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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贫僧是个假和尚-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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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恨咬牙:“之前抓到一个小妖怪,全都招了,他在洞内对师父做了不少失礼的事情。”
陈唐唐望向孙行者,只见他以往如同鎏金的眼眸中出现了一小块压抑的黑沉。
八戒站了出来,少见的没有跟大师兄抬杠,而是对陈唐唐道:“大师兄说得对,师父,这等登徒子休要放过。”
敖烈恼怒道:“师父,你为什么对这只臭蝎子这么好?莫非师父对他……”
毒蝎子的尾巴欢快地甩了甩,活像他不是什么毒物,而是一只乖巧无害的小狗。
孙行者眼中的黑沉之色越发盛了:“师父!”
“师父,此妖不能留。”八戒目光沉沉。
敖烈急切道:“师父,我们真的是为了你好啊。”
陈唐唐不言不语,面色平和,她朝自己最后一个弟子沙悟净望去。
沙悟净想了想,上前几步站在了陈唐唐的身后,他淡淡道:“我都听师父的。”
敖烈气得踹了一脚地上的沙土:“马屁精!叛徒!”
“这是何意?”陈唐唐看向自己的徒儿,“你们几个背着为师偷偷商议了什么?”
敖烈一惊,立刻磕磕绊绊道:“没,没什么!”
他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可并不像没什么的样子。
陈唐唐:“嗯?原来徒儿们也都有了小秘密,不肯告诉为师了。”
敖烈猛挠自己的银发,眼珠子乱转,求助地望向八戒。
八戒只觉得这位小师弟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笑道:“师父,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们若是有想要隐瞒师父的,也是为了保护师父,毕竟,师父是我们最亲近的人了,我们只希望师父可以平平安安的。”
他话语温柔,态度亲近,动之以情,让陈唐唐打消了怀疑的念头。
“……不过,”他话锋一转,“这妖怪毒性太强,我们很难能制得住他,而且,他连如来都敢蛰,可见心性不好,顽劣异常。”
孙行者眨了眨眼睛,总觉得他这是在指桑骂槐:“二师弟,你说什么呢?”
八戒温柔一笑:“当然,大师兄也曾经顽劣过,但是,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啊。”
敖烈小小声道:“那可真未必。”
八戒踹了他小腿一下:“就你话多。”
敖烈扁了扁嘴,不再说话了。
陈唐唐:“若是他也改邪归正呢?”
八戒叹了口气,凑到陈唐唐耳边小声道:“师父,他不能留,他把如来都得罪死了,你若是留了,保不齐将来会发生什么。”
面对八戒的敦敦告诫,陈唐唐只是叹了口气。
昴日星官甩了甩头,口吐人言道:“你们这些做徒弟的可真是主意大了,你们师父又不是一般人,不要把一般常识放在她的身上。”
他用一双黑漆漆的鸡眼盯着陈唐唐,一本正经道:“就按照你想的做,你的徒弟们说的倒是大义凛然,可是,哪个没有自己的小心思,哼!”
陈唐唐眼睛亮闪闪地盯着他,温声道:“多谢。”
一本正经的大公鸡实在是太可爱了!而且,他身上的羽毛又多又密又闪亮,简直像是涂了油一样,看上去好摸极了。
陈唐唐将手背在身后,挠了挠掌心。
八戒轻笑一声:“星官还真是……,师父,我只能说,真正希望您好的只有您的徒弟了。”
大公鸡发出冷笑,神色更加冷肃了。
陈唐唐低头看着挂在自己腰间的毒蝎子,淡淡道:“现在摆在毒……施主面前只有两条路了,一条路是死亡,两外一条路便是投入佛门,改过自新,重新开始。”
大公鸡抖了抖头上鲜红的冠子,重新化作了人形。
因为没有原形的压制,毒蝎子也变成了人形。
变成人形的毒蝎子正跪在地上,双手环着她的腰肢,脸颊紧紧地贴在她的小腹上。
“啊!这家伙在做什么!”敖烈炸了,他立即冲上前,抬脚便朝妖怪踹去。
那个妖怪突然将脑袋一低,双掌伏地,对着陈唐唐磕了一下头,敖烈便一脚踹了个空。
陈唐唐不赞同地看着敖烈。
敖烈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他扭过了脸。
可恶的妖怪,害的他在师父面前出丑了。
毒蝎子又朝陈唐唐磕了两个响头:“求圣僧渡我。”
陈唐唐微微一笑:“好,迷途知返,那贫僧为你剃度。”
“哎?”他一惊,“可是,你们不是都没……”
八戒立刻明白师父的想法,他笑道:“你是反悔了吗?”
