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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ip Beat]Star X Star-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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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她是要问我。
但我知道自己永远不会给一个答案。
自私地想着,请不要走。
只是想着,然后又抬眼送她离去的背影,缓缓念道——
请逃开我。
倘若可以,无数次希望不是他。
摊开指掌,细密的纹路长长短短,重杂错综,而后紧握,目光灭寂。
往昔滑过,镜底年华摇曳……
优雅、沉稳、静默、调笑,却都成了荒诞和自嘲。
纵然一早就知道,总会有那么一天,我要拱手将她送向繁花似锦的那端。
却徒然不舍。
倘若可以,还是要说,希望不是他。
昨日的邻家少爷依然霸道,肩膀却日渐宽厚。
她是演绎界与我齐肩的巨星,他是音乐界实力唱将。
相隔了十年,我又重新点燃一支烟。
记忆中那抹烟草味以为早就随着少年的逝去而淡薄,却不曾想它如此明晰。那寂寞如酒,封存了越久越是醇厚。
原来什么都没有过去。
倚在白墙上,收回侧眄的视线,远处冤家打闹,我低低叹了声,宜解不宜结。……对吧?敦贺莲?
这样也好。
青烟氤氲,那天色一碧万顷,丝毫不似我的心境。
拈灭了烟蒂,我想我还是那个不适合抽烟的男子,然后离去。
她第一次朝我发火。
娇小如她也蕴藏着那样大的能量,我不知是哭是笑。
可是肩膀颤动,一阵阵,笑声冲到喉间却哽咽。
还好没有在她面前,暗拊着。
她说她知道,知道我在隐藏。
心中不免恐慌,她终还是问出了口。
镇定再镇定,突然发觉,有这么一天,我的演技全然成了求生的工具。
仍然十年如一日地给她一个不明所以。
她转身绝然而去,第一次朝我发火。
我不知是哭是笑,可是肩膀颤动,笑声冲到喉间却哽咽。
笑得弯下了腰,心肺刺痛。
大楼上新片的宣传海报写着——敦贺莲。
请不要走。
请逃开我。
求你。
我抬起头,倾身勾眉角,仍旧是绅士的微笑。
我喜欢莲。
又记起那一年,她望着片场一隅的沉沉入睡的莲花,叹息道。
那晚月色清溶溶,往事当如风。
◇◇◇◇◇◇◇◇◇◇◇◇◇◇◇◇◇◇◇◇◇◇◇◇◇◇◇◇◇◇◇◇◇◇
【年华的背后】
她不知道那是不是怨恨。
只是希望某一天,他能不再逃避。
今天是她的生日,她拒绝了所有人,只是呆呆静坐在店门口。
电话响了一次,是莲。响了两次,是莲。响了三次,还是没有改变。
20:15,手机再次响起,她望着屏幕,只是愣愣出神。
随后摇头,关机。
在这个夜晚结束前,她见到了绪方先生,他递给她一件礼物,说是莲送的。
她很是莫名,却在心里失望为何不是他。
绪方轻轻说了一句话。
只是一句话,她错愕,泪水突然决堤。
她打开那个盒子,轻灵的莲花还在绽放。
片场发生了意外,莲受了重伤,八点十六分的时候,因失血过多……
【莲华的背后】
莲华随却年华去。
我总以为这个世界有太多时间等着我继续荒唐,回头时却发现等罢了荒唐,而你在哪里,我在哪里,从来都不知道……
最后一分钟,原来就连一句话,都不够。
请不要走。
还有……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没正文可更新,扔个短篇,猜想也许还是有许多人没看过的。当之前写到“请不要走和请逃开我”这两句话时,正是因为翻到06年自己写的短篇。在正文里写到这两句,一样的调调不一样的结果,也是为了给这篇文里领便当的敦贺一点弥补吧。
另外也算警告他,你要是再这么磨蹭,结果就是这样,嗯嗯!
