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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敛财人生-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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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三郎非说得试探,老爷子也不懂那么多的道道。心里却觉得是瞎费工夫。自己的孙子,不听自己的听谁的?
  “如今可知道了?”老爷子抽着旱烟,这都是他一辈子都没抽过的烟丝。不免心里美滋滋的道:“你二叔,看着是混蛋了些,其实大事上,主意正着呢。这被困在京城里不能动弹,可不正指望你赶紧发兵,将围着京城的人都打跑了。只要进了京城,那以后……你说的那些四郎不服啊之类的事,那都是家事。咱们关了门,自家说说不就成了。”
  殷老三赶紧点头,“爹这话说的对。肉烂了都在咱家的锅里。”反正都是自己的侄儿,谁上谁下,自己都是皇叔。有什么要紧的。
  殷老大却摇头,“这事不是那么简单的……”
  三郎对着这些长辈哭笑不得,想了想就道:“四郎来信了,真假我还真不好分辨。爷要是觉得可信,那我打发人,送爷去。我的人进了京城,能里应外合了,我这边才好……”
  “对!谨慎点好。”殷老大连连点头。
  等林雨桐和四爷得到消息,老爷子带着两三百人,都已经到了城外了。
  何将军将人为围在了北门外,四爷就得了消息。
  “爷别出面,我去。”林雨桐一把拉住四爷,“那姓何的就盼着爷出面呢。岂能叫他如意。”
  四爷笑了一下,“爷什么时候需要藏在女人身后了?你要不放心,跟着就是了。”
  殷老二整了整衣服,对四爷和林雨桐道:“走!我陪你们去。到时候你们不许说话,就听我的。”
  林雨桐有些迟疑的看向四爷,叫殷老二直面老爷子,真的好吗?
  殷老二一笑,“你们放心,我什么时候没谱过?”看着没谱的人,其实还是挺靠谱的。
  站在城墙上,往下一看,一群衣衫不怎么光鲜的人被围在城下,最前面站着的,不是老爷子还能是谁?
  老爷子身上穿着绸缎的衣服,面色红润。在一群‘乡亲’中间,尤其显然。
  何将军嘴角一挑,如今倒要看看这位四爷怎么应对了。这可是自己谈判的筹码。
  谁知道他还没说话呢,殷老二突然嚎哭一声,“爹啊!真的是我爹啊!爹啊!儿子还以为你老不在了。还准备了烧给您的寒衣。爹啊,儿子这就叫四郎放你进来。”
  老爷子本来看到刀兵,还有些腿软,如今见老二认下自己了,顿时心里就一松。他赶紧道:“老二啊,爹走了一路,累了。赶紧开城门呐。”
  何将军就似笑非笑的看四爷,“四爷,您可听见了。老太爷可说了,这是您的亲祖父。”然后就对殷老二笑道:“老太爷,您可认准了?”
  “爹还有认错的吗?”殷老二瞪眼,“你这将军,到底是什么意思?”
  何将军就笑道:“我就怕到时候,有些人不认账,所以,还要问仔细才好。”
  殷老二大怒,“认爹还要凭证!好好好!我今儿就叫你看看,我有没有凭证。”然后又哭丧着脸对老爷子喊道:“爹啊!您听听,这世道,怎么儿子认爹还得有凭据呢。咱们就拿凭据给他瞧瞧……”
  何将军心说,我什么时候要你拿凭证了?这怎么听不懂人话呢?
  “爹啊!”殷老二问道:“为了叫人家相信,儿子问您几句话?”
  老爷子胆怯的看了一眼何将军,赶紧道:“问……问吧。”
  多问几句,亲爹还能问成了假的不成?


第483章 寒门贵子(37)三更
  殷老二嘴角一翘,就问道:“爹,您可是我亲爹。您老的生日是五月初三,对不?”
  老爷子点头,“对!是五月初三。”
  殷老二就看何将军,“您听见了吧。生日对上了。”
  周围的人不由的都翻了一个白眼,要是你先说了答案,想当爹的人都能对上。
  何将军也不由的一笑,点点头。觉得叫这位四爷丢丢脸,也不是一件坏事。
  殷老二马上高兴的道:“爹啊,儿子是哪天的生日,你告诉告诉大家。”
  老爷子一下子就愣住了,老大的生日在三月,老二的生日是几月来着?好像是天挺热的时候。他想了半天,就道:“大约是暑天吧。”
  周围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殷老二心里就一笑,他是八月初五生日。刚好那年的秋老虎特别厉害,确实是热。但绝不是暑天。他一副吃惊的样子上下打量老爷子,“爹啊,您年岁大了,许是记错了。儿子是秋里生的。您忘了,以前儿子说要跟大哥一样过生日,我娘就说,过什么生日啊,过几天就中秋了,一样有好吃的。您还记得这事吧?”
