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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敛财人生-第7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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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姑轻笑着,这世上哪里有什么绝对不会背叛的人,不肯背叛,只不过是给的诱饵还不够诱人罢了。
  她轻轻的又吐出了另一个杀手锏,“……咱们跟漕帮,关系可是亲密的很。有他们相帮,哪怕不能成事,也足以过的逍遥自在……另外……你还不知道吧,漕帮有船,可以出海,海上也有咱们的分舵,哪里有四季如春的岛屿,即便是小的,也有咱们这一周一府之大,比之那番邦的皇帝,其实也没差什么。这样的日子你不要,真要回去给你的主子陪葬……”
  放在眼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形同活死人的死路,一条的尽头却可能是自由与权力。这两条路放在眼前,该选哪一条呢?
  这几乎是不用选择的选择题。
  将这个男人拉拢过来就是这么简单。这些看起来都是虚无缥缈的,但是美人却是实实在在的。
  聪明的女人只要能驾驭男人,那她就能拥有她想要的所有。
  云姑以前对这样的话不屑一顾,如今倒是觉得这话还算是有几分道理的。
  这不,自己顺利的脱身了,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跟来了扬州城。
  今儿这一出,就是她安排的。别人或许觉得这样做愚蠢,可是她自己知道,除了这个法子,实在是没有办法,将白莲教教众给召集起来。
  愚蠢大胆直接的办法,就是叫还没有暴露的白莲教教众知道,白莲娘娘还在。
  白莲教分舵极多,如今抓起来的都是在教中算个人物的那一类人。当然了,朝廷也不敢大肆抓捕。这根本就没法大肆抓捕。要真是这样,扬州不说十室九空吧,但也得有一半杯牵连。
  最下层的都不能称之为教众,其实称作信众更合适。
  宣扬教义给她们,却又从来不指派她们做什么。她们对白莲娘娘的供奉,就跟供奉观音菩萨差不多。
  当然了,这里面也有些中下层的教众混杂在里面,如今只怕跟没王的蜂一样,到处乱窜呢。她对江南这一代的分舵,其实并不算多熟悉。更别提联络了,那几乎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不用这个笨办法又能怎么办呢。
  今日就是告诉那些教众,别担心,白莲娘娘还在。
  那四散的传单上,自然是留有暗记的。只要是小头目,都能看的明白。
  这才是此次的行动的目的。至于说什么声东击西之类的,那全是糊弄人的。当力量悬殊的时候,怎么折腾都是白瞎。东西南北给你围严实了,声哪边都是笑话。
  琵琶声遮住了低语声,也遮住了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呻吟声。
  一曲毕了,男人才整理衣衫,扭脸问了一句,“不是说跟漕帮又联系吗?如今不用,更待何时?”
  云姑将琵琶放在一边,任由云鬓散乱,娇媚的一笑,“您怎么知道没联系呢?放心啊!快来了。”
  明先生回头看了这女人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怀疑。
  到了这份上,真有人肯听白莲教的指使?
  图什么啊?
  云姑过去,坐在男人的腿上,手在他的胸口一戳一戳的,“你图什么他们自然也就图什么?”
  对漕帮也用美人计?
  明先生挑眉,这些女人还真是无孔不入啊。
  “计不在多,有用就行。”云姑起身,面色难得的严肃起来,整理了凌乱的头发,语调中带着几分清冷的寒意,“从古至今,多少人都在用美人计?范蠡用了美人西施,王允送了美人貂蝉。结果呢?”
  明先生还没说话,外面就传来哈哈大笑声,“谁在小看女人?谁敢小看女人?”
  话音才落,门就被推开了。一个魁梧的大汉走了进来,一身短葛,带着几分粗野之气,就这么肆无忌惮的走了进来。
  明先生面色一变,“敢问这位是……”
  “何必明知故问。”这人大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坐,“在下就是你们要等的人。”说着话,眼睛就朝云姑看去,眼神带着几分肆无忌惮,“妹子这是跟我见外啊,见了我这等的遮遮掩掩做什么?”
  云姑面色不变,“敢问怎么称呼?”
