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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ip Beat]Star X Star-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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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自己母亲的权利?
他当然知道京子也没有答案,所以只是自言自语。
凝视他烦恼的表情,京子有些许释怀,她自然的伸出手,绕过他的腰际,从背后圈住。
他怔了怔,反手把她拉进怀里。
“不要放弃。”
他低沉醇厚的声音在头顶飘扬起来,说话的同时连带着胸腔的振动,此刻她觉得好真实。
让她几乎可以忘却那个不真实却即将到来的未来。
“如果连你自己都放弃了,我也无法阻止。”
不要放弃……
他的声音像是魔障,萦绕在心头,徘徊久久不去。
“你是想放弃LME,放弃我,还是……放弃最上京子?”
她停住了。
脑海中,母亲的声音,社长的声音,他的声音,在这一刻同时回荡,碰撞,碎裂。
手中的温度让她流连不去,一个怀抱,一个充实而温暖的胸膛。
放弃?
放弃这一切……
怎么可能呢?她当然不想放弃!
这是她的事业,她的爱情,她的……人生!
她早就无路可退了,她的归属就在这里!
是啊……希望太渺茫了,但是……还是有希望。
可是现在的自己,表现得就像是已经绝望。
“加油,京子。”
他低下头,浅浅微笑着,握住她的手,纠缠。
“加油。”
与她道完晚安,敦贺莲轻声关上房门。
拿起手机走向厨房,他怕吵到她,虽然以她现在的精神状态,估计也很难打扰。
踏进厨房,就看到沥干架整整齐齐摆好的刚洗干净的碗筷。
他的眼中不由流露出一丝温柔,哪怕是在情绪不佳的时候,她依然不会忘记做这些事。
静静地注视着沥干架上锃亮的碗盘,他拨打的号码被接通了。
那端响起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他眼中的温柔也霎时收敛——
“——最上女士?我是敦贺莲。“
“很抱歉从事务所获知了你的联系方式,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谈一谈。”
☆ ☆ ☆
“我不明白,怎么回事,明明最早的启动会议已经决定了《柒》的运作流程,为什么临时要变!”
千叶贵雅丢下手中的文件,孩子气地踢开。
“……5%的散股被同一个人收购,董事会那边那群股东已经做好讨好的准备,想利用他的5%来形成对抗千叶家的资本,而且据说这个收购者想在《柒》上做投资。”
“啧,这个节骨眼跳出来的人,不安好心。”明明资金运作没什么问题,雪中送炭也就罢了,锦上添花就不必了吧?“——那个人——那个收购者叫什么名字?”
“叫做——Er Gallo。”
Er Gallo?那个富有的Gallo世家?为什么会来日本对一部商业电影参上一脚?
千叶贵雅咬着笔杆,怎么都想不通。
最上芽菜一直以为那应该是个玩笑。
打电话给她的男人,说自己是敦贺莲。
虽然她不再是追求偶像年轻小女孩,但敦贺莲这个名字,在日本,举凡是个女性,都略知一二,甚至五六七八。有时候,连小葵也会有样学样地跟着电视里叫一声“敦贺莲”。
她本来不想多加理会,但是他却提到了事务所,又提到了那个名字:“京子”。
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不管是不是冒充了谁,她还是会来。
直到五分钟前,她才发现,那竟然不是个玩笑。
那个有一米九的身高的男人在她对面落座了,这如果是伪装,先天资本也太过到位。
虽然比自己年轻了近两轮,但这位后辈的礼数丝毫没有半点疏忽,绅士地问候,点单,待人接物如和风细雨。
可她却隐隐感觉到了对方对自己的敌意,这是一个中年女人的直觉在告诉他。
她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会特地找她来谈论恭子,虽然她知道恭子与他在《Dark Moon》中有过搭戏,但任谁看来,他们的交情都还不到这个地步。
和敦贺莲这个后辈的谈话并不轻松,他总是轻描淡写,却能处处点中要害,言语犀利却不失礼节,让她辩无可辩,又怒无可怒。
终于,在第三次在与这个后生的交锋中落了下风时,最上芽菜决定不再进行这次的面谈。
“我很意外你这么理解和关心她,但是我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恭、京子的人生与你无关。”
敦贺莲的手无意识地搅动着咖啡勺:“所以,是京子的人生却是——您的决定?”
