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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敛财人生-第10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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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众打了儿媳妇,还在人家没有过错的前提下。她可能是觉得当时没处理好,于是第二天李月芬出门就跟村里人说呢:“不是我偏着疙瘩,不偏着有啥办法呢。这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如今能指靠的也就是他四叔了……”吧嗒吧嗒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刘铃铛干了啥事了,叫她婆婆这么防备着。
  给刘铃铛气的,想辩解都不能。
  怎么办呢?
  晚上跟老三吹枕头风:“……没听见人家说的那意思吗?寄回来的粮食是他四叔把自己的口粮省下来才有的。可寄回来给谁吃了?爹娘又舍不得,还不是疙瘩吃了。去年送红薯去,看弟妹那肚子,怕是有了。如今孩子都生了吧。那边连个信都没有。每次除了寄东西就是寄钱,只言片语都没有。你说他四叔能不知道家里的事?知道了心里能自在?可那是爹娘,没法子。爹娘能心安理得,咱不行。咱是疙瘩的爹娘,咱家的孩子得了利了,咱不能装傻充楞。得表示表示……”
  咋表示?家里能有啥?
  刘铃铛在老三耳边嘀咕了一阵子之后,然后第二天,李月芬发现她只收了一只鸡蛋,给她气的骂了几只母鸡一阵子,还嘀咕说,怎么早早的,就都不下蛋了。
  然后连续了三五天依旧是只能收到一个蛋的时候,她就反应过来了。
  骂老三两口子偷她的鸡蛋。
  那两口子一个装作天聋,一个装作地哑,进出还开始锁房门了。
  对于老家的事,林雨桐是不知道的。这会子她来参加姚红的婚礼来的。
  这位叫王革命的的新郎官,脸上的伤远不到叫人害怕的程度。就是从眼睛下方一点斜着到额角的位置,有那么柳叶宽,半指长的伤疤,眼睛是偶尔会跳动,但并不明显。
  大家耍新郎新娘嘛,就问说:“快给大家伙说说,你们两人的认识经过!”
  比较文明的玩法。
  王革命特别爽朗,就笑道:“不瞒大家,我这人长的,比较有碍观瞻。之前有长辈给介绍了一个姑娘,人家姑娘前头答应后头又反悔了,我想着,咱至少得把话说明白吧。我这把爹妈都折腾来了,然后你说你不跟我结婚了。其实不结就不结吧,也没关系,关键是我老娘,愣是以为我干啥对不起人家的事了,在家气的吃不下饭去。我就寻思说,找人家姑娘,咱把话说明白。结果到了厂里,半路上遇上她了……”
  他指了指姚红,“她看见我就使劲的往我脸上瞅,我心说这姑娘挺大胆,不怕我。不等我问她,她倒是先说,这疤也不难看啊!我心说,遇上个不嫌弃的。那赶紧抓紧吧。就问她,结婚了没?有对象了没?她也实诚,说没有。那我就说,要你觉得这疤不难看,我这样的也还能凑活,就嫁给我呗。就这么地,这不是结婚了吗?”
  姚红低着头笑,然后脸红红的问大家伙:“我男人脸上的疤难看不?”
  不!
  大家吆喝着喊。
  姚红就仰着下巴带着几分骄傲:“我不光觉得不难看,还觉得光荣呢。”然后大大方方的踮起脚尖,一口亲在那疤痕上。
  大家轰然叫好,林雨桐就看见,王革命的眼眶里闪过一丝水润。就见他捧着姚红的脸,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年轻人笑的笑闹的闹,林雨桐跟两家的长辈打了个招呼,就出来了。
  姚红这姑娘,只怕是真挺稀罕这王革命的,谁都知道王革命被范舒拉给涮了,但是人家今儿做的这些,就算是在众人面前,把她男人的脸面给拾起来了。
  姚红跟范舒拉比起来,差了吗?
  长的也体体面面的,也算是有文化,工作比范舒拉只好不差,人家这工作还是自己找的。两人的家庭,范舒拉的那边有累赘,那是政治上的包袱。姚红这边呢,也有累赘,不过却是经济上的压力。比起政治包袱,好像还是经济上的压力更容易叫人接受。反正每个人都有配额的粮食,还能饿着谁了?多少补贴一点,用不了几年,姚红的弟弟就成年了。也就没这负担了。
  王家的父母,明显更稀罕姚红。两口子都是老实巴交的乡下人,笑的见牙不见眼的。
  过了国庆,天一天天的就凉了。
  不知道从哪天起,楼里的住户又开始折腾了。
  折腾啥呢,挖菜窖。冬储菜的菜窖!