孙行者将金箍棒耍了个花:“正好,我这就送他去往西天极乐世界!”
敖烈哼笑道:“让这家伙再嚣张……他怕是去不了极乐世界,只能下地狱吧?”
毒蝎子退无可退,咬着牙道:“好,剃光头就剃光头,我要你亲自动手。”
他抬起头,毒辣辣的眼眸中倒映着陈唐唐的身影,她冷漠淡薄的身影像是要被他眼中的毒液溶解掉似的。
陈唐唐则接过徒儿们笑嘻嘻递来的剃刀,开始一刀一刀将毒蝎子的头发剃了个干净。
毒蝎子瞟了那四个徒弟一眼,故意不怀好意问陈唐唐:“我是要叫你师父了吗?”
八戒眼睛一眯,他手指一勾,弹出了一道白光。
正老老实实坐着的毒蝎子精突然莫名其妙的一抖,惨案就这么发生了——
陈唐唐手一滑,直接将剃刀在他脑袋上划出长长一道伤口,鲜血直直迸溅。
毒蝎子一翻白眼,立刻倒在了地上,头顶上的鲜血还在汩汩往外冒,在身下聚成了一小滩。
所有人都傻了眼。
我的妈呀,剃头剃死了人?可真是早登极乐了!
敖烈的嘴巴动了好几下,才勉强找到自己的声音:“师、师父杀人啦!”
孙行者道:“闭嘴,这有什么关系……”
八戒立刻捂住自己的眼睛,身体力行地表现出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刚刚被沙子迷了眼睛,什么都没看见。”
沙悟净立刻抬头看天。
孙行者将金箍棒扛在肩上,意味深长地看着唯一的外人。
昴日星官一愣:“你们……”
他看向陈唐唐,却见陈唐唐手执沾着血液的剃刀,脸上还有溅上的鲜血,她的神情既无辜又纯洁,气质高冷而禁欲,就像是佛堕落成魔一般,散发出诡异又迷人的魅力。
昴日星官不自觉后退一步,举起了手中的笏板挡在脸前。
“圣僧,你就看着你的徒儿们如此行事?”
“啊?”陈唐唐恍惚回神,突然头顶闪过一道七彩佛光,她喃喃道:“生死不过一场春秋大梦,贫僧似乎顿悟了。”
昴日星官猛地抬起头,却见她头顶的佛光几乎将半边天空染色。
这是何等的灵性啊,她已然……
“恭喜三藏。”天边飘来一声温柔的恭贺,不一会儿,手执鱼篮,长发披散于身后的观音化身从浮云上飘下。
“观音!”孙行者反应非常快地拦在了观音的面前,拧着眉道:“观音你来得正好,我不小心打死了个妖怪,你看怎么办吧?”
陈唐唐诧异地看了孙行者一眼。
这是他要把事情担下了?
敖烈立刻道:“还有我一个!”
沙悟净:“我也干了。”
八戒笑着走上前,与他的师兄弟们一道隔开观音,将师父护于身后:“这里面也有我的一份力,不过,这个妖怪曾经暗害佛祖,又加害师父,即便一不小心打死也无妨吧?”
观音挽着鱼篮,脸上的表情依旧慈悲、温柔,仿佛他们的所作所为她早已知晓。
昴日星官扭过头,淡淡道:“这里也有我的过错,日后我会向玉帝禀明的。”
观音的笑容更加温和了:“三藏果然结了不少善缘。”
“阿弥陀佛。”陈唐唐双手合十,走上前来,一脸平静道:“一切都是贫僧的罪过。”
“师父!你别犯傻啊!”敖烈立刻叫嚷起来。
八戒拧紧眉头。
孙行者握紧金箍棒。
沙悟净则不动声色地挪移,将陈唐唐堵在身后。
陈唐唐:“……”
徒儿们啊,你们想多了!为师的直觉告诉为师,这只是虚惊一场
观音温声道:“三藏倒是真教一些好徒弟出来,不过,这件事并非像你们想的那样。”
陈唐唐不动声色,心道:果然如此。
只见观音素手一扬,似有一道光蹿进毒蝎子精的体内,那只蝎子精一个哆嗦又爬了起来。
他一站起来就看向了陈唐唐,随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却摸到了一脑袋的血。
蝎子精:“……”
卧槽,我不是被谁敲闷棍了吧?