“她还未成年,我是她的监护人,这本来就是我的义务。”她拿起挂在旁侧的包。
“我很好奇,最上女士。是什么原因能让十几年不肯露面,对自己女儿还保持失踪状态的你,在得知她来到东京进入艺能界的时候,打破十多年的僵局,出面喊停?”
最上芽菜转身的动作慢了一步,但她还是没有停下脚下的动作。
“所以事情的关键,根本不在你的女儿,也不在于你的掌控欲,因为你可以十几年不见她。你最出格之处,是亲自找到了LME社长,不惜以官司威胁要让京子退出艺能界。所以你最介意的,不是她来到了东京,而是她进入了艺能界。”
敦贺莲没有在意她要离去的举动,只是仍旧坐在原位,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叙述着。
“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你对艺能界如此深恶痛绝?”
“你憎恨艺能界,却熟知艺能界的规则,这种熟悉让你清楚在京子拒绝你之后,你应该采取什么样的举动让她断了继续做艺人的念头,而你也确实断了她的后路,干净利落。”
那个即将离去的背影静止了,似乎……想起了什么。
“这么不遗余力地出面干涉她的你,了解艺能界却厌恶艺能界的你,我原本以为也曾是一个艺人,可是在事务所查遍你失踪前十多年内日本艺人的资料,却没有一个符合的身份。”
最上芽菜似乎被踩及了痛处,忿而转身:“你……”
他温文有礼地颔首:“抱歉,我只是以牙还牙,您做的这么果断,我太委婉也不好。”他放下手中的咖啡勺,抬首径直望着最上芽菜渐渐难以平静的脸。
“也许我应该问问京子,看看她对于母亲过去曾经有过什么特别在意的人或者事,还有什么印象……”
“住口——!!”
成熟大气的女性气质在最上芽菜身上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母性护犊的凶狠。
“不许你……问她……”
“不许你和她说这些事——你做到这个地步……为了……什么?”
莲认真的眼眸透出坚韧的光:“——为了我最重要的人。”
久久的沉默。
终于,她似乎做出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说——
“我不是她的母亲。”
72☆ ACT。66 最上溪流
“不是……她的母亲?”
这句话让敦贺莲震慑当场。
最上芽菜最终还是选择坐回他的对面:“如果不和你说清楚;看起来你也不会罢休;这件事;我并不希望让她知道。”
落寞的神色爬上了最上芽菜的面庞;年近四十的她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懵懂躁动的小女孩;但是回忆起过往;她依然清晰如昨。
“最上溪流。”
“这是……她母亲的名字。”
记忆里,第一次见到最上溪流,是在京都收留她们孤儿院门口。
那时候她不到四岁,溪流比她年长一些,她六岁。
她依稀记得那个午后,太阳的光从大门右侧的樱花树上斜洒下来,有午后的清风吹过;搅乱了一树的樱花,那些樱花像是阳光间跳跃的仙子,旋转着,舞蹈着,落在溪流的额发上。
她眯了眯眼睛,对着初来乍到的自己微笑,然后作了个九十度的鞠躬,像是一场盛大而隆重的欢迎仪式,她把手中的樱花花瓣向她抛洒开来。
旋转着,舞蹈着。
那个笑容,清澈如雪,却又让冰雪都随之融化。
她们都是孤儿。
溪流是出生就没有父母,被捡回来的孩子,而她是父母双亡。
她叫最上,溪流没有姓氏。
“最上……最上!听起来很有精气欸,我就跟芽菜一个姓氏吧!”
那以后她们如影随形,相伴走过了十二年。她找不到更贴切的词汇形容她们的关系,有过欢笑,有过争执,但是这份胜过血浓于水的亲情,任是如何的障碍也割舍不断。
直到出现了那个人。
那个目光里都盈满水样温柔的男子。
犹记得那个初冬的早晨,溪流欣喜地抓住她的手大声的宣布:“亲爱的芽菜,我,最上溪流,有喜欢的人了!”