  殷老二这么一说,老爷子马上想起,还真有这么一码事,只那时候都是他小时候的事了,好些年没听他提过,一时没想起来。于是马上道:“对!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码事,你是秋里生的。”
  城墙上和城墙下的人就轰然一笑。这哪里是亲爹,这分明就是出来招摇撞骗的嘛。
  殷老二的神色就越发的尴尬起来了,不过他还是呵呵一笑,替老爷子开脱道:“人年纪大了,记岔了也是有的。暑天和秋里,相差不大,相差不大!”
  就有不少将士可怜起这位老太爷了,惦记家里的老人都惦记的魔怔了。就是不肯面对现实,承认老人已经离世了。
  殷老二擦了一把眼泪,马上又问,“爹记不住儿子的生辰,也不是什么大事。人家都说隔辈亲,您老疼孙子。大郎是咱家的长孙,您还记得他是啥时候生的不?”
  长孙在家里是有特殊地位和意义的。老人家一般疼大孙子比疼儿子更甚。这么问,倒也对。
  老爷子想了想,还真一时想不起来了。就道:“这都过了多少年的事了,谁能记得?”
  出生了再多年,那也是做生日的。这话说的何其可笑。
  殷老二心道,那一年,大郎出生的时候,老爷子陪着老大去县城考试去了。偏偏老大病了半年,老爷子在县城就陪了老大半年。他当然不记得大郎是几月生的。
  就有人喊,“老太爷,这就是个骗子,啥也不知道,可不能被他骗了。”
  这话一落。跟着附和的人就多了起来。
  殷老二赶紧道:“不能,人长的……比过去富态了一点,但这长相,肯定不会错。”他一副不死心的样子,就道:“爹啊,那一年我走镖被人砍了一刀,您知道我伤在哪了不?”
  老爷子本来因为众人喊他是骗子,他就有些紧张。这会子见殷老二还问,他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还没来得及说话,殷老二就问:“是伤在胳膊上了……还是……”
  “胳膊!”老爷子赶紧道,“是伤在胳膊上了。”
  殷老二一愣,立马就嚎哭。然后将衣服解开,只见那胸口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这个地方的伤,都是能要了命的伤。别的都会忘了,可要是亲儿子伤在了胸口上这么要紧的事,怎么会不记得呢?
  “骗子!”
  “还真是有人冒名顶替啊。”
  人群中就哄的一声,议论开了。这些都是当兵的粗汉子,顿时就都有几分义愤填膺。
  谁都说这人是假的。可只殷老二一句话都不说了,就趴在城墙上哭的声嘶力竭的。然后突然对何将军道:“何将军,我求求你了。放了……我爹……不是,放了这位老人家吧。其他的人我不管,只求你将这个老人家放进城里。我也不管这人是不是我亲爹,就凭着这长相,能叫我常常看见他,就跟看见我爹一样。我爹要是没了,我就拿他老人家当亲爹奉养着。只当是给我爹尽孝了。我总觉得我爹还活着呢。我今儿善待这老人家一份,许是老天开眼,我爹也能碰上一个拿他当亲爹的人。我儿子整天跟我念叨,说什么‘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我没念过书,但这大概的意思也知道。不就是拿人家的老人也当自家的老人一样对待吗?那我今儿就将这老人家接进来,我当亲爹的伺候。何将军呐,求求你了……”
  何将军此时的脸都黑了。刚开始他坚信这是殷老二的亲爹,可问着问着,他都觉得是假的了。
  可人人都说这是假的,殷家却不说这话。反倒说什么‘老吾老以及人之老’,这不是给殷四郎造势,唱赞歌是什么。
  他殷四郎就是个怜老惜贫的,到了自己跟前,就是又哭又求,好像自己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似得。
  他妈的,从头到尾他才说了几句话。
  就算现在放人,那也是被人家苦求下来的。可要是不放,自家这些下属估计对自己都得有意见了。
  他又不是笨蛋,这会子也琢磨过来了。这老人要不是亲爹,殷老二会着急的将人要回去。还不是面上不认,但却不能看着他死吗?
