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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敛财人生-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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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叔权看了一眼四爷,低声道:“如此,西北之后,只怕要尽块的建国了。要不然,四爷现在是镇国公的爵位,怎么处置赵王?凡是都得讲个名正言顺。”
四爷摆摆手:“这事以后再说,以后再说。先说眼前的事。”
这一番讨论,一直持续到天光大亮。
“那就这样吧。今儿就打发人给李方送信,叫李方配合何茂……”四爷下了结论,这事就这么定了。
几位先生相继走出四爷的帐篷,都伸了伸懒腰。
见方长青已经离开了,李季善才扭头看向刘叔权,“师弟啊,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能耐?”
“师兄何处此言啊?”刘叔权扭头,问道。
李季善呵呵一笑:“你多能耐啊,什么都不用四爷说,你就猜到了。这世上,能看明白这事的,除了你,就没别人了?”
“想必师兄也一早就猜出来了。”刘叔权拱拱手,“可谁叫咱们嘴快呢,对不住!对不住啊!下次一定收敛,好歹给师兄一个机会。”
李季善摆摆手:“欺负嘴笨的人没够了你?师弟啊,言多必失,这个道理,你该懂的。你说,你能的,比四爷都能耐了,谁心里能自在高兴?翻翻史书,太聪明而又特别能卖弄聪明的人,都死的最快。你还是悠着点好。”
刘叔权一愣,然后诧异的看向李季善:“师兄这不是挺会说话吗?那依着师兄,我该如何?”
李季善冷哼一声:“四爷说他想了半晚上的事,你就必须说是……”
“想了一晚上。”刘叔权抢话,“怎么都要显得比上位笨上一些,是吧?”
李季善打量了一眼刘叔权:“你这不是心里挺明白的吗?”
刘叔权摆摆手:“师兄啊,考科举,你不如我。但为人处世,我不如你。”他的话音一顿,扭头问道:“对于四爷的安排,你怎么看?”
李季善左右看了看:“何茂昨儿出发,四爷没说叫李方协助。这事真的得讨论半晚上才能决定?怎么看,都不必要啊。”
刘叔权点点头:“这就是所谓的天威了。两方协助,却只让李方知道,不叫何茂知道。这事什么意思?”
“这是协助……和防备?”李季善眯眼道。
刘叔权点头又摇头:“话不能这么说,这是相互制衡。用李方防着何茂擅权……”说到这里,就指了指李季善和他自己,“就如同咱们两人。你是你,我是我。假如有一天,我变成了你一样的人,那时候,我这脑袋才真的不保了。”
说完,他就拱手,快步的离开了。
李季善的嘴角抽了抽,不得不说,像是他这般看的明白的人还真不多。他心道:这位四爷可一点都不像是个放牛娃嘛。帝王手段运用之娴熟,简直叫人心里直犯冷!
等吃了晌午饭,大军才再次开拔。
而黑七拿着四爷的回信,匆忙的返回了京城。
等林雨桐拿到信的时候,又过去了三天。
“你快回去歇着吧。放你三天假,好好的歇歇。”林雨桐心里一松,就快速打发了黑七。
黑七愣了半天才低声道:“夫人,四爷说给您禁足了。不许您出府一步。”说完,就跟狼撵了一样,马上跑了出去。
林雨桐撇嘴,“禁足?”别说,这个词还真新鲜。可有些年头没听到了。
她急着拆开信,那字迹里的怒气扑面而来。看了一大堆责骂的话,后面才提了一句正事。
“火药?”林雨桐拍了拍额头,“这么要紧的事,怎么就没想起来呢?”这玩意只要利用得当,可以说是朝廷在百姓心里的地位直接就能沦落到用脚踩了。
还真的好好的谋划一二。
第540章 寒门贵子(94)三更
“四爷想要建国了?”吕先生听了林雨桐对火药之事的处理,直接就说了这么一句。
这话倒叫林雨桐愣住了,“先生怎么会这么想?”
吕先生和范先生对视一眼:“不是这个意思吗?”
