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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敛财人生-第4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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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雨桐一一应下来了,连连保证会小心的。
  可到了年跟前,四爷刚得的新座驾还是被枪击了。汽车是郑东配给四爷的,那天也是巧了,四爷本来是要出门的,可林雨桐那天例假来了,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在花房里给菜地浇水脚泡到冷水里受了寒,几百年都不痛经的人那次就偏疼的不行。林雨桐要扎针止疼,四爷非说那不是办法。又是塞暖水壶,又是熬姜枣茶,将她塞在被子里,又上来陪她。在热炕上躺着,他还用手给她暖着。本来要去厂子的,结果因为陪林雨桐就没去。车上除了司机,剩下的一个是铜锤,他想进城去办事的。
  铜锤反应倒是迅速,身上带着枪当场就反击了。他们没受伤,但也没逮住对方。
  “远远看见了,就是个瘸子。”他回来会是这么说的。
  一说瘸子就都知道这是丁帆了。
  槐子咬牙:“这次非逮住这孙子不可。”
  有一个漏网之鱼,不定什么时候就出来咬一口。这回是幸运,下一回呢?
  于晓曼负责四爷的安全,听到这个消息,当时就回了三十八号。跟乔汉东抗议,“我早就说过了,这个人是个麻烦,早一点清除早好。可你们呢?一年的时间也没将人给抓住。这要是万一出了事算谁的?这个锅我不背。另外,这次的事我会直接跟侍从室汇报,不会再做任何隐瞒。”
  她发了一顿脾气,就摔门出去了。乔汉东心里骂了一声,这才转脸对一边的曲桂芳道:“嚣张成这个样子,难道我想这样?真他娘的窝囊!谁都敢过来跟我吼几声。”
  曲桂芳就笑:“不管如何,态度总是要有的。”
  乔汉东冷笑:“整天实验来实验去,钱一分没少花,可谁见他们的武器了。消耗那么大,不见成果,他到底有没真本事还两说。别说于晓曼要往上告,就是我也得往上告一告,他委屈?谁又不委屈?”十分不满的样子。
  过了两天,乔汉东的态度经由曲桂芳的转述,就已经传到了林雨桐的耳朵里。
  “他的态度应该是代表了一部分人的态度吧。”林雨桐皱眉:“看来对于不批量生产武器的事,不满的人还是大有人在的。只怕之后,压力更大,咱们的处境也更艰难。”
  四爷笑了笑,“无事!有人看不惯,自然就有人看的惯。当局这些军系,从来都尿不到一个壶里。中央军看不上,不定于没有别人递来橄榄枝。怕什么?”
  不怕什么,就是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


第752章 民国旧影(39)三合一
  三五年一开年,白坤就变得神清气爽。好消息在新年头一天的广播里传来,说是工匪朝乌江对岸流窜,将这话换过来说,就是工党成功的渡过了乌江。
  接下来会是占领尊义城,再往后,将是一个崭新的历程。
  不用听广播,也不用收集其他的信息,大致的心里也都有数了。
  阳历年之后,就是春节。这好消息好歹冲散了四爷的座驾被袭击的带来的阴郁和低气压。
  林雨桐见气氛好,就笑道:“明天就是除夕了,今年在城外还是城里过?”要是回城,今儿也该走了。
  四爷还没说话,白元进来了,将报纸递给四爷。每天早上,白元都会进城买几份报纸回来。一看白元的脸色,四爷看了一眼林雨桐也没言语,直接接过报纸,林雨桐跟着凑过去,一看之下,只觉得脑袋被人锤了一榔头似得,
  就在昨天,也就是阳历的二月一日,姜就中倭“亲善”问题答中央社记者问时所讲的话赫然在列,有一段话是这样的:“此次倭国广田外相在议会所发表对我国之演说,吾人认为亦具诚意,吾国朝野对此当有深切之谅解……我全国同胞亦当以堂堂正正之态度,与理智道义之指示,制裁一时冲动及反倭行为,以示信谊。”
  这特么的还能不能叫人好好的过的年了。
  当天下午,于晓曼就来了,对林雨桐很抱歉:“对不住,刺杀的事,如今在乔汉东那里,只能到此为止了,不能再往下深究了。”
  为什么?因为委员长不是说了吗?要制裁反倭行动。
  这一黑枪挨得,真是特么的窝囊。
  这年过的,连郑东在过来拜年的时候,都止不住的牢骚,“我就是不明白了,咱们也从来不缺乏敢于赴死的勇士,就说之前逮捕那些间谍,咱们那些兄弟,手里也不都是一竿子破枪,他妈的谁窝囊的不敢上前了?没有!一个个的不都冲上去了。如今倒不让反倭了,你坐在上面的他妈的先怂了,叫下面的人怎么想?哪里还有心劲?我的那些兄弟……尸骨未寒啊,这不是白白送死了吗?你说,我怎么就不明白那些人的想法呢?又不要他们上前线去拼命,怂什么呢?”