还好SS里莲还算诚实的……
PS:当年随手写的文都比现在注意文笔问题,不过现在果然还是受不了太华丽的词藻了……虽然偶尔也用的……
52☆ ACT。46 不破尚
当敦贺莲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9:00。
难得没有通告的早晨,可以好好睡一觉的早晨。
但是他却没有选择继续睡个回笼觉,本身这就不是他的生活习惯,虽然他常常饮食不规律,常常晚睡或者彻夜不眠,但是早起这个记录他一向是保持良好。
今天能睡到这个点上,也是破天荒的事儿。
主要是前半夜睡得太清醒,后半夜睡得太安稳。
当他睁开眼,一如往常起身穿衣洗漱,对着镜子力图精神地晃了晃脑袋时,他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手腕支起因为睡眠不足隐隐作疼的头,他蹙了蹙眉,抬眼看镜子里那个韶雅的脸孔,和另一个自己面面相觑。
他好像忽略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许久,他猛地瞪大了那双狭长的眸子,三步并作两步走出了盥洗室,放眼在偌大的客厅望去。
是梦?
毕竟……昨晚发生的一切实在太突然,让他觉得不现实。
但是即使不现实,那些接触与温情还历历在目,身周还萦绕着她的余香……
在房间里缓缓踱着步子,目光从每一样物件上抚触而过,努力寻找事实的痕迹,然后,鼻尖被一股香气引诱,牵着他来到了餐厅。
和煦的朝阳透过大大的落地窗把阳光细细碎碎撒了进来,地板上还摇曳着窗外的树影和那一层层窗格,黑白色的方桌上,是丰盛的日式早餐。
他的唇角不由翘起。
悠悠然走到桌前,拾起桌面上的字条,一手拿过还泛着点热气的味噌汤嘬了一口(杯装),下一秒,差点把口中的味噌喷了出来。
早安。
今天早上有课所以先走了。早餐如果冷了记得热一下再吃,一定要吃完,像你这种对吃饭这么没信用的人,我回来要检查的!
P。S。不许倒掉!'  ̄^ ̄'β
By:京子
就在P。S。旁边还附加画了一个头长恶魔角的京子模样,他笑得有些抽搐,与那个早晨一样,准备好的早餐,留下的便笺,不过这次的称呼不再是敦贺先生而是“你”,署名不再是最上而是“京子”——
就这样,他原本疲惫的精神也随之有了神采。
原来,不是一场梦。
他像个孩子般靠上餐椅,仰首望着天花板一阵阵傻笑着,宽大的手掌覆住双眼,然后露出一条缝隙,让阳光钻进自己的眼帘。
怦怦、怦怦。
他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那么清晰而明朗。
那么清晰而明朗地存在着。
这种喜悦在他低头看向桌上多样鲜美的菜品时僵化了。
这么多……她是想让他把之前没吃过的饭一起补回来吗?
要知道他本来就没有吃早餐的习惯。
“叮咚。”
门铃声。
他的心跳随着门铃也撞了一下,连忙前去开门。
绽开最温和的笑容,拉开大门:“东西忘带了?”
喀嚓。
他似乎听到谁下巴断裂的声音。
然后发现面前并非叫做最上京子的生物,而是前来催他起床准备参加通告的社·倖·一。
“谁东西忘带了?昨晚这屋子里有第二个人?”敏锐如八卦社,怎么可能放过这种抓敦贺莲小辫子的机会,立马用淫邪的神情带着眯眯眼追问。
笑容继续绽放,完美演技派。“我是说,你这么早来,是不是前天有东西忘带了,提前来找?”
“早?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社显然还是抱有疑问,绕过杵在门前的高挑身躯,像侦探似的开始在屋子里逡巡。
“我记得你是经纪人,不是狗仔队。”还好京子已经走了,莲头疼地揉揉眉心:“有点职业操守。”
“我的职业操守告诉我当我的艺人生活感情上出现意外时我必须及时准确地跟踪捕捉以免到时候捅了漏子覆水难收。”
他一口气找了那么长的解说词不嫌鳖得慌?
“欸?!哇哇哇——”
被狗咬了么,啧。
下一霎,莲猛然也发现了问题的所在,直直冲进厨房,可惜,显然真相已经败露了。
“你——”社奸邪的笑容开始泛滥,一点点趋近僵直在原地的敦贺大人:“不——要——告诉——我——这——是——你——自己——做——的——早饭——”打死他……不,把他打得死去活来他都不相信!
