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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敛财人生-第6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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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桐看弘历,弘历也看林雨桐。
然后弘历先就心虚的撇开视线。这个紫竹面上还是皇后的人,可后来,自己叫人送了她东西她也给自己送了几回消息。算来算去这都成了他的人了。
他收买的人做了这样的事,叫他可是把脸都丢尽了。之前还怀疑是皇后和乌拉那拉家……如今再想想,确实叫人汗颜的很。
这里面到底还有什么猫腻,他这会子脑子乱的跟浆糊似得,暂时想不出来。要知道究竟,还是要再审林平才行。
方氏虽然说了不少,但听的出来,她可以隐瞒的同样也不少。
这些都不是一天能完结的事。
此时再转脸去看皇后,就见她已经起身了,他赶紧跟着起身,“皇额娘……”
“剩下的交给你了。”林雨桐看了弘历一眼,又看富察氏,“叫你媳妇跟着你一起吧。女人更细心一些。”
说着,不等他们开口,直接扶着董小宛的手出去了。
弘历恭送林雨桐离开,心里却明白了。皇后之所以要亲自出面来审,还把自己和富察氏叫来,目的就是叫自己知道,不是她对他有什么意见有什么企图,而是有人在不懈的在离间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
这些反贼!真当自己是傻子了!?以为将自己身边都清理干净了,自己就不得不依靠他们了,真是蠢不可及!
富察氏摆手,先叫护卫将两人都给押下去了,这才扭脸道,“爷,你说着方氏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
弘历没言语,却反问富察氏,“你可有认真听她的说辞。她的老家在哪里她可说了?她的父母弟弟姓甚名谁可有谈及?哪怕是卖了她的叔叔婶婶她都没说半句吧。还有那戏班是什么地方的戏班?戏班叫什么班?班主叫什么名字?她的大师兄又叫什么?还有那无尘大师,那个她长大的庵堂叫什么名字?这个大师的故人又叫什么?她弟弟成了人家的弟弟不可能不知道人家的姓名!更何况这人还有秀才的功名在身,她要说出来,查起来岂不是更好查,顺藤摸瓜就能连根拔起吧。这么重要的信息她可有更详细的说辞?更何况这里面还牵扯到科举舞弊,买官卖官,事情复杂的不是你能想象到的。皇额娘说你心细,但我瞧着,你要跟皇额娘学的还多着呢。”
富察氏目瞪口呆,自己不过是话赶话的问了一句,怎么他一开口就来了这么一大串。外面还都有侍卫,他的声音没刻意压着。想来不少人都听见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训斥了自己一顿,富察氏还不能发作,想着他心里大概憋屈,这事谁想起谁憋屈吧。想到这里,她的声音柔和了下来,只非常乖巧的应了一声,“我知道了。会跟皇额娘好好学的。”
弘历的心里舒服了一些,其实女人还是笨点乖巧点好,像是皇额娘那样太精明的也未必就是好事。处起来怪不舒服。哪怕全程都没怎么说话,针对的也不是自己,但只要想到她的用意,就觉得心里被压的几乎喘不过气。
“喘过气了?”林雨桐带着董小宛往回走,见她不哭了,这才扭脸问了一声。
董小宛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眼窝子浅,她一说,我就想起当初我爹扔下的烂摊子了。眼泪就跟着止不住。”
林雨桐拍了拍她的手,“别老想着以前,要往后看。我早就说过了,成亲的事得抓紧。要是有合适的人,你就言语一声。姑娘家的花期就这几年,千万别错过了。”
董小宛倒是没红脸,只坦然的应了一声,却一副不想再多说的样子。
林雨桐没多问,心里却还想着方氏之前差点露出口风的话,沉吟了半晌还是直接去找四爷了。
四爷这会子手里正拿着刑部的奏折,是曾静和张熙押解到京城了。
见林雨桐来了,他把奏折放在一边,伸手叫林雨桐到跟前来,“问出什么了?”
林雨桐挨着他坐了,将审问的事情捡重点跟四爷说了,“……所以我觉得妓院这个她特意规避了地方,有大猫腻。这样的地方本来就容易藏污纳垢,要真是以此为纽带联络各处,还真是防不胜防,而且,这些地方可都是消息集散地……”
要不是时机不对,条件不成熟,她倒是想直接废了妓院这地界。可是以现在这种情况,根本就不可能。最多只是从明面上的转为地下去了。那怕是在民国都不曾改变这种现象,现在就更是做梦了。
四爷的表情并不意外,“老七查着呢。过几天许是就有消息了。”
你倒是走到我前面了。
林雨桐伸手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扭过来瞧,“你怎么知道这些地方有问题?”