然后冬雪为京都披上一层银装素裹之前,她在京都最后留下的脚印,就已悄然无踪。
你无法想象自己生命中唯一的至亲离开你时是怎样地愤怒,更无法想象有一天在电视上,看到她那张暖阳也似的笑脸时是怎样的陌生。
于是她去了东京,为了找她。
溪流没有非常出众的容貌,她面容姣好,皮肤白皙,眸光清澈。但她有一项谁人也无法比拟的秘技,就是她的笑容,就如芽菜初次在京都与她相遇的那样,一个抚慰人心的温暖笑容。也许听起来是如此的普通,但仅仅因为这个笑容,就让她作为治愈系偶像的代表出道。
原来当初,那个男子带她回东京,就是让她踏入艺能界。
他是星探,而她是被他挖掘的新星。
那个寒风掠过的街角,她站在街的这一头,看见他将溪流拥入怀中的时候,她觉得,她该放手了。
再怎么无法分离的亲人,总有一天也是要分离的。
何况她找到了她的幸福,那就好。
如果能这样一辈子,那就好。
可是,这个世界,有好,就有不好。
在她的星途如日中天的时候,她怀孕了。
也许是对爱情的极度渴望,也许是对爱人的难以自持,总而言之,她怀孕了。
最上芽菜看得到她的努力,如果不是溪流的东京来信,她永远也分辨不出镜头前,那个卖力演出的女孩,正承受着早期那三个月的痛苦煎熬。然后所有的一切都开始脱轨,片场晕厥,住院半月,削瘦如柴。
她本该打掉那个孩子,如果她还想在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
可是溪流在电话的那端,带着满满的幸福说:嗨,芽菜,你也来做她的妈妈好不好?
这样幸福得让人无法拒绝,喃喃地答一声:好。
狂风暴雨在那之后。
那个年代,一个初生的偶像未婚有子是怎样爆炸性的新闻?芽菜总算知道。
那一段本来不愠不火的她突然成为了艺能界的所有焦点,想要遮掩她日渐隆起的小腹也再无可能,偷拍,猜疑,无中生有,所有夸张的新闻手法都在她身上得到了一一应用。和她一起搭过戏的男星,和她有过交流的监制,甚至与仅仅吃过一席饭的投资客都成为了她花边的一角。所有人都在她的过往交际中添油加醋,原本纯洁的治愈系女星被加上了讥讽的引号,艺能界就是这样一个地方,你出名时,人人都来巴结你,你出丑时,人人都忘记了曾经巴结你。
只要能吸引眼球,下限……根本不重要。
可是那个男人却始终没站出来。
溪流像是一只迎风展翅的雏鹰,用小小的身躯挡起一片天。怎样的流言蜚语,明枪暗箭,都被她的翅膀截留下来——可是,她的翅膀在滴血。
没关系的,芽菜,我想保护他,我的生活已经这样了……他还有他的生活。
最上芽菜从来都不是冲动的女子,可是那一天,她摔碎了家里的电话。
厄运终究还是没有结束。
无论怎样地逃匿,溪流还是生活在无处遁形的阴影里。
就算那几个月艺能界的新人已经更迭了一波又一波,当那些记者们找不到猛料无话可说时,又会想起她。甚至于当初因为抢角而有过妒忌之心的旧人,偷偷暴露了她的行踪。
蹲守,发现 ,追踪,逃离,碰撞。
“伤者大出血,血压太低了,立刻建立静脉通道输血——”
忘不了那一刻,还尚有意识的溪流,带着虚弱的笑容望着自己。
“他呢……”
他已经死了,在车祸现场,发现他们的时候,他还死死地抱住她,最后那一刻,他用自己宽阔的背脊,为她挡住了生命最后的威胁。
她的翅膀,他的背脊,他们终于拥抱在一起。
“伤者生命体征微弱,腹中胎儿重度窒息——”
“我们必须放弃孩子,她的身体已经再也负担不起……”
她像是没有听到医生的建议,只是拼着生命最后一口气。
没有他,没有孩子……她活着……也没有意义。
只是这个孩子,她还没有看过这个世界。
对不起,妈妈陪不了你走下去。
对不起。
你要活下去呀……恭子。
……
……
“芽菜……你是……她的妈妈。”
她遗留在这个世上的最后一句话,是最上芽菜一辈子的负担。
芽菜,以后我要是有孩子,一定不能让她做孤儿,当孤儿太可怜了。
她一定很优秀,很优秀,这样才像是我最上溪流的孩子嘛!