  “什么称呼不是称呼的。”他将胸脯拍的啪啪响,“我叫陈大,要是商量,叫我一声陈大哥就是。”
  “陈大哥。”云姑盈盈拜下,“没想到陈大哥来的这么快!”就是不知道刚才她跟明先生说的话,对方听到了多少。看他在这茶楼里肆无忌惮的样子,只怕自己是无意中到了人家的地盘上了吧。
  她这么猜测着,坐在那里的陈大却嘿嘿一笑,“妹子莫慌,咱们漕帮怎么说在江南这地面上也算是有几分脸面。听说你在这里,咱们就把这么包下了。尽管放心说话,不用担心。至于你说的美人计嘛……哈哈哈……”他又是一阵大笑,“咱们都是粗人,在江里飘着也不过是为了讨一口饭吃。都是苦出身的,能讨个老婆过日子那当然是最好了,要是没有,那兄弟们是甘心受这美人计的。那话怎么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说着,又瞥了一眼云姑松着的领口,‘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
  这幅哈喇子都差点流下来的样子,叫明先生瞧着格外不顺眼。这也太粗鄙了。
  云姑却笑的花枝乱颤,“陈大哥真是男人本色。”
  得了美人的夸奖陈大笑的更肆意,云姑朝门外看了一眼才问道:“不知道之前留下暗号的我教兄弟,可跟来了。”
  “来了来了!”陈大应了一声,就朝门外喊了一声,“三子,进来。”
  云姑就朝门外看去,就见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迈步走了进来,对着云姑,以教中礼仪见了礼,就又退后,站在陈大的身后。
  陈大脸上带出几分满意来。云姑眼睛一闪,这觉得这个叫三子的少年聪明。他要真是教里的兄弟,那么无疑投奔漕帮算是个明智的决定。而这个漕帮的人选,他又选的极好。这个陈大,粗鄙、鲁莽又带有几分自大。说服这样的人,确实是比较省力。甚至不用动心思,只示弱几分,他就恨不能扑到前面去,以显摆他的能耐。
  而这个时候见了自己,三子却也处处以陈大为尊,对陈大来说,自尊心得到了满足。又在女人面前撑起了面子,确实是最恰当的做法。
  可是教里有这么一个出众的后起之秀吗?
  她从来没有听谁说起过。
  不是她多疑,而是这么些年下来,只有她至今仍没有陷进牢里去,唯一做到的就是谨慎。
  因此,她脸上带着笑,嘴里却开始盘问这三子了,“敢问烧的是几炷香?”
  这是暗语!只有白莲教中获得认可的头目才能明白的暗语。
  三子眼里闪过一丝迷茫,然后就摇摇头,“好叫姑姑知道,弟子还不算是白莲教的授业弟子……”
  嗯?
  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姑打量这个还带着几分羞涩的少年,眼里就带着几分疑惑,“这我倒是不解了。”


第982章 重返大清(87)万字更
  少年不慌不忙,甚至还带着几分羞赧,“弟子的先义父,想来姑姑该知道的。”
  “谁?”云姑皱起眉头,心里却想起一个人来。曾经听人说过,他有一义子,爱若掌珠,只是身体不好,被安置在琼州了,说是那里的气候最是适合那孩子养病。很是动用了一番关系。教里的人知道的都猜测说,那孩子说不得是他的私生子呢。
  如今再看这孩子,怎么都无法将这斯文俊秀的脸跟那张阴沉的脸联系起来。
  心里正在极力否认,但少年独有的嗓音还是清晰的传到耳中了,“义父名讳上谢下迁,曾听义父提起过姑姑,想来该是认识的。”
  果然是他。
  要是他的话,那这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他算是白莲教的活档案,教里的事情没有他不知道的。
  “你义父不是?”据传谢迁已经死了。这会子这孩子出现在这里,是为了报仇?
  三子默然了一瞬才道:“义父还没死。是漕帮的兄弟发现那所谓的死尸有诈……”
  云姑心里恍然,可再看向这孩子的时候,眼神就不如刚才亲热了。到底是个孩子,还单纯的很。要是他义父死了,那这没什么问题。可要是谢迁人不死,那这问题就大了。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出去,这就是个大问题了。
  教里的兄弟姐妹,这么多被抓了。这里面是不是有谢迁的功劳在。
  说不好的。
  但如今追究这些没什么意义,不过是能通过这个知道,眼前这个少年没什么问题,他就是谢迁的义子,跟白莲教有解不开的渊源。
  要是他真隐瞒了这一节,说不得她还真得怀疑这少年的身份了。
  “这个时候肯为你义父出头,他也算是没白疼你。”说着,又装似无意的说起了别的话,说是小时候跟麻姑一起玩,扭了脚多亏了谢迁。
  三子一副实诚的样子,说义父说过好似麻姑姑额头上的伤疤是她跟姑姑玩的时候撞破的,至于扭没扭脚,倒是不记得义父说过。许是忘了或是没提过也有可能。
  云姑一笑,再不怀疑,这才说起了正事,“你带出来的还剩下多少人?”