  这么想着,他瞬间就抽出刀,架在老爷子的脖子上,“老人家,你大声的说,你到底是不是殷四爷的亲祖父。”
  老爷子哆哆嗦嗦的,“我……我……”他这会子还蒙着呢。怎么说着说着,自己就不是亲爹了呢?还没想明白呢,这人就要杀人。他一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恶汉。
  殷老二马上哭嚎:“求将军刀下留人!这老人家这么大年纪了,就算是反贼,那也是被人逼迫的。肯定不是心甘情愿的!”他说着,就看向老爷子,“老人家,你是被逼的吧。放心,只要你不是反贼,我就接您进来。”
  老爷子这会子只想着保命,谁能救他的命就听谁的。“是啊!我就是被逼的,我不是什么反贼。不是!”
  殷老二又道:“谁叫您冒充我爹的,您交代了,就行了,也算是戴罪立功了。”
  老爷子这会子完全不会思考了,脖子上冰凉的刀刃,叫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瞬间就跳下了殷老二挖的坑里,“是反贼!是反贼叫我冒充的。”
  误导成功!
  林雨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殷老二绝对是个人才啊。就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叫亲爹亲口承认他是假的,是冒充的。
  这就铁板钉钉了。
  可林雨桐和四爷也知道,殷老二流下的眼泪全都是真实的。到底是亲父子。到了这个份上,有伤心,有难过,也有一些愧疚。
  他没认下老爷子,但却也保住了老爷子一命。
  四爷扶住已经面色苍白,浑身发软的殷老二,“爹!您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情,交给儿子就成。”
  殷老二抓着四爷的手紧了紧,“不能出事!不能出事!”
  这个爹是对他不好,但是看见亲爹的脖子上架着刀,他这个做儿子的,始终都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四爷点点头,“您安心等着。”
  说着,看了李剑一眼。李剑马上背着殷老二就退了下去。
  四爷就看了何将军一眼,“将军,咱们是同僚。您这又是何必……”
  何将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四爷,然后拱手道:“看来不光是四爷高明啊。老太爷也是个高明的人。”
  四爷呵呵一笑:“您要是乐意这么玩,您就慢慢玩吧。”说着,就又道:“对了!跟将军说一声,南城门今儿又进了不少灾民,城里的粮食有些紧张了……”
  “四爷!”何将军立马打断四爷的话,“今儿一场误会,还惹得老爷子伤心了一场,实在是在下的不是。不过老太爷也说的对,这位老人家也是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被反贼胁迫。也是个可怜人。既然老太爷要奉养,四爷就接过去吧。”
  这年头,什么气都可以争,但就是闲气争不得。要是为了闲气,闹的粮食从手里飞了,那才真是糟了。如今,有粮就有兵啊。真要是自己供不起饭了,谁给自己卖命呢。
  原以为拿住把柄能敲诈一笔呢,既然没敲成,那就得干脆的认怂。
  林雨桐一挥手,马上就有竹筐子放了下去。老爷子被两个人架着,放在了竹筐里。
  等人接上来,下面那些跟着老爷子的人好像才明白了点什么,忙喊道:“老爷子,您糊涂了!您忘了我们头领是有大神通的。佛祖派了他来救苦救难的。”说着,他们就都跪下,念起了什么经。
  林雨桐心里一叹,这个时候,迷茫的人最容易信奉的就是这一套。
  看了老爷子的神情似乎又恢复了一些,林雨桐再不犹豫,一根银针悄悄的扎下去,他还是暂时别说话的好。


第484章 寒门贵子(38)一更
  老爷子被带回家,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一个劲对着殷老二和钱氏瞪眼睛。
  殷老二嘴角动了动,但还是道,“老爷子,以后您这吃喝都有人伺候。安心的住着。”
  可老爷子就是不说话。
  林济仁上前看了看,就道:“许是吓着了,暂时说不了话了。”
  殷老二点点头,“那这样正好。没事,跟哑巴媳妇过了半辈子了,早就习惯了。不就是多了哑巴爹吗?有时候,人不说话反而更好相处。”至少不会口出恶言。
  见屋里都是自己人,殷老二才看着老爷子问道:“我……老太太可还好?”
