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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ip Beat]Star X Star-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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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的后遗症还没退。
脚趾手指都因为用力而卷曲了起来,耳边仍旧只是轻飘得没有重量的音调。
很快……外面就安静了。
那种拼命想要挽回却求而不得的痛苦,硬生生止步在努力拼搏的大门前的痛苦,比起曾经被抛弃的疼痛还要强烈的情绪占据了最上京子的所有思维——
'不是说,要从这比赛让我败北开始付出代价吗?现在看起来,败北的要是你噢。'
可恶。
可恶。
嘴巴里喊不出任何的字句,眼泪却比声线来得灵敏许多。
她蓦地笑起来,被麻痹的身体还很迟钝,哪怕脸上牵起的笑容也僵硬得扭曲,她虽然看不到,却能清楚感觉到——丑陋的自己。
只是想好好的演戏不是吗,就算今天失败了,也不过是输了这场比赛,她还是可以继续做她的演员,还是可以继续演戏,这样丑陋得迫切得不想要输给任何人的心态是怎么回事,如果被莲知道,一定又会讽刺自己动机不纯了。
——可是她就是不想输啊!
身体的扭动让什么东西从口袋里掉落。
她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摸了摸,竟然是她的手机。
许是对她昏迷的状态太过放心,他们连根本的搜身也没有做。
那一瞬好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她焦急地用尚不能灵活动弹的手指触碰着手机。好不容易打开滑盖,想要再进一步拨通号码的时候,她的大脑却一片空白。
打给……谁?
在背后后的手机根本看不到通讯录。
她只记得三个电话,事务所,不倒翁,敦贺莲。
事务所是工作组公用号码,不倒翁更不可能……可是敦贺莲——
他不能来。
这种救来救去的戏码太愚蠢了,她不能随了Er的意,说不定这手机本来就是阴谋的一部分。
打给谁……打给谁……打给谁?!!!
为什么……为什么最需要你的时刻,我却不能依靠你?
敦贺莲。
她垂下首,黑暗的角落里,听不到呜咽的悲鸣。
『……喂?京子——』
寂静如死的空间里,不知从哪里传出的声音打破了绝望的气息。
『——你怎么不说话啊女人?——我可没空陪你玩这种游戏。』
由于太过慌张,手、手碰到了回拨键,所以回拨给了……
呼吸急促起来,麻醉药的效果比起刚才减退了一些,但还是发声困难。
可是她不想放弃,索性让自己倒□来,匍匐在手机边上,浓重的呼吸喷洒在手机话筒边上,引来电话那一端人的质疑——
『……京子你……怎么了?』
她竭尽了力气,终于从挤出一丝清晰可辨的声音:“尚……”
☆☆☆
“Cut!”新开导演满意地朝剧组人员一一挥手:“收工收工。”
敦贺莲收起了男主角应有的冷漠表情,温和地与对手戏演员道别。
新开诚士走了过来,接过助理递上的毛巾擦了擦手,随后一掌拍上莲宽阔的背脊:“晚上去吃火锅自助怎么样?叫上社什么的一起。”
“我还没打算吃饭。”敦贺莲停下来看了下片场挂的钟表,已经5点左右,外面的天将黑未黑,对他来说,离晚餐……还早还早。“10点有一个夜场访谈的通告,我打算在那之前先背一下明天的剧本。”
这种“敦贺莲式”的拒绝对新开诚士来说已经见怪不怪,谁能告诉他“吃饭、访谈、剧本”这几个听起来完全没有联系的词被他组合在一起是怎样的神逻辑?
“工作狂也要有春天啊,你这永远活在冬天里的男人太没趣了。”
莲闻言不禁轻笑:“你可别诋毁我,半年内我已经跟你吃了六次的火锅自助,偏执狂也要有春天,你这永远生活在自助火锅里的男人比我没趣得多吧?”
就在新开诚士不满被称作偏执狂与敦贺莲胡侃的时候,社倖一出现在两人的视野前方,戴着白手套的手,递上一台手机。
“是贵雅君。”
莲微笑的弧度还没从脸上褪去,接过了社递来的手机,并且顺口一问:“有说怎么了吗?”