莲当然也很想顺着他的台阶走下去,可这明显不是个好主意,别说他会不会做饭,先说他会不会那么“主动给自己做早餐”这个理由,就已经决定了这绝不是一个好借口。
“哎呀呀,哎呀哎呀哎呀……”
“你牙疼?”莲皱眉。
社挑眉看他,全然不顾他的无礼吐槽,“你就挣扎吧,反正你再怎么挣扎也转移不了我的注意力,我说,骗倒日本女性迷死人不偿命偿命也迷死人的敦贺莲先生,你是不是该跟你尽职尽责的经纪人解释下,昨晚这里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社,其实你一直没告诉我你是一桥大学毕业的……”
“谢谢称赞,”社扶了扶眼镜架,一脸严肃:“另外不要转移话题。”
AHA~莲耸肩,一脸无赖:“没什么话题不是?”
“……”
社慢悠悠地把手上的白手套脱下来,带着一种极为沉稳的淡定。
莲不慌不忙坐下开始解决他的早餐:“手机收起来了,别白忙。”
“这个家……有很多电器……”
他的脸瞬时惨白。
☆ ☆ ☆ ☆ ☆ ☆ ☆ ☆ ☆ ☆ ☆ ☆ ☆ ☆
这肯定是她第一次上课走神到了这种程度。
心如擂鼓是不是就贴切描绘了她现在的感受?
连着两节课,她几乎都是在浑浑噩噩里度过,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有时思绪就停顿在那里成为一段空白,有时……脑海里对昨晚发生的“意外事件”自发补完,端坐原位的京子再次固化成石膏像——带裂痕的那种。
这种状态下,连她自己都很好奇,她究竟是怎么顺利到达学校的?
回忆开始自动倒带——
好柔软。
老板娘什么时候给她加添了一床被褥了么,为什么身下不是榻榻米的硬度,而是几乎让整个人深陷的进云朵中的滑软?而且与这柔意相袭而来的,还有令人身心舒畅的自然暖意,那种贴合于体温的,带着皂香的暖意,几乎就像是一对羽翼一般把她呵护其中,让她觉得全然舒适放松。
蜷起身子,向那个暖意的源头依偎去。
当脸颊碰上一层温暖而又结实的事物时,她的意识似乎正逐渐清醒。
伸手,向包裹着自己的“保护层”试探性地摸索开来,随即,她突兀地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厚实有力的臂膀正圈着她的背脊,她被牢牢环抱在一个胸膛里,那些带着皂香味的温热正是胸膛的主人给予的最有利证据,她隐约撑开了眼睑,入目的是男性精壮的胸膛,睡衣的开领下,那微深的健康肤色清晰可见。
她悄悄抬头,随后庆幸地吐了一口气。
没想到这气正吐在面前人胸膛的皮肤上,惹得那主人不禁挪了挪身子,反射性地把怀抱更收紧了些。
京子假假装睡片刻,半晌悄睁起一边眼,发现对方并无醒转的迹象,这才再次睁开双目。
此时天还尚早,冬日的天色,并没有那么快亮起来,只是东方隐隐翻了些鱼肚白。她出神盯着眼前人许久,直到感觉自己的心跳已经完全超出了负载,这才晃了晃脑袋,试图从这钳制下脱离开来,她有规律的生物钟告诉她,这是她得起床的时候了。
算上这里和学校的距离,加上准备一顿早餐的时间,运用起来应该正好。
她竭力不去想这以外的东西,怕自己羞窘得无地自容无法动弹。
虽然昨晚已经坦言承认了自己对莲的感情,不过夜晚总会为理智蒙上一层薄纱,到了天光大亮的时候,谁都会穿回自己的保护色。她不是后悔也不想反悔,只是现在想来总以为昨天晚上的自己胆大包天了些。
他们……低首瞥见胸口那几抹粉色,她闭上眼哀嚎了声。
神啊……
为什么她会那么疯狂?想起昨晚全然不抵抗的那个自己……他会不会觉得……她不知廉耻?一点大和女性应该有的气韵都没有啊!真的让她不可置信,她和莲在一起的时间,甚至不如她和尚太郎在一起的十分之一,可是她却完全放下了女儿家的矜持和姿态……敦贺莲究竟有怎样的魔力,让她这个发誓远离爱情质疑真心的重度爱缺乏患者,重新走上了爱与被爱的道路?
