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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ip Beat]Star X Star-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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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手的温度……

    温暖的,而温柔地,像是羽毛一样轻抚过她的额头。

    “莲……”

    “……我在。”低醇的声音在轻声叹息。

    京子蓦地睁开眼。

    “嗨。”头顶上;拿着毛巾的男子正对她施以笑容;温润如玉。“你总算醒了。”

    这个声音让她突地一暖,原本落寞的空虚感顷刻间悄然无踪。她没接口,只是眨了眨困倦的眼睛打量着周围——不是自己的房间,这种king size的大床还能是谁的?

    敦贺莲正举着一根温度计,似乎也没在意自己不被搭理的事实:“38°7,稍微比之前缓和了一点。”

    “我怎么……”她努力启口,从口中溢出的声音沙哑干涩,“……怎么会……在这里?”

    “你发烧了。”

    京子不满地瞥了他一眼,表示“这我当然知道”。

    莲把手中的毛巾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老板娘打电话给我。”毕竟他去不倒翁拜访过几次,没留下电话是不可能的。

    “——欸?”

    “他们嫌你碍事,所以把你丢给我了。”

    被窝里的脚轻踹了他一下,不过本来就是女生,又逢发烧,这花拳绣腿就像给他搔痒。

    他禁不住笑起来:“你没把窗户关好,大雨把房间淋得很潮,而且……”

    睁着眼一瞬不瞬望着他,京子等着接下来的解释,因为高烧引发的潮红和泛着雾气的瞳眸让她看起来像极了卖萌的啮齿动物。

    “而且你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噗——茶壶瞬间沸腾,她只感觉有一股热气霎时从心口窜上脸颊,潮红更甚。

    他的目光像是能溢出水来。

    不对。京子像是想起了什么,突地转过身让自己背对他,静滞了两三秒后,她干脆拉起被子闷住脑袋。

    好晕,她在心里想着,但是仍然不想把头上的阻碍扯下。

    许久,身后什么声音都没有,她慢慢转回头的同时把被单掀开一个角,缝隙里透出的空间除了安静的家具,空空如也。

    难掩失望之意,她翻下罩头的被子,回身的那一刻被吓了一跳——

    “何必呢。”莲正坐在这一端的床沿,偏着头笑看她。

    “敦贺莲!”这次的叱呵倒是给足了力气,京子气呼呼的瞪着他,但又像讨不到理,憋着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

    “我怎么了?”一脸无辜。

    京子恨不得把那轻佻的嘴脸扯到扭曲:“你自己知道。”

    “我知道有个人背着我跟不破坐上了一辆车。”他挑眉:“而这个人还什么都没跟我说呢。”

    ……她一顿。

    “嘘——”修长的食指被他堵在唇上:“等‘这个人’病好了再说。”

    她移开眼,不看他。虽然没什么力气,整个人也昏沉沉地,但这点赌气的力量还是有的。

    敦贺莲无奈地摇摇头:“你好像还有意见?”

    床上的病人坚持不发一语。

    他也毫不在意,下一秒开始动手掀被子——

    “喂——”京子惊异地伸手拦他:“……做……做什么……”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敦贺莲大手伸向她的衣领——

    衣、衣领?!

    她才注意到,不对啊,这根本不是她昏倒前穿的那件衣服!

    什么时候——不,是谁——是老板娘吧,看她一身湿透给她换的,一定是!

    本来就被抽空了力气的她已经快抵不住莲的侵略了,他一副不容分说气势让京子的抵抗一点作用也没有——

    “——你到底要干嘛?”

    莲停了停:“擦身。你被雨淋了一身到现在还没洗过澡,而且温度一直在上升,我刚准备了酒精……”

    擦身?——他?!——“才不要!”

    “那要打针么?我帮你叫医生。”他作势要拿电话。

    一只手按住了他:“我自己来。”

    他疑惑,而她慢腾腾撑起身,拿过床头的酒精瓶和毛巾。

    “擦身,我自己可以。”京子半低着头,“……在这里叫医生……不太好。”开什么玩笑,这里不是不倒翁,是敦贺莲的公寓!

