔下你们师父的吗?现在又来扮演什么师徒情深?”
  他虽然脸嫩,但气质卓然冷傲,竟让人小看不得。
  陈唐唐歪着头瞧着镇元子,觉得他说的话简直莫名其妙。
  即便佛祖也是护短的,她当然要护着自己的徒弟了。
  陈唐唐开口道:“仙长莫要误会。”
  镇元子抬起手,将她从他手臂旁探出的脑袋重新塞了回去。
  “唔……”
  陈唐唐抓住镇元子的衣袖。
  镇元子的心就像是被她抓住了。
  孙行者抡起金箍棒“嘭”一声敲在了地面上:“放开我师父!”
  明明是你师父抓的我!
  镇元子傲慢地扬了扬下巴。
  八戒及时地握住了孙行者的胳膊,脸上带着笑对陈唐唐道:“怕师父听信了邪小人的话,离间了我们师徒之间的关系,我还是把话说开了。师父可知我们为何迟了些才来救师父?”
  镇元子瞳孔一缩。
  八戒眉眼弯弯:“正是这位镇元大仙办的好事,我们被他从袖子里放出来的时候,都被捆在一旁,见师父也被捆在柱子上,后来他支使童子用鞭子来抽我们,还要抓我们下油锅,我们趁机使用了些小手段才带着师父一同逃了出来。”
  这话说的令陈唐唐越发不解了:“逃?为师并未见到你们……”
  “这就是镇元大仙的高明之处了,他竟然用一截木头施法变成了师父的模样,一言一行,无不像极了师父,若不是中途水洒在师父身上,破了他的障眼法,我们恐怕还是将一截烂木当作师父来保护!”
  八戒收敛了笑容,盯着镇元子:“不如大仙你来说说,为何要对我们师徒如此?我们师徒究竟何处惹得你不满?”
  镇元子脖子一梗,神情越发傲慢,正要说话——
  “等等!”陈唐唐疑惑地问:“为什么水会洒在假扮成为师的木头上?你们对为师做了什么?”
  “呃……”八戒眼珠子一转,立刻转移话题,“大仙究竟要对我们师父做什么?”
  “我们那时正要脱……唔——”
  孙行者一把捂住正要和盘托出真相的悟净的嘴,朝陈唐唐冷淡一点头:“当时,我们正为师父递水。”
  如果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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