'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喜欢我。'
她说了啊。
她原以为,就算早就察觉到自己已有情窦的萌芽,就算自己最终也无法遏制它疯狂的生长,至少,自己会保守这个秘密一辈子,哪怕她会因此再次失去一个机会。
可是,看到他对自己的小心翼翼,看到他对那一刻的不确定,她禁不住自己安抚他的冲动……
最上京子,果然是个笨蛋吗?
发过誓没有多久,又再度跌入情网了呢。
而且这次,比上一次跌得更深更重——虽然几乎没有多少付出,可是那些信任和依赖,那些“想要和这个人在一起”、“想要被这个人疼惜”、“只要是他就没关系”的感受,比之曾经深切了不知多少倍!
看着面前沉静的面容,他酣睡的模样就像是个孩子。
如果莲知道她此刻所想的,一定也会觉得好笑吧,那个看起来截然不符20岁年龄的敦贺莲,睡着的时候就像是个清俊的少年。
这个面容……就好像……
她想起自己曾在这里偷偷取走过的一张照片。
那之后已经被她淡忘了的,一个少年的照片。
还不及她细想,她猛然发现房间里的光线足以让她看得清明,原来天已经亮了。
赶忙想爬起来,却被身前有力的臂膀禁锢住。
她费力推了推,无奈也许是姿势的关系,她的力气完全不敌。
良久,京子败下阵来,只得小意地唤着:“莲?莲——”
也许是自己也不好意思面对醒过来的他,她的声音细如蚊呐。可奇特的是,他轻哼了声,带着点沙哑:“怎么了?”
“……你抱得太紧了……”
话末,她明显感觉到身上的力道松了一些。
于是抬起他的手臂,钻出暖暖的被窝。
离开之前,低头扫过他的表情,却发现他也在看她。
那双眼半闭着,似乎没有清醒。
不由得莫名勾起嘴角的笑意,她把被单拉整好,走出卧室。
吃了早餐,她从餐桌上一一审视过去,然后开始匆匆写便笺……在“回来我要检查的!”这句话完结之后,她顿了顿,脑中联想起某人对待三餐的一贯恶行,又急忙添上一句:“不许倒掉!”而后才心满意足地出发来到学校,兼发呆了2节课。
这就是她一个早上的流程。
京子深刻地反省中。
“昨晚的《Dark Moon》看了吗?!敦贺前辈的演技简直让人没话说啊!勾起美月手指的那一刻,连电视前的我都觉得被他充满柔情的目光爱抚了——”
“得了吧,你也只能靠幻想一下……想跟敦贺前辈搭戏估计这辈子都没机会——”
“说什么呢,我之前……也是跟前辈一起演过短剧的——”
“群众演员吧?”
“呃……”
“哎呀,对了——”讨论正白热化的时候,女孩群体中,有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嗨,京子,你演得很不错哦!”
正在反省中的最上京子被吓了一跳——要知道,这群叽叽喳喳的麻雀很少有对她施以正常性质的关注,何况是赞美。
“你说什么……?”她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Dark Moon》里的未绪是你演的吧,虽然第一眼没看出来,不过越看越像,后来我特地查看了下演员表,果然是你。演得非常生动呢,比之前作的未绪来得更发人深思,让人看了就觉得‘啊,她应该是这样’的感觉。”
她受宠若惊:“谢、谢谢……”有人在夸她的演技呢,而且是平时最不屑和她交谈的女生,这让她忍不住绽开明朗的笑靥,接受对方的肯定。
听过她们的对话,大家都纷纷围了上来。
“还有还有,”那女孩又急着发问:“我最感兴趣的就是那一集,你打了嘉月一巴掌,天哪,那是真打吗?前辈后来没有刁难你吗?”