    看着她蜗牛一般的挪腾,莲把双臂一合,抱着胸斜睨她。

    这样的倔强,是想让自己雪上加霜?还好房里窗户已经关好也开了暖气,不然他根本不会给她使倔的机会。

    京子弄好了毛巾,手指停留在睡衣第一个纽扣上。

    她的眼神从扇睫下悠悠扫开来,在莲身上定格。

    莲依然不动。

    纤长的玉指一伸,往旁一比。你,出去。

    不动如山。

    “我说——”京子无语:“你想让我病情加重嘛;,‘敦贺先生’?”

    “反正你自己擦的结果一样,我就是给你加快下进度我好接手。”

    这下轮到她彻底没辙:“无赖。”

    “哪个无赖这么好心。”他靠过来,把京子揽到自己肩头,“吃力不讨好。”本来就生病外加认命,她也不再抗拒。调整了下坐姿,靠在莲温暖的胸膛上。他的御寒能力不弱,时近春日,屋里又为她开了暖气,因此他只着一件薄薄的淡蓝色条纹衬衫,纯棉的薄服隔不断从他身上透来的温度,她微微眯上眼睛,发烧的倦怠让她几欲入眠。

    可是她很快又逼迫自己清醒过来,因为他在剥她的扣子。

    “不、不用了……我躺一下就好……”靠在他的身上很温暖,不会再有那种忽冷忽热的感受,至少比之前好多了。

    啪嗒,第一颗扣子顺利分居。

    她动了动,想躲开他继续下滑的手。

    “别动,”莲在她耳边喷吐着蕴热的呼吸,惹得她耳根发痒:“我现在很正经。”

    可是如果你再动下去,我不保证我等会儿也正经。

    京子从眯起的眼缝里挑看上去的时候,第三颗扣子也已经打开了。

    他的表情确实挺正经,正经得让她想笑。

    “这种事,你应该驾轻就熟了……”就像接受Fiona的主动献吻一样。

    扣子上的手停下了动作:“我该说承蒙你看的起我么?”

    “不用谢。”京子闭上眼,不知从何时起,她竟能光明正大地调侃起敦贺莲,明明在那一巴掌之前还在认知两人的地位不对等。可是偏偏就因为这一巴掌,她突然就一股子翻身做主人的自由感油然而生。

    睡衣里的身躯自然不可能还穿着内衣,不过在她意识到之前,浸过酒精的毛巾已经覆上了她睡衣下的皮肤。

    然后就完全没了睡意,她只能闭着眼假寐,因为根本不敢睁开,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表情,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之前更深入的接触都有过,她想努力让自己装作并不在意,也因此想起了上一次发生的……

    “你果然烧得更厉害了。”敦贺莲端详过她直透着艳红的脸下了结论。“为什么淋雨?”

    喂,尊重一下病人,她是在睡觉!

    睡衣下毛巾从胸口正中开始往旁侧滑动,他的大掌隔着毛巾轻而易举地笼罩住了掌心下的小小柔软。虽然毛巾很厚实,但酒精的冰凉感和被人轻易掌握的无助感让她瑟缩了下。

    “……我……”只得做些什么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没带雨具……”

    “那样也可以坐车回来,”他充斥着磁性的大提琴之音在她耳朵上方随着他的呼吸轻拂着她的耳廓,一面悠悠训诫着一面那只手带着掌下的毛巾往另一个方向擦去,“而且回来后为什么还不关好窗……”

    他错了,不是吃力不讨好,绝不是。

    “……嗯……”她忍不住轻哼,总觉的他擦拭身体的这个速度暧昧又危险:“因为……”那个人——她眸中的情绪稍歇。

    因为那个人。

    那个明明与她已经再无瓜葛,却要硬生生介入她生活的人。

    看起来老板娘并没有跟莲说这些,所以莲并不知情。

    “啊!”还在思考中的她顿时惊叫,因为毛巾的触感摩挲过胸前的某处让她仿佛触电般一震。

    “安分喔。”莲看起来面不改色,仿佛哄小孩一样地下达指令,重新抹上了酒精的毛巾再次往她身上其他地方游弋。

    “你根本……”

    “因为什么?”

    “呵?”

    “你刚还没说完。”

    京子把头一撇:“没什么。”

    他微笑着加重了掌中的力道:“因为什么?亲爱的?”