“这是怎么回事儿?”蝎子精皱着眉头,一脸懵逼。
陈唐唐朝他身后一处瞟了一眼。
蝎子精立刻回头,只见不远处孤零零的掉落着一把沾血的剃刀。
他盯着地上的剃刀看了一会儿,一脸复杂地问:“唐唐,你这是要将我整个脑袋剃下来?你们的剃度真可怕,怪不得你们师徒几人都留着头发。”
“阿弥陀佛,贫僧只是一时失手,一时失手。”
“那看来这是你的第一次了?”他眼中突然爆发出欣喜。
陈唐唐惭愧地点头。
蝎子精捧着自己的脸,痴痴笑了起来:“那可真好,我得到了你的第一次,嘿,这就是所谓的一血吗?”
陈唐唐:“……”
施主,要脸吗?
众人:“……”
呸!
陈唐唐转过身子对观音道:“贫僧好像不小心把他的脑袋弄傻了。”
观音微笑:“与你无关,他脑子天生少根筋。”
陈唐唐睁大眼睛道:“您……方才是不是说了什么?”
观音的笑容更加温柔慈悲了:“你许是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
因为拿到了“第一次”而喜滋滋的蝎子精,直到这时,才注意到了观音的存在。
他瞳孔一缩,下意识摆出了戒备的架势。
观音道:“三藏为你剃度,你已入我门,佛祖欲小惩大诫,便让你假死一次,好让你知道性命的重量,让你不要再胡乱伤人,你可明白?”
原来是这样吗?都是佛祖的安排?
蝎子精看了陈唐唐一眼,点了点头。
“好,你的心性不定,还需要磨练,先随我回去。”
“等等,我不是皈依……”蝎子精看了看陈唐唐,陈唐唐朝他点了点头,他便一脸不情愿地答应下来。
算了,算了,看在唐唐的面子上就先听观音的话吧。
咦?这难道就是妇唱夫随?
嘿嘿——
蝎子精又忍不住沾沾自喜起来。
果然是脑子有病吗?
陈唐唐在袖子里掏了掏,掏出几枚翠绿色的丹药递给了观音。
观音:“……”
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陈唐唐竟有一瞬觉得观音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三藏,”观音微笑,语气却加重了,“你在做什么?”
陈唐唐坦然道:“这蝎子精看上去脑子不太好使,拜托您多多看护了,还有贫僧手中的这几枚药丸,是太上老君赠与贫僧的,说是对身体有益,贫僧希望您能给这个妖怪多吃一些,好让他补补脑子。”
“你啊……”观音既欣慰又无奈,“你被骗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某种意义上来说,唐唐也算是完成了不可能。
☆、第126章
“哎?”陈唐唐一脸迷茫。
观音看着她手心里的几丸药,无奈道:“这个一看就不是你说的那种药,而是……”
“是什么?”
观音凝视着她茫然无知的眼睛,微微一笑,袖子一挥将那些药收走了。
“还有吗?”
陈潭唐乖巧地点头,将剩下的几丸全都取了出来。
观音将其全部没收:“这许是出了什么差错,这些药不是好东西,或者说,这种好东西不是你能用得上的。”
陈唐唐“哦”了一声。
“这对你没好处,那我也不告诉你这是什么了。”
陈唐唐点了点头,她自然相信观音,没有追问下去。
八戒盯着那些药,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问:“这些药,我师父似乎分出去了不少……”
观音:“……这都是缘,是孽。”
陈唐唐听的莫名其妙。
“三藏,你来。”
陈唐唐上前一步,观音抬起手,他的手在光下宛如白玉雕成,这只白玉观音手放在她的头顶。
陈唐唐陡然间觉得轻松不少,头顶凉凉的。
哎?