林雨桐嘴角动了动,还真没办法否认了,“西北那边,倒不是问题,问题反倒是来自北面的胡人。”
言下之意,若是今年这一战胜了,建国就算是具备了条件了。
范先生就皱眉看向林雨桐:“夫人,这建国之事,可是马虎不得!定国都,定国号,还有册封祭天,最要紧的是,皇宫……这都得提前准备。若是今年就有这样的意向,从现在就得开始着手准备了。包括登基所穿的礼服,朝廷的朝服,官印,玉玺等等,这不光是时间紧迫,更要紧的事,咱们得预留一部分银钱出来。”
林雨桐倒吸一口冷气,这都是烧银子的活啊。
“省省,省一省也就是了。”林雨桐朝皇宫的方向指了指,“如今的皇宫我瞧着就挺好的。叫人简单的修缮一个,就能用了。没那么多讲究。再说了,这宫里也没那么多人,占不了多少地方。先把面子撑起来,剩下的都不要紧……”
“夫人!”吕先生神情和严肃,“您和四爷能俭省,这是天下苍生的福气,但是,这不光是您的私事,更是一个国家的体面。有些事能省,有些事情,就根本不能省。”
林雨桐挠挠头:“这事咱们先缓一缓,我得问问四爷的意思之后,咱们再商量。”
吕先生这才不再追问,反倒说起了‘火药’的事,“……令人发指,确实是令人发指!”
林雨桐点点头:“这些火药,根据所查出来的重量,足够炸毁半个京城。这是要几十万人的性命给他自己铺路。我已经去信给蒋夫人,想必张阁老心里也该有些权衡了。”
范先生点点头:“那就按照四爷的意思,大张旗鼓的,销毁这些火药。”
随后,京城就像是被点燃了一般,赵王原先的府邸,逗快成了粪堆了。什么脏的臭的,都往赵王府门口堆。
就连方文山也受到了连累。不知道谁说这位是赵王派来的府尹,那这简直就是祸害的代名词,虽然他自从来了,压根就没有上任过,可也被打上了赵王的标签。
白氏看着丈夫,“要是实在不行,叫妾身厚着脸皮去一趟……见见林氏……不是,是见见夫人。小姑跟林家大郎的婚事,看能不能重新提起来。”赵王已经完蛋了,小叔子又死心塌地跟着四爷。这就叫他们的身份变得更加的尴尬起来。虽然没有上任府尹,但也确实没有跟四爷低头的意思。
这会子到了这份上,不低头不行啊。
方文山摇摇头:“你去不行,得我去!如今,得赶紧想办法将家里人都接回来。金陵那地方,呆不成了。就怕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大家子的命都给搭进去。”
白氏的脸都白了。
对于方文山的拜访,林雨桐没有想到。
“……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不得不求助夫人……”方文山面色有些尴尬,叫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女人说软话,确实是挺难为情的。
林雨桐一皱眉,这事不光是方文山,还有方青山,看着方青山的面子,这事也确实得好好的解决。
“我知道了。”她点点头,“我会打发人去的。但是方家会怎么选择,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方家可是大族,他们这一支也未必就能说得上话。族里的事情,更轮不到他这个小辈做主。所以,林雨桐言下之意,就是叫他自己事先做好该做的工作。
这日正在书房看折子,三郎来拜见,是来送请柬的。
原来是汇文阁要重新开张了。
不过这家伙真是恶趣味。竟然给汇文阁取了一个大家耳熟能详的名字——龙源楼。
林雨桐的嘴角隐晦的抽了抽,就低声道:“你这名字,不是摆明了告诉人家,这地方跟皇家有关吗?还怎么打探消息?”
三郎一愣,“大家现在都知道这原先是赵王的地方,四爷还没建国登基,大家想不到四爷的身上,只当是说因为赵王的缘故,才叫龙源楼的。当然了,您要是觉得不好,现在改还来得及。要不就叫……会宾楼?”他试探着看向林雨桐,“您觉得怎么样?”
林雨桐一口茶水差点喷了,“你怎么不干脆叫花满楼!”
三郎一下子就惊悚了,指着林雨桐:“你……你……你……”
林雨桐后悔自己嘴快,但脸上的神色却没有什么变化,“我怎么了?我说的不对?你没打算弄一堆女人在里面?一个个人比花娇。不叫花满楼叫什么?”