  城里的也有供应的冬储菜,人口多的话,数量着实是不算少的。林雨桐都打算买了之后直接放到林家去。林家那边是有地窖的。要不然都没法放啊。
  结果呢,大家开始挖了。在楼背后的空地上,有心人还用白灰划了线,每家每户都有一块十来平米的地方。
  林雨桐不是很想挖,不想叫四爷受那个辛苦。可老太太念叨呢:“挖吧,有备无患。这遇上好年景了,没话说,这供应都跟得上,还大部分都是好粮食。要是遇上不好的年景,一人分上几百斤红薯,日子还不过了。那有些东西,就是在地窖里才不容易坏。”
  那行,那就挖吧。
  赶在周末的时候,大原和林百川连同林百川的警卫员和司机,再叫上苏瑾一块上手。这几个人要挖两家的,苏瑾要是没有别人的帮忙,更不知道该咋挖了。
  加班加点的,挖了两天,才算是把菜窖给挖出来了。
  地平的一尺的深度,还用砖砌起来了,然后家家户户的菜窖上都带着井盖,边上还带着插销,挂上钥匙锁了就行。
  这地方属于阴面的住户站在窗口能能看见的地方,没人会偷。除了调皮捣蛋的孩子,连碰别人家的东西的人都没有。
  林雨桐家的菜窖,其实就是在阳台外面。
  四爷给菜窖里放上了捕鼠夹,又在井盖的两层木板中间,夹了一层厚铁皮,谁想轻易把井盖劈开,也不是容易的事。
  这个时候,蔬菜统购管的还没那么严。农村自留地里种的秋菜,是卖是留自由度都是挺高的。有些人说是留着吃,其实趁着半夜出来偷着往城里拉,看看能不能卖出去换钱。
  而城里呢,粮食紧张,菜买的也不宽裕。不管是啥吃的,只要不要粮票,那就可劲的买。粮食接不上的时候,就指着瓜菜救命呢。
  所以,天不亮的时候,厂里就热闹起来了。
  见了卖菜的,不管三七二十一下就给拉进厂里。
  人家老乡说:“你把我叫进去,你又买不了那么多……”
  “走吧走吧!怎么买不了这么多。”这人就说,“再来十车,一百车都能给你包圆了。”
  老乡也怕人家城里那市场检查的,抓住就坏事嘛。进了厂子可就安全了。
  然后这人留够自己的,就在外面吆喝:“赶紧的还有谁要……”
  蜂拥而上啊!
  老乡就问呢:“老家还有……你们要是要……”
  “要要要!全都要。你们有多少,我们要多少。”一个个都是这么回应的。
  然后第二天天不亮,车拉的,手提的,肩扛的,一溜一串的往厂里来。
  白菜萝卜大葱,秋里的半红不红的西红柿,老黄瓜老茄子老豆角,霜杀过的青辣椒,还有土豆大蒜一串串的红辣椒,南瓜冬瓜,包括白萝卜的萝卜缨子还有雪里蕻,都是有的。另外还有农家做的红薯粉,粉条粉皮啥的。
  林雨桐心说,挑着买点。
  可老太太着急啊,见着啥都买。老太太的心理,跟大家是一样的。只要能吃,就能哄肚皮。
  于是转眼间,地窖就要被塞满了。林雨桐就说:“把萝卜留下,给我娘送回去,在家里晒成干,再拿来……”
  这个败家的啊!
  一斤萝卜才能晒几两干啊!