  老爷子嘴角一抿,眼睛就垂了下来。
  这意思就再明显没有了。
  殷老二点点头,“看来之前买的纸钱寒衣香烛,到底还是用上了。”
  他的神情有些复杂,静静的陪着老爷子坐了一会,就拉着钱氏的手,“他娘,扶我回屋子。我歇一歇。”
  钱氏一手扶着他,一手给他轻抚脊背。
  林济仁也跟着往出走,都到门边了,才转身对四爷道:“……对你爹要更好点。他不容易。尤其是当着你们的面这么对老爷子……”
  四爷马上明白了,点头道:“多谢岳父提醒。”
  林济仁这才摆摆手,走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四爷林雨桐,面对着老爷子。
  老爷子看着坐在他面前,神色坦然的一对男女,很难将他们跟四郎和四郎的媳妇联系起来。
  四郎是自己自小看着长大的孙子,但此刻人人都叫四爷的人真是那个牵着牛的孩子?
  对于四郎的媳妇,因为是新嫁过来了,老爷子甚至都没听到过这媳妇说话。看如今这样,恍若富贵人家的少奶奶,要不是看见林家的人也在,他还以为换人了呢。
  “老爷子,您真以为三郎有神通啊?”林雨桐说着,将水递过去,“喝点水,许是就能说话了。”
  水里放了药,暂时能开口。
  老爷子不能说话也憋屈,端着水一口喝了,顿时就咳嗽了一声。“你们……孽障啊,都是孽障。”
  林雨桐和四爷半点不为所动,就看着老爷子暴跳如雷。
  “你要不愿意在这里安静的呆着,我就送你出城。何将军正不想放人呢。”四爷转着手里的杯子,问道:“要去吗?”
  老爷子立马就闭上了嘴,脸涨的通红。
  林雨桐就笑道:“这兵荒马乱的,你老的胆子可真大,身后跟着几百人,但你也不看他们手里拿的都是什么,扛着扁担的,能干的过真刀真枪的吗?这不是叫您老送死了吗?”
  老爷子哼了一声,“三郎是有大神通的。”他说着,就自豪的道:“佛祖派来救苦救难的,这还有假。三郎身后,佛光普照……”
  林雨桐耻笑一声,“那就是烧了松香。要是您老愿意,您在家里可以天天玩这把戏。”
  老爷子先是一愣,继而面色一变。当时确实有一股子味道,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松香。“那县衙的旁边,还长出来一尊佛像呢。这可是我亲眼看见的,一天长一点,从土里长出来了。那也是假的?”
  林雨桐和四爷对视一眼,这情节怎么那么像是电视剧上的情节啊。
  连糊弄人的手段,都是借鉴人家的情节。
  林雨桐呵呵一笑,“你还真信啊?那就是下面铺了一层豆子,饭后天天浇水,豆子发芽……”
  老爷子脸上顿时就僵住了。庄稼把式,都知道种子的劲有多大,但从来不往那方面想就是了。
  但林雨桐和四爷也终于知道三郎是靠着什么笼络人心的。
  对于未知的东西,人总是充满了敬畏的。
  利用了人心里对鬼神的敬畏,又无限的扩大了人心里的恶念。尝到了抢夺的滋味,很多人就不会放弃。
  这一支人马就是这么来的。
  林雨桐看着老爷子的面色不停的变换,就道:“其实不用问,我也知道。三郎这是想叫老爷子当内应,来个里应外合啊。只不知道这信物到底是什么?”
  老爷子瞬间就握紧了他手里的烟袋锅子。
  林雨桐眼神一闪,“我给您换一个新的。这烟袋锅子旧了,用了好几十年了吧。”
  老爷子将手里的烟杆子往身后一藏,“是啊!几十年了,用习惯了。不用……不用换……”
  林雨桐一笑,“您可想好了,要是三郎落到那位何将军的手里,可就是一个死。不光是三郎一个人,还有跟着三郎的亲人。您老是摘出来了,谁都知道您是三郎找来的冒牌祖父,跟殷家,没关系。那么其他人呢?其他人怎么办?只有我们能给殷家人留一条活路啊。”
  老爷子就看向四爷,“四郎,你媳妇的话可作数?”