“来来去去的都是女人……”四爷被捏着下巴也没挣扎,就是说话的时候不怎么方便,“年轻漂亮的女人扎堆的还不引起人怀疑的地方,庵堂女观里是不可能收容那么多的,而且在外面行走也不方便。除了戏班子就是妓院……如今戏班子有女旦的都少,不都是男扮女装吗?所以除了妓院还能是哪里?”
好像这么说也有道理。
林雨桐这才放开他的下巴,却叫四爷抓住手在手背上轻轻的啃了一下。林雨桐就被咬的痒痒的直想笑,一扭脸看到摊在御案上的折子,“曾静和张熙都押回来了?”
干了这事竟然没跑?
这脑子啊,怎么就觉得跟正常人不一样呢。
四爷将折子往边上一推,“先叫刑部审去吧。”看看能审出什么再说。
这边两口子正说话呢,苏培盛就急匆匆的进来,林雨桐往边上挪了挪,叫自己离四爷稍微远了点。
苏培盛就跟没看到似得,直接禀报说:“七爷来了。”
这么快!
这边才审问,他就有消息了。这效率未免太快。
却不想七爷进来禀报的事情跟林平和方氏说的事情无关,“……吕留良的子女都死了……全都上吊自杀了……据查是县令关海泉下的令……如今都在传,是万岁爷下旨叫关海泉处置了吕留良后人。可臣弟却得到奏报,关海泉在吕家自缢的前一天,喝的酩酊大醉人事不省……”
四爷皱眉,“那关海泉人呢?”
七爷露出几分道不清的神色,低声道:“死了!失足落水溺亡。”
死无对证了!
四爷就冷笑,“还真是把天下人当傻子了。”
林雨桐心里也有几分恼怒,这些人是不弄臭四爷的名声不甘心啊。谁能想到挑拨离间不行了,直接来了这么一出。
她蹭一下站起来,“不杀是不行了!不杀不足以震慑这些魑魅魍魉。”好好的局面再叫这么折腾下去非乱了不可。“我来吧!这些事还是我来吧。”你就别分心在这些事情上了,这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内斗。咱们真没这么些时间跟他们耗着了。
七爷愕然的看向皇后,怎么也没想到皇后会这么说。这也太纵着了,但要易地而处,只怕放在万岁爷的位子上,心里是有触动的吧。一个女人站出来说,这事我来,别脏了你的手,毁了你的名声,是个男人都会觉得心里热乎吧。
四爷跟林雨桐真没那份矫情,几辈子夫妻交融在一起的可不光是血肉,还有灵魂。
“你办事我当然放心……”四爷拉着林雨桐的手,“只是这一趟,得下江南了。”可孩子还小。
林雨桐就笑,常胜那时候还不是说撇下半年就撇下半年的,那时候可是枪林弹雨的,如今呢?怎么说也是烟花三月下扬州吧。又是这样的身份,能惨到哪里去。
“孩子不是还有你吗?”再不行给太后带一段时间,“我尽快处理完就回来。”
十分干脆利索。
七爷就这么愣愣的看着,连回避都忘了。等他醒过神来人家两口子都决定了,皇上主内,皇后主外。
好吧!这事还是只能搁在自己心里,千万别对外说去。
从里面出来急着调配人手暗地里保护皇后呢,他这心里也没闲着,一遍一遍在心里叫皇阿玛,说皇阿玛您瞧见了吧,生气了吧。把媳妇纵成这样没人管了是吧。心里腹诽着,但回家还不得不好好的巴结福晋去。为啥?看着上面的上风走,总是出不了大差错的。
东西好拾掇,带两身男装就能出门。董小宛这次她是不带,皇后这身份在,有很多事情不能停摆,还得董小宛出面办理。孩子有奶娘,四爷又把苏培盛暂时从前面调到后面了,盯着孩子这边别叫出差错。再有张起麟张罗,保准妥妥当当的。
四爷那边暂时把高勿庸给调了过来替代苏培盛。这回苏培盛倒没有阴测测的瞧人家给使绊子,虽然万岁爷身边要紧,但小主子身边更要紧。他从小就跟在四爷身边,有什么看不明白的,主子爷是把这四个小祖宗看的比他自己更重。高勿庸算什么?要不是在主子身边深受信重,这样的差事想论还论不上呢。别看你在爷身边呢,打赌看看,看看你这在身边的叫爷想着还是我这不在身边的叫也念着。
再说了,皇后走了,这事是绝密。可不是谁想知道就能知道的事。
林雨桐没管苏培盛的想法,她是一边交代张起麟和董小宛一边挨个抱了四个孩子,“小没良心的,回来一准就把额娘给忘了。”
谁想四爷拿了一副巨大的素描画出来,应该是刚刚叫人装裱好的,这时候叫小太监抬着进来,“你瞧挂在哪里好?”