我要给她读我最喜欢的童话,让她知道灰姑娘也会有白马王子带给她幸福,就像我一样!
我们总是倾尽所有去爱,爱得忘我,爱得无私,爱得……自私。我们忽略了所有沿路的障碍,只看得到自己想看到的风景,哪怕鲜血淋漓,哪怕耗尽气力,又有几个人——能走到终点?
最上溪流走到了终点,倾尽一生。
如星般闪耀。
☆ ☆ ☆
“我不明白。”
敦贺莲听完这个故事,只是淡淡地给了句评语:“我不明白。”
对过的那个女人并不意外他的反应,却没有接口。
“如果你真的那么重视她,为什么……却没有好好抚养京子。”他不再拐弯抹角,道得直接。
“因为……恨。”
“恨?”
“最初的那段日子,很不好过。”最上芽菜闭上眼睛,沉浸在往事的回顾里:“就算有芽菜他们遗留下来的一点遗产,对于我一个二十出头,没有一点经验的年轻女性,抚养一个孩子都是莫大的煎熬,何况每次看到她我就想起了溪流。”
如果没有她,溪流就不会死。
她是这么想着。
像是被这个孩子夺取了最重要亲人的性命,看到她的时候,一种要不得的愤恨就会如蝼蚁咬噬她的心房。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比起铺天盖地来势汹汹的世仇还折磨人的情感,细水长流,无边无际。
多少个日夜,她望着恭子熟睡的小脸,都会流下眼泪。
她像溪流期待的那样教导她,要优秀,要比任何人都优秀。
但是她走偏了路,偏执到了伤害恭子却不自知,更不能自控。
也只有在给她读睡前童话的时候,她才能流露出一丝母亲的温情,因为那是溪流曾说过的。
溪流说的每一句话,她都清楚记得。
这段孽缘终于到了濒临崩溃的界限。
因为恭子而无法专心工作,她被辞退。
抚养她的烦恼在那段日子如阴云般积聚,不顺利的工作,不如意的生活,举目无亲又无暇交友的她就像是澎湃浪涛中的一叶扁舟,摇摇欲坠,不得已用药物来维持精神上的安稳。
你是……她的妈妈。
溪流,为什么能这么自私。
为什么把一切的重责都丢给了她,为什么摆摆手说走就走……
她再次望着身边那个陷入睡梦中的小女孩,她的口中还在呓语着,妈妈。
那一瞬,好似看到了溪流,静静躺在那儿。
手中满满的药片洒落了一地。
如梦初醒。
“我知道我有多不负责任,无可厚非。”她道。
敦贺莲当然不能再基于她已知的概念上妄加评断,“所以,您选择了离开?”
“不离开又能怎么样呢……那时我还年轻,只要看到她我就无法抑制自己对溪流的想念,和对她的迁怒,虽然我也不止一次说服自己,她是溪流用生命换来的孩子。但是人毕竟是人,有一些情感,不是说高尚就高尚的。”
“原本只是想……”最上芽菜轻蔑地扯了扯嘴角,低下头:“原本只是想,先走开,度过那几年最难过的时期,再回来见她。可是没想到这一走,就是十几年。一开始是不想见,后来是不敢见……”
她会怎么看我?她会有多恨我?像我当初恨她一样吗?