“说是——”社的表情有些凝重:“StarXStar甄选赛出了些问题。”
那个刹那,敦贺莲脸上的微笑消失了。
『敦贺君,你说如果比赛出了问题务必要联系你,我刚接到场务的电话——』
“京子小姐不见了。”
当她跌跌撞撞被放出木屋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面对着给她松绑的人,她却提不起半点热血报复的冲动。
就算自己是超人能痛打他们一顿又如何?他们不过是棋子而已。
所以她任由他们解开自己手脚的绳索,冰冷的神情一如她的身躯。
一路如同无主的游魂,游荡到下午比赛的道场,那里早已人去楼空,徒留虫鸣阵阵。
最上京子蹒跚到了院落的中间,慢慢地,仿佛被抽空似的瘫坐下来。
……都结束了。
比赛,结束了。
她的头无意识的转动着,环顾这四下里的一切。
像是水墨淡开,身周有人来来往往,有人哭有人笑,一场戏接一场戏。
有人着急地叫嚷:京子怎么还没出现!
有人轻蔑地低笑:真是个麻烦。
有人无奈地摆手:算了,开始吧。
开始吧……
结束吧。
她仰头,漫天的星子点缀着头顶的天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京……子?”
黑暗的尽头,有一个声音,小心翼翼地轻声问。
失去焦距的眼眸望了过去。
“——京子!”
下一刻她被人拥进怀里,怀抱她的身躯很热,像是跑得很急很久。
“你到底怎么回事——明明出了事却什么都不说也不回我电话,我已经搁下了通告尽快赶来了,如果不是刚遇到这里工作组的人跟我说——跟我说……”
不破发现胸前的薄棉T恤湿润了,他僵得一动不动。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能让现在的她哭……一定是,很重要的事。
其实她并没有抱过希望,不破能挽救这个结果。
连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的处境。
只是说了声尚,然后看到了手机的时间……然后……挂断了电话。
那个时候,比赛也应该快结束了。
哪怕不破赶来,哪怕不破神通广大能找到人救她。
都来不及。
——如果一定要牵涉不相干的人进来,那不如自己一开始就逃走好了。
用自己的……换取敦贺莲的……很划算。
“尚……我要被淘汰了……”不争气的眼泪从眼眶里滚落下来,她紧紧抓着不破尚的衣服,把自己埋进那一方温暖的胸膛:“——要被淘汰了啊——!我不甘心——不甘心——!!!”
不甘心失败,不甘心是以这样可笑的方式失败!
只要给她机会,哪怕是真正输得落花流水她也能微笑着谢谢对方指教,可是被当做笑柄做了比赛的逃兵这样的事——
这样的事……
一阵嬉笑声由远而近,只是一个拐角的时间,几乎让人来不及反应。
“没错,我刚才就看到他往这边走了——”
“不会吧,不破尚怎么会来节目组?”
“会不会他是我们谁的FANS?”
“别异想天开了,不破君可是出了名的傲气呢——咦——”
咦?
夜色下,匆忙分开的人影和僵楞在原地的女孩们——面面相觑的两拨人。
他转过身,靠上和室的门,门外的惊叫声起伏不绝,就如他的心境。
蓝牙耳机里,是千叶贵雅的声音。
“敦贺君,到底怎么样了?”
“……我看到她了。”
“京子小姐好吗?”
“不好。”
“哈?”