“贫僧的头发……”
观音含笑:“我已经帮你解决了,还有一事。”
“请说。”
观音唇未动,陈唐唐只觉的他的声音似乎在头脑中响起——“不要太惯着你的徒儿,将他们的心养大了,会给你造成不小麻烦。”
“阿弥陀佛,贫僧晓得了。”
观音微微一笑,手指朝毒蝎子的方向一点,毒蝎子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跟着观音一起消失了。
昴日星官点点头:“既然事情都已经解决,那我也要告辞了。”
陈唐唐低声道:“贫僧有一件事想要……”
昴日星官看向她,抿了抿唇,十分严肃道:“不行。”
明明贫僧还什么都没说。
昴日星官撇开头:“你的心思,我都看得明白。”
陈唐唐:“……哦。”
她目露失望,真可惜,多么漂亮的毛啊。
昴日星官背过身子准备离开,他踏上云彩的时候,却莫名其妙回头望了一眼。
她头顶的佛光还未完全消散,那些光芒映在她的眼底,竟让她的眼眸显出一种琉璃般的质感,美丽的令人叹息。
此时,那双眼眸正紧紧地盯着他。
他的脚不知不觉地顿住了。
他捏着笏板的手一下子缩紧。
昴日星官猛地回身,重新走回到陈唐唐的面前。
陈唐唐目露不解,迟疑道:“请问,仙家是不小心忘了什么吗?”
昴日星官低声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回来,不过,看在你这么喜欢的份儿上……”
“嗯?”
昴日星官的唇紧紧抿住,严肃的脸慢慢柔和下来,他伸出手,掌心放着一根五彩羽毛。
“这个是……”陈唐唐的眼眸瞬间绽放开烟花。
他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下一刻,他的唇又紧紧抿住。
“是送给贫僧的吗?”
“嗯。”
陈唐唐用两指将他掌心的羽毛啄走:“谢谢仙家。”
昴日星官松了口气:“好了,那我就告辞了。”
“希望日后还能再见星官。”陈唐唐笑道。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上云朵,乘云远去。
师徒几人收拾收拾,便准备重新上路,然而,几人还没走多远,却见前方出现一辆大型马车,马车精致绝伦,看上去也有几分熟悉。
敖烈立刻嚷嚷道:“这辆马车不就是那个国王的!”
八戒蹙眉,提议道:“师父,不如我们绕过去?”
陈唐唐觉得观音的话有道理,最近身处女儿国的徒儿们实在有些古怪,似乎某种思想过热了,还是先冷冷他们吧。
她没有回答八戒,而是径直朝着那辆马车走去。
八戒一愣,黑眸中的温柔绞成了一团:“师父……”
风鼓起陈唐唐的僧衣,她瘦弱的身躯似乎下一刻就要被被天风吹走。
他伸手似乎想要拉住她,僧衣被一阵风吹走,只在他指尖滑过,留下冰水一样的触感。
八戒握紧手掌,低头呆呆地看着。
“你在想什么?”孙行者在他身旁冷淡问。
八戒扭头看向自己的大师兄。
孙行者金眸中压抑着某种感情,因为内心太过炙热,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抑制这种冲动,以至于他表现出的神情与行动越发冷淡。
八戒微笑了一下,轻声道:“跟上去吧。”
孙行者扭过头,神情越发冷了:“不要想太多。”
八戒摇了摇头:“如果没有希望的话,也不会产生奢望,可是,既然已经给了希望,又区别对待,那还真是逼得人发疯。”
他重新扬起温和的笑容:“啊,我只是若有所感,胡言乱语罢了,大师兄不必在意。”
孙行者冷哼一声,加快脚步追着师父走了。
陈唐唐来到马车前,正巧女儿国国王已经听了侍卫的汇报,他猛地拉开车帘,正与光头的陈唐唐四目相对。
“这……”国王一惊,立刻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扶住了要对他行礼的陈唐唐手臂。
“御弟哥哥,你、你怎么会……你那头漂亮的长发呢?”
陈唐唐:“阿弥陀佛,贫僧本来就是和尚,光头很正常。”
国王一愣,漂亮的眼眸中顿时划过复杂的情感,脸上露出僵硬的笑容:“哥哥在说什么,你我不是已经成了夫妻了吗?你又怎么会还是和尚?我特地在离开女儿国的必经之路上等着哥哥,哥哥果然是要偷跑吗?”
他都快要哭了。
然而,陈唐唐却还没从他说的话中反应过来。
怎么就成夫妻了?
陈唐唐一本正经道:“国王陛下不要再说了,你我既无夫妻名分,又无夫妻之实,怎么能称为夫妻?”