  老太太表示不答应:“留一半,晒一半的干。”
  但有些菜,老太太是不往菜窖放的。雪里蕻和萝卜缨子,做腌菜。放点生姜和辣椒碎,再好没有了。还有青红辣椒,青辣椒都腌制,红辣椒穿起来挂在门口的灶台边上,吃的时候拽着吃就行。老茄子是要晒干的,黄瓜泡了做酸菜。一筐子西红柿,当天,趁着朝阳睡觉的时候,老太太全给做成西红柿酱了。密封在叫辛甜送来的已经煮过的葡萄糖玻璃瓶里。
  过冬的一切准备工作都停当了。
  结果老三和刘铃铛两口子来了。门房的人认识了,直接放了两人进来。到的时候林雨桐和四爷都去上班了。老太太带着孩子在家呢。
  老太太就说:“我喊人叫老四两口子回来……”
  刘铃铛死活给拦住了:“老奶,可别。我们就来看看……孩子……”她说着,就瞅躺在摇篮里睡的特别踏实的胖娃娃:“……心说地里的活忙完就来看看,结果还是来晚了,孩子都这么大了……”她从门口提了一大篮子的鸡蛋,“这是我跟他哥的一点心意……”说着,又指了指外面,“拉了几袋子红薯,几袋子白菜萝卜,还有十几个大倭瓜,另外还有一只公鸡……城里的粮食紧张,要是不够吃了,跟家里说一声,别的没有,红薯是尽够的……我们再给送来……”
  老太太把昨儿蒸的包子拿出来叫两人吃,“也顾不上热了,先垫吧点。”
  两人没多吃,一人吃了一个,就摇头,“路上带着干粮,进来前吃过了,尝尝味儿就好。”然后叫老三把东西卸下来,说什么都要走。
  老太太不能叫人家这么空着手走,把她手里的布票,连同林雨桐之前买的细棉布都递给刘铃铛,“你拿着,你少不了以后还得添孩子。这些给孩子留着置办衣裳。”
  农村不用粮票,也没有粮本这些,但布票却是统一都要用的。农村的布匹供应,跟城里比,还是有差距的。
  这东西比较稀罕。
  林雨桐回来听说了,就记下了。觉得这刘铃铛还挺有意思的。不管有几分真心吧,但至少知情识趣。
  她就跟四爷说:“以后粮食彻底不寄了。过节也不寄了。还是个寄钱,直接寄给刘铃铛……”
  然后再给老家寄钱的时候,林雨桐就附带的写了几句话。意思是,因为父母年迈,劳烦兄嫂照看之类的话。
  邮递员帮着念的,大冷天的在外面晒太阳的乡亲们都听着呢。
  刘铃铛腰杆都直溜了,小叔子小婶子把钱寄给嫂子,这是啥意思?
  这是绝对的信任。
  信任她这嫂子会对一家老小好。
  钱拿到手里,刘铃铛的手都颤抖了。周围满是夸赞的声音,她把钱贴身放好:“相亲们都看着呢,我刘铃铛要是当不起这个家,哪里做的不好,大家就往我脸上唾……”
  李月芬要闹,要半夜起来进城里去找小儿子说道说道。被刘铃铛直接给拦了:“……您头一回去人家把您当菩萨的供着,第二回 去,好好的娶媳妇就变成了招赘儿子了,第三回去,小叔子撂下话说不回来了。如今第四回去,您想怎么着啊?彻底的断道了,就好了?”
  招赘出去的儿子跟嫁出去的闺女是一样的。嫁出去的闺女能跟娘家断道,招赘出去的儿子也一样可以。好些人把儿子招赘的远了,几十年不来往的都是常事。
  人家把钱直接寄到自己名下,还不明白啥意思吗?
  李月芬到底是聪明人,再不愿意也不得不面对,儿子跟她离心了。
  于是,家里轮到刘铃铛当家了。
  疙瘩的待遇不变,叫吃的是细粮。把城里寄回去的精粉拿去换成九零粉。
  啥是九零粉。
  面粉是分等级的,如果一百斤麦子留够九十斤面粉,这就叫九零粉。如果一百斤面粉,磨出七十斤面粉,这叫七零粉。出面越是少,证明收的麦麸越多,面粉就越精细,看起来就越白。反之,就越是粗糙。
  但粗糙点就粗糙点,粗糙点能多吃点。又不是需要米糊糊喂着的孩子了,早该这么吃了。
  换了之后多出来的那点粮食,跟精细的玉米粉蒸出来二合面的馒头,松松软软的,比干吃粗粮可好多了。这种馒头给老两口吃。金大山的面色就和缓起来了,觉得这儿媳妇当家还不算错。
  至于年轻的两口子,粗粮红薯搭着吃。