  不在这个坏境下,永远不能明白上面的一言一行对于下面的影响。甚至很多人都出现了迷茫,这个国家还有救吗?
  去宋家拜年的时候,宋怀民正跟姚华两个为姚华给那位姜夫人拜年的事情吵架,见两人来了,他也没有要避讳的意思,直言道:“说什么?还有什么可说的?你给她拜年?我告诉你,没有这个必要。这是过年吗?这是闹心啊!”他将手里的报纸拍的啪啪响,“骨气呢?脊梁呢?人家打了巴掌在咱们脸上,他还送上另半张脸叫人打!打完还说打的好,不许还手!我告诉你,他不羞愧我羞愧,他不难堪我难堪!整天逮捕这个枪决那个,他没有骨气没有脊梁,还要打断那些挺的起脊梁的人的骨头!他算个什么?王八蛋!”
  四爷和林雨桐走在大街上,听来的处处都是这样的声音。没办法理解啊!辽东三省如今都在人家的手里,谁不是感同身受?怎么就不能反倭了?道理在哪呢?
  到了14日,姜在庐山答倭国《朝倭新闻》记者问时又说了:“中倭两国不仅在东亚大局上看来有提携之必要,即为世界大局设想,亦非提携不可……中国不但无排日之行动思想,亦无排日之必要。”
  到了20日,汪在国众党中央政治会议上报告中倭外交方针中说:“中倭两国所发生纠纷,可用诚意来解决。广田外相的演说,与我们素来主张,大致吻合。”
  而随后姜致电汪,通电鉴宝,电报是这么说的:“兄在中政会报告对倭关系书,灼见宏猷,至深钦佩,与弟在京时对中央社记者所谈各节,实属同一见解。中央同人既有所决定,弟能力所及,自当本此方针,共策进行。”
  一周后,在27日,汪、姜联名向全国各机关、团体发布严禁排倭运动命令。同日,国众党中政会通告各报纸、通讯社禁止刊登排倭和抵制倭货消息。
  而同时,林雨桐从曲桂芳那里得来消息,四爷和自己因为在之前发表的文章中多有反倭言论,如今的名字,与许多的左懿文人一起,写进了三十八号要特别注意的反倭人员的名单,之后,将后得到特务机关的重点关注。
  她将这消息跟四爷说了,还无奈的笑:“说不得哪天,咱们得往监狱里走一遭了。”
  四爷拍了拍她:“爷还不至于窝囊到那个份上。”
  心里的气再不平,又能如何呢?心气不平的人多了,谁拿上面的决定有办法呢?这日子该怎么过还得怎么过。
  冬雪消融,春意复苏的时候,林雨桐在花房里,正割韭菜呢。第一茬的韭菜,包饺子包包子都香。割了几斤,够吃一顿的,这才起身舒展腰身。
  铜锤在后门喊林雨桐:“河面的冰消了,要不要钓鱼?”
  林雨桐比较贪心:“有网呢,下一网子试试,晚上喝鱼汤。”
  铜锤笑着应了,又叫了两个巡逻的过来搭把手。河面不宽,两米的样子,上面还飘着冰碴子,水底偶尔有鱼游过。
  这边刚撒了网子下去,就听铜锤喊道:“那边的,干什么呢?”