画上画的是林雨桐背上挂着俩孩子,怀里抱着俩孩子前恍后摇的样子,娘儿五个一个比一个笑的没心没肺。素描画是最写实的,样子画的真真的,跟真人似得。四只小的看看彼此,又看看林雨桐,指指画指指林雨桐,‘额娘’‘额娘’叫个不停。
四爷听了就笑,“谁说我们是小没良心的,这不是都记着呢吗?”说着,指了正对着炕的地方,“就挂在这里……”天天叫瞅着,就不信能把亲娘给忘了。
“忘了……忘了……”弘晶拍着手叫唤,完全不知道‘忘了’是什么意思。
一个喊其他三只跟着也喊,一个比一个喊的带劲。
在一连串的‘忘了’声中,四爷抱了抱林雨桐,“早去早回……”
登上船的时候,林雨桐心里还纳闷呢,你说腻歪了几辈子了,怎么分开的时候还这么舍不得呢?
迎风站在船头,一扭脸跟另一条船上的一人的视线一碰,两人都愕然。
一个喊:“九弟妹……”
一个喊:“四嫂……”
两人心中都有一个疑问:她怎么在这儿?
第966章 重返大清(71)三合一
刚出京城,就遇到同道之人,而且还是这个人,九福晋是大喜过望。偷摸出门最后一点顾虑也没有了。脸上绽开了笑颜,朝林雨桐直挥手。
边上跟来的两个厂里的管事,一个主外,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叫长青的。还有一个主内,三十岁上下的妇人,很是干净利落,原就是个寡妇,人称赵娘子的便是。
这两人刚过来,就瞧见九福晋对着另一艘船上站着的一个男子招手。
没错,就是男子。而且瞧着,还是个极为清隽年轻的男子。一身青衣,一顶小帽,一把折扇,满身贵气。猛一瞧,是比九爷还体面几分呢。
两人对视一眼,这人是谁啊?九福晋出来,真是为了正事的?
两人看向九福晋身边的俩丫头,这俩丫头他们见的少,不是往常伺候九福晋去厂里的时候身边带着的人了。跟人家不熟,人家好似也看不懂他们的眼色,只低着头不言语。
两人还委屈了,明明听见自家主子刚才叫了一声‘四嫂’的。
能被自己主子叫四嫂的,数起来也就两位。一位是董鄂家主子的娘家嫂子,那位四老爷是庶出,本就跟自家主子走的不近乎。自家主子从来都只称呼哪一房的夫人太太,却绝对不会以嫂子想成。还有另一位,就是上面的那一位了。
可这位的天颜哪里是谁都见过的,就是他们府里这些伺候福晋的丫头,也只几个大丫头跟着主子进宫的时候许是远远的见过。再要么就是早些年府里的老人了,那位还是四福晋的时候,在其他场合见过也不一定。但是这些人主子都没带出来。毕竟这次出来,家里的爷是不知道的。留下那些常跟着福晋的老人,多少还能多糊弄家里的爷一段时间。
所以猜到船头站着的可能是高不可攀的那位,但到底不敢肯定。
皇后出宫微服下江南的事,没听说过!想也不敢想。
所以那里敢乱说话。万一要不是呢?造谣造到那位头上去了,脑袋不想要了?可万一真是呢?那这里面牵扯到的事可能更大。没看一身男装示人吗?真给叫破了,坏了大事,只怕不光自己的脑袋保不住,一家子的性命都搭上。
两人隐晦的交换了视线,就不言语了,对两位管事无声的询问,只作不见。
九福晋哪里管他们这些眉眼官司,半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只吩咐长青,“将船靠过去,我去那条船上安顿。”说着又看向俩丫头,“拾掇两身换洗的衣服,其他的都不要带了。”那条船上一定什么都有。
最重要的是,不怕谁非议。
这次出来也是万不得已,几次跟自家那位爷商量,都是屁事也不顶。刚露出点那么个意思,就被他三言两语给解决了。他解决的办法无外乎两种,一种是打发管事过去,一种是他什么时候顺路了,什么过去替自己去看看。
可这真不是那么个事。不着急自己何苦跟他说。
他是从来没想过叫自己独立外出的。原本也没想着自己出来,想求着他带自己出来一趟,可谁知道人家忙啊,忙的差点指着她的鼻子叫嚣:就你那点屁事也值得劳动爷?