三郎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原来是这么一个花满楼啊。吓死我了。”
“不是这个还能是哪个?”林雨桐哼了一声,“行了,我也不管不叫什么了,爱叫什么叫什么吧。”
“那就还是叫龙源楼吧。”三郎赶紧接话,将来等真的成事了。说不得,就靠着这个名字,自己的地位也能超然许多。再说了,花满楼这名字,他还真不想糟践偶像。于是解释道:“花满楼就算了,我没打算提供那个不健康的服务项目。咱们都是干干净净的交易。听曲说书行,其他的,不行!咱们这高雅,那是真的高雅。”他说着,就一顿,“再就是这人选吧,我打算从教坊司那些受害的姑娘里面挑选。能唱的唱,能跳的跳,都不行的,端盘子站柜台总行吧。实在不行,洒扫也是要人的。您看成吗?夫人。”
林雨桐点点头,也就三郎这样的从后世来的,才能这么毫无心理负担的接纳这些人。不会歧视她们,嘲笑她们,践踏她们。只要好好干活,他还不至于对这些苦命可怜的女人太过苛待。“你能想到这些,很好!那天我不一定能去,我被禁足了。但贺礼一定送到。”
禁足了?
三郎的嘴角就不由的翘起,然后沉痛而又遗憾的道:“那真是太遗憾了。”
林雨桐拉开抽屉,将房契地契一把扔给三郎,“想笑出去笑去,别憋着……”
送走憋着笑的三郎,林雨桐泄气的窝在椅子上。想着四爷要是一去一整年,自己难道还真要窝在府里一整年吗?
而被大家一致认为是去西征,剑指西北的四爷,却并没有继续往西,朝甘肃的方向而去。而是过了榆林卫,直接向北。
“再往北可就是草原了。”李季善皱皱眉,“四爷这是要干什么?”
刘叔权摇摇头:“君心难测!君心难测啊!”
“我还当你是神仙,没有你不知道的事呢?”李季善毫不客气的挤兑了一声。
刘叔权哼笑一声:“四爷这要不是想跟胡人打一仗,就是想跟胡人和谈。或者是先打一仗再和谈。持久的消耗,对咱们并不利。休养生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边关稳定很重要。”
李季善点点头,深深的看了刘叔权一眼:“那咱们就看看,这次你猜对了几成?”
晚上,四爷问起现在草原的政权问题。
刘叔权道:“早几十年就已经名存实亡了。各个部族分崩离析,各自为战。这对咱们来说,既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事就是说,没有一个强有力的领导,那么对付他们,就能逐个击破。
坏事是说,没有谁能约束这些势力,很可能会刚按下水瓢,就又会泛起了葫芦。
四爷点点头,“那就把这些部落的首领都请来,咱们先坐在好好的聊聊。”如今关外的都是满蒙部族。要说跟别人打交道困难,但是跟他们打交道,那真是太容易了。说到底,就是熟悉。要真是叫他将矛头对准这些部族,他心里先就过不去这一道坎。
满蒙曾经能结盟,为什么现在他就不能跟这些部族结盟?
只要利益足够,没有什么人是不能用利益的链条连接在一起的。
刘叔权和李季善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沉吟。
“四爷,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李季善斟酌了半天,才说了一句。
四爷摇摇头,看向李季善,“这天下,最开始就是现在这个样子的吗?不是!不是的!不都是一步一步相互融合而来的吗?不是同族,难道就不能共存了?”他摆摆手,“你们不必多言,我心里自有计较。”
见李季善还要说话,刘叔权拉了他快速的退了出去。
“你怎么不叫我把话说完?”李季善甩开刘叔权的手,怒道。
刘叔权看了一眼李季善:“我说师兄啊,你什么时候成了铮臣了?”
“我是不是铮臣不要紧,关键是我现在才发现你就是个佞臣!”李季善指着刘叔权,“这种时候你不劝导……只顾着明哲保身。你就是个地地道道,彻彻底底的佞臣。”他冷笑一声,“我以为只有我这样的,会说话留三分。没想到我这清高的师弟,更胜一筹啊!”
“哎呦,我的师兄!”刘叔权叫起了委屈,“师兄啊,我这真是为你好!察纳雅言固然是君上的好品质。但是别忘了,还有一条叫做——乾纲独断!”