    ”唔……”“亲爱的”这三个字不是威胁用的吧!

    她干脆抿起嘴,仿佛拉上拉链似的跟他唱反调。

    不过对手倒也不急不愠,把她翻了个身,让她面对着自己倚靠着。

    京子不明所以地把头趴在他肩窝里。

    随后敞开的睡衣就从肩头被褪下——

    她惊恐地推开他,却发现这么一推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让身前的春光乍泄,又赶忙抱了回去。

    噗嗤——

    被拥抱的男人一点也不给面子的笑出声。

    “你根本不是来照顾我的……”她无力地叹,与此同时她也发现了拥抱他这个选择的不明智,因为,这等于让不着寸缕的上身和他紧紧偎贴。

    “你也可以躺在床上让我帮你擦。”他拾起被子,围在她后背周围不让莫须有的风侵入。其实刚才应该更赞成这条建议,因为现在对他来说确实变成煎熬了。

    京子谈不上有多丰满的身材,但女孩该有的她也绝不缺失,至少,单薄布料外绵柔的曲线他很清楚是怎么回事,她还在发烧,身子如火滚烫,也像火苗一样点燃了他的引线。

    原本看她还有些精神,结果自己引火上身。

    在后背擦拭的手动弹频率越来越慢,他的声音愈发喑哑:“还是躺回去吧。”

    ……

    让敦贺莲没想到的是,他极度友善的提议被拒绝了。

    她没有退开他的身前,只是把头微微后仰,仰视他。

    没多久,像是发现了什么,京子突地笑了。

    不是无邪灿烂的笑,是一如未绪,一如海伦娜,倾尽魅惑,颠倒众生邪肆之笑。

    “不·要。”她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道,吐气如兰。

    这不是演戏的时候,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怕——了?”

    她学着莲的样子,在他的耳朵边慢声细语,每一次嘴唇的蠕动,都会不经意似的碰触到他的耳垂,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碰触,她竟刻画到了极致。

    真是个好学生。

    他皱着眉丝毫不敢松懈,拿着毛巾的手早就停下了动作把碍事的东西搁到了一边,一字一顿地提醒:“别忘了,你可没穿衣服。”他的喉头有点干。

    “嗯~”这声“嗯”拿捏的松紧有度,既不会太娇纵显得甜腻,也不会太平和显得无奇,从鼻头微微发出的一点声音,像是浪尾般往上扬起,软糯得让人心痒痒。

    “——我知道。”

    口口声声是“我知道”,可是她的表现却一点也没有自觉,不仅仅没有给两人留一丝空隙,反而变本加厉地贴了上来,纤细的手腕绕到他的颈后,十指交错,再不让他后退。

    不对劲,敦贺的心中鸣起了警笛,原本撑起身子的双臂像是中了蛊惑完全不受控制,扶上她光滑的背脊。

    “你果然……来者不拒呢~”她的语调倏地转冷。

    就在她想要直起身退离的时候,却发现被自己拉进了一泓深潭里。

    “我和Fiona没有接吻。”

    他看着她,深邃的眼睛一本正色,没有演技,没有被□上头的迫不及待。

    她愣了下:“可是……”

    “你那天根本没听Fiona之后的解释就走,我们只是用了错位的表演。”

    这回京子有些语塞。

    半晌……“你……一直没有问我为什么……和不破……”

    “我在等你主动和我说。”

    “那天你头也不回就走开,我以为你……“

    “我当然很生气。”

    他让她把话说完好不好,每次都知道她要说什么,好像很了解她一样!

    “因为很生气,所以怕如果在场会发生像上次他掳走你后一样的事情,那里是电视台,我没有关系,不破尚更无所谓,你怎么办?你想背负什么样的名号上那些小道消息?”