  反正一家五口人,得做三样饭。
  鸡还照养着,疙瘩一天吃一个鸡蛋,老两口三天吃一个鸡蛋。剩下的鸡蛋,全都攒起来。
  她嘴上也会来事:“……不是我说,我那小叔子小婶子,是顶顶孝顺的人了。拖着俩孩子,之前还省着口粮,我就说了,我说咱在土里刨食,只要勤快点,总也饿不死咱。干啥叫他们跟孩子们饿肚子给老家省粮食。要是省回来是救急也就罢了,偏还是省回来养少爷的。我是后娘,按说这话不该我说的。可这孩子真要叫我婆婆当少爷似的养起来,这以后呢?我小叔子能养孩子小,还能养孩子老吗?没他爷他奶了,他指靠谁过日子去。只想吃好的,孬的咽不下去,这不是擎等着饿死呢吗?他爹就是个种地的,庄户人家的孩子就该有个庄户人家的样儿,不是非得叫你吃苦受累,但你至少得能过庄户人家的日子吧。所以,我去城里,好说歹说的说,说家里只疙瘩一个,你们还俩孩子呢,不要往回寄粮食了。但你们看,粮食是不寄了,钱一点都没少给。咱就把鸡蛋送到供销社,能换几个钱?人家寄回来的钱,能买半车的鸡蛋……”
  因着老家有这么个人,林雨桐觉得家里真不怎么缺鸡蛋了。
  说是统购统销,但农村自己养的鸡嘛,私底下交换或是偷偷的买上一点,还是能行的。尤其是他们村不在镇上,很多人拿着三五个鸡蛋跑上十多里路去购销社,不上算。
  人家刘铃铛就说:我哪天哪天要去镇上,我替你们卖了吧。你们要啥,我给你们捎回来……”
  然后谁知道她卖没卖的,反正大家得着想要的酱醋就完事了。
  刘铃铛没真卖,都先攒着呢。
  也因此,她每月都能往林雨桐这边送两大筐子鸡蛋。
  这么多林雨桐自然是吃不完的,也不全是给林雨桐吃的。
  这个林雨桐自然是明白的。还是照着老规矩,帮刘铃铛叫人,楼里的几个,都不用喊楼上的,直接就这些鸡蛋给分完了。
  但每次,都会给林雨桐留够六十个,够两个孩子一人一天吃一个鸡蛋的。
  剩下的那些鸡蛋,卖出了比购销社多两倍的价格不止。
  有了钱了,在乡下,老粗布,谁家富裕瓜菜粮食的,其实都能偷偷的买到一点。有些人急着用钱,三五斤的粮食也问她要不要,想着她手里有钱,她小叔子在城里又缺粮,说不定就乐意要呢。凡是来问的,不拘是玉米还是地瓜干,只要是能吃的,她都要都攒。
  为此,她在村上人缘也好了,在妇女中间,也说的上话了。年底了,还被评了个妇女互助会的小组长。
  李月芬不敢去城里,叫人帮着捎了几回口信书信的,儿子也没回。闹也闹不起来,跟刘铃铛叨叨嘴,最多就是为了给疙瘩争取一点待遇,别的她也沾不上了。
  越是到了年底,偷摸着找林雨桐打听的刘铃铛的人就越多:“……你家那妯娌还来不来?”急着想买鸡蛋呢。
  估计是来不了的。
  今年的雪落的晚,进了腊月了,断断续续的下了一个星期没怎么停。
  孩子们都不去托儿所了,整天就在楼里面,楼上楼下的乱窜。
  丹阳和援华被林百川接到林家去了,用他的话说:“……你姥爷的工资还供的起你们几顿饭。”
  主要是鸡蛋啥的,都是林雨桐供应的,这小半年了都。
  往常刘铃铛来,林雨桐总是拜托苗大嫂,把钱给她,叫她从刘铃铛手里多买一份。然后给林家送去。至少援朝吃的鸡蛋,是有保证的。
  有这些缘故在前头,林百川来接了,林雨桐就放行了,叫她在那边玩去,那边的地方大。
  省的她没事在家,净想着折腾朝阳了。
  朝阳的脾气有点不太好,他要是乖着的时候,你最好别逗他。一旦惹着他了,那哭嚎的声音,能惊动半拉子楼。
  林雨桐老说这小子是坏脾气。
  老太太不乐意:“我们是小伙子,还不能叫我们有点脾气了。”
  才说丹阳不在,能消停两天了,结果苏瑾去看援华,多了一句嘴,说:“这几天厂里放电影,你们怕是看不成了吧。”
  援华到底小点,不知道看电影是啥意思,但是丹阳懂了。马上喊着穿衣服:“姨夫……带我回去……带我回去……”
  于是被带回来了。
  放的啥电影呢?