  林雨桐直起身子抬起头,顺着铜锤的视线看过去,就见一个女人拉着一个孩子从树后面绕出来,手里挎着篮子,有些怯怯的。
  她主动走上前去,笑着问了问:“怎么走到这里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找点野菜,好歹能糊弄肚子,孩子饿了。”那女人将孩子往前一推,低着头就不言语了。
  林雨桐最见不得孩子受罪,但心也提溜着没放下。这地方周围的人都知道,有个重要人物居住。附近不许人靠近的。她一个女人怎么就过来了?这地界这么大,哪里不能找野菜。她打量这个女人,头发乱糟糟的,脸也不知道多久没洗,黑一道灰一道的。
  人饿了跟干劲不干净可没关系。
  她这么想着,就蹲下拉过这孩子的手,手一触摸到孩子纤细的手腕,她的心里就一跳,这可不是孩子该有的脉象。
  她面上不动声色,去看那孩子的眼睛,六七岁女孩的样子,没精打采的。
  “饿了?”林雨桐笑着问道。
  那孩子低着头:“嗯!”只这一声,抬眼看了林雨桐一眼,然后迅速低头,十分胆小的样子。
  林雨桐拉着这‘孩子’的手,对那女人道:“跟我回去,先叫孩子填饱肚子。”
  这女人诺诺的不敢言语,只跟着林雨桐往里面去。
  林雨桐路过铜锤的时候使了个眼色,脚下却没停留。到了院子里,就喊佟婶:“端两碗鸡汤来。”
  佟婶手脚麻利的很,转眼就端了过来,看了看小姑娘,眼里闪过一丝怜悯:“可怜见的。如今这青黄不接的时候,可不就是艰难。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林雨桐趁着动身拉着这‘母女’说话,背过身去端碗,顺便给碗里放了点料。这才递给‘孩子’一碗,女人一碗,“趁热喝。一会走的时候,多带点馒头。”
  ‘母女’两人的吃相很难看,叫人一看就知道是饿的久了。佟婶又同情的叹了一口气。可等着母女放下碗,瞬间就倒在了地上。
  “这……这是怎么说的?”佟婶赶紧拉两个人,“可别讹上咱们。”
  林雨桐拉佟婶起来:“这事您别管,这可不是普通人。”
  “怎么能呢?”她喃喃自语,好似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谁带着孩子出来干这杀头的勾当?”
  林雨桐摇摇头:“那可不是孩子,年龄在二十往上了。”
  啊?
  铜锤在外面听着,这会子进来听林雨桐的吩咐:“先看押起来?”
  林雨桐将这两人检查了一遍,确认身上没有藏毒,这才叫铜锤先把人绑了,再送到菜窖里关着,又叫白元来,请白坤和四爷回来。
  两人回来的都很快,听说了原委,就要去审问那两人。
  白元对林雨桐竖起大拇指:“没想到医术还能这么用。要是一般人可能真都漏过去了。”对于女人孩子,男人心里就先容易小看三分。这么一个因为同情而造成的疏忽,将来可能引起大麻烦。这些人也真是处心积虑了,从哪找了这么个侏儒来执行任务?要不是林雨桐心细,真是要出事的。
  菜窖里,一碗凉水泼在脸上,人就醒了。在清醒的一瞬间,这两人的眼神都极为锐利,跟刚出笼子的猎豹似得,随时等着攻击。可一瞬间,就都收敛了起来。那个‘孩子’还发出低低的哭泣声:“娘,我害怕……我害怕……”这声音真的很容易叫人心里生出一股子不忍来。
  那女人慌张的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什么人……抓我们……做什么……别动我的……我的孩子……”
  林雨桐伸手捏住这女人的下巴:“孩子?你确定她是你的孩子?行了,别装了!她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说吧,你们是谁?谁派你们来的?任务是什么?”
  这女人还是一副怯怯的样子,好似一点也不明白林雨桐的话。但刚才说到‘二十多岁’的时候,在一边哭着的‘孩子’哭上明显顿了一下。
  只这一停顿,等林雨桐再看过去的时候,她险些控制不住自己。
  “这位太太……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是带着孩子挖野菜找点吃的……”
  林雨桐松开她,这个女人有点油盐不进。她也不跟她纠缠,只看那‘孩子’。上下肆无忌惮的打量她,然后眼里满是同情,话跟刀子似得往出甩,怎么揭短怎么来:“啧啧啧!二十多岁的姑娘了,跟我差不多大了吧。人家长的是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你这长相,有小伙子看的上不?扮孩子?你当孩子还没当够啊?本该在马戏团……怎么跑出来……”
  “住口!住口!住口!”那‘孩子’声音尖厉,眼里露出杀意,恨不能一口吞噬了林雨桐。
  林雨桐似笑非笑的朝那女人看了一眼:“这点话就受不住了?你还坚持吗?”
  这女人瞪了一眼‘孩子’,然后才道:“你想怎样?”