    京子搂着他的手微微收紧。

    敦贺莲,一直以来没有绯闻,就是因为他太理智,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什么时候不可以,那种可怕的隐忍自制,让他变成了日本艺能界的奇葩。

    她应该知道的,可却总是给自己别的暗示。

    “对……对不起……”

    对不起。

    “我也不是刻意想和不破尚回京都的,但是他骗我说他的妈妈病重想要见我,毕竟我是阿姨养大的,所以想也不想就跟他回去——”

    “你们回京都了。”

    她低下头,几不可见地一点。

    “然后呢。”面前的他明明很平静,可她几乎可以听见咬牙切齿的声音,是她的错觉么。

    “然后我发现阿姨没有事,但已经很晚了,所以就在那里过了一个晚上。”

    “嗯。”

    京子纠结着,他似乎还要从她口中套出什么,但和不破尚在一个套房里度过一晚上的事情,最上京子不是笨蛋,真的说出来,和自杀没两样吧?在内心天人交战下,京子还是选择了一个稳妥的方式——跳过。“因为第二天都有通告,所以就从京都赶回来了,不破有事务所的车,又跟我是去同一个电视台,所以就顺道搭了他的车——”

    “这样啊。“

    她像小鸡啄米似的频点头,然后发现原本就头昏的自己更晕了。

    “虽然说情有可原,但对我撒谎这一点——”他俯□,一股诡谲森森的气氛顿然而生,“不能再有,下一次咯?”明明是带着亲切的表情,却让人完全捕捉不到他眼底的情绪。

    没、没有,她没有撒谎,只是,没有全坦白而已,“还有……”她蹙起了眉:“莲……”

    “还有什么没说的?”他似乎看出了什么,继续报以服务周到的微笑。

    “我真的……烧得更严重了。”

    心中一块大石落地,沉重的脑袋终于再也支持不住,她疲倦至极地倒在了他身上。

    我说过,你根本不是来照顾我的。

    临睡前,这是她的最后一个念头。


 69☆ ACT。63 一波未平

    一沓装订好的纸页被丢在不破尚面前。

    “什么东西。”他斜眼;了无兴致地倒回沙发上。

    “报名表。”

    不破尚攒起眉头,带着点讥嘲“报名表?”

    麻生春树清点着手头上的各类文件;然后抬头瞄了不破一眼:“我查阅了下你最近的通告档期;还有唱片录制的进度;觉得这个活动一定程度上能提高你的知名度而且和现有的工作不冲突。”她伸出食指调整鼻梁上的眼镜:“顺便一提,最近的表现不错,尤其是曲目创作方面;是什么激发了你的灵感?”

    不破尚白了一眼天花板,随后伸手取过祥子再次递过来的那沓纸页;接下来的两秒钟;他觉得自己被纸页上的标题给惊到了,读出标题的同时他抽了抽嘴角:“JBS电影《柒》第二男主角内部征集报名表——靠!”不破尚甩下手中的报名纸页:“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给你找些唱歌之外的活来做;为你之后的发展铺垫。”

    “我是问你给我找个第二男主角的角色报名是什么意思?”

    “这是JBS十年大作,人家愿意开放第二男主角的名额,不仅限他们旗下的艺人已经不错了,你以为以你一部戏没演过的经验,还能担当第一男主角?”麻生春树干脆放下手里的文件,对别扭的‘小男孩’循循善诱:“何况怎么来说这也是顶着一个‘男主角’的名号,至少不是男配角或者跑龙套,人要懂得知足。”

    “没兴趣,本大爷要不不演戏,要演只演男主角。”说到做到,不破尚摆出一副“完全不想再搭理”的姿态,把报名表换成了矮柜上的五线谱。

    大爷虽然很傲气,麻生春树作为他的制造人早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她低下头继续摆弄着手里的文件,貌似毫不在意的打了边线球:“据说京子小姐是这部剧的内定人选。”

    听力颇好的虎大爷耳朵一动。

    “关我什么事。”霎时,他又痞痞地一耸肩。

    “如果内部情报没错,男二号和她的角色还有那么一段亲密的互动……”

    虎大爷周围的气氛亮了!

    “啧,她这种刚出道的小演员,也只能跟男二号有点交集了。”不破尚一边不经意地评价着,一边仿佛无所事事一般把创作曲谱放在旁侧,用拇指和食指轻掸了掸报名表,眼尖地看清了报名表上的角色概要。

    唷,警察吗?