“很不好……”
闭上眼,紧蹙的眉峰拧成无法散开的结。
——对不起。
99☆ ACT。90 不被接受的心意
这是在日式大宅比赛的最后一夜;也是首轮比赛的倒数第二天。
最上京子从来都没有料到,最先可能和她传出绯闻的人——竟是那个不共戴天,至少曾经不共戴天的青梅竹马。
事后想起来;当时会放任自己在尚太郎的怀中哭泣的行为简直愚蠢,哪怕随意挖个地洞把脑袋埋下去哭个三天三夜不能自理,也比这样跟敌人示弱还被外人抓包的后果来的好得多。但事已至此,无法挽回。
那时的她反应明显慢一拍,面对着女孩们目瞪口呆的表情;她呆愣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
不破尚缓缓地站起来,然后向她伸手;慢吞吞地扶起了她。
没有作任何解释;好像一切理所当然;就算被抓包也不遮不掩。
女孩们惊叫着,小手指抖啊抖地全指向他们二人,尚太郎却只是放肆地一勾唇角,用现在流行的语言来说,一副邪魅狂狷(?)的拽样挡在她身前,然后属于十七岁少年清朗的音调就响了起来——
“她是我的青梅竹马。”
她望着他,瞪着他军绿色开衫外套的背部,本来熟悉的背影,突然骨架宽阔起来。
金发在晚间的风里轻柔扬起,就像是林中青竹飒飒。
渐渐地,不破的眸光放低:“她今天遭遇了一些事,比赛也可能被淘汰,已经是祸不单行,我们两个的关系,请暂时不要说出去,拜托你们。”
第一次,她发现尚太郎真正变了。
——他在祈求别人。
——他居然为了她在祈求别人!
以他的狂傲个性,从前的最上京子怎样也想象不到不破尚放低姿态祈求别人的模样,可是今天,她见证了,就算是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可他的言辞,他的语调,都让她震惊。
不,不……他一定是怕自己和她的绯闻传出去不利于自己的形象,并不是为了她,京子这么自我催眠着,不破尚太郎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大少爷,怎么会把最上京子——这个从前被他甩过的女人的声誉放在第一位?
“前、前辈你……”有女孩小声地问:“你和京子是青梅竹马?”
不破尚点了点头:“我们一起在京都长大。”
“欸——”女孩们一起爆发出惊异的呼声。
不破尚伸出食指堵了堵耳朵:“小声一些,别再把其他人引来了,请把这当做我们之间的秘密。”他从小就有吸引女孩子的潜质,虽然没有多温柔,也不作多余的小动作,但总能把女生哄得服服帖帖,京子一直搞不懂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也许正应了那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不破尚和敦贺莲对待女孩的模式全然不同,结果却一样。
于是乎,伴着忐忑的心情,京子先行离开,而被女孩们团团包围的不破尚如何应对,就不是她知情的范围了。
离开后她找到了导演,江藤导演对于她的失踪盛怒万分,狠狠把她斥责了一顿,她当然也不可能说出实情告诉江藤导演自己被节目方的赞助人陷害了,避免迎来更多的质疑,她只能四两拨千斤地用了三个字回应——“拉肚子”。
江藤导演恨不能立刻掐死她,她以为身为导演的他是笨蛋?选手失踪了会不派人去洗手间找?整个大宅的洗手间都差点被翻了个底朝天,连男厕所都不例外,她最上京子的影子在哪里?
“你的问题很多。”江藤诚老练的目光打量了她半天,最终还是没有戳穿,颓然坐下来。“我看过很多日渐红火的新人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你是最奇怪的一个,”
京子默然不语,就像个犯错的孩子应该做的那样,低着头毕恭毕敬。
“你身上没有架子——你也不是太红,可你从比赛的第一天开始就事情不断。先是马拉松赛跑岔了路却拿到第一名,第二次背台词比赛时又让人刮目相看,第四天坚称表演不出挽回负心人的女子……我最惊艳的是你今天演出的‘白雪公主’,可是?可是真到你二人组胜出了,你却放了全组人的鸽子!”