好吧!用不起您咱不用了。
大不了自己出来呗。出来前故意找茬跟他大吵一架,说了,谁主动低头谁孙子。所以短时间内,他是绝对不会找自己的。自己干脆摆出一副气急的样子,闭关不见人了。叫自家弘鑫打掩护,还有自己身边的嬷嬷大丫头,府里的事乱不了。之前又特意给这次带来的两丫头放了大假,不叫府里的人生疑惑。这才偷偷出来,管事都只用厂子里的。反正这两人偶尔也出去跑跑商行这些地方,三两个月不露面都没人觉得奇怪。
不过到底是女人嘛,自己偷溜出来心里还真有些底气不足。为了防备将来有人说三道四,用人上她都谨慎着呢,比如这四处跑腿的冬青。瞧着是个壮年男人吧。其实就是个没进宫的太监。小时候被爹妈送去净身,却没机缘进宫。在家里又不受待见,一个人在京城里谋生。跟别人不一样的是,从不钻营,什么苦活累活都干,人也机灵,后来在牙行做了经纪,自己买了院子买了铺子,过的也是油水日子。后来自己这边办厂子,他倒是毛遂自荐上门的。用他的话说,他这样的人,等闲人家不敢用他。只有跟皇家沾边的,用他才能用的安稳,他干着才觉得安心。
也是!用太监可不是什么身份的人都能用的。
带着长青出来办事,也不怕人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这位跟那些只在内宅的太监还不一样,常在外面走动,办外务很是通达,能省不少的事情。
饶是安排的这么仔细,可这到底是偷偷跑出来的,心里能不怕吗?只怕自家那位爷知道了,真恨不能扒了自己的皮。
可现在不一样了。遇上皇后了!
皇后不可能离家出走吧。那这就是有事要办。办什么事自己是不管的,也管不了。但只要在皇后身边,不光是安全无虞,后续的所有麻烦都解决了。
因此过去的时候,九福晋笑的真跟朵太阳话似得,“四……”
差点叫四嫂,但想想隐瞒身份嘛,是不能这么称呼。那叫什么,叫四爷?找死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伦之恋呢。哪怕江河倒流也不可能恋到自己身上啊。
不能这么叫,也不能那么叫,怎么叫呢?
九福晋舌头一转,清朗了叫了一声,“四郎!”
四郎?
这是个什么鬼叫法?!
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是什么关系呢。
她一时心里有些促狭,扭身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九妹,别来无恙!”