第541章 寒门贵子(95)一更
方长青看着四爷一副欲言又止。
四爷示意他坐下:“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无碍的。”
方长青这才道:“只怕两厢和谈,只是爷一厢情愿的事情。”
四爷点点头:“没错,是咱们的一厢情愿。可不管这事有多难达成,都得想办法试一试。”他长长的叹一声:“如今,已经负担不起长时间没完没了的征战了。况且南边未定,咱们腾不开手。这些个部族太分散,今儿压下去这个,明儿另一个就又来掺和。咱们的兵力和精力大部分得消耗在北边一线了。与其叫他们跟咱们打,倒不如,叫他们自己跟自己先慢慢的玩吧。”
“另外,民力也确实负担不起战争了。北边还没复耕,南边去年又刚经过一个寒冬。再加上苛捐杂税,百姓是苦不堪言。去年,咱们还能从南边采购粮食布匹,以补充咱们的不足。今年……”四爷摇摇头,“南边不光是指望不上,咱们还得接纳南地的流民。北地还没缓过劲了,又增添了新的负担。”
方长青皱眉道:“四爷说的有道理,事实也确实是这么一个事实。但是,咱们能看明白的弊端,别人未必就看不明白。所以,只怕对方会狮子大张口。”
四爷冷笑一声:“放心吧,我就怕他不张口。”
方长青顿时就有些不解了。
四爷摆摆手:“过两天,就有一批东西运到,你去接收一下。剩下的,爷心里自有分寸。”
方长青这才退了出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又回头看了一眼四爷的帐篷,只觉得这位主子的心思还真是难猜的很。
吴春来给四爷斟了茶递过去:“主子,就怕几位先生心里都有些费解……”
“会明白的。很快会明白的。”四爷端着茶,淡淡的道。
这场会面开始的时候,已经是四五月间了。等了这么长的时间,给四爷脸面,来见四爷的也仅仅三个部落统领。
草原上野花盛开,正是一派繁荣景象。
当四爷用娴熟的蒙古礼节和蒙语跟三人打招呼的时候,可是惊吓住了不少的人。
篝火上烤着全羊,酒壶里倒出来的是马奶酒。四爷用刀子从羊腿上片下肉来,除了服侍不同,其他的地方完全看不出跟这个蒙古汉子的区别。
“四爷,你是汉人吗?”巴特尔出声问道。他端着酒碗朝四爷举了举,一样脖子喝了,“不管你找我们来想谈什么,能认识你,就不算白来一遭。”
四爷也端起酒喝了一碗,“我也觉得我上辈子一定跟你们一样。所以,一想到要跟你们兵戎相见,就如同要斩断手足一般……”
“四爷!”额乐苏抬手,粗暴的打断四爷的话:“汉人有句话,叫做亲兄弟明算账。咱们就算上辈子是亲兄弟,那该怎么办还得怎么办?”说着,他就看向巴特尔和巴图,“你们扎贲特部和喀什卡部,去年冬天,冻死的牛羊最多。”
巴图就看向四爷:“没有人愿意用自己族人的性命……”
四爷摆摆手:“这么说可就见外了。今儿,我是给众位带了一份礼物来的,大家看了礼物,咱们再谈。”
额乐苏放下酒杯,一下子就站起身来:“走!咱们去看看。”
四爷起身,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的油渍,“那就走吧。”说着,就看了方长青一眼。
方长青微微的点点头,率先走了出去。
李季善和刘叔权跟在四爷的身后,走出了帐篷。
此刻,不远处的山坡上,火炮已经架了起来。四爷的手微微抬了抬,就见边上的旗手挥舞着手里的双色彩旗,这是旗语。
紧跟着,就见火炮边的将士,一人一手火把,朝火炮点去。
然后浓烟冒起,‘轰隆’之声不绝于耳。与它相对的另一面山坡,瞬间就被夷为平地。
脚下的大地跟着颤抖,耳中发出一阵阵的嗡鸣之声。
“红衣大炮!”巴图喊了一声。
“不!不!不是!”巴特尔摇头:“这不是红衣大炮,这不是红衣大炮,红衣大炮不可能打这么远。”
额乐苏愕然的看向四爷,眼神有些惊惧,有些火热。
四爷指了指火炮:“看见了吗?那东西,可以说,我想要多少,就可以铸造多少。你的战马强壮,你的勇士骁勇,但在千米以外,就被这样炸的支离破碎。若是诸位真的想要试试它的锋芒,在下也奉陪。若是不愿意试试,那么,咱们就好好的坐下来继续的喝酒吃肉,什么话都能说,什么交易都可以做。”