  四爷点点头,“自然作数。”
  老爷子捏着烟杆,犹豫了半天,“四郎啊,都是一个藤上接出来的瓜,可别手足相残啊。”
  林雨桐伸手,一把从老爷子的手拿过来。“您老歇着吧。”
  说着,就拽了四爷起身,往出走。
  “其实,要这个东西没什么大用。”四爷摆弄着烟杆,摇摇头。
  林雨桐一笑:“我倒是觉得这玩意还能利用一把。”
  四爷就看向林雨桐,“你想干什么?”
  “你说,三郎想进京城,可是名不正言不顺呐。”林雨桐挑眉一笑,“可要怎么才算是名正言顺呢?”
  四爷一愣,“你要撺掇他称帝。”
  林雨桐面色一整,“有何不可。”这可是一个好靶子。这个靶子一旦立起来,可就成了众矢之的了。
  不光将朝廷的目光转移了过去,更是将驻扎在京城外的西山大营给引开了。门前老是停着一只恶狗,做什么都不方便。
  四爷拧眉,手敲在桌面上,“你有没有想过,撺掇三郎称帝,也同样将咱们放在了尴尬的位子上。咱们跟三郎的关系,并不难查证。”
  林雨桐一愣,如此一来,不管是跟赵王,还是跟皇帝,说什么都是白搭。在这世道上,血缘关系就是天然的纽带。即便两方的关系再怎么恶劣,用的时候,也难免顾虑重重。可如今,自家还真没有跟朝廷扳手腕的力量。所以,不能冒头。
  还有之前所有的安排的全都做了无用功。这就得不偿失了。
  四爷却转脸看向林雨桐,“但你说的这个办法,确实也能打破如今格局。只是……”
  “只是什么?”林雨桐急忙道:“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四爷看向林雨桐,“一方面,叫三郎称帝。另一方面,我看姓何的不用留了,咱们就地整编西山大营,然后……平叛!”
  “爷要离开京城。”林雨桐一下子就懂了。驻扎在京城的兵马肯定不能动。这兵马从哪来?与其跟姓何的合作,不如将这力量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有了兵马,紧接着,自是平叛。如此,北地才能正真的整合起来。
  林雨桐想明白了,就看向四爷,“你是不放心我?”说着,她就一笑,“没事,这京城有我在呢。”
  四爷就伸手抱了抱林雨桐,“如今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就回来。”
  不习惯分离的两人腻歪了半天。林雨桐才主动转移话题,“咱们得看看,这姓何的怎么除掉才合适。怎么除掉,才叫人不会怀疑到咱们身上。”
  杀了人家的主将,过后还得用人家。所以,这个安排,不许得缜密。
  四爷就看向林雨桐,“这事,还真得你来做。”换个人都不能叫他放心。
  “我?”林雨桐惊讶的看向四爷。他很少有叫她动手的时候。
  四爷点头,附在林雨桐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
  第二天,城门处又热闹了起来。这是从京城里面给西山大营调运出来的粮食。一辆马车接着一辆马车。
  林雨桐一身灰不溜秋的衣服,随着押送粮食的马车,一起出了城。
  马车卸了粮食,就掉头回京城了。而林雨桐找了个没人注意的地方,闪身进了空间。
  她将弓箭拿在手里,手心都在冒汗。今儿这事,可是容不得一点闪失。
  此刻,四爷正跟何将军一起,在营地里并排走着。四爷的身后跟着铁头,何将军的后面跟着这大营里的大小将领。
  “何将军,征讨逆贼的事,不要有顾虑。这粮草已经运到,足够将军出兵所用。”四爷指了指另一头堆放的粮食,“兄弟承诺之事,什么时候不算数过?”
  何将军还真有点尴尬,昨天出了那样的事,今儿人家就将三个月的粮食一次性的运来的。那么之前自己的所作所为,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
  “四爷……这真是不知道叫我说什么才好了。”何将军尴尬的直搓手,“要不,今儿咱们兄弟俩喝一口,不醉不归,只当是给四爷赔罪了。”
  四爷哈哈一笑,“赔罪就不用了,不过,能跟将军喝一场,也是人生快事。”
  林雨桐听到声音近了,这才闪身出了空间。隐蔽好,找好角度,慢慢的拉起了弓,她深吸一口气,瞄准目标,箭就射了出去……


第485章 寒门贵子(39)二更
  四爷的眼睛一眯,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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