“啊……”他浅浅一笑,眼眸荡出温柔的波光,“原来御弟哥哥是在催促我与你……”
他挑唇一笑,手指勾住她的衣襟:“可以,你要什么……名分、夫妻之实,还是别的,我都可以给。”
“施主……”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立刻被他急促打断:“寡人只求你能留在这里陪着寡人!”
陈唐唐神情冷淡。
他凝视着她,似乎将内心奔涌的所有情感都传达给她。
她神情柔软下来,抬起手,握住了他的手。
他眼中一亮:“唐御弟!”
然而,那双手软白皙的小手却用一种无比温柔的动作,毫不留情地将他的手从她的衣襟上拿了下来。
他眼中的明亮如同风中残烛,岌岌可危。
“国王,您叫错了,贫僧不是您的御弟哥哥。”
“那……唐唐。”他反手握住了她的手,眼中明光化作秋水。
“唐唐,”他声音柔软至极,“别离开我,你是我的姻缘,是我求了几辈子的姻缘。”
陈唐唐温声道:“抱歉,施主的话贫僧听不懂。”
她莞尔一笑,模样既温柔似水,又冷心无情:“一个字也听不懂。”
他眼中的秋水漫过秋池,眼睫轻颤,一滴清泪递落到陈唐唐的虎口上。
陈唐唐疑惑地盯着虎口上晶莹的泪珠,语气温和道:“国王陛下为何要哭泣?哦,该是因为要与贫僧分别的离情别绪吧。”
“阿弥陀佛,人生苦痛都出自七情六欲,还望施主早日脱离苦海,回头是岸。”
陈唐唐顿了顿,为了自己金光增长,便又加了一句:“早一日入我佛门,便早一日脱离苦海,若是国王有需要,贫僧可以为你剃度……”
旁观的敖烈突然低声道:“别人剃度,剃的是头发,师父剃度,剃的是人头。”
陈唐唐:“……”
算了,贫僧果然不是赚取信仰的料啊。
国王拒绝了她的提议,他眼眸水润,却温声道:“寡人不会脱离苦海的,虽然,脱离苦海能不再这么痛苦,可在苦海之中我却会记得自己思念的人,记得自己思念、恋慕时的心情,一辈子有人可念可思可想可爱可恨,这才是凡人的幸福。”
他泪眼含笑,容颜越发艳丽,纵使仙家可得长生,可终究没有这般深情的人儿。
然而,这所有的一切陈唐唐都无法体会。
她双手合十,向他告别,状似温柔,十足无情。
国王朝她施了一个妇人对自己夫君行的礼:“你虽不拿我当你娘子,我却认你做夫君,从此以后,我自是你的妻。”
“这……”陈唐唐简直麻了爪。
他睫毛低垂的模样迷人又可怜:“莫非你真的忍心,连这个自欺欺人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他时而自称“寡人”,威严甚重;时而自称“我”,小意温柔,陈唐唐哪里感受过这种软硬兼施的手段。
正如他自己所说,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行为。
难道贫僧还能管得了别人的自欺欺人、一厢情愿吗?
这样想着,陈唐唐便轻声道:“你随意吧。”
他叹气道:“你果然这般不解风情。”
陈唐唐:“贫僧要走了。”
他捏住了她的袖子:“还有一事,我有一事骗了你,今日你离开,我一定要解释清楚。”
陈唐唐耐心听他下文。
他的手指攀上她的手腕,莞尔道:“抱歉,寡人的小名并非唧唧,想必你也知道这是我开玩笑的。”
陈唐唐:“……”
卧槽,贫僧真信了啊喂!
国王诧异道:“哎?那只是香~艳的玩笑而已,唐御弟怎么就信了呢?”
他弯下腰,伏在她耳边道:“我才不信你的心思这么纯洁。”
你到底对贫僧有什么误解啊!
陈唐唐一言难尽地瞥了他一眼。
国王只是望着她,露出甜蜜幸福的笑容。
陈唐唐呼出一口气:“好了,这次贫僧可以走了吧?”
“难道唐御弟不想知道寡人的真名吗?”
不不不,贫僧不感兴趣,贫僧怕再次受骗。
还没有等陈唐唐张口,国王便捏着她的手指,以自己的手指作笔,在她的掌心写起自己的名字。
只是,他的名字似乎带勾的地方太多,他的食指一撩一撩,撩的她掌心的酥麻,就像是有一只小蛇不断往她血脉,甚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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