  “八十七人。”三子看了坐着没动的陈大一眼,“名单在陈大哥手里。”
  云姑知道这所谓的名单可不单指名单,还有每个人擅长的东西,都在上面记录着呢。没这东西,就不好用人。但能从陈大手里往出要吗?
  她含笑:“在谁手里都是一样的。”
  陈大哈哈就笑,觉得这女人识趣的很,“不是不肯给妹子,实在是咱们之间,有些误会……”
  云姑明白,主要是漕帮不怎么信任白莲教。之前搭着十二爷的手,用图纸从漕帮手里糊弄出好大一笔银子来,最后事情还不是那么不了了之了。据说漕帮为此搭进去好几个人。有这个误会在,两家本来就缺少信任基础,这次想要叫人家出手,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收留这些人,等的就是自己上门好讨要好处吧。
  但到了这份上,不合作都不行。
  云姑坐过去,“陈大哥可见过洋人的船?”
  “这个自然。”陈大摆摆手,“跟咱们的船那是没法比的。”一脸嫌弃的样子。
  云姑一噎,什么咱们的船,那是朝廷的船。你们漕帮有吗?
  心里这么想,脸上去却不动声色,而是低声道:“我说的不是商船,而是那些被拦在广州海关以外的那些洋人的船队……”
  什么意思?
  陈大一时之间没明白云姑的话。
  云姑这才笑道:“你想啊,这洋人千里迢迢的,漂洋过海的过来,那船会是普通的货船?”
  这个啊!
  陈大摆摆手,“这个我知道。他们的船上配备着火炮呢。可跟咱们的比起来,还是差的远了。”
  这个二杆子货!你到底是哪头的?!这么一副自得的口气,你是反清复明的吗?
  云姑几乎是压住脾气,好声好气的道:“对!就是这样的船。他们把货运来,想跟咱们做生意,只能把货物卸下来,但是他们的船,尤其是带着火炮的船,是不允许靠岸的。在海上就得被货物倒腾到规定的船上,而他们的船只能离开,或是飘在海上。要是想靠近可行,就得拆卸他们的火炮,由朝廷的水师检查,合格了,才能够进入近海,然后登陆。这个规矩陈大哥想必也有所耳闻吧。”
  这个当然。
  陈大还是那么一副语气,“……这鞑子朝廷,别的事还罢了,只这事办的漂亮!带着武器嘛!怎么能随随便便的把人给放进来呢。这就挺好,我陈大第一个赞同。”
  你赞同不赞同的有屁用!谁知道你陈大是哪根葱。
  这会子跟他说话说的都不知道自己算是哪头的。
  她决定不跟他啰嗦,直言问道:“若是我手里有这洋人的火炮给漕帮装备船只,不知陈大哥以为如何?”
  嘶!
  陈大正斜着眼看明先生,学着人家开始捋胡子,猛地一听这话,不由的手上一紧,几根胡须就这么给拽下来了。
  火炮啊!
  这玩意,“你们真有?”陈大瞪着眼睛问道。
  云姑眼睑垂下,应了一声,“那是自然。”
  “怎么来的?”陈大带着几分疑惑的看过去,“该不会是跟洋人做了什么交易吧?”