再慢慢的,她也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的孩子,她一直没中断过对恭子的抚养与问候,虽然是间接地通过不破的母亲——在得知她平安无事地长大,又有不破这样的青梅竹马陪伴的时候,她觉得,也许,她就应该这样一辈子消失下去,让恭子回忆不起这个不负责任的母亲,更好。
直到她发现命运弄人。
恭子最后还是踏上了东京这片土地,进入了艺能界这个命运的轮环。
“你无法理解这有多让我恐惧,我几乎寝食难安。”
这就像是一个噩梦,每夜出入在她的脑海里,明明与溪流的过往完全没有瓜葛的恭子,却冥冥之中走上了一样的道路,好像二十年前发生的一切就是一个预兆般,而今又要重演,怎能让她任由悲剧肆意发展下去——
敦贺莲沉默了。
也许真的是命运的安排,这种戏剧化的套路竟然生生出现在了现实里,就算是他也不免为这个结果来得心惊胆颤。
他不敢信誓旦旦说,如今的艺能界就有多清净。
“——现在你能明白,我要她离开艺能界的原因了?”
默然了一刻。
“能明白,却不能赞同。”仿佛想通了什么,他清明的眼望着桌上的咖啡杯,杯中的咖啡因为这段故事早已生冷,只有点点余香在空气中飘荡。
“我说过,只有我知道什么对她最好。”一段安稳的,一帆风顺的人生。
“那是您所寄望的吧。”
“呵?”
莲的十指修长,在他的面前交错,他把目光隐藏在指间的缝隙后——
“您期望不再遭遇失去最上伯母那样的变故,所以一直期待过上平静的生活,这也是您在离开她之后所度过的生活,从您身上透出的气息可以判断出来。”那种恬淡的,居家女人的气质。
最上芽菜一怔。
“可是您并没有考虑到,您所想要的生活,是不是她想要的,这也是当初……最上伯母离开京都的原因。”
“不是——”
他没有给最上芽菜反驳的机会,硬生生打断:“哪怕她离去的那一刻,她可曾后悔过?”
安静得落针可闻。
没错,哪怕在被步步紧逼的那段人生里,溪流依然喜悦地和她分享着她的所见所感。
她喜悦于遇到了他,喜悦于事业的成功,喜悦于有了那个孩子。
她没有说过一次,不。
连离去的那一刻,她都没有半点的悔憾,只是说,芽菜……你是……她的妈妈。
不曾后悔,哪怕付诸生命,光辉到最后一刻也没有黯淡。
如星般陨落。
“所以感叹她自私的您,其实也一样自私着希望着只对于自己最好的事,自私了十几年了,您也得到自己想要的了……这一次,请您放过——恭子。”
仿佛触电般,最上芽菜僵直了身体,虽然是一样的发音,可是那种发音的方式,和在京都称呼京子的音调如此相像。
他……
“她是最上溪流的女儿,她们理所当然流淌着一样的血,您应该知道,她想要的,不是平静的生活。”
要说平静,她过去的十几年,已经静得可怜。
她是光,是燃耗生命也要挥洒自我的光,如果让她归于黑暗,就是真正扼杀了了她的生命。
“请您,好好想一想。”
他拿起账单,挺拔宽阔的背影消失在走道的尽头。
那个背影,很熟悉。
……
也许,能撑起一片天空。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以我的废话程度只能用一章来写一个场景……
话说这里关于芽菜离去的关键原因,有一个场景的暗示,不知道被看出来了没,好像写得太隐晦了。
本来咩的我开了煽情的音乐在酝酿后妈的心态,打算写个声泪俱下啊,结果我家那娃子就给我醒了,让我后妈不起来啊,芽菜亲,你还是被洗个半白啊!!!
关于上一章节,有一段千叶贵雅的部分是不小心插入的,当是没注意就发出了。因为VIP章节字数修改不能低于原本字数,我也不想编写啥凑字数进去,所以就当搁在那里了,就当是几个小节中间的一段吧。
73☆ ACT。67 真正的迷局
肩膀上披着海军军装外套;一手拾起桌上的报名表;罗利宝田的眉头皱了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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