“对不起……”
“你也不用跟我对不起了,付出多少收获多少,比赛的结果会给你最公正的惩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你就会被淘汰。”
这已经不单单是教训,江藤诚本非一个严苛的人,作为一个节目导演,他的作品一直是轻松愉快的风格,若不是此次千叶贵雅的独家委托,他也不会接下这个CASE。对京子的严厉更多源于私心,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怨愤。怎么说像她这样礼貌、平凡而又不平凡的新人,很难再有。
当天比赛以京子和四人组比赛总分相同并列第一结束,之于京子,这已经算是个不错的结果,因为四人组剧目的成员都是前十名以内的选手,她们的排名变化对京子还不会造成多少影响,假若只是基于这个分数,京子要继续比赛还是有希望的。
然而,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因为还有场外投票。
“希尔顿酒店事件”才刚过了一天而已,这种病毒一样的恶果,必然会继续蔓延下去。
怎么想来,她都是明天要打卷铺盖走人的那一个。
她从工作人员办公间走出来的时候,昏暗的长廊上,背对她还坐着一个人。
坐在长廊的边缘,两脚蹬着院子里的泥土,仰着脑袋望向星空。
不破尚。
“怎么还没走?”
“——我什么都不清楚,为什么要走?”他答得理所当然。
京子叹了口气:“你是怎么脱身的?”
“这你就不用管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下意识抚摸着还带着勒痕的手腕,京子踌躇了片刻,脑中回闪过莲同她谈及过去时的哀伤眼眸,“我比赛没有发挥好,要被淘汰了……所以有点失态,让你大老远跑来一趟,抱歉。”
“我说过,进来的时候工作人员告诉过我,今天你比赛时失踪了。”
看来现在的自己不适合撒谎,刚才江藤导演就不信她,现在尚太郎也不给她面子。
“……果然。”不破尚双手撑在身后,半仰着脑袋瞅了她一眼,嘴边隐隐泛起了自嘲的笑意:“又是因为他。”
原来现在她这么好看破了么。京子拧着眉头,表情有些不自然。
“你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一向说话不经大脑的骄傲大少突然能冒出这么深沉的话语,京子禁不住想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记得我‘绑架你’的那一次吗?你是在那之后才看到我们打架,所以错过了他撕去伪装的那一刻。那种人,根本不是什么绅士,只是噬血的恶魔而已,不离他远一点,总有一天你也会被生吞活剥。”
讷讷地张口想说什么,随后她又住了嘴。
某种程度上,已经被生吞活剥了不是么?只是这样的话说出来,难免破坏气氛。
此时的不破给她的感觉,像是她记忆里,让她爱上的那个人。
固执又倔强,但总在不经意间关心到自己的,不破尚太郎。
只是,当你回到你的时候,我已经不是我。
现在我爱的,早已不是这个人,而是他口中那个噬血的恶魔——有着黑暗的过去,孤单地给自己披上一层又一层伪装,重复着说自己没有资格去爱,把自己困在囚笼里想要独自承受痛苦的人。
她轻轻的摇头,早春的山间夜晚,让口中呼出的字句都融成白烟,在暗沉的廊灯下幽然打着圈消散……
“不是一个世界也没关系,只要是他就可以。”
不破的背影顿了一下。
“一点都不值得,你以前也觉得是我就可以,事实证明你的眼光越来越差。”难得不破尚能用这样泛着酸的口吻承认自己的不足,京子眨了眨眼,有点苦涩地笑。
不免唏嘘:“有什么办法呢,我是个陷进去就拔不出来的人。”
不破尚突地站了起来,侧过身看她:“你可以放手,你知道还有地方让你回去。”他说的晦涩,却都心照不宣。
“这里,一点都没有了。”京子比了比自己的心房:“我和你说过,我们可能都只是习惯……有那么一个人,习惯改变后……”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收住了口。“就算明天要被淘汰,我还是要早点回去准备,你先回去吧……尚。”
最后那个音节,让他僵住了身躯。
“京子——”
她离去的背影停了停。
“……你……自己小心。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像今天这样打电话给我,。”
“嗯。”
她应了声。
今天这通电话是个意外的事情,还是不要让他知道了吧。
她和他的债,也差不多到这里了,现在的她,不再有那个报复的心情,也不再想着去报复,她心心念念所想的,就是在艺能界努力下去,发光发热,成为一个闪亮的Star。
“再见。”
“再见。”
望着她消失在长廊的尽头,和黑色的夜幕融为一体,不破尚的表情有些许落寞。
'我们可能都只是习惯……有那么一个人,习惯改变后……'
习惯改变后,我们都会习惯新的生活……是吗?