  云姑一笑:“您怎么会这么想呢?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连满人鞑子我们白莲教都容不下,又怎么会跟洋人有牵扯。再说了,洋人远在那大洋彼岸,中间隔的路程何止是千里迢迢?他们跟鞑子可不一样。大好的大明江山,鞑子的铁蹄说进来就进来了。可洋人呢?坐船吗?又有多少船给他们运送千军万马?咱们这大片的疆域,这么多的人口,怕他们什么。他们不过是些商人,唯利是图的商人。只要给的起价钱,有什么不敢卖的?要知道,能远渡重洋来赚钱的,哪个不是爱钱成痴的人呢。说到底,不过是银子而已。”
  这话倒也算是有几分道理。
  陈大看向云姑,“你有多少那玩意,又打算叫漕帮做什么。”
  “能装备十条船的。”云姑给了个不错的价码,“至于叫漕帮做的,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陈大却不接这茬,“咱们还是有什么说什么,把话说在头里的好。给这么高的价钱,不可能没有条件。你还是直说的好。”
  “漕帮要是能坏几条船在鞑子皇帝巡幸的路上,稍微拦上一拦……”云姑抬眸一笑,“想来这也不是难事。”
  要真是只这样,还真算不得是大事。
  只不过得有那么几十个弟兄估计得受一番苦楚,去大牢里走一遭了。
  这女人这么兴师动众的,可不只拦住船只这么简单。关键是拦住之后,她要做什么。真要是干下天大的事来,他就成了漕帮的罪人了。
  许是知道陈大犹豫什么,云姑呵呵一笑,“其实,陈大哥要真舍不得自己的兄弟,也行!”说着,她看向三子,“我们白莲教那几十号人,尽够了。”
  如此一来,漕帮搭进去的也不过是十几条渔船而已。
  这对漕帮来说,实在算不得损失。帮里的兄弟,有几个是不会造船的。只要船的话,别说是十几条,就是每人一条,弄个百八十条船,这个代价也是付得起的。
  真要出事了,一推六二五就是了。反正漕帮有自己的造船厂,做买卖嘛,谁还问人家要船干什么的额。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么想着,他答应的很利索,“那我就把三子兄弟留下了。有什么要配合的,只管找三子就是。”说着,就站起身来,好似才想起来似得,问了一声,“那装备十条船的火炮?”
  “先给一半。”云姑说着,就站起来,“会有专人跟您联系的。想来这浩浩大江,总有个清净的地方改造这些船吧。”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陈大很满意,几乎是面带笑容的离开了。
  三子看看云姑,又看看明先生,慢慢的低了头,很恭敬的道:“全凭姑姑吩咐。”
  乖!
  云姑叫了三子到跟前,低声耳语了一番。三子脸上没露出多余的表情,只点点头,地明先生拱拱手,就转身离开了。
  明先生看着云姑似笑非笑:“你这女人着实厉害,骗了我又来骗人家,全都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好玩吗?”他伸手捏住这女人的下巴,“小心玩火自焚。”
  云姑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别这么说,你出现的太突兀了。这个时候就想对白莲教众发号施令,还早了一些。”
  明先生却不提这个话茬,而是反问道:“你那火炮到底是哪里来的?少拿糊弄那陈大的话来糊弄我。我知道你手里压根就没多少银子。好容易有了那么一点还被四阿哥给诓骗去了。你拿什么买洋人手里的火炮?”
  云姑就知道他会问的,到了这份上她也没什么要隐瞒的,只道:“自然是我能给他们想要的。”
  “他们想要什么?”明先生眯着眼,“你承诺了别人什么?”
  云姑冷笑一声,“怎么?你也跟那陈大似得,觉得满人跟那洋人不一样?可在我看来,没什么区别。都不是我的族人!兵法上怎么说的,远交近攻。洋人离得远,是尽可以放心合作的对象。”她伸手拍了拍明先生,“不管你赞同不赞同我的看法,这条船既然上了,就别想轻易下去。”
  明先生看着这女人离开的背影,眸子暗了暗,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睛,心里的懊悔几乎是铺天盖地的弥漫而来。
  该怎么办?
  这条船真的就下不去了吗?
  他的眼睛慢慢的睁开,却也未必。
  弘历看着吴书来递过来的纸条愣神,“什么意思?”这个当口,十二叔凑的什么热闹。当初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两人分道扬镳,相互之间再不牵扯。可如今却用以前的联络方式给自己送信,这是打算干什么?
  他皱眉,但到底是接了过来,将纸条慢慢展开,然后引燃,彻底给烧成了灰烬。
  吴书来有些担忧:“爷,是出什么事了吗?”