“呃……”为什么问了一个当初她自己都很纠结的问题:“是……是真的啦,但是是莲……额,敦贺先生自己主动变更剧本挨下来的,我当时也很吃惊。至于刁难什么的……怎么可能呢,敦贺先生一直都是非常亲切温文的绅士。”说到最后两个字,她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如果不只限于工作的话,就在昨天,她口中的绅士还发了一回“兽性”。
“啊啊啊,那京子你一定跟敦贺前辈有一定交往吧,能不能帮我跟敦贺前辈要个签名,就拿我的‘敦贺莲集藏本’来签字——”
“对对,我也要!”
“帮我问问敦贺前辈最喜欢吃什么点心,我想要手工制作作为赠礼……”
“京子你什么时候能带我去近距离看看敦贺前辈——”
“田原你过分了啦,敦贺前辈是我们大家的!”
不多时,“敦贺莲集藏本”、“《Dark moon》海报”,甚至某女的私家艺术照、某女的舞蹈T恤什么的,一一像座小山似地堆到了她的面前。
京子突然有点想法,之前她们对她的夸奖,醉翁之意不在酒。
毕竟盛情难却,她一边慢条斯理地将这些东西整理到随身带的备用衣物袋里,一边诅咒着这件事情的源头,那个所谓“全日本女性最想拥抱的男人”。
“喂,你生病了?”
闻言,她从“假山”里拔出脑袋。
声音的主人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一只腿故作优雅地搭起,眼睛斜睨着其他方向,独独没有看她。
如果不是因为认识声音的主人,她可能会怀疑对方是不是在对自己说话。
“七仓小姐,说话看对方是最基本的礼节。”她眯起眼包子脸道。
“你管我。”美森没好气地转过头瞪她:“难得本小姐关心你一下,你能不能把注意力放对地方?”
“你的注意力也没放对地方。”
“你……”美森刚想反驳,不过下一秒还是松了口:“我第一次看你一早上都在发呆。”
京子眨了眨眼,微笑问:“你注意了我一早上?”
“切,要不是有话要说,我才……”
“反正又是你上个周末和不破去哪里约会的事儿吧。”京子继续不慌不忙整理着手头上的东西,美森这孩子一向喜欢拿她和不破的感情进展跟她炫耀,却不知她全然不在意也没兴趣。
可是这一次,迎接京子的不再是高八度的,带着兴奋和挑衅的音调,而是略带感伤的低喃:“阿尚他……他没有……没有来。”
“嗯?”正常的,反正尚太郎这种孩子气的家伙想做什么也全然凭着兴致,美森还比她好得多,至少当初她的约会可是一次也没有过,不过,话是这么说,口头上的安慰还是必要的:“也许是他有什么工作吧。”
“——是工作。”
诶?出乎她意料之外,不过这样不是顺理成章么?“既然是工作,那也没办法了呀。”
“你根本就不知道内情啦!”
她根本就不想知道啊。
“尚他……尚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美森的情绪很是低落:“突然间把自己成天关在录音棚里,一天到晚地写歌录歌……”
京子静了下来。半晌,她微微笑:“那挺好不是吗,至少对他的事业很有帮助。”如果尚太郎能成熟点,美森……也不会像她那么辛苦吧。
“才不好呢!”美森扬起了音调,眼见周遭人看向这里,又连忙低声:“他拒绝了所有的综艺节目通告,除了唱歌什么都不做——”
什么?这样看起来……真的不正常。自恋如不破尚太郎,怎么会拒绝他最喜欢的综艺节目通告,他不是一向很享受那种现场女生高声呐喊他名字的氛围么,然后再装得脱俗点,傲气一点,就引得台下一片昏倒声。
担忧的表情在美森的脸上清楚浮现着:“祥子小姐说,他出事了……却没有告诉我,他出了什么事,我很担心……”
如同被闪电劈中一般,京子的脑海里突然掠过那一幕。
'你是,因为,我喜欢你。'
“跟……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京子把头撇向别处。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认为只有你才有办法……”美森说的心不甘情不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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