李季善听着找来的向导翻译着四爷的话,顿时就变了脸色,“这怎么行呢?话说的也太满了。要是对方要这火炮怎么办?这可不行,坚决不行。”
刘叔权摇摇头:“你都知道这道理,四爷会不知道?你看看那火炮,可比朝廷的厉害了太多了。但要说这就是最厉害的,却也未必。如今这个火炮,能射一千米,估计四爷手里,还攥着能射两千米的没出现呢。”
方长青此时才明白,四爷说的,叫对方打起来是什么意思。
把次一等的武器卖给他们,他们首先要做的,只怕就是想办法吞并其他的部落。中原的天下再怎么富饶,他们也知道除了捞一票以外,根本就是吃不下。尤其是四爷展示出来的东西,叫他们心存忌惮之心。若是此时他们还要南下,一方面要面临正面的战场上危险,另一方面,还得防着身后被其他部落吞并地盘。这并不符合他们的利益。
但若是能换得这样的火器,那么之后,他们就能在草原上驰骋,吞并其他部落,壮大自己。
天气正好,大家席地而坐,只态度上已经明显不同了。
四爷回来,却只字不提交易的事,只吃饭喝酒。
不大功夫,就有了醉态:“今儿先到这么,就都散了吧。”
说着,叫朝方长青招手,“招待好几位首领。”
吴春来扶着四爷进了帐篷,四爷就站直了,哪里还有一点醉态。
吴春来赶紧下去倒浓茶,李季善和刘叔权就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爷高见!”刘叔权拱拱手,“您这是要坐山观虎斗?实在是高。”
四爷摆摆手:“都坐吧。坐下说。”他深吸一口气,伸手扇了扇满嘴的酒气,“爷以前听过一个笑话,一人问另一人,‘这痦子长在什么地方不让人担忧’,另一人答曰‘长在别人的脸上不让人担忧’。这战争带来的伤害,就是人身上不愿意长出来的痦子,是溃烂了流脓的伤口,这玩意啊,还是长在别人的身上更好些。咱们就崩急着往身上揽了。因为咱们身上的伤已经够重了,多了这个伤口,说不得真会被拖死的。”
李季善点点头:“四爷所言极是,只是接下来这谈判……”
“先拖着他们。”四爷笑了笑,“不能叫他们三个拧成一股绳。若是还有新来的部落首领,你们一样热情的接待着。别冷落了去。”
刘叔权明白,有了争抢,才需要有裁判。等能协调他们的关系了,四爷也就在他们中间树立起威信了。
一拉一打,一亲一疏。就能将众人掌握在股掌之间。
接下来,四爷每天都邀请不同的人来帐篷,谈天说地,把酒言欢,一句正题也不说。
扎贲特部首领巴特尔,是个急脾气而又直爽的人。他直接开口道:“四爷,您开条件,什么条件才能让您卖那火炮给咱们?”
四爷用手压了压巴特尔:“我想要战马,越多的战马越好。”
巴特尔皱眉:“不是我不能提供这么多的战马,实在是去年冬天,战马冻死不少。我们本就不多,如何能腾挪出来。”
你们不多,但其他部落有啊。不把这些战马都给淘换回来,迟早都是养虎为患。
四爷笑道:“可以先用一半战马来交换,其他的,我全要羊毛。要是你的部族羊毛多了,我还可以陆续的给你兑换食盐,锅碗,药材,布匹,茶叶,香料,等等你们所需要的东西。美酒和粮食,也是可以考虑的。”
用红苕酿出来的烈酒足够满足整个蒙古市场。只要他们大规模的养牛羊,不再热衷于养马,那么,给他们换取点粮食也没什么要紧。
关键是铁器,得控制着才成。回头,就得想办法弄出铝制品来。这玩意融了也做不成武器。
巴特尔则有些惊喜,这样的买卖在他看来,还是极为划算的。
两人三言两语,就将生意给谈了下来。
等巴特尔离开,四爷就对刘叔权道:“给京城去折子,就说,叫范先生和吕先生,商量一下互市的事情。”
刘叔权应了一声,出了门就擦了头上的冷汗。
四爷打的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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