  还不知道。那个自称是十二叔奴才的人,只说是有要事要谈。
  至于什么要紧的事,这种不知道能不能送到自己手里的信上,自然是不会多提的。
  弘历躺下,今儿去见皇阿玛,并没有获准觐见。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说皇阿玛发觉了吧,可要真是发觉了,为什么自己还能这么好好的。可要说没发觉吧,又不尽然,最近总觉得哪里不对。
  “您别多想。”吴书来给他家主子把被子盖好,这才低声道:“今儿三阿哥和五阿哥都没见到万岁爷的面。连苏公公也没出来。”
  大家的待遇都是一样的,因此别多想,人都是被吓出毛病的。
  弘历含混的应了一声,“明儿叫早一些……”
  吴书来没问缘由,低声应了。
  在陌生的地方四爷睡的并不好,早早的就起了。今儿是不能出去的,总要把江南的官员该见的都见一见的。这京城见,跟在江南见,这意义到底是不一样。
  苏培盛说四阿哥求见的时候,四爷正在梳洗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将嘴里的漱口是吐了就道:“叫他跟弘时弘昼一起,再带上弘晟吧,一起去扬州的书院转转。”
  派皇子去书院拜访先生,会一会南地的读书人,这也是应有之义。一起拿先帝南巡,也常叫前太子这么做。当时是文人投书给太子,如今没有太子,却将年长的皇子都派出去了,看不出什么亲疏之别来。
  弘历没多想,心也跟着踏实下来,亲自去了弘时那边,又打发人去叫了弘昼,派了嬷嬷去叫弘晟,哥四个凑齐了,才一身简朴的便装,‘低调’的出行了。
  说是低调,哪里能真低调。人还没出别院,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似得飞了出去。
  到达书院的时候,里里外外,都是衣冠齐整的读书人。说是江南文风鼎盛,再是没错的。所以能在江南,取得秀才的功名,那功底也是极为扎实的。有那倚老卖老的,恨不能真当起皇子的老师,见了面就是一通之乎者也,好似能考住皇子,就能耐了一般。
  弘时年纪最长,自然以他为首,万事听他安排。弘历倒是有心跟这些人你来我往的切磋一番学问,比方说吟诗作赋啥的。结果弘昼一把把要说话的弘历给按住了,心想,作诗这事,你还是拉倒吧。咱自己在家知道自己是啥水平就行,可别把人给丢到外面来了。真心丢不起那人。弘时瞥了一眼那哥俩,笑的特别谦虚,对那些夫子都执的是弟子礼,“皇阿玛叫我们兄弟来,是来做学生的……”关键是他们学的那些东西笼统的很,露怯倒是不会,但要说像是人家正经做学问似得研究,还是拉倒吧,一样的史书,给皇子的讲解给跟普通学生的讲解那侧重点都是不一样的。
  弘历被弘昼按着,就听弘时在那里谦虚了。把这江南的文人吹的啊,他都不好意思听。
  一些大儒,趁机对皇子阿哥抛售他们的理念,哥几个也都认真的听着。这个说仁好,那个说得克己复礼,理念不一样嘛。
  得!这下可好了,这还没讲多少呢,他们自己个就差点打起来。
  弘时就跟个和事佬似得,夸夸这个说的好,等会又赞那个有理。
  弘历不由的看了弘时一眼,这个三哥啊,这两年跟皇阿玛处的多了,手段倒是越发的圆润起来了。瞧!将这些人挑的争执起来了。他倒是成了裁判了。原本这些人想把他们当学生的,这会子功夫,主次一下子就颠倒过来了。
  他嘴角微微翘起,这手段,才是皇子们正该学的东西。
  这么想着,就端起茶来。吴书来低声道:“爷,茶凉了,奴才去换一盏。”
  这种事哪里用的找你亲自去。
  他这一抬头,跟吴书来的眼神碰了一下,就明白了,他这是有事。
  心里思量,到底是跟弘昼说了一声,“我处处散散……”
  弘昼随意的摆手,“尽管去,那边正吵的热闹呢。没事。”好似有多幸灾乐祸。
  弘历笑了笑,还叮嘱了一句,“别露脸上,我去去就来,看好弘晟。”
  弘昼点头如捣蒜,应的特别爽快。
  等弘历转身出去了,弘昼看了一眼边上伺候的小太监,给了个眼神,对方慢慢的也退了出去。弘晟眼观鼻鼻观心的坐着,好似什么都没发现一样。
  弘昼觉得有意思,身后摸了摸弘晟的脑袋:“好小子!有前途!”
  弘历跟苏培盛出来,游廊里有不少学子就想要上前来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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