  渡江侦察记。
  林雨桐和四爷是看过的,看过很多遍的那种。本来不想挤过去看热闹的,可孩子不行啊。
  文化宫是有电影院的,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用在外面受冻。
  这个时候年有为特别受欢迎,这个喊着说:“小年,给咱占着点好位置。”
  那个说:“小范啊,多占几个位置,咱们人多……”
  然后不到时间,一个个的就巴巴的去了。林雨桐和四爷如今大小算是个领导吧,位置还是预留出来的。座位紧挨着,比较宽,中间夹着个老太太,是能坐下的。朝阳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人,给他兴奋的,小脚踩到他爸腿上,一上一下的蹦跶,咯咯咯的笑。可等电影开场里,这小子睡着了,电影的声音再大,也吵不醒他。
  丹阳靠在她妈身上,看到兴奋处了跟着大家一块儿喊。
  老太太纯属看稀奇,嘴里不停的念叨:“你说如今这世道……多好……听你爷爷说,那时候只有大上海有电影院……做梦都没想到咱这样的人还有看到电影的一天……”
  前排的领导听见了,就扭脸说:“所以说,还是新社会好啊。”
  “好好好!”新社会真特别好。
  等到年末了,妇联干脆就在楼里的过道里开会了,老太太还跟着积极的听了。
  林晓星就跟老太太嘀咕:“我们开会呢?您跟这听啥呢?”
  “老太太就不是妇女……同志了?”她还不乐意。
  把林晓星给怼的:您老人家都够格当积极分子了!
  可不是吗?听老太太一边哄朝阳睡觉一边哼唱啥呢:“……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国家人民地位高……”
  林晓星跟林雨桐嘀咕:“当初哄援华的时候还不这样。”
  林雨桐就说老太太:“也是跟着新国家成长起来的新一代老太太啊……”


第1219章 旧日光阴(31)三合一
  快过年了,年底总结会一开,福利一发,大家放假过年喽。
  过年了,老太太直接回林家了。
  林雨桐和四爷留她一起过年,结果人家说了:“我想我儿子了,回去跟我儿子过年去。”
  常秋云架着驴车来接人,就说老太太:“您就是偏心眼,心里惦记着的还是您儿子。”
  “那你也只惦记你儿子。”老太太说她,“你多惦记我儿子一分,我不是就能少惦记一分了吗?”
  这又是什么道理!
  婆媳两个一边拌嘴,一边往出走。
  林雨桐给带了两大包裹的东西。一包是给家里的老老少少的衣裳鞋袜,一包是精米细面油炸豆腐跟几斤猪肉。算是把年货都叫捎带回去了。
  常秋云也没客气,她也不是空手来的。一大包熏肉,说是林百川的战友送来的,叫给晓星分一点。一包是早前林雨桐叫她帮着晒的萝卜干茄子干的,还说这些家里没人爱吃这个,都给她带来了。
  不爱吃,那是你们不会做。
  做好了一样好吃。
  林雨桐拿了一只熏鸡一只熏兔子,叫丹阳给晓星送过去了。她自己在家做饭,准备包包子。
  萝卜干用水泡发了,剁碎。再把板油炼制剩下的油渣拌进去,加点粉条进去,再调味。这么做馅,包出来的包子最好吃了。有嚼劲又不油腻。
  丹阳一顿能吃三个拳头大的这种包子。
  一边吃饭,那边丹阳一边跟她爸商量:“……开学我都想跟铁蛋哥一块去上学去……”
  铁蛋都上小学了,她的意思是她也想上小学。
  可等过了年,她虚岁才六岁,到了后半年,勉强算是够五岁了。
  如今这倒是年龄限制不大,五岁也不是不能上学。
  可……是不是有点小。
  四爷却一口答应了:“行,明年一开学爸就送你上小学去。”插班也行。
  林雨桐马上就明白了,紧赶慢赶的,只要丹阳能赶在六五年高考,都是幸运的事。
  别说不敢耽搁,要紧的时候,该跳级还得跳级。
  见闺女看过来,她马上点头:“听你爸的。”然后又不免好奇,问她:“怎么就想着去上小学了……”
  她马上放下包子手舞足蹈:“妈你没看见吗?铁蛋哥多神气啊!他都是少先队员了……”很是羡慕的样子,“都戴上红领巾了……妈知道吗?红领巾是国旗的一角,是先辈用鲜血染红的……”
  林雨桐听明白了:因为想佩戴红领巾,想成为一名光荣的少先队员,所以,她要快点上小学。
  好吧!孩子们这个情感是朴素而真挚的。
  林雨桐和四爷大力夸赞,四爷还表示:“有什么想要的,爸爸给你买。”
  丹阳眼睛一亮:“我想要皮筋。”
  皮筋这玩意,得用松紧带做。林雨桐说我想办法拿出来给她弄一个,四爷却给制止了,“我想办法。”
  啥办法呢?
  从林百川的司机那找了废旧的轮胎,橡胶轮胎用剪子剪得细细的,一圈一圈的剪下来,然后焊接好,就行了。
  这玩意结实,别说孩子玩不烂,就是大人来回的拉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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