  林雨桐朝暗影处的四爷和白坤看了一眼,这两人出面审女人显然是不合适的。还是得自己来,她干脆将墙根底下的小板凳搬过来,坐在两人对面:“还是刚才的问题,姓名,年龄,国籍,身份,任务。都说清楚了,就一切都好说。”
  “放了我们,你们才有以后。”这女人十分笃定,“你们以为我们就这么来的?我不妨实话告诉你们,我要是不能按时回去,自有人会上门要人的。”
  这么理直气壮,看来还真是倭人。
  林雨桐呵呵一笑:“要人?要人好啊!这漫山遍野的,有野菜也有毒草更有毒蛇。一对挖野菜的母女,不小心中毒而亡,尸体曝露在荒野,找我们要人能怎么样呢?人又不是我们杀的。”
  这女人一噎,这才上下打量林雨桐:“你的药确实是我没见过的。”要不然不会这么轻易的而被人迷倒。
  “你没见过的多了。”林雨桐又几分不耐烦,“说不说,给句痛快话。别想拖延时间,我只等你十分钟,十分钟后要是还不说,那就对不住了,也许野地里就窜出刚冬眠结束的毒蛇咬了你们一口呢。”
  说着,就不再停留,跟四爷和白坤去了外面。
  “有人盯上咱们槐树林那边的厂子了。”四爷看向白坤,“倭国的间谍死灰复燃了。”
  白坤叹了一声:“可现在禁止排倭反倭,不管是警察署还是当局的特务机关,都不得对这些间谍采取行动,靠怎么?怎么查?”
  就特么这么讽刺!
  林雨桐没有言语,等时间差不多了,直接下了地窖,“怎么样?没有话说咱们就上路吧。其实你们不说我也知道你们为什么来的……那就走吧……”
  “等等!”那‘孩子’坐起身来,看了那女人一眼,“说了,你会放了我们吗?”
  林雨桐嘴角挑起,这投降的有点快啊!这两人不会仗着会有人找来,所以就故意拖延时间吧。
  她也不挑破,直接道:“那就得看你们说的是什么了?”
  “我们什么都愿意说。我们任务,我们背后的组织……”那‘孩子’赶紧道,好似真害怕林雨桐的手段一般。
  “不急,慢慢说,我有的是时间。”这话一出,林雨桐就见两人同时垂下眼睑,这是刻意的在隐藏她们自己的情绪。显然,这是她们乐意看到的局面。
  林雨桐不会由着她们掌控局面,先问道:“说你们此行的目的。”
  那女人接话道:“我们所得到的图纸,全都少了一个关键部位的零件,我们在找寻制造那个关键零件的工厂……”
  林雨桐心里咯噔一下,最怕的还是来了。郑东所管理的那个厂子,在这么多人盯着的情况下还是出了纰漏。要是没猜错,所有的实验的武器大部分的图纸她们都得到了。
  通过什么样的途径?什么人在为倭国效力?
  林雨桐一头雾水,她看向两人:“你们怎么确定你们要找寻的厂子在这附近。”
  “金先生的活动范围……”那女人说了一声。
  是啊!四爷的活动范围十分有限,明处的厂子要管,暗处的厂子自然也需要经营,只要圈定四爷的活动范围,就不难发现。
  “你们拿到图纸的大概时间?”林雨桐又追问了一句。
  见她关心的问题都没有涉及组织的核心,这女人就答的更爽利,“就是你们华夏人过春节的前后。”
  也就是刚禁止排倭反倭的时候,这个政策,直接导致了厂子里有些人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这个人是谁?
  林雨桐起身往外走,那女人急了:“你不问了吗?”
  由着你们再拖延时间吗?
  “问了你们也不会再说实话,不过是为了等着营救的人罢了。你猜为会不会给你们这个重见天日的机会。”林雨桐顿住脚,回头看了一眼。
  那女人面色一变:“你卑鄙!”
  呵呵!这话骂的。
  林雨桐从里面出来,低声跟四爷说了。白坤面色一变,“这两人不能留了,得马上处理。”
  “嗯!”林雨桐递给白坤一个瓷瓶,“将人扔的远一些。”
  “我心里有数。”白坤接过来,叫了白元跟铜锤,下了地窖。
  林雨桐跟着四爷回屋子:“幸亏当初顾虑着陶桃是汪系的人马留了一手,要不然可真是……”
  四爷摇头:“当初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他沉吟了半晌才道,“厂子里的一切……都得停了。槐树林那边的厂子,想办法转移吧。”
  在这样一个大背景下,个人的努力有时候显得那么羸弱和无能为力。
  林雨桐问道:“咱们密室里的……也转移?”