可是京子……
“我还没有……习惯啊。”
☆ ☆ ☆
翌日的最上京子起了个大早。
她一向睡得不会太迟,但今天格外早。
收拾好行装,不仅仅是为了这大宅的最后一日,也是为了让自己走得干净利落一些。
昨晚哭红了眼,今天还有一点黑眼圈,所以京子难得为自己化了一次妆。
剔透粉润的底妆,秀致的眼线,晶莹的粉唇,镜子中那个女孩比起以往任何时分都要靓丽,因为她的心头一次如此豁达——放开了所有压在胸口的阴霾包袱,取下了执拗的不甘怨念,她已经看懂了,有些已成定局的失败,没必要再作茧自缚。
可是有的人没放开。
无论是早上的晨间锻炼——这是从第四日开始节目方的要求,还是去往节目集合点的走廊,她都能感觉到各种怪异的目光。身为演员的自己,对表情和目光格外敏感,嘲讽、不屑、怜悯、好奇,这些她都能理解——可是那种比起前一日更高昂了几倍的仇视是怎么回事?那种完全不把她当做对手而只是一味憎恨她的眼神,让她十分不解。自己明明要被淘汰了,为什么对她的敌对有增无减?
当然,也不是纯粹的有增无减。原本几个保持中立的女孩,似乎对她开始友好起来。
京子越来越一头雾水。
是因为不破尚和她是青梅竹马的消息传出去了吗,思前想后也只有这一个可能,若是如此,那些转变友好的态度又是怎么回事?感谢她的绯闻对象更大可能是不破而不是敦贺莲?
到了集合间,池间龙也一如既往在做每日早晨的开场采访,他看到京子,眉头立马就亮了起来,正好结束了手头的这一截访问,领着摄像机大步流星走了过去。
“京子小姐,早晨!”
微笑微笑微笑。
京子在心底自我催眠着,随即面容轻展,盈盈一笑。“池间先生早上好。”
“京子小姐昨天的白雪公主造型着实夺人耳目啊,许多工作人员今早还在提及你,你有想过自己化妆前后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吗?”这句话放别的女艺人那里,那是实打实的讽刺,池间龙也说来无心,但也有意,就等着京子怎么回应。
“真的很不错?”
“是啊,完全认不出来是京子小姐你呢!”
下一秒,京子脸上就好似有五彩的琉璃照耀放出光芒,她兴奋地扬起了眉,一脸神采奕奕地给池间龙也鞠了个躬:“谢谢池间先生的夸奖,真的非常高兴!”
呃……池间龙也有些转不过弯,这女孩,是真心在感谢他。
他明明是为了节目效果,强调了她化妆前后的反差,一般的女性都喜欢说自己裸妆素颜本色出镜,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会因为被人称赞化妆之后和妆前完全不是一个人而开心不已啊?
最上京子真是让他越来越难懂了,她颠覆了池间龙也以往接触的女艺人……甚至女性的认知。
细细地朝她打量了一番,发现京子今天也化了一个淡妆,色彩虽淡,却和以往朴素的脸孔有了显著的差别,仅仅只是几笔的妆线,展现在他面前的最上京子就判若两人。
干净清爽的气息,配上淡雅姣好的颜色,面孔瞬间立体鲜明起来,让人忍不住侧目。
“其实一直也有人说我很适合化妆,每次化妆都像是有妖精施了魔法一样,能让我变成另一个人呢。”
这话贴切。池间龙也自动忽略了“妖精”那两个字,而后在心里默默点赞。
在白雪公主的话题上稍微闲聊了半晌,池间龙也还是开口问了最重要的问题——
“昨天本来选择参加四人组剧目的京子小姐,为什么在比赛时消失了?”前一日选手们的发挥精彩纷呈,池间龙也也把自己当做一个尽责的看客,期待的每一个剧目的揭幕,尤其是最后一出《影之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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