    他顿时脑补出自己帅气拔枪,英勇追击,金发在夕阳余晖下飒飒闪光的姿态。

    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唔,果然很适合我。

    “我想如果连京子这样的新人都能上这部剧,以你的知名度没理由不去才对。”似乎终于和手头上的文件打完了交道,麻生春树偷偷向祥子示意了一眼:“这部剧的角色募集是最近艺能界大热,我本来想看看我们最出色的艺人有没有机会分一杯羹,既然你没什么兴趣,那也就算了。”网已经撒得够深够大了,她就像是个淡定的渔夫,静待鱼儿入网。

    “真可惜,”祥子娇嗔地蹙眉:“我看我们的静山、Rebron都有报名,不过以他们的资质,估计赤时在这部剧上是没希望了。”话毕,她如画的眉眼轻轻扫向不破,仿佛期待着救世主一般的存在。

    “呼——”不破深呼一口气,甩了甩头,把自己从沙发窝里扳正了身子,原本玩世不恭的神态也渐渐收敛,“虽然不适合我,但是看起来没有我还是不行吧。”

    谁让他是赤时独挑大梁的当红偶像,那句话不是这么说么: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那就把我的名字报上吧,当我友情奉献。”

    “真是太好了。”麻生春树和安艺祥子带着心满意足的微笑退出了休息室。

    刚走出门外把门带上,祥子就忙不迭低声问:“你怎么没告诉他京子是女主角的内定人选?”

    “告诉他?”麻生春树往休息室的方向一抬下颔:“以他那性子如果知道京子演的是女主角,而他只是报名男二号,你以为他会答应?”

    “可是到时候总会知道吧?”

    “煮熟的鸭子,”麻生春树冷冷一笑:“跑不掉。”

    可怜的不破,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算计的他,还兀自在休息室里回味着自己的重要性的时候,一个更关键的问题跳入他的思考列表。

    等一下,这种大热的巨作——男主角是谁?!

    ☆ ☆ ☆

    美国纽约。

    高大的落地窗前,身型健美的男人正光裸着上半身,任晨光肆意挥洒在他的肌肤上,沐浴后未擦干的水滴还在不断往下滚落着,从颈部一路蜿蜒滑落,直至浸没于灰色休闲裤顶端。

    栗褐色的齐耳短发在发尾处微卷,蓬松的发丝凌乱不羁地交织着,只在额际遗落细碎的几缕,此刻因为湿漉漉的关系垂落下来,挡住了宝石绿的瞳孔。

    水珠再次从发鬓滴落,沿着右侧下颔宛若烈焰狰狞扭曲的疤痕,一路顺着伤疤的痕迹爬过颈项,流过整个满布疤痕的右侧上身。

    身后管家打扮的男人递上话机,他紧了紧休闲裤的抽带,头也不回的接过。

    “我是Er。”他面不改色,用肩膀和耳侧夹着听筒,另一手拿起桌上的晨报。

    晨报上的财经头版,用偌大的标题写着“Gallo并购Hansen,股指再创十年之最。”

    朝阳的光透过庭院的高大树荫,照射进起居室,他停下了向前走的脚步,眺望着远方草地上浇水忙碌的仆人,原本波澜不起的神情慢慢融进了一点灵魂。

    随后,嘴角轻勾,他笑了。

    “我会在日本和你见面。”

    放下了电话,他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伫立在落地窗前,一成不变的姿势,望着远方。

    “主人。”头发花白的管家走上前。

    “哈罗德。”被称呼主人的男子微侧着脸,毫不遮掩自己下颔的疤痕:“你相信因果循环吗?”

    管家皱着眉,不明白他所指,不过他隐隐觉得,这一定是件大事,因为他从未见主人这副模样。

    “帮我订一张今天去日本东京的机票。”男人不再继续之前的话题,只是走向楠木镜,而管家也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明日返程?”

    “不,单程。”面对着镜子,男人伸手抚过那片疤痕:“还是这么突兀。”

    “其实可以修复的,主人。”

    男人几不可察地摇摇头:“我可不想让它消失,这样才有趣,不是吗?”他直直地望着镜中的自己,那片可怖的伤疤仿佛划开了他的半边身体,纹路一样印刻在他身上。

    “它时刻提醒着我,有一只蝼蚁——从我手中溜走了……”

    这一次,你又要怎么逃呢?

    ☆ ☆ ☆

    她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推开门,一路走向香味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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