  四爷点头:“转移,要不然一点也保不住了。人家盯住了咱们,可咱们却不能对人家如何,不转移……事情大概会一发不可收拾。”
  “晚上叫槐子来,这事还得商量着办。”林雨桐朝外看了看,“不过这段时间,工人和技工都训练的差不多了,将来想要生产,根本就不用抓瞎。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两人说着话,白元就进来了,朝两人点点头,就表明事情已经办妥当了。
  林雨桐还要细问,就听外面传来呼喝声。四爷先一步出去,林雨桐紧跟其后,就见乔汉东带着人根本没有叫人通报,就这样强行闯了进来。
  “金先生。”乔汉东脸上带着笑,“在下冒昧了。”
  林雨桐只觉得可笑,想来想去,怎么也没想到上门要人的会是他!
  四爷神色不动,指了指后面跟着的一串蓝衫黄裤的人,“这是做什么?”
  乔汉东只笑着:“金先生,在下也是身不由己。接到任务,到附近找人,这不是顺便来这里讨杯茶喝。手下的兄弟都是粗人,还请您千万别见怪。”说着又朝林雨桐脱帽行礼,十分的绅士:“林先生,受惊了。”
  “那倒不至于。”林雨桐话中带刺,“谁也不是吓大的。”
  四爷就请乔汉东里面坐:“既然要喝茶,就里面请吧。”
  乔汉东像是看不出两人的不欢迎一般,直接往里面走,大马金刀的坐下,“金先生,我也是无奈的很。倭国的侨民今日报警,说是妻女不知所踪……”
  “出警不是有警察吗?”四爷打住他的话头,“如今怎么这样跑腿的差事也归您管了?”
  乔汉东就笑:“你这是怕我抢了你大舅哥的饭碗吧。”
  四爷没否认,只一副本来就该如此的样子。
  乔汉东笑了笑,“本来也是不该我管的,可谁叫这些倭国侨民不省心呢。非说他们四下找了,有人看见他的妻女在您这园子附近出现过,还知道槐子跟你们的关系,这不是叫槐子给回避了吗?要不然,哪里能叫我跑这一趟。实话跟你说,着倭国人好似有些影响力,动用了倭国大使馆了。金陵那边亲自打电话来问询,我不来不行啊。”
  这他娘的都叫什么事?
  四爷一副惊讶的样子:“你这是怀疑我们私藏了那对母女?”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乔汉东对着四爷连连作揖,“金先生,金老弟!咱们之间的交情,我能不知道你吗?说到底,咱们也算是一起上过战场的人了,上次能将间谍一网成擒,那都是多方努力的结果,都是咱们通力合作的结果。您给我个面子,叫我这些兄弟在您这园子里转转,回去我好交差啊。”
  这是要搜查的意思。
  四爷冷笑一声:“咱们的交情那是真好,要不然您不能这么客气。”
  这话怎么听怎么讽刺。可乔汉东还是一脸本该如此的样子听着,好似半点听不出里面的意思,“金老弟,咱们之间的交情那是铁打的!实在!”
  这臭不要脸的。脸皮可真厚!
  四爷指了指:“你随意看吧。我书房的东西,一张纸片都不许碰。”
  “应该的!应该的!”乔汉东一抬手,对外面打了个手势,就笑呵呵的陪四爷喝茶。等外面都搜完了,曲桂芳才从外面进来,对林雨桐道,“能不能借您的卧室一用,内衣带子松了。”她的声音极小,却看了乔汉东一眼。
  显然,这是乔汉东暗示她搜查卧室。
  林雨桐笑了一下,“跟我来吧。”
  进了里面,曲桂芳朝外看了一眼才道:“有一个山本株式会社年前的时候来了京城,那就是个特务窝子。郑东手下有人将图纸源源不断的送过去,这个人是谁我不知道。这些人联络我了,这一点乔汉东知道,他希望我打入倭国的间谍组织。只是对方对我的戒心很重。”
  林雨桐表示明白,她没有要求曲桂芳做什么,两人不能在里面呆的时间长,简要的说了几句话,就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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