帮着九福晋拿着东西过来的长青和赵娘子吓的险些把手里的东西给扔了。听听,一个叫四郎叫的欢喜无限,一个叫九妹叫的情意脉脉。两人只觉得九爷的脑袋上开始长绿毛了,在这么下去,只怕要不了多久,就得绿油油一片。
两人先是惊后是吓,又惊又吓之下,想的不是给九爷通风报信,而是千万不能叫九爷给知道了。要不然他们这些见证了丑事的,必然是要带着秘密去死的。这么想着,吓的浑身都有些抖,低着头脑袋埋到胸口,再不敢多看一眼。
九福晋只顾着欢喜了,半点没考虑那不知道林雨桐身份的人会怎么想。她上前十分热情的拉着林雨桐的双手,很有几分‘执手相看泪眼’的意思,“四郎这么穿,真是意想不到的好看。再年轻二十岁,真恨不能嫁给您算了。”
林雨桐哈哈大笑,“现在嫁也不晚。”
九福晋跟着笑,“嫁是不能了,不过做几天露水夫妻还是能的。”
长青和赵娘子低着头,不敢看两人的神色,但只听着话,却真真是证实了刚才的猜想,九福晋出门是来会情郎的,根本不是办事的。
就说嘛,有什么大事非得福晋亲自出面办,还得偷偷的出来,不敢叫九爷知道。
如今再想想,真是除了偷情没别的了。
两人心里苦啊,这样的事您倒是避着些人啊,这是怎么说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呢。还有那勾搭有夫之妇的小子,仗着年轻脸白比九爷俊俏,就敢上来挖墙脚,你自己找死别连累咱们啊。
赵娘子轻轻将手里的东西放在甲板上,然后慢慢的往回退。
长青一看,心道还是赵嫂子年长几岁,反应就是快。这种时候哪里敢多待,早早避开是正经。不带眼睛不带耳朵,只做不听不见,全然不知,许是能保住命吧。
等两人退回自家的船上,进了船舱才常出一口气。
两人默契的都不言语,也约束着这边船上的人不要在外面走动。省的看见不该看的。
这边九福晋却没发现异样,只跟林雨桐说自己的委屈,“……您是没见他那副德行,他是事是正事,我的事就不是正事了。他的事能日进斗金,我的事就不是日进斗金了。那个难为啊,我这好话说尽了,就是指派不动。求爷爷告奶奶的,倒是勉强应下来了。张口就问我要一半的利!我是痴了还是傻了?能应他才怪。这不,就自己出来了。”
感情急着过来是拿我这里当避难所了。
林雨桐笑,对于自己的事却是只字不提。九福晋是个机灵人,也是半句也不多问。
两人回了船舱,这艘船比九福晋的船又好了很多,里面装修的很舒适,该带的都带着呢。林雨桐直接住了书房,书房是非内外间的,里面带的休息室本就是卧房,很舒服,没有设么么欠缺的。原本的卧室直接给了九福晋,“你去住吧。其实也是一样的。”卧室也是里间住人,外面是会客区域。一般一家子出门,还不都是男人在书房,女眷另住。
这么一安排,更像是两口子了。
长青的船紧紧的跟在其后,将那边的情形能看个几成。哪间是谁的人进进出出,一眼就能瞧见。
又瞧见那不知道谁家的大胆公子真的青天白日不要人通报的就往九福晋的房里钻,每次进去的时间还不短,男男女女的这点事,谁心里不会瞎想呢?
其实俩女人能干嘛?不过是坐在一起闲磕牙。
九福晋知道轻重,从不往书房去。皇后出来肯定有要事要办。没看见跟来的人,不管是男是女,没有一个是她觉得面熟的人吗?那书房还不定有什么要紧的东西呢?她是坚决不会踏足的。
于是林雨桐得闲了就过来,跟九福晋临窗坐着说话。
天气已经和暖了,沿岸的柳树舒展了枝条,嫩绿的颜色铺排开来,远远看着,确实是难得的一景。
这跟在花园子里看到的又不一样,多了几分纯自然的气息。
林雨桐还罢了,对于九福晋来说,“……几十年了,还是头一回往南边来。早就听说南边好,可日日圈在府里,虽说富贵无双,但到底少了几分意趣。往北走就去过围场,其他的地界真没去过。”所以能出来这一遭,哪怕回去给家里那位给骂死,自觉也是值得的。
“那这次可是不巧了。”林雨桐就笑,“若是有闲的时候,不妨慢行,沿岸停下来逛逛。三里不同俗,每个地方都有其特色。这次跟着我是不行了,我有事要办,路上不停。等以后有机会了,叫老九带着你,你们有钱有闲,想怎么转不成啊?”
九福晋心说,这宗室没旨意是不能离开京城的。这话在嘴里转了一圈,到底不敢说。不过皇后能说出这话,大抵是万岁爷那边依然是露了口风了,说不得还真有一天能想去哪就去哪呢。
哪怕不能沿岸停船,九福晋也挺高兴。只看着运河两岸的水景,也叫人觉得欢喜。
林雨桐瞧的却不是这个,而是看着沿岸多了许多挂着各种食肆和酒坊的小铺面和船只。尤其是小船,更是灵活的很,见了大船就叫卖,来回晃着手里的旗子,报着自家的菜名。更有那菜蔬鲜果米粮油柴等物,只要有需要,不要大船亲自出去采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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